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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部队大院-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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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来了,说是人家的小便池太干净,他没好意思往里边撒尿。”

    铁蛋点头说“城里的厕所干净真不假,比咱们的厨房都卫生。咱们乡下的厕所与人家更是没法比。想方便的人进去以后,解大手蹲溜,解小手站排,谁的屁股多大,谁的家伙多长,别人都看得清二楚,人家城里人上的厕所,那都是‘包间’。”

    方元笑话铁蛋说“上厕所又不是进饭店,人家是包间,咱们是‘大餐厅’?”

    正在点菜的赵连明对方元和铁蛋说“你们两个人明点好不好,说这些恶心的话会吃饭不怕反胃呀!”

    两个人不理会赵连明,接着往下侃。

    铁蛋对方元说“不管怎么讲,反正我觉得城里有些规矩我们乡下人不习惯。”

    “你说的话我不太赞同,我们这里去北京打工的人不少,他们回来以后,也没有多少人说在北京工作生活有多么的不习惯,那是你自己适应性差,生成的土包子见不了大世面。”

    “城里有的人总是看不起乡下人,说我们是土包子,我还看不起城里人呢!前几天个大学的两位老师来乡学调查秋季招生的事,其个老师看见街上的驴粪蛋子,对另外个老师说‘这些牛粪是很好的有机肥料,扔在这里多可惜呀!’他的话正好被我听见,我心里想,你连牛粪驴粪都分不清楚,也算是知‘屎’分子?便不客气地对他说,请你记住了,‘村前有个黑窟窿,扑嗒扑嗒掉烧饼’,那是牛粪;‘村后有个黑眼子,扑嗒扑嗒掉卷子’,那是驴粪。你看看大街上的这些粪便,与有些人吃的花卷样,所以,它是驴粪,不是牛粪。”

    铁蛋的话把方元逗笑了。

    “你笑什么笑,我说的是实话。”铁蛋说“城里人与乡下人有时候说话还真是说不到起去。我还听说那两个城里的老师在街上吃早点的时候,问卖胡辣汤的老梁‘你这汤里边乱七糟的,都是什么成分?’老梁心想,没见过买碗胡辣汤还问成分?便说,俺原来的成分是贫下农。你看你看,方老板又笑了,你以为城里人都是那么懂道理、那么有知识呀,既然把北京想象得那么好,你为什么自己不去西单或者王府井开个美美容店?”

    “我是我们家弟兄两个当的老大,我老婆是她们家三姊妹的老大,两个家庭的四个老人都需要我们俩关心照顾,如果能走得开,我早就不在桥头铺这个小地方憋屈地活着了。”

    “你既然没有亲身体验,就不要乱下结论,我们在北京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多去了,比如我听说北京市的这个‘鞋会’那个‘鞋会’特别多,可是去了几个商场连双合适的鞋子都没有买到。”

    “什么‘鞋会’,人家那叫协会,协作的‘协’,我就不相信北京市那么大的地方,你连双大小合适的鞋子都买不到?”

    “不是大小不合适,是价格不合适,双鞋般的都要几百块钱,有的上千块,几十块钱双的很少。”

    “到了北京买鞋,你还想在桥头铺样,五十块钱买两双?”

    “北京的消费水平高,这我知道,但有,的时候高得离谱,有天,我和我的师傅外出干完活在个小饭馆里吃饭,我们俩要了斤米饭两瓶啤酒外加两个素炒菜,吃完饭我递给女服务员五十块钱,觉得应该是够用了,就大方地对她说‘不用找了’,女服务员接了钱站着不走,我心里说,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像电视里******在小品里说的话,咱农民现在不差钱。结果女服务员说‘先生,您还差十块六毛钱呢!’”

    铁蛋的话又把方元逗乐了“你冯铁蛋丢人都丢到北京去了,还好意思对别人讲。”

    “这怎么能说是丢人?我的消费水平低,他们物价订得高,主要是他们的问题。我有两个工友领了工资以后显摆,去麦当劳吃饭那才叫丢人,哥两个进麦当劳的大门,找了张小桌坐下来就高声喊小姐过来,爷们要点菜!后来他们才知道,在麦当劳吃饭要自己到服务台去买,不用点菜。不过,你也不要以为有化的人到乡下来什么都懂,不信你去找几个唱歌跳舞的明星到咱们农村来试试,看看他们能不能在几个月的时间把小猪养大了出栏。”

    铁蛋看到赵连明的菜还没有点齐,又接着对方元说“我不是说北京什么都不好,那里的女人长得就很好看,不仅脸蛋漂亮,身材也好,特别是有的年轻女人穿着紧身装,掛子把**箍得鼓鼓的,猛看胸前像是揣着两个馒头,裤子把后边的屁股蛋篼得圆圆的,远看像头洋葱,近看像两辨大蒜,让人看了脸上直烧,心里像猫挠,夜里躺在地铺上净做春梦。”

