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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惊雷-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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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他反倒觉得轻松起来。

    轰!一声巨响,距离很近。站在用帆布临时搭起的指挥部内,似乎都能感到冲击波。

    一颗颗红色信号弹从四面八方升起,总攻开始了,仿佛是这轰向敌指挥部的重迫击炮炮弹拉开的序幕。

    炮弹一颗颗凌空飞起,又落在鬼子的阵地上,绽放出绚丽的烟火。不用望远镜,田中勤也看得清楚。

    火光,不,应该说是火海。一片一片地燃烧起来,雨也阻挡不住炽烧鬼子的火焰。

    烧夷弹!敌人也有这种武器,真是令人惊异。田中勤稳稳地站着,似乎在欣赏,又似乎在沉思。

    哦,又是那种声音,象撕裂亚麻布,又象电锯。真是很厉害的家伙,无论是射速还是射程,帝国的九二式重机枪都不是对手。

    轰,轰,轰连续不停的巨震,隔着雨幕也有些耀眼的闪光。这是敌人类似重炮的劣质炮火,威力很大,但射程似乎是其最大缺点。

    轰,轰,轰更加密集的爆炸,威力不大,与手榴弹相近,但爆炸声令人分不出个数。这又是敌人的什么武器呢?田中勤琢磨着,伸手摸着下巴。

    这是一个狡黠又凶狠的对手,田中勤叹了口气。他也算是身经百战了,与很多中国将领交战过,但现在的敌人却给他一个完全不同的印象。比如现在,占据绝对兵力优势,却依然打得有条理、有章法,而不是简单而粗暴的人海冲击。

    空中发出了尖啸,在雨中,声音与以往有些不同,但鬼子还是分辨出那是炮弹在袭来。

    “卧倒,隐蔽!”不知是谁在高声叫喊,田中勤随之被扑倒,耳旁是连续不断的爆炸巨响。

    战场上,火光闪现,不仅是爆炸的迸发,还有燃烧弹的火海,飞雷炮的巨震,轻重机枪的疯狂喷吐。

第二百二十四章 雨中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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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选定的突破口,敌我两军的士兵拼死厮杀,反复争夺。而一旦展开近战,两支突击队装备的霰x弹枪,以及披挂的防刺背心,便起到了极大的作用。还有双方士兵脚上的鞋子,泥泞对穿着军靴的鬼子影响更大。

    在烟火之间,在泥水飞溅中,双方的士兵都变成了野兽,在扑腾滚打,呐喊、嘶吼、呻吟、惨叫,枪枝的击发声,手榴弹的爆炸声,汗水和鲜血,在这一切组成的背景下,人性被彻底抛弃了。

