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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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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随春顿时觉得这孩子还挺聪明,当时老掌门故去多年,几位真人明争暗斗,把天一派切成了几个派系;夏随春年纪倒数第二,每次收徒都抢不到人,她心气又高,不肯去捡师兄挑剩下的,以至于座下空无一人。那时候天一派内乱将息,四位师兄留下的弟子各怀异心,夏随春迫切地需要自己的人。于是她伸出手,右手食指指尖凝聚一缕灵力,点在段云泉额头上,不同于寻常人,那缕灵力并未即刻散去,而是顺着经脉一路通达内腑,竟然是天生的仙骨。

    便宜不拣白不拣,夏随春留了自己的名字,干脆地拎着段云泉回去了。从那时开始,段云泉作为夏随春的首席弟子,一举一动皆以未来掌门的要求来规范,而他也从未令夏随春失望,在北方仙派全面衰微的境况下,段云泉这些年可谓异军突起,如同一轮冉冉而升的明月,多年来稍微能同其相提并论的只有同门的王邵筠、和茅山的褚珉泽,直到余圣殷名号渐响,如今又恐怕还要加上一个赫兰千河。

    段云泉觉得自己一贯的想法兴许都是错的,自己的资质不见得多么稀罕,而所背靠的门派也不见得多么公义。

    他忽然失去了向前的意念,明庶剑缓缓下降,面前却突然出现了几个同门师弟。段云泉这才发现他已经到白鹤堂了。

    京城内,夏随春打发走了段云泉,哪儿都不去,一个人在若干耽耽虎眼下晃来晃去,甚至还让公输策陪着去了一趟紫|阳派,周弘薰气得险些丢开气度大骂其无耻,夏掌门自是不理会,反而将附近的阵法检查了一圈。

    又过了几日,宫城里屋瓦上开始滴下水来,晨光给一切罩上了一层寒冷的蓝色,在宫里最西边角落里,石墙显得格外|阴森。齐晚思披着兜帽斗篷,侍女将一面令牌递给看守过后立刻退到一边,让齐晚思快步通过。尽管寒冷彻骨,但地牢的地面毫不蒙尘,墙上的火把一跳,齐晚思命看守打开铁门,翻下兜帽,露出素净的面庞来。

    贾雪涵坐在石桌旁,因为药物灵力凝涩,他警惕地问:“怎么?这次不是那个什么御史了?”

    “仙道齐聚宫中,伯父不便前来,故差晚辈来见。”齐晚思走近,从袖口取出一只小盒子。

    贾雪涵除了冷笑别无他法,上回他从乾元门折返,到定好的地方等齐诤之,结果对方竟然等他毒发之时才现身,贾掌门当时顾着平息体内的乱流,没能抢过解药再掐死齐诤之,反而又被灌了封堵灵脉的药。对方手段多端,贾雪涵不禁怀疑背后是不是天一派在操纵,不然凡人哪来的对付道者的诸多药剂。

    “你们哪来这么多药?”

    齐晚思说:“宫中太医众多,方剂自然也是多的。”

    贾雪涵当然不相信她的鬼话,却只能拿厉声质问掩盖不安:“又要本座替你们灭谁的门?”

    “贾掌门若真能灭一门,今日倒不用再跑一趟了,”齐晚思说,“乾元门有活口,贾掌门可知道?”

    她的眼睛仿佛沉寂多年的深潭,盯着贾雪涵一动不动。

    “一时失手罢了。”贾雪涵道。

    “那贾掌门今夜可要小心了,”齐晚思将盒子打开,“那个活口已经在路上,”说罢,她又取出一叠黄色符纸,跟四五张白色的纸条,“所幸我们做了些安排,即便那人来了也不会对您有半点不利,只要您今晚去紫|阳派,将这些符咒用完,不需要真的杀掉谁。”

    “这是天一派的符咒,”贾雪涵怒意大盛,“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齐晚思好似没听见,接着介绍下去:“白色的是天一派传讯符,您用不用都可以,”说罢她直起身,居高临下的模样跟齐诤之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这次的药只能维持两个时辰,请贾掌门务必隐匿身份、快去快回,不要再弄出上回那样结果。”

    “左护法这里当真是清静。”夏随春站在圣天宫的穹顶之下,举目四顾,除了角落里几个宫女,侍候的竟然只有王邵筠一人。

    公输策说:“都是师姐以身作则。”

    “师弟若是不喜欢,回到门派里不是更自在些?”

