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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黄金时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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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毛!”

    母亲惊讶坏了,“五毛你可别想,太坑人了,小三两猪肉的钱,谁吃这一串串丁八点儿的肉!”

    ……

    和过分老实的鲍敏相比,韩立国虽然胆子也小,可做事还是有谱的,一下午,借邻居的田家的家什,捣鼓出来十套烧烤工具,这些倒是不费啥钱,只是欠了人家的大人情和一包焊条。父亲会车工、会电焊,曾是县里大修厂的工人,后来下岗去了造纸厂,再后来就一直失业在家,捣鼓过各种机器设备,全都赔钱、赔钱。后来父亲不再折腾的时候,韩枫曾给他老人家总结过——太要面子,不要钱,啥买卖也都得黄喽!

    可现在,还不是夺权的时候,因为要开店,连最基本的租屋、买料的本钱都没有,算了算,在县城租三十平的门面,一个月二十块租金,按备一天三十至四十位客人原料计算也得二十斤羊肉,加上各种辣椒麻椒、孜然等等,需要备下八十块钱周转——现在,家里只有四块钱!

    八字儿连个撇都划不出来。

    “哎,借就别想了,这些年,都是我拖累的这个家!能借的亲戚都借了,现在还有一千多块的饥荒——这,咋好意思开店?有钱先不还人家帐,被人戳脊梁骨的!”

    摇摇头,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愁容,“快消消停停的,等过了年,好好上学!”

    韩立国皱着眉毛,“哎,没本钱整啥?不整了!”

    遇到难处就气馁,一有风险就停步,这是万千普通人最正常的心态,韩枫只能心中暗暗苦笑。

    韩枫听完母亲的话,心头一沉。

    ——上辈子,就是因为这种观念才一事无成的吧,这个倒不能怪母亲,实在是千千万万受穷人的固定思维所限制,其实,困难哪里有那么难!

    想到这里,韩枫笑了,“妈。放心吧,我有办法。”

    刚好移着目光看向窗外,院大门口走过去的大堂哥,顿时一个新的主意生了出来。略一思考比对,新的办法似乎要比去县城开店的想法更加靠谱。

    而且绝对的短、平、快——要紧着完成的三件事里,不能让表姐被后姨夫卖的事情最急成,只要弄够个大几千块就够,至于解决家里的债务问题那都不是事儿。

    “爸,我去东院找堂哥玩去了啊。”说完,跳下坑,趿拉上鞋子、裹上大衣奔出了门。

    “买卖是好,可咱穷百姓干不成啊。”

    韩立国看了看儿子,“对了,他怎么捣鼓的这么好吃?你知道跟谁学的不?”

第6章 借点东风() 
本家堂哥,是这一辈的老大,长韩枫八岁,是个很不安分的人。

    那辈子,堂哥发过大财,也败过大家,等韩枫从部队转业出来步入社会的时候,在九十年代混的风起水起,零四年堂哥韩华被判了十五年徒刑,罪名很复杂……现在的他,二十四五岁,风华正貌,血气方刚,走南闯北的混生活,前年结婚的时候,美貌的大嫂可算百里挑一,据说还是在京上学的大学生,江南美女,只是腼腆的韩枫极少和在外闯荡的堂哥打交道,更不要说仅见过一面的大嫂。

    哦,对了,今年吧,他们在京城二环已经买了房。

    九二年前就有了房,还是京二环。

    二环,那辈子别说二环,五环都没买得起。

    租他么的一辈子,最后搞的家破人亡。

    ……后来,听说他们离了婚,房卖了一千七八百万,那辈子最后见着堂哥的时候,他还在服刑。现在,堂哥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正好借借他的东风,不知行不行。

    二大爷家。

    韩枫没提借钱的事,只是说了想去京城见见世面,结果一头长发的堂哥瞪大了眼珠子,烟都掉到了地上。

    “三儿,你家我叔同意了?要是他同意,今晚你就跟哥走!正好缺人手,不差你一个!”

    “还没。”

    韩枫苦笑一下,“想找你说说他去?”

    韩华立时摇的和波浪鼓似的,把头一拧,“得——我可不去。你家叔的话太噎人,我这都是老韩家不务正业的典型了,要我说——你干脆先斩后奏,先去了再说!到那儿,崩说别的,就给人拿票送票,我包你一天最少赚二十!”

    二十!

    韩枫瞪大了眼睛。

    京城几大车站九十年代的黄牛党……不说了。

    “怎么样,吓着了吧!”

    韩华捋了一下郭天王式的头型,吹了一下烟圈儿,“上什么学?跟哥混,用不了两年……”

    “闭嘴!”

