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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江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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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认识,看着和张伯伯熟,但不像是好人,对了,尤葫芦认识,他一直在旁边,还和他们打了招呼的,知道是怎么回事。”

    燕子的话音未落,四毛已经起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胖哥胖嫂,酒钱我回头算给你们啊。”

    夫妻二人不约而同:“还算什么算,这顿我们请。”

    燕子看着说走就走的四毛,回过神来,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两人脚下生风,一路朝着加工作坊的方向赶去,四毛一路沉默不语,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担忧。燕子虽然寥寥数语,但这些话里可都透着有玄机。

第二十八章 豺狼心性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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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工坊里的伙计都是从流民巷的街坊里请的,清一色的棒小伙,因为和面、切面、送货可不是个轻省活,尤其现在每天这么大的量,那都得要身强力壮、吃苦耐劳的伙计才能玩得转。唯独这个尤葫芦,当时自己还有点犹豫,不是他的娘找上门和张氏说好话,四毛轻易也不会请他,原因就是这个尤葫芦别看是个闷嘴葫芦,吃喝嫖赌可是样样都来的,也是个标准的流打鬼,听燕子讲他认识那几个拉着老张走的人,四毛能肯定那几个人没跑就是牛鬼蛇神的路子。而老张强拿恶要的从燕子手上弄银子走,和这些人在一起,除了赌还能干什么?

    这样一路想着,但速度也不慢,加上作坊离着聚宝街不算太远,一炷香的功夫,两人就到了,工坊里十几个伙计在案板前一字排开,正精赤着上身,满头大汗的在切着面。

    “葫芦,我爹跟谁走了?怎么回事?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什么,不许隐瞒。”四毛看着尤葫芦,单刀直入。

    尤葫芦眼珠滴溜溜乱转:“你爹不会事后怪我告密吧,你们爷俩现在拧着,转过头又是一家人,我可不能做里外不是人的事。”

    “少废话,说不说,不说立刻卷铺盖卷滚蛋。”四毛太清楚这种顺杆爬的人的心态了,所以一点不墨迹,直接点他的死穴。

    尤葫芦倒也干脆,丝毫不保留,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原来过来找老张的都是聚宝街上的混混,其中带头的叫三癞子,平日靠在赌场里打秋风,再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为生,和老张的职业生涯是一模一样的。今天他来找老张,见面先是一顿恭维,说他今时不同往日了,混得风光,接着又惊叹怎么听说当家的是儿子而不是爹?最后还说兄弟们怪惦记老张,想一起和他聚聚。老张被一捧、一激、又一套,毫不迟疑的就上了当。

    四毛挥了挥手,示意尤葫芦继续干活,自己则一个人踱步到了门口,半晌无语。

    燕子紧紧跟了过来,不住的安慰道:“四毛哥,你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张伯伯是有点过分,拿了那么多银子,不过也许他就是要面子,在朋友面前摆摆阔而已,吃饭喝酒也花不了这么些钱,等他回来了你再说说他,把剩下的银子拿回来不就成了。”

    四毛脸色有几分凝重:“你以为我心疼银子啊?今天他们去吃饭、喝酒、赌钱,这是铁定的,就算这些银子输光了也没事,我是担心,他们今天这样精心准备来给我爹下套,费了这么些功夫,这个坑小不了。”

    “不会吧四毛哥?张伯伯和他们还是熟人呢,而且张伯伯也不会傻到任由他们摆布吧?”燕子惊诧的睁大了眼睛。

    四毛叹了口气:“燕子,这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利字当头连亲爹亲妈都敢卖,我知道这个三癞子,他就是这么个人,早提醒过我爹,和这种人沾不得,没想到今天他杀了个出其不意。”

    说到这里,他转头对尤葫芦说道:“你辛苦跑一趟,到三癞子平日里常出没的几个地方去找找,也找你相熟的朋友打听打听,如果找到了也不要惊动他们,赶紧回来给我报信。”说着话,四毛从怀里掏出一些散碎的银角子递给了他:“办好了还有一百文赏钱。”

    尤葫芦看到钱两眼放光,赶紧接了过来,很狗腿的说道:“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但随即念头一转,估计是觉得话说得太满,顺风旗扯得太高,立刻加了个注脚:“万一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四毛略一思忖:“聚宝街才多大的地儿,一个时辰之内找不到也不用找了,他们肯定是存心挪了窝,怕人撞破他们的局,就一个时辰,不管找不找得到,我在这里听信。”

    看着领命而去的尤葫芦,四毛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心头沉甸甸的:“燕子,我去码头一趟,你就在这里等着,如果葫芦回来报信,让他立刻到马庆虎那里找我。”说完,急匆匆出了作坊奔码头而去。

    看着满头大汗的四毛,马庆虎一愣:“出什么事了?这么火烧火燎的。”

    四毛向四周看了看,马庆虎会意,将他领进了里间小屋子,让了座之后,端过来一个茶壶,还没来得及倒在杯子里,四毛一把抢过了茶壶,咕嘟咕嘟的猛灌一气,然后擦了擦嘴角劈头问道:“三癞子你知道吧?”

