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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选王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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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当日不曾与陆公子见礼。”梅清客气了一句,她也想起来了,似乎新年的时候,理王确实请了一桌滞留京城的朋友,只是当时根本没留意,实在是完全没有印象了。

“前一阵子又听人提起你来。”陆斐又道。

“哦?”

“唐仪这个人,你可记得?”

梅清点了点头,眼前立时浮现出那个仪容出众的少年。不过不知为什么,唐凯竟也一起想起来了,想必是这两位表兄弟时时一起出现之故。

陆斐继续是说道:“唐仪最近不知怎的,到处打问一位叫做陶渊明的人物,只是大家都不晓得。前一阵子去郊外踏青,碰到唐家几位兄弟,他还扯着我问了一番,跟我打听那陶渊明是不是蒙萨国人。我和他聊了几句,他说是你提过这陶渊明的几句诗什么的。”

“这小子这么执着啊。”梅清惊讶道。自己不过是一时好玩儿,多说了两句,想不到唐仪倒如此认真。

“陈姑娘可是对诗词很有兴趣?”陆斐显然深谙谈话之道,不露声色将话题铺展开来。

“也算不上很有兴趣,不过是闲着无事看上几篇罢了。”梅清心想,只不过我看过的你们这里都没见过而已。“说起来,陆公子对今日之事如何看?”

见梅清转了话题,陆斐也不意外,这个女子太过特别,总有出人意表的心思。似这等直接询问人家看法的问题,寻常闺阁女子是从不做的,只会弯弯绕绕地打听。只是如此说话,心中不用设防,倒是十分爽快。

“今日鹰飞自是吃了大亏了。他平日里甚是自负,竟然一败再败,只怕一时缓不过来,等我回头劝劝他就好了。”陆斐话中并没有为好友不平之意。“其实我和鹰飞也是以武相识,虽说大家性子大不相同,平日里切磋切磋也还算合得来的。”

“哦?以武相识?这么说你们俩打过喽?谁厉害些?”梅清的八卦精神冒了点儿头出来。

“呵呵,比鹰飞差的人,他根本不屑结交。”陆斐答得很婉转。

“原来如此。听说陆公子是蒙萨国人?”梅清问道。

“是。”这次陆斐的回答十分简单,显然不太愿意提起此事。

本来想打听打听蒙萨国的事情,见陆斐如此,梅清便没再就此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心底柔软的地方。

“陈姑娘打算在陈侍郎府中长住么?”

梅清苦笑了一下,自己是不想长住,可是……目前不在三叔家住还能去那里呢?等着父亲来接自己回去么?看来得抓紧赚钱买自己的宅子才行。

“这个自是听从家中长辈的安排。”梅清的回答中规中矩。

“我怎么觉得陈姑娘不像会听从长辈安排的人啊?”陆斐话中带了些调侃的语气。

呃……不这么直白不行么。梅清暗暗撇撇嘴。

“若是陈姑娘在叔父家中住得烦闷,我在京中日子久了,在城郊也置了座庄子,得闲过去住上一阵子也是不妨的。”

“嗯?”梅清的惊讶掩都掩不住,自己没听错吧?现代也没这么直白的啊?直接邀请自己过去住了?

看到梅清惊讶的样子,陆斐赶紧解释:“陈姑娘别误会,这庄子只是我有份儿出银子,是挂在安邦侯府名下的。”

这是越描越黑好吧,难道安邦侯府的庄子就可以随便住?好像不久前那个祝小侯爷还说姨娘什么的来着呢。

“我看陈姑娘是不拘小节之人,”陆斐还在继续说:“若是想出来散散心,自是可以安排祝四姑娘出面,便如这次一般,邀请大家过去游玩儿。”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梅清略点点头,道:“这个再说吧,大家也不过见过这么一两次,若是需要帮忙,自当烦劳陆公子。”多个朋友多条路,人家递了杨柳枝过来,接下也是好的。

