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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极大明-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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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实无罪呀!”

    朱由校哽咽起来,走下文案,到了熊廷弼跟前,痛心的说:“朕知你无罪,你是辽东巡主将,除了你没人更合适了,你是朕的肱股之臣,朕不会杀你,罢职夺官,以丟失辽东之罪禁锢家中,他日朕会让你重入朝廷!”

    “这这可能吗?如此大罪,天下人人可诛微臣,只怕陛下也保不了臣的性命啊!”熊廷弼锤胸哭道。

    朱由校将熊廷弼扶起,“你放心,朕自有办法,保你无虞。”

    “陛下”熊廷弼已经失声的再也说不出话来,两泪纵横,痛苦之声让每一个人心酸。

    朱由校背过去,擦拭了一下迷蒙的双眼,哽咽道:“为了大明,总有人要做出牺牲的,不光是你们,就是朕,在必要的时候也会好不吝惜生命!你放心,总有一天朕会恢复你的名誉!”

    熊廷弼伏地失声痛哭,大厅内也被他的痛心所渲染,诸将们有的在哀思,有的也在低泣,没有人为他站出来求情,因为这件事无法求情,也无法替代!

    众人沉哀了片刻,朱由校擦干眼角的泪水,正色的转过身来,面向众人,大声道:“诸将听令,”众人听到皇帝发话,都严肃起来,这个时候人人规规矩矩的。朱由校扫视了他们,道:“命辽东各地官军守护百姓撤回关内,沿途不能带走的东西就地毁坏,绝不能给金人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务必半年内撤回!此令待朕回京后发布!曹文诏升任蓬、登莱总兵官,率本部驻扎葫芦岛、皮岛,设东江镇,那里是战略重地,不可丢失!命令以辽东督师的名义下达,待各部完成撤离后,”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用哀伤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的熊廷弼,伤神的低吟一声:“待朕回京后,候旨发落熊廷弼。”

    “臣等遵命!”

    只有熊廷弼伏地默默无声。

    朱由校的眼神离开他,接着说道:“朕来此身份尚未公开,知道的人不多,今后也不要透露,有擅传朕在辽东者,以散布谣言之罪处斩!”

    大事议完,众将扶起久跪在地上的熊廷弼,一块离开了大厅,朱由校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他能想象的到熊廷弼此刻的心灰意冷,能想象的到在不久的将来辽东百姓们大迁徙的凄楚,百姓流离家乡的悲凉。

    为了大明,这点牺牲不算什么!朱由校闭上眼睛,内心中宽慰自己。

    第二天,曹文诏先行出城到皮岛上任。在历史上是毛文龙在皮岛,朱由校不想让一个难于管控的一个军阀似的人物驻扎在那,所以抢先一步派心腹到任。皮岛北上连接辽东腹地,东接朝鲜,南与蓬莱隔海相望,是十分重要的战略要地。

    朱由校详细的安排了这次的撤退计划,由北到南逐步向南撤退,在锦州的粮草不再运往沈阳,就地供应南撤的百姓。官府打造车辆,届时军马可调拨民用,官兵都帮助百姓运送物品。

    他必须尽快的回到京城,因为辽东一旦开始撤退,朝廷必然炸开了锅,天下也会震动,满朝文武义愤填膺,必然要联名进宫面圣,那时不管是孙承宗还是田尔耕,谁也拦不住百官们的满腔怒火,高高的宫墙也会被他们用脑袋撞破。他若不在宫中,一旦让百官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何况,他还需回去做好充分的准备,以应对朝廷对这激烈的反应。

    这里的事安排妥当,朱由校立即动身回京,由卢象升挑选的一些精壮士兵和宗二带领原先的侍卫共同护送。

    熊廷弼率领众将为朱由校送行。在别离之际,君臣之间没有话说,熊廷弼的神色虽然好转,但依旧没有走出阴影,毕竟担负如此罪责,换了谁都难以承受,何况在这个视名节如生命的时代!