    伴随着一阵惊人的“班裁”声,一群鬼子冒着阻断的迫击炮的轰击,又反击过来。

    不断有鬼子被爆炸的气浪掀起,或是被弹片击倒,但其他的鬼子不管不顾,疯狂地嚎叫着反扑。

    几颗迫击炮弹落地,炸起的不是纷飞的弹片,而是爆烈出一个大火球,立时笼罩了方圆百米内的鬼子,惨烈地呼叫声、哀嚎声响了起来。

    空气在烈焰中激荡奔腾,一批毫无准备的鬼子落进了火海,身上冒着烟火的鬼子奔跑、蹦跳、跌倒,又跳起来嚎叫着发疯似地狂奔,冲出几步又淬然翻倒,活像落在滚油锅里的活鱼。

    哒哒哒机关枪向着冲出火海的鬼子拼命扫射;轰,轰,轰霰*弹枪在更近的距离发出了怒吼,喷出致命的弹雨。

    舍生忘死的鬼子在付出了惨重的伤亡后,终于冲上了阵地,迎接他们的是一排闪亮的刺刀。身披防刺甲的对手发出激昂的呐喊,扑杀而来。

    鲜血迸溅,夹杂着刺刀入肉的噗卟声,被刺中的惨叫声,还有不讲什么公平拼杀的枪声。脚上粘满了湿泥,鬼子显得笨拙,步法迟缓,有些聪明的家伙早已经甩掉了靴子,光脚拼杀。

    刘大川灵巧地变换步法,拔开鬼子的刺刀,一个反刺扎进了鬼子的肋部。又一把刺刀向刘大川刺来,被班长用力架开,顺势狠狠一脚踢在鬼子的裆部。碎裂声表示鬼子的蛋碎了,他惨叫着、脸痛苦地扭曲着,仰面倒下。一个受伤倒在泥水中的战士突然翻身跳到了鬼子身上,用尽全力卡住了鬼子的脖子。鬼子的喉咙咯咯作响,眼球从眼窝中凸了出来。

    一个满脸胡子的老鬼子跳了过来,他的刺刀上染着血,面目狰狞,技术精良,逼得刘大川连连后退。

    轰,一声闷响过后,正要突刺的老鬼子猛然停止了动作,半张脸被一团铅弹打得血肉模糊,带着可怕的痛楚,老鬼子象根木头般直挺挺倒了下去。

    焦糊的尸臭和刺鼻的血腥,随着硝烟弥散过来。

    战场上已经没有了安全地区,敌人的迫击炮很多,轰击的范围遍及整个战场。敌人的攻势很猛,四面八方都在激战,田中勤已经与很多部队失去了联系。

    而且,田中勤发现正常的战术不仅对敌人无效,还往往正中敌人的下怀。突破之后的猛进应该是常识吧,但敌人却有时故意停下来,迅速布置密集火器,给反击的蝗军以极大杀伤,再趁势发起攻击。

    以守为攻,反倒比单纯的进攻更凶狠、狡黠,也大大减少了士兵的伤亡。田中勤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自己已经落伍,而是敌人的武器装备能够胜任这种打法。小迫击炮机动性好,数量又多,威力完胜掷弹筒;敌人的轻重火器很多,跟进迅速。

    同时,田中勤还发现敌人的进攻队形是奇特的,是他所没有见过的,绝对不是散兵线,不密集,也不稀疏,但攻击很犀利,能持续不断的进行打击。

    田中勤当然不知道,这是三纵步兵训练大纲中所要求的三三制步兵班排突击战术。这种步兵战术,在火力分布上,梯层分明又相互协调,是一种相当完美的攻防队形,不存在西方散兵多层推进时火力难以发挥的缺点。

    同时,每个战斗组的间隔都保持着合理的距离,这样避免了在遭遇炮火覆盖时损失过大的问题。按照伤亡的推算,一发迫击炮弹落入攻击队形只能造成一人伤亡,一发105榴弹炮最多也只能打掉两个小组,就算遇到最可怕的机枪侧射,也不会伤亡两个小队,而普通线列在相同情况下伤亡则要达到数十人之多。

    不过,“三三制”作为一种经典战技术,也有其重大缺点——团体间的完美配合,这需要长年累月的经验积累和不断磨练。为了尽量缩短这个过程,杨天风在三纵的班的编制中又加入了各司其职的士官,使部队的架构更加严密,大大减轻和降低了基层军官的素质要求。

    排长、副排长搞定班长,班长、副班长搞定士官,士官搞定两三个士兵,以此类推,整支部队在建制管理上的压力小了很多。而建制就是战术,战术就是建制,工作分得越细,越容易掌握。

    军队不同,特点各异,也各有打法,这本无可厚非。但田中勤想到的是敌人的实力,超乎他的预料,也超乎大多数蝗军军官的预料,那以后是不是还会因为轻敌或准备不足而再遭失败呢?

