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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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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参抻冒。 

    见心思被炎子明戳穿,冷晴也不羞恼,反而挺直了背脊,面上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样,口中则不依不饶地道:“我就是要,你给不给!”

    被冷晴的不依不饶弄得没办法。炎子明只得妥协道:“好好好,给你!”

    听闻炎子明如此言语。冷晴当即就喜笑颜开地伸手去接炎子明手中那块金黄色的圆形令牌,然而,炎子明见状却是将拿着令牌的手一缩,令冷晴已经伸出去的手扑了个空。

    没有拿到令牌,冷晴的笑脸当即就垮了下来。

    只见冷晴将伸出去的手重新塞进厚棉被中暖着,而后双眸瞪向炎子明,出口的语气透着十成十的不高兴:“怎么?是不是后悔了?又舍不得了?”

    炎子明闻言却是嘿嘿一笑,用他那独有的慵懒且富有磁性的嗓音解释道:“你且放心,正所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身为赤冰国太子,自然不会食言而肥。一块护卫腰牌罢了,我还不至于舍不得。不过,这块令牌就不给你了,王泉的腰牌你拿去真的一点儿用处也没有!这样儿,等待会儿回到东宫,我命内庭司给你打造一块新令牌,上面刻上你的名字,这样可好?”

    有新令牌拿,冷晴又何必纠结于一块本属于他人的令牌呢?是以,冷晴当即就点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要这块令牌了!”

    “话说回来,我那座东宫里的好东西多了去了,随便一件拿出来都比这块令牌要贵重,你为什么非要这块令牌呢?”看着抿唇浅笑的冷晴,又看了看手中的金黄色圆形令牌,炎子明想了想,还是如此问到。

    炎子明委实想不通,冷晴为何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就为了向他讨要这区区一块令牌?炎子明可不觉得这块令牌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内庭司为宫中供职的护卫们打造的用来识别身份的腰牌罢了。

    这种腰牌除了可以方便护卫们进出宫廷,根本就别无它用。而且因为这种腰牌只是表面镀金,内里却是用玄铁打造的,委实过于沉重,悬在腰间十分不便,平日里牧文、王泉在宫中时极少佩戴,只有外出离宫时才会带在身上,冷晴为什么非要它呢?

    “这令牌,是用的什么材料打造的?”对于炎子明的疑问,冷晴却是朝炎子明手中的金黄色圆形令牌努了努嘴,如此反问到。

    看着自己手中的金黄色圆形令牌,炎子明到也没有打算隐瞒,只如实道:“这种令牌所用的材料,是极为难得的玄铁。内庭司的工匠们将玄铁熔成铁汁后再倒入事先打造好的磨具中,等待铁汁冷却就铸成了这种令牌。

    令牌铸成后,工匠们会在令牌的表面镀上一层厚厚的真金,乍一看之下,这种令牌不过是块普通至极的金牌罢了,可是入手却比同样大小的金牌要沉重许多。因为这种令牌极难仿造,宫中守门的侍卫也就从不担心会有人拿着假令牌蒙混入宫或者出宫。”

    闻言,冷晴忽然轻声笑了笑,而后亦是坦言道:“我到不是真有多想要这块令牌,我只是看中了用来打造这块令牌的材料,也就是你所说的——玄铁。”

    冷晴是个商人,还是堂堂的经理级别,平日里自然不可避免地要参加各种宴会、应酬,见得人多了,冷晴的见识自然也就在无形中增长了。

    冷晴曾许多次陪同各种客户参加各种鉴赏会,有宝石的,有玉器的,有金器的,有木雕古董的,数不甚数。

    冷晴有着与生俱来的聪颖,这种鉴赏会参加的次数多了,冷晴就练就出了一双火眼金睛,是真金还是镀金,冷晴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之前炎子明从他怀中掏出这块金黄色的圆形令牌的时候,冷晴就已经看出了这块令牌不过是在表面镀了一层真金罢了。然而打造这块令牌所用的材料,冷晴却看不出来。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冷晴这才对这块令牌打起了主意!可是,当冷晴听到炎子明说这块金黄色的圆形令牌是用玄铁打造的时候,冷晴心中其实十分震惊——

