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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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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满天带火箭镞似雨点流星,兵马大乱,风紧火急,树木皆着,喊声大震。诸侯军自相践踏,死者不知其数

    ……

    龙门堡汇集的贼首们就这样被尽数剿灭,鸿昭却未曾歇息,整好军马,仍在谷口焦急等待消息。

    将官们纷纷笑语,说刚才跟着贼子们起哄的话虽是胡说,但若弄假成真,倒也不算坏事。

    鸿昭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将官们才吓得不敢言语。抬头只见恶来领一哨人马自道口奔来。

    鸿昭赶忙上前查看,却未见到要等的人,他暗道不妙,急问恶来:“天子何在?”

    黑面将十分惭愧,拱手复命。

    “主公,末将在入云谷等了许久,终未见丞相人马。等过了二刻,不见人来,便不敢耽误,按主公吩咐,携丞相所赐的地图进堡去寻,那图果然分毫不差,末将直捣匪巢腹地,却只在其中寻得几个劫匪尸首,并不见天子与丞相的踪迹。”

    “那道烟火信号……”

    “信号?末将未曾点过啊。”恶来一脸莫名,他只顾寻人,丝毫没有注意天际的玄机。

    鸿昭闻听此言,脸上顿现惊怖之色,龙舌枪握得指节作响,银牙紧咬,星目圆睁。

    难道他……中了奸计?

    三天前,凤翎的下落被查知后,他殚尽竭虑想要寻一个既能保全妻子,又能一打尽的万全之策。

    他知道郝连不似夏玄那般有权有势,是个真正无所牵绊又见钱眼开的亡命之徒,且又与他有血仇,其背后更有零零碎碎,难以收拾的诸路落草豪强。此番,若像在摩云岭里一般,由他一人出面相斗,只怕要惹恼匪徒,狗急跳墙,伤及凤翎。

    与他相比,荀朗手下的江湖势力确实更适合解决这个难题。

    当荀朗提出声东击西的计划时,鸿昭虽也曾疑心他要浑水摸鱼,为此还十分仔细考究了他从鬼市弄来的那张地图的真假。可是转念一想,如今清流已在朝中成势,荀朗这个聪明人必然会顾念丞相高位,吝惜好不容易谋来的局面,安安稳稳带天子回朝。

    到时候,他再找机会携妻带子,逍遥山水,岂非万全?

    :

212。第212章 第 212 章 跃龙门(六)() 
想到这一层,鸿昭便答应了由荀朗以大冢宰的江湖身份,深入敌境,诓骗贼匪,带凤翎自小径脱逃。他自己则明火执仗,在前山尽量拖住诸路叛军,将危害天子的人全部吸引,一打尽,并为凤翎的脱逃争取足够多的空间时间。

    他想得很好,可是这一回,荀朗想的似乎比他更好。

    地图是真的,计划是真的,约定汇合的地方却是假的。

    聪明人转了性,学会了置之死地,孤注一掷?他果然自己劫去天子,抛开现成基业,不顾一切离了长安?

    大意了,实在是大意了。

    鸿昭心中如同滚油煎熬。

    真是年年打雁,今天被雁啄了眼。

    若脱逃的路径不在入云谷,那就只有……

    “鱼龙浦?”

    鸿昭恍然大悟,急带马头,调转而去。青海骢被他又狠又急地一拽,吃了痛,跃起前蹄,立起来嘶鸣一声。似是懂得主人心事,卯足劲朝着山下疾驰。

    恶来顿了顿,慌忙回神,率本部人马跟上。

    凤翎一行的戎车本已逃至崖下,待再行过三个山坳,见到丰河,就是鱼龙浦了。

    荀朗的“王船”早在那里静待,只要上了船,便可逃离这一片纷乱,回到宁静所在。却听身后喊杀声又起,众人心惊,举头观望,只见对面崖上火光冲天,数十兵马围定一员战将。

    凤翎本能地拽住了驾车的陈凌。因为她认出那个陷在刀剑丛中的将官,正是景耀战神。

    带头围攻的将军声声叫嚷:“鸿耀之逼人太甚”

