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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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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笑道:“真是作孽,你的重瞳怎么到更像我?”

    凤翎强笑道。

    “她也是又高又瘦的排骨精,可不是像。”

    “你再这样吃。下回就只能寻只猪做替身。”

    凤翎故意气鼓鼓嘟起了嘴,惹得姐姐笑得更欢。

    “蛮子退了?”

    “退了。我怕有诈,不曾紧追。”

    “这么说……你还胜了?”

    “那当然”

    “歼敌多少?”

    “总有二三百。我还亲手……宰了两个。”

    凤翎强自镇定,夸夸其谈,手却止不住轻轻发抖。

    凤鸣满意地笑笑,爱怜地抚上妹妹的手。

    “好。杀人这事开头最难。杀开了头,以后便不怕了。”

    “我们这样狐假虎威应该还能抵挡一阵子。等我们回到崖州府……”

    安王微微一合眼,打断了妹妹的畅想:“傻丫头,我……回不去的。”

    “姐姐?”

    “不必假威,你自己就是一只猛虎。此番,若能等到子清,我自会让他助你弹压旧部。若我不能等到,便要委屈你,自接符印,提领崖州人马,诚心求他来辅佐襄助……”

    “姐姐你……”

    “我素日让你理的那些人事账目,你都是清楚的吧?”

    凤翎不明白姐姐为何说这样丧气的话,便蹙眉不接茬。

    “清楚么?”

    等不到回应,凤鸣焦急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吓得妹子慌忙按住了。

    “姐姐,你别动。我……我已理清楚了。”

    凤鸣抚着妹妹的手,郑重道:“凤翎,自今日起,你就是安王,崖州的主人。军马钱粮,土地人口,连同……荀子清,都是你的了。”

    凤翎吓了一跳,凭着本能缩回的手被姐姐死死攥住了。凤翎不明白,重伤的姐姐哪里来这样的力气。

    “你不高兴?”凤鸣微笑的脸上显出一丝诡谲,“你不是一直喜欢他么?”

    “我……”

    凤翎的脸顿时火烫,羞臊得恨不能钻进地洞。

    姐姐却仍在冷冷补刀:“我知道,你平日对他不理不睬,是顾忌着我。现在好了……我死了。他是你的了。”

    凤翎听懂了姐姐的话,瞪着凤鸣,气得浑身发抖。

    “难道你……你怀疑……是我……我……”

    凤鸣没有接话,只是笑望着她,攥紧那只冰凉的手。

    泪水顿时从杏眼中涌出,凤翎气得心口生疼,话也讲不全。

    “你……你混蛋我叫你不要南巡不要南巡,南边都是吃人的蛮子。你偏不听,骂我怂蛋,我没出息,你……这下好了,你还……”

    她猛想起不能高声,只能咬紧牙,咽下万千悲愤,低下头,任由泪珠不断滴落。

    “哭什么?你看……你就是怂蛋嘛。”凤鸣轻轻一扯嘴角,抚上那张被自己气得通红的小脸,“不许哭我最烦你这犹豫不决,事事忍让的模样。你也喜欢他,为什么不抢?能抢去了,才是好样的。你这样呆……叫我如何放心?你难道不懂?我的……就是你的,我们的地盘,权势……男人,绝不容许旁人染指。”

    她笑笑伸出食指,戳一戳妹妹的腰肢。

    “怂蛋。你听到没有?”

    凤翎已经知道姐姐不曾疑她,方才那样不过是像往日一般的逗弄。姐姐有个坏毛病,最喜欢惹她起急,看她炸毛,仿佛这是她南征北战之余的最大乐趣。

    可是这一次,凤翎却只是想哭,回不出半句话来。

    凤鸣默了片刻,复开口道:“你的道行不比我低,不过还要学些术法,比如……你猜此番来接应,他会遣何人为前军先锋?”

    “应该是许仲平吧?他是子清手下的干将,又……”

    “许泰……其实是我的一根暗桩。”

    “暗桩?”

    “等荀朗来后,他若能从最好,若是不从……”

    凤鸣轻轻抬手示意。

    凤翎忙附耳至她唇上倾听。她徐徐说出应对之策,凤翎越听越怕,直听到面无人色,浑身发冷。

    “怎么了?”

    看见小妹的反应,凤鸣蹙了眉。

    “你不是,你不是……喜欢子清的吗?怎么……”

    凤鸣惨然一笑。

    “是喜欢……可也得留着性命才好喜欢。像这样的术法,必要时,可以保命。即使已保不了我,我也不许他……伤了你。”

    凤翎如遭雷击,恹恹发呆。

    见妹妹被吓住了,凤鸣忖了忖,换了种无赖戏谑的语调。

    “咱们的东西,就是剁碎了也不要留给旁人,这才对得起你姐姐我挣下的‘霸王’美名。你要敢坏了我的名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凤翎抹着眼泪,一个劲儿地摇头。

    “怎么?臭丫头。你不想要吗?”

