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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林-2006年第4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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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山大疑惑不解时,拉布拉多犬刨出了一个深坑,他惊恐地看见土中露出来一只男人的手。亚历山大跑得比鹿还快,下山去找电话。他以为发现了一具尸体。但是令他和随后赶来的警察大吃一惊的是,“死人”居然还活着。 
  弗朗西斯科被送进医院接受治疗。说他还活着的确十分牵强,这次遭遇使他受到了打击,左手不好使,右手只能吃力地拿住一张纸,完全丧失了说话能力。 
  由于没抓到歹徒,警察判断弗朗西斯科是遭到了抢劫,被剥光了衣服。在几个星期里,谁也不知道这个受害者的姓名。因为他身上没有任何证件,他自己也无法开口。 
  为了给病人解闷,护士总是给他大声地念报纸。这样弗朗西斯科知道了……自己在突尼斯的死和隆重的葬礼。他明白,安雷以某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取代了他的位置,并愚弄了家庭成员。最让他生气的是,这事本来可以避免,只要及时地向卡罗琳讲清真相,安雷的计划也就不会得逞。这都是安雷一手精心策划的,弗朗西斯科对此深信不疑。 
  “你们怎么会把这个刑事犯当成我呢?”他冲着可怜的休克过去、一无所知的妻子叫道,“难道我们就这么像?你倒是高兴了,可以大手大脚地花钱,无人管了!” 
  显然,这个讲述有它真实的成分,因为就在此时卡罗琳失去了知觉。没有把注意力转到妻子身上,弗朗西斯科向卢伊莎和皮耶尔冲过来。性情平和的皮耶尔也发怒了,他大声地呵斥岳父,开车把妻子和岳母接到自己的家里去了。然后又驱车去了警察局,把这一切跟值班的警察讲了。 
  “现在有五个警察和父亲在屋里。”卢伊莎说,“我和妈妈根本不想再回去。我们自己有钱,能维持生活。您对此怎么看?” 
  能对此说什么呢?我听得头晕脑涨。这时门开了,门口出现了娜塔莎。她亲切地说道: 
  “我们现在吃点东西吧。” 
  娜塔莎的身后跟着闹哄哄的家人,几只狗也跑了过来,最后面是抱着胡奇的谢琳娜。 
  “哎,”她很吃惊,“你怎么跑到这来了?” 
  卢伊莎看着我。我高兴地搓了搓手,用十足的傻瓜腔调说: 
  “我们大家都坐下吧,安安静静地听卢伊莎给我们讲。” 
  于是可怜的姑娘不得不把刚才讲的又重复了一遍。谢琳娜听得面红耳赤: 
  “可怜的爸爸,他经受了多么恐怖的事情啊!凶手找到了吗?” 
  卢伊莎耸了耸肩膀: 
  “可怜的我们,现在怎么活呀。跟你一样,我也不知道。但妈妈再也不会回家了。对了,我得打个电话。” 
  我把她领到电话机旁后就去了餐厅。那里已经炸开了锅: 
  “妈妈,就让谢琳娜住我们这儿吧,”玛莎激动地喊道。“她回家干什么呀!” 
  “不,不,”奥克萨娜说,“她同父亲见见面也好,和他谈一谈。” 
  “为什么要同他谈?”金尼斯插嘴道,“这还不明摆着,又要把家里的门锁上,不让她出门。” 
  “我觉得,应该用法语讨论问题,”奥克萨娜说,“不然谢琳娜什么都听不懂。” 
  我们开始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时卢伊莎走了进来,样子很伤心。 
  “又出什么事了?”阿卡奇问。 
  “妈妈回家了,在等我和谢琳娜。” 
  “我害怕见到父亲,我要留在这里;”谢琳娜哭着说,“说什么我也不走。” 
  “但你不得不去,”卢伊莎口气坚决地说,“龙恩先生跟妈妈说了,如果我们大家都不回去的话,他将更改遗嘱,把所有的钱财都捐给慈善基金。所以还是回去聚一下。” 
  “他真的死了才好呢,”谢琳娜脱口而出,“我们又要受侮辱了。” 
  房间里弥漫着难堪的沉默。 
  “请听我讲,”卢伊莎冲着我说,“您就发发慈悲吧,跟我们一同去。外人在场的情况下,父亲是不会跟我们大吵大闹的。要不然,恐怕我们刚一现身,椅子就向我们的脑袋上飞来!” 
