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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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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朗轻蔑地看着黑脸汉子,嘴角微勾。

    “神仙自然难逃,可本座是能够操控神仙的天官冢宰。只是不知你们是要玉石俱焚,一起完蛋,还是……逃脱活命呢?”

    “这……”

    郝连语塞,他立刻从同伙动摇的表情里看出了自己的危机,慌忙辩解:“别信他的,他……他是骗……”

    只可叹,他的话还没说完,另三个喽啰也已经软了腿,冲荀朗跪了下来。

    “求大冢宰指点迷津,饶我等性命。我们要活要活”

    “要活?”荀朗默了片刻,冷笑道:“也罢。你们既然是九野的徒子徒孙,就该知道本座的规矩。欺师灭祖,违抗圣令的帮众该是什么下场?”

    四个小贼听了,没有片刻犹豫,叩头道了声:“小的明白。”

    说罢便立刻拔出腰间钢刀,转向了身后已经绝望的郝连。

    荀朗对他们的反应还算满意,轻轻带过如坠梦中的女帝,让她背对着贼匪,悠悠对贼人道:“照规矩,天分九野,一块不得多,一块不得少。”

    “遵命”

    凤翎还不曾弄明白情况,只听得身后内讧的匪徒们吵吵嚷嚷。

    “大哥,委屈你了,谁让你得罪尊神呢?”

    “还废什么话?快些”

    “你们?兔崽子反了,你们敢……”

    凤翎没有亲眼看见郝连的下场,她只是看见对面的石壁上,灯火映出的人影,又黑又大,仿若鬼魅,喽啰们举刀扑向了匪头,人影扭成了一团。

    郝连的惨叫声回荡在幽暗的洞窟里。

    凤翎偷偷斜过眼,望见了荀朗的侧脸,映着昏黄灯火,他看着“行刑”的场面,微微笑着,还是那样温文尔雅,俊美不凡,比籽玉更高贵,比谪仙更出尘。

    荀朗发现她在打量自己,扭过头,笑意缱绻,语气宠溺。

    “就快好了。”

    凤翎被他的温柔吓得发了抖,一低头却看见自己的衣袖上沾了血。

    难道是……

    不对,这血当然不属于被“大卸九块”的郝连。

    却也不是她自己的。

    凤翎略一回想方才的情景,猛然睁大了眼,慌忙向荀朗的背后望去。

    映着灯火,凤翎看见了足够缠绕她一辈子的噩梦。

    荀朗当然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容颜俊秀,身材挺拔,可凤翎最爱的却是他的手。他的手,大概是这世上最美最巧的。

    白皙而光华,修长而有力,指节分明,比例匀称,一双妙手,百样技艺,指点江山,烹调珍馐,随类赋彩,妙笔生花,对奕黑白,画娥眉,理丝桐,执刀笔,握兵刃……

    几乎没有一桩事是荀朗的手不能做的。

    多少个夜晚,就这双手,调制美味甜羹,温暖了吃货的胃与心。

    可是此刻,荀朗的手……

    废了。

    他傲然负手,并不只为装出风度,吓唬匪徒。

    就在他的背后,被隐藏起的右手一片血肉模糊,食指与无名指连同一小块手掌全都不见了,那只白玉扳指已经完全殷红,虽然他用左手点住了腕上的穴道,可是血水依然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他替她挡的这一刀毁了一双妙手,更结结实实断送了辛苦习得的全部本领。

    可他,竟然还是忍着,面容笃定,笑意缱绻,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凤翎眼前一黑,心痛得几乎窒息。

    就在前一刻,她还在疑心这男人要为一己之私而利用她……

    就在前一刻,她还在考虑脱困之后如何摆脱他的控制……

    而他却……

    她该当千刀万剐……

    鲜血滴滴落下,他的脸色早已惨白。

    可她不能说破,悍匪当前,唯有死撑方有生路。她只能死死咬着牙,任由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滚落。

    对面的匪徒已经处理完了同伙,满脸假笑,目光贪婪地向他们走来。

    “就尊神请引路吧。”

    荀朗依然从容地笑着。

    凤翎突然明白,一切大概都只是他的一出好戏,那逃生的密道根本就不存在。可戏却还是要唱下去,因为他想让她活,多活一刻是一刻……

    十三年来,他们不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含辛茹苦,携手活下来的吗?

    她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腰,他咬了咬唇,合了合眼,算是明白了她的心思,铠甲甲片间冷汗湿透,可他的腰身却更加挺拔了。

    凤翎转过身,咽下眼泪,与荀朗并肩而立,静静望着满面鲜血,恶鬼一般的贼匪。

    这里,才是她应该站的位置,他不动不摇,她又怎能朝三暮四?

