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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第4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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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个虔诚的信徒吗?”修道院长这种油水极大,财产权所有权复杂的职务,在欧洲时常被人认为是教会的主要**分子。

    “啊,根据陆若华兄弟的来信,吴院长是一位能干的修院院长。非常的能干。”科曼热说道。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在经营修道院上很厉害,但是在宗教上面不甚热心。

    “他有受圣品吗?”

    “我想是没有。”科曼热神父微笑着,“陆兄弟说看不出他象一位受过圣品的院长。”

    “他是一位世俗院长么?”

    “很难说,我们始终搞不清澳洲教会的具体组织。感觉他们有很大的随意性。”科曼热评论道,“还有一位是他的助手,百仞教堂的司铎白多禄。”

    “白司铎是一位很好的教徒――他曾是陆兄弟的助手,在传播福音的时候出了许多的力。同时他还是位神学家――他提供了汉语版的《教义问答》。”

    “感谢天主。”

    “迪亚娜?门多萨小姐。是位虔诚的信徒。”

    金立阁感到失望:“只有这三位吗?”

    “是的,就陆若华兄弟的信件来看,澳洲人元老院的元老里只有这三位是天主的羔羊。”科曼热皱着眉头说,”元老院里还有清教徒。”

    “上帝!”金立阁叫了起来。

    “是两个欧洲女人。陆兄弟说她们说一口奇怪的英语。”

    “她们是英国人吗?”

    “我想不是。除了有欧洲人的相貌之外,她们的行为举止都和其他澳洲人没什么两样。”科曼热神父慢慢的说道,“虽然她们是异端分子,但是似乎对宗教并不感兴趣……”

    “没有清教徒的礼拜场所吗?”

    “没有。”科曼热说着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但是他们有另外一个强大的异端教会。叫‘道’。”

    “利玛窦神父在的著作中提到过:这是中国人的土生偶像崇拜……”

    “正是。不过澳洲人的‘道’场所中是不设偶像的,陆若华神父在信中谈起过此事。”科曼热神父说,“不幸得是,临高的澳洲元老们似乎对‘道’比较青睐。”

    “他们是‘道’的信徒?”

    “不,正如我说过得那样,他们大多是无神论者。”

    “这就是说,他们并非因为信仰而青睐‘道’。”

    “没错。”科曼热神父说,“我认为澳洲元老们与其说信仰‘道’,不如说把它作为一种统治的工具。‘道’的教会首领是一个姓张的年轻人。他有一手精妙的中国传统医术,靠着这个得到了许多信徒的拥戴。特别是在野人的地区,听说十分受欢迎,是你在传播福音的道路上的一个主要对手。”

    “可惜我不懂医学。”

    “论及医学,不管是中国人的还是我们的都没有澳洲人强。他们需要的是艺术人才。澳洲人缺少画家、歌手和雕塑家――啊,不过按照陆若华兄弟的说法,澳洲应该不缺少这样的人才,但是他们似乎没有到临高来。您是一位一为艺术家,擅长雕塑和绘画,塞西里奥兄弟懂乐器,这些在临高都会很有用――有利于你们更多的接触澳洲人。”

    “最后,我要提醒你注意何影这个人。在澳洲人的世俗政权里,他的头衔是‘宗教事务官’。这是一个权力很大的职位――看起来,澳洲人和荷兰人或者奥斯曼人执行的类似的政策:允许各种信仰和异端在国内流传。而他就是所有宗教事务的总管理人和仲裁者。”科曼热神父说,“适当的给予他一定的好处会对传播福音的事业带来很大的好处。”

    “是,不过,我看到陆若华兄弟的信件,澳洲人对礼物似乎不感兴趣。他说澳洲人是他见过的最廉洁最正派的统治者。”

    “哦,您不能馈赠那些高价值的礼物――他们不会稀罕的。难道他们会稀罕一只威尼斯雕花杯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科曼热神父说,“您的才智到哪里去了?绘画,雕像,或许他们还有建筑的需要……”科曼热神父慢慢的抬起眼皮的看着他。

    “是的,我明白了。”

    “另外,澳洲的教会与我们很不一样。教徒们是不守大斋的。”

    “上帝!”

