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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刊 2006年第22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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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于1942年10月,20来岁开始写诗,由于年龄关系,诗的起步受到时代的局限,所读的诗几乎都是直白式的“传统诗”。上个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吹来了现代诗风,这对我们40来岁的诗人面临着考验和选择,是原地踏步还是继续前进? 
  原地踏步,诗就会离开我。我选择了继续前进。继续前进又谈何容易呢?这就像自己写的字体己成定型而要把它改成另一种字体,需要花多少的功夫呵!“传统诗”和“现代诗”的感受方式、想象方式、传达方式都不一样。要继续前进,必须向年龄挑战,跳出原来的写作模式,突破自己,努力使自己的诗成为诗歌百花园中的一朵独特的小花。 
   
  潘志光,浙江宁海人,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从20世纪60年代初开始写诗,诗作入选《中国年度最佳诗选》、《中国诗选》、《新世纪5年诗选》等多种权威选本。著有诗集《春天像开场锣鼓》。 
从古城墙上缓缓走过
牛庆国 
 屈指算来,我第一次在《诗刊》发表作品是在八九年以前,准确地说是1997年12月号的《诗刊》发表了我的《古城墙(外二首)》。收到样刊的那一刻,手都有些抖了,急切地拆开牛皮纸信封,又是急切地在目录中寻找自己的名字,同样是急切地翻到自己作品的那一页,接着骑上自己的破自行车狂奔而去,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在这个小城里写诗的人们。不管人家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可是在那个自己没什么可高兴的事儿的时候,高兴了好些日子。 
  那时,我是《诗刊》函授中心的学员。说来话长,《诗刊》举办第一届函授时,我正在乡下的一所中学里当教师,我从每月36元的工资中挤出学费寄了去,但不久被退了回来,说是人员太多,让我明年再努力。第二年又报了,收到了几期函授刊物。之后的好几年没有报,但写作一直没有停,只是一边写着诗,一边写着小说,小说发了几篇,还在《飞天》获了一个小奖,得奖之后到《飞天》参加小说笔会时遇上了诗人老乡,酒过三巡,老乡背出一首我投给他的诗歌,几句表扬,再加上一些别的原因,使我从此放下了小说而专注于写诗。于是又报了《诗刊》的函授,许是这一次没有第一次的人多,我被录取了,指导老师是雷霆。 
  几次书信和稿件来往,人也就熟了。雷霆是个认真的人,他几乎在我的每一首作业上都用铅笔作了点评,其中关于《杏花》《看母亲烧火做饭》《想起父亲》三首诗的点评还发在了函授刊物《青年诗人》上。有一次,他给我写了一封长信,他在信中说,读了我的有些作品,他感到“惊心动魄”,他已将其中的三首推荐给了《诗刊》,这就是《古城墙(外二首)》。 
  第二年的四五月份,《诗刊》函授中心在河北任丘开改稿会,我也去了,见到了雷霆、宗鄂、林莽等老师,还有华北油田的张洪波老师。改稿改得好艰苦,谈诗谈得好真诚。记得雷霆老师说的“准确、生动”、林莽老师讲的“写作状态”等让我感触很深。还有宗鄂老师,他为我的一首叫《春天的一场土》中的一个字琢磨了好久,回程的火车上他还在考虑着这个字,与我反复讨论,虽然那个字到现在还没有想好,但我一想起此事,至今依然十分感动。这一年,经雷霆老师推荐,我在《诗刊》上又发了三首诗。 
  第三年五月,我参加了第15届“青春诗会”,见到了雷霆、梅绍静、朱先树老师。之后又见到了高洪波、叶延滨老师和《诗刊》的其他师友。 
  从《诗刊》发表我的第一首诗起,几乎每年的《诗刊》上都有我的作品,并先后在《结识一位诗人》和《每月诗星》栏目中作过重点推介,2006年还获得了《诗刊》第四届华文青年诗人奖。 
  可以说,在热爱诗歌的道路上,是《诗刊》一直扶我前行,我永远感谢《诗刊》! 
   
