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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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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气得脸色刷白,恨不能立刻与这妖女同归于尽。

    攸宁才不理会他的情绪,已经笃悠悠走到门边,等他替自己掀开帘子。

    “你来了,也好。我到攸宇那里取件东西,你替我引路。我也有话同你说。”

    孤男寡女不可共处一室。亲卫与贵妇说话的唯一机会,大概就只有在路上了,只有“在路上”,他们才能大大方方,无惊无惧,短暂同行。

    行在幽幽青石山路上,二人久久无话,少年执一盏气死风灯为二人照路。

    慕容彻咬着牙,紧紧拽住妖女的手,心跳得十分诡异。他想,他的心跳成这样,大概是因为勾搭鸿昭的未婚妻是一件解气而又惊险的事。大概是因为,他不知道这个妖女又会想出什么鬼主意来陷害他。

    至于他会这样留恋她的手,应该也与她的手是否柔嫩绵软没有关系的。

    夜黑路滑,她若摔死了,他脱不得干系,所以,他才会死死拉住,不肯松开……

    隔着厚厚糊纸,透出的那一点昏黄灯光,把二人的脸上的轮廓都照得柔和了。

    攸宁抬眼,撞上那双写满矛盾的碧蓝眼睛,不由一怔。

    慕容彻也被吓了一跳,慌忙忙转过了脸去看路边山景。

    说来好笑,他们早就在床/笫间覆雨翻云过不知多少回,竟都不似此刻这样尴尬。

    远远眺望,只见上有秋夜空明,群星璀璨,低垂原野,下有百里连营,灯火通明,蔚为壮观。

    攸宁当然明白鸿烈为何在这里建造别馆,鸿昭又为什么把讲武搬到这里来办。

    秋昏塞外云,雾暗关山月。这里虽然毗邻帝都,却有边塞气象,地形地貌都和攸宁的家乡十分相像。

    东夷人的野心从来未死。

    可是此刻,攸宁却没有了往常的愤怒。

    因这千乘万旗,肃肃秋风,她有了一瞬的错觉,好像自己回到了北疆。牵着母亲的手,跟着阿爷一起查看慰劳羌州驻地。那时候,一切还没有开始,她还是一朵又小又红的娇嫩花朵,满怀欣喜,满怀惶恐……

    “你刚才梦见什么了?”

    身边的少年轻轻问着,眉眼间依然满是桀骜。

    :

246。第246章 第 246 章 陌上花开缓缓归(二)() 
四下无人,贡女终于可以不用再装。

    攸宁驻了足,深吸一口气,闻到了淡淡的桂花甜香。

    比不得天台宫里的馥郁芬芳,路边的林子里只有几棵稀稀落落的野桂花,可是攸宁觉得这样很好。清清淡淡的暗香,似有若无,不会让她反胃,也不会让她紧张。

    “我梦见了……我睡的第一个男人。真好笑……我连他们的长相都不记得了……”

    听了这话,慕容彻松了手,扭回头狠狠瞪着她,碧眼里藏不住愠怒。

    “你到底和多少男人睡过?”

    看见他生气,她觉得好笑,还有些莫名的快慰。

    “呃……我想想……”她故意翻了翻眼,伸出纤纤玉指,开始像模像样地掰,掰到一半,终于一脸为难地望着他:“你真的想知道吗?”

    那双无辜的眼睛分明在说:我实在算不清楚了,大概就和这山下的营寨一样多吧。

    “算了。关|我屁事。”

    少年恨恨说罢,朝前头自顾走了几步。

    攸宁以为他要撇下自己,不想他竟又停了脚步,原地站了一阵。直到攸宁开口想问他要做什么,少年却突然抬起脚,狠狠一踢路边的碎石,不想那碎石其实是埋在地里的树木残根,一脚下去纹丝不动,脚趾却结结实实撞着了,隔着军靴也照样生疼。

    少年“哎”了一声,看见一旁忽闪着大眼睛的攸宁,立刻觉得丢人,死死咬牙,攥住拳头,低着头,可是又实在羞愤难当,疼痛难熬,憋得一张小脸通红,龇牙咧嘴,那模样简直像是要哭出来。

    攸宁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发笑。

    他只比她小四岁,却生机勃勃,莽莽撞撞活像一只小豹子。

    蓝眼睛的小豹子。

    慕容彻发现攸宁笑他,恨得背过身,不去理睬。攸宁却像是铁了心同他作对,厚着脸皮,走到他对面,用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慕容彻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两年了,他早已经与她无所不及,可是,此刻,夏攸宁还是那么美,就像最初的那晚一样,美得让他害怕,美得让他痛恨。

    “他已经怀疑你了。”

    “谁?”