    凤翎仍是摇头,凤鸣蹙眉,苦笑道:“那我……再告诉你一件好事——荀子清的味道我并不曾尝过,你若能收住他,仍然可以吃个新鲜……”

    凤翎猛然抬头,打断姐姐的混话。

    “我不要他是你的。我从来都不想要你……我不明白你与他怎么会是这样的我不不要”

    凤鸣愣了愣,微微笑起来,眼中柔情缱绻,万般爱怜。

    “还真是怂蛋……”两行清泪终于自安王的眼角淌下,“这一回,恐怕你不要,也不能够了。”

    “姐……”

    凤翎正要分辨,但听姐姐一声重咳,凤翎顿觉眼前一片鲜红。鲜血竟从安王那长好的伤口里喷溅出来了,凤翎着了忙,赶忙去捂,可是,毫无作用,如注血流顺着她的指缝不断涌出。

    “白芍白芍”

    白神医也已神机全无。她绝望地扶着凤鸣,惨然道:“毒已入心。方才施的那一针只是强行压制,撑得一时,此刻是反噬只怕……”

    “什么?你我宰了你”

    凤翎一身血污,瞪着眼要杀白芍。

    凤鸣靠到了她的身上,扯住了,哑声道:“是我让她做的。那时在崖洞中,就曾约好。子清来了,就来不及了。”

    “姐姐……”

    凤翎已经快要瘫软,她真切感受到了胸前的湿热,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生气从凤鸣的身子里一点点抽离。

    凤鸣靠在她肩头,轻轻叮嘱:“翎儿,我知道你是好样的。按着自己的心意去做吧。无论对错,都不用后悔。”

    “姐……”

    “死人不问……活才受罪。我是真的逍遥了。丫头,咬住牙,咬住你自己的牙,谁也怨不得,因为……从今往后……再也没人同你吵架了……”

    凤鸣最后的这番话是含笑说完的。

    她听不见妹妹哭得肝肠寸断,也听不见妹妹因为不敢大声喊,而趴在她尸身上颤抖着呜咽:“我就要跟你吵,我只能跟你吵。这世上,只有你不会丢下我。只有你我……没有了……没有了你……我就没有亲人了……一个也没有了……”

    凤鸣也没能看到,就在她咽气之后不过半刻,荀长史便带着迎接王驾的人马赶到了。

    长史来了,长史来晚了,他步入车驾时。主公已经成了一具死尸,而抱着死尸的少主一身血泪,活像只吓傻的雏鸟。

    许泰字仲平,他丞相荀朗最好的将官,也是安王凤鸣最隐秘的遗产……

    :

294。第294章 第 294 章 君王之爱(二)() 
凤鸣的遗体停在堂上,美丽明净,一如生前。复制址访问 :只是唇色苍白无妆,让“女霸王”的遗容多少显出一些可怜。

    这缺失不是源于入殓师的疏忽,而是为宗室葬仪中一个独特的环节做准备。

    凤家皇族发祥于丹穴山。丹穴之名源于其地盛产的朱砂矿。传说那些矿石乃是凤血所染,有沟通天地,祈愿羲和的神效。

    凤鸣身为宗室,客死异乡,不能归葬,想要魂归故里,与天上的列祖列宗交谈,就必需让族中得道的圣女以丹穴山朱砂为其点唇,是为“招魂”。

    招魂仪式还没有完成,神官和圣女们就全都被少主遣去了。凤翎自己也退到了堂外,手持安王留下的湛卢剑,亲自护法。

    悠悠孤灯下,只留下司天丞荀朗一人伴着凤鸣。

    他握了一支细管羊毫,轻轻沾取半盒殷红的膏体,凝视着安王的遗容发了愣。

    他手里拿的并非“丹穴神砂”,而是用三月春桃酿的新鲜胭脂。胭脂取自凤鸣的妆台,安王生前曾****以此上妆,上面还留存着她使用的痕迹。

    胭脂当然不能沟通天地,司天丞也不是圣女,这样怪异的新式招魂是守在门口的那位少主想出来的。

    凤翎亲自取来胭脂,交给荀朗。她说朱砂的颜色太重,凤鸣青春妙龄,不曾出嫁。该用桃花红,才够漂亮。

    荀朗虽知少主惯于胡闹,却还是耐心解释——丹砂点唇不为“漂亮”,乃为“通天”。

    少主一意孤行:“为免祖宗神魂不知,就烦请司天丞亲自替姐姐招魂。您道行高深,总是能有办法两全的吧?何况,这世上也只有您的丹青妙笔……才合姐姐的心意。”

    少主的眼睛,乌溜溜,直愣愣,戳得荀子清倒吸一口凉气。

    她要做什么?