    想到这里,田中勤悚然而惊,觉得自己的生死已经注定,但最重要的是发出警告或提醒,以挽救其他的蝗军。

    他猛然转身,动作过急,包扎过的伤口发出了一阵剧痛,皱了皱眉,他刚要口述电报,连续的爆炸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近在咫尺。

    西面是杨天风和郭松林指挥作战,时攻时停,用迅速布置的火力大量杀伤反击的鬼子;东面则是蒋支队、特战大队和马秉忠的骑兵旅在包打一面,他们使用的战术又有所不同,特别是特战大队,自然有他们的巧妙打法,那就是化装潜入,一击斩首。

    一百多人的小队伍,抬着担架,伪装成转送伤兵的鬼子,从蒋支队打开的突破口进入。然后立即脱离主力,趁隙而钻,伪装胡混,在乱纷纷的战场上,竟没被碰到的鬼子发觉,还真让他们找到了已经更换地方的田中勤的临时指挥部。

    确定目标后,特战队继续靠近,用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和匕首解决了几个鬼子哨兵,在不足百米的距离内发起了强袭。担架上的伤员生龙活虎地跳起来,取出藏在身旁的、有别于鬼子的武器,与完全日械装备的战友一起,勇猛的向鬼子指挥部冲击过去。

    负责警卫指挥部的鬼子猝不及防,榴弹的直射轰击刚停,无数小甜瓜手雷又象雨点般的砸了过来。特战队员边扔边冲,再辅以短管霰x弹枪的狂喷猛射,刺刀的挑刺捅扎。疯子似的打法,三十多米的距离很可能会被手雷炸着自己。

    但这种疯狂的打法却在短时间内便打垮了一个中队的鬼子,连用帆布草草搭起的指挥部也被几颗榴弹所炸塌。

    之前的炮轰已经造成了指挥部内鬼子参谋、军官的死伤,逼得田中勤不得不转移。这一次的急袭更加猛烈,打击更为精确。

    田中勤这回没有再逃出生天,虽然没死,但又受了伤。敌人冲击得太快了,两个鬼子掀开帆布,将他拉出来,架起他没跑几步,便被一一击倒。一颗手雷在田中勤身旁爆炸,给了他致命一击。

    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田中勤口中喷着血沫,看到冲到他身边的人影。站立了片刻,他脖子一痛,视角转换,他最后一眼看到的竟是自己的尸体。

    宋青圃冷笑着拣起田中勤的指挥刀,割下尸体衣服上的肩章,猛地挥手一指,大声命令道:“转移,向东。”

    失去了统一指挥,这给包围圈中的鬼子最致命的一击。

    尽管鬼子的军官素质很高,小队长、中队长也能指挥着所部各自为战,但最高长官凶多吉少,心理上的打击还是异常沉重的。

    东、西两个方向已经取得了突破,南北方向防守的鬼子便遭到了穿插部队来自侧后的攻击,八十一师、骑十四旅趁势猛攻,冲破了鬼子的防线,杀入了纵深。

    倚仗着兵力优势,一团团、一股股的鬼子被分割包围,形成十几个在攻击浪潮中岌岌可危的孤岛。火炮几乎全部被摧毁或丢失,顽抗的鬼子不仅要面对优势兵力的攻击,还要承受优势火力的轰炸。

    雨越下越大,爆炸声和雷声混和,有时候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已经摸爬滚打成了泥人的敌我双方,还有拼命厮杀,但鬼子顽抗的孤岛正在一个个被汹涌的攻击所淹没。

    黑泽象只受伤的恶狼,又象只四处乱撞的狗熊,带着三百多鬼子在突围。但左一头、右一头,到处都是中国x军队,到处都是密集的枪弹和愤怒的刺刀!

