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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一臣-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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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陈大人此来可是带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的懿旨?”索尼想着是你要带着圣旨懿旨什么的趁现在院里宽敞赶紧拿出来,别让我老头子呆会屋里院外来回跑。

    感叹一声人不可貌相的陈恂回头瞥了眼跪在后面的四名门房家丁。“下官可没什么狗屁要事要办,只是来巴结巴结索中堂。”

    索尼一愣,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转念一想陈恂回头的举动,隐约猜到几分,将捧在手中的手杖转身交与身后的管家,迈前一步瞪向四名门房家丁。“你们几个有眼无珠的奴才,如何冲撞陈大人了?还不从实说来!”

    陈恂乜斜了一眼索尼。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想让他们再骂我一遍?

    四名家丁早已吓得抖如筛糠,闻言只是连连磕头。

    索尼其实早已知道自家门房平日的表现,而没有去管的原因就是索府还真需要这种人来守门,要真是换上好像哈三那样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主儿,自己可就得不着清静了。

    纵容归纵容,但出了事老爷断不会去为奴才扛着,索尼脸色一沉。“来啊,拉下去每人杖责五十,罚一年赏银,降一等!”

    下人也分三六九等,就好像那混进华府的华安,低等下人就是打杂的,高级下人就好像伴读小书童那样,再高级的自然是那美若天仙的秋香姐……咳,言归正传!

第二十四章 布局(五)() 
四名家丁在求饶声中被护院拖下去,虽喊得好像杀猪一样,但其实是做给陈恂看的,至于到了后面有没有那五十杖责又是另外一回事。作为一名合格的家丁,必须要有演戏的天赋,知道如何演能给主子,给客人最大的面子,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打死你也是活该。例如这四位,喊得就很情真意切,让人听后都要动了那侧隐之心,到后面自然不会再挨那五十杖责。至于罚银子降一等,说说而已,能在中堂府当下人的,尤其是门房这样重要的岗位,哪个不是沾点亲带点故的,真要论起辈来,这四位里面蹦出个索中堂舅老爷辈的也说不定。

    陈恂本没打算真的去和几名家丁过不去,只是想着让他们记住自己,打个预防针。难免下回再来索府身边有个把同僚同往,再闹这么一出面子可就丢大了。

    人家面子既然给了,咱也不能总揪着,陈恂不再理会家丁之事,直接扯回正题。“索大人,下官这次来是奉皇上和太皇太后的旨意前来探病的,不知道您老的病怎样了,可好些吗?”

    “要说老臣这个病呀……唉……那个……陈大人,屋里请,前些日子我一远房亲戚从福建捎来两斤顶级的雀舌,你有口福了……”索尼先是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接着眼珠一转扯着陈恂朝厅堂走去,嘴中开始左顾而言他。

    一息两变,看来这个索尼和鳌拜属于一个级别的人物,怪不得能牵制住对方。陈恂心中分析着,脸上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随着索尼来到厅堂。

    茶也喝了,口福也享了,索尼却绝口不提自己生病的事情,陈恂一瞧,得,我也别跟你这耗着了,康熙和孝庄还在宫里等我回话呢。当下轻咳一声。“索大人,皇上今年已经十二岁,龙性初成,太皇太后想给皇上纳妃,想起您有个孙女年纪和皇上刚好相仿,所以让我过来看看。如果方便,可否把她叫出来让下官见上一见,也好回去有个交待。”

    “这……”索尼转头看向索额图,父子俩来回来去递了几个眼神依然面现难色。

    陈恂心中不耐起来,赫舍里成为正宫皇后早已是内定之事,今日自己来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这索尼实在墨迹,行与不行给句痛快话。“索大人,莫非有什么不方便?”

    索尼朝索额图使个眼色,意思是让他来说。谁想索额图突然对桌上的茶杯有了兴趣,端在手中上下欣赏起杯子的色泽、花纹、品相,好像他手中拿着不再是个茶杯,而是上等的汝窑瓷器,至于父亲大人的眼色,只当作没看见。

    索尼无奈转回头朝陈恂尴尬的笑笑。“陈大人,是这样,老臣的这个孙女呃……长得吧,那个……有点奇特……”

    陈恂一时没明白索尼话里的意思,原本过场这种形式可有可无,如果索尼只说孙女不方便,也就作罢,可他偏偏说长相奇特,反而激起陈恂的好奇心,在他的记忆里,赫舍里虽无倾国倾城之貌,但也算对得起母仪天下这个称谓,这奇特又是从何说起?莫非长着三只眼睛?“索大人,俗话说奇人自有奇相,下官对相术也略有研究,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见到过奇人之相,今日还请索大人定要把您的孙女请来,满足下官这个愿望!”

