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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臣-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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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感激的话等出去再说,再不走一会儿大队人马杀来就走不掉了!”鳌拜看着伏在地上的服部美黛,心中越发不安起来,他不停在心里对自己解释着,没事的,这只是他们的礼节而已。

    服部美黛抬起头并没有站起来,而是从自己腰间抽出一把尺长的短刀,双手平举递向鳌拜。“此刀为肋差,请大人接刀,美黛愿做大人的介错人。”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鳌拜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女子。他曾经从负责与他联系的忍者口中听说过肋差和介错的意思,那时他还只当个有意思的趣闻听而已,想不到今天就要轮到自己身上。

    “这是将军对大人的尊敬,你死后,我们会把你的首级带回去,供在英魂社里。”美黛满脸神圣的回答道。

    “不,我不能死,我对你们还有用,我知道很多你们不知道秘密,虽然我的武功没了,但我还能帮你们……”鳌拜如避蛇蝎的朝后连退两步,满脸惊恐的看着美黛。

    “大人,美黛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大人拿出武士的精神!”美黛不为所动的跪前两步,将手中短刀再次送到鳌拜面前。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鳌拜嘴里念叨着看向横在面前的短刀,突然好像发疯一般大叫着抓起短刀,朝跪在地上的美黛劈去。

第五十三章 一路向南(三)() 
服部美黛冷冷看着短刀朝自己头上劈来,眼中闪过一抹嘲笑的目光,身子突然站起右手伸向背后,一缕寒光在昏暗的牢房中划出一道耀眼弧线,停在鳌拜的脖颈上。

    “当!”鳌拜好像石化一般举着双手定在当场,原本该握在他手中的短刀飞上半空,连转几圈落入服部美黛的手中。“大人既然下不去手,就由美黛为你代劳!”

    服部美黛右手持长刀横在鳌拜的脖颈上,左手将短刀朝身前一送,消无声息的刺进鳌拜腹中。

    “不,我对……你们……还有用……”鳌拜整个身体一震,看着近在咫尺那张绝色的脸不甘心说道。

    服部美黛嫣然一笑,檀口轻启。“我们已经另有目标,不劳鳌大人费心,你可以安心去了!”

    “你们……”鳌拜话未说完,身体又是一震,眼中的瞳孔蓦然散开,身体朝后倒去。

    “唰!唰!”一长一短两道寒光闪过,两把刀瞬间插回到各自的刀鞘,服部美黛提着鳌拜的人头扔给护在门外的黑衣人。“退く!”

    随着一声呼哨,正在与士兵拼杀的黑衣人纷纷在一阵青烟中消失的无影无踪,站在牢房中的服部美黛是最后一个离开,当士兵冲到牢房门口时,只看到一阵还未散尽的青烟升起和躺在地上的无头尸体。

    鳌拜被杀第二天,一骑六百里加急的快报出京朝南狂奔而去。

    陈恂今天的心情不错,刚离开京城不到一个月时间,鳌拜被杀的捷报就传了过来,他总算对双儿有个交待。

    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的姚四蓦然睁开眼睛,看了眼从车厢里钻出来的陈恂,脸上的皱纹动了动,嘴角抽搐着挤出一个暂且算作笑的表情。“看来陈公子对鳌拜的死很满意?”

    陈恂原本极好的心情,在看到姚四脸上的笑容后顿时坏了几分。“姚叔,您老人家半夜可千万别再笑了,不然真会死人的。”

    姚四的大半生都住在宫中,又因为影卫的身份从不抛头露面,不与人接触自然就不苟言笑,别的表情还可以表达出来,唯独这个笑实在是难为了他。

    陈恂开始几天还颇有耐心的亲自指导,现在他已经彻底放弃,实在太吓人了,有一天半夜他起来解手,刚好碰上姚四解手回来,陈恂只在黑夜中看了面带笑容的姚四一眼,后半夜直接失眠了。

    姚四重新换回面无表情的脸孔,闭上眼睛冷哼一声。“不笑更好,你以为老奴……老夫愿意笑吗?这比当初练功时还要累!”