    方元又笑了,指着铁蛋说“你这小子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本正经,其实心里鬼得很,在你眼里,漂亮女人身上主食副食都有,你每天看漂亮女人都看饱了,不用再花钱买饭吃了。”

    “饭还是要吃的,吃饱了才有精力去看女人。在大街上看漂亮女人没有什么不好,其实大街上所有人的眼睛都没有闲着,男人看女人,女人看商品,商贩看游客和路人的钱包。方大哥你不知道,北京的漂亮女人点都不自重,起走在大街上,她们使劲往你的眼睛里边挤,让你不想看都不。”

    “我想问你,北京的漂亮女人那么多,你怎么不领个回来?”

    “人家是白天鹅,我是癞蛤蟆,不是个品种,我愿意领人家,人家也不愿意跟我走啊!”

    “你小子可能是在有电线杆子的地方跷起条腿撒尿照过自己的模样,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

    铁蛋接着说“我的个工友对我说,你别瞅着城里的女人身材好,这鼓那翘的,她们都喜欢整容,里边塞的全是泡沫塑料。”

    方元说“你真是个土老帽,整容女人身体某些部位填充的不是泡沫塑料,是硅胶。不过,大城市的大街上有些漂亮女人确实是‘妆’出来的,美不美,来盆水,洗掉胭脂就是鬼。”

    “您这话说得不错,我在北京打工的时候,听有的人讲过句话,叫做‘男人自信走四方,女人自信不化妆’,这句话是说城里的女人,也是说乡下的女人,不自信的女人多了,您的生意才会好。”冯铁蛋又本正经地对方元说,“方大哥,今个说点实在的,咱过去穷,不敢找对象,现在手里有钱了,您接触的年轻女人多,什么时候有合适的农村妞,给咱也介绍个。”

部队大院的";老百姓";(二)⑧() 
方元对铁蛋说“你小子的脑子有时候消化不良,我讲的有些话的意思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合适的农村妞倒是不少,不过她们家的大门上都有把锁,只有用成捆的人民币才能砸开,等你养猪赚了大钱,不用我介绍,就会有人会主动找你。再说了,你走起路来像个滚动的皮球,也注意点自己的形象。”

    “养猪场现在形势不错,将来肯定能赚大钱,另外,我也在注意减肥。”

    “你天天吃肉喝酒说荤话,还能减肥?”

    凉菜已经上齐了,大林给几个人倒上酒,先举杯表示了谢意。方元对大林说“好友不言谢,对自己人,客气就是外气,以后家里有什么事,尽管给我们讲就是了。”

    赵连明和冯铁蛋听了方元的话,也都附和着点头。

    大林说“我父母年纪不算太大,身体也还算过得去,现在没有太多的事情麻烦你们。多年来,我心里直有个结解不开,就是清凉河的水污染越来越严重,我们村这几年有不少人得了怪病,我怀疑与吃了污染的地下水有关系,这个问题县里、乡里都知道,为什么长期得不到解决。乡村美不美,先要看水,房子建得再漂亮,喝严重污染的水,还叫什么新农村建设?连明向乡里的主要领导反映下,让他们为老百姓办点实事。”

    方元气愤地说“下边些当官的,现在看到上边对有些问题抓得紧了,见了老百姓态度还算好些,过去见了找他们办事的群众,脸色比刚死了爹妈还难看,恨不能把群众脚踹出门外。而见了来检查工作的上级领导,面容比刚了五百万彩票大奖还喜庆,恨不能等领导拉完大便去舔屁股。他们在上级面前屁都不敢放个,更不敢反映什么问题,他们的唾沫星子舍不得为普通老百姓抛洒,要留着蘸手指头去数钞票。像赵大主任这样有点良心又没有什么实权的基层干部,听了群众的反映也没有多大的作用,所以说,只有政府的官清,清凉河才会水清。清凉河两岸的老百姓都被污水害苦了,听乡卫生院的王医生说,我老岳母就是常年吃了污染的水才落得个半身不遂的。”

    赵连明又红了脸,难为情地说“方老板不能那样讲,治理环境污染牵涉很多方面的问题,不是乡政府和某几个领导所能解决的,这件事情有些部门以前的确是不够重视,现在不但主管部门,连政府主官都与上级签订了军令状,要定期将污染问题解决,前几天书记还说,他要与乡长起向县里再次汇报改善清凉河水质的事情。”

    “他们是看现在上边对有些事情抓得很紧,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你不要总是护着那些当官的,卫生巾当口罩——捂的不是地方。”方元依然愤愤不平地对赵连明说,“过去群众反映咱们乡里的书记、乡长都不办实事,书记是碰到难办的事绕弯,看到件划圈;乡长是喝酒喝多了走路绕弯,撒尿划圈;如果他们有心治理河水污染,这个问题早就解决了,我知道治理河水污染需要钱,乡里真是没有钱吗!买小汽车怎么有钱?建办公楼怎么有钱?特别是那个分管副乡长,最喜欢干的事是儿媳妇的****装孙子,别人问河水污染的事情,他的脑袋就摇得像是没有尿净的老二样。有些领导和部门把难办的事情像皮球样踢来踢去,最后遭殃的还是老百姓,有些当官的不去踢国家队、进世界杯,可惜了!”