    索尼微微皱眉。你小子怎么如此不识好歹?把我这开眼来了?再怎么说那也是老夫的亲孙女,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你还如此不知进退!转念又一想,罢了,也许人家是皇命难违,就让他见上一面也好有个交待,何必难为于他。自己说服自己后的索尼朝屋外吩咐道:“来啊,去请小姐过来。”

    厅堂里气氛融恰,索额图这时也对茶杯失去了兴趣,津津乐道的给陈恂讲着顶级雀舌茶的制作过程,例如采茶时不能用手采,要十四五岁处子之身的少女用嘴和香舌从茶树上衔下那顶尖的一片嫩芽,并要贴身放在胸口处保存……等等,只听得陈恂浮想联翩,端着那茶杯再也不肯放下,想一下啜一口,再想一下再啜一口,满脑子里都是那钟灵毓秀的农家少女站在茶山上的情景,人美景也美,少女伸出丁香小舌从茶树上衔下茶叶时那欲语还羞,霞飞双颊的赧然样子与那朴素典雅,娇艳欲滴的茶花遥相衬托,好一副少女采茶图。

    正在陈恂魂驰梦境之时,一名少女低着头从屋外进来,站在门口福了一礼。“赫舍里给爷爷,二叔请安,给大人请安!”

    “噗!”茶不醉人人自醉的陈恂目光下意识落在少女的脸上,当即一口茶水喷出,只呛得连连咳嗽不已。

    索额图又开始对茶怀生出了兴趣,端起杯子细细打量着。索尼只当没看见,让孙女平身后泰然自苦的问向陈恂。“陈大人,这就是我的孙女赫舍里,你看如何?”

    “索大人的孙女长得果然那个……那个有如花之相!”陈恂看着赫舍里,这还是那母仪天下的孝诚仁皇后吗?这分明就是记忆中的如花啊。五官倒还算得上眉清目秀,只可惜长在一张男人的脸上,青须须的嘴巴子,黑灿灿的脸盘子,陈恂目光不自觉朝赫舍里的胸前看去,只可惜隔着衣服看不到,无法得知那里有没有长着一巴掌宽的护心毛。

    “下去吧!”索尼挥挥手让赫舍里退去,对于陈恂的表现和“夸赞”已是司空见惯,莫说是个外人,就是自家亲戚见到孙女的模样也都会言不由衷的赞美两句,而像与众不同,别具一格,不同凡响这些词在自己这苦命的孙女身上听得最多,如花之相到是头回听到。

    陈恂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因为好奇心非要让人家出来见见,见到了又做出如此不礼貌的举动,不过看赫舍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估计也是早已习惯。“令孙女莫非是龙吟之体?”

    “龙吟之体是什么?”索尼眼睛一亮追问道。

    “呃!就是……”陈恂才想起这个词好像是几百年后才有。“就是女子错生男儿身的一种病症……”其实陈恂想说“二椅子”,但想想索尼一定还是不知道。

    “唉,我们也知道她这是一种病,带她瞧了无数大夫,连御医都来看过,药也吃了不少,可是根本无用……”索尼听到陈恂的解释后眼中亮起的希冀之光重新暗淡下去,这个诊断他在那些大夫御医嘴里听到太多次。

    陈恂在脑中大概翻了翻,随口问道:“令孙女这状态可是从十岁开始?”

    索尼不能确定的看向索额图,却见他还那里端详着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咳一声。索额图听到咳声抬起头,看见父亲正怒视着自己,慌忙放下茶杯问道。“你们刚才说什么?”

    “赫舍里几岁开始有的这个病症!”索尼没好气的重复一遍。

    “嗯,好像是三年前开始,应该是十岁左右!”索额图望着自己的脑门回忆道。

    “她是不是一次月……那个也没来过?”陈恂问出这句话后才发觉有些不妥,只得含糊过去。

    “哪个啊?”索额图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睛看向陈恂。

    索尼只气得一拍桌子。“蠢才,这都不懂,就是月事!”训斥完儿子,索尼猛然警醒,诧异的看向陈恂,对方不过才十一二岁的样子,为何懂得这些东西?

    “啊?哦哦,好像是没来过!”索额图大脸一红,大庭广众之下谈论亲侄女的这种事情让他还有些不太适应。

    索尼看向陈恂的眼神再次亮起,却见陈恂只是点点头,就没了下文,忍不住问道:“陈大人既然知道的如此清楚,定是已有良方?如能将我孙女医好,老臣愿出五百两黄金作为酬谢。”

    “难!”陈恂皱着眉摇摇头。“容我回去想想再告知索大人!”

