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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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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看见美少年这幅死样子,天子怒了,冷冷斥道,“你莫不是嫌朕年老,不及女史们青春貌美?”

    此言一出,满殿女官全被吓得惨无人色。凤翎的脸上现出杀气。

    “朕乃天子。难道不该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吗?”

    王生已知今日必死,到来了一股子蛮劲儿,竟张开了眼,狠狠瞪住了天子。

    “天虞郡。”鸿煦冷然出声,虽然天子轻佻,他却依旧不能容忍任何冒犯天颜的无礼行径。

    听见呵斥,王生一愣,像是要卖帝君面子,他不甘心地垂了眼。

    天子用爪杖轻轻一点跪在一边的赵生。

    “你说。朕……老了吗?”

    冰冷的玉激得赵伯华一颤,他忙以头触地道:“陛下神仙之姿,岂是寻常脂粉可比?陛下不止是世上最美的女子更是光耀世人的羲和大神”

    话未说罢,天子已哈哈大笑。

    “果然是名士风流,温柔敦厚。”

    她笑了一阵,忽又用爪杖一指王生。

    “既然你前来供奉,就不知取悦君上才是职责所在?”

    王生咬牙不应,觉得自己反正已经触了龙鳞,没了活路,倒不如留个好名声,即使被这疯妇撕碎了也不能受辱失节。

    “也罢。你不会供奉,也不用留在此处了。明日放到地方。就到……征东将军麾下做个幕僚。那里的流寇闹得正欢,你不愿侍奉朕,就去侍奉水贼,惊涛骇浪,兵荒马乱,可要比这文澜苑过瘾。”

    王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处罚会这样轻。见王生痴愣愣望她,凤翎抱臂笑道:“怎么……你后悔了?后悔也还来得及。”

    当然不能后悔。后悔,就失了气节,丢了脸面,输给了这个疯妇。

    “臣领旨谢恩。”

    这一回,王生答得十分干脆。赌气一般,利索地跪下身,把头磕得“咚咚”响。天子摇头笑叹,一脸遗憾。

    “哎呀,可怜见的,怎么就答应了?朕原本还想看看的。总觉得你会比他还白些。”

    看见“小美人”立刻绿了脸,一副要死的样儿,天子才笑笑一挥爪杖。

    “滚吧。”

    女史领走了赵生,留下趴在地上吓掉了半条命的王才子。

    他也成了“撷芳初幸”的最后赢家。

    “写一篇《春宫赋》,明天给朕。”

    “《春……春宫赋》?”天子的题目出得奇特,赵生已被吓得失了神,便本能一般地问道,“陛下,但不知这‘春’是指节令,还是……”

    赵才子显然想歪了。凤翎听见他这一问,又暧昧地笑了,朝鸿煦望望。

    顺着天子的目光,赵生看见了鸿煦脸上的阴云,垂了头,再不敢发问。

    “你自己审题吧。朕也不好作弊呀。”

    时近黄昏,天子要回寝宫安歇,帝君像往常一般相送。盏盏灯火次第点燃,宫娥远远跟在后头,天子夫妻行在廊下一路说着闲话。

    “那个天虞人不错。关照李成明仔细记下他在幕的情况。三年过后,召他回来。若到时你觉得仍是好,就留下,先接替空缺,做你的长秋监。如果长秋监做得也好……”天子沉吟片刻,笑道,“若是做得也好,就可以放到外朝,到那时,再看吧。”

    帝君有些不解:“长秋监空缺多年。怎么忽然想到要用他?”

    “哥哥不是很喜欢他么?”

    “陛下因何觉得我会喜欢?”

    凤翎捂着嘴坏笑。

    “你笑什么?”

    鸿煦莫名其妙。

    “他不是很像你年轻时么?凶得要死,全把我看成一团狗屁,生怕被我染污了。”

    “陛下……”

    时至今日,早过而立之年的鸿远之却仍是会被妻主弄得脸红。

    鸿煦沉默了,眼里盈盈有些异色,凤翎自觉失言,便敛容转变了话题。

    “至于剩下的小美人。也是个人才,满怀功名心,且还不要脸。倒是可以立刻就用的利剑。他明日写的东西,要是名实相副,就把他留下,以后凡有假话空话就丢给他。定能吹出一朵花来。若是名不副实,就依例给三十两金,遣回本家。大小伙子也不好叫我白看了。”

    鸿煦微微点头,算是应承。

    二人一路闲话,不觉到了超然门外。

    天子欲要道别,却见帝君脸上犹豫之色。

    “怎么了?”