    陈恂看着因为枯瘦而满脸皱纹的姚四有些于心不忍,面前这位老人虽说练就一身出神入化的好功夫,却也失去了太多,没有亲人,没有儿女,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这次孝庄派他保护自己,除了有监视自己的意思,估计也是想给对方一个补偿。

    想到这里他岔开话题,指指道边行走的路人。“姚叔,这里离已经城镇不远,你能不能猜到前面是什么地方?”

    姚四闭着眼睛没有睁开,身体好像风中柳条一般随着马身摆来摆去。“老夫从记事起就呆在皇……城里,哪也不认得,陈公子可要问道于盲了。”

    陈恂好奇看着晃来晃去就是不倒的姚四,心中羡慕不已,尤其是对方居然可以就这样坐在马上睡觉,更让他眼馋,只可惜别说在马上睡觉,就是正常骑在马上自己也做不到,一想起这些他就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屁股,现在那里还有些隐隐作痛。

    “前面就是济南府,听说那里有一家珍萃楼的鲁菜极为有名,据说是天下第一鲁!”

    “鲁菜又是什么菜?皇城里的菜我也吃过不少,就是不知什么菜系,陈公子且说上几道菜名老夫看看吃没吃过。”姚四微微睁开眼睛感兴趣的看向陈恂,如果这个世上还有让姚四动心的,恐怕也只有吃了。

    “那可多了,比较出名的有一品豆腐,葱烧海参,白扒四宝,乌鱼蛋汤,糖醋黄河鲤,温炝鳜鱼……”陈恂一口气说出二十多个菜名,只听得姚四眼睛越睁越大。

    “白扒四宝我好像听说过,只是没吃过,不知道味道如何?”姚四好奇的追问道。

    “四宝指得是广肚,鲍鱼,鸡脯肉,龙须菜。广肚您知道不?就是公鳘鱼的鳔,鳘鱼您知道不?就是大米鱼……

    鲍鱼您知道吧?不过这白扒四宝用得可是贡品硇洲鲍,在地方上能卖到十五两黄金一只……

    鸡脯肉可不是普通的鸡胸肉,必须要未满一岁的嫩鸡,取胸前十字骨周边的脯肉,一只鸡只能取出一两……

    龙须菜您听说过了,可是您知道金龙须吗?普通的龙须菜一年可种四茬,金龙须指的是野生的龙须,一年只一茬,这就好像水稻一样,一年三熟的水稻自然没有一年一熟的好吃。

    以上这四宝分别用炒,蒸,炖,煮做熟,再加入上好的绍兴黄酒,猪麻油,百年高汤,现熬奶汤等等珍贵辅料,那味道别说是吃,就是闻上一闻都能让您垂涎三尺,口舌生津,如果再吃上一口,只怕连舌头都要咽下去。”陈恂只讲得绘声绘色,韵味十足,好像真的有一盘香味扑鼻的菜摆在了面前。

    陈恂讲得就连赶车的两名下人都直舔嘴唇,更何况那姚四。

    姚四的眼睛早已睁得溜圆,喉节更是上下不住的滚动,只觉得嘴里口水总也咽不完,咕噜咕噜声与肚中鸣叫遥相呼应,就如那农家少男少女对唱得山歌一样,哎……喔……

    陈恂看着还在回味中的姚四心中好笑,看来吃货是不分年龄大小的,馋猫也未必单指小孩,想不到这位已经六十多岁,武林耆宿居然也有弱点,果然是人无完人。自己的缺点又是什么,应该是多情吧?