    “一千两!”索尼只当陈恂嫌少,咬咬牙又加了一倍。

    陈恂知道索尼误会了,不过他也懒得去解释,要说对于赫舍里的病在他记忆中还真有一个治疗方案,只可惜差了最关键的一个条件,而在他的记忆里这个条件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才没有讲出来。

    “索大人,您还请安心养病,太皇太后还等着下官回去禀报,实在不能多呆,就此告辞!”陈恂将茶杯中剩的一点茶根喝完,起身朝索尼拱拱手。

    “既然陈大人有要事在身,那老臣就不留你了,我孙女的事还请陈大人多多上心。蔡荣,去把剩下的雀舌全部包好给陈大人带上。”索尼知道陈恂不再提他孙女的事必有别的原因,也不好刨根问下去,看陈恂对这雀舌茶颇有几分喜欢,赶忙让管家去取来,只盼能结个善缘,说不定孙女的事还有柳暗花明那一天。

    陈恂也不推脱,走到轿前从老管家蔡荣手中接过茶叶和孝庄的手杖,无意中瞟了一眼蔡荣,总觉得这个名字听着有点印象,可又一时间想不起来,朝索尼再拱拱手上轿离开了。

    索额图随着父亲一直将陈恂送出府门,望着渐渐远去的小轿不解的问向索尼。“父亲,这陈大人此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索尼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也没看出来!”

    坐在轿中的陈恂从袖中拿出半块玉佩,在眼前晃了晃自言自语道:“孝诚仁皇后,实在对不住,我要真把这龙凤佩给了你,只怕那康熙非宰了我不可!”

    小轿直奔紫禁城,陈恂紧锁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开。照目前情形来看,莫说小皇帝不会同意娶赫舍里,恐怕就连孝庄也不能允许猛张飞一样的女人做母仪天下的皇后,这实在是有失国体。难道自己脑中的记忆要被改变?如果真改变的话,岂不是要大事不妙。

    远的太子胤礽受索额图蛊惑意图夺位的记忆失效不说,光眼前鳌拜这一关就过不去,如果不能成功拉拢索尼,康熙想要十四岁亲政就如痴人说梦。

第二十五章 武侠乱入(一)() 
京城,紫禁城,慈宁宫。

    夜黑月明,一轮圆月挂在半空,不时有一片片薄云从月前调皮的飘过,照得整座紫禁城好像夜明珠般忽明忽暗。

    慈宁宫的宫女太监再次被轰了出去,屋里只剩下孝庄和陈恂两人,孝庄从陈恂手中拿回手杖,杵着它走到一株足有一人高,开满拳头大小红花的盆植前,躬下身子仔细挑摘着上面枯残的黄叶。“丑就丑点,那怕什么,本来就是一个政治联姻,又没逼着皇上真和她过日子,这里有三宫六院,再给皇上找个漂亮的妃子就是了。”

    已被赐座的陈恂从凳子上站起来,来到孝庄身后压低了声音解释道:“皇祖母,要只是丑点也就罢了,只是……只是……”

    “哎呀,你有话就痛快说,吞吞吐吐要急死我老婆子吗?”孝庄转身瞪了眼陈恂,又伺候那盆红花去了。

    “只是实在有失国体!”陈恂咬咬牙还是道出了实情。

    “哦?”孝庄把手中摘下的残叶扔到花盆中,重又转过身看向陈恂。“还会有这种事情,有失国体……那索尼的孙女到底长成什么样子,你快详细给我描述一番。”

    陈恂看着孝庄眼中连连暴闪的精光,分明是好奇心达到极致的表现,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快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心中琢磨着那索尼不是请御医给赫舍里看过病吗?难道孝庄不知道这件事?是了,定是索尼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所以不让御医提起这事。“那赫舍里长得好像如……张飞一般。”

    “唔唔……”孝庄听完陈恂的比喻后强憋着笑,因为太用力,只好用手杖不停杵着地面,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呵呵哈……好像张飞一样的女子,不行,改天我一定要去看看。”

    太皇太后,您怎么能这样!陈恂惊讶的看着已经转过身朝炕边走去的孝庄,那连连颤动的双肩说明孝庄还在偷笑。

    孝庄坐在炕上,总算是止住笑意,但眼睛还是弯成月牙状,朝陈恂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身前的凳子上,神秘兮兮的问道:“你说皇上要是见到赫舍里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还有完没完了,难道皇宫中就如此寂寞无聊?这点小事就让您连太皇太后的身份都不顾了。陈恂因脑中记忆,在记忆中几百年后比张飞还难看的女子反而都成了名人,当然是见怪不怪,但孝庄不同,在这个年代,就算有那剽悍的女子也不过是孙二娘级别的,如果真有张飞一样的女子,哪里还敢出门让人看见,所以觉得新鲜。“孙儿没有想过,孙儿在担心如果没有索尼的支持,皇上亲政之事就难了。”

