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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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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你想法子替我出手吧。”千伶泄气,她根本不知道典当行在哪里。
    于是她留下了那枚戒指,拿走了当初购买戒指十分之一的款子,一万六千元。一出珠宝店,她就到邮局给父母寄去了一万五千元。  怀揣着剩下的一千块钱,千伶满街晃悠。她的心里空得厉害,一种幼年曾经体验过的、由贫穷带来的恐惧与无助,再一次牢牢地撅住了她。  “回来吃饭吗?”她打电话给KEN。这一回,她并非私底下盘算着,打算叫KEN顺路带些菜肴回来。现在她手头有了一点钱,可以买肉买米,为KEN做一顿丰盛的晚餐了。  “不了,”KEN在那端匆忙道,“我在台里,赶着剪片呢,今晚要上新闻的,呆会儿还有两个采访任务,肯定是要加班的,你别等我,先睡吧。”  “哦。”千伶失望地挂断电话。
    路过影院,千伶习惯性地驻足,浏览着那些新出的海报。淡季的电影票不但打对折,日间剧场还附赠爆米花跟可乐。千伶实在经不住坐在黑漆漆的电影院里发呆的那种闲适而舒散的诱惑,买了张票,捧着免费的可乐和爆米花,进了电影院。  工作日的电影院生意萧条,偌大的镭射厅,只有稀稀疏疏的几对情侣,搂抱着,亲昵得无以复加,显然对接吻比对影片本身更有兴趣。  千伶没有对号入座,她远离那些卿卿我我的男女,一个人坐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整列的座位,除了她,并没有其他的人。  银屏上放映的是《新不了情》,千伶已经看过很多遍,差不多连台词都能背诵。她往嘴里一粒一粒地送着爆米花,随着演员的对白,在心头默念出下一句。一部电影,往往是在看到烂熟于心的时候,千伶就开始玩这种游戏,百玩不厌。她的心中,仿佛住着一位苛刻的老师,高扬起鞭子,考查着她的记忆力,检测她的背诵是否有误。  电影放到一半,有人摸黑进来,坐在离千伶很近的地方。千伶随着剧情的进展,正在无聊地温习着演员即将说出来的那段话:  “我觉得生命是最重要的,所以在我心里,没有事情是解决不了的。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幸运地过自己理想中的生活,有楼有车当然好了,没有难道哭吗?所以呢,我们一定要享受我们所过的生活。”  演员紧接着就念了出来。很好,一字不差!千伶愉快地对自己笑笑。旁边的那个闲人,很响地嘎嘣着爆米花,非常享受的样子,千伶无意识地转过脸去,看了看他。  那人刚巧也无聊地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刹那间,两人同时惊呆了。千伶的可乐瓶况当一下落在地上,那个家伙的爆米花亦散落一身。  药道 第十七章(7)
    “千伶……”KEN嗫嚅着,羞惭地唤了她一声。
    药道 第十八章(1)
    1
    咨询部经理故伎重展,把靳大夫在美国的背景资料调查得一清二楚,做成厚厚的一叠文档,交给费智信过目。费智信饶有兴致地看了一遍,讥笑道:  “哟,这靳忠烈艳福不浅啊,还娶了个德国籍的老婆,生了两个混血丫头——可惜离掉了,女儿也被老婆带回德国去了,这不是妻离子散是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这人是工作狂,有过在实验室呆了七天七夜不挪窝的记录,”咨询部经理察言观色,谄媚道,“这样的男人,有哪个女人肯跟他过日子啊?!”  费智信再度发出一阵惬意的大笑,顺手把文档递给站在一旁的费扬。费扬浏览一遍,他所看到的,是数不清的成果和荣誉,靳大夫在美国的医学界,是响当当的人物。  “有没有什么不良记录?”费智信问道。
    “有是有,但都微不足道,”咨询部经理说,“譬如开车超速什么的,对咱们没什么用处。”
    “无论如何,你给我严密监控着,”费智信叮嘱他,“姓靳的混蛋,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立马向我汇报!”