    玄铁,是在金庸的小说中,颜色深黑,隐隐透出红光,极为沉重,熔点高,有磁力,开锋后削铁如泥的宝物,金庸的小说中曾有多次描述。因玄铁极为稀有,且材质特殊,故疑为天外陨铁。

    直到此刻冷晴才知道,原来,这世间竟真的有玄铁这种宝物存在!

    只见炎子明用右手食指勾住他左手中的金黄色圆形令牌一端的金色锦绳,将令牌展现在冷晴面前后,炎子明便如此解释道:“玄铁的确是世间十分难得的金属,可在我们赤冰国,这并非难事。世人皆只知道远在我赤冰国北疆的极北之地,有一座积雪千年不化的雪山,叫做天封山。可他们却不知道,在天封山山脚,就有一处我赤冰国皇室秘密开凿的玄铁矿,此矿每年都可出产约有数百斤的玄铁。我手中这块玄铁令牌,就是出自那个玄铁矿。

    因为玄铁是开锋后削铁如泥的宝物,而玄铁矿的产量又极其有限,所以赤冰国皇室对于玄铁的控制向来都极其严格,整个赤冰国朝堂,除了赤冰国的当朝皇帝和在内庭司里供职的人,没有人能直接接触到玄铁矿。”

    炎子明话音刚落,冷晴就两眼放光地看向炎子明,语带请求地道:“我们可不可以商量个事儿……”

    按照这段日子以来炎子明对冷晴的了解,炎子明总结出了以下三点——

    冷晴心情正常的时候,说话的语调总是冷冰冰的,但不会与他作对。当冷晴不高兴的时候,说话则十分冲,什么事都要跟他对着来,还喜欢挑他的刺儿。而当冷晴想算计什么的时候,就会笑,冷晴笑得越美丽,就证明她肚子里打的主意越坏……

    总之,只有冷晴说话的语调冷冰冰的时候,才是冷晴最正常的时候,其他任何情况,都只能说明——冷晴不正常了。

    是以,猛一见到冷晴突然如同转了性儿似的,一脸请求地看着自己的时候,炎子明则十分警惕地看着冷晴,且语带防备地道:“你先说是什么事!倘若只是力所能及的事,我决不推辞!”

    “不用紧张,我就是想向你讨一个用玄铁打造的匕首。虽然你说赤冰国皇室对玄铁的控制极其严格,可以你赤冰国太子的身份,这件事对你来说应当不难吧!”冷晴说这话的时候,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炎子明,满脸的真诚,委实看不出有任何作假。(未完待续。。)

第六章 我为鱼肉3

    为了阻止寒风和低温的侵袭,车厢两侧车壁上的窗帘都放了下来,车厢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车厢顶悬着的那一盏白纱灯笼,灯笼随着马车的行驶而摇摇晃晃,光影也在来来回回地摇摇晃晃、明明灭灭。

    被厚氅和棉被包裹得如同棕熊一般的冷晴蜷缩在车厢角落里,整个人恰好在烛光的边缘地带,以至于在灯笼摇晃不止的情况下,冷晴一会儿出现在光影下,一会儿隐没在阴暗中,时隐时现的模样委实让人觉得不真实。

    静静地看着被光影照射得如此不真实的冷晴,许久,易容成他人模样的炎子明才语调轻缓地答道:“好,我一定用玄铁给你打造一把这世间最锋利的匕首。”

    自从进入朱雀门后,冷晴说的每一句话,无论对错,炎子明都选择了顺从,即便,用玄铁打造匕首一事其实十分难办,炎子明依旧选择了默然顺从冷晴的意思。只因有一件事,炎子明无法将它光明正大地摆在明面上告诉冷晴,所以,炎子明总觉得心中有愧。