    “我素来不去凑那热闹。”

    夏随春忍俊不禁:“那师弟又为何要夺这掌门之位呢?”

    “我跟师姐你不同,做事只凭喜好,不问利益得失。”公输策答道。

    “方才说不爱热闹,却喜欢我这掌门的身份,师弟你何时变得如此虚伪了?”

    公输策讥讽道:“哪比得上师姐你。”

    夏随春找了张没放垫子的座椅坐下,一手扶着扶手,望着门外,道:“我所做的全部,都是为了门派。”

    “难怪师姐你始终问心无愧。”

    “是,”夏随春回过头,“本座问心无愧。”

    公输策简直不知该气该笑:“师姐,我劝你一句,人证已经在路上,你若是当真为了门派,一人做事一人当了便是,省得费这功夫。”

    “乾元门一事与我无关,师弟你应该也清楚,周凌霄是门派在扬州的棋子,即便清虚派再如何,他也不会完全倒向那边,我要真视他为眼中钉,杀他一人换一个掌门就好,何必灭门呢?”

    “我说的是师父的事。”公输策声音森冷,带着不可抑制的厌恶。

    “哦?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老人家的事了,”夏随春道,“宋师兄代师父教导你数十年,我还以为你都不记得自己有个师父呢。”

    公输策拂袖而去,又听见夏随春在后边叫他:“左护法就这么走了,不怕本座即刻前去截杀那人证么?”

    “人已经到周弘薰那了,师姐若信得过自己大可一试,”公输策边走边道,“紫|阳派的布防你也是看过的,请便吧。”

    夏随春目送他远去,收起脸上的神情,恢复了严肃的面貌,她没有离开那张椅子,而是望着外头的天色,从丽日当空转为银月初上。酉时刚过,夏随春突然睁开半阖的眼,身形化作残影消失在宫中。

    一直在偏殿监视着夏掌门的公输护法见此匆忙闪了出来,却发现自己根本追不上对方的踪迹了:

    “缩地术”

    夏随春能看见两旁的景物被压缩而后抻开,看见紫|阳派恢弘的大门时,骚乱已经爆发了。她在不远处树木参天的山坡上凝望门派上空,只见众人一拥而上,围攻一个黑衣人。那黑衣道者没有佩剑,手里打出一道又一道风刃,还真有点天一派高手的意思。

    “呛”的一声,夏随春的佩剑“终风”出鞘,树林里狂风大起。

    贾雪涵扔出最后一张风符,眼看缠上来的紫|阳门徒越来越多,便一个纵跃抽身而去,冲向北方那片黑暗的树林。只要藏好气息,他自信以自己的修为,甩开这帮低阶修士也不过是三两步的事。

    然而右手边的树林突然传来由远及近的响动,仿佛无数林木在风中战栗。

    狂风如浪潮,贾雪涵身旁的几棵碗口粗细的树木拦腰折断,轰然倒塌的枯木枝干又被一道青光横空斩开,风刃斩下他的右边臂膀,袖管里雪白的飞鸿书散落一地。

    “这玩意儿都给你准备好了?”夏随春当真有些意外了,一剑切断对方腿筋,“把面罩取下来。”

    贾雪涵跪在地上,左手捂着伤口,难以置信地望着来人与她的佩剑,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一个临死前反咬一口的好机会。