    原来是崔绪死后,慌忙逃窜的隋州人马残部正遇上孤身寻人的鸿昭,败军以为他是特特追杀来的,故而拿出了群狼斗猛虎的姿态,拼将一战。

    凤翎本已狠心决意,但不知为何,此刻见鸿昭在战阵里被困,心上的弦仍是绷得又紧又痛。

    崖上的鸿昭哪有心思恋战,见了敌军挡路,更不答话,挺枪便刺。隋军一齐拥至。鸿昭舞起龙舌,所到之处,威不可当,枪尖似夺命流星,左挡右杀,血光四溅,沾着即死,碰着即亡,如此连战数十合,竟凭一己之力杀退了众军将,直透重围而出。

    敌军复要整顿阵型,围起纠缠,山后恶来携人马追至,大喊一声:“主公自管追去末将来也”

    鸿昭闻言,提枪一夹马腹,青海骢腾越而起,踏破敌阵。

    马下的隋军正引颈待戮。

    马上的杀星却突然愣了神。

    原来,借着幽冷月光,鸿昭看见了崖下的戎车,隐隐可见驭手身后坐着一男一女,似乎正……相拥一处?

    血气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口。

    黑心肝的婆娘,六日前还与他订下盟约,此刻竟真的被拐了去?莫说是他这个夫君,竟连亲儿子也不要了?

    她既然已看见了自己,为何还要逃跑?

    他哪里知道那场在山坳应付贼子的好戏已经全让婆娘看了去。又怎会知晓,凤翎此刻依在荀朗怀中,已是神思昏昏,痛得虚脱。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鸿昭杀红了眼,奋力挑开眼前刀枪,纵马践敌而来。

    “主公,快些决断”

    陈凌看情势紧急,忙提醒凤翎。

    刚才两股人马一场遭遇,绊住了鸿军,给凤翎等人争取了脱逃的机会。可若是再耽搁下去,眼看鸿昭已经突围,援军又正赶到,诸侯残军就要被虎豹骑吞噬干净。一旦鸿家追兵趁势杀过来,他们就真的跑不掉了。

    看他气势汹汹,竟真是要来杀自己么?

    凤翎扭头望了望身边的子清。

    荀朗一言不发,墨玉似的眼眸凝望着她,脸色惨白,残缺的手上所缠的布绢早已一片殷红,却犹死死搂住她的腰身,不曾松开。

    烈火熊熊,烧得噼噼啪啪,夜风凛冽,吹得犹如鬼哭,龙门堡的“绝唱”混合着惨叫声与刀兵声直灌入耳膜,凤翎看见那金甲战神杀气腾腾而来。

    他的嘴一张一合似乎十分拼命地在呼喊,可是隔着关山夜雾,兵荒马乱,凤翎听不见他在喊些什么。

    也许他真的还有话要与她说……

    回去?

    万一他真的把自己闷死在金刚墙后?万一他把子清也……

    她不敢试。

    长安城里满是疯狗,疯狗们早已表明了态度。他们需要鸿昭去做带头的凶兽,挟持她去做跳来跳去的倡伎。

    只要她在一日,疯狗们的抢夺就不会停止。

    他与她从不曾有情,更不容有情。

    天地不容,父祖不佑,无论退隐江湖,还是高居庙堂,鸿昭都做不得凤翎的夫君。

    天玺三年的初春,她跟着子清从崖州而来,遇见景耀战神,就忘了自己的本分,做了一场春梦,梦得伤天害理,血肉模糊。

    如今,该是梦醒的时候了。

    凤翎最后望了望崖上的男人。

    你与我是仇也好,是爱也罢,终要归于尘土,今日我携纷争而去,留一片清净山河与你,没有了我,你与你的忠臣良将就只剩下骅儿一个盼头,只愿你能看紧他们,待好儿子,好自为之……

    凤翎松开了陈凌的袍袖,合上眼道:“走吧。”