两人正说着,忽见一个小丫头跑过来,匆匆行了个礼,道:“四姑娘正到处找陈三姑娘呢,说是若见了姑娘,便告诉一声,在先头分开的湖边儿等。”

第五十七章 回程

过了不过一刻钟的样子,果然祝文婉和陈家两位姑娘一道回了湖边,后头还跟着好些丫鬟婆子,大包小包捧着不少东西。

陆斐见了,便与梅清告辞,说是要去寻小侯爷有事相商。梅清自然明白他应是不愿和这众多女子周旋,站起身来施礼告别,便带着阿平也向湖边而来。

湖边众人见陆斐并不与梅清一道过来,微露惊讶之色,不过也没人开口询问。大家闲话了一会儿,陈衡便道要回去了。

祝文婉稍作挽留,也就不再勉强,从身后的丫鬟手里拿了几样东西,笑道:“姐姐知道我,从来极少请客的,这规矩礼数一概欠奉,这些小小东西,姐姐们拿回去玩儿吧。“说着将几个盒子分别给了陈家姐妹。各人自是称谢接了。

待上了马车,刚刚坐定,陈大姑娘便问道:“三妹妹,小侯爷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是原来和你们一起么?”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走到半路,小侯爷突然说有事儿就走了,连问一声也来不及。弄得陆公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总不好丢下我一个人儿,故此随意逛了逛,便回湖边儿等姐姐了。”梅清答道。

陈衡狐疑地看了她两眼,方道:“这个祝小侯爷真是奇怪,刚才忽地跑进祝四姑娘院子里,把文婉叫出去说了半天话,好像还给了个什么东西,又忽巴拉地走了。大家都莫名其妙的。原来你也不知道啊--”尾音儿却是拖得长长的。

梅清也不看她,只道:“我看这祝家兄妹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的性子,多半儿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也不可知。咱们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客人,难不成样样儿都的解释一番不成。”说着扭头向车外看去,倒吓了一跳。

只见车旁正有一群男男女女,总有十多人,双手反绑在背后,被一条长绳连起。各人脖子上都挂着各色东西,有挂一串瓜菜的,有挂几件衣裳的,竟还有挂几条活鱼的,被穿了腮,还在蹦跳。

后边儿跟着三五个凶巴巴的人物,穿着皂色的衣裤,手里拿着短鞭,赶着这些人向前去。

几个小娃子跟在后边儿哭叫,且是可怜。

梅清看着心下难受,忙招呼陈衡陈娟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儿。

陈衡也看了两眼,撇撇嘴道:“这有什么好看,不过是些穷鬼,被监市抓了。”见梅清有不明之色,却也懒得说,只指了指陈娟,道:“你和三妹妹说说吧。”陈娟便叙说了一番。

原来车子经过之处并非市集,多住着一些小康之家。因在市集上摆摊售货,买卖物品,甚至走动叫卖的都好,均需在所在地区的规所登记,视生意大小、经营时间长短缴纳一定的税费。市集上也有专门的监市巡回查验。

只是总有些穷困之家,要么缴不起税费,要么想着多赚些银钱,故此并不去登记,也不敢在市集上露面,只得挑个担子,或推个小车,偷偷在民宅附近售卖,自有贪便宜或贪方便的人家会帮衬。

这些人若是被监市抓到,所售物品自是被罚没,按规矩还要罚银钱,只是大家都没银钱可交。渐渐便演变成将人押到市集门口罚跪示众,一般要跪到市集收档无人围观才放他们回去。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城管?自己在现代没怎么见识过,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了。

梅清便问道:“如此说来,这些人被绑了乃是因为要罚银,若是交了罚银,这些人就可以获释了?”

“这个自然,只是这些人若是有钱交罚银,还不如好好儿地在市集做生意,何必偷偷摸摸地呢?”