    “是。”
    “小扬,前几天我收到血液中心发来的一份邀请函,”费智信对费扬说,“他们希望我能够成为本市第十万名献血者。”  “爹,您是怎么考虑的?”费扬问。
    “咱们的新药即将上市,”费智信道,“我估摸着,这应当是一个为费氏树立良好口碑的机会,有百利而无一害,所以,我打算接受他们的邀请。”  “爹,您年纪大了,不如让我去吧。”费扬主动说。
    “你也要去的,”费智信点点头,说,“我们父子俩都去义务献一次血,我还准备借此炒作,通知各家新闻媒体,让他们都来报道一下。”  “这主意不错,身体力行,义务献血,比任何形象广告的宣传效应都来得更好,”费扬赞同,“不过,爹,让我去就成,我年轻,体力壮实。”  “爹没有问题的,”费智信诙谐道,“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放心吧,你爹的胃口好着哪,还没老朽到不能献血的程度。”  他当即把仁希叫进来,嘱她妥善安排此事。仁希迅速与血液中心约定了献血的时间,同时跟血液中心联名,向众多的新闻单位发出邀约。  结果省内的媒体闻风而动,差不多全到齐了。费智信的车子一经抵达血液中心,一群记者就蜂拥而上,长枪短炮地对准费智信,请他发表献血感言。  按照费智信事先的安排,公关部经理出面挡了驾,统一接受记者的采访。费智信的车子稍作停留,然后就直接驶到操作室。一家发行量甚广的报纸,其记者被特殊允许跟随而入,拍摄下了一组父子献血的相片。抽完血后,费智信和费扬马上离开了血液中心。  就在此时,费扬隔着车窗看到了知心。她单枪匹马地挤在一大堆闹哄哄的人群中间,握着一只便携式的摄像机,攥足了劲,对着公关部经理,声嘶力竭地高声提问。她额前的头发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一张脸更是憋得通红通红的。  费扬心里那个疼呵。
    “爹,这本来是一场策划好的活动,咱们就这么一走了之,会不会起不到预期的效果?”费扬问道,他多期望费智信能够临时改变主意,下车接受访问。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堂皇地走到知心身边去,照顾她,呵护她,为她擦去脸上的汗珠。  “我有数。”费智信胸有成竹。
    “要不,我去见见记者?”费扬试探道。
    “不必了,过于抛头露面,会自跌身价,适得其反。”费智信简洁地说。
    事实证明费智信老谋深算,媒体不仅大肆宣扬了费氏父子义务献血的举动,好几家报纸还画蛇添足地配上了编者按,高度称颂费氏药业热心于公益事业,并且费智信本人高调做事,低调做人,从来不会张狂地自吹自擂,堪称众企业家学习的楷模。  那张报纸大幅刊登了费智信和费扬在献血现场的相片,画面上,费扬正侧身帮费智信挽起衣袖,而费智信眉头舒展,笑眯眯地凝视着费扬。  药道 第十八章(2)
    仁希最早看到报纸,随即就送到费扬的办公室。喏,你看。仁希把报纸递到他眼前。费扬一看,喷笑出声,不由得拿过报纸,乐不可支地去见费智信。  “爹,这照片多有趣啊!”费扬笑着说,“您猜猜记者给起了个什么题目?虎父无犬子!”
    “我已经看到了。”费智信的语气却是淡淡的。
    2
    新药报批的关键时期,费智信忽然休假,一声不响地单独去了南太平洋的一座小岛。多年来,这几乎是他第一次在工作繁忙之际,不管不顾地外出度假。  费智信出发之前,费扬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费智信已经委派秘书办好了出境旅游的手续。那几日,媒体对他们父子献血的新闻炒得沸沸扬扬,费扬特地派自己的秘书把报纸和网络刊登的所有新闻都收集起来,虽然费智信对此似乎无甚兴趣,但费扬还是兴冲冲地送到他的办公室,让他过一过目。  两名园艺工人在费智信的办公室里,打理他那几株室内植物,费智信并不在。他的秘书迎过来,报告费扬说,费总刚乘车去了机场。费扬诧异,爹要出差吗?  “不是出差,是度假,”费智信的秘书比他还要吃惊,“您不知道吗?”
