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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江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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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临阵托孤2() 
“怎么消亡的?你刚才说大清入关庄子才被烧,难道是闹兵灾闹的吗?”马庆虎说道。

    王道士冷笑了一声:“广味庄的主人乃前明高官,正是郎士元郎家的后人,所以瓶子上留的诗都是他们家祖宗的大作,郎家的后代子孙读的都是汉家诗书,当然不肯降清,哪里是什么闹兵灾,是被我大清给杀绝了户的,你想想,哪个造假者有那么大胆子,敢仿冒广味庄的酒去牟利,那可是替前明余孽翻案的灭门大罪,所以说,存世的这些酒只要见到广味庄的藏头诗,没一瓶会是假的。”

    “高人就是高人,和酒主人所说的一模一样,佩服佩服。”四毛在一旁笑眯眯的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了我被徐三刀一伙人坑的事了?”

    王道士倒也光棍,直截了当说道:“被徐三刀坑那是你自找的,怎么着,被别人坑了,你就跑来坑我啊?我是欠你的还是该你的。不过投其所好,再请君入瓮,你小子这一手玩得可是炉火纯青啊,别绕弯子了,直说吧,要老道帮你什么忙?”

    “小事一桩,我那个麻酱面的作坊,想劳烦你帮我暂时操持着,我过几天要去徐三刀那了,腾不出手来兼顾面作坊。”

    “红尘难入又难出啊,你这不是逼着老道我破戒吗?”王道士一边看着四毛,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酒瓶子,满脸的不舍和犹豫。

    “一帮子神道盯着我那个作坊,我不得不防,平日里有庆虎兄弟出面,但说实话,斗心眼不是他的长处,有你老道这个镇妖塔定在那儿,我才能睡得着觉。”说到这里,四毛叹了口气:“不管你信不信,我这么做不全是为自己,招了那么多伙计,又说动了几十个买卖家跟着我干,我这么一丢手,实在是对不住他们,而且,这种拆烂污的事是做不得的,以后我四毛在沔口还要不要见人啊。”

    王道士一双老眼透着贼亮贼亮的光,盯着四毛看了半晌,才嘿嘿的笑道:“不对劲,你小子屁股一翘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这是准备跟徐三他们拼个鱼死网破的架势吧?跑我这儿托孤来了?”

    四毛微微动容,瞬间又回复了平静,缓慢而凝重的一字一顿的说道:“庆虎是我最好的兄弟,老道你是我半个师傅,刚才你教训的是,我是太喜欢耍小聪明了,也太死要面子活受罪了,我四毛自以为能呼风唤雨,一个劲的摆招式、亮架子,把旁人都当了傻子、瞎子和聋子,没曾想,徐三一出手,我连动弹的余地都没有,现在我是真想当着你们的面大耳刮子扇自己。不过再说这些都没卵用了,我现在心里明镜儿似得,你们放心,我四毛过得了这关,只是得拜托你们二位给我把住粮道,让我后顾无忧,两军阵前厮杀的事,我自个能应付。”

    王道士夹了一筷猪头肉丢进嘴里,嘟囔着说道:“既然拿定了主意,你就去干吧,我这儿给你留个坟头牌位,不会让你当孤魂野鬼的,不过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死了,你爹娘托付给谁?”

    四毛嬉皮笑脸的表情如同在谈论着他人的生死,与己无关似的:“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万一我死了,你和庆虎自然会照顾好我爹娘,还用得着我担心?”

    王道士和马庆虎一时无语,本来这个时候应该是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背景音乐配合的,可他们看着四毛贼眉鼠眼的样子,却半点也悲壮不起来,而是有种被坑惨的感觉。

    看着王道士和马庆虎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四毛夹了一大块肉丢进嘴里,嚼得满嘴流油:“放心吧,不到万不得已,我可舍不得死,你们就天天烧高香保佑我,免得我赖上你们了。”

    当四毛拖着略点醉意的脚步回到家里的时候,堂屋之中愁云惨雾一片,老张耷拉着脑袋闷头闷脑、一声不吭。张氏则愤怒得像一头母兽:“你配当爹吗?这世上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号人。是人都有脸有皮,你的脸皮呢?你的脸皮让狗给吃了?从小到大,你照顾过儿子吗?你不管不顾也就罢了,还天天给他添累赘,儿子好不容易才从那个烂泥坑里爬出来,你倒好,又把自个的亲生儿子给拽回去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活吃了你的心思都有……。”

    “爹、娘,你们别吵了,让左邻右舍听见了看笑话,我明天一早要出趟远门,三天之内一定赶回来。这事你们不用着急上火,我有办法解决。”说完这句话,四毛悄无声息的转过身,穿过堂屋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里,老张夫妻二人被四毛这么一打断,气氛也立刻急转直下,屋子里一片死寂。

    四毛回到房中,衣裳都没有脱,倒在床上和衣而卧,迎面的窗户半开着,一缕月光投进房间,映照得半室清辉,说不出的恬静安详,让四毛躁动不已的心渐渐平复了不少。四毛闭着眼睛,正漫无目的的神游天外,听到很轻的熟悉的脚步声音,随即一个人摸索着坐在了床沿上,正是自己的母亲张氏。

    “四毛,你睡了没?”