    如此赴死,倒也是个圆满两全的结局

    ……

    君臣正要携手赴难。

    突然,奇迹出现了,面前的匪徒惨叫着倒了下去。

    “主公恕罪,属下来迟了”

    怔愣间,凤翎望见神兵天降的那一个疤面青年,和他带来的五六个绣衣武士,眼中复又燃起了希望。

    “子超?”

    ……

    自从帝俊覆灭后,龙门堡从没有像今夜这般热闹,沉寂了百年的古战场重又集满“鬼魂”。

    龙门山地势险要,林深木茂,隔着崇山峻岭,长安城的官民百姓自然望不见山上的荧荧火光,即使望见了,也不敢想象此地的“精彩”。

    虽没有明目张胆的旗帜金鼓,但是山野间埋伏的那些装备有别,服色各异,却严整有序的兵马,已经表明,这里进行的绝不是山寨火并,而是一场见不得光的“诸侯会盟”。

    暗堡门外的山坳中,几十个顶盔掼甲的男人围定一个女子,气势汹汹,刀剑相向。

    但见那女子软甲罩身,宝剑悬腰,花容月貌却表情狰狞。竟然是自郑桓逆案后一直龟缩府中,久未露面的归义王妃。

    “逆贼凤藻还不束手就擒,交出天子?”

    “不错,速速请出御驾”

    ……

    男人们声声叫嚣,女子却越发傲然。

    密林间,隔着枝叶掩护,刚从暗堡脱逃的天子在荀朗、陈凌与绣衣使的护卫下,偏巧看到了这一幕。

    在暗堡里的六天,她想过了种种可能,其中最荒诞不经的便是眼前的这一种。

    她日防夜防,防着荀朗鸿昭,却不知祸患常积于忽微。凤藻,这个几乎已经失去全部资本的帝国“破落户”竟然钻了空子?

    看到凤藻出现在堡前,她就知道自己大概是真的错疑了荀朗。

    围着凤藻的那些男人……

    凤翎认得其中的一些。他们全都是她当政两年来收拾过的“破落户”。

    比如那个白胡子的是在郑桓案里首鼠两端的隋州刺史崔绪,那矮个子是因丢失云水关而畏罪逃跑的青州牧阮康,还有那个长脸大眼的,分明就是被秦骏达赶跑的雍州牧……

    看来她的仇家们到齐了。

    这些人都曾经手握雄兵,为地方豪强,却因各种缘由,被天子褫夺了兵权,他们有的“暴病而亡”,有的亡命天涯,有的闭门不出……

    这些人的政治生ming早已终结,却在今夜的龙门堡里集体还了魂。

    凤翎可没有功夫见识这些人小丑跳梁,她的热毒和荀朗的手伤都容不得她耽搁。

    “我们快走吧,你的伤……”

    “不忙,我看到个宝贝。”

    “什么?”

    荀朗笑道:“凤藻。”

    凤翎一愣,咬牙道:“你别胡说了。”

    “我不曾胡说。凤藻其人爱夸耀武功,又崇尚古风,是以她每次出游……”荀朗的眼睛望向了山间的那架二马戎车。

    “你是说……”

    “我确实不曾料到你会热毒重起,血流不止……”荀朗咬牙,眼中现出一丝痛惜,“若骑马下山,一路颠簸如何受得?”

    “不妨事的,事不宜迟。”凤翎虽已经痛得发晕,到底不想因自己而耽搁荀朗的伤势。

    “再等等,群凶云集,其势必乱,趁他们乱时……”荀朗扭回头,望了望埋伏在身边的陈凌,“廷尉大人……”

    陈凌立刻会意:“卑职明白了。”

    说罢,便带着几个绣衣使隐入了山林中。

    山坳里,群鬼仍在作祟。

    “呵……孤是大逆?”凤藻望着那些“破落诸侯”,微微一笑,“你们难道不是接了孤的邀约来抢购那件活宝的?如今看鸿军势大,竟然立刻变了脸,枉你们也曾是一方诸侯,却无半点胆色。岂不想,鸿家当年也不过是以区区校尉兴起,劫了天子才趁势做大。似尔等这般胆小怕事,只怕要被鸿贼碾作齑粉,万劫不复。”

    诸侯们并不理她这套说辞,纷纷吵嚷,自相争执。

    “不用理她。奉天子以令不臣。今日哪一个迎奉了天子,哪一个就是真正的忠良。”

    阮康叫嚷着,准备带头进入洞中,却不防身后的崔绪一剑刺来。

    阮康勉力躲过,恼羞成怒,提起宝刀,回身便砍。

    “崔绪老儿我待你不薄,你如何谋害我?”

    “尔乃反贼,如何不杀你”

    “我保驾在此,何为反贼?”

    “此乃劫驾,何为保驾?”

