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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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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彻自然不会承认遇了妖,还把小校狠狠骂了一通。

    可当他在麟德殿外龙尾御道里再见到那个妖女时,终于惊慌地掉落了手里的宝刀。

    妖女换了素净的藕荷宫装,站在绿叶满枝的紫藤下,斑驳的日光照得她美如梦幻。

    他调开了守备,偷偷逼近她。

    “哎呀是你啊”妖女见了他,似乎很是惊喜,也遣走了身边的侍女,确认四下无人,方媚笑道,“昨夜也太卖力了,差点都害我下不来榻……”

    “住口。”慕容彻又羞又急,咬牙切齿伸出手,“还我。”

    妖女点着唇,眨眨眼,一脸茫然。

    “还什么?童子之身么?”

    “你知道是什么”

    慕容彻就快咬人了。

    “哦……那个衣带么?”她煞有介事地在身上翻了一阵子,方叹了声道,“哎呀,我给弄掉了呢。”

    “你”

    慕容彻气得几乎要拔刀。

    “杀人灭口么?”

    妖女咂咂嘴,一脸愁容。

    “哎呀,票姚将军真是冤枉我了,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啊。玉洁冰清,从没有拉过男人的手。更不会与票姚将军……”她说得可怜巴巴,忽然,唇角一勾,转回了妖孽的腔调,“若是那衣带的主人知道了,如何是好……哎?臭小子,我们见过面吗?”

    慕容彻愣了半晌,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脸孔青白,正色咬牙道:“没有。”

    “真好玩。”妖女笑眯眯轻拍少年的脸蛋,正准备离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住脚步,笑笑地看着慕容彻,“听说你家皇帝陛下是个吃货,与你相识就是从争食开始,那么票姚将军……有没有吃过‘两脚羊’?”

    “什么羊?”慕容彻听不懂她的话。

    “‘两脚羊’,就是……人肉啊。”

    “当然没有。”他吓得倒退了半步。

    “是吗?太可惜了。”她撇撇嘴,似是十分遗憾,“比羊肉嫩,比鱼肉鲜,如你吃过一次,一定再也忘不了。”

    她咯咯娇笑起来,袅袅婷婷转出了龙尾御道。

    慕容彻如坠梦中,等他回过神,赶到麟德殿内,便见识了妖女的又一场好戏。

    巍巍御座之下,文武众臣眼前,妖女跪倒在地,转眼变成了淑女,神态明净,眼神清澈,比云朵更纯白,比羊羔更无辜,体态盈盈弱柳扶风,眼波流慧不胜娇弱,就连说话的调调也温柔得仿如春风。

    “妾乾国贡女夏攸宁,奉父命进京充掖庭,侍奉……东皇殿下。”

    她就是乾国世子带来的表忠礼物,夏翊的长女,夏家第一美人——郡主攸宁。

    她的眼睛始终含情带羞地偷偷打量着摄政王英挺不凡的面孔。

    天子看见这个娇媚的礼物,愣了神,望了望一边嗔目结舌的鸿昭,微微笑起来。

    “乾王有心,还真是个……了不得的惊喜啊。”

    :

202。第202章 第 202 章 贡女攸宁(四)() 
初夏长夜,月白风清,天下复归太平,百业更加兴旺,闲情咏里依旧笙箫管笛,唱的还是嬉笑怒骂的《锦绣缘》。

    夏攸宁坐在戏楼里,望着台上的卖花姑娘发了愣。

    她其实也听不太懂戏里的南方口音,只知道是个恶俗老套的风月故事,左不过才子佳人喜相逢,私定终生后花园,虽有平地风波起,照样欢乐大团圆。

    戏台上的女主角们总是干净可爱的,善良无辜得好像羊羔,她们能由始至终高尚纯洁,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守身如玉。

    真可惜,夏攸宁没有活在戏台上,而且她也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长什么样了。

    可她清清楚楚记得,第一次遇见尉迟那伽是在十七岁,彼时,她的美丽与yin荡已经在戎州军营偷偷流传。

    戎州官兵明里恭恭敬敬喊她“宁姬少主”,暗地里却不屑一顾地叫她“sao狐狸”。

    “他们都乐得颠颠的,你为何不侍奉我呢?”

    她已经衣衫半褪了,那个叫尉迟的碧眼小兵却还是一本正经地站得笔直,手里的刀握得紧紧的,好像她会吃人。

    “小的……不能人道”

    “哦?”

    这个答案太有趣了,她好奇地走近他,娇娇笑着伸出了手。

    “少主?”他被摸了要命的地方,惊呼着退了一步。

    她笑得更加娇媚。

    “你胡说,明明都已经那样了。快些吧……好像个儿还挺大,我喜欢。”她背过身,用最不堪的姿势弯下腰,双手撑在榻上,轻轻扭动起腰肢,声调好像酥糖,“等着呢。”

    可是他还是傻站着,不摇不动。

    宁姬疑惑地扭头望着他:“你是聋了,还是瞎了?”

