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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枪神-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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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别人都忙去了才去。当时我就觉得这丫头太不老实,随便教了个缩地术便走了。”

    苏溪亭说:“兴许人家是忘了呢?”

    “不会,虽然夏掌门当年同你如今差不多年纪,但是,”计闻星的手指碰了碰两眼之间的山根处,“你若是活得长了,看眼睛就能了解一个人。她的眼睛没有你的干净。”

122 纯黑的碎片() 
苏溪亭心说您可别这么夸我,低下头悄悄揩掉了早上没来得及擦的眼屎。

    姬无疚说:“既然我等皆知真凶并非是夏掌门,那便即刻告知众人,至于老掌门之事,更是同我们毫无干系,不管为上。”

    “我同意,”鱼尘欢点头,“不过我们这能出来证明的也只有苏溪亭一个丫头片子,就怕周弘薰不认,到时还要怀疑我们的动机。”

    苏溪亭抬头:“鱼师祖我以人格担保,那人绝对就是贾雪涵”

    “算了吧,人家才不认这套,”赫兰千河说,“不过我还有一个办法。白鹤堂垮了之后,许多弟子都被天一派收去了,当下趁着外人不清楚,去找夏掌门要两个白鹤堂的人来,到时候当着所有人先把画像给他们看,再说破真凶身份,这样总更有说服力了吧?”

    苏溪亭没吭气。沈淇修对她说:“此事牵扯到好几个门派,你是小辈,不宜出面。但贾雪涵于清虚派有血海深仇,里头的详细我们是必然要查到底的。”

    计闻星两边瞅了瞅,说:“小千河主意不错,那就这么办。你们要不方便出面,我去如何?”

    沈淇修说:“望海堂与之毫不沾边,计真人不必”

    “——就当我卖个面子给你,”计闻星笑着打断说,“沈真人记得我这人情就行。”

    “那便多谢了。”沈淇修微微颔首。

    敲定计划后,计真人两手揣在袖里、怀中夹着拂尘、同宣明派师徒一道离去;向椅琴收拾起断臂与骨灰,要带回去继续检查,苏溪亭跟了过去;鱼尘欢则留了句“去看看圣殷那孩子”也消失在门口。

    赫兰千河找了一块干净的抹布,开始擦方才摆过手臂的桌子。

    沈淇修见状,忍不住说:“你不去找苏溪亭么?”

    “干啥?”赫兰千河疑惑道。

    沈淇修心道他果然没有半点知觉,把抹布抢过来,说:“她视贾雪涵为死仇,方才你非但不顺着她还泼人家冷水,趁着她这会儿不在气头上,赶紧去道个歉吧。”

    赫兰千河呆了好一会儿,才讷讷道:“啊?有吗?这样”他想起自己随口而出的话语,悔叹着拍了拍前额,来到向椅琴房里,见到了极其血腥的一幕。

    一只胳膊放在矮桌上,包裹的布料从中剪开,边上放了一只不足三尺长的匣子,两个女人低着头,小心地将断臂抬进匣子里,发觉门口多了个人,两人齐齐扭头,脸上专注的表情没来得及收回去,盯得赫兰千河背后发凉,一下子忘了要说的话。

    “师弟来得正好,开春过后尸体容易腐烂,你能否画张结霜符?我这有纸和笔。”向椅琴说。

    “没问题。”

    结霜符可以令周围温度骤降,赫兰千河一般用来冷藏水果。用符纸奉上木匣,冷气顿时从纸面渗了出来,白霜顺着木头的纹路爬开,连带着屋里的暖气都消了几分。

    “你怎么做到的?”苏溪亭突然发问。

    “啊?什么怎么做到”

    苏溪亭说:“这符咒我也学过,但只冷了一会儿就没效了。”

    你自己学不到家就不要去质问别人啊!赫兰千河好不容易想起了自己的来意,安慰说:“这个对修为要求比较高,我来就好了。不过你们留着这玩意做什么?”