  牛庆国,上世纪60年代出生于甘肃会宁,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出版诗集《热爱的方式》,并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2006年4月获第四届华文青年诗人奖,现在《甘肃日报》工作。 
一只流浪狗(外三首)
匹 林 
  我相信在我遇到它时 
  它已经老了 
  在街头小步跑着 
  影子单薄得像张纸 
  在一棵树底下,它停下嗅了嗅 
  眯着眼睛 
  这株生锈的树勾起了它某些回忆 
  它侧着耳朵,尾巴晃动 
  仿佛和黑色的树根在絮絮叨叨 
  一块云飘过时 
  天空突然暗了一下 
  它愣住了,安静得像个老人 
  恍恍惚惚,它感觉回到了原始 
  一匹强悍的狼,顺着莫须有河 
  在草原上追逐着风—— 
  它打了个寒噤,用舌头舔着嘴唇 
  眼前的一切实在太陌生了 
  幼时的伙伴和曾经喜欢过的气味 
  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城市里 
  它知道在此时 
  已经不能再有爱和恨了 
  它继续走着,在和我错过时 
  我看到它眼里流出一种混浊的美 
  我不知道那包含了多少幽怨与慈爱 
  也不知道在我写下它的时候,它身处何方 
  这个生命如此简单 
  它也许正蜷缩在夜的皱纹里 
  梦着一场大雪,正把草原一点点覆盖 
   
  小蚂蚁 
   
  我还记得那些小人儿 
  那些穿梭在玉米地里,再也停不下来的 
   小人儿 
  在起伏绵延的田埂上 
  灵活而快乐的小东西 
  光隙里,照着他妖精般的身体 
  照着他的众多的兄弟,深不见底的家 
   
  他是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精灵 
  渺小、沉默,甚至有些混乱 
  他的爱,要低头来看 
  要用泪水来淹没 
   
  湖 
   
  我落在你的镜子里 
  像星星融化在水中 
  你从镜中看到的 
  是从山的骨缝里淌出来的一滴水 
  此时此刻,我和你 
  隔着一片玻璃凝望 
  我是世界上唯一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独守着低处的静 
  在你的镜子里 
  我的喜悦流了又流 
  如同绸布上无法说破的蓝 
  我就是你眼中醒着的湖 
   
  一样的生活 
   
  我享受着和别人一样的生活 
  长着和别人一样硬的骨头 
  尽管我面貌丑陋 
  内心,如烟一样怯懦 
  走在路上,尽管手上开满花 
   
  突发的疼痛,遍布全身 
  但我一再要求自己幸福一点 
  我相信所有的生命都是伟大的 
  在这个城市,每天 
   
  有一盏孤独的灯被点亮 
  在我的内心里,每天 
  有一个星辰,它燃烧的那一刹那 
  照亮了一片又宽又深的海洋 
   
  匹 林,另有笔名阿斯匹林,上世纪七十年代生人,居石家庄市。2005年开始写诗。追求平静真实的写作。作品散见于诗歌刊物及民刊网刊等。       
逃入一只鸟或者一条鱼(外三首)
申 艳 
  逃入一只鸟或者一条鱼 
  的确很有诗意。摆脱烦忧 
  在天空,让羽翼自由地描画弧线 
  在海洋,游历美人鱼洁净的领地 
  逃入一棵树或者一根花茎 
  也许可以沿着根系,找到 
  干净的地下水,清洗眼角的忧郁 
   
  蜕出沉重的皮囊,进入另一种生命 
  可,是否灵魂已经侵犯了它们的躯体 
  是否曾经想到,树花鸟鱼又该逃往哪里 
  那么多人类的视线,织成了网 
  世界,已被它收得越来越小 
  那么多合理的欲望,都在抽取 
  泉眼,已经变得越来越细 
   
  动植物是多么无辜 
  不懂得拒绝,也没有足够的想象力 
  它们进入人体的方式,是生命的消失 
   
  我不是一棵树,或者一条鱼 
  不懂得它们的悲伤,或者欢愉 
   
  问秋的女孩弯着腰 
   
  问秋的女孩弯着腰 
  仔细观察一朵盛开的菊花 
  在城市的街心花园,她弯着腰 
  娇嫩的嘴唇距离她的问题不足半尺 
  似乎这样就是接近花的耳朵,花的内心 
   
  她在问 
  秋天你准备到哪里去歇息 
  小小的花蕊,是不是通过季节的门 
  她担心,对门的雪花不是花 
  会把瘦弱的花蕊都吃掉 
  风声消失了,人声喇叭声消失了 
  我的耳边只有小女孩的问话 
  她的天真击碎了我内心的盔甲,面部的 
   坚硬 
  菊花开了一秋又一秋 
  在哪一朵菊花里干枯了我的童贞 
   
