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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浪急风高,船抖货轻,极易翻船……危险性不比下游……”
李从嘉一笑:“霍船主,你的名字?”
霍小娘足有四十岁,却有这么一个怪名字,任谁都要问上一问!
“我有一女儿,幼时因我不务正业,她随母亲不知道所踪。我发下过重誓,不找到女儿,绝不再娶,绝不再要儿孙,跑船的人就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外号!六殿下,不怕您笑话,这些年我有钱有势,遇到的心宜女人极多,但是,我就是忘不了当年那个女儿……”
三个女人站在后方听得真切,一时间十分感动:这种“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夹杂着至深的爱情、亲情成份,可以打动许多女人!
李丛嘉长叹一声:“阁下是性情中人啊!我送你一首词,愿你早日找到家人,一家幸福美满吧!”
他轻走几步,一词吟诵:
春到长门春草青,红梅些子破,未开匀。碧云笼碾玉成尘,留晓梦,惊破一瓯春。花影压重门,疏帘铺淡月,好黄昏。二年三度负东君,归来也,著意过今春。
李丛嘉直接照搬了李清照的《小重山》送人,一时间吸引了女人们的争抢!
捧着李丛嘉亲自题写的词,霍小娘忽然一膝跪地:“六殿下,我的船太轻,此行不安全!如果你一定坚持要坐……”
他身后的壮汉微微拱手:“霍船主,六殿下的话就是圣旨,我等岂可违逆,如果让宋大人知道,一定会重罚我等!”
霍小娘重重叩首再不复言!
柳一凡心头微动,盯着霍小娘身后壮汉的背影,转头看着护卫虞瑶:“保护好女人,有什么事都不要管,记住,她们三个才是六殿下的软肋!我们都可以死,包括她们……”
李丛嘉诧异地盯着他:“这是宋家的船,应该没事的!你们不是调查过,宋齐丘那段时间确实没出过九华山吗?太平道的事情应该与他无关的!虽然我们要小心,也不至于如此紧张过度吧?要不,咱们继续走路……”
柳一凡摇头:“殿下,该来的总会来!如果我们不按照他们的脚本,恐怕接下来的麻烦会更大!如果我所猜不错,宋家的船没问题,问题应该……”
说着,他转头看向了远方散乱在岸边的渔夫:“不要请他们,咱们禁军中有百多位水性好的……而且……”
他还要说,却见霍小娘站在对面船头:“六殿下,船队需要卸货,还要上人,恐怕得半天时间,你们先进城休息一下吧!”
看着他隐进船舱,李丛嘉和柳一凡低声说了几句,二人进了县城,一千禁军则驻扎在岸边,盯着十条大小船只被搬得一空。禁军士兵船上船下检查完毕,已经是黑天。
县令是一个中年人,几次要将自己的官衙让出来,都被李丛嘉制止。他让周娥皇等人上船休息,自己则和柳一凡坐在船头,盯着满天星光,谈论着朗州、岳州之间的距离和洞庭湖的情况。
前方一条小船靠过来,霍小娘带着数个大汉跳上船头,嘘寒问暖后,霍小娘道:“六殿下,咱们明早出发时,为了安全,十多条官军船只排在中间,前面是我带队……”
李丛嘉无所谓地摆手:“没事的!上百条船,一排十几里地,谅山匪水寇也不敢靠近!”
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霍小娘还要说什么,却看了身后一眼,欲言又止。身后的黑脸大汉随着霍小娘跳下船头的一瞬间,回头扫了一眼李丛嘉。
船行速度极快,三四天时间就到了池州,径直奔安庆方向而来。
天气异常晴朗,远远的南岸出现了牛头形状小山的虚影,江面出现沙渚,将航道分成三部分。
船队径直驶向中间,渐行渐狭,水流湍急,站在船头,可以清晰地看到两侧滩涂、沙洲,有许多鸥鹭飞起,满天的白色飞絮被带着飘向江心,一幅楚天冬日的爽朗感觉扑面而来!
李丛嘉盯着前面的数十条大船,忽然转向柳一凡:“方向是不是不对?江面怎么如此狭窄……”
柳一凡阴阴一笑:“我还以为六殿下没看出来呢!此处长江被分成三部分,咱们走的是中间水域,最窄最急,非常有利于伏击!估计对方就是在这一段动手……我早就有了准备!”
正说着,前方的大船上霍小娘忽然急速摆手,示意李丛嘉的船停下来!但是,他的身子一矮,竟然跪在了船头上,身后一只长长的尖矛透出,将他钉在甲板上,随后被踢进江中。
一杆黑色的龙旗在大船上飘舞,整个船队瞬间火光冲天!