    费扬从费智信的秘书口中得知,费智信订的是往返机票,旅程定为八天,目的地很单一,只是去那个以阳光和海岸著称的岛屿。  “肯定没有其他人一道?”费扬怀疑费智信携了新相识的红颜,来一次浪漫之旅。不过转念一想,即使是面对挚爱的千伶,费智信亦从未做出牺牲,丢下手头事务,陪她出门旅行。  “应该是没有的,”秘书道,“在那边预定的酒店,申报的是费总一个人的名字,特别为费总预约的中餐,也报的是一人的分量。”  “爹是不大喜欢浪费时间的,”费扬沉吟,“他最反对那种漫无目的的消遣。”
    “费总也许是想散散心。”秘书说。
    费扬去问仁希,仁希刚好打算去请费智信签署一份文件,听他一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费总命令我今早将文件送去签的,仁希说,而且他还叫我这两日务必尽快杀青影象广告的拍摄,由他亲自审定。  “费总这是怎么了?他从来不会失信的呀。”仁希不解,继而做出了与费扬一模一样的猜测,“费总会不会新认识了美女?”  “仁希,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费扬突然冲动地拉住她,把她带到停车场,一同驾车去北塘制药厂,半路上,他顺道在一家糕点坊买了一大袋新鲜点心。  守门的妇人已然认得费扬,不再阻拦,默然开门让他们进去,费扬将买来的点心交给她,妇人并不多话,显得很有默契。仁希对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好奇地小声问,她怎么放你进来了?费扬不作答,领着仁希上了二楼。  在那间宽大的卧室中,费扬和仁希见到了酣睡中的异形人。不是有两个吗?仁希尽管心中骇然,依旧忍不住问。费扬俯下身,凝视着异形人,为她捋一捋额前的散发。然后,他缓缓对仁希说出了整桩事的始末。  “原来她是你的姐姐……”仁希愕然。
    “我没有来得及照料我的哥哥,他就已经走了,”费扬神色惨恻,“至于我唯一的姐姐,我会好好关爱她,像我的奶奶和我的父母那样,时常来看望她,陪伴她,给她带来美味的食物……”  “难怪费总会悄悄出去旅行,长子去世,他一定心情难受……”仁希恍然大悟。
    “是的,我想,这是爹出门散心唯一的理由,”费扬道,“仁希,你是对的,我不该胡乱猜疑我爹,像人体实验那么无稽的说法,我居然都会半信半疑,实在是太伤爹的心了。”他没有告诉仁希,费太与靳忠烈的重逢,对费智信,亦是不小的打击。  费智信的出行,不但没有告诉公司里的人,甚至连费家人都不知晓。仆佣对费太的幽禁仍旧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除掉不允许费太出门一步,额外还增加了新的项目,不让费扬与费太见面。  药道 第十八章(3)
    “对不起,这是费先生规定的,”仆佣无奈地拦住费扬,“先生说了,如果我们稍有违背,整月的薪水,以及年终奖,统统都会被扣除掉,请体谅我们的苦衷。”  “我爹出国旅游去了,”费扬说,“我只与母亲见一面,我爹是不会知道的。”
    “先生没有交代旅游的事,万一他突然出现怎么办?我不敢冒险的。”仆佣面露难色。
    费扬不去为难他。
    “你爹呢?”早餐时,费奶奶问费扬,“有几天没见着他了,去哪里了?”
    费扬如实相告。
    费奶奶听了,半晌不说话。
    费扬试着打电话给费智信,费智信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不得已,他去向费智信的秘书索要费智信入住的那间酒店的电话号码。  “费总吩咐过了,他想一个人清静清静,”秘书婉言回绝他的要求,“除非有特别重大的事情,他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打扰他。”  费扬没辙。
    八天以后,费智信倒是准时归来了。他提前打电话给秘书,宣布召开紧急董事会。从机场出来,他没有回家,直接到了公司。  费扬早早在公司的电梯口迎候着,费智信和去机场接他的秘书一出电梯,他就上前叫了声爹。费智信置若罔闻,从他身旁擦肩而过,虎虎生威地径直走向会议室。  费扬呆立片刻,想不明白费智信为何态度大变。更离谱的是,在董事会上,费智信突然慎重其事地宣布,暂时取消费扬的股份继承权。  “小扬虽然精于管理学方面的学习和研究,但对中国企业的具体运作尚且缺乏足够的了解与认识,为费氏药业的发展着想,董事会必须对他将来全权掌管企业的可行性,进行一个长期的、全面综合的考证。”费智信言之凿凿地说道。  此举一出,董事会的成员一片哗然。在费氏药业的股份中,费智信所持股份共计百分之七十六,具有不可撼动的权威性。其余的,则是由公司的高层管理者分享,摊到每个人头上,最多不会超过百分之五的份额。取缔独生子费扬的股份继承权,意味着费氏药业在费智信死后,将有可能陷入无人掌控的混乱局面。  “董事长,您可否三思?”一位董事禁不住说道。
    “费公子尽管欠缺经验,但他思维敏捷,才智过人,是值得重用的人才,董事长,请您收回成命。”另一位董事也帮着费扬申辩。  “我心意已定,你们不必多言,”费智信做了个手势,制止他们,“咱们接着讨论下一个议程。”
    出席会议的董事低声议论,交头接耳地揣测费智信的用意。坐在费扬左边的董事关切地问道,费公子,您是不是最近跟费总发生了什么摩擦?费扬摇摇头。坐在他右边的董事也忍不住问,会不会是丁小姐有了身孕,费总有了新的安排和打算?费智信单方面保留了千伶慈善基金会执行主席的职位,因此公司里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她已经离开了费智信。当下费扬没有多加解释,他笑了笑,说,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是,费扬意识得到,费智信不会无缘无故地发飙,一定有些事,在他所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悄悄地发生了。费扬没有觉得难过,他只是怔仲。  3  董事会进行到中间,费智信的秘书推开会议室的门,匆忙走进来,在费智信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费智信眉头一皱,朝费扬道:  “小扬,你去接待一下——怎么搞的,跑到公司里来了!”