    鸿煦默了片刻,方开口道:“我听说,前日,兄长又……”

    帝君的话仿佛一阵冷风,瞬间卷走凤翎脸上温暖的笑意。

    “那年……那晚,你回来后,超然台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像过去一样。鸿煦没有问到那个答案。

    天子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冷冷的背影。

    “哥哥,明天见。”

    :

307。第307章 秘辛(中)() 
夜笼深宫,暗夜无星。 春祭就在明日,内廷的宫女们已经为此忙碌了多日,按照原本的计划,今夜她们该睡一个安稳觉,养精蓄锐以求明日能“完美出演”。

    可是此刻,三百掖庭宫娥全都衣装严正,恭恭敬敬端坐在紫宸宫西侧的偏殿中,安静聆听掖庭令训话。只因两个宫女在春祭前夜失踪了,只因其他宫女好奇询问了这两人的下落。

    三年前,尚宫徐婉贞年老力弱搬出寝宫,天子命她专职供奉居住在外朝东宫的云中君。徐婉贞在后宫的职权被一拆为二,文澜苑宫人事务全部放由帝君鸿煦的亲随去管。正始初年被特调伴驾的孙季玉则独当一面担任掖庭令,替天子当家,看好这封闭而又神秘的超然台内宫三殿。

    孙季玉上任已有三年,她是徐婉贞一手带出,所以账目人事全都深得乃师真传,管得井井有条,可她不大爱说话,像此刻这样连夜召齐内廷所有宫女训话也只有这一回。

    孙尚宫的训话很奇怪,不是明宫规也不是论赏罚,而是讲了个家乡的故事。而且还是一个吓人的精怪故事。

    和许多精怪故事一样,故事的主人公是个少女,年轻单纯脆弱,受到刺激时会惊声尖叫。

    和许多精怪故事一样,这少女有着最作死的特质——好奇。

    因为好奇,她想要捉遍世上所有怪鸟,攀上了家乡最高的树,然后,某一天,她如愿以偿地寻到了一只从未见过的鸟。

    鸟儿的羽毛是灰白的,看起来普普通通,可它的眼珠却像宝石一样,发着诡异的光,即使在黑暗中也明亮如星。阿爹曾经告诉少女,这是被神仙豢养的天鹰,凡人触碰它只能招来厄运。可她不信邪,还是把鸟儿揣在怀里,带回村子,甚至偷偷养在家里。她不知道,自己的好奇已经触怒了神灵。

    终于,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夏夜,鸟儿飞走了,她不甘心,还在抓着它的脚,鸟儿抖动翅膀变成了巨大的妖龙,带着她飞上了天空。她这才开始害怕,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被拽进云里,天雷布成的将她劈得四分五裂,一块一块,掉落到家乡的溪水里。

    可她并没有死。她的头颅滚落在青石边,睁着眼,清清楚楚去看天罚如何降临到自己的家乡,家人被陨星碾成齑粉,村庄被天火烧成焦炭,她不能动也不能说,甚至不能闭上眼。她是引来天罚的罪魁,即使家人死绝,即使无家可归,老天也要罚她以这样碎裂的状态,在冰冷的溪水里清醒地躺上一百年,直到尸骨全部烂成河泥。

    孙尚宫在黑暗中悠悠讲完了这个故事。

    除了窗外透入的光,整个偏殿只有一盏油灯在她身侧不安地跳动。

    总是浓妆艳抹的孙季玉,今日却没有涂抹半点脂粉,昏黄的灯光自下而上投射到她肃穆的眉眼间,让本来和善的面容陡然显出几分恐怖。

    “陈若兰。”

    故事讲完了。那个多嘴询问的宫女早被召到了身边。

    “你不是好奇同舍之人的下落吗?”

    女官若兰匍匐在地,抖作一团。

    目睹这一切的宫女个个冷汗直冒,胆小的更是已经快被吓哭,可她们深知宫规只能咬紧牙关,努力克制。

    孙季玉缓缓撩起自己的刘海和鬓发。

    “若兰。”

    听见尚宫唤她,陈若兰抬头望去。她和前排的宫女都看到了掖庭令发根处骇人的疤痕,这些疤痕沿着发际线延伸到耳边,看起来简直就好像她的这张脸连同整个脑袋都是被拼接到脖子上的。这真是太吓人了。怪不得孙季玉年将三十,却依然像个少女一样,垂髫披发,刘海覆额,还喜欢涂抹厚厚的脂粉。

    宫女们还曾偷偷笑她装嫩,原来……

    陈若兰吓得本能地往后逃,却被孙季玉一把抓住。

    少女已经瘫软,孙季玉的钳制如铁一般。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挽起袍袖,露出自己惨白的胳膊。

    众人越发惊骇。

    原来不只是脸和脖子,就连手臂也是被拼接上去的吗?

    天打雷劈,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

    难道掖庭令就是那个少女?

    管着她们的一直就是个受到诅咒的活死人?

    看见这一切,宫女们个个体如筛糠。

    “姑姑,您……这伤……”不知是哪个胆大的,竟然带着哭腔问了一句。

    “这伤是怎么来的?”孙季玉扭头望向少女们,微微笑道,“你们想知道吗?”

