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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9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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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气的。地方缙绅亦不敢太拂他的面子。他二指宽的条子下去,竟比县令的札子还管用些。

    吕易忠根本没想到这捕拿的第一名就是这“立地知府”,他久居官场,见过不少“拗相公”,清正廉明,不畏权贵。可是还真没哪个敢对胥吏动真格,特别是这掌握财政粮赋大权的户书,遇到当官的清正廉明又精明能干时,最多也是收敛锋芒,暂时蛰伏而已。上官也是见好就收,绝不会穷追到底。

    甄豪韧已经很久不上衙办事了,在家里或是茶馆中指挥自己的徒子徒孙办差弄权。他吃定髡贼坐了天下也少不了自己,这次点卯根本就没来。

    孟功常也吃了一惊,在他们这些胥吏看来,甄大爷那是云端里的人物――六房的书办是“吏”,比他们这种“胥”要高出一个层次来,何况他还是六房中最要紧的户房书办的头头!

    不过今天甄大爷根本没有到场,他赶紧回禀道:“回大人的话,甄豪韧未到!请大人赐下牌票火签,小人这就去拿。”

    “速去!”

    孟功常不敢怠慢,立刻点了几个弟兄一起去了。这边吕易忠念出了第二个名字:

    “毕武思!”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如果说甄豪韧是“立地知府”,毕武思就是“坐地太岁”――广州府快班班头。这个位份,连“吏”都算不上,是地地道道的“胥”。可是他的威势一点不比毕甄豪韧小多少。

    他手下的爪牙白员最多,不但城中的城狐社鼠全要听他的招呼,外来进城发财的各路“神仙”若是不给足孝敬,也休想在这一府两县的地盘上开张。至于一般的百姓那就是视同草芥一般了。

    林佰光搜集了很多他的黑材料――其实也根本算不上黑材料,许多恶行在广州城里已经是尽人皆知,手上光人命就十几条。家中聚敛的财富虽然无人知晓具体数字,但是有人估计他每年的“常例银子”就达数千两。家财至少十万以上。

    赵宪、艾凡都是快班的衙役或者白员,听得要拿毕班头,都吓了一跳。平日里他们连和毕武思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极少上衙,都是他的徒子徒孙们吩咐,逢年过节或者祝寿的时候大家一起去磕头送礼,毕班头若是冲着他们说几句话,有个笑脸,那就是大大的赏脸了。

    眼下上官叫拿,他们自然不能违命,当即将手中链条一拽,朝着毕武思走了过去。

    赵宪皮笑肉不笑的躬着身子道,“毕爷!小的公事在身,请您老多担待……”

    毕武思今天是亲自来应卯的――他不比甄豪韧有家传秘学可以倚仗,所以特别巴结。听得刘翔要拿问自己,心中不由一慌。他到底积威犹在,将手一摆,赵宪等人便不敢强拿。

    毕武思强作镇定,向上拱手冷笑道:“小的有什么事忤了大人,大人要拿小的开刀?小的虽不是什么圣人,这些年也保得广州一方平安,宵小不敢作乱,请大人三思!”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节 杀人立威() 
readx;    刘翔冷笑道:“广州的平安有我元老院来守护。你这城狐社鼠,公门中的败类,也敢说保一方平安?到阎王面前和去被你害死的人去说罢。拿下!”

    自古当胥吏的都是心狠手辣,翻脸无情之辈,听得刘翔发话,赵宪不再犹豫,当下叫了声:“毕爷,得罪了!”说罢将链条兜头一套,锁上了毕武思便往堂下拖去。

    毕武思竭力挣扎,眼瞧着自己的徒子徒孙们一个个要么噤若寒蝉,要么呆若木鸡,竟无一个为自己出头的,再看这边穿着大红阵羽织的倭人武士咧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似乎是在向他笑――只觉得一阵寒气从脊背上冒了出来,传遍全身体。眼见着自己被拖着离公案越来越近,到时候这愣头青一声:“拖下去斩了!”这广州城里没一个人敢为自己求情!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么渺小,没了大明他什么都不是。顷刻间犹如从梦中惊醒,浑身抖得筛糠似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脸上冷汗涕泪交流,语不成声说道:“求……求大人看在看在看在……”他连说几个“看在”,却发现自己和这刘大人一点交情也没有,也算他脑子灵,“……看在小人往日里为郭东主效劳的份上上高、高抬抬抬贵手……小人有眼无珠,冒犯大人虎威,罪罪罪该万死。”

    在场的胥吏们又是一阵骚动,毕武思平日里暴戾恣睢,阴险狠毒,谋财害命如家常便饭,堪称铁石心肠之人。如今被链条锁着却跪在地上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苦苦哀求饶命。这反差也太大了!