    大林看到赵连明为难的样子,对他说“有些事情你不好意思给乡里的领导讲就算了,现在环境污染是全国性的问题,各级都在抓,即便是局部治理,也需要多方配合,但是,抓抓就比不管不问要好,我这次回来来不及找他们了,准备回北京以后给陈书记再写信反映下这个问题。”

    酒到半酣,人至微醉,赵连明看到几个人酒喝了不少,菜吃了不少,话也说了不少,对大林说“咱们吃点主食吧,酒不再喝了。”

    方元在旁说“我喝得差不多了,赵主任好像还缺点量。”

    赵连明说“我已经喝多了,现在看什么都是双影。”

    方元说“那好,你再喝杯,回家看看自己的两个老婆哪个长得更漂亮。”

    方元的话把赵连明说得不好意思了,他向青翠给每个人又要了碗面条。

    面条端上来之后,脸膛快成猪肝色的方元用筷子在碗里搅了搅,问青翠

    “老板娘,你这是汤面条还是面条汤,就这还要两块五毛钱碗?”

    青翠笑着说“方老板真会开玩笑,这当然是汤面条啦,我知道您的意思是嫌碗里的面条不多,你们天天大鱼大肉吃多了,多喝点汤可以帮助消化,今天的面条下得是有点稀,不过,您没听别人讲过‘物以稀为贵’这句话吗!”

    青翠的话把几个人都逗笑了,崔大林客气地对她说“你的话比你的饭菜更有味道!”

    四个人酒足饭饱,大林喊青翠结账。

    “共是百四十五块毛整。”

    青翠手里揑着张纸条,过来对大林说。

    方元面红耳赤地问青翠“都是炒面捏娃娃——熟人了,你今天准备怎么样打折?“

    “怎么打折?我找根棍子把你的条腿打折。”青翠眉眼含笑,给方元开玩笑说。

    方元乜斜着被酒精染红的眼睛,淫笑着问青翠“男人都是三条腿,不怕打,你准备打折我哪条?”

    “我把你的腿都打折。”

    “我这个人‘善解人衣(意)’,你要是把我的腿都打折,我就跟你个被(辈)子过了,到时候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别让黄乾休你,你把他休掉算了。”

    大林看着方元红色的脸,知道他平时喜欢上,肚子里的名词特别多,怕他再说出黄色的话,将他从座位上拖起来,推着往包间外面走。

    青翠最后收了大林百四十块钱。

    方元用千块钱买的“桑塔纳”在饭馆门口停着,这辆“桑塔纳”看样子是汽车,听声音是拖拉机。方元上了车,坐在驾驶的位置上要送大林回家,大林吓得连忙摆手说“就你这个样子还能开车?”

    赵连明对大林说“乡下没有人查酒后开车,方老板今天喝的酒也不算太多,开车送你回家没有问题,过清凉河小桥的时候注意下就行了。”

    方元不好意思地对大林说“我把你送回家没问题,只是汽车太破旧了,好比是堆废铁下边安了四个轱辘,凑合着坐吧!”

    方元喝多了酒,旧桑塔纳似乎是也跟着醉了,在高低不平的路面上,边跳着摇摆舞,边叮叮当当地演奏着音乐,以让大林觉得比步行还慢的度向沿河村驶去。

部队大院的";老百姓";(三)①() 
杨传福是部队退休正师职军官,按照有关规定,军队干部退休以后,必须搬出部队营区的公寓房,住进军队为退休干部建设的经济适用住房,军人工资待遇不变,移交给地方政府管理,成为驻在地城市的市民。费元青是部队的转业干部,早就已经是北京市市民,因为他在地方上还没有解决住房问题,却仍然可以住在部队大院的营区里。