    “那个奸贼。”

    攸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娇娇笑道:“哦,我的夫婿。这才对嘛。男人们总是爱对我疑神疑鬼。”

    婆娘的无耻让少年咬牙切齿:“你别以为那一套虚情假意还能哄住他。我的嫡母望舒姬一直就在他手里关着。总有一天,他会……”

    攸宁的脸上露出一派惊诧。

    “哟,还真是刮目相看啊。连你这小淫/贼也有斥候啊。”

    慕容彻愤愤瞪她一眼:“你别小看人。我蚩尤男儿个个英勇,我领兵的时候你还在……你还在……”

    慕容一时不知该用什么措辞,结结巴巴。攸宁却已经笑着摆手:“好了,好了,我还在穿开裆裤是吧?”

    慕容彻语塞,觉出自己的话黑白颠倒,十分可笑。

    这个女人不是凤翎,不会一把年纪了还在风月上莽莽撞撞,像个蠢货。攸宁已经熟透了,犹如一颗甘美的毒果,引得他垂涎,耍得他发晕,找不到一点翻身的本钱。

    少年的眉头已经打结,攸宁却不以为意,又贴近了些,故意将气息吐到他脸上:“其实我现在也不曾把裤子穿好,你……信不信?”

    少年一惊,呼吸几乎凝滞,身上不由燥热。他深感丢人,只能把语气变得更冷:“你作死好了。等奸贼发现……”

    “英勇的蚩尤儿郎,你的斥候有没有告诉你,就在前几日,你的嫡母已经被秀衣使调出审问,自此不知所踪。你猜猜看,那个审问凤藻的人,会是谁?她知道真相后,会不会来寻你算账?”

    少年的脸色陡然惨白,她见了,笑得花样妩媚。

    “你怕了?”

    攸宁挑衅地望着他。

    少年默了半晌,像是陡然想通什么一般,冷冷笑起来。

    “怕个屁。老子早就完蛋了。倒是你自己……”

    攸宁眨眨眼。

    “不是怕。那是……为我担心了?”

    “胡说……”少年像是被她的话烫到了,挺直腰身,凶恶道,“胡说八道,你这个妖女。再敢胡说,我就……”

    攸宁无所谓地笑笑。

    “你就怎样?”

    她缓缓伸长自己的脖子。

    “掐死我吗?掐死我,你就能把弄丢的东西捡回来吗?”

    慕容彻又一次溃败。就像两年来的每一次交手,他对眼前的荡|妇,从来就没有一点办法。

    攸宁最喜欢看着这种吃瘪的表情。

    月华下,少年的眼睛越发明朗美丽,引得她忆起许多往事。

    “小淫/贼,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我喜欢……”

    慕容季明一愣,心也和脚一样被什么盘根错节的东西撞了一记,又痛又慌,不知所措。

    “眼睛?”

    “恩……蓝颜色的,和盐湖的湖水一样。”

    少年咬着牙,不说话。

    “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吧?”

    攸宁抬手摸上他的胸膛,只隔着一层袍衫,攸宁能够清楚感受到掌下勃勃的心跳,还有那温热的青春气息。

    “这一次,若是能逃出性命,以后一定要记住,不要轻易相信女人。你看看,为了睡我。大逆不道,害了你的心上人,还把官都弄丢了,像条丧家狗一样,多可怜。”

    “你……”

    气死风灯跌在地上,灭了。

    幽幽山路,只剩下如烟似雾一层月华。

    攸宁吓了一跳。

    少年已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很大,态度很凶,毫无怜惜。

    手腕一阵剧痛,痛得攸宁挤出一脸笑容。

    “你生气了?傻瓜,我就是想惹你生气的。你越生气,我就越快活啊。”

    他赌气,捏得更重。

    她咬着牙,眼圈已经泛红,嘴上却还挂着无赖的笑。

    少年更加窘迫,看见她淡粉色的唇轻轻发颤,引得他心上也发起了颤,终于,茫茫然松了手。

    这双唇瓣没有像平日那样涂染胭脂,却仿佛更加魅惑了。魅惑得他想在此地就将她撕成碎片。他恨死了这个妖女,是她毁了他的大好前程,是她把他变成了陷入肉/欲不知廉耻的禽兽,全要怪她。

    天子审过凤藻,一定会知道一切,他完蛋了,彻底完蛋了。可是,便是要死,他也要拉上这个妖女一起。

    慕容季明喘着粗气,定定看着攸宁,心跳如鼓。

    攸宁不喜欢他这种困惑不安的模样。她更愿意耍弄他,看他生气。

    她抬起手,借着月光看了看,皓白的腕上已经留下了红印。

    “跟我走吧。”

    攸宁觉得自己是幻听了,愣了许久,才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什么?”