  我什么时候习惯了仰天长叹 
  忘记弯下腰感受 
  一朵花,一只麻雀,或者一株小草 
  我周身荒凉,不再有蝴蝶栖息 
   
  问秋的女孩弯着腰 
  一抬头,人到中年的我一脸茫然 
   
  冬 至 
   
  寒风送来雪的暗语 
  树上的叶子已经不多了 
  就像2005年剩余的时间 
  孤零零地挂在岁末 
   
  每年的这一天 
  亲人们总要把温暖团团围住 
  烧开冰凉的水 
  下一锅象征吉祥的饺子 
  拉近冬天与幸福之间的距离 
   
  家里总是春意融融 
  母亲的笑,让窗前菊花收敛了傲气 
  小侄儿捂着耳朵唱歌 
  歌声明亮,跳跃 
  如三春的小鸟在林中 
   
  此刻,风依旧在门外奔跑 
  追赶着那些剩余的日子 
  有落叶敲窗。我想它是想靠近温暖 
  我打开窗,它却把冬天带了进来 
   
  城市被寒流袭击 
   
  落叶无法回到向往的地面 
  被大风推推搡搡,在半空中惊慌失措地 
   奔跑 
  冷空气像从雪山飞来为季节殉情的巨鹰 
  向城市俯冲。几近干涸的河流 
  浑浊的水不由自主地抽搐,却不能结冰 
  它被突如其来的狂暴吓傻了,仓皇地向 
   东、向东 
   
  高楼失去了平日的洒脱 
  关上所有的门窗以防严冬的侵袭 
  可是冬之神无情的标枪偏偏瞄准这庞然 
   大物 
  大块玻璃惊叫的同时整个破碎 
  房间里瞬间灌满了冰冷 
   
  街上的行人一路小跑 
  为不得不做的事情像风一样奔忙 
  他们比落叶有目的,却比 
  一栋碎了玻璃的楼更加护不住自己的内心 
   
  正午的太阳昏黄着天空的闹钟 
  时间的通道不会冻结,我以此揣测 
  在寒流的后面,一定有谁在催促着它 
   
  申 艳,女,河南省周口市人,2004年开始诗歌写作。曾在《诗刊》《星星》《扬子江》《诗歌月刊》《大河文学》等刊物发表作品。现任周口市诗歌学会副秘书长。       
途中幻影(组诗选四)
焱 冰 
  月光 
   
  深夜的胸前是千山万水 
  月光摇摆,身躯皎洁 
  月光在深夜里支撑。深夜 
  迫使月光弯曲 
   
  我将亲手打开一座迷宫 
  打开深夜的万丈孤独 
  我要将自己与过去的自己 
  活生生地割断 
   
  除了幻梦,我一无所有 
  我将以我独特的温度 
  彻底拒绝月光 
  连同这个令我失望的深夜 
   
  黄 昏 
   
  黄昏只适宜注视 
  不适宜由我亲手 
  来为你的世界重新揭幕 
   
  短暂、清晰、透明的黄昏 
  收敛了心中的烈火 
   
  在黄金腐烂之前 
  我们必须快速点燃手中 
  纯净的火把 
   
  黄昏谨慎地对待落日 
  也不拒绝触手可及的黑夜 
   
  黄昏也会轻手轻脚地离去 
  仅在我的额角 
  留下一个冰凉的唇印 
   
  准 时 
   
  八点准时上班,准时 
  把火焰放进岩石 
  屋檐下不再有雨滴吟唱 
  不再有人望穿秋水 
   
  准时打开窗户,让风 
  穿墙而过 
  打开尘土,让新鲜的蝴蝶 
  飞出来 
   
  村庄准时沉睡,准时听到 
  青草倒下的声音 
  那些倾斜的栅栏、缓慢的马车 
   
  记忆准时醒来,让花朵 
  吸纳混浊的夕光 
  我也要放弃生死、一次迁徙 
   
  暮色提前。而我 
  不可能比我的影子跑得更快 
  不可能比那个等我的人 
  更加准时 
   
  海 浪 
   
  海浪伏下身去。泯灭并深埋 
  连同它的午夜 
  偏狭和滔天的锦缎 
   
  宿命的海浪,寝食难安的海浪 
  哽咽从前胸来到后背 
  身体里没有了起伏 
  总还有风从宁静的星空吹来 
  海浪望着海浪 
  既不拥抱,也不远离 
   
  化身为无可依赖的海鸟吧 
  飞掠摇晃的海面 
  紧贴着刚才的疼痛 
   
  那倒立的大海注定破裂 
  蔚蓝的心脏里 
  孤独和爱意终将一一呈现 
   
  焱 冰,1972年生,原名郭焱冰,大学学历,文学学士,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特约研究员、中国煤矿文联《阳光》特约编务。河北永年县人,现居邯郸市。20世纪90年代初期开始发表作品,曾在《诗选刊》《星星》《新诗代》等刊物发表文字。作品入选《当代诗人诗选》《新诗代年度诗选》等。 
“我多想写写爱情”
李 寒/译 
  亚历山德拉·彼得罗娃诗选 
   