    朱由校离开了,在卢象升和宗二等人的护送下离开了沈阳,纵奔在旷野中,他的思绪迎着徐徐的清风在辽阔的大地上飘荡:辽东,等朕再次回来的时候,必然是亲率百万大军,踏平建州!

第二百三十章回宫召对阁臣() 
朱由校一路快马加鞭,白天赶路,晚上休息,不敢停耽半刻,他必须尽快回到宫里,安排辽东大撤退的相关事宜。

    经过两天一夜的的紧张行程,终于在天黑之时,京师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北京城。

    此时的紫禁城早已高高的挂起了宫灯,宫门也紧闭,周围一片肃静。

    朱由校从神武门进入紫禁城。

    神武门是紫禁城的北门,从这里进去就直接进入了后宫。

    进入皇宫,他在宗二的陪同下径直到了乾清宫。

    乾清宫内灯火通明,在大殿的屋檐下站岗的几个小太监们都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呼呼的睡大觉,有的还还不在岗为上,有的还聚到偏僻的角落里聊天赌博。

    朱由校看到这一幕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皇帝不在家,太监也疯狂,看来我不在宫里的这几个月,他们都轻轻松松的愉快的过了几个月。

    朱由校给宗二使了个眼色,他会意点头,走上前去对着一个背靠柱子睡觉的小太监就是一脚。

    “哎呦,娘的!谁踢老子!”被踹的小太监正做着美梦,忽然被一脚踹倒,登时怒骂起来。他愤怒的爬起来,正要破口大骂,忽然见到站在他面前的是人高马大的宗二,顿时到喉咙里的脏话留在了嗓子眼里。

    宗二经常进宫见皇帝,因此在这里站岗的小太监们都熟悉他。

    “呦,是厂督大人啊!小人眼拙,您回来了。”小太监的脸色立马阴转晴,喜眉翘嘴的点头哈腰道。

    乾清宫的太监们都知道宗二跟随皇帝去辽东了,因此见到他十分的意外。但是,小太监的脸上的笑容也顷刻绷紧了,他的脑子里忽然想到,宗二回来了,皇帝岂不也回来了?

    他伸长了脖子,向侧身微微的探出了脑袋,绕过高大身躯的宗二看去。猛然,他的眼睛惊恐起来,在乾清宫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一尊熟悉而又威严的目光在看着他。顿时,他像是丢了魂似的,两条腿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万,万岁爷回来啦!”

    他的声音在震颤,腿在哆嗦,浑身泄了力气,软瘫的跪在地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太监们听到他的声音,不悦的朦胧骂道:“死槐子,又他妈的骗老子,能不能换个花样!”骂完,他们翻了个身,又继续的睡了。

    朱由校大步的走进乾清宫,边走边吩咐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程化祥呢?速传他进来!”

    “小的遵旨!”

    朱由校的声音虽小,却如呼啸山林一般惊醒了正在打盹睡觉的太监们,也惊动了躲在一盏明亮的宫灯下赌博的,他们对皇帝的声音有天然的免疫,原本以为有人又拿他们开玩笑,对刚才小槐子的失声没在意,后又听到皇帝的声音,这才信以为真。

    太监们惊慌的聚拢过来跪迎皇帝回宫,朱由校却没时间理会他们。

    “快去传膳!”进了乾清宫,朱由校边解开身上沾满了灰尘的衣服边对近侍们吩咐,奔波了这么久,还没吃上一顿热乎的饭。

    程化祥刚刚宽带解衣,上炕睡觉,忽然一声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了他。

    “谁?”程化祥不悦的问道。

    “大总管,是我,小槐子。”

    “你个兔崽子!万岁爷来了?敲什么敲!有什么屁快放,我睡了!”程化祥不满的骂道。自从皇帝去辽东后,他可是过了十分舒坦的日子,这几个月来是早睡晚起,逍遥自在,真是过了一把不伺候人的日子。

    “您说的太对了,万岁爷回来了。”

    “什么?”程化祥惊恐万状,猛然坐起来,隔着门失声道:“你在说一遍!”