    “反正被她发现郝连是你的人,我们都得完蛋。倒不如一起……”

    “一起如何?”攸宁蹙了眉,“造反弑君?”

    慕容一怔,一把揪住她的前襟,杀气腾腾:“你敢你若敢动她,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攸宁早就习惯了他对那人疯狗一般的维护,悠悠笑道:“好了,我知道你舍不得。不是造反,那就要同我……浪迹江湖,双宿双飞?”

    慕容彻不说话,咬着牙,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攸宁惊讶地发现他竟然一脸严肃,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这一回,攸宁是真的被吓到了。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蠢,蠢到让她害怕,蠢到让她心口发颤。

    “你今年几岁?”

    慕容瞪着她,缓缓松了手。

    “什么意思?”

    攸宁不依不饶。

    “几岁?”

    “十九。”

    他答得十分不甘。

    “小屁孩。”

    “你”

    “说出那样的话,不是小屁孩。就是有病。”

    慕容彻气得像是要把她咬死。

    攸宁暗暗吸了口气,抬起冰冷的手,轻轻一点住他嘴,希望那里头不要再吐出疯话。

    她被别人玩耍了十年,直到遇上慕容彻,才体会了玩耍别人的乐趣。她不想丢掉,也不敢丢掉这种乐趣。

    攸宁早已发现了少年身下的异常。

    他的态度凶恶,身体却更加凶恶,生机勃勃,把心里的肮脏猥琐全都老实表现了出来。

    她不屑地笑笑。

    “不要胡闹了。还是说些实在的吧。是不是已经忍不住了?”

    慕容彻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耳根。

    “都忍了两个多月了。你一定想死我了吧?你放心,就是站在这里我也有办法让你解脱的。”

    他的眼中满是慌乱。

    她开始老练地轻轻抚弄。

    这才是慕容彻,她进入长安后抓到的第一只猎物。天枢狐姬一直都死死控制着一切,不曾有过动摇。比如此刻,她还是能轻易就让他露出动物的本性。

    “你……就只喜欢眼睛吗?”

    少年紧紧裹住她,声音已经因为欲/望而凌乱。

    攸宁眼中含露,根本就不想听他的话。

    “什么?”

    “我的眼睛究竟像谁?你的第一个男人吗?”

    攸宁仿佛被都头浇了一盆凉水。

    真扫兴为什么不能好好让她玩下去。

    她开始口不择言地辱骂:“该死的小淫贼。你懂什么?你当和你睡很舒服吗?要么就像个木头,要么就乱冲……”

    攸宁的骂被一个昏天黑地的吻堵住了,湿热的气息冲进她的口腔鼻腔。她恼怒地咬了下去,他一怔,却没有放开,凶恶的唇舌裹挟着淡淡的血腥味继续攻击。

    “你做什么?真的染了疯病吗?”

    她一脚踢上他的腿,狠狠推开了他。

    慕容彻回了神。

    “你说的对。我是有病。怎么会鬼迷心窍……我喜欢的是……”

    “天子陛下嘛。”

    “对。是陛下,只有她。只有她。”

    少年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捂着嘴,落荒而逃。

    “慕容彻。”攸宁却叫住了他,跑到他身边,轻轻塞进了一个物件,“这个还你。”

    少年认出了那物件,那是天子的腰带,也是夏攸宁最初要挟他的信物。

    “你……做什么?”

    月光下,荡/妇攸宁的脸上竟然显出了一派纯静平和。

    “不用担心。你是蚩尤王子,我是金乌郡主,他们不会舍得让我们死。你的天子陛下,我的摄政夫君都是聪明人。”她笑笑抚上自己的小腹,“结束了,都结束了。秋猎结束了,你我也结束了。时机刚刚好。我也借到了……我想要的。”

    慕容彻神色凄惶,他不知道自己今夜是因何而疯狂。

    攸宁也不知道。

    他们更加不会知道,就在不远处,一双满含戏谑的星眸正在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场好戏。

    :

247。第247章 第 247 章 陌上花开缓缓归(三)() 
凤翎一直以为,理想中的风月应该就像话本里写的,戏台上演的那样——落魄公子有文才,闺秀小姐很多情,私定终身历劫难,恩恩爱爱大团圆。

    她也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比一般闺秀粗糙,所以那位“落魄公子”最好不是只一味文绉绉,被她一下子就玩坏了。若能会些排兵布阵,运筹帷幄的武略才能经得住她的折腾。

    姐姐凤鸣听过她的理想后,十分不以为然。训导她说:“文武双全到容易。痴情痴心却是难得。那些戏文都是三流文人写来坑人的,当不得真。”

