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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6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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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冬,这个时候发动进攻,能够有最大的收获。

    但是这么一来,郑芝龙集团就有可能死灰复燃――司凯德很担心,去了郑芝龙,在福建又出了个李芝龙、刘芝龙,再者郑氏集团人口不少,除了郑芝龙的亲兄弟,他还有好几个堂兄弟和养兄弟,后来都是郑氏集团的骨干。一次突袭是没法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跑出去几个说不定就会打着郑家的大旗出来重整旗鼓。

    当然,他可以就此撒手不管,顺便看看戏。不过作为殖民和贸易部的部长,看戏的结果就是被冷落在旁。他对本部门就此被挤出对郑工作感到不甘心。最好能够在这件事里插一脚,充分的刷出殖民和贸易部的存在感才行。

    司凯德盯着自己对面的东亚海域的大地图,上面标注着各方的势力和他们的贸易线路图。

    要怎么才能刷出殖民和贸易部门的存在感呢?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七节 釜底抽薪() 
他的目光落在了最近送来得各驻外站的工作报告上了。他想起最近的赵引弓送来得关于设法开辟上海-天津的海上航线的报告。赵引弓在报告中提出,大明的沿海航运业技术水平落后,效率低下。以元老院目前的航海技术来说,即使使用上海本地的沙船也可以大量的运输货物,加快南北双向的物流贸易。特别是漕粮运输这块,不但有很大的利润,更能进一步扰乱大明的社会经济基础。

    不过他感兴趣的不仅仅是这件事,而是赵引弓提到的上海。

    上海作为贸易口岸,不但在中国沿海贸易中有重要的意义,更是重要的外贸港口。司凯德一直疑惑,为什么上海这个口岸在明代的重要性比不过福建?明代的主要对外贸易口岸,从最早的双屿、月港到明末的安平、厦门,无一例外都在福建沿海。

    从贸易角度来说,福建三面环山,平原很少,除了食糖和靛蓝之外自身也不是当大宗贸易商品的生产基地。许多商品都是从外省千里转运到福建再出口的。明代的克拉克瓷早先是江西烧造,后来因为从江西转运到福建路途艰难,损耗大,运费大,这才有人在福建就地设窑烧制。

    但是这一情况又是当时中国已经开始落后的海上定位导航技术所局限的。中国的传统航海导航术,主要是依靠“针路”,以指南针配合海上地标航行,因而航海一般都是沿着岛链进行。当时去日本的海船,都是按照走台湾方向沿着第一岛链航行到日本的路线。所以往日本去得航路,自古以来就以浙江和福建两省的港口为主。

    由于从明代开始在天文定位法上开始落后,航海愈发依赖海上地标定位,以至于中国沿海的南北航行,元代海船可进黑水洋,到了明代反而倒退到只能在沿海群岛间航行了。

    这条航线的最大问题就是绕路,从福建航到日本的航线多走夏季航线,乘东南季风,先到台湾,再顺着东南季风沿着琉球到长崎,全程1000海里。而从上海出发就可以选择在冬季乘着西北季风,直航长崎只要400海里,如果从上海起航,帆船十天就可以到长崎了。路程缩短一大半不说,还避开了夏季常见的台风。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上海都是比安平好一百倍的港口。上海处于长江入海口,背靠长江和大运河两条黄金水道,而且自身又是物产最丰富,社会最富庶的长江中下游地区。不管是江西的瓷器,浙江的生丝,松江的棉布,要运到走上海均可通过便捷廉价的内河水路航运,广东福建的砂糖和靛蓝也可以走沿海航线。

    如果赵引弓的杭州站能够大规模的开展对日贸易,不但这块肥肉可以落入元老院之口,而且从根子就上切断了郑芝龙、李芝龙等福建大海商重整旗鼓的可能性。

    这个方案很早之前就有人提出过,司凯德也动过心,但是他觉得这个项目未免太费事,需要投入的人力物力也很可观,而且很可能激化和郑氏集团的矛盾――完全可以在互利合作的基础上先利用郑芝龙的势力获得收益,以后再慢慢图谋不迟。

    现在看来和平改编利用的前景已经不存在,从上海开辟对日贸易已经是迟早的事情了。与其被动的等人来提,不如自己先开展起来。好歹这也是一招对付郑氏集团的“釜底抽薪”之计。

    虽然这算不上直接行动,但是在整体战略上的意义可比一次单纯的战术袭击价值要大得多了。

    何况现在他们还掌握了济州岛这个中继基地,不管船只避风补给还是屯积货物都是有利的条件――何况还可以以济州为基地出口朝鲜和辽东的特产到日本。司凯德知道当时的高丽参在日本是“特效神药”,价比黄金还供不应求。许多日本少女为了给亲人治病而卖身为娼。

    司凯德想,怎么看开展对日贸易都是件要紧的事情,问题是这件事该派谁去呢?