    二百六十,二百,一百七十,黑泽没有发现,跟在他身边的士兵正以极快的速度被消耗,每一次冲撞,在迫击炮、榴弹、机关枪的打击下,都会有几十名鬼子迸射着鲜血,凄惨地倒在泥浆之中。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震得黑泽耳朵嗡嗡作响,眼睛被强光晃得一片漆黑,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第二百二十五章 覆灭;冷枪() 
黑泽再也冲不动了,带着残兵败将被围困在一块小洼地内。雨点密密麻麻地从天空落下,敌人的炮火在不紧不慢地轰击,所有鬼子都知道死亡就在眼前。

    不管是完好的士兵,还是伤员,都横七竖八地或坐或躺在泥水中,疲惫而绝望。呻吟声非常刺耳,换上神经弱点儿的人就会发疯。实际上,鬼子的伤员中不少人已经神经错乱了,在说着胡话。

    十几颗迫击炮弹穿过雨幕,迎头砸了下来,爆炸声此起彼伏。但鬼子似乎已经麻木,大多数鬼子连躲避的动作都没有,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其他地方还响着枪炮声,虽然还有友军在顽强战斗,但黑泽已经绝望。周围的敌人数量太多了,别说是突围,就是与友军会合,现在也是不可能的。况且,会合会不过是人数多一些,坚持的时间长一些,却依然处在敌人的包围之中。

    是什么。不能动的伤员呢,很对不起,只好由活着的军官来引导伤兵们去阴间了。

    大多数鬼子一哄而起,都闹着要去冲锋。但缺胳膊少腿、身上伤重不能行动的,也有几十人。他们做出各种痛苦、悲伤、凄惨、冷漠的表情,反映出人类挣扎求生的最基本的愿望。

    几个下级军官听命而去,以后的事就简单了。一场血腥的屠杀开始了,场面惨绝人寰,令人作呕。毫无人性的军官用手枪指着,一个一个地把伤兵击毙。有的伤兵乱滚,还打了好几枪。枪声沉闷地响着,只是间或换一下弹夹。

    雨幕黑沉,象是在大地上盖了一块裹尸布。战斗还在继续,但已经是定点清除,把一股股侵略者碾成齑粉。

    突然,在一片疯狂的“班裁”声中,黑泽带着残存的鬼子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自杀冲锋的日本鬼子陷入了疯狂,根本不要命,有的被枪弹打倒,但剩下的继续冲锋。倒下的鬼子中,受伤未死的艰难地往前爬,仿佛前进就可以进入他们的天国。刺耳的嚎叫声夹在枪炮声中,异常凄厉。

    迫击炮、榴弹、轻重机枪对着冲锋的鬼子猛轰猛射,把日本鬼子打得血肉横飞。等到冲锋的鬼子接近,为了避免误伤,迫击炮开始延伸射击。所谓延伸射击,立刻变成一场大屠杀。

    在日军战斗部队后面,是伤兵队伍。他们有的撑着破枪,有的吊着绷带,除了缺胳膊少腿者外,有的人还被打瞎了;伤兵们有的两两相扶,有的三五抱堆;有的人有枪没子弹,有的只有一把刺刀,有的拿着颗手榴弹,还有的伤兵干脆什么也不拿。

    他们走得很慢,跳跃着,仲缩着,蠕动着,嚎叫着,哭泣着,狂笑着。他们心里也清楚根本杀不了几个敌人,只是来个变相的“集体切腹”而已。

    在迫击炮的轰击下,连续不断的闪光和雷鸣把那些日本伤兵,不管他们生前有何思想,有何德行,有何信仰,有何爱恋,有何罪恶,统统带走。

    黑泽的罪恶生命也到了尽头。一串机枪子弹击中了他的****,没有什么激昂的动作,甚至是短短的豪言壮话都没有,他便流着污血倒在了泥浆之中,象一条死狗一样。

    枪声逐渐稀疏,雨却没有停止,残余的鬼子还有顽抗,但已经不过是两三股,每股不过百八十人的垂死挣扎。

    杨天风走在血肉枕籍的战场上,挑起一根缠在鬼子尸体头上染血的布条,看着上面“铁血报国,粉碎敌人”的字,出奇地没有嘲讽的神情。

    日本鬼子的自杀冲锋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失,并不比硬啃下来所付出的代价大,甚至还要小多。现在一切都简单了,连伤兵都死得干干净净。

    望着这片惨烈的战场,杨天风轻轻摇了摇头,日本鬼子还真是个不可理喻的民族。但宁可死在冲锋的路上,也绝不束手待毙,这种精神对于军人来说,难道不是值得学习的吗?

