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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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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抬手去解眼前的布条。

    “鸿昭,鸿……”凤翎的背后抵着利刃,却照样迫不及待抓住了他的手。

    阴影里露出一双清俊的眼睛,凤翎惊呆了。

    “子清?”

    :

208。第208章 第 208 章 跃龙门(二)() 
虽没有龙凤花烛,红鸾喜帐,只有一灯如豆,洞窟森森。 可蒙着眼,与她相对而跪时,荀朗还是有了短暂的错觉,仿佛他正“嫁给”主公,与她夫妻交拜。

    他到不在乎男女颠倒的臆想有多悲哀滑稽。

    “红盖头”掀开了,来的却不是她预料中的“新娘”。“新郎官”惊诧地缩了手。

    这,才是真正悲哀滑稽的地方。

    四目相触的一瞬,她与他都没能把情绪藏好。

    “英雄救美”是独属于鸿昭的戏码,没有人期待荀朗来演出。因为他是个聪明人。从来步步为营,一生行事谨慎,不可能像鸿昭那样冲动冒险,独闯龙潭。

    鸿昭到底好在哪里?为何他只用一年就占领了他苦心经营十年的城池?

    难道是因为那一股强凶霸道的蠢货劲头?

    荀朗不懂,更不甘。

    如果他也姓鸿,一定可以比他活得更加随心所欲,不讲道理。并不是人人都有运气去当一个蠢货。

    布条解开的一瞬,荀朗从凤翎的眼眸里读出了失望。

    聪明人痛了心,脸上漏出一丝戾气,可他立刻回了神,仍是笑得风雅干净。

    接着,他却笑不出来了。因为借着荧荧烛光,他看见了意料之外的结果。

    短短六天,生龙活虎的女天子变成了一条垂死“烂鱼”,面色焦黄,嘴唇干裂,那血污斑驳的下裳更是叫人触目惊心。

    凤翎见他蹙眉,这才发现是自己肮脏的模样染污了他的眼睛。她慌忙低下头,朝后直起腰。

    “我……身上脏……我……”

    这一退,差点撞到身后的刀刃,到把持刀的喽啰吓了一跳。

    “你他娘的不要命……”

    匪徒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咽了下去,因为他看到对面的荀朗正抬头用一双吓人的眼睛看着他,神情并不凶恶,却十分诡异,犹如冰湖,漾着死亡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她躲开了?

    躲什么?

    他又不会吃人。

    聪明人恨得咬了牙,依旧面无表情,心口却燃起熊熊烈火。

    他伸手去搂凤翎,还没碰着,颈后就架上了郝连的钢刀。

    “老实点”

    荀朗住了手。

    匪徒十分凶恶,丞相却不再慌乱。十多年来,他已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冰冷刀锋触上皮肤的一瞬,他沸腾的血液安静了下来。

    “将军叫我验货。如不细看,如何能知道这货是真是假,又值不值那个价钱?”

    郝连轻轻啧了啧舌。

    这话听来有理,何况小白脸文文弱弱,又病得半死,想来也做不成鸿昭在摩云岭那一出空手夺白刃的好戏。

    他撤了刀,仍叫一个喽啰用利刃逼紧凤翎,自与另三个同伙防备着荀朗。

    荀朗这一回算是“验”明白了。

    他扯住天子那只还在躲避的细瘦手掌,摸见了脉门。

    凤翎腹痛得受不住,又不想哼出声,只好猫着身,咬牙喘着粗气。

    “你吃了什么?竟叫气血逆行。”

    她没有回答,仍是努力攥住衣裙,务使血污不要碰着他。

    她不想沾污荀朗。鸿昭是她的男人,子清是她的尊神,她可以糟践男人,却不敢亵渎神灵。

    子清和鸿昭一样不好华服,但他穿衣简单却并不随便,即使是家常旧衣,也每一件都熏了香,纹丝不乱的。干净的长史和邋遢的少主被人笑称为崖州府的两朵“奇葩”。她气不过,每次吃完点心,都故意拿他的衣襟擦手。

    可那时候,她还是他的小主公,纯洁美好的小花痴。这种点到即止的恶作剧,是维持他们融洽关系的调剂。可是现在,温情脉脉被渐渐撕开,撕得只剩一层薄薄的面子。

    她是真的又脏又臭,而且还不能听话做好“明君”,所以就连天也来罚她受痛。她有什么脸同他讲,自己是因为贪欢好色,误食药酒,一夜风流,才会血流不止……

    凤翎不说话,荀朗便抬头去看匪徒。

    押着凤翎的喽啰竟被他看得开始结巴。

    “你……你别看我啊,我们可不曾动过……”

    这场面太可笑了,悍匪却被生吓到,郝连觉得丢人,朝荀朗的背上狠踹了一脚。

    荀朗不曾防备,趴到地上,狼狈地咳了几声。

    “别看你是朝廷大官,惹恼了老子,照样砍掉你的头。”