“这个罚银要多少啊?”梅清又问道。

“倒是不多,每人只要三百钱。”陈衡叫起来:“三妹妹你不会是想帮他们给吧。这些穷鬼每天都抓上两三批,那里帮得过来!”

三百钱一个人,一共好像是十二人,也就是说有四两银子就足够了,梅清把装散碎银子的荷包倒出来,一块二两的,两块一两的,还有两块小块儿看着像五六分的样子。

陈衡扭过脸儿,冷冷道:“三妹妹好像有钱得很嘛。”

梅清不理她,只留下一个一两的,将剩余的装回荷包,敲了敲车壁,让赶车的婆子停一下。

陈娟吃惊地看着她,道:“三妹妹你真要给啊?”

“是啊,多了我是顾不过来,不过这一批既然让我见到了,能帮就帮帮好了。”梅清说着将手中的荷包交给赶车的婆子,让她过去和那几个监市交涉。

此时马车已超过了那一串人,好在车子是有后窗的,扭头远远望去,只见那几个小吏,初时见个婆子过去说话,还似乎态度恶狠狠的,转眼见了荷包里的银钱,又看了看停着的马车,登时均换了笑脸。数了又数,有多没少,一个个笑嘻嘻的,纷纷动手,将那些人都放了。

那十几个男女半张着嘴,惊讶莫名。后边儿跟着的孩子们见爹娘被放了,都飞奔过来,喊爹叫娘,一群人忙乱了一回,有个男人似是喊了一声,便都冲着马车跪下来,一通叩头。

梅清叹口气,见赶车婆子已回了来,便让立马回府去。

进了院子,梅清便吩咐阿平去将旺财媳妇找来。

等旺财媳妇的当口,梅清打开祝文婉给的盒子,里面是两样儿小包裹,一份儿茉莉花茶,一份儿月季干花儿,扎成四四方方的形状,系着朱红的丝绳,看着十分喜人。

梅清心中一动,拿出这两个小包,便见底下还有一样儿东西,用丝帕裹着,拆开看时,果然便是安邦侯府的名帖。

这名帖竟是不是纸质的,而是上好的小叶紫檀,触手冰凉,柔润细腻,上面内容极其简洁,只刻着安邦侯府的名称并徽标。

梅清心知这种便是所谓的“片子“,用作身份证明之用,勋贵人家的名帖,通常收到之人是不会留下的,必得返还。所以材质上乘,雕工精细,也是多少防着假冒的意思在内。

好在这名帖个头儿不大,不过半尺长,三寸宽的样子。梅清仔细研究了一番,便收在了梳妆匣子里。

转头便见到那包名帖的丝帕落在了榻上。

第五十八章 水仙(上)

只见那丝帕较常见的大许多,显然是男子的帕子,帕子的左下角绣着一只展翅雄鹰,绣工竟是十分厉害。

需知这等动物刺绣,最易流于死板,失之灵动,而这只鹰羽色层次分明,双翅将展未展,欲飞之态呼之欲出,兼且尖嘴利爪,双目炯炯,十分传神。

梅清犹豫了半晌,按道理这帕子应当烧了才干净,不然被说个私相授受也是不得了的。只是看这绣工,未免有两分不舍。正思索间,梧桐在门外回禀,旺财媳妇已过了来,便随手将那帕子也塞在梳妆匣子里。起身出了屋,到廊下吩咐旺财媳妇。

旺财媳妇见姑娘出来,忙上前行礼。

梅清摆摆手,问道:“这阵子陶陶斋那边儿有没有人过来传递消息?”