    “小的不曾胡说,少主与营里的兄弟睡觉,是因为咱们在您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人。少主睡不得真正的人,便拿咱们来作践。末将是个禽兽,如何能对少主行人道?”

    宁姬愣了半天,突然想明白了他的话,恼羞成怒,一脚踹向尉迟那伽。

    “当兵就当兵,练嘴皮子做什么?”

    他被踹得跪在地上,狼狈地弯着腰,痛得发抖。

    “这次只是肚子,下次再敢胡说,就真踢得你不能人道。”

    她愤愤转身,准备去找下一个乐子,躲开那个残酷真相。

    “少主……不要去……求你……”她踢得太狠,他痛得站不起来,只好跪在地上,死死扯住她的裙摆,“至少今晚……不要……今晚主公……并不在营中,所以他不会……知道的啊……”

    “你?”

    她脸色苍白。

    第一次,夏攸宁觉得自己真的被人“扒光”了。

    原来,她贪欢了三年,这个陌生少年就在营帐守卫了三年,别人在享受着她,玩弄着她,他却偷偷看懂了她的全部秘密。

    “少主喜欢英雄,小的一定会努力做成一个真正的英雄。”

    “你这个混蛋,还真是……不能人道。”

    她从没见过这样傻气的少年,他的手抓得那样紧,紧得她根本跑不掉,她吓得泪流满面,体如筛糠……

    即使此刻衣冠楚楚地坐在雅座上,再想起那晚他那双碧蓝的眼睛,攸宁的心,攸宁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又湿又热。

    真可惜,她从来就没有真正与尉迟那伽欢好过……

    再想想,好像也不算可惜。

    毕竟,他是那伽,一条差一点把她从地狱救赎出来的龙神,他不是她的“乐子”……

    “姐姐,你不舒服吗?”

    身边,不满十岁的小弟看见姐姐这种诡异的表情,十分不解。

    攸宁扭回头,忍住心底涌上来的酸涩,甜甜笑着,摇了摇头。

    小弟偷偷凑近了,撇撇嘴道:“我也听不懂台上那丫头在唱什么,东夷人真怪,怎么喜欢这个。我头都晕了。”

    攸宁只是一件送给宗主国讨好卖乖的“礼物”,这个与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夏攸宇,才是真正的质子。

    攸宁虽然姓夏,却与夏翊没有半点血缘。老乾王夏玄杀了她的生父,她跟着被逼改嫁的母亲,进入了乾国王庭。

    夏家宗室看不上这个“野种”,她越漂亮,越聪明,就越招他们讨厌。

    可是继父夏翊却英雄气概,有仁有义,对她好得胜过亲生父亲。

    这真是太可恨了。

    她不想做他的女儿,她要的事是十恶不赦的罪孽,她到不怕遭天谴,可她也不敢再让母亲流泪了……

    “君侯,郡主恕罪。孤有些杂务,去去便来。”

    陪他们看戏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那是东夷大陆最英雄的男人——东皇鸿昭,她的未来夫婿。就连夏翊也无法战胜鸿昭,所以尉迟那伽总以为,堂堂正正杀掉了鸿昭,他就成了“真正的英雄”。

    经过他们一路南来铺天盖地的造势宣传,整个大陆都知道乾王把嫡子送给了天子当人质,把养女送给了东皇做妻妾,对于这种盛情,天子当然只能满意,更加难却,并且仿佛已经准备赐婚。

    鸿摄政脱去了甲胄,掩藏了杀气,穿着纨绔的衣衫,奉天子诏命陪他们悠游长安。十多天来,他一直嘻嘻笑笑领着他们姐弟,从他潇洒闲散的外表上,再也闻不到半点冀远城的血腥味。

    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夏攸宁咬紧了牙。

    就是这个该死的东夷人,杀了尉迟,也把她最后的一点希望碾碎了。

    有朝一日,她要让他也尝一尝身败名裂,凌迟处死的滋味。

    到那一天,她会咬下他第一口肉。

    ……

    鸿昭此去是领赏的。

    天子有赏。

    他步入画堂,只见恶来和绮罗、莲生正在窃窃私语,议论着什么。见他来了,立刻又禁了声。

    他蹙眉接过殿前侍郎手里的包裹,一肚子邪火又涌了上来。

    “攸宁的名字起得好。什么叫联姻?联姻就是息事宁人,太平无战。朕的姐姐可以嫁给蛮王?卿为何不能娶蛮王之女?”