  谢琳娜对我作揖道: 
  “好吗,算我求您啦。爸爸平时很要面子,他是不会当着您的面骂我们的。如果他冲着我大喊大叫,我会受不了的。” 
  面对如此请求我只得同意。 
  “妈妈,妈妈,”玛莎低声说,“带我一起去吧,我好感兴趣啊。” 
  “孩子,你去太不礼貌了!” 
  “那么,妈妈,我不进屋,只呆在车里等着,好不好!” 
  我只得同意。 
  “穿上淡紫色的套装,戴上紫晶耳环和阿卡奇圣诞节送给你的戒指。”奥丽娅指示道。 
  “别忘拿包。”奥克萨娜提醒。 
  “还要穿上便鞋,不要穿旅游鞋。”阿卡奇揶揄道。 
  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起身去完成这些指示。当我穿上套装涂上口红,满意地走下楼梯来到餐厅的时候,一个人都没了。我在车里找到了姐妹俩、玛莎和……金尼斯。 
  “哎呀,妈妈,”看到我明白不过的眼神,女儿埋怨道,“总不能把金尼斯一个人留在家里吧。” 
   
  第十四章 
   
  龙恩房前的院子里停着一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我在前厅首先碰上了正走出客厅的卓尔施。 
  “你看,”他不高兴地说,“也许,应该把你招到刑警队来工作。总是没完没了地在身边跑来跑去,你要是因为好奇而赚足了钞票那才叫好呢。” 
  跟在他身后的专家满脸堆笑,扑过来吻我的手: 
  “夫人,我可好久没见到您了,我是多么想……” 
  “打住吧,他又在献殷勤,”卓尔施打断他的话,“你为什么到这儿来了?而且还拖着几个孩子。把几只狗留在家里啦?” 
  我回过头,背后如影随形地跟着玛莎和金尼斯。 
  “你们可是保证过,躲在车里不出来的!” 
  孩子们立马溜走了。 
  “好吧,”卓尔施又问了一遍,“你为什么在这儿?” 
  “这位女士是我们的客人,”卢伊莎开了口,“我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能用这种口气跟妇女说话。” 
  “算了吧,卢伊莎,”我笑道,“局长是我的好朋友,他根本不是在生气,他同自己喜欢的人说话就是这副德行。” 
  卓尔施咯咯地笑起来,看着她们姐妹俩说: 
  “好了,我过一小时后回来,我需要和你们谈一谈。” 
  姑娘们点了点头,我走进客厅。一个瘦高个男人从圈椅上站起来。细长的鼻子、褐色的斗鸡眼、抿成一条缝的薄嘴以及稀疏的头发——弗朗西斯科·龙恩算不上美男子。但是,当他冲着我说话时,他的嗓音里透着一股惯于颐指气使的领导的威严。 
  “您整整迟到了一个小时,雷咪夫人。” 
  “我不是雷咪夫人,我是达莎,送你小女儿回家来了。谢琳娜昨天晚上吓坏了,就跑到我们那儿去了。” 
  弗朗西斯科拘谨地笑了一下: 
  “对不起,我把你当成照顾我妻子的助理护士了。我女儿在哪儿呢?” 