    向椅琴说:“如今光靠一副画像,怕还不足以证明凶手身份,证据留得越多越好。可没看出来,苏师侄竟然也懂医术,是宋师兄教你的?”

    “略学过一点皮毛。”苏溪亭含糊地答道。

    “那我就不用再叫田师妹来了,”向椅琴说,“接着还得查衣料的来路,你可得空?”

    苏溪亭点头。赫兰千河说:“要不我也来帮忙,京城几个大的布料铺子我都知道路。”

    苏溪亭没说话,算是答应了,赫兰千河屁颠屁颠跟上去,出门时碰见周煊容也要外出,问其去处,对方答道:“沈真人叫我去请灵玉阁万掌门,大约是有事相商,你们是要去哪?”

    “也是去替我师父跑腿,”赫兰千河摆摆手,“师兄我们就先走了啊。”

    一路上苏溪亭只顾着赶路,直到出了宫,赫兰千河才厚着颜问:“你刚刚怎么走得那么快?”

    “向师叔本就要继续验尸,我过去帮忙。”

    “对啊,你原本就是学医的,我想起来了,但你后来换专业了?也是觉得学医救不了中国人吗?”

    苏溪亭瞥着眼睛,说:“不,我是听说二十一世纪是生物的世纪。”

    “真的?”

    “对,的确是生物的世纪,跟学生物的人没什么关系。”

    赫兰千河没憋住笑,突然又觉得不应该,便道:“方才是我管不住嘴,你别放在心上。不然你抽我一嘴巴也行。”

    “算了吧,我还能跟你记仇,”苏溪亭说,“你才多大年纪。”

    “是是是,都是我幼稚,您大人有大量,”赫兰千河指着左前方,“最近的一家从那边过去,小的这就带路。”

    京城坐落在大许国中央,作为九州八道的枢纽,可谓无所不有,然而正因如此,赫兰千河跟苏溪亭找遍所有老字号成衣店与布料铺,却没有问出布料由来时,感到了强烈的困惑与不安。

    幸好最后那家成衣店的老掌柜摸过布料后,好心提醒道:“小店里都是些寻常布匹,二位拿来的这块织法繁复,底料也少见,多半是宫里的东西。”

    苏溪亭的脸一下子冷了,出了门就要回去。赫兰千河拉住她:“诶,你去哪啊?”

    “你没听见吗?宫里的东西!我就知道这事跟宫里脱不开关系,他们明明抓到了贾雪涵,居然敢不交出来,真是反了天了!”

    赫兰千河吓得不轻,一边把她往小巷子里拖一边说:“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这里谁都能反就皇帝不会反,再说人家只是猜测,你急个什么劲。再找个地方问问吧!”

    “也是,”苏溪亭咬牙道,“是不是宫里的东西找个当官的问问就行。跟我走!”

    于是二人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来到乐家的后门处。赫兰千河问为什么还要走后门,上次来他也是给了乐扬成几张符纸镇宅的,苏溪亭说走大门还要先等乐怀雅她爹先出来迎客,麻烦得要死,走后门比较快。

    赫兰千河拗不过她的急性子,只好再去敲了一次小巷里的侧门,这次开门的是个老妈子,苏溪亭表明来意后,居然就给放进去了。老妈子和蔼地说:“小姐吩咐了,再有修仙的公子小姐们来,我们都得好好伺候着。”

    乐怀雅没在练剑,而是在屋里看书,一听见老妈子的声音,赶紧扯过一旁的女戒盖住话本,说:“进来。”

    “回小姐的话,是清虚派两位仙师到了。”

    “真的?”乐怀雅惊喜地跑了出来,“婷儿你怎么来了?还有赫兰师叔!”

    苏溪亭勉强笑道:“进去说吧,有事要请你帮忙。”

    “那快进来吧,”乐怀雅把赫兰千河跟苏溪亭都请进房里,扭头对那老妈子说,“不要告诉别人,特别是我娘,不然她又要罚你们的。”

    老妈子应诺着退下了。关上房门,乐怀雅给两人倒了红枣茶,问:“什么事?是不是跟天一派夏掌门有关系?”