船工、家丁、护卫……惊恐的叫着,如同下饺子一般跳进长江,向北岸边沙滩游去,数十条船只无人驾驶,顺流向李丛嘉等人所乘船只撞了过来!
同时下方的大船也都烧了起来,每条船上都扔下数条铁锚,火船停滞,在江面上形成一道冲天火墙!
李丛嘉脸色铁青,盯着站在最下游渐行渐远的一条大船上狞笑不止的黑脸大汉,他转向了柳一凡:“就这些人吗?”
柳一凡阴阴一笑:“好戏在后面呢!殿下快弃船,禁军将士们,死战不退,掩护六殿下向南岸突围!”
周娥皇被两位女侍卫搀扶,飞速上了一条轻舟,急速向左岸划去,被先行游上岸的禁军接应着,即将靠岸!
李丛嘉所乘大船转身极难,人数众多,因此乱糟糟的,直到大部分禁军上了岸,上游的火船将大船的船身烧了大半分,李丛嘉才不情愿地跳下水,向南岸岛屿游来!
岛屿是沙渚形成的,上面芦苇茂密,却没有大树,足有数十里方圆,根本掩藏不了多少人!
就在禁军从右向左冲过沙渚即将冲到宽阔的江边时,对面不算太高的牛头山上,一个白袍人哈哈大笑:“李煜小儿,终于入得入的彀中!”
(本章完)
第354章 直抒胸臆劝各方()
这段江面虽然狭窄,却也有几里地宽阔,秋冬时节少雨干涸,边缘处水浅石立,水面有些拥挤!
李丛嘉的大船一直在向南岸靠近,直到大火熊熊燃烧,剩下的禁军士兵才保护着李丛嘉、柳一凡跳水向南面的岛屿游来!
这片岛屿形成的时间并不长,踩上去感觉松软,如同浮草搭成的一般。向中间又奔行千余米,看到一个高高的半山坡,周围广阔的荒洲一览无遗(现在的安庆市新洲乡一带)。
这是一块长几千米的冲积洲,四面滨江,潮落即洲,潮涨即江,就像一片树叶,东西向狭长、南北向扁窄,更像一叶小舟。
如果是夏天,这里江天一色,根本就看不到半人多深的芦苇,更无法登陆。
隔着熊熊大火,李丛嘉怒瞪着对岸的盗匪:这些混蛋,一早就准备算计自己了!现在想来,沙洲之上,恐怕也有诡计。
柳一凡冷冷一笑:“六殿下放心,我已经让人提前搜索过前方任何可能伏击的地方,这里早就查探过!一切阴谋尽在掌握中!您向南走……”
重重地出口气,李丛嘉大步向南,脸色越来越难看,对面宽阔的长江主航道里,数十条大船渐渐从对岸驶来,足足有上千水匪站在船头,盯着沙洲上的众人!
一条小船从后面追上船队,一个白袍中年人跳上最大船只,大吼一声:“升旗!”
一面青底黑龙旗升了起来,旗上的黑龙旁边,赫然是两柄刀交错。
“恭迎堂主!”
白袍中年人身前跪了一排人,看他们的打扮,分明是一个成型的组织:红巾罩头,身上统一青色的长袍,腰间挎刀,背上弓箭,整齐划一,绝不是普通盗匪!
船离沙洲越行越近,白袍者仰天大笑:“李煜小儿,都说你智谋出众,常人不及,这次如此轻松让我捉到,真是老天助我!”
大船停在滩涂之外,周围安静无比,说话听得一清二楚。
李丛嘉冷冷笑道:“你究竟是谁?意欲何为?”
白袍者脸上一片得意:“我袭杀了你数次,你竟然还不认得我?真是……”
李丛嘉恍然大悟:“你就是存亡会杀堂的那个堂主柴天一?原来你竟然是一个中年人?”
柴天一从面上一撕,人皮面具被甩在风中,顺江而下:“中年人算不上,比你大几岁而已!你生为富贵,岂知奋斗艰辛?一年年的期盼和等待,终于找到了值得辅佐的明君,而你……除掉你这个绊脚石,我们杀堂将迎来扬眉吐气的机会!”
说到这儿,他转头盯着各船:“兄弟们,面前这二千多人就是咱们一直追踪的目标,杀了他们,咱们就是大周国的功臣,封官晋爵,封妻荫子只在今日!火龙组的兄弟们,动手!”
一条大船上跳进水中数十红衣汉子,各执一黑色圆筒,随后,江面水泡沸腾,似乎有无数的焰龙在飞舞,透过江水都能感觉到燃烧,向着沙洲方向涌来!
“哈哈,李煜小儿,你安心去吧!存亡会从迢迢千里西域运来的猛火油、爆裂药,今天就让你好好尝一尝……”
沙滩边缘处“轰隆”一声响,炸起一团乱泥,随及枯草烧了起来,又是接连几声,一会儿间火光冲天!