    有了这一句,郝连将军觉得自己在弟兄们眼前也算扳回了些面子。

    凤翎见荀朗受辱,又痛又怒,立眉道:“郝连将军,与你有仇的是朕。荀相他……”

    她住了嘴,因为拉住她的人,并

    不曾放手,一边咳得狼狈,一边却用食指在她掌心轻轻画了一记。

    凤翎一怔。

    她明白了荀朗的意思,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握中。

    就如同这十年的所有过往一样。

    难道……

    六日来的怀疑重又涌了上来。

    羽林里的内应,肚兜上的云纹……

    选了龙门暗堡这个易守难攻的绝地,又挑了郝连这个熟门熟路,与她和鸿昭都有血仇的劫匪。明着处理劫持天子的逆案,暗着清洗朝堂党同伐异,事情了结后还可以顺顺当当栽到乾国夏翊头上,把已经平定的西北局面打乱,重新分赃。

    能做出这些事情的人,愿意做出这些事情的人,仿佛只能是……

    凤翎被自己的猜想吓得说不出话。

    “老子要的东西呢?”

    郝连又不耐烦地踢了踢小白脸。

    “什么东西?鸿昭的人头?”

    荀朗边咳边笑的一句话,说得凤翎几乎瘫软。

    还有这一手?他是要……连根拔除?

    荀朗看见凤翎的恐慌,笑得越发苦涩。

    “你缘何也那么恨他?”

    “老子要替弟兄们报仇。”

    “报仇……”荀朗的唇角漾出不屑,“你也太高看我了。他可是鸿家的家主。鸿家横行天下几十年,荼毒忠烈,欺压帝胄。姓鸿的是你我的夙敌。我知道你与我同仇敌忾,希望有朝一日铲除奸贼,替死去的祖宗亲朋报仇雪耻。可他手握雄兵,脚履至尊,他不宰了我已是万幸,你怎么竟然以为我有本事去……谋害他?”

    他说这话时,死死拽住凤翎,脸朝郝连,眼睛却睨着天子,眸光异常幽冷。

    他问得好,凤翎无言以对。

    郝连听不懂他的话,不知道自己何曾与这个小白脸有“同仇敌忾”的亲密关系,他又哪里有过什么“祖宗”死在鸿贼手里?

    但是荀朗对他说的下一句话,倒是很好懂的。

    “再说了……鸿昭的头能当饭吃吗?你就不要点实惠的东西?比如你在信里提的……十万金……”

    十万金?

    凤翎和郝连全都惊讶地望着荀朗。喽啰们眼中更是迸发出贪婪。当初信口开河的赎金金额实在太夸张了,就连匪徒自己也不曾想过会实现。

    荀朗扶凤翎坐定,缓缓站起身,竟然真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片。

    凤翎瞠目结舌。

    凤翎瞠目结舌。

    荀朗的玩笑开得真大,全然把匪徒当了笨猪。

    哪有这样交赎金的?

    十万金是多大一笔钱,几乎是朝廷半年的税赋。没有一家银号能够开出银票,调动这样多的金银储备。即便开出来了,能够兑成金锭,也要数十个壮劳力车载斗量地搬上大半天。

    可是匪徒竟然相信了,劈手夺过后,还煞有介事,就着灯光看了一阵。

    三个小贼探头探脑兴奋不已,押着凤翎的那个喽啰要不是碍于匪头的淫威,也恨不能凑上去细看。

    郝连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越看就越觉得不对劲。

    “这张银票,你要怎么拿?”

    荀朗笑眯眯看着匪徒,好心问道。

    郝连忖了忖,突然回过味来。

    “敢耍老子?”他勃然大怒,钢刀重新举起。

    :

209。第209章 第 209 章 跃龙门(三)() 
“一刀下去,吹灯拔蜡,大家干净。 ”

    荀朗悠悠一句提醒,惹得贪财的喽啰们慌忙扯住郝连,求他“有话慢说”、“从长计议”、“先莫生气”。

    果真钱能通神,手下们见钱眼开。匪头吹胡子瞪眼,十分无奈。

    荀朗呵呵一笑。

    “请神容易送神难。货物太重,就会砸在手里。出了这龙门堡。不只是朝廷,问过价的买主都要来杀你们灭口。这就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郝连语塞。

    “大哥?”喽啰们虽然不大明白小白脸的文词,却大概知道”砸在手里”是什么意思,前后一想,不由得慌了神。

    郝连犹自强撑。

    “不用怕,等咱们有了钱,照样能金蝉……”

    “金蝉脱壳?”荀朗笑得越发诡谲,“明日一早,鱼龙浦就要封港,你们难道要顺着丰河,一路游出西海去?”

