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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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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些底气。

    冀远城是弃子,尉迟那伽也是,他与冀远存在的意义就是尽可能长时间地“存在”,如果能吃掉一些东夷兵马就更好了。

    只是可惜,郡主却没能看清她家父王的谋略,仍要违抗父命,冒险前来,甚至不管不顾留在这里同他一起送死。

    “我的亲戚当面叫你牧羊白虏,暗地里喊我********。他们与你相比全是孬种。我从未觉得你配不上我。如果你执意要立功,我可以……让那些东夷狗自相残杀。还有鸿昭,我也会有办法杀掉他的”

    他记得她说这话时,眼里盈盈的光。

    乾国宗室最出名的美人,新任乾王的宝贝千金,却偷偷缠上了他这小小校尉,她的恩爱是他不能承受的重担。

    她不明白,尉迟那伽根本就不要她替他立功。

    只有亲自战胜了鸿昭,立下了不世功勋,他才不再是低贱的蛮兵,而会成为真正的英雄,足以匹配郡主这样的绝世美人……

    此刻,他还有一线生机。

    虽然兵力有差异,风雪封路的危机却对城里城外一样公平。

    他望着远处高高飘扬的鸿字王旗,冷冷笑起来。

    我这里在人吃人,你那里的粮食也已经吃尽了吧?

    一万虎狼之师如果因饥饿而哗变……

    我看你还能耗多久……

    尉迟那伽微笑着,渐渐陷入沉睡。他是真的累了,景军仿佛不会立刻攻来,他想,站着休息片刻,醒来再继续守城也是可以的吧?

    守城时,他总是这样睡,为此还曾被郡主笑话活像一匹野马。

    可是命运没有给他继续坚守的机会。在半梦半醒间,他被绳索绑住了。捉他的人不是城外的敌军,而是城里的同袍。

    他纵有万般武艺,也不能防备来自背后的“冷箭”。

    “我待尔等不薄,何故反叛?”

    尉迟那伽不明白,虽然城中粮草已尽,他自己也整整十天粒米未进,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夙夜忧劳,缘何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拖上满城性命与你陪葬,何言不薄?”

    反叛者好像理由十足,那伽竟被说得语塞。真可惜,他们不愿相信,只要再坚守一两天,对面的虎狼之师就会因粮草断绝而撤军了,真可惜……

    反叛的士卒趁着忠于尉迟校尉的同袍未曾察觉前,打开北门,押出主将,献城投降。

    尉迟那伽终于见到了鸿昭。和传说中一样,丰神俊朗,威风凛凛,可是尉迟不再觉得他是个配与自己交手的英雄好汉了。

    他打败了他,夺下了城,全靠耍赖,就连龙舌枪都不曾沾血。

    英雄好汉是不该耍赖的。

    “那日孤都看见了,尉迟将军确是一员虎将。你可愿弃暗投明,为孤效命么?”鸿昭坐在青海骢上,笑微微问道。

    尉迟想了想,这很像是史传故事里的常见桥段。他当然不会为一个无赖效命,但是他必需活下去,然后寻找机会杀掉无赖,扭转败局。

    史传故事里的英雄人物会怎么应对这种场面呢?

    “死则死尔,只叹我至死不服。若是东皇殿下有胆放我,结果必然不同。只怕殿下……不敢吧?”

    尉迟想,这样说,是最合乎道义的。鸿昭若是当世英雄,便会放了他,当然不是真的放,而是施以恩义。然后他便以为尉迟会感激涕零,为他所用。千百年来的“君庄臣恭”都是这样演出的。

    鸿昭呵呵一笑:“你说得很对。我不敢。太麻烦了。”

    “什……”尉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如尉迟将军所愿,送他殉城吧。”

    尉迟算错了,他面对的是一个真正的无赖。

    直到被押赴刑场身首异处,尉迟那伽都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错。

    他不明白,邹禁恶来等一众将官也不明白。他们还以为凭着主公求才若渴的性子,这一番遇见尉迟这样的虎将,必然会留下性命,以图后用的。

    看见属下疑惑的表情,鸿昭的嘴角泛出诡异的笑,他让人请出那个早就来投降的冀远县尉。

    “恶来,你带一哨人马随使君去办事吧。”

    尉迟被杀的第二天,恶来的事办完了。

    冀远城的暗窖被打开,就在城墙底下,人们发现了足够两军将士和满城百姓吃上半年的粮草储备。

    摄政王张榜安民,历数尉迟那伽替夏翊守粮,罔顾百姓性命,贪功不仁的罪状。

    冀远城愤怒了,暴怒的饥民像洪水猛兽一般,涌到刑场上分吃了最后一只“两脚羊”——尉迟那伽。

    冀远城彻底归降了鸿昭,因为在城中百姓的眼里,只有他才是爱民如子的仁德英主。鸿昭和东夷军在这里盘桓的半月,恰为夏翊北撤争取了时间。

    “义则,我说过宜缓不宜急,你现在明白了吧?”