“六殿下,退后!”
禁军士兵面无血色:这满洲都是枯草,如是点燃了……火倒还是其次,主要是爆炸……
重新退回中间位置,看着大火从南岸烧了起来,顺风向东而去!
火光虽烈,但爆炸声忽然停止,浓烟渐消,李丛嘉和柳一凡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江中的柴天一傻眼了,他大声咆哮起来:“怎么回事?为什么江洲中间的没有爆炸?为什么?”
那条大船上的红衣汉子也蒙了,他转身命令全船的人冲上岸去,和李丛嘉手下的禁军杀在一处!
本就一肚子火气的禁军终于等到了这些家伙冲上岸,岂会客气?未等他们趟过洲边的淤泥、滩涂,一阵乱箭,让他们损失惨重,上百人只有寥寥数人冲了上来!
柳一凡挥挥手,两个“暗影卫”消失在李丛嘉身前,隐进茂密草丛,追杀那几个漏网之鱼!
就在柴天一大发脾气之时,柳一凡忽然从腰间掏出一物,甩向了天空,炸碎的光芒虽淡,却发出一声巨响,整个岸边听得一清二楚!
南方的牛头山方向,也有一声震响,接着一声响过一声,渐渐向远方而去!
江中的大船上,柴天一脸色急变:到了此时,他还不知道事情暴露无遗,他岂不成了傻子?
“撤!”他一挥手,大船准备顺江直下,逃向下游!
可是,刚行没有两千米,下方宽阔的江面上,忽然出现一条大楼船,船头上赫然是“唐”,数杆大旗表明:这是大唐鄱阳湖水师!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柴天一满脸惊愕间,忽然看到后方数十条商船掀去伪装,全都是艨艇战舰!
柴天一满脸青色,身上颤抖着,忽然一指北侧的沙洲:“前无出路,后有追兵,冲上洲去,与李煜那混蛋拼了!”
他是这样想,可却控制不住手下的想法!
刚才还跪在面前毕恭毕敬的十几个汉子互相对视,忽然间大家跳跃而起,各自跳回船头,一声呼哨,径直向南岸而去,准备夺路而逃!
江面宽阔,足足半个时辰,这些大船才靠了南岸,也不管是否近岸,大家跳下江中,急速游到江边。
千人大溃败,满江都是人头攒动,只剩下柴天一所在的战船停泊在江中,不由自主地向上拼命划着,却被下游冲过来的战船越逼越近!
“柴堂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次失败,咱们只是损失了钱财……”
数人劝说下,柴天一挥手,众人长出口气,急速将船划向南岸,一时间,所有人都冲向了牛头山方向,准备从那里钻进九华山脉躲过官军追击!
可是,众人刚上岸奔行数里,就听前面人喊马嘶,一面大旗下,五十骑红甲唐军异常鲜明,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放声狂笑:“让我爹真猜着了,你们果然是在这儿里打埋伏啊!小妹,你和妹夫负责抓漏网之鱼,其他人,随我冲杀,一个不留!”
(本章完)
第355章 山中隐老出题考()
马上之将,手中提着一根长枪,后背两只铜锏,正是柳一凡的儿子柳雷。另一侧青色战马上的女娃,英姿飒爽,马前站着一魁梧汉子,二人带着数十人远远的绕过这些人群,堵住了西方——东侧是一条湖汊着,根本不用防!
厮杀间,柴天一赶到了,他脸色急变:对方足有两千人,都是精锐禁军,五人一组,十人一队,百人一都,队形森严,共同进退,根本不给任何人突围的机会!
柴天一明白:如果等后面的李丛嘉追过江来,他必死无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这些长江水匪快速突出去,否则……
他一跃而起,手中现出两只短刺,踏着人头向柳雷奔来!
一声刺破长空的箭鸣声中,一个声音充满悲愤:“柴天一,你杀我存堂弟子,我杨清铉在此等候多时,纳命来吧!”
杨清铉突然出手,加上远处柳剑马前大汉的利箭,一时间柴天一左右受袭,仓促应战,磕飞长箭,又用短刺迎战杨清铉手中的无影剑!
短短一瞬间,他连刺数十下,总算挡住了杨清铉的攻击,却不防柳雷策马奔至,长枪从他后背刺入,正挑开他肋间长衣,一块血肉飞射天空,痛得他惨叫不止!
柳雷狂啸一声:“杨婶婶,让我灭了他!”
杨清铉哈哈一乐:“柳雷,你是马上功夫,他是武林招式,你远不是他的对手!还是让我为存堂北方数百兄弟报仇吧!你快去围剿这一千盗匪,对了,还有那北侧小岛上的……”
已经不用柳雷费心了!来自鄱阳湖的水师将李丛嘉一行人运到南岸,迅速将北侧小滩上的千余“水手”“船工”包围——他们的船都烧了,四面长江,只有少数水性极好的盗匪,看情况不妙,早早就跳进江中,能不能在冰冷的江水中逃得一命,就看天意了!