    “不须多言刀兵相见,赢的便把皇帝取去罢了。”

    带头的纷乱吵嚷,底下的兵马怎能坐视,纷纷摆出阵势就要开战。

    ……

    林中的凤翎见到这副乱相竟摇头苦笑起来。

    “你笑什么?”荀朗有些看不懂。

    “子清,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是这么招男人喜欢的啊?你看他们为了抢我,都快抢破头了。真是疯狗一样的东西,恶心……”

    荀朗脸色一沉,并不言语。

    :

211。第211章 第 跃龙门(五)() 
只听刀枪丛中一声吵嚷。

    “不好这贼婆娘放下了金刚墙。”

    知道天子被关在堡内不能复出,诸侯顿时乱了方寸,一时惶惑,不知如何向即将逼来的朝廷王师交代。

    接着便有人要去捉凤藻。

    哪知凤藻见了他们穷凶极恶的形容,却不慌不忙,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诸侯面面相觑,觉得这婆娘定是发了疯。

    “你……你笑什么?”阮康气哼哼提刀发问。

    “我笑你们有眼无珠。”凤藻插着腰,眼波流慧,十分娇媚,“什么‘天下无双的羲和’。凤家的女人可不止她一个。孤才是正统嫡出的储君。你们……”

    她话未说完,却听山坡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英气勃勃,沉着坚定。

    “王妃殿下商人就该唯利是图,你要做买卖怎么偏偏把我这最大的买家排除在外了呢?”

    是他?

    是他?

    林中的凤翎认出了说话人,心口猛跳,情难自已,若不是顾念着受伤的荀朗,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冲出去。

    夜雾苍茫间,缓缓而来的正是让她魂牵梦绕了整整六日的“夫君”,朱红战袍,玄青战马,龙舌枪寒光闪闪,锁子甲威风凛凛,轻轻牵动的嘴角,灼灼如星的眼眸,一切都与她在洞中梦到的一模一样……

    “鸿耀之?”

    “破落户”们变了脸色,随即挤出了虚伪奉迎的笑容。

    “东皇殿下”

    凤藻恨得咬了牙,她的“自我推销”还没开始,砸场的恶霸就到了,还带来了足以扫平整座龙门山乌合之众的虎豹精锐。

    凤藻知道,她的末日真的到了,她没能抓住乾国君臣送给她的,孤注一掷的最后机会。

    “鸿贼,孤乃先帝嫡子,本无过失,汝行篡逆,妄议废立”

    鸿昭笑笑看着绝望的凤藻:“王妃殿下,你缘何叫我鸿贼,难道我这个鸿家家主会是逆臣贼子吗?那殿下的父君又是来自哪家呢?”

    闻听此言,鸿军将官人人愤怒,“破落户”诸侯更是个个做起了墙头草。

    “正是,正是似这等数典忘祖,不忠不孝之人,合该立刻诛杀立刻诛杀”

    凤藻娇唇轻颤,悠悠抖落出鸿耀之最见不得人的秘密:“好……我当不得明君,那个痴儿就能做得吗?大概是能的吧。我可是听说她要丢下江山社稷,与你这位鸿家家主归隐江湖,双宿双栖呢。”

    这最后一招黄蜂尾,实在是蛰到了要害。

    将官们变了脸色,瞠目结舌,紧张地望着鸿昭,他们实在不曾想过自己的主公会丢下他们自顾风流。

    “骗子。”

    “放屁。”

    “胡说八道”

    ……

    鸿昭听见身后的兵士在悄悄议论。

    这,就是虎豹骑的精锐,鸿家的核心势力对于东皇那场南柯梦幻的最终评价。

    他们的嘴里说出的就是天下鸿党的心意。

    鸿昭面色凝冷,死死盯住凤藻,默了片刻,微微笑道:“双宿双栖?天子之恩,德被苍生,雨露均沾。家主之德,恪尽职守,恩泽八方。便是天仙下凡,又安能动我之心?什么双宿双栖,孤只要家国安泰”

    一言既出,立刻引来一片喝彩。

    鸿昭的背后渗出了冷汗。

    他答对了……

    他娘的,他果然又答对了……

    此时此刻,他也只能这样回答。装腔作势总是不会出错的。

    “殿下英明,我等誓死拥护殿下。”

    “誓死拥护”

    “誓死拥护”

    三军高呼万岁,喊得鸿昭微微含笑,咬紧了牙关。

    阮康见时机已到,赶紧上前讨好:“皇帝陛下既然被蒙在那暗堡里了。咱们不如拥立云中君继位吧?虽然那不过是个小娃娃,难堪大任。但是可以由帝君临朝,东皇辅政啊。”

    众人听懂了他的谄媚,慌忙附和。

    “很对,很对拥立储君,帝君临朝,东皇辅政。”

    什么鬼把戏?