    这一句说得满洞的匪徒都变了脸色。逃生的秘密竟然被这个狗官看穿了?

    荀朗悠悠踱到匪徒面前,面沉似水,缓缓道:“你接这桩买卖之初,只是听说各州刺史肯出三万金买货。不想货物真的到了手。你在鬼市吆喝了六日,却有价无市。买主们全被朝廷兵马吓得缩了脖,谁也不肯出头担负劫持圣驾的罪责。我为投鼠忌器,又不想给地方上的贼子留下机会,才不得不隐忍斡旋。若换做是鸿昭,只怕早已把你这老巢碾作了齑粉。三日前,雍州秦骏达仗义,不惧骂名,愿出五万金解决难题,替我悄无声息赎回天子。谁想你却贪心不足,不肯息事宁人,还狗胆包天问朝廷要价十万金。十万金,你要怎么花?我想一想……”他顿了顿,垂衣拱手,神情越发淡漠,“按照钧天野这几日的行情,西狄康国的牙牌与过所文,再算一路上水陆驿站的打点,整套‘金蝉脱壳’要价也不会超过一万。你们的狗命原来只值那么些?剩下的九万全部独吞,这笔账是不是算得……太黑了?”

    匪徒们怔住了。

    “你……你是如何知道这许多?”

    荀朗唇角勾起,笑微微伸出手,抱于胸前,静静打量惊慌的匪徒。

    凤翎从没有见过荀朗这种表情,灯火跳动中,他目光阴冷,杀机凛凛,全然丢弃了素日的温润恬淡。

    不知何时,他右手的食指上多了一只白玉佩韘。

    凤翎知道,这一只扳指是他平日使用紫金弓时护指所用,如今雕弓不在,空有扳指要做什么?

    只见他用拇指轻轻转动着那只佩韘,悠悠道:“疆理九野,潜龙勿用。本座的王船可装不了这许多金银。”

    幽幽灯火照到扳指上,反射出五彩光晕,顺着光晕看去,呈现在石壁上的竟然是一副北斗星图。

    郝连看清了壁上的光影,顿时如坠冰窟。

    “大冢宰?”

    “什……什么?大哥,你是说……”

    “我的妈呀,他……他是……”

    匪徒们面无人色,仿佛见了活鬼。荀朗微微一笑,好像十分和气。

    “还要……砍掉我的头吗?”

    奇迹出现了,刚才还凶恶无比的郝连突然跪倒在荀朗面前,磕头如捣蒜。喽啰们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丢弃了刀剑,趴在地上抖作一团。

    “尊神饶命小的原在玄天野危宿手下混饭,专司走马,甘泉城失陷,天狐被诛,断了财路,才回朔方,不想……”

    郝连只说了一半,便住了嘴。因为他也出自己话里的可笑之处。诛杀天狐郑季常的不就是眼前这个青衫宰相吗?怪不得,长老同行们会说忘忧国主不是因为谋反被官路活剐了,而是因为吃里扒外被“大冢宰”清理了门户。

    这位尊神早已掌握天下贼匪的性命。如今惹恼了他,只怕自己要变成第二只天狐了。

    在游侠豪强的眼中,“大冢宰”是比天子更有权势的人。他神龙见首不见尾,徒子徒孙遍天下,号令群雄,统帅东夷大小帮会匪寨,执掌帝国全境黑市买卖。

    他手下九野二十八宿经营各种生意,光是贩卖忘忧一项就养活了千万绿林。人们都说,这世上的东西,没有一件是大冢宰买不到的。只要有他出手,便是大逆罪人也能洗清案底,坐着传说中的“紫宸王船”,逃出生天。

    郝连之所以能有恃无恐,也是因为在鬼市里向钧天野的长老求到了能让他“金蝉脱壳”的王船船票。

    “大冢宰是江湖至尊,缘何会……”

    他小心抬起头,望了望这个小白脸。若不是那只七星扳指表明了身份,谁能相信,纵横阡陌的江湖大佬竟然就是堂堂皇皇的当朝丞相。

    “江湖。”荀朗嘴角轻牵,“三江五湖莫非王土,哪里来的江湖?”

    ……

    好像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场风波就以这样可笑的方式解决了?

    天子的身体还在流血,可她却忘了疼痛。

    她已经被吓坏了。

    匪徒们外出商议如何送神,独将荀朗与凤翎留在洞中。

    见凤翎仍坐在地上发愣,荀朗轻轻叹了一声,跪到了她对面。

    “到底吃了什么?可是燥热之物?”

    凤翎没有言语。

    他抚上她鬓边碎发,克制住内心的焦躁,温言道:“不用怕。等回到宫里,好好调理几日,应该……”

    她的眼依然是空洞的。

    他终于忍无可忍,轻轻掰过她的脸,逼她直视自己。

    “凤翎,听我说,不要胡思乱想了,外头一切都运转正常。人人安然无恙。来的人只能是我,不是耀之。因为……”

    “大冢宰?”