    天子冷冷淡淡扔下这一句,就再不露面了。

    整整十七天,他上请见,她却带着儿子,跟着帝君,躲到上林苑托病不见。

    他心头火起,干脆遵命带着藩国姐弟寻欢作乐,并且终于进入闲情咏了这个独属于自己的“温柔乡”。不想,十七天不曾理会自己的天子,却在此刻送来了赏赐。

    “什么东西?”

    “是……是酒……”

    鸿昭一愣,难道是要他饮鸩自尽?

    娘的,这要是真死了,她可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他啊。他大概算是天下第一的冤大头了。

    见他发愣,侍郎立刻准备滑脚。

    “殿下辛苦,卑职就不打扰了。”

    东皇将包裹拎在左手,腾出右手,一把揪住欲要开溜的侍郎。

    “郎官莫急。”

    少年颤颤看着胸前的大手,吓得白了脸色:“卑职还要……还要回去复命,殿下……”

    “烦你告诉我一声,陛下送的什么?”

    小侍郎一听此话,越发慌张,嘴唇蠕动了半晌,方结结巴巴道:“鹿……鹿血酒……”

    “什么?”小侍郎的声音太轻,又打飘,以至于鸿昭都没能听清,他有些气急败坏,“大着点儿声,你又不是个娘们儿”

    杀神逼得急,侍郎无法,只能硬着头皮朗声道:“是鹿血酒。陛下为彰殿下神威,助殿下雅兴,今日于上林苑亲手猎得精壮雄鹿一头,割喉取血,酿成补酒赐予殿下。”

    鸿昭发了愣,这下子总算是听清了,在场的每个人都听清了。

    恶来和莲生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黑面将对着小女伶一通挤眉弄眼,直到扭头看见主公冷冷看着自己,方把嘴捂住了死命地憋住,憋得面皮由黑转紫,十分辛苦。

    绮罗则摇摇头,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鸿昭脸上一红,浓眉紧促,一把推开手里揪住的羽林。

    “滚蛋。”

    “是……是……卑职告退,卑职告退……”

    少年慌忙拱手离去。

    鸿昭看看手里的包袱,只恨不能砸到地上。

    天子的礼物太重了,东皇殿下“感动”得手都微微打了颤,他早在心里问候了天子一万八千遍——凤翎傻妞你他娘的算是什么意思?真把老子当男倡啦?

    :

203。第203章 第 203 章 贡女攸宁(五)() 
世人皆知鹿血酒是壮阳的补。……天子在这种时候送来,简直就是在消遣他。

    一扭头看见绮罗幸灾乐祸的表情,分明在说——“您的判断很正确,主母就是在消遣您。您那活儿还行不行啊?别在蕃邦女人那里临阵回枪,丢了咱东夷男人的脸,也别被莺莺燕燕,一夜七次地掏空了身子。补补吧,补补总没有错。”

    无论皇帝陛下是怀疑他的能力,还是怀疑他的定力,这都是摄政大人无法容忍的。

    更何况,要他来招待夏家兄妹的就是皇帝祖宗本人。

    “这个……傻妞……”鸿昭的脸都快气绿了。

    花魁娘子无限同情地眨眨眼,一脸正经地说起下流话:“属下们自然知道主公大将风度,必然枪法高妙,能进能退,招招致命,且绝不滥杀无辜。陛下有疑虑,主公也不必过于忧心,依属下之见,还是负荆请罪,快回天子驾前,攻城略地,继续操练为妙。”

    一番话,把恶来和莲生全都讲得几乎要笑断肠子。

    鸿昭的脸绿了又白,白了又绿,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有沾到傻婆娘的身子了,偏偏她还用这种东西来恶心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愤愤然把包袱拍到案上。

    “不去他娘的回去看戏。绮罗,让他们演《斗天门》,全都上去,打得好的有赏,偷懒的不给饭吃。”

    “主公,”绮罗蹙了眉,“这蕃邦的世子和郡主都在,您演《斗天门》是不是太伤和气了?天子会怪罪您招待不周的。依属下看还是原来的《龙凤呈祥》最好。”

    “《龙凤呈祥》好,我这就去扮上。娘子,我按哪个国的规矩扮?”莲生小姑娘赶忙帮腔。

    “笨丫头,北地胭脂嘛。”绮罗谆谆教导。

    “哦……哦……”莲生窃笑不已。

    鸿昭咬牙不语。片刻,方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抬脚要走。

    “主公……这……这酒……”

    终究是恶来多事,颇感可惜地提起了包袱,示意他忘了东西。

    鸿昭眼睛微眯,漾出一丝可怕的寒意。

    “赏你。喝完了,再去隔壁天水居,寻个清俊小官泄火。”

    “这……”