    邹禁看着鸿昭诡异的笑容,忽然明白了。

    粮食虽是有数,人心却是难测的。鸿昭并不冒失,他不可能踩进邹禁的陷井。不会如他所料,为了早些补充军粮,着急攻城,而亲手杀戮百姓,丢失人心。

    鸿昭可以狠下心肠,静静守在城外,眼睁睁看着满城军民爬在粮堆上大吃人肉,这不仅是为了此刻“仁德”的虚名,更是因为他也需要冀远城坚守一段时间,冀远城坚守了,他便不用长驱直入追到夏翊,血战一场。

    夏翊和乾国王庭必需存在,有了乾国王庭,摄政王就有继续手握重兵的堂皇理由。

    真正养寇自重的不是他邹禁,而是“景耀战神”本人。鸿耀之才是通吃四方的大赢家。

    冀远城的百姓军民就这样成了博弈的牺牲,白白挨过十几天人间地狱的折磨,然后痛哭流涕地感激那个赢家解救了他们。

    当然这里还有一个小麻烦,就是那个仍梦想着借献粮之功继续掌管北进咽喉之地的县尉。

    他官复原职仅仅一个月后,他的同党邹禁便回了京,而他也就被神鬼不知地抹掉了。

    博弈必需完美收官,除了大赢家本人,每一个见证冀远城所有故事的人,都没有活下去的机会。这就是游戏规则。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后话。

    尉迟被暴民分吃的当天晚上,鸿昭和邹禁亲自到刑场上去查看。

    风雪停了,一弯浅浅月勾从苍茫云海间跃出,皑皑积雪上血迹斑斑。残留的骸骨已经不成人形,人肉屠场的恐怖景象在月华雪光中影影绰绰。北风凛冽,似冤鬼嚎哭。

    “两脚羊……替罪羊……”鸿昭喃喃自语,怔怔望了许久,方长叹一声,“义则,你可知他为何会死?”

    不知是因为严寒,还是浓重的血腥味,邹禁蹙着眉,表情有些难看。

    “末将……不知。”

    鸿昭拧眉,轻轻拍了拍邹禁的肩。

    “因为他想在这个鬼地方做一个真正的义士,这……坏了规矩。”

    一句话说得邹禁打了冷战,鸿昭却自顾忆起了旧:“那一晚,朔方城下,你掩护我突围时,天上也是新月……夜黑风高,月勾锋利……那一回你中了多少箭,可还记得?”

    “好像是十二三……”

    “是十四箭。”

    “是吗……末将记不清了。”

    “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十四箭。”

    鸿昭轻轻呵了一声,声音微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邹禁咬了牙,默默望着摄政王,不知该如何作答。

    二人半晌无言,忽然鸿昭的脸上重新漾起了戏谑的表情。

    “义则你看,那……不是个女鬼吧?”

    顺着鸿昭的目光望去,只见远处一个红色人影正沿着雪地上的血迹缓缓行来。

    侍卫们见了,赶忙过去将那个“鬼”捉拿到近前。

    鸿昭仔细一看,跪在面前的人竟是个红衣少女,披头散发,脸上满是花鈿彩绘,看不清面目,身段窈窕,果然像是个女鬼。

    最诡异的是,那“女鬼”手里还抱着颗人头,那是没有被吃掉的尉迟那伽的头。

    “还……活着?”邹禁见了女鬼,陡然变色,喃喃自语,待发现鸿昭狐疑的目光,立刻连声道:“这是女巫……是西狄女巫……”

    “面涂油彩,身穿红衣来捡尸,是西狄的收葬之法吗?”

    邹禁忙不迭点头:“是,是西狄葬法。想来她是……哦……应该是尉迟那伽的相好。”

    不想邹禁说了这一句,“女鬼”竟夸张地笑了起来,笑得凄厉诡异,配合着北风呼啸,实在鬼气森森。

    “哦。”鸿昭忖了忖,望了望女子,又看了看邹禁,也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倒是个有情义的婆娘。”

    说罢,俯身便要搀起女子。

    “主公,不可”邹禁惊慌不已,忙一把拉住鸿昭,“巫女不祥,不能近身。”

    鸿昭蹙眉,疑惑地望望他,正待开口询问,却见自己的亲随急匆匆跑来报信。

    “殿下,京城飞骑终于到了”

    鸿昭双眼放光,面露喜悦,放过邹禁,转回身紧赶上前。

    “是帝姬,还是皇子?”