    凤翎不肯信,觉得姐姐是正经事忙多了,才会变得这样无趣。

    后来,姐姐走了,凤翎接过崖州的正经事,和姐姐一样招兵买马,经营谋算,打着广招男宠的名义拼命收揽人才,见过的用过的男人车载斗量,大多文武双全,才华卓越。

    可是直到最后,在英雄豪杰堆里打滚的翎公主还是一个都没有看中,依旧孑然一身。

    凤翎没敢同姐姐讲,其实她在风月一事上是个彻头彻尾的花痴。在她的心底,文韬武略固然重要,身世坎坷,容貌俊秀,才更是不可或缺,若能于眉眼之间流露出淡淡的忧郁,那就实在堪称完美。

    细细想来,从小到大,大概也只有一个荀子清能够符合以上全部条件。凤翎觉得,哪怕粗鄙如她,若能与子清那样的人谈风论月,也会凭空生出一股子美丽哀伤的高级劲头,也能演一回话本里的可爱女主角。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道理,翎公主才会执着地绕着荀朗转了十几年。

    十几年过去了,凤翎坐上了御座,荀朗变成了宰相,她才终于明白姐姐没有说错,话本戏码是坑人的。

    她不是讨人喜欢的闺秀,她和每一个帝王一样疑神疑鬼,满嘴谎言。荀朗也不是简单傻气的公子,不会满脑子只有风月,他和所有英雄一样胸怀天下,满腹经纬。

    即使她花痴再久,“落魄公子”也不会屈尊做她的命中良人。

    那么她的命中良人究竟是谁?

    ……

    黄昏时分,离山脚下,夕阳灼灼,密林幽幽。当景耀战神以狗吃屎的姿势从青海骢上摔下来,一家伙扎到泥地上时。

    凤翎重新想起了那个有关“良人”的问题,本能地摇起了脑袋。她的反应太诡异,让一旁护驾的高幼安慌了神。

    高直使还以为自己的主公是被活捉奸贼的场面吓傻了呢。

    凤翎确实已经傻了,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我的“良人”才不会是这个臭东西

    凤翎不知道自己前世与鸿昭究竟是什么样的冤家。龙门堡前烽火连天的一场劫难连同分别的两年零七个月,竟然像从未存在过一般。

    臭东西摔在她眼前时,还是穿着随随便便,半新不旧的市侩衣装。两年了,容貌没有变得端庄,反而更加无赖,他悠悠爬起来,摸摸面皮上的黄泥和青苔,嬉皮笑脸地看着天子。眼里直泛贼光,莫说风月情浓,就连半点正经也没有,和那晚他自己在龙门堡前的痴狂模样一比,也是判若两人。

    东皇比天子还要粗鄙,实在演不好一个合格的风月话本男主角。

    凤翎气得想骂娘。

    按话本里写的,久别重逢的男女不是应该天雷地火,要死要活……

    呸呸呸,不对,才不是天雷地火,是天诛地灭,你死我活。

    就算她不是佳人,不能和荀子清那样的才子善始善终,也不至于要被配个泥猴吧?她本来还以为,自己积攒的幽怨会在见到他的一瞬间爆发。

    可是,这……

    这个该死的臭东西,摆出这幅猥琐不堪的形容,叫她如何还能美丽忧伤?

    长久以来,凤翎一直都在压抑心底的酸楚,可是见到这张贼脸后,凤翎却不想哭了,她握紧了拳头,只想揍人。

    东皇有种神奇的力量,无论处境多么悲惨,他都能凭自己的一身贱气让天子化悲痛为抓狂。

    高幼安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凤翎回过头,看见少年眼里的疑惑——咱这办正事呢,您老人家发的什么呆?

    凤翎这才想起,自己此刻并不是天子。她已经与那七个手下一样,穿了麒麟锦衣,戴了青鸾代面,做出一副秀衣使执行暗杀任务时的打扮。

    她今日是来替天行道,惩奸除恶的。

    凤翎挺直了腰身,俯视着地上的奸贼。

    高幼安冲着鸿昭一拱手。

    “东皇殿下,得罪了。卑职乃是秀衣直使,特奉圣命前来……”

    高直使的话还没说完,凤翎就听到了久别重逢后,鸿摄政的第一句台词——“嘿嘿。”

    伴随着这一句不三不四的台词,无赖摄政竟然伸出一只大手去拉她的官靴。

    凤翎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底下的泥猴见了,仿佛天上下了铜钱雨一般,垂涎三尺,高高兴兴,准备用又脏又臭的怀抱去接。

    “他娘的,滚开这到底是谁在拿谁?”

    凤翎吓了一跳,差点也演了一回狗吃屎,终于惊慌地骂起了脏话。

    高幼安见势不妙,及时出手扶住了主公,凤翎借力踢开鸿昭的爪子,倒退半步,方站稳了。

    看着摄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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