    思来想去,他决定派从东南亚回来的平秋盛去日本――关于这件事平秋盛已经恳求了他很久了。现在平秋盛是他手下的干将――自从去了一趟东南亚,顺利的打开了和暹罗之间的贸易往来。这一贸易路线给为粮食问题捉襟见肘的元老院运来了大量的稻米,平秋盛在元老院的人气值大涨。成了最近冒头的一批实干型人才――他的意见和愿望,司凯德不能不认真考虑。

    再者眼下元老院里颇有一股要把他“干下去”的势力存在。平秋盛在殖民和贸易部里要专业有专业,要功勋有功勋,很可能成为某些人眼中的合适“新人选”。被人拉过去当炮弹就不妙了。不如乘此机会把他弄到他最喜欢的日本业务上,做他的“平将军”、“平幕府”的梦,只要离开中央几年,自然这股风就散了。

    平秋盛哪里知道司部长肚子里的弯弯绕,听说要他去主持对日贸易,不由得精神大振,表示自己准备一下立刻就出发。

    “我打算先去趟济州――这个地方对开展对日贸易非常重要。”平秋盛早就研究过当时的中日朝三方贸易,早已经成竹在胸说起自己的方案来,头头是道。

    日本并非人人可以去贸易的地方――按照幕府的锁国令,只有大明、荷兰和葡萄牙商人准许到日本进行贸易。荷兰人因为滨田弥兵卫事件暂时被停止了贸易,得今年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消气之旅”奏效之后才会重开商路。至于大明商人,也只有那些得到幕府的朱印状的商人才能到长崎去贸易。

    赵引弓就算马上派出商船去日本,也会因为没有朱印状而无法展开贸易。

    当然了,按照殖**义者的派头,元老院大可搞一次17世纪的“黑船来访”,问题是现在元老院的海上实力毕竟有限,不宜大放群嘲技能。比起郑芝龙、刘香这样的腹心之患,日本到底只算是一个可以刷钱的地方而已。

    这么一来,想要开展对日贸易势必要找马甲或者特别渠道。

    找马甲就是寻找一户有朱印状的海商,采取各种手段控制其之后利用他的朱印状去贸易。至于特别渠道,就是走对马藩的渠道。

    平秋盛觉得,与其不着边际的寻找一家朱印状海商借壳上市,不如先从对马藩这条特殊渠道入手来得快捷。

    他把自己的看法向司凯德说了一番,司凯德表示自己完全同意他的看法。

    “你是殖民贸易部对中日朝贸易的全权代表――我已经签发了文件,不仅是大明对日、朝的进出口业务,济州对日本和大明的贸易也由你负责管理协调。”

    平秋盛连连点头,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我再给你派几个归化民助手,有个日本人你可以带去――正牌子日本武士出身。”

    “紫川!紫川!紫川……”

    紫川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上气来,每喘一口气都大石头都更重一点,而且火辣辣的疼,渐渐的已经不知道还能不能呼吸,疼痛也消失了,眼前变成了一条光的隧道,隧道里似乎有人唱歌,有人在演能剧,自己正被一股力量拉着一步一步向隧道尽头走去……我蒙主召唤了一个声音对他说:你还有事情要做,去吧……“紫川!首长叫你!”

    原来是梦。

    自从在济州城负伤,紫川秀次经常做这个梦,实际上人在陷入休克状态时,神经活动并没有完全停止,一部分感观会零零散散接受一些外界信息。

    当时紫川秀次腿上和右腋下各中一箭,和东南亚的竹弓不同,朝鲜的复合弓杀伤力十足,右腋下那箭穿透了胸腔,造成开放式血气胸,要在别处自然是没命了,不过澳洲人的军队不是别处,军医拿一个临高制的大号青铜针头插在胸腔上给他放了气,又用上了抗生素,所以天主决定让他回去。

    随后由于他伤情较重,冯宗泽和济州的归化民军医都没能力继续治疗,如果继续留在济州迟早要送命。而他在战斗中的表现又让元老觉得让他就这么死了太可惜。死马当活马医医,他就随着一艘海军舰船被送到了临高,住进了马袅陆军总医院。