    “知道啊?”马庆虎点点头:“聚宝街上的混混,脸熟,平时没打过交道,怎么了,你们结仇了?”

    “他趁着我不在,下了个套让我爹钻,估计是拉着我爹去参加一个老千局。”

    马庆虎不屑一顾的撇撇嘴:“我以为多大个事,把你着急忙慌成这样,你爹也不是个雏了,在赌场里打滚了半辈子,再说了,三癞子能有多大道行,无非是赢两个小钱而已,出不了什么大事。”

    “三癞子是扮猪吃老虎的主,沔口的人只知道他是个混混,可没几个晓得这小子毒辣得很,这次他是有备而来,我闻得出这股味。”

    见四毛十分认真的表情,马庆虎也不由上了几分心,不过依然半信半疑:“这小子不就是坑蒙拐骗吗,他如果真有道行,怎么江湖上没他的字号?”

    四毛冷笑道:“三癞子的事你是不知道,够他千刀万剐了,平日里藏着拙也是没法子的事。”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三癞子原来是有老婆的,你知道吗?”

    “听说过,后来不是说老婆跟人跑了吗?”

    四毛很轻蔑的说道:“跑个屁,那是被他给卖了。”

    “卖老婆?原来只听过,还真没见过,三癞子真干得出这样的事?”

    四毛于是原原本本将他知道的一段秘闻讲了出来。三癞子本是黄州府人氏,自小不务正业,后来找的个老婆也是逛堂子认识的暗娼,一来二去就勾搭成奸,都是好吃懒做的性子,没有正经营生,自然就想到了行骗来钱的法子,而且专以夫妻档的仙人跳骗局为业。

第二十九章 豺狼心性2() 
黄州府本地有一家富户,主人姓冯,人称冯员外,广有家资,平素广结善缘,乐善好施,老婆冯氏,膝下一儿一女,还有个儿媳带着不足三岁的小孙子,本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可偏偏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先是儿子外出收账的时候意外从船头上落水而亡,接着是冯员外老来丧子,受不了这个打击,闻知噩耗之后一口血喷出,不到一个时辰就一命归西。这样一来,偌大的家财又每个男人,只剩下了满门的妇孺老幼,就开始被黑心的人给盯上了。

    冯家一日之内连死两命,冯氏也算刚强,顾念着活人,只得强撑着操持爷俩的丧事,结果就在丧事的当夜,来了两男一女三个人,操的也是黄州本地口音,说冯老爷生前阖家受过他的大恩惠,要在灵前尽尽心意,为他守孝。

    冯员外生前做了不少好事,扶穷怜孤,救危助困,冯氏一向又都是不理外事,哪知道是丈夫做的哪一桩善事换来的福报,又见这三人自称一家人,说是住在几十里以外的庄子,老父面相忠厚,女儿十分乖巧,儿子也是很本分的样子,便没有存疑心,让三人进了门祭奠亡夫和儿子。

    这家人的女儿叫做云姑,自那以后便在冯家常来常往,手脚勤快,眼睛里全是活,也不用人吩咐,上上下下都很得冯家人的欢心。尤其这一家子还沉浸在亲人亡故的悲痛之中,云姑嘘寒问暖,如亲人一般,关怀备至。冯家媳妇在丈夫亡故之后身子虚弱,十天到有一半得躺在床上,幼子又需要人照顾,云姑也抢着悉心照料,到最后那孩子竟然片刻离不开她。

    冯氏心慈,觉得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个事,动了将云姑留在冯家的念头。有心想让云姑进门做个丫鬟,又怕委屈了她,没法开这个口,可不进冯家的门,她也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冯家,正为这事犯难的时候,云姑的爹和哥哥主动登了门,说云姑也离不开冯家的小孙子,自己家又受过老员外的大恩,愿意一分钱不要,将云姑送给冯家,做丫鬟、童养媳都行。