    他刚要开口说话,胃里便如同着了火一般蹿起灼烧般的剧痛,他看见夏随春眉头一皱,急行后退,心中大叫不好,可还没来得及低头查看,就被从腹部烧起的大火吞没了。

    而此刻的东宫里,齐晚思坐在团花软垫上,面前是恰好滴尽的铜壶,外边是一望无尽的夜色。

121 真实的画像() 
等周弘薰顺着风声、带着一干人等赶赴现场,只看见夏随春一人站在横七竖八的断枝当中,当即喝令众弟子将天一派掌门围住,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夏随春狠狠打断了:“让你的人都滚远点!”

    周弘薰被她骂得愣了愣神,旋即反应过来:“你竟敢——”

    “——闭上你的嘴!”夏随春抬手将挡在面前的几个弟子拍了出去,捡起地上仅剩的断臂,到一堆发白的灰土前小心翼翼地蹲下,手指拈了点灰反复搓捻。她可以完全确定,这人虽然死于烈火,然而所中的不是什么法术,而是一种产自青州的剧毒。

    夏随春的眼角忽然瞥见一抹白色,猜测应该是清虚派的人,便让那女弟子上前来做个见证,却没想对方竟是个行家,一见到地上的痕迹,就皱起眉头说:“这是骨灰吧?”

    “不错,方才本座追上这名刺客,他却浑身起火,片刻便只剩这些。”

    周弘薰站在人圈之外,高声道:“向道友莫被她骗了,那刺客被我们追得紧,怎么一碰上她就死了?再者她又为何会在此处?必然是贼喊捉贼了!”

    夏随春说:“出动整个门派还抓不住一个刺客,我若是凶徒也会挑你这种蠢货下手。先前我来此地时,早已料想周掌门定然是擒不住人的,便在附近布下阵法,否则周掌门领着贵派高徒兜了一圈,怕是连这堆骨灰也找不到吧。”

    紫|阳派一干人等被她气得说不出话,只有向椅琴蹲在骨灰旁问:“夏掌门一发现有人闯进,便从京中赶来了?”

    “缩地术而已。”

    向椅琴顿时生出敬畏来,她师父教过她一点缩地术,当时懒散地说这种法术相当于许多移形术的叠加,比起御剑更耗费灵力,普通道者千里奔袭过后,多半也没力气同人动手了,现今仙道高手寥寥无几,用的人自然更少。她觉得以夏掌门的修为,若要跑肯定不会在原地等他们来,心里便偏向了一方,说:“请周掌门先不要动怒,既然夏掌门说凶徒已经死了,不如明日我们便带那名乾元门弟子进京,大家从长计议如何?”

    看周弘薰犹疑不定,夏随春讥笑道:“本座还是先回去,省得周掌门担惊受怕,”她又对向椅琴嘱咐道,“那名人证还得道友多担待些。”

    “那是自然的,夏掌门不必担忧。”向椅琴答道。

    夏随春收起剑,身形一晃便消失了。向椅琴又劝了周弘薰几句,委婉地表达了他周掌门压根不能拿夏掌门如何的意思,收拾了地上的骨灰与右臂,回去跟一直守在第五至善身边的鱼尘欢回报事情经过。第五至善一听凶手死得只剩一条胳膊跟一堆灰,心里顿时轻松不少,用缠满绷带的脸对着鱼尘欢说:“鱼师祖,既然那人都死了,弟子是不是可以不用再演了?”

    鱼尘欢摸了摸|他的头:“你怎么敢肯定对方只有一个人呢?躺回床|上去!”