    陈廷尉策马扬鞭,双紫骝奋蹄长嘶拉起车驾,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身后,龙门堡上,厮杀与惨叫的声音还在继续。

    凤翎累了,也痛得再难支撑,昏昏沉沉间,只听得夜风凄凄,仿佛死魂在唱歌——“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凤翎牙关一咬,吞下满怀爱恨,就此在荀朗鲜血淋漓的怀抱里昏睡过去。

    今夜,长安城里一定十分热闹。

    大鱼积龙门,数千不得上,上者为龙,不上者鱼。

    管他们谁是龙,谁是鱼。

    她要走了,跃过了龙门堡,就再也不回头。

    别了,长安。

    ……

    夜风烈烈,“王船”没入浩淼烟波中,女船客心神俱伤,沉沉睡去,船主人却长立舟头难以成眠。

    他见自家兄弟侍立身边,疤面上满是忧虑,便笑道:“子超辛苦,不但及时出现,备下的戎车竟也与那贼婆的一模一样,果真天衣无缝……”

    陈凌,不,该管他叫荀凌,轻轻叹了一声:“兄长此番离京,虽重新夺回了主公,到底可惜了帝du的大好局面,且又……”

    他望了望兄长的右手,自嘲地想着,如今荀家兄弟的身体终于全被家国大业蚕食了。

    荀朗笑笑,抚上自己残缺的手:“以退为进,正是乐趣所在。何况今夜,我甫一落子,就已夺回最想要的东西,便是舍去一只手,也是值得的。子超,大好局面不曾被毁,只是隐到了背后,而且……死局终于被打开了。”

    他望着茫茫江水,笑得越发诡谲:“他说的很好,江山如旧还英雄,早晚是要驰骋江山,重论英雄的,不过……在那之前……且让我先喘口气,携着她逍遥几日吧……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

    ……

    随着龙门山崩塌的“天灾”,那些潜伏京幾,图谋不轨的大小豪强势力几乎在一夜间被王师清洗干净。

    被埋在暗堡里的刺史、将军们,这一回,可算是真正死透了。他们死透的同时,“在上林苑避暑”的天子也变成了“活死人”,先是“高烧卧床,不能言语”,最后渐至“昏睡不醒”,只有帝君“情深意重,留守身边,不离不弃,夙夜忧劳地照顾。”

    这一照顾,便是整整两年。

    两冬两春后,丰河岸边的龙争虎斗早变作一段隐秘。城关硝烟散尽,御座依旧空虚。

    军政合一的高压统zhi下,士子的头一个接一个地掉落,渐渐地,也就没人敢在意“活死人”天子还能不能起来了。也许,某一天早上,长安城头的天子旗就会变了颜色。

    谁知道呢?

    反正鸿家家主的黑心肠早已路人皆知。

    其实路人百姓到不大在意天子旗的颜色变不变,只要米价平,市面好,便照样过自己的日子。

    于是,百业兴旺,歌舞升平的假象还在维系,浮华之下,帝国的危机却依旧没有尽头。

    丞相神秘东巡后,清流群龙无首,万马齐喑,却死而不僵,摄政东皇重典治乱世,为政越发凌厉狠毒。对忠臣的迫害愈演愈烈,鸿奸贼本人更是隔三差五就要召见那些寻访丞相的密探,仿佛要把追杀持续到生命尽头。

    在暗无天日的岁月里,士子们眼中只有一线曙光,那就是不满三岁的云中君。因为朝野都在传说,云中君的父亲,那条高贵的丰河神龙其实就是圣人丞相荀子清。

    只要忠烈的余脉尚在,帝国就还有希望……

    上林苑文学馆中,万籁俱寂,就连窗外的清风明月,也与朝堂上的士子们一样装聋作哑,噤若寒蝉。

    帝君鸿煦正在案边看新进送来的一篇逆文。

    清流文人薛公瑜秉承乃兄薛公琰的气节,风骨不改,在自己的史传中坚持一家之言——

    “景初三年,仲夏,上寝疾,群臣惶惑,计无所从。有诏以丞相荀朗理政,又欲令朝士之有清望者数人佐之。旬日,上病笃,不能视朝,丞相东征良医,无所踪。摄政秘而不宣,矫诏构陷忠良。帝君临朝,东皇辅政,诸鸿之乱始现……”

