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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臣-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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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影深深看一眼苍茫白色中那泛着灯黄的渺小窗口,身子一转朝风雪中飞去,风拽着雪花不舍的追在她的身后,在背后形成一道漩涡,雪片在漩涡中拼凑出一幅奇异图案,好像一对巨大的翅膀。

    “我愿变成童话里,你爱的那个天使,张开双手变成翅膀保护你……”

第五十一章 一路向南(一)() 
双儿走了,她不得不走,她怕自己再留下来会禁不住男女的诱惑,或者说是爱情的诱惑,几年的朝夕相处,已经让她不知不觉中爱上这个不着调的陈恂,当爱越深她就越不能容忍对方的缺点,所以她怕了,她怕陈恂又一次欺骗她,她怕自己无法面对,所以她走了。

    有人说爱就是包容,那他错了!爱其实是挑剔的,这就好像你喜欢的所有一切,都会希望他她或它是最完美的。如果你选择了包容,那只有一个原因,是,你没得选择。

    陈恂睡了,他除了睡没有别的办法,莫说外面大雪纷飞,就是晴空万里,他也追不上一心想要离开的双儿,更何况他为了装醉真的没少喝。

    陈恂醒了,因为天亮了,雪晴了。他醒来时习惯的喊出一个人的名字,可是那道身影和那张也许是冰冷也许是纯真的脸并没有出现,他这才想起双儿已经走了。

    陈恂没有哭,虽然他心里有种莫名的痛,但他还是不哭,哭是懦弱的表现,况且双儿只是离开而不是死去,有哭的精力不如想想如何把属于自己的再拿回来。

    再说要哭也要哭给人看才行,她如果看不见,你就是把肝肠哭断也于事无补,当然如果能哭断长城那又是另一回事。再说女人又不喜欢男人哭,泪都让你流了,我们找谁哭去?难道一男一女抱头一起哭?比谁哭得惨?比谁哭得声大?

    陈恂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圆了自己说出去的大话,他现在庆幸,还好昨晚自己没一时冲动说一个月的时间。

    想杀鳌拜可不容易,康熙想杀鳌拜的决心不比双儿小,可他既然没有动手,必有一个不杀的原因,如果自己所料不差,逃不出两个理由,一是他想从鳌拜口中查清黑衣人的来历,毕竟能闯进皇宫的组织绝对不简单,不能任其发展。第二个理由很可能就是名声,康熙对于自己的名声看得有多重,从他宁肯以身犯险去鳌府探病就可以看出。

    所以要杀鳌拜,必须满足这两个条件。

    陈恂脑中开始快速运转,洗澡时把假设法用了一遍,吃饭时考虑着代入法,去皇宫的路上又用上排除法,当走到御书房时,他一直眯缝的眼睛终于打开,一抹亮光从眼中划过。

    康熙还没有退朝,陈恂候在门外开始完善刚刚想出的办法。

    天牢虽然防守森严,但也不是固若金汤,双儿进不去,天地会进不去,并不代表就没人能进得去,而能进去的人还要杀掉鳌拜,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黑衣人组织。

    从他们能闯进皇宫帮助鳌拜对付康熙可以看出,这个组织很强大,至少比天地会强大,而且他们做事肆无忌惮,连皇宫都敢闯,天牢肯定也不放在眼里。

    从他们说的话可以判断对方是日本人,日本原就是个小国,这么强大的组织不是民间可以随随便便组织起来,所以目标就缩小许多。

    记忆中现在的日本是由德川家族统治,德川家康的名字几百年后还是比较有名的,他好像是日本战国时代末期的人物,如果接着往下排的话,现在统领德川家族的继承人应该是那位被称作“狗将军”的德川纲吉。

    有了这些资料就已足够,陈恂脸上重新泛起自信的笑容,刚好被走进院子的康熙看见。

    “臣弟叩见皇上,万岁……”陈恂白了一眼跟在康熙身后的黄静单膝跪下,你这死太监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免了免了,贤弟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朕?”康熙显然心情不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臣弟想到一个可以利用鳌拜查清黑衣人身份的办法,正要禀明皇上。”陈恂边说边跟着康熙进了御书房。

    康熙挥挥手将黄静轰出去。“哦?朕这几日也正为黑衣人的身份伤脑筋,他们竟能闯进皇宫,实力不容小觑,那鳌拜却油盐不进,朕已经答应饶他不死也没说出半点消息,一口咬定不认识。朕料想他定是还想着那些黑衣人能救他,所以下旨加强天牢防守,我就不信一两年后他还不死心。”

    鳌拜当然不敢说,说出来只怕死得更快。陈恂心中想着,脸上却故作神秘的低声问道:“皇上没杀鳌拜的原因真的只为了得到黑衣人的情报?”

