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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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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恂将花瓶重新放回多宝阁上,来到姚四身前。“不知道姚公公能否打得过鳌拜?”

    “鳌大人?”姚四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一抹郑重之色瞬间而过。“老奴虽未与鳌大人亲自交过手,但鳌大人所习的十三太保横练已有四十年的功底,又刚好克制老奴,所以老奴不是他的对手!”说完这番话姚四觉得有点太过贬低自己,忙又补充一句。“老奴最擅长的其实是轻功。”

    “是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吗?”陈恂脱口追问道。

    姚四一愣。“金钟罩,这名字从来没听说过,不过听着好像很霸气的样子,金钟罩……好名字……”

    姚四在那里念叨金钟罩这个名字,陈恂脑海中却连连蹦出十几个人名,第一蹦出记忆的就是海大富海公公,又从海公公联想到韦小宝,陈近南,冯锡范,双儿,龙儿……

    要说在他脑中记忆里还真知道武功这件事,例如八大门派,例如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又例如南慕容北乔峰,还有那和自己现在有关的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

    但记忆中又告诉他这些都是不该存在的,都是虚构的,什么飞檐走壁,什么********等等都是从一种叫作武侠的东西里杜撰的。可是眼前这个姚公公又是怎么回事?还什么逍遥探鬼手,还从那么小的格窗钻进钻出,分明是缩骨功,如果眼前这些都是真的,那天地会的陈近南,一见无血冯锡范也都是存在的?陈恂只觉得一时间脑子里好乱,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错乱感。

    “姚四,你且退下吧!”孝庄待姚四再次从窗口钻出后看向陈恂。“这回你觉得对付鳌拜还有几分把握?”

    陈恂强压下脑中的混乱,决定先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回去再重新整理,抬头看向孝庄。“皇祖母身边既然有如此高手,为什么不让他们出手擒下鳌拜?”

第二十六章 武侠乱入(二)() 
孝庄白了陈恂一眼,这一眼隐约有了当年那个太玉儿的风情。“你以为这世间的高手是草原上的野草,一抓一把!就算真有这么多高手,谁又敢让他们留在皇宫,留在身边?那样做岂不是把皇家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中,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会不明白?”

    “是孙儿疏忽了。”陈恂叮嘱自己一定要镇定,这道理其实他早该想到,就是因为还在想着武功的存在所以失了方寸。

    孝庄摆摆手。“好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况且你还只是个孩子,皇祖母也不拿你当外人,就实话告诉你,整个皇宫里像姚四这样的高手只有三个人,一人在我身边,一人在皇上那里,还有一人守着整座皇宫,他们三人虽都有几十年甚至一甲子的内功功底,但并不擅长刺杀,全部以轻功为主,你该明白了吧?”

    那还有不明白的,绞杀之事有大内侍卫和御林军,功夫再高的人也挡不住枪林箭雨,三名影卫的职责无非就是在关键时刻将保护的对象转移到最安全的地方。陈恂彻底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记起孝庄先前问到的问题,回答道:“孙儿虽然对擒拿鳌拜的把握少了几分,但在对付鳌拜的布局上却又多了几分。”

    孝庄有些意外的打量着陈恂。“擒拿鳌拜还有时间重新布置,到也不急,你说的布局上多了几分又是什么意思?”

    陈恂微微一笑,那种处事不惊胸有成竹的神态重新回到他的身上。“索尼孙女的样貌其实并不是天生如此,而是病疾所致,原本孙儿已经想到治疗的方法,但苦于缺少一个重要环节无法完成,现在这步环节却是不难了,只要皇祖母借我一人即可……”

    次日,京城,兴化寺街,索府。

    二人抬小轿再次出现在兴化寺街头,巧得是索府守门的家丁还是昨天当值的那四位,四人远远看见小轿从街口过来,又再瞧清跟在轿边的多隆,哪里还敢再叫板,不等小轿过来,已派了一人进去禀报老爷。

    小轿刚刚抵达门口,一头雾水的索额图已经从府中迎了出来,这次没有当街跪拜,只是拱手行礼。毕竟陈恂只是皇上伴读,无品无级,昨日是冲着太皇太后面子。

    陈恂自然也不会再耍大牌让把轿子抬进府里,待轿子停稳后走下轿子,朝索额图拱手回了一礼。“索大人,中堂大人可在府中!”

    索额图在心里翻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父亲告病在家休养,不在府中难道还敢出去逛街不成?心中这样想着,脸上却挂出哀伤之色。“家父昨晚病情突然加重,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无法起身,所以派我来迎接陈大人,陈大人此来是……”

    陈恂望着愁眉苦脸的索额图就是不接话茬。装,你接着给我装,你再挤出点眼泪我就信了。

    索额图拉着长音半天也没等到陈恂接话,暗骂一声自圆其说道:“陈大人此来是奉旨看望家父的吗?”