    鸿煦微微蹙眉。

    “还真是一派胡言。”

    帝君正要提笔批复,却听身后一个稚嫩的声音娇娇唤他。

    “父君。”

    寻声望去,原来是尚宫徐婉贞抱着不满三岁的云中君来请安。

    凤骅跳跳蹦蹦跑到案边,嘟着小嘴,用泪汪汪的眼睛望向他。

    这小娃娃虽是男孩,却实在有些女相,乌溜溜的眼睛,红扑扑的桃花面,都像极了那位久不见踪迹的至尊。就连那副赖赖的顽皮神情也很得真传。

    鸿煦暗暗叹了一声,收起案上卷,笑笑转过身道:“怎么不高兴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一句话说得小娃娃趴到帝君腿上,哇哇哭起来:“呜呜……他骂我……呜呜……又骂我我又不想……背不粗……”

    分辨“出”与“粗”,对这个奶娃娃来说都还是件难事,更不要说是背诵微言大义的诗了。凤骅的委屈很有道理。

    鸿煦抱起娃娃,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温言问道:“谁骂你了?”

    “就是那个奸贼……奸贼摄政……”

    徐婉贞听了,慌忙凑上前扯着娃娃,惶恐道:“哎呀君侯,可不敢胡说,不敢胡说……”

    :

213。第213章 第 213 章 云梦乡(一)() 
“远之……”

    奸贼狡诈多疑,总是说奸贼奸贼就到。 :

    一声唤让帝君抬起了头,也把老宫人和小皇子都吓了一跳。

    徐婉贞抖抖索索寻声望去,只见“奸贼摄政”已经站定门边,锦袍宝剑,金冠玉带,修伟英挺,仪表堂堂,而那只拿惯杀人利器的大手里此刻正捏着……一只小猫?

    那只猫还没有奸贼的手掌长,通体雪白,毛茸茸,圆滚滚,脖颈后的皮毛被他的食指与拇指捏住了,甚是乖巧地耷拉着小爪子。

    徐婉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显然这位窃国权奸刚才还在前殿处理政务,连公服都没有换就“追杀”到此,也不管他那副足够吓哭小孩的威严模样和手里那只憨态十足的小动物有多么格格不入。

    一张线条凌厉到几乎凶恶的脸上堆满了笑,寒星般逼人的眸子里透出诡异的温柔神采。

    他看到了云中君,略略含腰,死死盯住娃娃,刻意压住自己的恶霸气焰,笑得更加讨好。

    “骅儿……宝贝哎”

    徐宫人见了,赶忙跪倒行礼,心中暗道,鸿大公子这阵子的“疯病”越发严重了,竟有些喜怒无常了,可别像白天似的,又把邪火发到娃娃头上……

    凤骅坐在鸿煦腿上,见了杀星叫他,想起那痛臭骂,哪里敢理会?吓得直往帝君的怀里钻。

    鸿煦搂住娃娃的小脑袋,无奈地笑道。

    “莫怕,莫怕。”

    奸贼见小君侯不理会,剑眉微蹙,大步赶到近前,摆摆手让老宫人站到一边。

    凤骅见摄政近了,越发朝鸿煦的身上贴紧了不去看他。

    鸿煦抬眼瞥了瞥已有些气恼的鸿昭,淡淡道:“兄长今日雅兴,拨冗督促云中君功课了?”

    “恩。”

    鸿昭的脸上现出一丝尴尬,他虽凶神恶煞,可每一见到自己这个清高的兄弟总有些底气不足。何况,由“恶霸”鸿昭来“督促功课”,这话从学富五车的鸿煦嘴里说出来多少有点讽刺的味道。

    “背的什么?”