  “爸爸,”谢琳娜说,“看见你真高兴。” 
  弗朗西斯科同我客套地寒暄了十来分钟之后,就明白地暗示我,达莎,你该回家了。我便起身告辞,走到街上。好奇的孩子们正在轿车旁备受煎熬。 
  “怎么样,那儿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向我扑过来。 
  “什么事也没有,只不过被人客气地赶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玛莎和金尼斯像金丝雀一样不停地叽叽喳喳,女儿突然问: 
  “那您为什么就判定,这是弗朗西斯科复活了呢?也许,这是他的弟弟看了报纸,晓得他在突尼斯死了,才搞出这场闹剧!” 
  我猛地刹住车。好一个玛莎! 
  孩子们在超市下了车,我静静地驾车回到家里,下车后马上拨通了卓尔施的电话。听了玛莎的这种推测,局长哈哈大笑: 
  “也许,该推荐她去读警校?很少有孩子像她这么机灵。她的这种想法我的助手也有过,所以我们提取了弗朗西斯科·龙恩的指纹。但是,那个让人原形毕露的东西会使你失望的。” 
  “孪生兄弟的指纹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监狱办公室还告诉我们,安雷曾经参与斗殴,肚子上留有疤痕。身上还有文身。” 
  “太恐怖了,卡罗琳居然没有发现丈夫被偷梁换柱。” 
  “是很恐怖,但这个案子有太多的迷雾。达莎,你最好不要再对这件事无益地盘根问底了。让那些警员安静地进行自己的工作吧。” 
  夜晚来临。我躺在沙发上,腿上搭着条毛毯。几只狗在一旁轻声地打着呼噜。最爱看的阿家达·克利斯基的侦探小说放在手边,旁边搁着杯咖啡和一包香烟——这就是人生的幸福,夫复何求呢?只希望不要去触动和叫醒每一分幸福的时刻。但这是不可能的,至少在我们家办不到。还没等我抽完一支万宝路香烟,索菲娅就出现了: 
  “奥克萨娜女士带着孩子出去了,说是上麦当劳。真可怕,医生也让孩子们吃那些不配叫肉饼的东西!大概金尼斯因此才脸色苍白,习惯吃这种垃圾食品,不要健康饮食。” 
  “你就打住吧,索菲娅。所有的孩子都爱这种小吃店。不会有什么事的。给他们点叛逆吧,这就够了。” 
  “奥丽娅跟阿卡奇对骂,”索菲娅又在进谗言,“她近来脾气很暴躁,今天早上还在卫生间呕吐。也许,我们要添丁了!” 
  我放下手中的书,读不下去了。索菲娅心情不好,所以才想抖出别人所有的私密。而我又不喜欢听那些别人不愿提及的事情。知道得愈少,睡得愈好! 
  “季马没在家过夜,”女管家还在搬弄是非,“几乎一天一夜没见他的踪影。”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该起来去找季马了。以他的粗心大意和毛手毛脚,说不定出了车祸。索菲娅张开嘴巴,又想来一通长篇大论。突然传来凄厉的狗叫声、轰隆声、叫骂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跳起来跑到走廊上,一楼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响起一阵吓人的拍打声和高声谈话声……前厅里站着季马、阿卡奇和奥丽娅。阿卡奇正把惨叫着的胡奇抱在胸口,地板上积着一汪血水。奥丽娅拿着本《时尚》杂志使劲地打季马的后背。班蒂像往常一样低声汪汪着,而斯纳普兴奋得鼻子直呼哧。索菲娅、娜塔莎和几只猫闻声而至,路易也从厨房里蹒跚地走出来。 
  “这里出什么事了?”娜塔莎怒吼道。 
  奥丽娅转过来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这个蠢货把胡奇给打死了。” 
  “我可没动你们的这只蠢狗,”季马有点怪怪地叫起来,“它还活得好好的!只不过我无意把它踩到了,吭一声也好,死狗,你来了它却一声不响。”他心安理得地一屁股坐到圈椅上,但坐了个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我和娜塔莎向哈巴狗跑去。它整个身躯都在抽搐。好像它那灰色的皮毛下没有了骨头。娜塔莎试图从阿卡奇手中接过它时,它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 
  “应该赶快去叫兽医。”奥丽娅哽咽道,“也许,胡奇要死了。” 
  “它哪出血了?”阿卡奇问,“好像什么伤口都没有啊。” 
  “这是我的血。”季马嘿嘿笑道,“当我摔到哈巴狗身上时,我的手碰到了门上,打破了玻璃,划伤了手。”说着他亮出手掌上一条长长的划痕。 
  我走过去看他的伤口,闻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酒气。 
  “季马,你可喝多了!你在哪儿过的夜?” 