    突然从外间屋走进来的二大爷一拐轮到了堂哥腿上,“兔崽子!你不好好上学这还来鼓动你三兄弟!啊——咱老韩家八辈子也没出个化人,就指着他呢,你在这儿出馊主意,给我滚回你的京城去!”

    “呀,二大爷,您消消气儿,是,是我主动来找大哥的。”

    连忙拦下来,抢过二大爷的拐棍,一脸笑的横在中间。

    “你!三儿啊!你别看着钱眼热!钱不是啥好东西!毛老人家教导我们说……”

    韩华直翻白眼儿,听了十几句下来终于忍不住了,趁二大爷喝水润喉的当口,悄么声的接了一句,“毛老人家在的时候,我奶可是饿死了!现在,得走邓老人家的路线啦,改革开放!解放思想是不是……”

    “你这兔崽子还教训起你爹我来了,我当党员的时候,你他娘的还没出生呢!”

    “爸!你也看看报纸,喏——看看,邓爷爷南巡,这已经定了调了,发家致富这才是正道!这才是为社会主义事业添砖加瓦,你那阶级斗争的一套早就过时啦!”韩华也不示弱,从屁股底下掏出一份报纸给二大爷指着看。韩枫也凑上去瞧了眼,果然是南巡讲话的那份,春天的,还有油,估计是包什么来着。

    “过,过什么时?你个小资产阶级!这要是向前十年,老子和你断绝了这父子关系,你给我滚!三子,你可不能和你这不靠谱的大哥学啊——哎!”

    嗡嗡的……脑袋。

    韩枫和韩华两个抱头窜出院门。

    互相看了看,韩华眯上了眼,“三儿,你——不会和老顽固一样想的吧?你喝的墨水多,上着高中呢,未来的大学生,比哥强,你说说,你哥想的对不对!他们就是不睁眼看世界吗!”

    气的一脚把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野猫给吓的连跳带窜,大皮鞋下的土被踢的飞起弄了一腿子灰。

    “哎,真没道理了!我这致富了为啥他还气这么大的气,娶媳妇没用他花一毛钱,还给了他盖房的钱,我自己还在京城买了楼,有了事业,这——我真是服了!”韩华蹲了下去,气的呼呼的。

    “哥,我信你。你是对的。”

    韩枫无比坚定的回道,“所以,不管我老子怎么对我,我今晚都和你走!不过,路费你先替我垫上,嘿嘿,我没钱。”

    “那都不是事,自家兄弟,说这个就远了。对了,真要去那边了,哥手下一大帮子人,可不会亲顾着你,都一视同仁,而且,当黄牛的东北人挺多,整不好还得打架,你——真的要去?”

    擦了擦腿子上的灰,期待的目光上很是疑惑。

    “去!打架我不怕。”韩枫斩金截铁。

    “也行——你和你舅真的学过?”韩华上下打量着兄弟。

    ……

    “你说什么?”韩立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看了看儿子,又看韩华,脸青的像锅底。胸膛已经起伏起来,四下乱看似乎在寻找起了什么。

    “不,不学好了是不是,是不是!”

    “韩华!你这么大人了,心里没个横竖,连你弟弟都祸害啊——啊!”

    目光似火,瞪上了旁边来当说客的韩华。韩华本来就怕这个小叔,被这么一瞪,顿时有些蔫了,“叔,弟,弟说去京城见见世面,顺便买些复习资料——我哪祸害他呢,你看你想的!”

    “不行!”

    干巴的大手用力一挥!

    “我告诉你,韩枫!你这阵子就不老实,想这想那的,要是不给老子安分的呆家里复习做寒假作业,你就滚出这个家门!”

    母亲吓的腿都在抖,“他,他爸,你先别生气啊!”

    “生气?这小子现在这是掉钱眼儿里去了!哼,没出息的东西!不寻思着怎么提高学习成绩——啊,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想法赚钱!就是吃糠咽菜那一天,也有老子在前面顶着!”韩立国大吼着,手边碰着啥东西砸啥东西,直到拿起了酒壳,想想又放下了。

    韩枫送走堂哥,淡定的看着暴跳如雷的父亲,丝毫情绪也没有,笑了笑,倒了一缸子水,递了过去,“爸,你喝点水!”

    “你!”

    韩立国要气晕了。

    站几乎都要站不住了,“你啥时候变成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油盐不进了?啊,和韩华学的?”

    韩枫笑了,“爸,我哥那也是人才不是,现在咱家谁有他能挣/不是学的,是穷怕了,我想有钱,至少能天天吃到肉。不然你看我现在瘦这样,咱糠也不长膘不是?刚好我听说堂哥有门路,我去帮他送车票,我能跑,他说了,一天给我二十。”

    “你放屁!投机倒把,抓住了要杀头的!等等——多少?”