    康熙闻言脸色一变,沉了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臣弟已经调查出黑衣人的来历,皇上杀不杀鳌拜?”陈恂嘴角又似笑非笑的翘了起来,这样的表情只表露一个意思,你小子肯定不敢!

    “大胆,朕杀与不杀还要向你禀报不成?”康熙最见不得陈恂这样的表情,其实不单单是他,任何一个人见到这种表情也会无名火起,比如那位伍公子。

    “臣弟不敢!臣弟只是不知道这个办法合不合皇上心意,又不敢妄加揣测,所以才有此一问,还请皇上恕罪。”陈恂赶忙诚惶诚恐的低下头,脸上却全无惶恐的神色。

    康熙狠狠瞪一眼陈恂,知他嘴上说着请皇上恕罪,心里定然不是那么想,不过他确实很想杀鳌拜,黑衣人的来历固然要查清,更主要的是怕被世人说闲话,鳌拜功高盖主,自己真杀了他,只会落下个容不得有功之臣的名声。

    如果这陈恂真有个一石二鸟的办法,到正合自己的心意。“你有什么办法就说,合不合心意朕自己难道不会分析吗?”

    “那臣弟就斗胆说了!黑衣人的来历臣弟推断是来自日本的德川家族,德川家族几乎统治着整个日本,也只有这样的家族才能有如此实力,至于他们的目的,应该与沿海和台湾有关,日本属岛国,靠打渔为生,不管是粮食还是金银铜铁都急缺,他们一直对我国沿海地区虎视眈眈,我推想他们定是与鳌拜订下类似于土地割让的协议,所以才会暗中支持鳌拜,企图刺杀皇上,扶立新君……”

    “砰!”陈恂话还未讲完,康熙已经拍案而起。“好你个鳌拜,竟然卖国求荣,罪不容赦!”

    对,罪不容赦,罪大恶极,那你还不快下旨杀了他!陈恂在心中喊着。

    哪知康熙雷声大雨点小,站起来怒了一会又坐下来。“你继续讲!”

    陈恂狠狠鄙视一下后继续说道:“以上的观点只是臣弟的推测,如果想证实是真是假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引蛇出洞,我们只要把黑衣人的身份流传出去,我料想日本人定会以为是鳌拜出卖他们,前来杀人灭口,只要鳌拜一死,便可证实一切!”

    “好!果然是好办法,就这么办!”康熙再次拍案而起,但这一次脸上挂着是满意的笑容。

    鳌拜与日本德川家族勾结之事已经散播出去,陈恂却愁眉不展的坐在家中,他并不是为了鳌拜的事情着急,就算德川家族要动手也不会这么快,他发愁的是自己的身份竟被有心之人给猜了出来。

    陈廷敬从一名候补进士几年时间直接晋升到左都御史,还兼管户部,被满朝官员看在眼里,一些有心人就去调查陈廷敬的背景,却发现他的背后并无靠山,接着卓布康事件就被挖出,再联想到百姓口中流传的亲民大臣,陈恂这个十六岁少年顿时被挖了出来。

    陈恂有些后悔,后悔当初自己太过招摇,他只想着为陈家保驾护航,却没想到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被挖出来,这不是要命吗?鳌拜倒了,他起来了,是个人也能猜想到他与鳌拜的必然联系。

    最令他头疼的就是每日上门拜见他的官员。在得知陈恂还没成家的消息,一大波官场不得意的官员就开始发动全族寻找适龄女子,实在没有的就去民间找寻,看到有几分姿色的直接说是自己祖辈走散多年的亲戚,一时间京城周边因为家凭女贵,平地一声雷的出现一批官宦之家。

    河北某县下属某镇某乡某村一户人家,祖祖辈辈靠黄土吃饭,好不容易连攒带借娶回一个婆娘,却一连生下六个女儿,被同村人当成笑谈,婆娘又因一次难产无法再生,男人整天唉声叹气,只说是上辈子造孽,连累这辈子老无所依。

    谁想到一夜之间突然转了风向,男人全家不但被人接走,还住进县城的大房子,全家吃珍馐穿绫罗,四十多岁的男人又添上一房十七岁的黄花大闺女为妾,眼瞅着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乡亲们只当他们一家得了横财,问男人却死活不说,终于在一次酒醉后,他感慨出一句奇怪的话:其实生男生女都一样,各有各的妙!