    这一下正中冯氏家人的下怀,这一家子人心肠也好,不忍心亏了云姑,又见云姑是清白人家,便决定几好合一好,收了云姑做童养媳。虽说对方不肯收礼,冯氏十分厚道,照着娶媳妇的章程三媒六聘,自己也亲自登了亲家的门,见这家人家虽然不是豪富之家,倒也是家道小康,房屋规整,还养得有下人,都是彬彬有礼,看得出来不是一般平头小户可比。于是冯氏心底里最后的那一点疑虑也打消得干干净净,只认为是死去的丈夫善有善报,遇着了知道好歹的良善之家,来报恩来了。云姑自从正式做了冯家的童养媳以后,更加的勤勉,对冯家人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连邻里都称赞不已,这让冯家所有人对她更是深信不疑。殊不知,当所有的戒备消除的时候,一场泼天的大祸就开始临头了。

    先是亲家父子亲自登门,说云姑的哥哥娶亲,请冯氏一家人一定要赏光去吃酒,冯氏母女三人赖不过情面,只得移尊就驾,因为孙子小,担心人多撞了瘟邪,不敢带出门,就留下了云姑在家带自己的小丈夫。

    等到冯氏三人到亲家府上的时候,确实也是张灯结彩,准备大操大办的模样,亲家翁突然哭丧着脸恳求道:“女家突然提出个要求,说按女方风俗必须要男方的女性长辈去迎亲,而且一去就得是双数,图个吉利。本来说好了自家妻子早亡,就由亲家公代替,谁知道对方族里的亲戚不依,说坏了规矩,现在迎亲的队伍到了女家村子门口,被拦住不让进,眼看一桩大喜事就要泡汤,实在没办法了,想求冯家的姑嫂两人帮忙走一趟,她们是云姑的婆婆和姑婆,也是云姑哥哥的长辈,道理上能说得过去。”

    人都已经到了亲家府上,何况也只是举手之劳,冯氏哪有不应允的道理,于是两乘小轿抬着冯家姑嫂二人,在亲家公的带领下急急而去。

    冯氏就这么在亲家家中坐等,一等不来,二等不来,连午时都过了,最后操办酒席帮忙的这些伙计都急了,反倒过来逼问冯氏说:“你是他们家亲戚,这办喜宴哪有过中午的道理,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氏这个时候才有点回过神来,一了解才知道,亲家的随从都跟着去接亲了,府中留下操持的这些人都是酒楼里请来的帮工,没一个人晓得这家人的底细,而且采办之资和工钱一分都没结。冯氏立刻让随从来的下人们赶紧回去看看云姑那边的动静,自己则抱着一线希望继续等待。到最后等来的却是晴天霹雳。

    打听信的人回报说,自己带着女儿媳妇出门之后,几个人就过来接云姑说也要回去吃哥哥的喜酒,放了下人们一天的假。云姑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是冯家的半个主人了,下人们也乐得清闲,所以等打听信的人回去的时候,门上一把锁,这个人还算机灵,翻墙头进去一看,冯氏房中一片狼藉,值钱的东西早已被席卷一空,小主人也不知所踪了。

    原来,云姑这一伙是处心积虑设下的一个大骗局,那个宅子不过是他们租赁而来用于行骗的幌子,每一步都是精心安排,逐步取得了冯家的信任,看到时机成熟,就给予了致命一击,最后不仅卷走了冯家所有的金银细软,包括媳妇、女儿、小孙子还全部被拐走。报官之后,县衙也派遣了官差缉拿,可这帮人早就留好了退路,黄州府水旱两路四通八达,已走得人影都不剩一个,除了张榜捉拿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剩下冯氏孤老婆子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三尺白绫悬了梁,听说临死的时候,自己用白布遮着脸,旁人猜测是没法跟死去的丈夫和儿子交代,死后都不能相见,人间的惨剧莫过于此了。

第三十章 豺狼心性3() 
听四毛说到这里,饶是马庆虎铁打的汉子,也不禁汗毛倒竖,失手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连疼都不知道,咬牙切齿的骂道:“这帮王八蛋哪里是人,完全就是畜生,连他妈畜生都不如。”骂道这里,他突然回过神来:“你说的不会是……。。”

    四毛知道他听懂了:“扮作云姑哥哥的那个就是三癞子,云姑就是他老婆。扮作爹的那个人是他们的同伙。”

    “那他老婆和那个同伙现在在哪?”