    他纵然六艺精通,画双绝,却从没有为女人点过绛唇,更遑论那被点的女人不但往生,而且还是她的姐姐,是被他敬了十年的主公。

    十年来,他与凤鸣南征北战,纵横捭阖,收回了荀家在丰河东岸的千里故地,成为割据一方,人人赞叹的“凤君荀郎,河东双璧”。

    鸣公主是他见过最爽朗豪气的女子,杀伐决断从不手软,断不会喜欢这雪月风花的小情小调。

    世人都以为“河东双璧”本是情人,早已耳鬓厮磨,如胶似漆。荀朗却不想让流言折辱了凤鸣与自己。凤鸣不是凡俗女子,自己也不是寻常匹夫,尽管没人愿意相信,这世上真有一种情意可以无关血缘,不分性别,凌驾于男女风月之上。他却衷心希望自己能把与主公的君子之交,干干净净保持到底。

    可这一回,荀朗无法拒绝“点绛唇”的命令。

    因为祭时就快过去了,他不能让英气了一辈子的主公苍白着一张脸去见凤家祖宗。

    更因为,提出这个请求的人,是他偷偷恋慕了十年的野狸猫。

    大家都知道他喜欢凤鸣笑盈盈傲视天下的英姿,却并不知道,他更痴迷凤翎泪盈盈乱七八糟的媚态,尽管那媚态只是出现在他的少年春梦里。

    他不想做一尊神,只想做个可以纵情恣肆的人。

    可这,却是对谁也不能说的致命隐秘……

    此刻她正一身孝服,面向夜空,背对灵台,端端正正跪在门外,等他完成仪式……

    荀朗看懂了,凤翎是在请求他,也是在命令他。

    荀朗从没有见过她这样冷静而又决绝的姿态。仿佛是鸣公主上了身。

    不对,她下令的方式,柔中带刚,挟制臣子的本事竟比鸣公主还要厉害……

    是啊,他该醒醒了。

    凤鸣死了,野狸猫变成了新主公。

    主公,是他荀朗不得弄脏的人。

    主公有命,荀朗该怎么办?

    除了从命,别无选择。

    轻叹一声,羊毫落下,一点桃花红在凤鸣的唇瓣上渐渐晕开。透过笔端,荀朗清楚地感觉到安王虽死,双唇竟却还是柔软的。“凤君”的性命不像他想得那样顽强。

    那年仲春时节,“凤君荀郎”的传说还没有开始,他们要来崖州筹划“大事”。临行前,他在丰河津渡与送别的鸿昭喝了一整夜梨花陈酿。

    回到船舱,舟子解缆放舟,顺流东下,凤鸣问他同鸿昭说了什么。

    他说:“我告诉他:‘帝都的天气不好,风云变幻,叫山水也带了戾气。富贵繁华终归流水。君愿驰骋天下,我自安乐崖州。’。”

    凤鸣听了,哈哈大笑:“你们这一夜竟是拿鬼话下的酒?”

    荀朗也笑,笑过之后,二人相对,久久无言。

    船出了京畿地界,荀朗才说:“主公,其实有时候,鬼话……也可当真。”

    凤鸣闻言,沉了脸。

    “你到心大,能忘记族灭之仇。我却是睚眦必报,不能咽下十多年来所受的屈辱。我姐妹如履薄冰,几度险遭不测。天子宠幸奸贼,没有半点骨肉恩义。我父君死得不明不白。还有……还有……”

    她咬了牙,不说话,荀朗却已会意:“还有……您说过,您的意中人也是死在鸿家刀下……”

    凤鸣红了脸,微微点头:“不得天下,不灭鸿家。如何能除心头之恨?子清,你说……是不是呢?”

    她说的对。字字句句都中了他的心怀。但是看见主公哀伤的双眼,荀朗的心口还是有些发闷。

    像祖父计划的那样,仇恨最能打磨人的心性,让这对姐妹和他一样变得坚强有用。可是天子默认祖父的计划,不让一双庶女了解她的苦衷,却不只是为了让她们变强,更是为了她们的安全。

    母亲的宠爱会害死庶公主。她们必需割断与天子的所有关系,落魄到底,才能像垃圾一样和荀朗一起被扫出京畿,逃过鸿烈的刀锋。

    荀朗当然不能坏了事,说破玄机,却也想让这位与自己一起陷入仇恨的同袍得到一点安慰。

    “我一直不知,主公心意所属的究竟是哪位公子?兴许他还有亲友留在京畿。等我们根基稳固后,不妨将他们悄悄寻来,加以保护,免遭鸿贼毒手。”

    荀朗思虑十分周全,凤鸣却仿佛并不喜欢他的主意。她听了这话,惊讶地看着他,一脸委屈,似哭似笑。

    “子清……你不必知道。是哪个都一样。反正他已经活不过来。但愿我们能早日报仇雪恨,完成大愿吧。”