    小槐子急道:“万岁爷找您呢!大总管,您快去乾清宫吧!”

    程化祥赶紧的把被子掀起来,急急慌慌的穿衣,边穿边骂:“兔崽子,早不来报,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程化祥在小槐子的搀扶下由后宫向乾清宫一路小跑过来,他是边跑边骂小槐子,还不断的用浮尘敲打着他。

    小槐子是有苦难言,谁也没想到皇帝会突然回来,弄的他们上下措手不及。

    朱由校和宗二正在用膳,程化祥气喘吁吁的进来,“老臣不知万岁爷回宫,未能迎”

    “好了,”朱由校打断他,边咀嚼边对他说:“速派人召孙承宗、徐光启进宫!”

    “是,老臣这就派人去请两位阁老!”

    程化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暗暗庆幸皇帝有大事要做,顾不上他们这点小事。

    用完膳,朱由校回到久别的西暖阁,这里的摆设还和他离宫的时候一样,还好每天有人来打扫,表面整洁干净。他疲倦的躺在御椅上,一身的疲劳顿感消去了一半。回到宫里的感觉真是好美妙极了,龙椅也比辽东的帅椅舒服多了。

    “宗二,你身上的伤刚好,也累了,回去歇息吧!”朱由校后仰着面朝天花板,轻轻的对他说。

    宗二也不推辞,跪安告退。

    一个时辰后,孙承宗和徐光启风尘仆仆的赶来了,当他们听说皇帝回宫了,都惊喜异常,这数月的煎熬对他们来说是整天的提心吊胆,外臣早有传言皇帝不在宫里,大臣们也开机蠢蠢欲动,欲再次闯宫,他们俩真怕到时候压制不住。这回可好,皇帝回来了,他们再也不用担心了。

    朱由校在龙椅上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程化祥引着孙承宗和徐光启进入乾清宫,当他们看到皇帝正在瞌睡,几人顿时不敢出声了,怕打扰皇帝休息。孙承宗和徐光启面面相觑,暗暗摇头轻叹:皇帝在辽东辛苦了,远远的看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朱由校醒了,惺忪的双眼缓缓的睁开,一身的疲劳才算消散殆尽。

    “陛下,”程化祥见朱由校睁开眼睛就急忙上前禀报,“孙阁老和徐阁老来了。”

    听到是程化祥的声音,朱由校急忙起身,圆睁着眼睛,吩咐道:“快给两位爱卿看座,你先出去到殿外候着,没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两人心中慨然,在这里站了一个多时辰了,腿早就站麻了,可算能坐下歇会了。

    乾清宫内的近侍都出去了,殿门紧闭,连窗户也关上了,孙承宗和徐光启十分惊讶,不知道皇帝忽然回京有何要事相商。从近期的辽东战报上看,那里没什么大事啊!

    孙承宗和徐光启先是行君臣大礼,起身后问道:“陛下何时回京?也好差人来报个信,臣等前去迎接圣驾。”

    “朕去辽东是悄悄的,何必惊动你们,”朱由校话锋一转,对问道:“师傅,朕不在的这些时日朝中可有什么事吗?”

    孙承宗拱手回道:“督察院查出一些官员贪赃枉法之事,臣已按律将其罢职稽押,等候陛下回京圣裁”。

    “抄家!像这样的贪官直接抄了,不必来报!”朱由校不耐烦的一摆手,大明正是缺钱的时候,他恨不得将贪官污吏的家都抄干净充国库呢!