    “你这马车走得也忒慢,不如让我助它一助!”回味完的姚四开始坐立不安,只恨不得现在就坐在那珍萃楼中,看着马车晃晃悠悠不紧不慢心中着急,隔空一掌拍去,雪白的马屁股上立时肿起一个手印,那两只马吃痛疯跑起来,差点将陈恂从马车上甩下来。

    “慢慢慢慢……点点点……”陈恂伏着身子紧紧抱着车厢,因为道路颠簸说话好像戏台上的鼓点一般。

    负责赶车的下人拼命拉扯缰绳,嘴中“吁吁”喊个不停,可那两只马屁股上传来的疼痛犹在,只当还在受着袭击,一心想跑开摆脱袭它的对象,状若疯狂的撒开四蹄闷头前冲。

    姚四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也不阻止,只驱着身下马儿跟着奔跑起来,凭他的轻功自是不会担心车翻摔着陈恂。

    “小心,闪开……”赶车的下人无法,又不敢真的把缰绳拽死,那样恐怕就是个马仰车翻的结局,只好任由两匹马狂奔,嘴里大喊着提醒街边路人,好在这里离济南府还有段路程,路上行人不算太多,只是在车后扬起大片的飞尘,引来无数咒骂。

    他们却看不到,在这条官道的另一头,正有三骑快马绝尘而来,马上分别坐着三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每人身后背着一个大号包裹,身上佩着兵器,为首之人腰间挎着竟然是一根比他胳膊还粗的狼牙棒,看那棒头大小少说也有三五十斤的样子。

    刚好这里又是一个缓坡路,两篷尘土的制造者因为视线受阻都无法看到对方,待到能看到对面尘烟时,两边已经相距不到三十丈。

    “小小小小……心心心……”陈恂面色刷白,惊恐的看着迎面冲来的三匹骏马。

    赶车的下人自然也早已看到,有心停下却是心余力不足,眼睁睁看着自己朝对面来人撞去,只希望对面能控住马让开道路。

    三名大汉看着扬尘而来的马车先是一愣,为首之人随即大吼一声。“滚开!”这一声犹如虎啸山林,颇有猛虎下山之势。

    这里还未进入济南府地界,是以路面并不宽敞,陈恂的马车加上并列而行的姚四,几乎占据了整条道路,如果对面只来一人单马,相互避让勉强还能交错而过,只是此时拉车的马受惊,慌乱中只捡着中间最平坦的道路狂跑,如果三名大汉想要避开,只能选择勒停马匹避到路外,让马车先过。

    为首大汉见马车速度不减,眼中凶光一闪,右手伸向腰间取下狼牙棒。“找死!”

    另外两人见状也分别取下兵器,一人拿着厚背开山刀,另一个是齐眉混铁棍,看这三人兵器就知所习的是以力见长的外练功夫。

    此时相距已不足十丈,两边却都没有停下的意思,三名大汉更是举起手中兵器,看那布满锋利狼牙的巨大棒子,只怕这要落下来,什么马车也要被砸得粉碎。

    一直没有出声的姚四眼中精光一闪,冷笑一声暗提真气,跨下马只觉得身子一轻,速度猛然加快,跑到马车前头朝着三名大汉冲去。

    四匹马越来越近,三名大汉见面无表情的姚四毫无惧色,尽管对方身体枯瘦,但也提起十二分小心,已经举起的胳膊青筋突起,好像充气一般蓦然变大一圈,为首之人大喝一声,锋利的狼牙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匹练,夹带着罡风朝姚四的马头砸去。

第五十四章 一路向南(四)() 
姚四双眼蓦然亮起,枯瘦如干柴的右手好像幽冥地狱探出的鬼爪,诡异的从肋下探出,虚拍向对面而来的三匹骏马,同时自己跨下马的四蹄深深扎入土地,嘶鸣一声如木桩般站住。