    当然,任何战斗中双方的实力都由许多因素组成:兵力、火器、后勤、指挥官、士气、训练、突然袭击和偶然性实力相近才能称作战斗,实力悬殊对于弱者一方只能叫做自杀。

    不远处突然蹦起一个泥人似的鬼子,疯狂嚎叫着拉响了身上的手榴弹,爆炸的火光中,几名战士倒了下去。

    “大部队撤出战场,只留少量士兵以散兵线搜索残敌。”杨天风紧皱眉头,成股成群的鬼子现在看来倒不是很可怕,可怕的是躺在泥浆中装死的、突然蹦出来的疯子。

    “是!”传令兵敬礼而去。

    雨密密麻麻地落下来,能见度很差,这给鬼子的自杀袭击创造了条件。而杨天风和身边的警卫都没发现,几十米外,泥浆中一个被炮弹震昏的鬼子苏醒过来,在慢慢地移动。这个鬼子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已经看不出人形,只有那双疯狂的眼睛还表现出人的一点特征。

    三八大盖悄悄地伸出来,罪恶的枪口瞄准了杨天风。虽然杨天风身上穿着一件没有任何军阶标志的雨衣,但周围警卫保护的姿态,如临大敌的布置,以及刚才那个传令兵的敬礼,还是出卖了他的身份。

    鬼子不知道是谁,但能肯定是一个大官,他瞄准了杨天风的****,咬牙切齿地扣动了板机。

    “危险啊!”一声尖叫般的提醒仿佛在耳旁,又似乎在脑子里响起,杨天风被惊得激灵一下,猛地转身。

    子弹激射而来,穿过雨幕,在杨天风的胳膊上迸溅出一朵血花。感觉到了疼痛,杨天风才听到了枪声。

    警卫们一直保持着戒备,但没想到会有冷枪穿过人缝。不过是怔愣了不到一秒钟,机枪、霰*弹枪一起开火,向着枪响的地方一阵猛扫。几个警卫把杨天风围得密不透风,搀架起长官。(。)

第二百二十六章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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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官受伤了,快去医护所,快找医护兵。”警卫员的大嗓门在杨天风耳旁响着。

    “别大呼小叫的,影响士气。没事儿,我没事儿。”杨天风疼得呲牙咧嘴,觉得右臂抬不起来,似乎是伤了骨头,几双大手扶着、按着,警卫员大壮一哈腰把杨天风背起,快步奔走。

    “他娘*的,老子腿是好的。”杨天风笑骂道:“放下,放下,我自己走。”

    短暂的混乱之后,杨天风的伤口被简单包扎,眼见并没有引起更大的反应,也没有影响到作战,杨天风才被保护着慢慢退了下去。

    匆忙搭起的大帐篷,便是临时搭起的救护站。杨天风没有太过招摇,命令警卫连留下,他只带着一个警卫走了过去,并把这一个警卫也留在了外面。

    两个医生和几个医护兵在忙碌着,对帐篷内的呻吟、啜泣、痛苦的喊叫,以及血腥的味道完全无动于衷。

    一个医护兵简单地看了一下,把杨天风登记为轻伤,必须排队等候。

    一名士兵坐在旁边,他的手与前臂只有几根肌腱相连,伤口被简单包扎着,也被认为是轻伤。杨天风暗自叹息,医疗队伍虽然四处搜罗,还是远远不够啊!

    终于轮到杨天风了,外罩的便衣、脸上的泥垢使医护人员并没有认出这位年轻的中将。

    医护兵一言不地解开包扎的绷带,仔细检查了下伤口,然后用磺胺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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