    刘翔笑道:“郭东主不劳你惦记。”厉声道,“拿下!”侦缉队的几个衙役被他一番哭求早没了畏惧之心,顿时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将毕武思绳捆索绑个结结实实,又在他口中塞了个麻核。按倒在廊檐下听候发货

    吕易忠只看得惊心动魄,知道刘翔这是“杀猴儆鸡”,心道也只有这样才能整治这帮“猾吏”。当下抖擞精神,一个一个名字的念下去。

    “祝惠费!”、“翟实尼!”、“章得金!”、“高晨风!”……随着吕易忠抑扬顿挫的唱名,侦缉队按名拿人,一个个从队列里揪出来。绳捆索绑,口噙麻核。在廊檐下跪得密密麻麻。

    衙门里的空气骤然间凝固起来,这一千多个衙役平日里吆五喝六,作威作福,哪个见过这种阵势?眼见一个个被揪出队列。绳捆索绑,人人惊得腿肚子转筋,脸上全无血色。有人吓得干脆晕了过去。

    名单上一共一百多人,大多被捉,没来点卯的由侦缉队派人去捉拿。这边纷纷来报,有捉到的,有没捉到的。刘翔也不过问,只叫把没捉到的标红通缉。

    这边又有几个侦缉队员回来,却是吴多多带人去捉拿快班衙役卜戴陆――此人作恶多端,勾结城外的“大天二”绑票作案无数。获钱财无数。这次自知罪大恶极,不敢来应卯。

    吴多多上来回禀道:“大人,卜戴陆不在家中,家中人称他昨晚便出门未回,不知去向。”

    刘翔点头道:“我倒是知道他的去向。”

    此言一出,吴多多等人俱是一颤,只见两个国民军士兵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卜戴陆从后面推了出来。

    吴多多等人大惊失色,顿时瘫软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

    “来啊!搜!”

    刘翔一声令下,几个差役赶紧过去将他们按倒在地。不多片刻就从吴多多和另外一个衙役陆睿身上搜出了德隆的银票数张,足足有五百两。

    刘翔看了看,点头叹道:“早闻听胥吏之富,骇人听闻。我如今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真是油锅里的钱也要捞。”他冲着下面磕头求饶的吴陆二人道。“我原觉得你们几个平日里当差作恶不多,还算良心未泯之人,看来我没有识人之明啊。吕先生!”

    吕易忠知道他这是要杀人立威,赶紧起身应道:“卑职在!”

    “吴多多等人所犯罪由,依《戡乱法》该当何罪?”

    “回首长:收受贿赂,私放通缉犯。死罪!”

    “吴多多,陆睿二人受贿买放,同去二人不知情,免罪。”

    “刽子手何在?!”他忽然厉声一喝,周遭的差役们心中一凛,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齐声应和:“传刽子手!”

    府衙的刽子手应声而出。他们平日里自然也有各种“陋规”,但是“作恶多端”四个字是轮不上的。自诩作为“技术人员”应该没事。所以也不怎么惊慌。现在听到刘大人要出红差,赶紧抖擞精神上来应差。

    “将吴多多、陆睿推出斩首,就地正法!”

    “喏!”

    刽子手同声应和,将吴、陆二人从地上揪起,顷刻间绳捆索绑,就往外推去,这两个人刚才还是元老院新近提拔的“侦缉队员”,顷刻间就变成了死囚,吴、陆等人哭天抢地,连声求告“不合被银子迷了眼,求大人给个机会改过自新”。

    刘翔不为所动:“机会我已经给过了。”在极度的恐怖气氛中缓缓道,“行刑!”

    只听外面号炮三声,不一会刽子手用托盘托着两颗人头到台阶下,半跪着一举:“大人,请验刑!”

    刘翔看了一眼鲜血淋漓的人头。只觉得一阵恶心。移开目光调息定神,见下头胥吏衙役们都吓得脸上雪白,缓缓道:“挂在门外号令!”

    看着人头被拿出去,刘翔才缓了一口气,缓缓道:“诸位既然已效忠大宋,效忠元老院,就要戮力办差,不可稍存私念。否则吴、陆二人就是尔等的榜样!”

    下面的胥吏们被这一阵变故弄得心迷神摇,眼花绦乱,早已是唬得三魂七魄俱不在位,浑身不知疼痒;此时轻轻一声问,竟如被一阵骤风袭过来的秋草般一齐瑟瑟发抖,一悸一颤间前面的人噗通跪倒在地,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后面的人见前面的跪倒,也跟着一起跪下,顿时黑压压的都跪伏在地。

    刘翔见这一番又抓又杀,已经起到了效果。宣布将已捉拿之人全数收监,听候审讯――企划院还要从他们身上发一笔财――至于其他人,即日起就都算是澳洲人的手下了。

    “明日大军入城,你们且实心当差。让我看看哪些人最巴结。”刘翔笑道,“日后少不得还要提拔。”

    下面一呼百诺:“谢大人!”