  “喝多了!只不过喝了几瓶啤酒而已,我在朋友那儿过的夜,这也要通知您?” 
  “不要流里流气,”阿卡奇走近他。 
  “不要冲我大喊大叫,你又不是主人。”季马反驳道。 
  “我就是主人,”阿卡奇也毫不示弱,“你到别人家做客,要规矩点。” 
  “哎呀哈,还跷腿了,”季马用难听的鼻音说,一边就用脚去踢我的儿子。阿卡奇不甘吃亏,当即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一会儿他们就打得不可开交,在打斗中阿卡奇明显地落了下风。 
  这时前厅的门开了,门口出现了玛莎和金尼斯。玛莎一看见季马正在打她的哥哥,就大喊一声冲了过去,抱住季马的腿就是一口。季马惨叫一声,使尽全力把她推到一边。 
  除了怀里抱着小狗的奥丽娅以外,所有的人都立刻向季马扑过去。娜塔莎抓住季马的金发,金尼斯对他一阵狠踹,我和索菲娅则抓住他的双手。季马猛一扭身,挣脱右手,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举枪就射。我们全吓呆了。 
  “快把手枪扔了,白痴!”娜塔莎用变了调的声音喊道,一边抡起一只笨重的花瓶向他头上砸去。中国明朝的无价之宝顿时化为乌有。季马轻轻晃了两晃,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我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 
  阿卡奇第一件事就是去捡手枪。幸运的是,子弹打穿窗户,射到了花园里。季马继续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天哪,我把他打死了。”娜塔莎低声说。 
  阿卡奇俯身看了看一动不动的躯体说道: 
  “那倒不会,他只不过是喝醉了,正睡着呢。” 
  好像为了证实阿卡奇的话很对似的,季马开始惊天动地的打起鼾来。我们看了看周围:两块打碎的玻璃,粉碎的花瓶——否则结果会更糟。 
  “胡奇在哪儿?”奥丽娅突然想起来。 
  我们开始在圈椅下、椅子下和小桌子下寻找胡奇的尸体,但是哈巴狗不见了。 
  “它在我这儿,”路易在厨房里喊道,“它在喝可可!” 
  “也就是说,还活着。”阿卡奇高兴地判断道。 
  “胡奇怎么了?”金尼斯问。 
  没费多大工夫,我们就搞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当前厅里闹得不可开交时,孩子们同奥克萨娜进来了。得知这只不走运的哈巴狗的悲惨遭遇,金尼斯立马把它抱到厨房里去了,玛莎也后脚跟进。阿卡奇若有所思地搔了搔头: 
  “这个破烂货如何处理?” 
  “应该把他拖到屋外,”娜塔莎说,“让他睡清醒了再说。” 
  “我才懒得去拖他,”阿卡奇气愤地说,“他是头猪,一头醉醺醺、恩将仇报的猪。让他滚回家好了。你和娜塔莎也没从他妈身上看到点什么好的。这个拿枪的醉鬼对我们有什么用?” 