    陈家门前开始车水马龙,马车轿子一直停到胡同口还要拐弯,开始这些拜访的人还只是单身前来,几次进不得门后索性把自己的晚辈也带来,非要让看门的福全给掌掌眼,一时间大丰胡同里莺莺燕燕,百花齐放,那阵势直追皇上大选。

    为了拦住这些上门提亲的官员,陈府的门房又加派了人手,福全从一名普通下人升为小头目,都道无官一身轻,忽然升职的福全好日子到头了,他转眼间成了人们眼中的香饽饽,每日里被这些官老爷拉来扯去,又是塞银子又是攀亲戚,只为让福全在陈恂面前为自家晚辈美言两句。

    做了三天小头目的福全找到陈恂,哭求着撤去他的职务,咱是命贱福薄之人,实在受不了这些官老爷的热情,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明明心里腻歪的很,还得笑脸赔着,送到怀中的银子是一两也不敢收,这差事实在不是人当的。

第五十二章 一路向南(二)() 
陈恂听完福全的诉苦,眼睛一瞪。“不干?想得倒美,你不拦着难道要我去拦着不成?”

    “少爷……”福全哭丧着脸嗫嚅着不敢再说话,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陈恂向下人发火,看来少爷真的长大了。

    陈恂发火并不是冲着福全,而是外面那些人,为了躲着他们,自己这段时间连家门都不敢出,有心不搭理他们,自己虽没做官但表哥在朝,都是同僚实在不好得罪。婉言谢绝吧,一个个还死缠烂打,初时还只带一个女孩来,被谢绝后竟然变本加厉带来三四个,美名其曰让陈大人挑选,真当这里是眠月楼了!

    看来只能出去避一段时间了,前几日陈近南派人捎来口信,已经安全离开京城,正在外省养伤,让他不要暴露身份,还特别交待双儿来向他告别,只说要出去散散心,却没交待要去何处,但陈近南估计双儿可能去了广东,因为她母亲生前的一个手帕交就嫁到广东,据说两家以前关系非常好,还认了双儿为干女儿。

    天黑下来,陈府门前总算得了清静,陈恂鬼鬼祟祟从家里出来,直奔皇宫,在养心殿见到康熙,说出自己的想法,世界那么大,打算出去看看。

    康熙羡慕不已,看那眼神大有一同前往的意思,但想到自己刚刚亲政不久,根基未稳,实在不方便就这样离开,只得叮嘱陈恂多收集些有趣的经历,回来讲给他听。

    康熙又赐下一道密旨和兵符,执密旨可先斩后奏三品以下官员,三品以上官员可以先割去官职,押送京城。执兵符能任意调动各省巡抚兵马,还特准陈恂可内穿黄马褂,颇有代朕微服出巡之意,并把此行的终点定在云南,要他沿途留意平南王,靖南王和平西王动向,由此看来康熙已经开始关注三藩之事。

    陈恂退出养心殿又来到慈宁宫,和干奶奶孝庄告个别。没想到孝庄竟然将贴身影卫姚四派给了他,只说自己一把老骨头也不在乎谁来刺杀,而陈恂是清朝未来的希望,不能有闪失。

    陈恂推辞不掉只得应下,不过有姚四跟在身边也是一件好事,起码人身安全得到保障。

    陈恂没有见到苏麻,她刚巧代孝庄去清凉寺还愿,从而让陈恂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康熙九年三月,在家过完年的钦差大臣陈恂微服出巡,身边跟着已经换上便装的姚四和两名陈府下人,从永定门出发一路向南,途经河北,山东,河南,广西,福建,广东……目的地云南。

    康熙九年四月,春暖花开,江河复苏,憋了一冬天的人们纷纷走上街头,街边的小商小贩如雨后春笋,到处是吆喝声,讨价声,争吵声,招呼声……京城街头重新恢复热闹繁华的景象。

    但春再暖,花再开,位于京城西南角的天牢里依然是阴森恐怖,暗无天日。

    “吃饭了!”随着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一只已经看不出原来颜色的黑木碗从牢门的窗口扔了进来,在地上好像陀螺一样转了几圈才停下,随后一把大勺从窗口伸进来,一勺米少汤多的稀饭流入碗中,大勺再伸进来时,又扔下一个黄黄的杂和面馒头和几根咸菜。

    牢房角落里一个身穿囚服的黑影扑到门口,一双脏得已经看不见肤色的手抓住黑碗,端起来也不管凉热三口两口将稀饭灌下肚,又拿起馒头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着,拳头大的馒头两口就被吞下,至于那几根咸菜,早就顺着牙缝不知去向。

    “你慢点吃,再噎死你个老东西。”窗外狱卒厌烦的骂道。

    “大人,求求你再给加个馒头吧!”黑影用手将碗底粘着的几粒米刮下来,连着黑乎乎的手指头一起在嘴里涮了涮,意犹未尽的看向外面的狱卒。

    “加菜,好啊!拿银子来!”狱卒轻蔑的看着黑影。

    “老……在下家都被抄了,哪里还有银子,要有的话早就……”黑影扒着窗口哀求。

    “没银子废什么话,鳌中堂,鳌大人,你不会真以为凭借这三个字就能骗饭吃吧?”狱卒冷笑着将手里的食桶故意伸到窗口,只勾得黑影的两只眼睛死死盯在桶里。

    忽然里面的牢房传来一个底气十足的声音。“小六子,你干嘛呢?老子快饿死了,我要的月斋楼牛肉买来没有?”