当李丛嘉和柳一凡赶到时,只剩下数百人被围在中间,困兽犹斗!
柴天一已经被两个暗影卫和杨清铉一起夹围在中间,身中数十伤口,渐渐力竭!
李丛嘉懒得看他,对杨清铉大声道;“杨婶婶,不必留活口,我也不想知道杀堂的东西!”
柴天一脸色大变:他之所以在三位化境高手下坚持到现在,不是因为他武功有多高,而是因为杨清铉想活捉他问清楚杀堂在江南的人员分布!
现在,陡然加紧的攻势,让他顷刻间就受了重伤!
他眼睛血红,忽然扔下双刺仆倒地面:“我投降,我投降!”
杨清铉无影剑顶在了他的脖子上,却不好再刺下去!
这就是盛唐时的光明磊落:战场上对方投降,是不能杀的!杀俘不祥!
至于朝堂决定斩首,那是另一回事!
李丛嘉走近些,盯着满脸是血的柴天一:“你有什么可以让我饶命的东西?要知道,从我七岁时,你就组织人杀我,足足有八次……不,可能十次都不止吧?”
柴天一愕然:七岁时?你七岁时我连你李煜是谁都不知道啊?
他双手急摇:“没有,我只组织过四次,都是光明正大地袭击,绝对没有趁你弱小时动过手……倒是对二皇子李弘茂和大皇子李弘冀下过手……”
李丛嘉心头暗笑,对这个软骨头再无一丝兴趣,他轻轻转身:“杨婶婶,小心一点!如果他所说有价值,就废了他武功,让人押送回金陵,交给父皇处置吧!”
听到这句话,柴天一长松了口气:性命无畏挂嘴边,真历生死却孬蛋。人生自古谁堪透,道不尽苦辣酸甜!
一场血战,李丛嘉身边,又多了五百禁军——这是柳雷、柳剑从寿州带来的,算是刘仁瞻的一点心意:他已经接到杨清铉的报信,全面整军备战,时刻关注对面周军的动向,甚至提前袭掠了几个大周国县城积累物资!
同时,刘仁赡八百里加急,将周军异动的消息传给泗州。相信京城方向的消息也会传过去,以大皇子李弘冀的精明,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
李丛嘉坐着鄱阳湖水师的战船到了安庆,临时征调了上百条渔船,足足用了半个月时间才到达江州(现在的九江市)。
鄱阳湖水师即将南行,李丛嘉一行人,不得不重新研究如何继续西上事宜!
江州人烟稠密,从此向西,直到鄂州,沿江都人口渐少。在这最后一处繁华地,军民同欢,一时间整个江州充满喜庆。
夜晚,李丛嘉踏上浔阳楼,一面欣赏着满墙壁的古诗,一面吟诵着“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探询着白居易《琵琶行》里描写的秋意。
看着满江的的银白,李丛嘉的心思早就飞到了远方,思考着越来越近的岳州情况。
忽然间,他似乎理解了当年范仲淹的感受了:
一个以天下为己任的名臣,面对着滔滔江水,面对着古往今天的圣贤遗训,想着时事艰难,岂能不有一种冲动!
李丛嘉也想提笔赋诗,身后却只跟着两个暗影卫!
他苦笑一下,自己要抄袭范仲淹的岳阳楼记,还是等到真正的岳阳再说吧!毕竟时事不同,还是老实地呆在这儿,想一想明天饯行宴上,如何对付那些从洪州、池州、饶州等地赶来的文人雅士、富商官员吧!
他们听说自己在安庆遇刺平安无事,还抓获了大唐的死敌之一,从四面八方赶来,扬言要为李丛嘉庆祝一翻,压压惊!
江州明刺史更是极力成全此事,不仅邀来南唐大儒,甚至连路经此地的南平、蜀国、后周的文人都留了下来!
如何利用这一次机会,打响自己成为一镇节度使的威名?如何借此机会,为岳、朗两州拉来大批商人?
无商不富,岳、朗两州这些年虽然经历了一些战乱,但总体还算稳定,南唐明义上接收了两州,但官员都还是当地的故楚之臣,他们会不会真心实意地投靠大唐?
越想事情越多,他斜靠在窗前,看着楼下数百禁军在寒风中站立,忽然心头一暖:有了这些大唐忠诚的勇士,他李丛嘉还何所惧?
这是一个极美好的时代,如果国家统一该有多好!
越想越激动,他振臂而呼:“壮士雄魂韧如松,成功旅途漫西行。浔阳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