    十几天的海上航行几乎要了他的命,不过紫川的生命力很强,一番折腾之后他终于慢慢的开始恢复了。

    死罪以免活罪不饶,腿上那箭射穿了膝盖,好歹腿是保住了,不过想彻底好是不太可能了,紫川的下半辈子既不能跑也不能爬墙了。因而他现在十分担心自己在澳洲人手下顿顿有大米的日子还能不能过下去。最后脑补出了一个天主的安慰。

    年轻的澳洲护士已经给他拿来了干净整齐的军服,帮他穿好了衣服。随后他支起拐杖,在护士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出马袅总医院的病房。

    (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节 日韩贸易() 
平秋盛很小心的隐瞒着――或者说自以为自己隐瞒着相当日本新一代幕府将军的野心。所以一直以来他尽量以“宅文化爱好者”的面目出现。

    在他的内心深处,十分希望保存日本传统的文化和语言,让日本在原有的历史道路上继续走下去――最好一直走到大正,然后就直接进入十分有爱的平成。昭和精神什么的就直接没有好了。

    但是这个思路他从来没敢和任何人提起过,这多少有点“政治不正确”的意思在内。平秋盛很难琢磨元老院对日本的态度:既不是对待朝鲜、越南那样要干脆利落的“华夏化”,又不是对付东南亚那种毫不犹豫的“最终解决”――是一种暧昧的爱恨交加的感觉。

    现在,日本的命运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了。

    平秋盛就是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思,登上了前往济州岛的运输船。

    运输船是一艘h800型和谐轮:“宅急送”。这船虽然不是威风凛凛的854或者901型蒸汽战舰,速度上略有欠缺,但是载重量800吨的船实际排水量是1400吨,只比854的满载排水量小一些。

    越大的船坐着越不颠簸,因而除了海军元老和有急事的元老之外,多数前往香港、济州和台湾出差的元老都首选乘坐h800,较大的船体也能够布置较好的住舱:在艉舱内安排有类似火车软座布局的“高级包厢”。

    和平秋盛同时去济州岛的,还有另外二名元老。分别是准备开战对后金贸易的黄骅和农委会的李幺儿。

    黄骅自从从情报培训班毕业之后一直“待命”――也就是在机械总厂继续干活。每周到情报局去报个到,聊聊天听听讲座,对外情报局术语称之为“回汤”,意思就是免得时间久了忘记了培训内容。

    他这么一等就是一年多,眼看着济州岛都陷落了n久,登州之乱也快画上了句号,外派还是遥遥无期,正在失望间,外派的任务突然就下达了――先随船到济州岛,再伺机进入满清的地盘开展贸易和情报工作。

    这个黑龙江壮汉眼下正心潮澎湃,时常站在甲板上遥望大海,不时仰天长啸,颇有要在荒蛮中建功立业的意气风发,甚至表示为此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而李幺儿就显得既兴奋又紧张。平秋盛见她相貌端正温婉,虽然年龄有二十七八岁的摸样,但是说起话来还是一副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子的摸样,不知道为何吴南海要派这么一个女孩子要去济州岛。

    旅途漫长无聊,平秋盛和她聊天才知道她原本在财经口上班,是财经部门的会计,但是因为对会计不感兴趣,反而对园艺兴趣浓厚,又酷爱料理。就申请调到农委会工作去了――恰好五道口系统正大力推行货币化结算,各部门都需要专职会计,于是李幺儿就正式调到农委会任总会计师。

    虽说到了农委会还是当会计,而且一上任就有多年来得账目需要清理,接着又有无数的核算要做,但是起码是换到了一个她感兴趣的地方,从农委会的办公室里推开窗户,窗外就是四季花开美丽园圃:载满了各种香草、草药和花卉。

    在这里上班,怎么也比财经口那冷冰冰的充斥着“工业美”的包豪斯风格的办公楼强得多。闲暇之余,她还可以和吴初晴、刘三和他的徒弟符悟本等几个热爱园艺的人一起伺弄园圃,生活过得十分充实。于是便闹着要住到农场的农委会公寓里来。

    李幺儿的丈夫梅法正在工能委上班,住到农场之后上班距离太远。夫妻两人进行了一昼夜的谈判之后,李幺儿以将丈夫可以购买的女仆数量从二人增加到四人为条件,终于取得了一致。于是夫妻两人就从百仞新城的公寓里搬了出来,入住了农委会的公寓“想不到你还真够大方的。”平秋盛在闲聊中听说叹道,允许买女仆就够不错了,还能允许买四个!