    又是三声嘶鸣,三匹骏马仿佛同时撞在一堵无形的墙上,不但立时站住,反而还向后退了三步。

    “老东西,活腻了不成!”马上三人腾空而起,各举兵器从天而降砸向姚四。

    姚四左眼眯起,右眼睁开,不屑的看向空中三人,诡异的右手再次探出抓向兜头而来的狼牙棒。

    为首大汉心中冷笑,自己兵器上的狼牙全部由精铁打造,莫说是一双人手,就是牛皮也能刺穿。

    “逍遥白玉手!”就在手与狼牙棒即将碰到的一刹那,原本枯瘦如柴的鬼爪好像落在水中的纸团一般,褶皱的皮肤突然舒展,变得如玉般光滑,整只手掌同时变成脂白色。

    “不好!”为首大汉惊呼一声,棒头却已被姚四抓在手中,锋利的狼牙不但没有刺进对方的皮肤,甚至还碎掉两颗。

    与此同时,陈恂的马车也已冲到姚四身后,姚四一直闲置的左手划出一道奇怪的弧线看也不看朝身后拍去,拉着车的两匹马与大汉骑的三匹马同样遭遇,嘶鸣一声原地停下。

    马虽停下,但拉在后面的车因为惯性朝前翻去,车轮刚刚抬起两寸高,却不知因何原因重新落回地面。

    一心二用的姚四自始至终没有回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而被他抓在手中大汉只觉一股大力从棒上传来,身体再不受自己控制,被姚四连棒带人当作兵器抡向另外两名大汉。

    两名大汉见壮慌忙撤回手中兵器,单手护在胸前,用身体生生扛住对方抡来的大哥。

    “砰!砰!”两人好像陨石般朝道路两边飞去,姚四长笑一声手腕一转,好像托山力士般将右臂高高举起,棒子直指向天,抓在另一头的大汉倒立在半空中。

    “还不松手!”姚四有些好奇的抬头看向依然紧紧抓着狼牙棒不肯松手的大汉,忽然脸色一变。“小心!”

    话音未落,狼牙棒上的狼牙纷纷如流星般飞出,朝着四周无差别射去,倒立在半空的大汉大笑一声松开右手,旋转的朝马车上飞去,同时一篷篷银光从旋转的身体飞出,再次无差别的朝身体周围射去。

    “闪开!”姚四瞬间拍出数掌,白玉手化作一堵白玉墙挡在身前,下一息身体一阵扭曲消失在马背上,白玉墙也随之消失,可怜那匹马哀鸣一声身上插满银镖栽倒在地。

    一道黑影带着一堵白玉墙如鬼魅般出现在陈恂身前,飞来的狼牙和银镖纷纷弹开,黑影身子横起,将两名赶车的下人踢飞,又托起陈恂朝后凌空飞去。

    “老东西,有种别跑!”为首大汉落在马车上,态度嚣张的看向落在不远处的姚四和陈恂,两名赶车的下人此时虽是摔在路边,但毫发无损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向一颗大树后面。

    “回风追燕镖,看来阁下就是燕子盗里的老六,燕狼春!”姚四脸色凝重起来。

    燕子盗在江湖上也能排上一号,由九人组成,专干打家劫舍的买卖,因个个身怀绝技,又居无定所,做案时得手即退,待官兵赶来时已不知去向,所以一直逍遥法外。

    这燕狼春排名老六,江湖人称“毒燕凶狼”,因为他外表健壮,又手提重兵器,总会给人一种假象,却不防他还精通暗器燕子镖,每每与对手力拼时突发暗器,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再加上燕子镖涂满剧毒,得此外号。

    如果此时只有姚四一人,凭他的身手自是不会把对方放在眼里,但身边还有个丝毫不会武功的陈恂,有些投鼠忌器。

    就在这时,刚刚被抡出去的两名大汉从路边走来。“六哥,你看!”