    点卯结束之后,刘翔关照在城中各处贴出布告,叫没来报到的各衙门差役胥吏三天内报到,不来报到者即为“隐匿”,抓获之后以“敌国奸细”论处。

    来报到的当场登记。先填写“旧人员登记表”,再拍照留档。这次登记全部使用科技部最新开发制造的照相机。因为镁粉加工不易,便特别配备了摄影打光灯数只,保证照片的效果。

    照相登记完毕,再叫他们写自述,不识字的由他人代写,做到人人有档可查。建档完毕之后询问意向。不愿意继续当差的,当场在事先印好的“辞差书”上签字画押,再发给凭证为民。

    因为充当衙役有免税之利,所以颇有一些人花钱买个白员,其实并不当差。现在这批人大多是辞差不干了。

    愿意继续当差的,不论是正身还是白员,先行宣读誓词,效忠元老院;然后剃发。剃发之后再按照他们平日里的职司分配到各个部门当差。

    三班人员由市、县两级警察局接收,这些人不授警衔,统一编入侦缉队用作治安辅助人员。户房吏、粮差、河泊所大使、税丁多分到税务部门……实在不知道分哪里的,先分到综治办下面听用。

    按照刘翔制定的政策,新广州市政府的各级官员,全部由北上之队的归化民干部担任,重要岗位也由归化民干部担任。降人只充当辅助人员。胥吏降人一律身穿旧大明公服,只是改戴棕黄色铜盆帽――用混凝纸浆压制而成――胳膊上戴一蓝色臂章,上面用宋体字写明所在部门。前胸后背如兵勇形式,用宋体字大大写一个:“协”字。

    刘翔要求所有人员不管是归化民担任的正式干部还是胥吏降人充当的“辅助人员”,全部配发工作证件,证件上必须有照片和指纹。

    处理了旧人员的去向,下一步就是建立自己的新机构。虽然接收了旧广州一府两县的胥吏,但是在政府部门设置上,元老院并不打算沿用府衙县衙的那套组织机构,这种机构太过简陋,完全不适应元老院的统治需求。

    新设的广州市政府就设在大明广州府衙门,下设两个区:分别是南海区和番禺区,行政区划也大致相同。

    因为是草创阶段,市政府下面的机构设置很简单,只设市政府办公室、警察局、税务局、民政局和一个什么都管的综合治理办公室。南海、番禺两区的区政府设置也大致相仿。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节 承宣大街() 
    机构设置是进城前就已经设置好了的,主要干部也已经圈定。刘翔把接收的土著人员分配下去之后,就算是大致完成了机构构建。

    前面闹哄哄的正在登记剃头,刘翔管不了这许多,急急忙忙下来进了办公室――林佰光已经在等他了。

    “大军就要进城,这事有点赶,全看你的了。”刘翔也不客套,开门见山。

    负责广州府占领任务的第4营和国民军是开城当天就进的城。现在要进城的是参加广东攻略的华南军主力。单从军事角度来说这些部队没必要进城,但是元老们都认为很有必要以此为契机来宣扬一下“我武惟扬”,让土著充分领会伏波军的军威,充分的震慑在的反抗分子。所以就决定大军全副武装的穿城而过。

    “这事着实不好办啊。”林佰光摊开了带来的广州地图。这张地图是城工部这几年来的心血。不过,城工部到底只是秘密机构,没权把测绘人员大摇大摆送进各个建筑里去实地测绘,所以细节上并不太缜密,大致将广州城内的主要街道网络和建筑群按比例绘制出来了。

    “虽说不是阅兵,实际上和阅兵一回事。”林佰光说,“就我掌握的情况来说,最合适的路线是从大南门入城,走承宣大街一路往北,过双门底,最后从大北门或者小北门出城――正好横穿全城。”

    承宣大街就是现代时空的北京路。历朝历代,北京路都是广州城的南北中轴线,交通地位十分重要。街道两旁分布有大量的官署、书院和寺庙,亦是重要的商业区。在这里武装游行,可以收到最佳的效果。

    “……关键是这条街足够宽,而且是石板路。”林佰光指点着地图,“广州的街道,想必你也是看到了。”

    刘翔点头:“窄、路面不平。还多是泥石混合路。”

    “泥石混合路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大多是根本没有石头的泥土路。”林佰光道,“不过难点不在这里。”

    “在哪里呢?”刘翔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里说不清。我们还是直接去看看比较好。”林佰光微微一笑,“我看你还是多多现场办公才能体会管理大城市的不易。”

    “这个意见我接受。”刘翔点头,“还有件事,我看你是不是暂时兼任一下广州市警察局的局长?”