旺财媳妇摇摇头,道:“回姑娘的话,自上次吴七爷过来王府里拜访过一次,之后吴七爷和吴掌柜那边儿都没有消息,倒是韦博闲着无事过来逛过两回,只是闲磕牙,也没什么具体事情。”

梅清便道:“如此你想办法传个话儿过去,就说让吴七爷或是吴掌柜想法子安排一下,有事儿见面相商。”

旺财媳妇自是领命去了。

到傍晚旺财便递进话儿来,说是图样大街上的丰益绸缎庄乃是吴家好友所开,内设雅室以便客人挑选试衣之用。

另有相国路上的湘香酒楼,吴家也是有股份的,包间雅座一应俱全,见面也是极方便的。若是陈姑娘能出府去,两处可随意挑选。

梅清听了心下暗笑,心想怎么如此隐蔽,弄得跟偷情似的,只是她一向大方,并不放在心上。过了两日,便和三婶娘曲氏禀了,道是想出去买些衣料并几套衣裳。

其实梅清也有些试探之意,想看看三婶娘是否会约束自己的出入行动,不过曲氏倒是毫无为难之意,一口答应了,只说让多带些人去等语。

梅清便让旺财知会吴家,只说第二日要过去购置衣物,看看吴家能否帮忙,让丰益绸缎庄给些折扣。吴七收到消息,自然会意,早已提前安排妥当。

待到了地方,梅清还是小小吃了一惊。只见这丰益绸缎庄竟有三层高,需知此地建筑多为单层,两层都少见,这三层可算凤毛麟角了。上次来图样大街竟不曾留意此处。

进了铺子,见是女客,便有女伙计过来招呼,听说是陈家的姑娘,笑容满面,态度极恭敬的,一径领了上三楼去了。

一路向上,一楼二楼皆是敞厅,随意望去,货物琳琅极其丰盛,有不少客人在挑选。三楼却全是一间间的雅室,分列两边儿,中间乃是一道颇为宽阔的走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摆着极精致的盆栽,却并不见有人走动。

那女伙计便将梅清让到左手边儿第二间雅室之内,只见室内中间一张长长的条案,显是便于将衣料铺开展示之用,上面摆着不少锦缎等物,皆是高档精致的上品。另有几张桃花心木的圈椅并几案等设在旁边,自是给客人休憩之用。

最奇还是墙上,左右两侧墙壁皆是各花色的布料,从上至下密密悬垂,将墙壁铺得满满的,细细看去,赤橙黄绿,色色齐全;花鸟鱼虫,样样皆备;湘绣蜀锦,不一而足,当真是极有特色的,梅清一时竟看住了。

那女伙计已招呼府里跟过来的媳妇子和小丫鬟到楼下逛逛,只有旺财媳妇和阿平留在房里。另有才留头的小丫鬟蹑着脚摆上茶来,也退出去了。

不一会儿便有人敲门,旺财媳妇过去开了,果是吴家七爷,连吴掌柜都一并过了来,却是一个跟着的人也没带。

梅清听到动静,回身儿一看,见此情景便知吴家果然十分重视这骨瓷制作一事,竟然吴七和吴掌柜都过了来。双方见了礼。梅清也不虚客套,直接开口问道:“不知这一阵子骨瓷制作的如何了?”

吴七眼睛一亮,道:“这瓷名为骨瓷么?以牛骨为材,果然贴切!”

又拱了拱手,道:“上次姑娘指点了几句,吴某受益良多。这阵子我们收购了不少牛骨,并不用外边儿采买的现成骨粉,自家有窑,这牛骨煅烧成粉并不算十分麻烦,兼且纯粹,不似外边做饲料的常杂有他物。故此材料充足,日夜兼制,又试制了许多。”

“那可有成功的?“梅清问道。

“有!“吴七点点头,“已有十余块成功,如今控窑的师傅愈发纯熟了,每窑总有一两块能用的。”

说着摸了摸鼻子,道:“只是这骨瓷的材料缩的实在太厉害了,如今试制,只是方形的瓷片,尚多有变形的。若是要用于生产杯碗花瓶等物,只怕无法成型。之前姑娘曾提过,有法子可以处理……“眼光殷殷只盯着梅清不放。

梅清笑道:“不错,这材料因骨粉占比甚高,故此高温烧制时会缩水至少两成,极易变形的。所以若用于制作形状复杂不规整的器物,难度极高,不如不用也罢。若是制作形状相对简单的物件儿,譬如碟子,就须用到仿形匣钵。”