    “连你这都听说了?”赫兰千河问。

    “嗯,上元节过后,开朝第一日我爹从宫里回来,就说了此事,现在人人都说乾元门的案子十有八|九跟天一派脱不了干系,还有人说夏掌门本来是坐不上这个位子,都是害了自己师父跟同门才得来的呢。”

    “完了,”赫兰千河对此类套路比较熟悉,“前朝都开始传小道消息,看来上头是真要动手,乐师侄啊,这事就是个粪坑,叫你爹千万别掺和啊。”

    乐怀雅反而来了兴趣:“怎么了?说给我听听看。”

    苏溪亭大略地说了说最近发生的种种,然后摸出那片纯黑的衣料,问:“从尸体上扒下来的,你看看有没有见过宫里类似的东西?”

    “这个我也不清楚,”乐怀雅蹙眉,“不过我可以问问我爹,他在鸿胪寺管的就是贡物,说不定见过的。”

    “好,这块布就留你这,我们先回去了,往后几日宫里只会更不太平,你们也要小心。”苏溪亭叮嘱道。

    赫兰千河说:“那乐师侄你今晚先去打听,我明天再来一趟。”

    然后乐怀雅遗憾地送他们离开,临走前说:“二月十九,大婚之日,你们会来吧?”

    苏溪亭说:“一定。”

    日落时分,清虚派二人从后巷走远,而乐扬成直到两个时辰过后才架着车回府。今日在鸿胪寺,传信的公公送来一条奇怪的诏令,让他把一种从西南藩国进贡的布料从账簿里划掉,再去把库存也处理掉。这几种布料的原料只有山里有,雨水丰年才有余料上贡,故只有三四年前进过一批,极其难找,待乐扬成改好了账簿,再去库房找到两匹黑布时,天已经黑了。乐大人怕引起火灾故而不敢在宫里烧掉它们,而是将其带回家中。

    得知父亲归来,乐怀雅拿着布片过去问,乐扬成一看心说这不就是自己找了一个下午的东西么,警觉地问女儿这是从哪来的。

    乐怀雅想起赫兰千河的提醒,觉得还是不要让父亲知道得太多,便说:“昨日季家小姐登门,裙子上不小心挂了一块,女儿摸着喜欢,可看着也不似寻常衣料,就来问问爹。”

    乐扬成这才放心,说:“爹也不曾见过,兴许是新式样。”

    乐怀雅略有点失望。乐扬成晚上在卧房外头取了个火盆,刚要把两匹布丢进去,就被夫人看见了,问:“你烧什么呢?明日再烧吧,夜里怪呛人的。”

    “宫里不要的布料,我取回来顺手烧了。”

    夫人一听,批着头从屋里走出来,急道:“哎哎!烧什么呀!宫里不要的你就烧了?给我看看是什么料子。”

    “不好吧?宫里让处理”乐扬成很是倚重夫人,手停了下来。

    “宫里叫你处理,又没叫你烧了!死脑筋,”夫人将咬文嚼字的功夫使了出来,“正好女儿成亲,让她多做几身好衣裳,去了张家才不会给人轻看,你还是当爹的,这点都不懂替女儿着想,真是气死人。”

    “这可是内侍叫处理的,留着也只会落人话柄”

    “不就两匹布嘛,我看准是颜色犯了哪位贵人的忌讳,哎哟,这黑得一点杂色都没有,回头拿去做鞋面不晓得多漂亮”

    乐扬成在夫人的絮絮叨叨里败下阵来,把布料投入了乐怀雅的嫁妆堆。

    翌日赫兰千河再次登门,失望而归,向椅琴也把调查重点从布料转移到尸体本身上来,终究一无所获。

123 正妃的困境() 
晨光照亮东宫的楼台,齐晚思命侍女打开南面的窗,自己熄灭了桌上的蜡烛,两根手指揉着晴明穴,眉头许久没能松开。皇上交给她的第一件差事,太子妃本以为自己好歹也跟随伯父多年,必然做得天衣无缝,她看着贾雪涵吞下终将要了他命的药之后,又让他换上夜行衣。