    “婢子不想知道。不想知道。”

    宫女们磕头如捣蒜。

    “天罚,不好玩。”孙尚宫终于松开手,放过了吓瘫在地的陈女官,“去吧。你们都是有家的人,不要试图捕捉天鹰。”

    陈若兰将头磕得砰砰响,然后,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孙季玉整衣端坐,沉声道,“现在,点燃你们身前的油灯,把内廷三殿的规矩再读给我听听。”

    宫女们战战兢兢,哪里还敢举动?孙季玉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看着她们,脸上的霜雪却比这幽深寒夜更加骇人。

    宫女们这才慌忙回神。油灯一盏接着一盏被点燃。她们抖抖索索指着卷上的文字,在女史的指挥下颤声朗读

    ……

    这就是尚宫孙季玉的第一次训话。当超然台三百宫娥全被吓得差点尿裤子时,有一个人却站在暗处,悄悄目睹了一切,然后对跪在身后发抖的侍女笑道:“等训完了话,就让她来。”

    ……

    孙季玉打开天香阁禁闭的门,一股热气冲到脸上,炭火烧得温暖如春,灯光昏暗,水汽氤氲,一团朦胧。

    湿热几乎要剥夺了她呼吸的能力,孙尚宫被憋得脑袋闷痛,她赶忙凭着记忆往前摸,终于在水雾横斜里摸到了个硕大的木桶。

    桶里坐着的人已经瘫软,靠在桶边,身体被浴汤浸泡至喉头,只留下颗苍白的脑袋露在外头,双眼紧闭,面色赤红,长发披离,无声无息。

    她忙将她扶正。

    “陛下”

    没有回应。

    果然已经人事不知。

    :

308。第308章 秘辛(下)() 
孙季玉不敢含糊。 忙起身跑去打开了南窗,冰冷干燥的空气灌进来,孙季玉深吸一口气,这才觉得头疼好了一些。

    她回到桶边,凑近凤翎的耳朵又喊了几声,根本不起作用。于是,孙尚宫从医女白芍那里学来的本领派上了用场,她熟练地去掐天子的人中。一边掐,一边拍打她的额头。

    水雾被冷风吹散了些,天子被这样又掐又打了好几下,终于开始喘息。

    孙季玉这才如释重负。

    只差一点,御座就要易主。可是刚刚差点龙御归天的皇帝陛下,尽管此刻依旧喘得面无人色,却已经开始趴在桶边上对她微笑,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刚才只是一场玩笑。

    “话这么多。你出来得太晚,我都睡着了。”

    孙季玉笑不出来。

    “烧着炭火要开窗。我不是关照过她们吗?这群丫头……”

    “是我让关的。太冷了……”

    “总是这样。闷死了,算谁的?”

    “算我的。”凤翎仰头靠上桶边,“帮我把头发洗洗。”

    季玉暗自叹了口气。每年正月,天子的疯病总是发作得最严重。

    孙季玉边伺候天子洗头,边轻声抱怨。

    “怎么今日又想起来沐浴?原本不是说去明德后山的汤泉宫泡澡吗?我已把一应物都发了去……”

    “刚才才撷芳殿遇见脏东西了。明日是云中君第一次主祭。还是先洗干净些不要冲撞了神灵。”孙季玉的手在长发间游走,这种熟悉的动作让天子感到放松,她享受地合上眼,“小混蛋的晚饭安顿好了吗?”

    “徐姑姑刚才谴人来报,少主已到了云中君那里,吃了许多烤肉,还……,哦……这会儿怕是在打呼噜了。”

    “吃了许多烤肉,还做了什么?“凤翎敏锐地抓住了尚宫的纰漏,“他又闯了什么祸?”

    “还去……见了东皇世子。”

    天子听见这话,沉默了许久,长叹一声:“翻着花样地讨打。等我上山了,再去揍他。”

    虽然掖庭中宫女足有三百,但是伺候天子沐浴一直就只是孙季玉一人的工作。这个工作,她一干就是七年,每一个步骤都早已烂熟于心。

    天子的头发又多又硬,所以每次在熏笼前擦干总要耗费许多时间。天子躺在美人榻上,湿漉漉的,只盖了薄薄一件丝衣。孙季玉座在边上,小心伺候这堆烦恼丝,烦恼丝的主人却对她的训话很感兴趣。

    “你怎么气成那样?究竟听到了什么?文澜苑的荡妇?吸取精气的老妖婆?不下蛋的老母鸡?还是……失心疯的肥婆娘?”