    “来咧您内,张大人,稍安勿躁,小的这就伺候您!”狱卒听到喊声摇身一变,立时化身为酒楼的店小二,哪里还有刚才趾高气昂的半点气势,一路小跑着朝里面奔去,留下一路淡淡的肉香。

    谁能想到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的鳌中堂竟落得如此下场。此时他扒着小窗,抽动着鼻子,依依不舍的望着狱卒提着两只木桶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康熙,陈恂,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恶毒的自言自语从鳌拜披散的头发里传出,已经凝结成一绺一绺的头发后面,露出一双充满仇恨却浑浊暗淡的眼睛。

    遏必隆死了,班布尔善也死了,穆里玛连脑袋都不见了,亲人一个没剩全被诛杀,偏偏康熙只留下他的一条贱命苟延残喘。从位极人臣一落千丈沦为任人踩骂的阶下囚,要换作另一人,只怕早就自行了断无脸苟活在这世上,但鳌拜就是要活下来,宁肯没有尊严也要活下来,他还抱着一丝希望。

    “什么人……啊……”就在鳌拜转身刚要爬回墙角时,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鳌拜猛然转过身将脸贴在窗口上,尽力朝外看去,两只眼睛如铁树开花般闪过一道久违的亮光。

    “有人……啊!”又是一声惨叫传来。惨叫声回荡在阴森恐怖的天牢里,犹如冤鬼喊魂,但听到鳌拜耳中却仿如天籁之音。

    连串的刀剑碰撞声音开始响起,完整的喊声也终于传来。“有人劫狱,有人劫狱……”

    “是他们,一定是他们来救我了,哈哈,康熙,陈恂,你们等着吧,我一定会东山再起……”鳌拜状似疯颠的喊着,从越来越近的喊杀声中他仿佛看到自己左手提前康熙的脑袋,右手提着陈恂的脑袋,坐在龙椅上仰天长笑,身前跪着黑压压一眼望不到头的官员,齐声喊着万岁万岁万万岁。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鳌拜甚至能从窗口里看到昏暗的火光下人影闪动,他的心已经激动的快从嗓子里蹦出来,苟活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等老子出来,第一个先杀了刚才那个狱卒,然后吃十个馒头,一大把咸菜,整桶的……

    负责守卫的士兵开始出现在鳌拜的视线里,他们举着刀枪一边抵挡一边朝后退着,终于蒙着面的黑衣人也走进了鳌拜视线。

    “我在这儿!”鳌拜朝黑衣人大声叫着。

    “お嬢さん、人はここにいて!(小姐,人在这里)”黑衣人显然听到鳌拜的呼叫,其中一人朝身后低声喊道。

    士兵后退的步伐加快,看来他们遇到的压力在增加。

    “散開!”忽然一个轻柔的女人声音响起,正在与士兵拼杀的黑衣人纷纷跳开,没等士兵反应过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传来。

    “嗵,嗵,嗵……”挡在前面的二十几名士兵没来得叫出声就齐齐倒在地上,每人的脸上,胸前都插着数支好像风车一样的黑色飞镖。

    剩下的士兵见状脸色大变,再次朝后大步退去,黑衣人重新补上与士兵杀在一处。

    这时一名身穿白色武士服的蒙面人在几名黑衣人的保护下来到牢门前,看了眼窗口里蓬头垢面的鳌拜皱皱眉头,用不是很纯正的汉语问道:“你就是鳌拜?”

    “正是老夫!”鳌拜退后一步,将杂乱的头发撩开,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给对方看。

    “当,当,当……”白衣人点点头,护在她身边几名黑衣人挥舞着手中短刀开始砍削牢门的大锁。

    天牢里的牢房门是没有钥匙的,因为进了这里的人几乎不可能再出去,除非是被处死或已死,所以每一道门在住进囚犯后,都由铁匠用铁水封死,打开时再由刀斧手砍断。

    在无数火星中,牢门被砍开,白衣人走进来好奇的打量着牢房。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带老夫出去!”鳌拜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他不愿相信。

    白衣人看一眼鳌拜,抬手将头巾和面罩摘下,漆黑的长发如水泻般流下,快速挡住半张让人惊鸿一瞥就再也无法忘记的脸孔。“鳌拜大人,将军感谢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请受服部美黛一礼!”白衣女子说着双膝并拢跪在地上,朝鳌拜低身伏下,任由漆黑长发落在满是灰尘地上。

    “有什么感激的话等出去再说,再不走一会儿大队人马杀来就走不掉了!”鳌拜看着伏在地上的服部美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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