    “当初我就和他说过只要主次分明,我是不会在意的。不过丫鬟就是丫鬟,不许正式纳妾!”李幺儿毫不在意的说道,“反正要哪个女仆敢有什么非分之想,一个指头就摁死她。”她泛着甜美可爱的笑容的嘴角边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让平秋盛脖颈一凉,意识到她说得绝不是什么笑话。

    “再说了,就算我坚决不同意,他真要真要这么干,我拦得住他吗?”李幺儿说,“男人就这个德性!刘三直接就把他老婆给甩了――与其背上这个名声再被甩掉,不如有条件开放,可控性好得多了。”

    李幺儿这番理论说得平秋盛无言以对,他重新找了个话题,“你到济州去做什么?”平秋盛对此很是好奇。

    “去开发人参资源。”李幺儿说,“我对人参很有兴趣,也学得不少专业知识。朝鲜和辽东的特产不就是人参嘛。”

    接着她滔滔不绝的谈起人参鉴别、种植和萃取方面的种种知识――冷门的很,也不知道她一个学会计的女孩子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冷知识。

    “济州岛的条件比较艰苦啊。”

    “不要紧,我天性就喜欢旅游,不怕吃苦。大概继承了我爸爱冒险的基因。”李幺儿说得又急又快,“从前我可是资深驴友,去过很多荒山野岭的。”

    她说着激动的站起身来:“一想到这个时空还有很多没被人类污染和改造过得大好河山,我就超兴奋!”

    护航队在高雄短暂停泊,补充了食水,又卸下了一批货物,然后又往济州岛航行,终于在六月初顺利的驶入了朝天浦码头。

    平秋盛上岸之后,马上就开始筹备起自己的日本之行的计划了。

    开展对日贸易是元老院早就定下得的方针,过去由于缺少合适的出发港口和对郑芝龙、刘香和荷兰人三方实力的顾忌,所以这一贸易一直没有开展。眼下济州岛到手,荷兰人算是半个盟友,郑芝龙和刘香的势力相互死掐牵制,己方的海军实力又大涨,已经到了可以正式动手的的时候了――工能委和财经口对日本的白银和红铜早就垂涎三尺了。

    司凯德给他的指令是除了要设法展开对日贸易之外,还要对日本的社会进行一定的渗透工作,建立贸易和情报网络,做好情报搜集。为下一步的对日工作做好准备。

    “仅仅在平户搞个商馆那是不够的,幕府对华人的猜忌也很重。”司凯德说,“原本华人在平户可以租住散居在日本人住宅区,后来就被禁止了。要是只弄个商馆,我们就和广州十三行的外国人没什么区别了。”

    司凯德原本还想叫他在日本搜购粮食以供应济州岛的难民营,不过平秋盛认为这是不可能的。本时空的整个东亚大陆的北部都因为小冰河气候受到影响,无论大明、朝鲜、还是日本的粮食都是连年减产,所以他当时就表示这不可能办到的――就算能搞到些粮食价格也不会便宜,幕府能否允许出口还是个问题。

    好在自从农委会派遣万里辉去济州岛种土豆之后,济州岛的粮食供应应该很快就能得到缓解。这事已经不算是急务了。

    对日贸易,平秋盛认为依赖从临高输出商品是不可靠的――临高的工业产品本身就受到产能的限制,而且自用上的消耗很大,再加上需要千里迢迢的北上,成本这块就变得无法接受了。通过上海站在江南采购各种商品输出到日本是最理想的做法。毕竟这些商品在日本已经是久受欢迎了。在济州岛也可以建立起简单的加工业,制造一些初级澳洲货打开日本的市场。

    至于对朝贸易,他的想法是从临高带去的成药换取朝鲜的人参和木棉布。本时空的朝鲜并不具备太大的消费力,但是大量的药品,包括临高开发出的防冻膏在当前的北方还是很有市场的。人参在日本和大明都是俏货,木棉布则是日朝贸易的大宗――当时日本对纺织品的需求量很大。

    平秋盛给执委会递交过一份报告,建议对于建奴的贸易也应该以这类物品为主,一来建奴不缺银子,二来皇太极对奢侈品贸易十分抗拒。但是不管这些国家政策如何,药品总是需要的,特别是这种穷兵黩武,经济建立在战争抢劫的土匪式政权,对红药的需求特别巨大。要换取辽东的人口,又不能大规模粮食的话,成药就成了一种很好的产品。

    成药的原材料可以直接从朝鲜就近获得,也可以从大明进口――济州岛的好处就是距离朝鲜、日本和大明都很近。一些成本较低的药品可以考虑在济州岛设厂制造。

    贸易的航线上虽然上海到平户的航线既快又便捷,但是多了济州岛这个优越的中转站之后,贸易线路又有了多样性的选择,可以展开一定程度的三角贸易。

    (未完待续)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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