    “这有何难,索额图不是有个儿子格尔芬吗?招他为驸马就是了。无非是给他索家一个与皇家沾亲的名份,一个公主不成就再嫁一个,我就不信他索尼还能如此不识抬举!”孝庄脸上笑容全无,月牙一样的眼睛瞬间变成一条细缝,一抹厉色从细缝中闪过。

    陈恂心中一突,孝庄这变脸的本事丝毫不次于索尼和鳌拜,而且看她游刃有余的样子,只怕还要高过两人,变脸的最高境界就是真假相济,假笑变假哭假怒那不算能耐,只有真笑时突然的变幻才是上乘,难怪能镇得住鳌拜。“这恐怕不……”

    孝庄一摆手打断陈恂的话。“好了,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我听说你和多隆整日和街上那些纨绔子弟二世祖厮混在一起,他们该不会是你要暗中培植对付鳌拜的吧?”

    陈恂点头答道:“皇祖母明鉴,他们确实是孙儿准备替皇上选的……”

    孝庄摇摇手再次打断陈恂的话,叹口气说道:“你想用他们对付鳌拜的想法没有错,但你错在对鳌拜了解的太少,你觉得凭他们那些人能对付鳌拜吗?”

    “孙儿会利用剩下的两年时间对他们进行严格的训练,孙儿还懂得一些特别的格杀技巧,也可授予他们,相信应该可以力擒鳌拜,就算再不行,孙儿也还有后手以防万一。”陈恂对孝庄的话不以为然,鳌拜再厉害再勇猛,也不过是力气大些,那日见到他徒手捏碎刘泰的喉骨,自己已经提起十二分小心,为此又多预备了几个后手,甚至还打算把记忆中那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关节擒拿术教给这些未来的善扑营布库。

    孝庄点点头。“我不管你布置的后手都有什么,今天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件事,一件我猜你不知道的事。”

    陈恂眉头一挑,诧异的看向孝庄。

    “姚四!”孝庄声音并不大的喊出三个字,陈恂正纳闷这声音候在外面的太监也听不到时,忽觉身后有异,扭头看去,只吓得从凳子上跳下来。

    “不要怕,他是我的贴身影卫。”孝庄看到陈恂的样子,会心一笑,原来你小子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陈恂好似全然没听见孝庄的话,只是惊恐的看着眼前之人,此人脸上的褶子足以夹死落在上面的苍蝇,却是面白无须,正是太监的象征。可是他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居然还贴得如此之近,如果他要真想对自己不利,恐怕自己只能做个糊涂鬼。

    “姚四,你就给陈大人露一手看看吧。”孝庄懒洋洋的吩咐道。

    “不知道陈大人想看什么?”姚四面无表情尖着嗓子问向陈恂。

    陈恂抬头朝屋顶看看。“我就想知道你是如何出现在我身后的?”

    “这个好办,陈大人请看!”姚四话音未落,干瘦的身体化作一道黑色长虹朝窗口飘去,好像狸猫一般从一个用作通风的四方格窗口钻了出去。

    陈恂瞪大眼睛呆呆看着那窗口,窗口因为通风常年开着,所以并不大,只有首饰盒大小,如果姚四只是个五六岁的幼童,勉强也能钻得过去,可他明明是个七尺高的人,竟然也钻了过去,更可怕的是这一系列的动作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真正是来无影去无踪。

    “陈大人可还满意?”姚四的声音突然从陈恂的身后传来,陈恂再回头看,这姚四已不知什么时候又站在自己身后。

    “姚四,你就再给陈大人看看你杀人的本事!”孝庄对陈恂此时的神色表情非常满意,在这几年的接触中,她也不知不觉有了想让陈恂难堪的好胜之心,怪只怪这陈恂平时总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态度,有时真的会让人恨得牙痒。

    姚四朝孝庄点点头,走到陈恂面前。“陈大人请看!”

    随着话音,姚四右手如风中摆柳般在胸前虚划一圆,手掌一翻从圆心处朝身侧的虚空中推去。“噗!”一声轻响从慈宁宫门厅的多宝阁上传来,一只白底蓝纹的花瓶微微晃动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陈恂定晴朝那花瓶看去,又难以置信的走近前将花瓶从阁架上拿在手中,一只清晰的手掌印在瓶肚上,深达三寸却没击透,而掌印的四周也没有一丝裂纹,就好像烧制时已经存在一般。

    “化骨绵掌……”陈恂下意识的自言自语道。

    “想不到陈大人竟然还知道化骨绵掌,不过老奴这个可不是化骨绵掌,而是逍遥探鬼手。”姚四虽然仍是面无表情,但语气中能品出自傲的味道。

    陈恂将花瓶重新放回多宝阁上,来到姚四身前。“不知道姚公公能否打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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