    晚上向椅琴把第五至善脸上的绷带换了,搞得仿佛真的在照顾重伤病人一样,太阳一升起来就跟着周弘薰上路了。一进宫她便催人把载着第五至善的车架赶往沈真人处,先前她的师妹暗地里带着迟立贤上京,如今正在京城一处不扎眼的酒楼里。

    棠花院里忽然热闹了起来。早就候在院里的第五铏之怀着满腔不敢明言的怨气,先去看了自己侄子,确认第五至善没有受半点伤,才带着他顺道回趟老宅;鱼尘欢一来就去了沈淇修房中,同在的还有计闻星跟姬无疚,四人把各自知道的事拿出来核对一遍,都觉得夏随春这回是给高人算计了。

    “诶,师弟,怎么没见着你那小徒弟?”鱼尘欢问道。

    沈淇修说:“他带姬掌门的弟子去见迟立贤了,应该能将凶徒的模样画下来。”

    “你记得多少就全说,他会替你画下来。”赫兰千河坐在床边,指着郑寻庸说。

    迟立贤又不是没见过带图的通缉榜,照那玩意儿去找人,一条街能抓出十个,何况清虚派找来的画师连笔砚都没带,他不得不表示怀疑:“能行吗?”

    “你说就行,这位兄弟的技术是很靠谱的。”赫兰千河拍了拍他的肩,令对方想起了被吊打的那天,整个人委顿下去一截。

    委顿归委顿,迟立贤就把凶手的模样仔细描绘了一遍。郑寻庸画了个底稿,拿过去给他看,问:“你看看哪里能改。”

    迟立贤从没见过这么逼真的肖像,眼睛险些掉了出来:“这、这眼角再往下点,鼻梁再高些”

    郑寻庸点头,重新取了一张纸,照着迟立贤所说,修改了七八次,再递过去时,对方立刻惊恐而愤恨地大叫起来:“就是他!就是这人!”

    “长得真野啊,”赫兰千河评价道,而后对万松阁的师姐说,“田师姐,麻烦你了。”

    田若菱弯着眉眼说:“都是小事,师弟跟郑道友可是要回去了?”

    “是啊,师父催得急,我先走啦。”赫兰千河心说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万松阁漂亮姐姐那么多呢,以后要多跑跑那边山头。

    “好,路上小心些。”

    田若菱很喜欢像赫兰千河这样白净可爱的师弟,端出最温暖的笑意送二人离开,后头给迟立贤换药的手都轻柔了几分。

    迟立贤弱着声音气,老实地询问道:“请问方才那位不是妖族么?”

    “妖族里头也有可爱的呀,”田若菱边缠纱布边说,“我那师弟就挺可爱的。”

    在差点被打出胆汁之前,迟立贤也是这么看赫兰千河的,于是此时此刻他忙不迭地点着头,假装十分赞同。

    再说赫兰千河跟郑寻庸带着画像回去复命,沈淇修又传苏溪亭与向椅琴共至,八个人挤在密闭的书房里,连火盆都用不上了。

    向椅琴把断臂用软布垫着放在桌上,又取出装了一小部分骨灰的罐子摆在一旁,再从郑寻庸手里接过画像传给苏溪亭,对方只一眼便道:“这就是贾雪涵。”

    有她这句话,众人齐齐陷入沉默之中,事情当真走入了最复杂的局面,尽管这次对方的目标并非他们,但也足够令人心惊。

    “啧,麻烦了,”计闻星首先出声,“各位怎么看?”

    沈淇修说:“先查他是怎么死的。”

    “沈真人说得不错,”向椅琴经提点便反应过来,“恕弟子术艺不精,这般死状当真是前所未见,不如问问宋堂主,兴许他见过。”

    计闻星抬手阻道:“不必了,本座认得,好些年前,本派尚在延滨府时,曾听闻青州某个擅长巫毒之术的门派炼成了一种毒虫,毒液可以引燃道者灵气,若将毒牙连根拔|出做成丹药,服下后会焚毁灵脉、使人浑身浴火而亡,因为太过阴邪,我师父还叫我们几个少同他们来往。”

    “计真人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想起来了,”姬无疚恍然道,“寒山派灭门时,与茅山派一同征讨的就有这么一个门派,不过这等剧毒不说是绝密,怎么也不该拿出来四处讲,计真人是怎么知晓的?”