    “二十。”

    “不行!你不能去。”

    啪。

    缸子摔桌子上。

    韩枫哑然。

    心说,原来爹这个时候这么顽固啊!

    正僵持着,门外扒着院门有人喊,“立国!五缺一,打一毛的,你来不来?”

    韩枫默念:

    三

    二

    一

    “等我一会儿,马上就来!”

    韩立国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三下两下的收拾裹上旧的不成样子破了几次缝成了补丁的大衣,又瞪了韩枫一眼,“告诉你啊!好好在家学习,敢和你堂哥出去混——就砸断你的腿!”

第7章 蒙古手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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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有自己的命势,有的人一辈子也走不出自己的那个轮回。在韩枫的眼里,父亲韩立国就是这到个人。他是个十分复杂的角色,有无私的爱,有自私的卑微,有胆小怕事的躲闪,有在桥上一跃而下救人的胆气,也有好赌好酒这些丑陋至极的毛病。

    按说他这个七十年代的高中生,化程度不算低,可是呢,一辈子一事无成还不心甘情愿的接受现实,到六十岁时仍愤愤不平,叫天不公、地不平,要杀这个宰那个感觉满世界的人都对他不起。前一秒轰炸一般的骂完了儿子,后一秒就从老妈手里抢走家里剩下的五块钱奔去了打牌场。

    哪个成功的人生会这样?这样没有自制力的人哪里会有所成就,所以他六十岁一事无成就不能怪别人了。

    谁不得努力、努力再努力?

    没有努力过、争取过、奋斗过,就不要说葡萄是酸的还是甜的。

    因为你连吃都没吃过。

    于其当老迈时埋怨悔不当初,不如年轻时能干就干。

    韩枫哪里会理他打断腿的威胁,当晚骗过母亲白玉珍和堂哥一起登上了火车。

    第二天一早,两人在京北站下车,韩枫真真实实见识到了堂哥的威风。

    ——那可真是前呼后拥,三十几号人在车站出站口等着。

    堂哥韩华也不多说,快速的分配了人手,有人去排队买票,听说一买就是几张,十几张,更多的人去漫天洒寻找有需求的客户。韩枫分配的任务是给固定线路上的人送票,多数是附近单位的老关系。

    不是所有从黄牛党手里买票的人都是从站里站外寻么来的,有一大半儿都有下线儿,韩枫就是给老关系送过去。他腿快,跑几站和玩似的。同时代收票钱。一张票提一至两块钱。

    结果,到京城的地头上,一直跑到晚上十二点韩枫提了三十八块钱!

    三十八!

    相当于韩立国在造纸厂上班时候的大半个月工资了——当黄牛跑腿一天赚的!韩枫虽然来之前大概的有所体量,可这钱真的拿到手,还是颤抖的发麻,不是紧张——是不敢信。

    略略一算,韩枫不知堂哥是不是还有上家,或者所有的票都是排队买的,可就普通一张座票加三到五块,硬卧票加五到十块,软卧票加十五、二十的这种情况,堂哥一张提五成、跑腿的总共分五成来看,这一天三十几号人加下线,得有两、三百张是肯定的,也就是说堂哥一天赚的就是千、八百到万的数!

    当然,这钱不可能他独得,站上的公安、管理,就连套着红袖套的老头老太太都得烧香,当然,这些人似乎堂哥都很熟。

    难怪说九十年代的牛都是牛逼朝天那伙牛头,也没想过当年没怎么接触的堂哥竟然也是牛头中的一个,倒票的牛。

    真好笑,二大爷和爸爸竟然不知堂哥的真实底细——在这一片,堂哥也算能呼风唤雨,功成名就了。按后世的时段来看,这活可是要火二十多年,就算实名制了都不能完全控制的那种!当然,比起来,现在才是真正的暴利,因为没有上购票等等先进的手段,只能托人或者排队,所以黄牛的市场就来了

    而韩枫下定了决心,当就当牛头——不过,不是倒票的黄牛。来这儿,是奔着肉串买卖来的。可让韩枫失望的是,本想着打个时间差,以为这京北地界上没有羊肉串儿摊子,这次偷着出来还把烤具和调来的料都带出来了,没想到的是,光车站和动物园前后这一片就有四个肉摊子,其中两个还是疆人开的,生意都不错。

    这时段就有啦啊——怎么整?