    四毛没有吭声,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娘知道你心里苦,别怪你爹,有什么委屈,你就跟娘说说,说出来啊,心里就舒坦了,闷在心里也不是个事。”张氏仿佛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跟四毛在闲聊着家常。

    四毛依然没有搭腔,闭着眼睛装睡。

    “你自小就是这么个性子,面上看着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可心里边装的事比谁都多。娘知道你心里在记恨你这个不成器的爹,可又没法说出来。也是啊,总说这天底下就没有不是的爹娘,摊上这么个老子,除了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也没其他的法子不是吗?”说到这里,张氏从怀里抖抖索索的摸出来一个小匣子,轻轻的放在了床头:“你要是醒着呢,就听娘慢慢说,你要是睡着了呢,就当娘自己跟自己聊天,这么些年了,你也长大成人了,有些事你早晚要知道的。你知道为什么你小名叫四毛而不叫大毛吗?”

第三十五章 临阵托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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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毛心中其实一直有个疑问,按说给孩子取名,应该是按照长幼顺序来的,可父母只有自己一个独子,却偏偏叫了个四毛。

    “那是因为啊,你上边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可惜了的,都不在了,爹娘就剩下了你这个独苗。”

    张氏说这句话时候的语气听起来古井无波,但越是如此,四毛越觉得如晴天霹雳一般,震惊得无以复加,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人跟他提过这个事,更是连左邻右舍的风闻都不曾有过。这世上最藏不住秘密的往往就是市井百姓,东家长、西家短的,听得人津津有味,传得人乐此不疲。如果说在流民巷中,张家出了这么重大的新闻都能隐藏住,那爹娘该是何等的苦心孤诣去保守这段秘密啊?张氏接下来讲出的故事,让四毛更加觉得天雷滚滚,简直可以说是闻所未闻,惨绝人寰。

    原来,张家祖籍不是沔口,而是来自于岭南。在岭南有个叫新会的偏僻县城,四毛的祖父,也就是老张的父亲乃是新会的县令,张家祖上几代也都是官宦人家的出身。

    四毛的祖父姓张名定国,字雅庵,科举出身,只有老张一个独子,所以十分钟爱,管教得也十分严厉。老张自幼读书,也确实很不负父亲的重望,十七岁便中了秀才,娶妻张氏,也就是四毛的母亲,乃是新会的县丞小姐。张氏自嫁入张家后,一连生了四个孩子,男女双全,四毛就是老幺,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生活无忧。那时的老张还沉浸在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糟粕思想之中,一心一意要继续求取功名,和父亲一样做官,还要做大官。但这一切在十多年前的一个初春开始发生了巨变。

    新会本是群山环抱之中的一个孤城,与州郡山高水远,且道路残破、十分险峻,典型的三山三水三分田,恰逢这一年老天爷不赏饭吃,洪灾与暴雨接连而至,本是麦熟将至,庄稼被天灾祸害得颗粒无收,张定国接连向州府告急求援,请求赈灾减税,没想到的是,唯一的一条驿路也被洪水冲毁,送信的衙役还没出得了大山,春荒已到,百姓们就开始起了骚乱。

    起先张定国还不以为意,认为朝廷如果看到新会秋税未纳,又不同音信,一定会派人查探,很容易就会发现新会遭灾,且交通断绝的情况,必然会安排人打通驿路,考察灾情,及时救灾。自己再派出衙门里的各房衙役和官差去疏逡道路、安抚民众,百姓应当不会出大乱子,只等朝廷的救灾粮一到,新会自然太平无事。

    没想到的是,大雨连月不干,朝廷那边杳无音信,路又迟迟不通,乱民们先是将临近城关的有粮富户劫掠一空,继而如滚雪球一般,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四处扫荡了个干干净净,而且,到后来再传来的消息就不仅仅是抢粮食那么简单了,还附带着杀人放火、**掳掠。张定国这才开始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哪是什么饥民抢粮,分明就是匪寇生乱。于是不得不开城接纳更多躲避匪患的乡民们入城避祸,同时派人打探匪寇的敌情。