    “是。”费扬答应着,不明所以地跟着费智信的秘书朝外走去。
    一出会议室,费扬一眼就看到那位烟视媚行的局长小姐,站在走廊上,焦急地走来走去。费扬咳嗽一声,局长小姐抬起眼,见了他,就像一头已经饿得头昏眼花的谗猫,见了一堆香喷喷的油炸小黄鱼,没命地扑将上来。  “费扬哥哥!”局长小姐一头扎进费扬怀里,“你得救救我!”
    费智信的秘书在一旁,忍俊不禁,赶紧扭头走开。
    药道 第十八章(4)
    “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费扬使劲推挡她,没想到这妞跟嚼过的口香糖似的,粘力十足,牢牢地贴附在他身上。  “除了你,没人能救我——救我们全家……”局长小姐哭了,哭得花枝乱颤。
    费扬推不开她,索性撒手,纹丝不动地站着,仿佛一根木桩,任凭她在他胸前扭来扭去地擦着眼泪鼻涕,他自是岿然不动。  “我爸他、他、他——”局长小姐总算察觉到不妥,松手放开了费扬,却是眼泪汪汪地仰面凝视着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等等,”费扬借机脱身,“我去叫我爹!”
    他快步回到会议室,费智信正在听取各部门头头的工作汇报。费扬凑近他,低声对他说,局长小姐那儿,务必请他出面应酬一下。  “怎么,那丫头不是来找你的吗?”费智信劈面问道。
    “不是,”费扬说,“好象是她爸爸出了什么事儿。”
    费智信听了,静默片刻,说,你带她去我的办公室等着。费扬依言把局长小姐领到费智信的办公室,为她泡一杯茶。费智信差不多后脚就十万火急地赶了来。  “费伯伯,您得救救我爸爸!”局长小姐哭出声来。
    “别急,别急,丫头,到底是什么了?”费智信和颜悦色。
    “我爸他——”局长小姐嚎啕大哭,“他刚才被警察抓走了。”
    “什么?”费智信一呆。
    “他被警察逮捕了!”局长小姐重复一遍,“费伯伯,您快想想办法,救救我爸!”
    “孩子,我马上找人打听打听,你别哭,先回家等我的消息。”费智信拍拍局长小姐的手,一番掇哄,好言好语地把她送了出去。  “费扬哥哥,”局长小姐刚一出门,不放心,又返身折回,拽了拽费扬的衣袖,哀求道,“你帮我提醒着伯伯,千万千万要帮我爸爸一把。”  “我会的。”费扬言不由衷。
    “爹,现在该怎么办?”局长小姐走后,费扬试探地问费智信。
    费智信不答言,起身拨了几个电话,向朋友打探药监局局长的情况。电话挂断以后,他倚着桌子直发愣。费扬问道,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双规了。”费智信面无表情地回答。
    “双规?”费扬一连串地问,“是什么原因?是经济问题?行贿?还是受贿?”
    费智信不予理会,打电话把财务部的经理叫进来,嘱咐道,迅速把公司的帐目清理一次,将送给药监局局长的现金,以及各项相关开销,用新的名目重新立帐。  “他已经被双规了,费氏跟他过从甚密,有关部门说不定会顺藤摸瓜查到我们头上来,所以不能有丝毫的纰漏。”费智信叮咛。  “费总,情况不妙!”财务部经理还没走,公关部经理就赶了来。
    “怎么了?”费智信蹙眉。
    “这次报上去初审的新药,全部被药监局否决了。”公关部经理一脸焦灼。
    “全部否决?”费智信愕然。
    “原先帮忙的那些人,本来说好没问题的,可是这两天,不晓得是怎么搞的,全都联系不上了,”公关部经理惶恐道,“我一打听,药监局现在居然是由原先的副局长主持工作了……”  “跟药监局局长被双规有关系吧?”费扬插嘴道。
    费智信不响。
    公关部经理的难题还没解决,咨询部经理又冲了进来,迫不及待地凑近费智信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费智信神色大变,抓起电话,吩咐秘书:  “通知技术部门的负责人,五分钟以内,到我办公室集中!”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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