    季玉听不下去,

    “若是这种话叫我听到,我会割了她们的舌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打发出去。”

    “所以,她们才不会让你听到。外头的男人们说的话,要比这难听多了。那些毁谤的案卷精彩得好像传奇,也没见小高哪次审时动了真气。”

    “我是山野村姑,自然不能和高大人相比。”

    “哎呀,高大人是水贼的儿子,也不比你这山贼的女儿好多少。”

    孙季玉被说到往事,不由脸色难看。

    凤翎讪讪一笑,改变了话题:“十五进宫,二十五才能放还。最美的十年都陪我耗费在这圈圈里头。关十年,太难了。不骂一骂怎么活下去?”

    孙季玉不语。

    天子又笑道:“那个告密的也真是笨。以为出卖同事就能讨好我。却不知道,我才是天台宫里秘密最多的人。嘴不严要比嘴太毒更加可恶。你刚才的故事讲得很好。谁编的?你吗?编了多久?”

    孙季玉依旧没有回应。

    长久的静默中,天子脸上的笑渐渐淡去了,悲伤渐渐袭上眉眼。

    “春华,你恨我,也已经没有用了。”

    “奴婢不恨。”

    “也对。你和我,是一样的。”

    孙季玉沉默无语。

    “何春华”这个名字离开她的年头太多了。

    凤翎又轻轻道:“那年雨夜,内阁里,你第一次遇见子清。后来,我去请罪,你出门的时候,笑了吧?”

    孙尚宫的手轻轻一颤,连擦拭头发的手巾也掉到了膝头。

    “别觉得奇怪。刚才有人说我是羲和女神,神的后脑也是长了眼睛的。”凤翎望着头顶跳动的灯火,目光迷离,“自从变成孙季玉,那还是你第一次笑。你为什么笑?因为觉得,我也会有克星?因为发现……他是我的天罚?”

    孙季玉没有回应,凤翎却哈哈笑了起来:“你看。我才是讲故事的高手呢。你被吓到了哈哈……哎呦”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孙尚宫的指尖夹到了天子的发丝,她吃了痛,提了抗议:“你轻点。要秃了。”

    孙季玉含糊地“嗯”了一声,三下两下完成了擦拭,起身准备收拾手巾。

    凤翎躺在榻上,眨巴着眼睛,梦呓一般地继续着她的故事。

    “你恨我,也是对的。如果那天何春华没有遇见林当家和洪账房。何村也可能不会变成坟场。我是害死了你全家。一百多条人命……妇孺老幼,你因为我,变成了孤儿……你对我有恩。可我还不出来了,还不清了……我也想还,想还……还不出了……子清……你还要我怎么还?”

    孙季玉发现凤翎的故事不只是对她说的,她的病又开始发作了。

    “当家的。”孙季玉坐到榻边,掰过天子的脸,死死盯住那双陷入混乱的眼睛,“别把自己说得像只羔羊。这一点都不像你。我不过是景初新政留在甘泉的一块伤疤。你把我送给荀相,只是想恶心他,告诉他,自己其实和忘忧国主是一路人。你也不是好东西醒醒吧”

    她的咒骂很起效,竟然把天子的神智寻了回来。

    凤翎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在惊惶中瞪了好一阵,终于找到了焦点,重新聚到了孙季玉的脸上。

    “你怎么也变得这样刻薄?”她坐起身,靠在季玉身上,抱着她,仿佛她是救命的稻草,“季玉,还好有你陪我。姑姑不能,白芍也不能。只有你可以……因为咱俩都是七歪八扭的怪物。”

    丝衣滑落,天子的身体露在外头,瑟瑟发抖。

    这身体已经青春不在,皮肉上镌刻了岁月的印记。一整枝荀草肆意生长,绕过那双不再挺拔的山峰,向下蔓延,一直逶迤到最隐秘的深处。这样下作妖艳的身体原本不该属于一个天子,因为看过全貌的人都会被惊到失语。

    好在,并没有多少人,真的看过。

    “当家,我把灯还给洪账房时,他也在发抖。”

    “发抖?”

    “就是那只握过龙舌枪的手,在发抖。就和那晚一样。那么凶的一个人,却……”

    凤翎干干地笑了。

    “你刚才在西偏殿也把那小丫头吓到发抖了。”

    “当家的,人不是只有害怕时才会发抖。”

    凤翎没有说话,只是更紧地搂住尚宫,像是要在女伴的怀里寻找安慰。

    “听说今日在撷芳殿,一个郎官竟敢失仪脱衣,另一个更是亢颜犯上。为什么连那些野小子的狂妄作为,你都可以容忍,账房只是错了一步,偏偏就……”

    “住嘴”天子像只被踩痛了的猫,瞬间变了脸色,狠狠掐住了尚宫的脖子,“你把我当你的下属了?我可不要听你的鬼故事。”

    孙季玉确实住嘴了。因为她在当家的眼里看到了杀气。

    “那个卖油郎叫什么?”

    天子娇娇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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