  亚历山德拉·彼得罗娃,诗人,1964年4月30日生于列宁格勒。毕业于塔尔图大学语言文学系。长期从事理论研究工作。九十年代末,因在巴比伦网站发表的组诗,获得1999年安德列·别雷奖提名。作品大多发表于《星星》《大陆》《米京杂志》《新文学评论》《旗》《镜子》等杂志。出版诗集《断线》(1994年)和《身份证》(2000年)。曾与文学评论家格列波·莫列夫结婚。九十年代初迁居以色列,自1998年起定居罗马。 
   
  亲爱的人,我不懂你的语言 
   
  亲爱的人,我不懂你的语言。 
  苹果从云中落下来。 
  我们等待着雨。 
   
  我们相互送别这已是第几个夜晚。 
  我们不会至死相爱,但可以爱到洒水车之前, 
  可以爱到太阳侧面转向南方之前。 
   
  这些墙壁内部变得越来越宽敞;你看 
  最后的书架在今天也透明地开放, 
  可我们的友情却如此黑暗且摇摆不定, 
   恰似拼写旧字母: 
  你说了话,我不懂,尽管,也许。那意思 
   是好的。 
   
  窗帘撕破,屋门洞开,手 
  只是仓促地握了握——走向哪里…… 
  你同样是突然冒出的痛苦事件, 
  穿堂风,给一个人打上补丁。 
  1988年,塔尔图 
   
  树木沉默着歌唱 
   
  树木沉默着歌唱: 
  “森林燃烧起火焰。” 
  由于泪水我不能和它一起 
  用自己的无言歌唱。 
  我,如同格林兄弟的蹩脚裁缝, 
  向着它的枝条生长 
  (为了不让风把我带走—— 
  我手中拿了一把熨斗)。 
   
  “我感觉,记忆比浇铸的生铁 
  还要沉重。 
  但记忆——是模塑品,是量器,是东西, 
  你已不是原来的那人。 
  火焰与狂风控制了一切, 
  那曾经美好的一切。 
  沙子与灰烬替代了它们”。 
   
  树木就这样歌唱着。 
   
  在一月,我的火车仿佛陷入隧道 
   
  在一月,我的火车仿佛陷入隧道, 
  用不着拿起武器,披起军大衣, 
  在此不可能取得胜利:这个一月无边无际; 
  它永远地赋予我,如同先天的耳聋。 
  我今天发现: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儿。 
  请看:朋友们从手掌中滑落,好像冰块, 
  小鸟们被冻僵。亲爱的,你们怎么了? 
  站起来!你们是不是很冷? 
  只有火车站的灯光在梦中环绕。 
  好像死人。它们悄悄地走近。 
  不知是谁把我的车厢门打开。 
  你看我的家就在身后,柴油机车不知去向 
  …… 
  当我醒来:我的背后是大雪覆盖的森林。 
  可我的家门却被钉得紧紧。 
   
  其他的一切都枯萎了。多多想写写爱情 
   
  其他的一切都枯萎了。我多想写写爱情。 
  写你让鱼滑脱,随后又把它捉住。 
  写我的寻找,抱紧,接受。 
  写锯子把花一朵朵层层剥离。 
  星相的世纪把空旷带走和打碎 
  化为成百上千车厢的镜子。 
  是谁在走廊中奔跑,把门弄得砰砰作响; 
  它无边无际;但在尽头显现出停泊的岸口。 
  你曾对我说:看,这是大海,尝尝它的味 
   道吧。 
  这是贝壳,这是蝴蝶绸子般的触须。 
  我们把沉重的小船拖向水底。 
  砂子的细屑在波浪中缩紧。 
  我们在水底湖泊一样平躺着。 
  而且忘记了,开始从数字“1”算起。 
   
  安热丽娜·波龙斯卡娅诗选 
   
  安热丽娜·波龙斯卡娅,俄罗斯女诗人,1969年生于莫斯科州的马拉霍夫卡。自十七八岁便开始自觉地从事写作。本职为冰上芭蕾舞演员。1995年至1997年曾生活在拉丁笑洲。 
  第一本诗集《我的天上明灯》出版于1993年,在此前已经在《接班人》杂志正式发表过作品。1998年莫斯科作家出版社出版了第二本诗集《波龙斯卡娅诗集》。 
  结束了自己的冰上生活后,安热丽娜决心投身于文学事业。作品陆续发表于一些著名期刊,如《莫斯科共青团员报》《事实与论据》,以及《莫斯科信使》《都市评论》《诗刊》等杂志。 
  1999年,在《世纪报》的资助下,出版了诗集《普通人眼中的天空》,并且得到了“Europa+”电台推介部经理瓦朗佐夫的宣传报道支持。此书曾在1999年9月第一届莫斯科国际诗人节上展出。同年10月,在美国芝加哥西北大学举办的国际研讨会上展出,《芝加哥论坛》报刊载了对诗人的访谈以及译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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