    情报回来以后,张定国倒吸了一口凉气,果不其然,为首的一伙人根本不是什么饥民,彻头彻尾就是土匪,而且是自己久剿不绝的匪首“黑九”。此人凶残狡诈,和官府苦大仇深,对自己更是恨入骨髓,因为黑九之子就是死在张定国的手中。从前这伙人啸聚山林,以打家劫舍为业,虽然人手不多,但因为来无影去无踪,又占着地利之便,所以很难赶绝他们。遇到了灾年可就不一样了,他们相当于有了源源不绝的兵源补充基地。

    自古以来的灾年官府最怕的莫过于出现流民了。流民聚集一是容易生乱,二是容易被人裹挟劫掠和造反。偏巧这两条都被黑九给占了,他不知道从哪里踅摸到一个读过书的狗头军师,撺掇着他还打出了反清复明的旗号,说什么王侯将相本无种,早晚是个死,还不容轰轰烈烈干他娘的。于是新会城出现了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动荡。

    黑七裹挟着上万的难民,包围了新会城,此时动乱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改变,不再是闹土匪,而是造反了,张定国除了死守新会,再没有任何退路。大清的律法规定的地方官守土有责,地失则一县的官吏都是死罪,连家族都无法幸免。本是读书人出身的张定国在乱境中彰显出了凶狠的一面。

    小小的新会城只有一百余名官差衙役,如果黑七入了城,那就是死路一条,于是张定国断然下令紧闭城门,集中城内所有口粮与能吃的东西采取配给制发放,然后组织全城百姓抢修工事,编丁入伍,失守者三户连坐,开始坚守待援。

    那黑七倒也有几分头脑,强攻失利之后,便重新调整了部署,一是派人把守出城的一些要道,防止官兵渗透出去搬救兵,二是将新会城合围。他知道新会城弹丸之地,城中余粮只怕一周都坚持不到,所以打定了耗死张定国的主意,同时不断派人在城外呐喊劝降,说什么出城投降就有吃的。顽抗到底的破城之后就死无全尸。

    不到一周,新会城的存粮便被消耗殆尽,张定国先是派出官差挨家挨户收纳可以吃的东西,一直到连树皮、牛皮、牲口料都被吃了个干净之后,悲剧便开始上演了。

    这一天,兵丁抓到了一家三口趁夜从城头上放下绳子准备出逃的人,张定国出人意料的下了一个决定,当场处决这三人,然后分尸割肉,让守城的人先吃,同时放出话去,再要抓到叛逃者,以此论处。

    张定国没有料到的是人性的底线是不可试探和不可触碰的,魔鬼一旦被放出来,可就再也不会受人的控制了。先是从守城的官差开始,偷偷摸摸的在城中杀人烹食人肉,到最后竟然演变成了公开的售卖人肉。守城的官差中也有一些亡命之徒,他们担心事后被追究罪责,便动起了邪念,一群人在一个叫云麻子的皂班班头的带领下夜入张府,逼着张定国吃人肉,他们认定这样一来,即便日后朝廷追究下来,有县令这个地方长官作为主犯顶缸,天塌下来由他去顶着。

    张定国抵死不吃,结果当着他的面,这伙人接连杀掉了张定国的三个孙子和孙女,也就是四毛的哥哥姐姐,张定国为了不被灭门,终于吃下了一块人肉,这伙人才带着他孙子孙女的尸体呼啸而去。从此以后,这个一县的首官便成了半疯癫的状态。

    等到朝廷终于打通了被天灾淤塞的道路,派兵赶到的时候,新会已经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数千人的县城只剩下了不到三百口人,那些老弱妇孺的死难者全都变成了吃人恶魔肚中的冤魂。

    州府的官吏得知了内情之后,竟然没有惩治这些吃人者,相反以城中百姓奋起抗乱,伤亡殆尽,地方官守土有功,应以褒奖为由上奏了朝廷。这些州府上官非常清楚,如果在他们治下、又是乾隆盛世,出了人吃人的暴政事件,这可是天大的丑闻,他们不仅仅是官当到了头,也必然会受到朝廷的切责,于是一袭皇帝的新衣粉饰登场,城中百姓的死难全被匪首黑九背了黑锅,算作是反贼滥杀无辜造的孽,黑九以下、乱民中的匪首足足有上千人之多,又被官军杀了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新会自那以后,逐渐成了一座荒城,行旅之人不敢入内,都说入夜之后的新会城内哭声震天,甚至看得到无数的游魂,还都是一个个的骷髅架子。