    燕狼春询声看去,只见一名大汉手中托着一块好像木盆大小不规则的银块,此时银块已经被摔成两半,露出中间的部分,颜色虽也是银色,却似乎有些不同。

    燕狼春从马车上跳到大汉身前,接过半个银块,仔细看看忽然大怒道:“好你个狗官,竟敢用锡块骗老子。”

    另一名大汉立刻从背上解下包裹,打开后又是一大块银块,他将银块放在地上,用手中开山刀狠狠劈去,银块应声而开,露出的中间部分颜色与前一块完全相同。

    燕狼春脸色铁青,也不说话,将自己背后的包裹直接扔在地上,大汉再次劈开,结果相同。

    “好,好,发信号,通知大哥他们!”燕狼春脸上的横肉因为咬牙上下耸动着。

    “咻……吱……”一名大汉从怀中取出烟火筒,用火折子点燃朝空中指去,一道不是很亮的火弹从筒中射向高空,却发出刺耳的燕鸣声。

    功夫不大,似乎是极远的地方相继传来数声同样的声音,燕狼春转头看看站在不远处一直未动的姚四,裂开大嘴无声的笑笑。“走!”带着两名大汉重新骑回马上,拨转马头朝来时的方向奔去,功夫不大消失在尘烟中。

    两名下人从大树后来到马车旁边,两匹拉车的马早已中镖死去,车身上扎满好像燕尾一样的银色飞镖,在阳光下镖刃上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不要动,有毒!”一名下人试图拔出一支镖,却被姚四出声制止,镖上涂满剧毒,如果不小心划破皮肤,就是见血封喉。

    “姚……叔,我中……镖……了……”原本站在姚四身后的陈恂突然身子一歪朝前倒去。

    姚四脸色陡变,一把接住陈恂,将他翻过来,果然在左肩窝看到一支只露出半截的燕子镖。“陈公子,你别睡,睁开眼睛,我这就用内功帮你把毒逼出来。”

    陈恂苦笑着摇摇头,气若游丝的说道:“姚……叔,不用……了,我知道……自己……不行了,我死后……你……一定要……把我……埋在……春天里……”

    “春天里是哪?不,你不会死!你俩是死人吗?还不快把清水拿来!”姚四有些慌乱,如果陈恂真的死了,他如何跟孝庄交待。

    两名下人慌忙从车厢里翻出水囊,姚四颤抖着手伸向燕子镖,忽然眉头一挑,脸现怒容!“臭小子,连我都敢耍!”

    “嘻嘻……被您老人家看出来了,我见气氛太紧张,给大家放松一下!”陈恂眼睛一转嬉皮笑脸的从姚四怀中爬起来。

    姚四狠狠的瞪一眼陈恂,却又好奇的看向他的肩窝,陈恂伸手就要拔下那只燕子镖,却被姚四伸手拦住。“还是我来吧!”

    姚四小心的拔出燕子镖随手甩到路边的草地,镖身没体而入不见了踪影。他仔细看看陈恂衣服上的破洞,心有余悸说道:“原来你小子还穿着内甲,我都没看出来,如果所料不差也只有天山派的金蚕丝甲才能如此轻薄。”

    “姚叔果然见多识广,这件宝甲可是从鳌拜府里抄来的,您可别说给皇上和太皇太后听啊?”陈恂凑上前笑嘻嘻的低声叮嘱着。

    姚四心中不由一动,他这一生莫说是朋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陈恂肯把这个秘密告诉他,还拉着他一起保密,让他生出一种奇特的感觉,这就是朋友吗?

    “你是如何中镖的?”姚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恂的话,只好岔开话题问出他一直想问的事情。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这支镖射在马车的铁东西上弹过来的。”陈恂不太确定的推测着,虽然他确实没看清,但似乎也只有这一个解释能说得通。

    姚四点点头,这个解释他还能接受,凭自己拍出的那堵气墙,不可能有飞镖漏过去。

    这时周边的行人多了起来,刚才两边动手时,街上只有五六个人,他们怕被殃及池鱼早跑到路边的树林里躲起来,现在见没事自然又走出来,站在远处好奇的围观着,毕竟江湖人还是少数,像姚四这种级别的高手更是极为罕见。

    “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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