    你装我也装,陈恂故意叹口气一脸惋惜道:“我本来是有两件天大的喜事要通知索中堂索大人的,既然中堂大人身体不适,那就改日再说吧。”

    你一个小屁孩能有什么天大的喜事?索额图偷眼观察着陈恂脸上的变化,却毫无破绽可寻,有心想说一句“实在对不住陈大人,让你白跑一趟”直接送客,又怕真把天大的喜事给错过了,毕竟这小屁孩是皇上身边的人,昨日又拿着太皇太后的手杖,想到此亲热的一把拉住已经要转身离开的陈恂。“陈大人,可否给本……我透个话,如果真是皇上的大事,家父就是强撑着也定要从床上爬起来替皇上分忧。”

    陈恂自然不会真的掉头走了,假如这索额图真不拦他,他也会在上轿前把口风念叨出来,眼下见索额图如此懂事,也不再逗他,眨眨眼睛故作神秘道:“索大人可将一千两黄金备好?”

    “哦?”索额图又不傻,一想就明白陈恂所指何事,瞬间换上一副春风般笑容。“陈大人为何不早说,快快里面请。”

    多隆跟在后面三人进到索府内院,一进院门索额图就高声说道:“昨日我看陈大人虽然年少,却也是个好茶之人,府中刚好还存些明前龙井,也是今年的新茶,陈大人一定要多喝上几杯。”

    正在卧房挺尸装病的索尼听见院里说话声,好像老猴一般从床上翻身爬起,他与索额图早就说好,此时索额图还把这位陈大人引进院来,定是有好事,这病也就不用装了。整整衣冠索尼好像诈尸一般从卧房中迎了出来。“陈大人,老臣一听说你来,就要出去相迎,可这身体实在不争气,幸好刚连喝下两碗参汤,才有了些许精神,还望陈大人见谅。”

    陈恂知道索尼这是给自己留后手呢,等下如果情形不对,好随时随地再躺回床上继续装病。他也不点破,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回了两句客套话,只等着一会儿再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明前龙井上来,陈恂只是端起茶杯意思了一下,他对茶哪里尝得出好坏,昨日喝得不是茶,而是情趣,今日这明前龙井又没有农家少女的体香,苦苦涩涩有啥喝头。“索大人,咱们还是去看看令孙女吧。”

    索额图已经把陈恂此来的目的告知索尼,索尼左右看看,除了一个五大三粗的侍卫,陈恂身边再无他人,不觉有些奇怪。“陈大人可是要亲自给老臣的孙女看病?”

    陈恂笑着摇摇头。“下官虽懂医理但不会医术,是我的一位朋友给令孙女看。不过他是一位隐士,不愿在人前露面,等会您就能见着了。”

    索尼虽然疑惑,但见陈恂已然起身,也不好再啰嗦推脱,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失去了这个机会,只得将信将疑的带着陈恂来到东院赫舍里的闺房。

    赫舍里见爷爷带个生人来她的闺房也不意外,这三年时间里前来为她治病的大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过年纪这么小的大夫还是头回遇见,不免多看了几眼,才认出是昨天见过的那位大人。

    陈恂站在房门口并不进去,这要只是索尼孙女的闺房他进也就进了,可如果里面住得是孝诚仁皇后,就实在不方便了,此时要进去了只怕日后落下话柄。

    索尼只当陈恂碍于礼节,抬手往里让。“陈大人,咱们之间就不要讲这些礼数了,你要不进去又如何看病。”

    陈恂也没有向索尼解释的心思,朝着空中一抱拳。“劳烦姚四爷。”

    索尼与索额图对视一眼,两人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这是请神上身呢?

    “砰!”所有人只觉眼前一花,一道黑影已闪进赫舍里的闺房,两扇房门无风自闭,屋里传来赫舍里半声惊呼便再无动静。

    “什么人……”

    索额图脸色一变,才要冲进房中,陈恂抬手拦在门前。“索大人稍安勿躁,实话和您说,我这位朋友身份特殊,不方便露面,此举只是为给小姐治病,并无他意,下官可为他作个担保,如果你硬要进去,那小姐这病只怕永远也好不了。”

    “可是……”索额图虽然站住,但总觉得让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单独和侄女在一个房间里有些不妥,谁知道那人是男是女。

    索尼却抬手打断索额图的话。“陈大人都肯做担保的人,老臣相信。”