    “据这位吴院长说:澳洲的教会自古至今就是这样。”科曼热神父说,“这个问题并非不可原谅。我相信宗座会为此给予一道专门的赦令。”

    金立阁神父怀着惊讶、憧憬和种种幻想回到自己简陋的下处――收拾起他的行李来。一个教士没有多少行李,几件替换的衣服而已。最要紧的,是绘画上的用品。用来绘画的画笔、颜料、油脂和各种零碎的东西――很多不但本地买不到,即使到欧洲也得在意大利才能买到。当初他到远东来得时候就带了许多。

    神父有一个作为随从的见习修士,名叫约翰?德莫特,来自“圣徒之岛”――爱尔兰。这位见习修士长着一头火红的乱发,苍白而瘦弱。他不仅来见习当修士,也师从于他学习绘画。神父对这位年轻勤奋的修士很是喜爱,经常将许多绘画技法传授给他。

    德莫特修士正在房间里绘制着一副圣像画,金立阁仔细的看着他在画板上涂着明朗的蓝色――这是在威尼斯才能买到的特殊的蓝,这样大片的涂抹在一幅不高明的绘画上让他有些心疼。德莫特的技法很好,画像却显得非常呆板--金立阁知道他的这位弟子在艺术上的才能很是有限。但是他非常的狂热,不管是对信仰还是绘画。

    “你的画快要完成了吗?”

    “很快就要完成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节 检疫营里的五个人() 
“等你完成之后就把东西收拾起来吧,我们就要去临高了。”

    “是么?师父。”德莫特兴奋的说道,”听说临高的澳洲人修建了许多的教堂和修道院。”

    “不,没有许多,不过三四座而已。”

    “他们会同意我为教堂绘制壁画吗?”

    “当然,我想他们不会拒绝的。”金立阁想,他倒是个单纯的人!只想着画画。

    尽管杰兰扎尼和科曼热神父都向这个小小的传教团保证,澳洲人很欢迎他们去传教,而且他们对教士很是友好。必然会热情的招待他们。但是金立阁的信心从到达澳洲人的地盘后就开始动摇。

    耶稣会的船进入琼州海峡没多久就遭到澳洲人的巡逻艇截停,接受检查。特里格神父发现即使战争已经结束,整个海峡里依然弥散着紧张的战争气氛。估计明朝政府要的武装讨伐还没有完全的了结神父用广东白话向登船检查的澳洲士兵解释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还出示了耶稣会的证明文件以及杰兰扎尼会长的亲笔信,但是船上的澳洲军官似乎对这些都没有兴趣,态度十分冷淡。特里格神父默诵了一段祷文,看来陆若华神父的关于主的荣耀已经遍照临高的说法是言过其实了,在这里传播主的福音并不比在中国的其他地方更轻松。

    “你们随巡逻艇前进。”军官命令船上的水手。说着几名士兵控制了操舵的位置和船上的要害部门。

    船在巡逻艇的押解下向临高驶去,海峡里依然空空荡荡,没有其他船只在航行,只有澳洲人的船只在海峡里挂着蓝白两色的旗帜,耀武扬威的在海峡内宣示着统治权。

    他们的座船被两艘单桅巡逻艇的“护送”到博铺港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光怪陆离,目不暇接。

    特里格神父与他的随员们还没有从巨型铁船、码头上的火车和蒸汽起重机所造成的惊诧中恢复过来,一队带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的海兵已经过来包围了他们。不论他如何高声的宣布自己是耶稣会的使者,是到这里的教会上服务的。士兵们充耳不闻,连推带拉将他们弄进一座庞大的建筑里。在这里神父被迫与同伴们分开,单独接受了一段漫长的,令他头昏脑胀地讯问。

    讯问的人说着一口极好的意大利语――不过发音和词汇有些古怪。当他知道特里格神父来自佛兰德的时候,立刻改成了德语,而且表示很抱歉自己只会高地德语。

    “您不用迁就我的语言。我能说意大利语,高地德语也不成问题。”特里格神父心想,所谓澳洲人的“博学”、“多才”的说法果然不假。

    对方客气的言论和他的讯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被翻来覆去的问了许多问题,有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询问。包括他原本不想说得一些私人问题也被这样问了出来。

    特里阁神父这会已经不知道在胸前划了第几遍十字了。嘴里默默的念诵着经文。尽管他以基督徒应有的最大忍耐安抚着自己的。但是眼前的这种待遇超乎他的想象。

    “这算是怀疑还是一种折磨?”他暗暗问自己。同时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伙伴来了。

    令人筋疲力倦的询问终于告一段落,象被送来的时候一样突然,两名穿着束腰短衣,腰带上挂着奇特短火枪的人带着他走出房间,穿过一连串走廊和楼梯。

    阴森森的走廊和楼梯,光线是从上面的玻璃天窗里投射进来的,走廊里的每一扇门都禁闭着,门口写着红色的号码。

    尽管每一扇门都紧闭着。他还是能听见有什么东西在按照一种节奏在噼噼啪啪地响,还有模模糊糊的口述。尖厉的铃声响个不停――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那不是教堂的司铎们摇得铃铛,而是一种激烈紧张尖锐的声音。经过一段走廊时,那里有大型的窗户。他望了一眼窗外,看到远处的海湾,还有载运自己到临高来的那艘船只,苦力们正在卸货。