    官军平叛之后,带头吃人的云麻子因为叙功由皂吏破格提升为武职,一跃跳上了龙门,张定国则到底还存着一点羞耻心,不肯领受朝廷的封赏,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亲自登门拜会云麻子,对着云麻子施了三个鞠躬礼,云麻子不明就里,奇怪的问他这是为何?张定国说道:“我三个孙子都在你的肚子里,我现在祭拜他们都找不到坟头,只有来拜拜你的肚子了。”

    说完以后,张定国飘然而去,当夜便在县衙门里悬梁自尽了。张定国死后,阖县仅存的一些百姓得知了消息,便冲进县衙门里,将张定国的尸体给剁成了肉馅,可见心中对于他的痛恨实在是到了极点。

    张定国夫人早亡,老张和张氏那时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级,四毛还尚在襁褓之中,夫妻二人携带着幼子一路出逃,他们心中很清楚,如果再待在新会城,早晚有一天也会被百姓给分尸。就这么一路颠沛流离来到了沔口,在流民巷中找到了一个废弃的窝棚,便定居了下来。老张从那以后性情大变,再不碰诗书,说什么读书做官无用,人这辈子就应该过一天算两个半天。

    说到这里,张氏沉浸在无限的凄凉中:“摊上这样的事,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和你爹估计都撑不到今天,没疯就算是万幸的了。你爹每日里吃喝玩乐,其实他的苦这辈子都埋在心里,不可能走得出来了。娘虽然骂他骂得凶,可娘总是顾念着你爹不容易,他之前将你祖父奉若神明,将孔孟之道奉为至理,将读书求功名视为大道,可这一切,都被你祖父给毁了,他现在活着其实不过是具行尸走肉而已。别怪你爹,他也不容易。”

    四毛听完这一切,静静的一动不动,听到张氏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之后,起身悄悄的退了出去,房中复归于寂静,月光就这么冷冷的照射进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一如平常。他缓缓的伸出手去,摸到了母亲留在床头桌子上的那个木匣子,匣子没有上锁,也没有什么机关,就这么一掀盖子,月光映照之下,露出一摞发黄的册子,最上面册子的扉页上宋体版印几个大字“岭南张氏族谱”。

    四毛从床上坐了起来,拿出这套张氏的族谱,一页页的往后翻去,一直翻到最后一页,赫然几个大字“张若虚………。”,正是记录自己的父亲姓名和生平的几行蝇头小楷,可是再往下,却空无一字了,四毛凝神半晌无语,突然赤着双脚下地,从桌上拿起了一只毛笔,吸饱了砚台内的墨,在张若虚之下,刷刷刷几笔,续就了张大毛、张二毛、张三毛、张四毛这几行字,写罢之后,拿着家谱,左右端瞧了半晌,随即放进木匣,静静的重新置于案头,重新躺倒了床上,酣然入梦。

第三十六章 献宝自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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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张四毛失踪了?还失踪了三天了?你们他娘的都是干什么吃的?”徐三刀一脚将报信的小徒弟踢了个四仰八叉,暴跳如雷:“他的爹娘总还在吧?跑得了和尚能跑得了庙?还不带人去给我看住流民巷,守住他的老窑,张四毛就一定会自投罗网。”

    三癞子在一旁阴测测的说道:“三哥,您甭急,我早安排了一个小兄弟在流民巷蹲着点呢,一天一报,四毛那个瞎眼老娘每天窝在家里,老张除了他自家那个作坊就没去过别的地,老实得很,有这对人质,四毛飞不了。”

    挨打的小徒弟从地上爬了起来,迟疑的看着徐三刀,眼神畏畏缩缩:“三爷,那咱们还派不派人去流民巷啊……。。”

    “你说呢?”徐三刀凶光必现的眼睛如刀子一般,盯得小徒弟牙齿都在打颤:“还不快滚,老子怎么就养了你们这群废物。”

    听到这句话,小徒弟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出了花厅。

    “老三,今儿个可是第三天了,那张四毛不会真的连娘老子都不顾,脚底抹油开溜了吧?”刘疤子在一旁不无担心的问道。张四毛一天不到徐三的赌场里报道,他就一天没办法拿到钱,即便和三癞子对半分,那也是足足五千两雪花纹银啊。按照事先和徐三刀谈好的条件,只要四毛能投到徐三手下,这一万银子的契约就转给徐三,不过有个条件,就是只要四毛还在他手下混,一月一结,分期付款,由徐三给钱。所以,为了能早点拿到银子,刘疤子和三癞子这几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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