    看见莲生在边上咋了舌,一脸“我的妈呀,原来如此”的表情,黑面小将顿时慌了神。

    “主公……末将不喜欢男人的末将何曾喜欢过……,这……这……莲生……我……我……”

    恶来急忙把那“烫手山芋”扔回案上,手足无措,百口莫辩。

    ……

    戏散了,东皇亲自把安北公姐弟二人送回了府上。

    安北公夏攸宇恭恭敬敬,诚惶诚恐地致谢行礼,鸿昭也百倍尊重,温言关照。

    可是男人们的虚情假意,终究抵不上车窗里,宁狄郡主夏攸宁脉脉含情,眼波流慧的娇羞。

    回程路上,绮罗一直在回味夏攸宁那张纯美的笑脸,越想,心头就越是升起一股悲凉。

    夏攸宁的清纯当然是假的,这是她一眼就能看出的。这个女人欲拒还迎,引逗男人的技巧早已炉火纯青。

    她敬佩这位同行。

    诸侯纷争,天下大乱,就连金枝玉叶的王女也要来这里卖身求和。这个夏攸宁的背后一定也有故事,情节一定会比她绮罗的更精彩,可是她没有心情去猜想那些曲折。

    十年来,她已经见识了太多的城池被攻占。

    第一个,就是她的家乡。一战之后,蛮兵的马就只有两个功能——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

    她记不清自己对多少男人骂过叫过,后来她不再喊叫了,她开始学会假笑,那样,她才不会死得太快,她的身体才不会太痛。

    绮罗以为自己会在蛮国军营里油尽灯枯。

    终于有一天,主公把她和那些同乡百姓一起救了出来。

    “鸿昭无能,累父老受难。”

    他流着眼泪,对他们下跪道歉。

    “嚎什么丧?前番战败,就是源于你的妇人之仁”

    靖王嫌他没有出息,狠狠踹了一脚,结结实实罚了他五十军棍,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那一年他才十六岁。

    她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他哭,那以后,他攻城拔寨,坑杀敌军,让所有人闻风丧胆,也就再也没有了眼泪。战胜要比哭泣有用多了。

    绮罗不能回家,她已经没有家了。她也不想再和任何一个男人欢好,因为……有了他。

    好在蛮军营中日复一日的折磨,已经让她掌握足够的技巧,能够穿得严严实实就迎得男人们的欢心,她装成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弄得他们五迷三道,然后在适当的时候,把他们宰掉。

    她要做主公最快最美的一把刀,尽管他一次次请她归隐,说让女人出阵是“丢人现眼”。可是刀就在那里,即使被刀鞘保护着,也不会改变里头的锋芒。是她自己甘愿披肝沥胆,尽忠效命,主公不能因为她是个女人就看不起她,剥夺她做“义士”的资格。

    她不难过,更不埋怨,要做“义士”是她自己的事,与谁都没有关系,与他也没有。

    至于那位送来鹿血酒的女天子……

    绮罗笑了,她无奈地望望前头马上那个高大英挺的背影。

    说到底,女人,都是一样的吧?

    皇帝陛下既然可以深明大义,好像十分懂事地成全朝廷与蕃邦的情义,又为什么要刻薄捻酸,送来这壶壮阳酒呢?

    鸿昭,是她的臣子,更是她的男人。她可以冷静睿智地差遣臣子,可要分享男人时,就连九五至尊也会失态……

    绮罗明白,凤翎送这鹿血酒来,是赌气,更是挽留,如果主公今夜将错就错,就按照天子的旨意,变成“精壮雄鹿”,那上林苑里色厉内荏的女帝又能如何呢?

    就连她,也不能如何吧?

    与其在御座之上千秋长乐,不如在他肩头一夕痛哭……

    上林苑里的那个女人,也在惶恐不安地等着他的恩赐啊。

    可惜青骢马上的笨蛋大概并不明白,只是死撑着面子,觉得天子反复无常,无理取闹……

    这就让绮罗更加感慨了。

    男人有时候,真是十分可厌的。

    “主公,属下已经仔细看过了,那位郡主与属下其实是一样的人,您信是不信呢?”绮罗缓缓带缰,笑笑行到鸿昭身边,发现他坐在青海骢上,愁眉不展的,只是定定望着夜路。

    “我信,可是她……不一定信。”

    “谁?”恶来没有听懂,看见绮罗坏笑着冲他使眼色。

    “哦……”

    恶来听懂了,接着便立刻发现了更了不了得的事。

    “主公,错了,错了您要往哪里去?回府的路是在东边。”

    鸿昭驻了马,面孔陡然通红,墨迹了半天,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上林苑……谢恩……”

    绮罗愣了愣,前仰后合地爆笑起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欠张三不还李四,甚好,哈哈……”

    这才是她的主公,满肚子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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