    计闻星给他问得略有些不自在,将拂尘换了只手端着,道:“姬掌门不说了么,就是寒山那事,茅山当年虽调集不少路人手,却还是有些忌惮的,他们便来同我派商谈,透漏了不少消息当然,那时是我姐姐做掌门,绝对不曾答应他们过。”

    赫兰千河悄悄问沈淇修:“姐姐?”

    “计真人有一胞姊,名‘怀彗’,是当今望海堂掌门师祖。”

    “对对对,计怀彗,那是我姐姐,”计闻星说,“不过这个门派回去就不剩几个人了吧?再后来我就不清楚了。”

    沈淇修说:“再后来灵陵派底下各个分阁或死或散,剩下的弟子并入天一派,只有一支还留在旧地。”

    “你怎么什么陈年旧事都知道?”鱼尘欢不禁问道。

    沈淇修淡笑道:“这么多年四处乱跑,总该有些收获。其实我还没说完,剩下的那一支如今保留了当年的名字,叫灵玉阁,掌门姓万。”

    赫兰千河问:“要把人请来么?”

    “暂且不用,这条断肢的主人是谁倒是次要的,关键在于紫|阳派拿出的几封信,”沈淇修说,“的的确确是三十年前齐孝之真人的亲笔,宫里已经查过了。”

    “宫里的话也能信?”鱼尘欢冷笑。

    赫兰千河解释说:“是真的啊,那信纸是贡品,每一批都有批号,赏给齐家的年份记得清清楚楚;信纸上的墨更是江州二十多年前停产的墨,宫里跟仙道都派专人去验过了,挑不出毛病。”

    “那还真没毛病,”计闻星没了法子,摊手道,“总不能是齐真人神机妙算,三十年前就算出乾元门要灭,提前写好信,最近再给人翻出来吧?”

    苏溪亭忽然说:“这倒像是他们齐家人干得出的事。”

    沈淇修转向向椅琴:“去年乾元门出事后,我们派去的人可曾看到类似信件?”

    “没有,我们只是清点了死者,其余都是天一派的段道友负责的。”向椅琴回想过后说。

    “天一派不可能把自家掌门给收拾了,”赫兰千河环顾众人,“所以这些信究竟是哪来的?”

    苏溪亭不带情感地说:“写信的是齐孝之,收信的是周凌霄,不在周凌霄那里,只能是齐家自己拿出来的。”

    “那更说不通了,”郑寻庸说,“既然信是寄给周凌霄掌门的,齐家自己掏出来,周弘薰掌门不会生疑么?或者”

    “——或者周弘薰心里也清楚,”计闻星忍不住笑了,“夏随春屠灭乾元门乃无稽之谈,他却还是出来指证了啧啧,什么人给得起这般好处。”

    沈淇修说:“夏掌门一倒,光靠几个弟子撑不住局面,届时受益最多的是茅山,但周弘薰掌门始终出身天一,不可能同宿敌一道,能从中调和的,也只剩朝廷了。”

    姬无疚万般不解:“可是夏掌门这些年也算尽心尽力,皇上为何要对她动手?”

    “姬掌门不了解夏掌门为人,”计闻星说,“她可不像看起来那么厚道。四十多年前我修炼时出了点毛病,就以讲学为名、到九州大陆上各派走了走。我本打算在冕山歇三日,但门派急召我回去,当时天一派能人众多,也只有夏掌门得闲来伺候我。老掌门请我传几样方便的功法给他几个内门徒弟,我就叫夏掌门去叫她几个师兄弟隔天下午过来。结果等我下午过去,就她一人在那,说她去找了人,但他们都忙去了。我要信了她那点鬼话就白活这么些年了,我就是担心凑不齐人才提前一天让她叫人,结果她趁着别人都忙去了才去。当时我就觉得这丫头太不老实,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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