    “这不合适吧。国家警察和我们民政部门是两个体系,再说冉耀的夹袋里还是有人的。他现在还不提人选无非是要平衡下内部――等正式任命来了再说吧。”

    “你可以先兼着嘛,回头我先给你发一张任命书。等正式局长来了你再办移交也不迟。警察事务这一块要办得事很多。而且都是越快越好。再说你这个综治办主任,没有枪杆子怎么搞得定?”刘翔摇头,“我虽然是军管会主任。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军队和警察我都有指挥权,可是你事多繁琐,总不见得每次都来打报告申请……”

    “不是有你收编的侦缉队么。”林佰光笑道,“这些人好用得很。”

    刘翔和林佰光出了市政府,即不叫车也不坐轿子,随身带十多名警卫,林佰光另外叫来了工房书办和几个贴写并侦缉队员。一起往承宣大街而去。

    承宣大街距离府衙不远――历史上这里一直广州的政治文化中心。这里官衙众多、书院多,寺庙多,因而周边房屋街巷尚算整齐可观。只是街巷大多曲折迂回,路径狭窄不直。路面更是泥泞不堪――这里下水设施几乎是不存在的,生活污水横流不说,下过雨之后的积水要很长时间才会干。刘翔心想幸亏出来的时候听了林佰光的提醒,穿上了长筒油布靴。不然连路都不好走。

    “这里还算好得。因为距离官署近,又靠近主要商业区,居民相对有钱一些,路面还是泥石混合的。真要到了穷街陋巷,淤泥就没有干得时候。”

    “我原本以为广州会比临高、琼山好些,看来也差不多。”刘翔苦笑道。“就这卫生情况,夏天不闹传染病才怪。”

    “古代社会是没有城建规划和管理这个概念的。”

    他们一路走,每过一个巷口就有关闸。街闸的样式各式各样,有像样的门楼。也有仅仅横街一道墙上开个门洞,装扇栅栏门的。最简陋的,只是竹子做成的拒马,夜间封住巷口,白天挪到一边。

    “街闸是广州治安的重要要素,天黑之后街闸锁闭。对夜间的犯罪活动有很大的限值。在没有路灯照明的时代,这算是最有效的城市治安管理手段了。”

    “等于是我们现在搞得宵禁。”

    “就是这个意思。其实这里以前也是禁止夜行的。每晚街道上还有衙役巡逻,看到夜行的人员都要盘问。若是他觉得你形迹可疑,少不得被典史老爷训斥一番,打二十板子,还得在班房里待一晚,第二天交保释放。当然,你要是缙绅或者手里有几个钱及时贿赂一下,就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

    “真*****。”刘翔说。

    “**归**,作用还是有的。”林佰光道,“他们对城里的犯罪团伙、乞丐团伙都很熟悉,你要搞好治安,非依靠他们不可――至少目前是这样。”

    刘翔看到每座街闸旁都有一座模样差不多的灰砖小房,虽然大多破败,门窗不全,用得却是官房才用的灰色筒瓦,不觉起了好奇心,刚想走过去看看,旁边一个贴书道:“大人,这是看街住的官房,里面肮脏的很……”

    的确脏得很,墙面上都是尿渍不说,靠墙还摆着好几个尿桶,散发着浓烈的臊臭。尿桶上方的墙壁还贴着一张大告示,正是昨天他关照综治办在全城张贴的《告广州市民书》。

    想不到居然贴在这里,刘翔苦笑了下,不过这样来撒尿的人肯定会看就是了。

    “看街的?”

    “是,大人。”

    林佰光见他懵懂,解说道所谓看街的就是负责街闸启闭和夜间打更的人,一般都是由乞丐担任。遇到有路倒的无主尸,也是他们负责搬运。

    “治安靠乞丐,真是可笑。”刘翔摇摇头,他已经明白了,这些房子其实就是现代社会的“警务亭”,21世纪的警务亭里虽然不见得有警察,起码也有保安在。这里居然是用一个乞丐。

    “一个月给他多少钱?”

    “给多少是街面上的事情,衙门是不管的。”书办小心翼翼道。

    刘翔快给这奇葩的城市管理思路弄哭了,一个侦缉队员以为刘翔要见更夫,便走到门口,一脚踹开挡在门口权作房门的芦苇帘子,吆喝道:“出来!知府大人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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