    荀朗不明白凤鸣的表情,到今天也不大明白。可他却记住了她的话,一直记到了今天。

    点唇已毕,他轻轻盖上胭脂盒。

    “你放心。我们定能报仇雪恨,完成大愿。”

    他走到门边,请凤翎回来验看。

    “神砂虽不曾点上,我却已将其掺入香里焚了,先主公必然能与各位圣祖神魂相通。”

    凤翎扭回头,望着他,眼中的情绪难以名状。

    “呵……相通。难道你真不明白?姐姐她才不想和他们相通。她只想……”

    她咬了牙,住了口,携剑起身。待看见凤鸣的脸容,方满意道:“真好看。谢谢你,子清。”

    荀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她却已经将手里的湛卢剑送到他眼前。

    怎么?

    难道是想让他自刎殉葬?

    有可能的。

    列国时代信义全无,所以才特别崇奉信义,造就了主公死后,家臣门客殉葬的传统。

    如今虽不是列国,可信义一样是尊贵的。

    更要紧的是,她太稚嫩了,军功单薄,人望不高,凤鸣一死,只怕挟制不了他……

    荀朗接过剑,缓缓抽出。

    凤翎一惊:“子清要……做什么?”

    他轻轻道声“要遵命”,将剑架上自己的脖子。

    凤翎抢步上前,扯过剑把,死死盯着他,片刻,才发现自己竟把人家的手也攥红了,她讪讪收了手。

    “这剑你收下。崖州……也还你。”看见荀朗惊诧的神色,她垂了眼帘,“她说了。亲口说的……就在……临走之前。”

    荀朗却没有信这话,缓缓点破了她的谎言:“我可不信她会是这样的……‘孬种‘。她应该只会说:‘我的东西,就是砸碎了,也不能便宜旁人’。”

    “你……”

    凤翎没有想到,荀朗竟是姐姐真正的知己。就连口气也能猜得半点不差。

    “主公。”

    荀子清收剑回鞘,弯腰奉剑。

    “你不要?”凤翎没有接剑,“可是我也不要。不想要,要不起……”

    荀朗听明白了,他恭恭敬敬跪倒她面前,将那宝剑挂到她腰上。

    一双修长的手在她腰间轻轻舞动,一下下都撞到了她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凤翎窘得满脸通红,心跳如鼓,却勉力做出了一副严正的表情。

    不能露怯,不能。

    她咬牙告诉自己。

    一旦露怯,她便做不成他的新主公。如果做不成,今日这湛卢剑上就得染上一人的鲜血。

    不是她,就是他。

    她怕死,她不想辜负姐姐,她也不想失掉荀子清。

    姐姐用心良苦,步步为营,只为保全她的性命。

    可是姐姐不知道,如果湛卢宝剑一定要被使用,那么她宁愿血溅当场的那一个是她自己。

    “此剑名曰湛卢,价值千金,却不过生铁一块。我持此剑又能有何用处呢?”

    她

    凤翎咬牙克制自己的恐惧,语调冰冷,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

    :

295。第295章 第 295 章 君王之爱(三)() 
荀朗沉默着,小心系好了宝剑,也想好了应对的话,然后抬起头,缓缓道:“先主公持此剑,上法圆天以顺三光,下法方地以顺四时,中和民意以安四乡。   w w wnbsp;。  。 c o m一用,则如雷霆之震,四封之内,无不宾服而听命者。”

    “我知道,姐姐已然运用娴熟。我问的是,我持此剑又能如何?”

    荀朗起身,退了半步,复又整理衣冠,重新跪下,对着凤翎行朝见至尊之礼,礼毕言道:“主公持此剑……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秋,行以秋冬。上决浮云,下绝地纪。此剑一用,则……匡诸侯,天下服矣。”

    他咬牙说完了这番话,面不改色,身子却在微微发抖。

    不能露怯,不能。

    一旦露怯,他就会心软。

    一旦心软,她便做不成他的新主公。如果做不成,今日这湛卢剑上就得染上一人的鲜血。

    是她,只会是她。

    她是他家养的凤凰,吃人的凤凰。为了养大它,他家喂了一百多条性命。

    就是弄死了,也不能便宜旁人的……

    可如果她死了,他又将何以苟活?

    凤翎脸色苍白,她并不知道荀子清此刻内心的紧张,却已经听明白了,原来在荀家的计划里,湛卢不只是一把“服四封”的诸侯之剑,更要变成一把“匡诸侯”的天子之剑。

    她行到凤鸣身边,看着她明艳的遗容,惨然一笑:“姐姐,你听,原来我这么厉害。你说的对,死人不问……果然我是不要……也不能够了……”

    更鼓声声传入堂中,君臣二人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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