  “好了,好了,”娜塔莎息事宁人地说,“我们去喝点咖啡吧。我去喊逸夫和他的儿子来,让他们父子俩把这个宝贝抬上去好了。” 
   
  第十五章 
   
  早上,季马深感后悔。在我们吃早餐的时候,他简直是爬着进了餐厅。看见阿卡奇神情紧张的样子,小伙子差点没哭出声来。 
  “请原谅,原谅我吧,看在上帝的分上。我自己也搞不清,撞了哪门子邪,我可是第一次拿枪。” 
  接着,他又详述了他当天的活动经过。一大早去上班,然后顺便去了一家咖啡厅,在拉丁区认识了一群搞艺术的小青年,同他们从晚上一直喝到第二天早晨。以后的事他记不清了,好像是去了跳蚤市场,在那里从一个膀大腰圆的黑人那里买了一条孔雀石项链和一把手枪。这条项链他想送给谢琳娜,而手枪只是一时兴起掏钱买了,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 
  “大概,只是我很喜欢它,”季马忏悔道,“对不起,我是第一次喝成这样,你,”他把脸转向玛莎,“对不起,我没想要打你。小狗也很可怜!” 
  说着季马就做出了不可思议的举动:抱起胡奇,开始笨拙地不断抚摸它。看到他满怀悔恨,大家才消了气。 
  “算了,算了,”阿卡奇说,“和谁也不能这样。那把手枪把我们吓得够呛。我把它拿走了。” 
  “看在上帝的分上,你还是把它扔了吧。”季马央求道,“我连怎么开枪都不晓得。” 
  “昨天晚上你可是身手敏捷,”奥克萨娜指出,“简直像是在拍电影。” 
  季马尴尬得不行: 
  “这怪我喝多了。” 
  他把费多尔·伊万诺维奇放到地上,一双手偷偷地在裤子上擦了擦。察觉到他这一洁癖的动作,金尼斯无声地撇了撇嘴。 
  周末我们过得很安逸。所有的孩子都很乖,又很讲礼貌。季马再也没酗酒,还时不时地想摸摸小动物们。阿卡奇大人有大量,居然还把小伙子带到自己的理发师那儿去了。 
  星期六卓尔施拎着大包小包来了,他给孩子们带来了巧克力、蜜饯和蛋糕冰淇淋,给奥丽娅带了本《我们的孩子》,给我带了一盒新毛衣织针,又送给奥克萨娜和娜塔莎几瓶香水。 
  “今天我们过圣诞节哪?”我问。 
  “不,”卓尔施满脸堆笑,“只不过今天是个小小的纪念日,所以我才给大家带来礼物。对了,这里还有送给小猫小狗的一份小礼物。” 
  说着他变魔术般的从袋子里拿出一对大球、一个小球和两只假老鼠。 
  “今天是你的什么纪念日?”玛莎好奇地问。 
  “哦,不全是纪念日,”卓尔施垂下眼帘,“只不过是生日。” 
  我羞愧得满脸通红。天哪,我完全给忘了。得想个办法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记得,记得,是你的生日。”我对玛莎使了个眼色。“要知道,你曾说过你是晚上出生的。所以呢,我们想在吃晚饭的时候祝贺你,礼物也到那时再送给你。现在你可以带着狗去花园里散散步了。” 
  “你知道我是何时出生的?”卓尔施深受感动,他唤来小狗。 
  “这样,”我说,“玛莎,你快去通知大家准备礼物。” 
  十分钟后大家干得热火朝天,路易赶忙去烤蛋糕。孩子们在客厅里开始挂彩条,季马在吹气球。我呢,则拿了礼物单,驾车去商店买礼物。怎么也没料到我们会手忙脚乱的局长,正悠然自得地在花园里漫步呢。 
  轿车驶出不远,我把车停靠在路边,开始研究礼品单。玛莎想送一个哈巴狗塑像,金尼斯想送剃须水,奥丽娅选中了一个盒烟,娜塔莎想送一只皮包,奥克萨娜想送一条领带,只有我脑袋里一片空白。犹豫了一会,我驱车前去拉法耶特大商场。想在一个地方把所有的东西都买齐,我要送他一只朗森打火机。 
  拉法耶特大商场里的人摩肩接踵。我跑上跑下,终于买齐了东西,便转身向咖啡厅走去。那里同样也是人满为患。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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