    不知怎么得,特里格神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惊恐地以为自己会被带去某个密室秘密处死。

    要是这样他连忏悔都没做过!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允许一位兄弟来为自己做忏悔?当他开始默念忏悔祷文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后门,处于一片阳光下的广场中间,他的伙伴也在这里,一个个带着迷茫的神情。两个腰佩短枪的人鬼魅似地不见了,另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又把他们押送进了围着一圈铁网的空地里,空地中间耸立着一排排低矮的房屋。特里格神父在被推进当中的一所房屋里时,只来得及看见门楣上挂着”检疫营”这三个汉字的牌子。

    口哨吹出来的曲子在检疫营的房间里回荡。特里格神父很不喜欢这首曲子。尽管他从未听说过威尔第,但是这奇怪的音乐依然搅得他心烦意乱。

    长方形的房间很大,从双层的床铺数量来看足够可以睡上12个人。房间干净整齐。但是此刻里面只有传教团的五个人。塞西里奥修士,神父对这个虔诚恭谨的年轻人宠爱有加,这年轻虔诚的传道士跪在草席上,手里紧紧攥住玫瑰念珠,嘴唇已经哆嗦着发白了。约翰?德莫特却一直在窗前着迷的看着海湾另一面的巨大的铁架。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叫道,“这样纤细的结构,毫无支撑!居然能够建得如此之高!这简直是不可能存在的!”

    还有那个魏斯?兰度带来的黑鬼,坐在靠近门口的烂稻草上,在享受过澳洲人的不可思议的卫生检疫服务后,连他一贯痴傻的脸上也露出了困惑不解的表情。他到这个房间之后,徒劳的搜寻了半天――神父知道他肯定是在找吃得。

    最后是口哨声的源头,耶稣会派给他的随员魏斯?兰度,总想摆出贵族派头却一望而知是个出身卑贱的地道兵痞。这家伙把毯子铺在草垫上,半倚着墙,舒舒服服地躺在墙角吹着小曲儿。似乎对眼前的局面满不在乎。

    这是个危险分子,亡命之徒!特里格神父对自己说。而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兰度是个非常可疑的异端嫌疑者。这不仅因为他在澳门时不时流露出的奇怪举止和言论,而且刚才在被澳洲人强迫脱下衣服淋浴的时候,他一眼瞥见魏斯裸露的脊背,上边纹着的怪异图案,让神父差一点以为自己看见了魔鬼的化身。他开始暗中埋怨杰兰扎尼给他派来的这个随员――异教徒,他已经在心中对魏斯?兰度下了断语:伪装虔诚的异教徒,或许更糟,是个邪教徒。

    这里真是乏味无聊透顶,魏斯换了一首曲子,一边吹一边想。他们已经被禁闭在屋子里两天了,四个白人相互之间说过的话不超过五句话。墙角那边神父诵经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如果说威尔第的凯旋进行曲吵得他坐卧不宁,那么风流寡妇简直算得上地道的淫秽小调了。

    魏斯幸灾乐祸地看着神父正在竭力控制自己,不把他的愠怒流露出来。他很害怕,魏斯?兰度思忖着,澳洲人,或者说临高的中国人的一切所作所为把两位传教士吓得要死,相比之下,那红头发的爱尔兰人还好些。至于那个有些神经质的年轻修士,强制身体检查让他吓掉了魂,几乎昏死过去。特里格神父自打在临高角看见所谓”圣船”以后,就一直划着十字――当然,以他的见识水准认为那是魔鬼的产物也不足为奇。

    神父没注意到他的随员看见那条高大的轮船时所露出的微笑。魏斯很喜欢”圣船”给他带来的一种熟悉与亲切感,在另一个世界,过去的几年中他和他的同伴们曾多次搭乘着一艘看上去同样破旧的波兰货轮,向塞拉利昂和刚果运去成吨的军火弹药。

    窗外闹哄哄的。有人在大声的喊着:兰度不懂中国话,但是知道这有节奏的吼叫声是口令。他能看到窗外的铁丝网的另外一面的大片空场上:一群穿着一模一样的灰色土布衣服――在修士看来这根本不能算衣服,只是身上套着一只口袋而已,这些人的脑袋被剃得精光,穿着草鞋,正在一个澳洲士兵的棍棒下操练队形。

    开始他以为这些人是新兵,但是看到他们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之后,兰度放弃了这个想法。显然这只是一种日常军事操练,目的无非是强迫这些可怜虫遵从纪律,形成对命令绝对服从的条件反射。