    “清丈田亩的事办的怎样?”朱由校问徐光启。

    “各省正有序进行,只是四川”徐光启没往下说,用眼睛瞅了瞅孙承宗。

    孙承宗明白他的意思,俯首道:“永宁宣抚使奢崇明叛乱,建号称帝,已占重庆,攻克合江,泸州,兵锋已达成都,臣命川、贵兵马平叛,先援成都,后合兵进军。”

    朱由校听完,低头略一沉思,对孙承宗说:“朕登基伊始便将改土归流列为当务国策。西南民族杂多,土司久居一方势力颇大,时叛时服,隐患太多,朕有意以此为契机,灭奢崇明,废土司改流官,归朝廷管辖,根绝此患。朕练新兵一年有余,正是检验新军的时候,朕决定派兵平叛。”

    孙承宗也正有此意,他也想看看新军装备的火枪火炮威力到底如何,战争是检验武器最好的方法,欣然附议道:“陛下将启用何人出征?”

    朱由校微微一笑,道:“卢象升!”

    孙承宗惊然,:“他不是在辽东吗?一个不到二十岁的人担此重责,陛下岂非儿戏?”

    朱由校摇摇头,说道:“将不在年少,能统兵打仗既可,他虽年轻,但有将才,朕信得过他。”朱由校眼眉一翘,又反问道:“朕年不过十七却执掌天下,是不是也太儿戏了?”

    孙承宗猛然大惊,起身惶惶的叩首,“老臣失言,冒犯陛下,臣臣罪该万死!”

    “师傅不必自责,坐下说话”。

    “谢陛下。”孙承宗起身坐下,朱由校看到他额头突冒冷汗,抬起袖子轻轻的擦拭去。

    “陛下即定,臣遵旨,明日便发函将卢象升调回。”孙承宗说。

    朱由校摇摇头,“不必了,朕已经把他带回来了。”

    “噢,陛下胸中乾坤已定,臣自愧不如。”

    朱由校“呵呵”一笑,道:“师傅也会恭维了。”孙承宗听到脸色一红,低头不语。朱由校转而脸色沉重起来,对孙承宗小声说:“师傅,朕决定撤守辽东,您看如何?”

    孙承宗抬头,惊讶的望着朱由校的眼睛,摇头不满的说:“不可,太祖自平定辽东以来,从未有失,辽东与我大明早已血肉相连,怎可弃之!”

    朱由校唉叹一声,低头轻声说道:“朕已密令辽东守军尽数撤回关内,消息不日将传达京师。”

    “啊!”孙承宗脸色大变,猛然惊起,惊的他张大了嘴巴愣住了。徐光启也是骇然失色,与孙承宗无异。君臣三人两眼相对,足足一炷香的功夫。

    “陛下,”孙承宗首先开口,“只怕天下臣民震动,您您”他不敢再往下说了,会发生什么他不敢想象。

    “臣也反对丢弃辽东,陛下此举,实乃违背天罡民意啊!”徐光启痛心劝道:“请陛下收回成命!”

    “朕知道。”朱由校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黯然伤神额幽叹道:“朕是以辽东督师的名义下的命令,让熊廷弼顶罪。”

    孙承宗和徐光启听完一脸茫然,齐声问道:“这是为何?”

    “辽北尽失,抚顺也丢了,沈阳失去了屏障,日后就成为努尔哈赤的口中之物,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不出几年,他会再率兵攻掠辽东,而我大明国力衰微,不休养生息几年如何守得住?练兵发饷,修缮城池,打造器械,输出粮草,那样都是耗费巨靡,辽东就是一个填不完的窟窿!大明不能让一隅拖垮喽!”朱由校越说越激动,“守一辽东需要几十万人,而守一个山海关只需几万人,这笔账朕还是算的出来的!朕需要时间,假以时日,朕的改革成功,大明国力便蒸蒸日上,越往后咱们越占优势,那呼,一个区区努尔哈赤算的了什么?!”