    费元青现在住着的部队院校的房子,是七十平方米的三室厅老式团职单元,这也是他转业前在部队分的公寓房,用费元青自己的话说,他现在是“只有房住,没有住房”。部队的房子住着并不安生,营房部门每年都会催促两次,让他想办法自己在地方上解决住房问题,尽快搬出部队营区。按照部队的有关规定,军队干部都有住房补贴,干部转业时,搬出部队营区居住的,住房补贴并结算给干部本人。没有搬出部队营区的,般是由营房部门暂时扣住房补贴,什么时候搬出部队营区,什么时候再行补。费元青的女儿结婚时,在南四环附近贷款买了套两室厅的小房子,是费元青帮助交的付。女儿买了房子之后,费元青手里还有些钱,但当时并没有下决心以自己或者儿子的名义再买套房子,现在费元青和费爱军爷两个经常互相埋怨,费爱军对爸爸说,你要是当时买了房子,我早就谈好女朋友了;费元青对儿子说,你当时要是谈好女朋友,我早就把房子买了。

    房子的事不能细想,细想就后悔,费元青在儿子面前嘴硬,心里早已服软,觉得很对不起儿子。儿子虽说也算在部队的单位工作,但只是部队在社会上的聘用人员,不是军人和在职职工,部队不解决住房问题,也不给放住房公积金。与自己起转业的老戴,就用自己的转业费又加了些钱在老山附近买了套三室厅的房子,他在老山附近买房子并不是因为那里离宝山近,将来“伸腿”了可以“近水楼台”,而是那里的房子相对于城区来讲便宜些。不管怎么样,人家目前有套房子在手,心里边踏实,而自己攥在手里的钱,却像泡在腌缸里的咸菜疙瘩,不断地缩水,原来可以买个套房,现在只够买个厕所。

    费元青与爱人结婚后长期两地分居,两个人“异床同梦”,都想有个稳定的家。他的爱人从老家县城随军来北京的时候,夫妻两个并没有多想别的,只想有张睡觉的床,有口做饭的锅。当时女儿爱琴已经九岁,上小学三年级。爱琴小时候长得很逗人喜欢,头上扎着两只小辫,小辫上系着花布条,费元青总是说她跑动起来像只飞舞的小蜜蜂。爱琴从小就懂得刻苦学习,清贫度日,在班里受老师表扬最多,在外边零钱花得最少。爱琴结婚成家的时候,费元青的老伴还没有生病,费元青也还没有转业,当时部队的生活保障与地方相比要好些,经常分些水果鸡蛋之类的东西,长大的小蜜蜂总是不失时机地飞回来,把爸爸妈妈家里有用的东西“采”走。费元青两口子想到女儿女婿收入都不是很高,家里有什么吃的用的总是先满足女儿的需要,他们愿意看到女儿越来越会过日子。费元青的儿子爱军比爱琴小四岁,父母溺爱,姐姐谦让,使他从小不知愁滋味,吃饱喝足玩够了才想起来学习。上小学的时候,他是班里调皮捣蛋学生的形象大使,经常因为完不成作业,放学后被老师留校。可怜费元青除了口若悬河地在军校给学员们上课,还要经常接受地方小学老师的再教育,被儿子的班主任叫去训话。

    爱军长大以后与爱琴的感情很深,心里有什么话不愿意对爸爸妈妈说,但是喜欢讲给姐姐听。他看到爱琴总是从家里拿些东西走,就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姐姐说我把咱们家安四个轮子,帮你把所有的东西统统都拉到你的小家里好不好,省得你再点点地往回拿,是那样的辛苦。爱琴说弟弟狗屁孩子知道什么,这叫“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爱军说,我当然知道,社会上的柴米贵,父母家里的柴米不贵,社会上实行的是“社会主义”,按劳取酬,购物付款,父母家实行的是“**”,各取所需,不用掏钱。

    爱琴这只长大了的蜜蜂很少到婆婆家去拿东西,因为那里是“禁飞区”,小姑子好比是“高炮部队”,专打“空入侵者”。

    费元青的老伴去世以后,爱琴和爱军似乎下子都成熟了许多,他们不得不向无忧无虑的生活告别,更多地去关注天比天衰老的父亲。

    父母两个人都健在时,他们透支了后半生的幸福,现在开始还债了。

    爱琴不再从大家里往小家里拿东西,而是经常从小家里给爸爸带些好吃好喝的回来。后来她也现,自己从小家里带回来的东西爸爸固然很喜欢,但是,老人家最喜欢的事情还是能够看到活泼可爱的小外孙在膝下承欢。所以,爱琴差不多每个星期都要带着儿子回家来看望爸爸次,让爸爸尽享天伦之乐。

    小外孙是费元青生命的延续,也是上苍对他失去老伴后空虚心灵的种补偿。

    妈妈去世后,费爱军在外边的聚会和应酬参加的也少了些,尽可能多的在家里陪伴孤寂的父亲。“在家多陪陪父亲”,是爱琴对弟弟的要求,也是爱军除了完成工作任务之外,最重要的责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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