    “这真是一个极权国家的典型范例。”他在心里这样评价道,在草垫上翻了个身,想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口袋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硌在了腰上,那是烟盒。魏斯实在很想掏出一支澳洲纸烟来美美地抽两口。他把这个冲动连带口水一起咽下肚子。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节 纹身() 
不能得罪了这两个传教士,目前他还没完全打定主意,暂时还需要那两名傻瓜来掩蔽自己的身份。在澳洲人的海关里,他对着当地官员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当初用来糊弄耶稣会的那一套说辞。

    然而这套说辞的最大问题是他没有想到澳洲人会对所有入境者实行强制性的体检。而且是如此彻底的剥光了体检。

    当魏斯脱掉上衣露出后背的时候,他听见身后的医生和官员发出的倒抽凉气的嘶嘶声。他不清楚他们的惊讶是因为看到了这纹身还是因为知道了这纹身的含义。如果是后者,他的一切扯淡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魏斯想,他们在入境审查的地方大概安装有一架放在隐蔽处的照相机,已经从各个角度拍下了自己的全貌。

    该死,这些中国人绝对已经认出了他背上的纹身是什么东西。

    魏斯?兰度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从事雇佣兵这行当,至少在他小时候没有。当他在旧金山一个陈旧破败的意大利移民街区呱呱坠地以后没过几年,母亲就撒手人寰。父亲是个建筑工人,经常在小酒馆灌饱黄汤之后将魏斯痛揍一顿。不过这个来自卡拉布利亚的建筑工人没喝醉的时候,倒是很疼爱自己的儿子。魏斯还记得他的父亲在星期日里换上最好的衣服,坐到教堂前排的木头长椅上,微笑着看着自己在唱诗班担任领唱。

    唱诗班的袍子很陈旧,积累了多年的陈汗味。就和这意大利区一样。

    魏斯不喜欢他出生的地方,古老的意大利区肮脏破旧,带着一股与世隔绝的陈腐的霉味。街道上危险而混乱。人们说到了美国就到了天堂,但是天堂显然不再意大利人街区。这里不过是意大利地狱的另外一个复制品罢了。

    中学放暑假时,他宁愿住到同学利奥那儿去,乘坐着利奥一家的渔船,穿过金门海湾,顶着加利福尼亚炽烈的阳光垂钓,或者用利奥父亲的拿支老掉牙的春田打海鸥――他很快就练就了一手好枪法,成为海湾里的海鸥杀手。海鸥的肉不能吃,但是看着一团团羽毛在枪口下飞散让他心情有一种莫名的畅快。

    有一天,他和利奥躺在渔船甲板上,听见天际划过一阵轰鸣声,甚至压倒了海浪的咆哮。两架雄猫战斗机掠过他们的头顶,太阳给后掠的机翼勾勒出一幅金色的轮廓。

    “我要成为那样的人,”他对利奥说,“驾驶战斗机飞越海洋。”

    成为战斗机飞行员的梦想不久就似乎已经被置之脑后。尽管凭借出众的体格与不错的长相颇受一众高中女生的欢迎,魏斯?兰度却疯狂地迷恋上了华伦夫人,高中里的新任音乐教师,一位娇小而又迷人的有夫之妇。她给他上音乐辅导课,用有朝一日登上大都会歌剧院舞台的梦想来鼓励他,安慰他,宠爱他,同时并不忌讳这个小她十多岁的狂热少年对自己表现出一些过分的狎昵。但是事情最终出了娄子,魏斯与华伦太太单独相处了整整一个周末的午后之后,差点被狂怒的华伦先生开枪打死。他离开了学校,再也没有回去。

    他的歌剧演员之梦破灭了――这时候他发现没有了华伦太太的音乐对他没有吸引力。海军也绝对不会让一个高中文凭都没拿到的家伙去开战斗机――他们建议他去当水兵。

    魏斯自己也没想到,他只是因为无处可去而稀里糊涂地走进陆军的募兵站,他最后竟然漂洋过海前往韩国,成为第二步兵师的第二旅的一名步兵。在陆军里他也许能当上个军士,如果能够顺利的度过合同期之后,甚至还有可能得到资助上大学。

    事情出在一个圣诞节前的周末,凯西兵营周围的东豆川基地村笼罩着一片节日的狂热。到了晚上,所有的酒吧与舞厅都挤满了吵吵闹闹的大兵和各式各样的顾客。陆军下士魏斯?兰度坐在酒吧间角落里慢慢地呷着一杯酒。这时候酒吧柜台爆发出女人的尖叫,然后一阵放肆地狂笑喝彩声。魏斯看见酒吧里的菲律宾女招待被两个白人和一个矮胖的韩国人按倒在柜台上。女招待的裙子扯掉了,她一边尖叫一边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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