    陈恂点点头不再说话,姚公公的身份绝不能暴露,这是孝庄特意交待过的,好在凭姚四的轻功,他要不愿意,只怕这世上也没有几个人能看到他的脸。

    半柱香的时间,屋内一直寂静无声,索额图虽在门前不停的踱步,但心也稍稍放下来,听这动静到像是在治病。其实他也不想想,凭赫舍里现在的模样,哪怕是有那采花大盗也只会夺门而逃。

    又是半柱香时间过去,就在陈恂也有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索额图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跨进房中,黑影早已不见踪影,只看见赫舍里一脸惊慌呆坐在床边,脸色惨白,脚上的鞋子已经被血染红,从裤管处还在不断滴着血,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好你个小崽子,竟敢与人合谋污辱我侄女,如此作贱我索家,我定要让你全家抄斩!”索额图看到这一幕登时怒发冲冠,脑海中轰的一声,咬牙切齿的冲到屋门处,一把揪住呆在门外等着领赏的陈恂,不由分说抬起右手。

    “不可……”

    “啪!”

    索尼的阻止声还是慢了半步,就算没慢,已经气得头脑发昏的索额图也绝不会停手。

    一只手掌狠狠抽在陈恂的脸上,只打得毫无防备的陈恂眼冒金星,要不是胸前衣服被抓,只怕此时早已飞出屋门,空中翻滚七百二十度,再以难度系数九点八的高难动作,陈氏平沙落雁式结束。

    陈恂虽没飞出去,但被打得几欲昏厥,强咬着牙关保持着头脑清醒,如果此时昏去,只怕再醒来时,陈家已是家破人亡,而自己也躺在暗无天日申冤无门的天牢中。

    姚四啊姚四,你到底做了什么事?难不成你身残欲不残,人老色不老,如果你有这方面需要可以和我说啊,青楼里大把的女子,哪个不比张飞好看?你这是要害死我,害死我全家吗?

第二十七章 武侠乱入(三)() 
“我先宰了你!”索额图打完一个嘴巴犹自不解恨,一膀子甩开上前阻拦的索尼,索尼年老体弱,哪里拦得住正值壮年的儿子。索额图将空出的右手握成沙包大的拳头高高举起,横眉立目大吼一声朝陈恂的面门砸去。

    完!这拳头挨上只怕不死也要晕过去,看来今日我要冤死在索家,可怜我的父母家人受我连累,可怜我空有神鬼之才却无用武之地,多隆在哪?他为什么不救我?是了,他没有跟来。姚四呢?对了,他做下这等恶事岂会帮我。老天啊,我错就错在为什么没有帮自己找个影卫,为什么没有穿黄马褂?现在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嗯?不对啊,我为什么还能想这么多事情,这拳头怎么还没下来?

    胡思乱想闭目等死的陈恂偷偷睁开眼睛,却看见沙包大的拳头正停在自己的眼前,而索额图脸上的怒火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在太阳光照射下闪着银光从脑门上顺着鼻翼滑下,滴落在一支薄如蝉翼的长剑上,锋利的剑刃此时正横在他那突起的喉节上,随着他吞咽口水时喉节的滚动,皮肤上已被擦破一道小口。

    “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拳头慢慢放下来,不要和我耍花样。”一个如黄莺出谷,似水如歌的声音响起,听着应该是少女的声音。

    好香的味道,这是什么味?陈恂抽动着鼻子使劲闻了两下,随着少女的说话,一股淡淡的清香飘散在空气中,是了,这是兰花的香味,对方一定是个好像兰花一样的女子。陈恂勉强转动头颅斜着眼睛朝着长剑的另一头望去,映入眼帘并不是一朵兰花,而是一名穿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的女子。

    “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中堂府,难道不怕……”索额图刚喝问半句,只觉得咽喉处传来一阵刺痛感,立马闭上了嘴巴。

    “还不放开他,不要逼我动手?”少女虽然刻意粗着嗓子凶狠喊道,想表现得自己是个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残暴之人,但还是无法掩饰住声音中如清泉般的脆嫩,反而变得有些不伦不类起来。

    索额图自然听出对方年纪不大,可越是这样的半大之人,做事越没有分寸,反不如老成之人有诸多顾虑。无奈只得收回拳头放开抓在陈恂胸前的手,向后退开一步,那长剑却如影随形的也跟着后移了两尺,并没有离开他的咽喉。

    陈恂全然没注意自己已经被索额图松开,只是痴痴望着少女的脸,虽然大部分已被黑布挡住,但露在外面的那眼,那眉,那耳,那长发,那玉颈依然如此的青春动人,好像一块磁铁深深吸引着他这位异性少年的目光。