    第三天,韩枫跑票时,看见一个小年轻自己买了几张票以退票为名在站口喊着卖产票,结果没出五分钟就被堂哥的人拉到厕所打掉了三颗牙,连本儿钱都没给他。这三天,韩枫赚了一百二十块,空闲的时候连续吃了这条街上几个摊子的各种烤法肉串儿,心里有了谱儿。

    可以肯定的是,这些家伙搞的没一份比自己烤的好吃。就算肉烤的差不多,可辣酱佐料配的那简直没的比。毕竟,自己的方子是后来班长给的正经川湘料子调合了京城口味秘制的,几十种配料制成的佐粉可不是谁都能捣鼓出来的。

    手上有了四百多块,韩枫在第六天的头上,也就是腊月的第四天,向堂哥韩华说了支烤肉串摊子的事儿。

    韩华诧异了一分钟后,狠狠的拍了兄弟一巴掌。

    “行啊!支持!咱兄弟就得这么闯!”

    而他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来的时候韩枫会带一堆死沉的铁疙瘩,原来早就有所准备。

    而这小子竟然没提借钱摆摊的事儿,生生的跑了六天赚够了本钱再行事,这心劲——像老韩家的人,够种!

    韩华对韩枫的印象大有提升,感觉这个弟弟不再是那个死读书的家伙了。

    一口应下兄弟的请求,还带韩枫拜见了车站边上几个管理,吃了顿饭,递上了两条烟。

    这些韩枫看在心里。按后世的眼光,就这拜码头一件事,若是没个引路的,真不知要走多少条弯路,多看多少白眼,多花多少钱还不一定能成。

    一顿热情洋溢的酒喝下来,摊位解决,还办了正式的出摊手续。一个月一百五的地租,虽然没有执照,可正经合法。需要额外做的事情是每月给五个大小管理员执法员孝敬个五十、一百的就成。堂哥再次教导一定不要扣手,该花的一定得花,该给的绝不能落下。有钱大家赚,不然干啥也干不下去。韩枫一一应得。

    这个,韩枫懂的通透,上辈子在这上头吃的亏足有一麻袋的,这辈子还是在九十年代,这事儿要是不办那和脑袋被驴踢过没什么区别,这不是行贿,是人间规则。

    腊月的傍晚街头,寒风席席,冻的手得不时的缩回去。此时的京北站附近杂乱无章,主街和胡同内外都是破破烂烂,地面儿青砖和水泥土地并存,一有点儿水积起来都走不了,垃圾箱旁边很容易就成了垃圾堆,出夜摊的目标客户都是南南北北的旅客,煎饼果子、烤地瓜,还有羊肉串儿、老酸奶等等,大伙都在一条街上,守着推车赚生活。韩枫连车也没有,用几块砖堆的火架子,简陋到让人以为这是在吃野餐。

    “小伙子,你这摊能有人吃吗,太简易了,连个车都没有!搞野餐呢吧?”旁边卖地瓜的大爷看的直摇头,“怎么也得弄个车吧?”

    韩枫嘿嘿一笑,“等赚了本就弄!”

    “看你这简陋,怕是没的人来吃啊!”

    “大爷,一会儿烤出来,就晓得了!”

    “还挺有信心的!”

    韩枫一乐,麻利的倒腾肉串儿,哪里还管得了冻不冻手?

    “三儿,你真有那手艺?”

    韩华十分好奇,抓着长头发想半天,“你家我婶,没见她会啊?”

    “我……是和我表姐,我姥姥家那边的表姐学的,你不知道的,这是蒙古烤串法!”

    韩枫一边手不停的翻串,一边儿备料,好在捡了一张烂桌子不然这可真成了野餐了——须臾,别样的肉香味儿升腾出来。

    “哟,真挺香的!”

    地瓜大爷吸了吸鼻子,肚子也咕噜了一下子,饿了。

第8章 绝活儿() 
“香。”

    韩华认真的闻着空气里的味道,点点头。

    “三儿,蒙古人也这么吃烤肉吗?哦,对,对,我想起来你家我婶子是蒙族的!那哥可就等着吃你这头一份了哈!”韩华从旁边卖油果子的摊子边扯了个凳子过来坐下,看着兄弟烤肉,心中却是一份满足感。

    串是昨天晚上备好的,佐料从家里带来现成的,只需要生火,烤肉即是,没多一会儿,肉香飘了一圈。烤到里嫩外金的当口,韩枫把刷了自制辣酱的肉串递给了韩华。

    “行啊,就冲这味儿,有谱!”

    韩华起开一瓶子自己买来的啤酒,大冷天的零下几度也不理会酒水的凉,一口就吹了下去,接过刚刚烤好的肉串儿,咔嚓一口下去!

    “好吃!”

    顿时,眼亮了!

    “三儿!你这烤的可比那两个货烤的好吃的太多、太多了,吃,吃!”

    连忙示意旁边两个同行,“好吃!今天我请!喏,这是我自家兄弟的摊子,以后多照应、照应!你们尝尝我兄弟烤的这串!能落那几个摊子三环去!”

    韩枫听堂哥给自己拉生意,心下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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