    而就是这套衣服坏了大事。

    齐晚思当初是叫贴身侍女去内司取一套黑衣,但宫里不兴黑白二色,故没有现货。管事太监一看来者是太子妃娘娘的人,为了表达发自肺腑的孝心,就把西南藩国的贡物献了上去,又塞给侍女一点好处,让她务必在娘娘前头美言一番。

    要不是办完事回来那侍女特意提起,齐晚思压根都不知道这事。她听完侍女转达太监的话,手里杯子摔在地摊上,万幸没有碎。太子赵璟被齐婉云拖在偏殿里,齐晚思才能紧急求见赵剡。赵剡不轻不重地责备了她,让鸿胪寺的人赶紧销毁证物,再把库房里知情的内监宫女清除掉,抹掉了齐晚思不慎留下的痕迹。

    想到此处齐晚思只能默默咽下喉头的血,同时庆幸自己动作够快,因为尽管贾雪涵如她所料死在兖州,夏随春却在他死前突然赶到,斩下对方一条臂膀,也把齐晚思堪称完美的计策捅了个洞。齐晚思算了算夏随春从京城赶至江兖交界处的时间,心里记了一笔。

    哪怕是晖阳境上乘的道者,也不该有一刀斩断贾雪涵右臂的实力和这般的神速。

    齐晚思心里没底,齐家最初派往天一派的齐孝之几十年都没看清夏随春的真面目,朝廷便任由她当了掌门,哪知道夏随春上任后立马变脸,先把齐孝之留下的眼线快刀斩乱麻地杀光,后以经费不足为由裁撤了圣天宫的藏经阁,宫里便只剩齐孝之抄来的几十卷仙道典籍,还多是些难堪重任的奇技淫巧。跟她当初接过齐桓晟的任务进了清虚派,自以为摸清了各个堂主和尊者的底细,却连沈淇修同燕子寒的关系都没查出来的经历格外相似。

    压下心头的震荡,齐晚思琢磨着还得问问伯父的意见再行|事,刚要命侍女取来纸笔,就听那丫头怯怯地说:“娘娘,昨夜殿下又宿在偏殿了。”

    齐晚思心说他不在偏殿我还不方便呢,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是太子妃了,赵璟除了成亲那晚,基本都跟齐婉云混在一块,为此皇上还说过他几回。坦白说齐晚思其实巴不得赵璟不要来找自己,但这样下去终究于礼不合。齐晚思决定还是亲自去提醒一下。

    “罢了,待殿下从崇文馆回来,你便告知于本宫。”

    “娘娘”侍女不忍地咬着下唇,“殿下自打成婚,便不曾去听学了。”

    这还得了?!齐晚思嫁到宫里就是要给未来的帝王铺路的,结果帝王自己先堕落了,简直要把她早先咽下的血再气出来。

    她恼怒地带人往齐婉云院里去,一路上无人敢阻,满院的梅花香气里,十来个侍女跪在地上,卧房的窗大开着,赵璟正拈着一支凤钗替齐婉云笼着发髻。

    听见院里的动静,齐婉云瞥过去的眼眸里带上了一丝轻蔑,她以为齐晚思多能忍,总算是找上来了。

    齐晚思一直盯着赵璟,太子却是浑然不觉,附在齐婉云耳边轻轻说:“昨日云儿跳的那支舞,以后可别在人前跳,只给我一人看可好?”

    齐婉云先是温声细语,而后突然惊叫道:“好姐姐来了!”