    “不错。”他咬着牙,努力演出淡然。

    凤翎恍若从噩梦中惊醒,望着他清俊的脸,好一阵,喃喃道:“我竟不知子清还有这路本事。”

    “你虽不知,鸿耀之却很清楚。这也是我与他的分工。”

    “拔出萝卜带出泥……”

    凤翎陡然明白了冲击甘泉市集那一晚,见到那具因忘忧而死的尸体后,鸿昭在车上同她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荀朗确实是掌握了天下财权的“冢宰”,无论这钱是白是黑,有没有沾着血,是不是昧良心,都必须经过他亲手点算。

    甘泉忘忧国一案里,郑桓是郝连的东家,而他则是郑桓的东家。那一回,嘉福殿里,即使她不自作聪明审问郑桓,“大冢宰”荀朗也照样能把账目算得清清楚楚。

    买卖本就是人家的。只有她,还傻呵呵以为自己也是个当家,可以恩威并施,治理天下。她的天下一直就在别人的手心里,只要人家轻轻一捏拳头……

    “耀之花钱得罪人,而我则赚钱收买人。今日这种时候,不比在摩云岭,刀兵不管用,只有钱财最能通神。所以……”他犹在软语温存地解释。

    凤翎回了神,微微笑起来。

    “我见你来了,就知道一定会解决的。子清,我们一回去,就重查西北的官吏。还有……各州刺史都要查,也不知是哪个竟敢行此大逆,你替我把他们抓出来,全都交与你处置。还有……还有京幾的布防也还给你,慕容小四太嫩了,根本就不能护卫……”

    她的口气谄媚,只差没有说,求你饶我狗命,你要什么尽管拿去。

    “够了。”荀朗秀眉紧蹙,抓住她的手,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讨好:“为什么说我来了,就一定能够解决?”

    凤翎望着他忧伤的眼眸,惨惨一笑:“不为什么……只有你,能有这样的才干。”

    荀朗怔住了,默了半晌,摇头苦笑道:“你已经认定了……看来,我也是个怀壁的匹夫。满身是嘴,也辩白不清。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不曾想十三年的疾风换来的却是今日这种局面……”他执起她的手,搁到唇边,轻轻摩挲着,那模样竟然可怜得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凤翎……主公……你小心翼翼看了十三年,可曾真正看懂过荀朗?我要的……究竟是什么?”

    凤翎被他吻得心痛。

    她不该疑他,更不该逼他露出这样绝望的神情。

    可是,她真的快被他吓死了。他的唇落在她的手背上,那只白玉扳指也贴在她手背上,冰冷刺骨。

    荀朗真厉害,上可通天,下可彻底,他有千百种方法弄死不听他话的人,哪怕那人是天子……

    却听一声巨响,山摇地动,石洞剧烈地颤抖起来。

    难道是山要崩塌了?

    是什么力量能让静静埋伏了百年的龙门暗堡濒临绝境?

    荀朗吃了一惊,搂住凤翎,四下观望。

    却见洞口处,郝连去而复返,提着钢刀,气急败坏,须发张立。

    “也罢,也罢人挡杀人,神挡杀神。你们不给老子活路,老子今日也豁出去了。拖上你们,一起完蛋”

    :

210。第210章 第 210 章 跃龙门(四)() 
刀斩了下来,荀朗凭着本能抬手护住凤翎。复制址访问 :

    几个喽啰慌忙上来抱住郝连。

    “大哥,你疯了?”

    这么一闹,刀便砍偏了,凤翎只听得荀朗闷哼一声,扭过头起身要去帮忙迎敌,却被他扯住了胳膊。

    此时,山崩已经停止了,洞里的灯火越发幽暗。

    “嘶……莫要轻举妄动。”荀朗咬牙在凤翎耳边轻轻吩咐一声,缓缓站起来,背过手,望着五个气喘吁吁的匪徒,傲然道,“尔等何敢放肆?”

    见他面对如此绝境,依然气派不减,匪徒们到没了方向,就连郝连也有些愣神,僵持了好一阵,忽然,那个最年轻的喽啰崩溃了,带头眼泪鼻涕地跪了下来。

    “尊神恕罪。实在是因为堡外的雇主背信弃义,竟然放下了……”

    “可是放下了金刚墙?”荀朗的语调越发平静,“龙门堡是末代帝俊宇文恪所修,也是他最后的据点,内里阵法险恶,机关重重,他凭此与天下群雄对抗,竟然据守三月不败。传说门口的金刚墙一旦放下……”

    “不错”郝连粗声打断道,“金刚墙放下了,凭你是神仙下凡,也插翅难逃。”

    荀朗轻蔑地看着黑脸汉子,嘴角微勾。

    “神仙自然难逃,可本座是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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