    “归藏出离篇”

    “哦,那一篇啊。”鸿煦嘴角轻牵,现出一丝轻蔑,“我可是记得兄长直到十多岁上,还背得颠三倒四的,唉……作孽得很,险些把学馆的张师父给逼死了,吃了好些补药才续了命。”

    这短揭得甚是到位,鸿摄政面红耳赤,徐宫人掩着嘴,笑得停不住。

    凤骅还不大明白大人们乐的什么,扭回头,仍是贴着鸿煦的怀抱,眨巴着乌溜溜,犹有泪光的眼睛,偷偷打量鸿昭手里的小猫。

    显然好奇战胜了恐惧,他已经被这小玩意吸引住了。

    摄政寻到了机会,立刻挤出谄媚的语调,弯下腰,双手捧着猫凑上去,小声道:“这个西狄狸猫好不好玩阿?你看它的眼珠是一蓝一黄的,看到没?”

    凤骅点了点头。

    “给你……要不要?”

    凤骅又点了点头。

    “那你得喊我啊。怎么大人来了,你也不叫人,不打招呼的呢?”

    小娃娃抬眼望了望奸贼灼灼的眼睛,想起白天那副凶相,便仍是往鸿煦怀里钻。

    鸿昭有些气闷,咬了牙,威胁道:“你不叫我,我就把它丢掉了啊。”

    凤骅不做声,脸贴着帝君的胸口,攥紧了他的衣襟。

    终究是鸿煦打了圆场,低头问道:“你想要么?”

    “恩。”

    “那你叫他一声吧?”

    娃娃还是愿意听父君的话,犹豫了半天,终于张开了小嘴:“摄政……摄政阿爷。”

    “乖。”鸿昭听了娃娃娇滴滴一声唤,立时笑眯了眼。

    “摄政阿爷”这种不伦不类的叫法也是鸿大奸贼的独创,“阿爷”一词本是西北蛮人称呼父亲或者主人的土话,如今这样一加工,倒成了天下无双的独家名号。

    鸿煦放下了娃娃,由他到兄长跟前。

    凤骅接过鸿昭手里的猫儿,欢喜地把玩起来。

    鸿昭趁机搂过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这个眼睛好玩吧?”

    “恩……蓝的眼睛和季明哥哥一样。黄眼睛……黄的……”

    “这叫鸳鸯眼。”

    “央央眼。”

    奶娃娃的发音把大人们全逗乐了。

    “对的,对的。‘央央眼’。人也有‘央央眼’的。”

    “真的啊?”凤骅惊讶不已。

    “当然是真的。”鸿昭眨眨眼,一脸坏笑,“喏,就比如你季明哥哥吧。他要是找个黄眼睛的婆娘一睡,生下的娃眼睛就是一只黄一只蓝的‘央央眼’。”

    “哦……”凤骅疑惑地点点头,他可根本听不懂什么叫“找个婆娘一睡”。

    “那父君院里的宝宝哥哥就是白的熊和黑的熊婆娘一睡……”

    “哎呀,骅儿真聪明,会自己琢磨了。”

    帝君与宫人全都为摄政狗屁倒灶的育儿经扶了额。鸿摄政这通胡说若是让门外值守的慕容季明听到了,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两年来,摄政虽然脾气越发火爆,翻脸如同翻,把杀人不眨眼发挥到了极致,可只要遇见他高兴时,搭话胡说的本领还是在的,话里裹着蜜,满嘴跑舌头,很是能哄骗人,骗个把无知妇孺确更是不在话下。

    渐渐的,娃娃也就忘记了白天挨训的事,重又与奸贼热络起来。

    “父君,”凤骅抱着猫,对鸿煦笑道,“‘央央眼’我也要给床头娘娘看……”

    “哦……”

    鸿煦的脸上漏出一丝惶恐,抬眼看了看徐婉贞。

    “床头娘娘?”鸿昭听见了娃娃的话,诧异地望向鸿煦,“什么床头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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