    鸿昭心中暗骂,隐隐觉出不妥。可是他的将官们似乎挺喜欢这八个字,还跟着那些人瞎吵吵起来。

    “帝君临朝,东皇辅政。”

    整个山坳一片躁动,大家都陷在吹捧鸿家的“欢聚”里,没人注意,被诸侯抛弃的凤藻已经趁乱偷偷摸到林边,驾起自己的戎车,向山道深处落荒而逃。

    鸿昭用余光一扫,暗自发笑,想那个黑心肠的姐妹终究是恶贯满盈,朝着自己给她挑好的死处撞去了。

    ……

    满山谷俱是令人心惊的呼号。

    凤翎怔住了。

    拥立储君,帝君临朝,东皇辅政……

    她想起夏睿曾经提起的那封遗诏,想起夏翊突然送来的美貌女儿,更想起那一天她心血来潮,突然答应的归隐之约。

    为什么偏偏在她发了疯,同意与他归隐之后,乾国的匪徒就立刻出现了?

    她的被劫难道真是源于那一次的心血来潮?

    她越想越怕,想得遍体冰凉,如坠冰窟。

    傻妞……

    他口口声声唤她傻妞……

    她确实是犯了傻。

    天台宫要比青楼更加肮脏,女天子就是里头唯一的花魁。像每朝每代的天子一样,凤家女帝应该一边与姓鸿的虚情假意,一边又与其他诸侯暗通款曲。

    而她,竟然异想天开,想要与鸿家家主私奔?

    花街里的ji女可以从良,但是御座上的chang伎若要从良,就只有死路一条,甚至还会带累替她赎身的piao客,因为他们断了天下人的希望,坏了天下人的规矩。

    鸿昭英明神武,才不会被一个傻瓜带累。

    ……

    人声鼎沸中,凤翎已经听不清景耀战神在说什么了,她远远望见鸿昭那张英武俊美的面孔,陡然想起那一晚,成姬夫人曾同她说过的话

    ——“嘉平七年,我在见识了他的姿容武艺,听了他一句赞美,便为他颠覆了一座城池,背弃了父族乡民,这陪嫁确实是太过沉重了……”

    鸿昭真是有乃父之风。

    他还真会让女人为他发疯。

    凤翎心中思潮翻涌,颠倒混乱。

    荀朗小心观察着天子的脸色,紧张地捏紧了拳,受伤的手就又开始流血了。

    女帝犹怔愣彷徨,陈凌已去而复返,赶到近前复命。

    “主公,成了。”

    “什么……成了……”

    她茫然地望着廷尉,头昏眼花。

    “凤翎……”荀朗忙搀住她。

    “戎车到手了。”对主公的健忘,陈凌有些莫名。

    “哦……戎车……我们往哪里去?”

    “回朝。”

    “回朝……”她苍白的唇上漾出苦笑,“回朝让那些疯狗再来争夺么?”

    荀朗忖了忖,一脸忧伤,蹙眉道:“凤翎,耀之刚才的话应该全是缓兵之计……”

    凤翎没有理会他好心的宽慰。

    “子清,你还是君子谦谦,我一向就知道英雄豪杰喜欢的是什么。比如你说我从不曾看懂你。那你告诉我,这十三年的陪伴,你等的又是什么……”

    荀朗望着那双澄澈的眼睛,目光盈盈,欲言又止。

    “我……”

    “罢了,你不必为难。”凤翎笑了,轻轻摇了摇头,“反正我已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什么也不要……只要活命……求你让我活命,让我的儿子……活命。”

    荀朗默了良久,缓缓道:“活命,不难。咱们在崖州活了许多年,一直活得好好的,只是若要回去,长安朝里……”

    “朝里……我不是已经闷死在金刚墙后了吗?”凤翎微笑着喃喃:“崖州好……去给父亲驮石碑……”

    “驮石碑?”

    荀子清有些听不懂。

    管他呢,反正他还有的是时间。

    攻城略地,戎车既驾,就此远去。

    ……

    山坳里的癫狂还在继续,诸侯将官集于山坳中,鸿军渐渐撤开,已渐成,只待收束。

    却见远处崖上一点烟火腾向空中。

    刚才还志得意满,满面微笑的摄政看见了那点火光,突然换了一副面孔,杀气腾腾,阎王一般。

    “既然龙门堡没了真龙。我也不想由着各位再各处胡闹,弄出些割据偏安的假天子。你们认云中君是唯一明主,那么为天下太平计,就委屈各位为朝廷殉节吧。”

    他冷冷说完,忽然纵马驰至崖上,高呵一声:“弓矢营何在?贼子篡逆,一个不留。”

    “破落户”们傻了眼,他们听了高人的指点,以为能够洗白案底,重获重用,然后……突然从攀龙附凤的天堂梦幻掉到了烈火灼身的地狱之中。

    只见满天带火箭镞似雨点流星,兵马大乱,风紧火急,树木皆着,喊声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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