    赵璟一愣,往窗外看去,果然见到面色不佳的正妃,定定地站在一棵梅花树下。他虽然心虚,一想到自己是东宫太子,便对齐婉云说:“无碍,你只推身体不适她毕竟是我的正妃,我也不好冷落了她。”

    因为镜子就在面前,齐婉云不好扬眉,便吐出一口憋了好几年的气,说:“嗯,姐姐定然不愿见我,她性子急,你替我多劝劝她。”

    赵璟低声应了,而后走出来对齐晚思说:“太子妃怎么一大早便来了?先去用早膳吧。”

    齐晚思心想我要不来你不得继续在这里窝半个月,道:“殿下上元节后便不曾去过崇文馆,张大人来催了,今日可要过去?”

    “嗯?”赵璟没料到她居然会说这个,“张尚书不是操持他儿子的婚事去了么?本宫确有几日未读书了,早膳过后便去。”

    “妾已让刘大人去准备了,一会儿殿下就能去,”齐晚思绝不给赵璟一点反悔的机会,“不光张大人,陛下也差人来了,虽然春寒未去,殿下也不可有半分懈怠,日后才能替皇上分忧。”

    “好,”赵璟就怕正妃生气而迁怒齐婉云,见她只抓着自己,倒舒了口气,“本宫一定去。”

    齐晚思不放心,让长史刘伯翰盯着赵璟,督促太子务必尽快补上这些天的课业,她自己则挑了个空,又一次找上齐婉云的门。

    “姐姐怎么来了?妹妹染了风寒,本该去同姐姐道歉”齐婉云睁着大眼睛,无辜地绣着鸳鸯。

    齐晚思问:“染了风寒怎么不告诉殿下?病气传了过去如何是好?”

    “妹妹讲了的,可殿下非要陪着,”齐婉云的胸腔里回荡着快意的笑声,“姐姐莫生气,殿下说了,往后一定多匀出时候来陪姐姐。”

    那就不必了,齐晚思这么想着,说:“你伺候殿下尽心尽力是对的,但切勿忘了自己身份,殿下若是有失,你我罪责更大,往后殿下若忘了课业,你在他身边务必要提醒他,过几年东宫必然要再纳几个妃子,你也要学着管事了。”

    齐晚思觉得自己句句在理,可话到了齐婉云那,就变成了往耳朵里塞的一把玻璃渣。齐晚思想让齐婉云盯着赵璟读书,顺便多管点事,齐婉云却以为对方是找借口责骂自己,还顺带着提醒自己好日子也过不了多久。

    愤怒化为委屈,齐婉云打定主意等赵璟回来,一定要再告齐晚思一回,让她看清自己的处境,嘴上却恭顺无比,道:“姐姐教训的是。”

    教训过齐婉云,齐晚思还得回去打听夏随春的动向,傍晚又亲自去崇文馆接赵璟,她要好好同太子谈一谈。

    齐婉云守着空房到深夜,得知太子早已被正妃带了回去,气得扔了绣了一半的织锦。

    赵璟却并非如她所料留在东宫,而是遵赵剡安排,由齐晚思领至圣天宫,再到大殿正厅侧面一处偏房内,此处与大厅仅有一道门墙之隔,能将里头人说的话听个清楚。太子殿下不知父皇为何作此安排,便耐着性子等了下去。

    “清虚派,鱼真人,沈真人到——”

    赵璟视沈淇修为恩人,闻言就要出去,被齐晚思拉住劝道:“殿下还请勿动,今日之事怕是凶险,陛下希望殿下不要出面。”

    “为何?”赵璟皱起眉头,饶是他再天真,也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乾元门灭门一案证据确凿,乃天一派掌门所为,今夜各派高手尽在,此处与御座皆有防备,殿下不必担心。”

    赵璟一惊:“父皇也在?”

    “陛下在殿下对面房内。”

    “那殿上主事的是哪位官员?”

    齐晚思低头道:“是伯父。”

    几道人影投在门上,大约是清虚派的已经入座,而后是宣明派、望海堂,许多道者赵璟根本没听说过,他却不像以往对这些人充满了好奇与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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