    四毛阴测测的看了马庆虎一眼:“我刚说三癞子是个敢卖老婆的家伙,不是假话,三癞子是整件事的主谋,敢犯这么阴损的案子,他能不起独吞的心思?同时还能不销毁证据?他们一行人走水路离了黄州府,将冯家三口卖给了事先联系好的人牙子,又出了湖广,直奔宁国府地界。”

    “等等,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踪迹,为什么抓不到他们?”马庆虎打断了四毛的话头。

    四毛狠狠的骂道:“事后知道有个屁用,他的同伙在黄州府交界的地方被人发现了尸体,而云姑在宁国府的窑子里被冯家外出做生意的同乡看到了。只有主谋杳如黄鹤,踪迹全无。所以官府才知道这就是他们逃跑的路线,也判断他杀了同伙陈尸江中,再到宁国府卖了老婆,自己带着骗来的银子远走高飞,就来到了咱们沔口地界改名换姓,落地生根了。”

    “既然知道三癞子是主谋,为啥不去告官?这种人千刀万剐都嫌轻了。”

    “你以为没人告发?”四毛轻蔑的一笑:“告诉我这件案子的人悄悄往衙门口的门缝里塞过几次诉状,三癞子也曾经被抓紧过衙门几天,可事后还是被放出来了,苦主家破人亡,连原告都找不到,这桩案子时过境迁,十几年前便被官府作为无头案,黄州府找了个死囚栽了他的赃,画押结案了,所以到今天冯家还冤沉大海。沔口的衙门也不愿意再无事生非,只不过便宜了那帮官差。”

    “你是说三癞子用银子贿赂了公门里的人?”

    四毛点点头:“三癞子那一次骗来的银子大部分都填了衙门里的黑窟窿,自己也被打回原形,只得继续以骗为生,那些个官差只求自己兜里暖和,哪管你苦主喊冤。”

    “该,他娘的,没想到三癞子真他娘的比豺狼还要狠毒,老子以后见天找他的岔,见一次打一次。”

    “得了吧,他本来就是个癞皮狗,打不死他,搁地上沾着地气打个滚,他就又能活过来,要么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他,要么就别动他。”四毛眼神里的寒光一闪即过:“别扯远了,咱们赶紧合计合计,我爹的事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马庆虎道:“还能怎么办,我把手下的几个小兄弟都撒出去,赶紧找到他们的窑呗(窝点、老窝的意思)。”

    “我找你就是为了这个,你的手下人多,街面熟,人头熟,不仅让你的兄弟们去找,还要让他们放出风去,半个时辰内不管是谁,能找到我爹的赏一两银子,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马庆虎和四毛布置好人手去找老张之后,两人结伴回到了四毛的作坊。没想到的是,不是别人找到的老张,而是老张自己溜溜达达的回来了,嘴里哼着小曲,满身的酒气。

    四毛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强压着怒火问道:“你和三癞子一起干嘛去了?我派人到处在找你。”

    老张的眼神有些闪烁,还是有点心虚理亏:“几个好朋友一起聚了聚,喝了点酒,这也值得大惊小怪的。”

    “拿来吧。”四毛手一伸。

    “什么拿来?”老张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四毛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你从柜上拿的银子呢?”

    老张嘿嘿的腆着脸:“江湖救急,你老子我有点急用,周转几天,当我先欠着你的。”

    四毛不上当:“你拿出来给我看看,银子现在如果还在你身上,我就送给你了,不要你还。”

    这下老张就有点窘了,眼珠子一转,用上了“诈”字诀:“你什么意思吗?老子花儿子两个钱,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要是看着老子不顺眼,老子立马就走,不在你跟前碍眼。”说着话,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四毛横在了门口,怒目而视:“你甭跟我来这套,银子没了就没了,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第一,你是不是去赌钱去了?”

    看到四毛是动了真火,老张的气势不禁弱了几分,嗫嚅着说道:“架不住几个朋友劝,我要不上场,牌局都凑不齐,在外边跑跑的,总有个脸面啊,就小赌了几把牌九而已。”

    “第二,你输了多少?”四毛步步紧逼。

    “也就十几两银子而已。”

    “也就十几两?”四毛提高了声音:“你从柜上拿走了四五两,那多输出来的七八两你哪来的钱?别告诉我你自己身上还有银子,你那兜里比脸都干净,从来不留隔夜粮的。”

    老张眼珠子一转,顺杆子往上爬,嘿嘿陪着笑脸:“真是知父莫若子,其他的银子三癞子给我立了个字据,我在上面画的押,签的字,写明了三日之内还清,这三瓜两枣的现在对你来说还不是小意思,要不你帮爹还了,俗话说,父债子偿……。”

    “三癞子写的字据是什么内容?”四毛立刻警觉了起来,打断了老张的无耻,继续问道。

    “今借到三癞子纹银十二两,三日内归还,本息三分,立据为凭,借款人张若玉。”老张略一思忖,回忆得清清楚楚。

    “三癞子真是当着你的面写的这封借据?内容确实和你所说的无误?”

    老张不屑一顾的表情:“当面所写,画押的时候墨迹都还未干,内容我也看得真真的,一字不差,你爹我好歹也是读过书的人…。。”

    “你们今天玩的牌九是不是竹牌?”四毛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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