    孙承宗和徐光启的态度有所好转,但他们仍然很难接受弃守辽东,虽然长远的看战死放弃辽东对大局有利,但短时间内恐怕hi像一颗炸弹一样引爆全国。

    “陛下,可以在山海关外修筑”

    “不要说了!”朱由校打断孙承宗的话,他知道他要说什么,“师傅想说您曾经跟朕提到过的‘宁锦防线’吧,朕深思熟虑过了,要修筑这几处城池耗费银两至少百万以上,日后还要派兵驻守,饷银也不下二百万两,这不划算!不如加固山海关,就足以抵挡努尔哈赤南下了!”

    “陛下如何向天下臣民交代?”徐光启问道。

    “朕会让人在辽东散布谣言,说努尔哈赤和察哈尔羞怒兵败,集全国之力联合夹击辽东,因辽东用兵耗损巨大,熊廷弼怕守不住,惧死而撤到关内!”

    “辽东几十万百姓怎么办?拱手让给建奴了吗?”孙承宗痛心疾首道。

    朱由校摇头说:“这是朕今晚只召见两位爱卿的原因,届时辽东百姓全部回撤关内,迁往西南,那里民族杂多,朕有意迁进汉人,交互居住,稳定一方。沿途州县免费供应食宿,官差衙役、兵卫等一律沿途帮助转运家资,军马也充用!徐光启扶着的户部,要想办法补足钱粮!”

    徐光启管着户部,皇帝这么一说,可真是难为他了,几十万人的吃喝,这的需要多少粮食?耗费的可不比在辽东修建几个城池用度少啊!他急道:“陛下,臣,臣谁让你管着户部,可您知道,户部没多少钱啊!”

    徐光启的眼泪都快急的流出来了,这可不是好差事!

    “内库有有多少钱,朕拨给你八成,用于迁徙!这些费用够用一阵子了,待明年税收上来,就可以继续补上了!”

    徐光启无奈,也只能俯首听命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新式武器() 
朱由校面对二人,深深的哀叹几声,忧愁道:“事关重大,到时只怕满朝风雨,天下也会震怒,朕虽贵为天子,但也是血肉之躯,只怕届时朕也力不从心,无法抵御这场风暴。两位爱卿是朕肱骨之臣,还需鼎力相助,渡过此次难关。”

    两人俯首道:“微臣定当竭心尽力,为陛下分忧!”

    “弃辽东关乎大明国运,未来朕能否重振大明,就在此事!”朱由校昂头长叹:“苍天在上,祖宗保佑!过了此关,朱由校必将全心全力放在国政上,中兴大明!”

    两人默默无声。君臣三人,一个仰头,两个低垂,似乎都在默默的祷告。

    许久,孙承宗哀叹一声打破了沉静,他叹气道:“唉,如此,努尔哈赤据有辽东,将更难对付了。”

    “不一定!”朱由校两眼闪出刹那间的光芒,孙承宗茫然的听到坚定的一声,望着他求解。

    徐光启也好奇的先抽了瞅孙承宗,又瞅向朱由校,聆听他的解释。

    朱由校双手扶案,字字珠玑的说出他的见解,“撤守辽东不留一人,城墙屋舍皆毁之,粮米牲畜也一并内迁,努尔哈赤得到的不过是一片广袤的荒土,毁坏的城池,那时,他要占领整个辽东就要重新修缮城池,开荒沃土,就凭建州的人口,恐怕十年也未必能完成,何况西有察哈尔等蒙古诸部,他们也会垂涎辽东,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努尔哈赤一人独吞?女真与蒙古的矛盾必然升级,他们相争,就是我们渔利!”

    两人顿悟,眉头展露,微笑的点点头,拱手畅怀的说道:“陛下高瞻远瞩,臣等深感惭愧。”

    朱由校摇头微笑,道:“两位爱卿不要恭维朕。待辽东开始撤离后,朕就会将熊廷弼押解回京,到时候还劳烦师傅in只前往辽东,主持撤离事务。”

    “臣只怕不能担此重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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