    少女本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发现本该看着自己的索额图和索尼却盯向别处,明明自己是这里的主角却瞬间沦为配角,她顺着两人目光看去,最终落在陈恂身上再也无法移开。

    此时的陈恂身体后抑,双手前扬,歪着脑袋定在那里,好像一棵长歪了的盘龙松,这姿势只怕是精通武功的少女也无法做到,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他都该摔坐在地上,但偏偏就是没有倒下,难怪索家父子全都满脸惊讶的看着他。

    她在看我,她为什么看我?是对我有意思吗?她的眼睛好亮,好像那夜空中的星光,又好像那夺目的黑宝石……她的眉毛好美,好像那初生的柳叶,更像那天上的弯月……她的皮肤好白好细,好像那羊脂玉……咦,她为什么要皱眉呢?她皱眉的样子好迷人,那种淡淡的忧伤仿佛就是因为她才出现在这个世上……

    “喂,你没事吧?”少女的声音把已经意乱情迷的陈恂从臆想中拉了回来。

    “我没……哎呦!”陈恂刚要说话,却是急退三大步最终一个屁墩儿坐在地上,只痛得呲牙咧嘴。

    “扑哧!”少女忍不住轻笑一声,又觉得与自己此时的身份气势不符,忙强行收起笑容,只可惜功力不够,两只眼睛却没能从月牙的形状变回到满月。

    好单纯的女子!陈恂看着少女暗赞一声,在他的身边,已见惯人性的虚伪,最低级别的也是一息一变,何况还有那一息两变的几只老狐狸,翻脸犹如翻书般易如反掌,这突如其来的单纯好像风雪中的鲜花,沙漠中的甘泉,让人眼前一亮再也难以忘怀,自己身边如此单纯的人恐怕也只有苏麻一人,多隆虽然心眼也不多,但却因为好赌多了一颗下棋心。

    索尼知道自己儿子的小命握在别人手中,放下中堂大人的架子,满脸赔笑的说道:“这位女侠,你看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

    “我来不是为了找你们,我是为他而来,陈大人,请你随我走一趟!”少女撤回长剑,往不盈一握的小腰上一扣,长剑老老实实围在她的腰间,再也没有剑的模样,变成一条两指宽的银色束带,随后两步走到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陈恂身边,毫无顾忌一把挽住他的胳膊。

    “跟你去哪?”陈恂虽然对少女很欣赏,也有好感,但还没到魂不守舍任人摆布的程度。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少女不等陈恂再问,身子一弓,如嫦娥奔月般托着陈恂飞上屋顶,只轻轻一点,下一息已经落到另一间屋顶,几闪之下消失在刺眼的阳光中。

    索额图捂着脖子,愤怒的朝索尼快速说道:“父亲,这陈恂串通歹人对赫舍里做下如此恶行,咱们定不能放过他,我这就去顺天府调集兵马,先将陈府包……”

    “啪!”索尼直接抬手一巴掌打断索额图的话。“你好糊涂,遇事如此鲁莽,你就不仔细想想,处子之血哪会有这么多,而且血的颜色发黑,分明是月事初来,你不分青分皂白打了陈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啊?”索额图经父亲提醒才发觉好像是这么回事。“您刚才为什么不和我说,不拦着我啊?”

    “你让我说话吗?我拦得住你吗?你这个孽障刚才恨不得连我都要打……”

    “那也不能全怪我啊,谁遇到这种事不……”

    “啪!”

    “还敢狡辩……”

    “那您说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赶紧去顺天府先报案,你没看到陈大人被劫持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人……”

    而此时被少女托着在各个屋顶上跳来跳去的陈恂初时因为害怕还紧闭着眼睛,但跳过十几次后,眼睛已然睁开,看着脚下不停划过的一个个屋顶,反而隐隐有些兴奋起来。“这就是轻功吗?”

    少女瞥了他一眼,心中想着这人胆子倒不小,这么快就能适应恐高的心理,该不会是假装不会武功,其实深藏不露吧,我且试他一试。

    想着,少女托在陈恂胳膊下面的手突然撒开,正享受御风而行乐趣的陈恂忽觉得身子一沉,惊叫一声张牙舞爪的朝地面落去。

    少女见此情景黛眉微蹙,身体蓦然伸直,好像一根树桩向下快速坠去,眨眼间追上好像王八游泳的陈恂,右手探出在他的胳膊下轻轻一托,两人化作一道长虹在半空中改变方向,落向不远处的一处院落的墙头,随后一点又重新蹿回到附近屋顶,朝远处飞去。

    “你真的不会武功?”少女还是有些怀疑的看向被吓得脸色惨白的陈恂。

    “谁会武功谁是孙……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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