    信使忙跪地回话:“回禀殿下,是皇子,是皇子。”

    “妙极妙极祖宗庇佑,”鸿昭喜不自胜,竟有些手舞足蹈,顿了顿自觉失态,又突然朝南面跪下,磕了一个响头,“真是社稷之福,社稷之福吾皇万岁,吾皇辛苦。”

    殊不知,他这样莫名其妙的朝贺更加失态,下属们只好跟着跪下叩头,见东皇乐成这样,便都有些发愣。

    “陛下怎样?御体可安?”

    “哦……母子平安。这是陛下的……”信使话未说完,手中信便被鸿昭劈手抢去。

    他站起身,撂下众人,大步流星便要回营看信。

    “殿下……这……”

    侍卫们面有难色,不知如何处置“巫女”。

    “哦……”鸿昭摆摆手,随口道,“此女贞烈,赏她些吃食,不要为难。让她替西狄神龙好好收尸吧。”

    ……

    营帐内,灯火灼灼,平远侯没有为难“巫女”,而是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榻上。

    隔着薄薄丝裙,女子的曲线勾魂摄魄。邹禁抹去她脸上油彩,露出了一张明净绝美的脸。

    他恶狠狠掰过美人脸。

    “要不是天子来,险些被你这妖精害死。”

    :

201。第201章 第 201 章 贡女攸宁(三)() 
女子十分委屈,眼中含露:“妾身才是差点被饿死呢,将军真狠心,骗得妾好苦。”

    “谁叫你要去找那个白虏,饿死才好。”

    邹禁冷笑着咬上她的颈项,引得“巫女”一阵颤栗,借势倒入他怀中。

    “你……吃醋了。”她吐气若兰,吃吃笑起来,“那你也死一回,我也抱你的头。”

    他毫无办法,蹙起浓眉。

    “方才实在危险,怎么偏偏那时现身,我早同你说过不要招惹东皇……”

    “不在那时现身,如何能与将军重逢?”“巫女”的眼轻轻眨动,无辜纯洁得让人心颤,“东皇,东皇,将军只一味怕他。妾可听闻将军的美名已经传遍西北,远胜于他了。”

    “还不是你的主意。真不愧是……”邹禁脸色一僵,觉得自己失了言。

    “天枢狐姬嘛。”“巫女”不以为意,笑得越发妩媚,她用刚抱过死人头的手缠上了邹禁,映着火光,桃红的脸蛋娇艳欲滴:“将军高义,又一次全了妾的性命,妾已无立足之地,只求将军能够怜惜。”

    她娇娇说罢,执起邹禁的手,扭扭捏捏放到身上,平原侯的指头恶意收起,她抖抖地挺直了腰,自喉口挤出一声娇chuan。

    “将军……想死妾身了……”

    天寒地冻,荡fu的身体恰似地狱烈火,彻底吞噬了邹义则的警觉,他只知她情动,却不知她承欢身下时,竟是牙关紧合,咬出鲜血的。

    邹禁,是她的第一个猎物。

    五月端阳,烈日炎炎,冀远城的旧事雪融冰消,冀远城的“巫女”却出现在繁花似锦的长安,她看到邹禁的死人头被从坟里挖出来,悬在城门上,受尽千夫所指。

    她笑笑地想,原来东夷人的骷髅和金乌人是一样的啊。

    与此同时,城北禁军营中,金吾慕容彻正为他的另类成人礼惴惴不安。

    他自月前着冠之后被天子封做了“票姚将军”,接手陈璋留下的羽林营,兼任金吾羽林两处统帅,成为执掌京幾防卫的唯一将官。

    对此,鸿摄政虽不满意,却只是训了少年几句“好自为之”的套话,并未多纠缠。京幾防务本就不是他的管辖,他犯不上为此得罪凤翎,反而十分期待被夺走羽林军指挥权的荀朗会如何气恼。

    荀丞相并没有那样小心眼,他对学生的成长十分欣喜,连称“陛下圣明”,好像很乐意被“拍死在沙滩上”。

    慕容彻惴惴不安,问荀朗什么叫“票姚”。荀朗答“票姚,劲疾之貌也。”

    可营里的同僚们不这么看,他们教给小蛮子的是:“军中男子定要嫖过yao子,才算成人。陛下给贤弟这个封号,就是希望你真正长大呀。”

    教这些话的将官,多半是鸿昭的手下,所以慕容彻全拿它当做了放屁。

    可与将官们的应酬还是需要的,何况他新任职不好立刻就搞坏关系,所以营里的一顿花酒总是难免。

    老兵油子们找来了整套乐班,吹啦弹唱,十数营伎,歌舞调笑,各种美酒,一通猛灌。

    少年被浸在光怪陆离声色场里迷失了方向,竟全然醉了,比那夜在闲情咏与绮罗对饮时更加失态。

    酒过三巡,昏昏沉沉的慕容彻只听得耳边同僚叽叽喳喳。

    “季明,季明?”