“仿形匣钵……“吴七重复了一遍,扭头看向吴掌柜,吴掌柜正摸着下巴思索,两人均是内行,听到这个名称,已是明白了八九分,一对眼色,自是心照。

“可是与器物一样形状的支撑底座?“这次发问的是吴掌柜。

“不错,如此一来,收缩之时便沿着仿形匣钵变化,只会整体形态缩小,而减少变形的情况。“梅清见这二人显然已点头醒尾,基本明白了,便只是简单解说了一下。

“好!“吴七高兴地站起身来,便想立即去试制。猛地又想起此次见面乃是梅清提议,必是有事要商量,赶紧重又坐下,却只坐了半个屁股,身子前倾,问道:“不知陈姑娘是否还有别事相商?”

梅清点点头,正一正神色,道:“既然已有成功之作,我的意思是尽快发售较好。”

“嗯?这么快就发售?“吴七面有疑惑之色,吴掌柜也微微摇了摇头。

第五十九章 水仙(下)

“不错,俗话说得好,物以稀为贵。如今先做几件精品出来,只管标个高价,先放出来摆卖。

若是一时卖不去,多摆些日子也可引人来看,客人们见了如此美器,自然多有向往,迟早有人尝鲜买了去;若是一下子就卖掉则更好,放出风去,此物极珍贵难得的,这一件卖了,下一件还不知何时才有。自有爱这个的,时时等着下一件。岂不是更妙?”

吴掌柜听了,不觉拍手道:“好主意,如今已做出来的瓷片都是方形,不如便绘上花草,配个紫檀的底座,做个小插屏可不正好。”

吴七也点头称是,又思索道:“只是这骨瓷之名未免太过直白,一则同行听说,必定会动心思,力求仿制;二则毕竟有骨粉在其中,有些客人会有所忌讳也未可知。”

梅清笑道:“这几日我想的都是此事,已想了个名字,二位听听行不行?”见二人都注目等待,轻轻道:“此瓷莹白细腻,且如今都是小件儿,我意称之为水仙瓷。先头儿几件,便以水仙为题材,待打响名头之后,再换别的花样。“

“水仙瓷,果然是好名字!”吴七点点头。

吴掌柜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吴老先生以为如何?”

“嗯,很好。”吴掌柜回过神儿来,“老朽只是在想,可有何人擅绘水仙,一时倒想不起来。”

“这个不妨事,你们先将素烧好尚未过釉的瓷片并彩绘的颜料准备好,交给旺财,绘画之事,我来处理就好了。”梅清早已想好,这至关重要的头彩,还是自己来最保险。

“唔……不过还有些事体要商量明白。既然要开售了,这利润如何分成,不知陈姑娘有何想法,还需先说明白了,立下契约才好。”吴掌柜的生意人本色随即占了上风。毕竟七少爷醉心制瓷,最近已将一概事体丢下,整日守着城外的瓷窑研究这骨瓷的制作,经营之事,倒是吴掌柜为主。

“这个自然。”买卖之事,梅清可是熟门熟路的。“如今陶陶斋费心费力费财,好不容易才试制有成,我意是三七开,我取三成即可。”

“三成?”吴七倒先叫起来,“如此陈姑娘太吃亏了,按道理来说,此乃独门秘技,要五五分也不算过份,即便陈姑娘大度,四六总是要的,不然倒好像我们店大欺人一般。”

吴掌柜猛看了吴七一通,他自然知道三七分配是极便宜自家的,可生意之事,讲究你情我愿,那有自己给别人提价的。七少爷不是给这姑娘迷花了眼吧?

梅清摇摇头,道:“吴七爷好意心领了,只是我还有其他考虑。一则,虽然我父亲如今只是个小官儿,但毕竟是有官职,我如今若是直接参股,多有不便。所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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