    “哎,得了,得了,已经醉了。”

    他们在喊谁?

    季明?

    季明……

    他想起来了。

    季明是他。

    他有了表字,行了冠礼,是她亲手替他戴的冠,好像自己是她的儿子。

    真可恶……

    他曾急切盼望长大,如今却痛恨长大。从着冠那天起,他便再也不能在她寝宫中值夜了。

    “没想到,你的眼睛……也是蓝色的。”

    只听娇滴滴一声感叹,慕容彻陡然觉得喉口一阵清凉,他回复了几分神智,睁大眼看清了眼前人。

    是个女人。

    一身红衣,明艳动人,酥xiong半露,发丝垂散,仿若春gong图中的女妖,并且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该是营伎中的一个,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是哪一个。

    那口醒酒的汤药,就是经由她的唇渡送的。

    “你是……什么人……”

    “你把我拉来,却问我是……什么人?”

    妖女娇嗔埋怨。

    “我……”慕容彻想要接话,却见妖女手里正玩弄着一根衣带。

    那根玄色的丝绢衣带,轻薄柔软,一看便知是搭配春衫所用,上头只绣了凤尾纹,式样利落简洁。

    糟糕,那是他怀里的“珍藏”

    “还给我”

    碧眼少年气急败坏要夺还秘密,妖女到更加来劲:“我看这衣带像是男式的,难道你……喜欢男风?”

    妖女不躲不避,拿自己丰满的雪脯挺在前头,叫慕容彻不好下手。

    “这人也真老套,还送你这种信物。”少年尴尬的眼神被妖女抓住了,她忖了忖,似乎明白了什么,殷红的唇泛出戏谑笑意,“莫非你是……偷来的?”

    少年被说中了心事,脸色由红转白,复又涨红如同熟桃。

    妖女说的不错。

    他自打落生,只见识过一次女子的身体,就在月前上林苑汤泉宫里。

    他的主公出猎归来,在汤池中洗去征尘。她不曾想到,小蛮子宿卫没有乖乖和大人们一起吃酒,而是借着守卫的名义,偷偷躲到了宫门外。

    那是他最后一次为她值夜。

    他隔着门缝,窥见了里头的水汽氤氲,春光旖旎,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得更近诱人,圆润匀称的曲线死死黏住了他的眼睛。

    他就要成人了,再也见不到她皇袍底下毫无防备的娇媚,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他要留下些什么,哪怕只是那身体上的一丝温热。

    于是,生平第一次,他做了贼,偷的还是最见不得人的物什……

    少年神色惨淡,无地自容。

    “喜欢男风也不打紧,我会让你知道女子的好处……”

    “还给我。”

    妖女娇娇一笑,随手将衣带塞进了自己的亵衣。

    “好,你自己来拿。”

    她在耍无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竟是那样熟悉,简直像极了……

    “我……我……”慕容彻僵了半天,面红耳赤。

    妖女不耐烦道:“哦?不来拿么……你……”

    她的话被截住了,因为少年的手已经伸了进来。

    酒劲与本能终于战胜了理智。

    妖女瞪大乌溜溜的眼睛,不敢相信刚才还惊慌不已的少年,竟然有胆量变成饿虎压到自己身上。

    “我要……也要……凭什么我就不可以?”少年吻上她的颈项,呼吸里满是浓重酒气,“早就同你说过,我不是小孩子了。”

    妖女只愣了片刻,便立刻回复了娇媚,轻轻搂上他的脑袋:“好……好……不是小孩,如假包换的大丈夫。那人是谁?你又想要她的什么?尽管……来拿吧……”

    男人就是这样好懂。

    何况是未经人事的少年。

    他们总是在假仁假义之后,肆无忌惮地屈从于欲望。

    这少年的蓝眼睛真好看,可惜,不像他的那样冷。

    既然他已经被吃掉了,那么躺在她身上的人,是老是少,又何分别呢?

    她已把自己变成一柄长枪,代替他,猎尽东夷恶狗,代替他刺穿那位大赢家的胸膛。

    ……

    次日午后,慕容彻好不容易醒了酒,回到天台宫中,调拨人手,准备护卫乾国质子拜见天子的仪式。

    他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春梦,因为一觉醒来,妖女已消失无踪,整个营里的人都说从未见过这么个红衣倡伎。

    侍从小校见他神情恍惚,还有些惶恐地问:“端阳暑热,百鬼横行,将军不会是撞见什么……精怪了吧?”

    慕容彻自然不会承认遇了妖,还把小校狠狠骂了一通。

    可当他在麟德殿外龙尾御道里再见到那个妖女时,终于惊慌地掉落了手里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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