    这件事,就是之前冷晴口中的“哪个有钱人家里能培养出来牧文那等身手的护卫,就连腰缠万贯的朱梓陌身边,都没有!”一事。对于此事,炎子明选择了默认,不去纠正。

    朱梓陌有多庞大的暗中势力,炎子明知道得并不全面,但有一点,炎子明清楚,朱梓陌在暗中发展的财势,并不比他炎子明差!再加上朱家百余年积攒下来的财势。如今已成为朱家家主的朱梓陌,只怕已是这天成大陆上的首富了吧……

    别说他炎子明现下还只是赤冰国的太子,即便炎子明现在就登基为赤冰国的皇帝。拥有了整个赤冰国的财势,只怕也无法与朱梓陌匹敌!

    但无论是朱梓陌在暗中培养的势力,还是朱梓陌在暗中积攒的财富,炎子明知道,冷晴却全然不知,否则,冷晴也不会轻易地说出“我一直以为。你不过是和朱梓陌一样的有钱人家里的公子哥儿”这种话来。

    而且,他与朱梓陌是同门师兄弟一事,冷晴至今都不知道。炎子明打从一开始也没打算告诉冷晴知道。所以,对于冷晴话中与朱梓陌有关的任何误区,炎子明都不能贸然去纠正,否则。以冷晴的聪颖。他与朱梓陌的关系,定然瞒不住。

    如果让冷晴知道,他炎子明不仅与朱梓陌相识,两人更是一同长大的师兄弟,可他却在冷晴遭难的时候,用并不光彩的手段这般将朱梓陌的新婚妻子给拐带到了自己的国家,冷晴要作何感想?

    只怕到时候,冷晴就不是向他炎子明讨要一块玄铁令牌。一把玄铁匕首这么简单了!

    “爷!西和门快到了,要下马车了。”炎子明的话音才落下。车厢外,牧文那毫无情绪的声音突然响起。

    车厢内的炎子明闻言,当即收起了那些繁杂的心思,因为炎子明知道,进了这西和门,他就不能行差踏错一步,凡是都需要小心谨慎,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杀身之祸。

    将手中的金黄色圆形令牌塞进怀中后,炎子明便面朝车厢门帘的方向,一脸肃穆地整了整身上衣袍,坐姿也极为端正,身上再也瞧不见一丝平日里的慵懒,因为他此刻,是王泉!

    看着顶着陌生人相貌的炎子明突然如此严谨,冷晴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对,遂诧异道:“怎么了?”

    目视着前方的车厢门帘,炎子明顶着那一张娃娃脸,语气颇沉地道:“在赤冰国,宫内供职之人只要手持玄铁令牌就可以驾驶车马自由进出朱雀门,可过了朱雀门,还有一道西和门。赤冰国有明文律法规定:除了当朝皇帝的车架,不论对方何等身份,所有车马在西和门前都必须停下,车内所乘之人必须下车,不得驾驶车马经过西和门,违者,按谋反罪论处!

    过了西和门,皇子及公主以上身份的人才有权利乘坐宫内特制的步辇,而类似牧文、王泉这种身份的护卫,过了西和门,再远的距离,再恶劣的天气,也只能徒步而行。刚刚牧文说了,西和门快要到了,如果你不想被冠上谋反的罪名,就乖乖地跟我一起下马车,步行到东宫去。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血溅当场,可以试一试我话中的真假。”

    冷晴闻言,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谋反罪,这在封建制度的国家,不论是国外还是炎黄的历史中,从来都是罪中重罪,不论起因为何,但谋反失败的,几乎都会被处以极刑——

    南朝宗室大臣,宋武帝刘裕第六子刘义宣,建康(今江苏南京市)人,母亲为孙美人。

    刘义宣生而舌短,涩于言论。元嘉元年,封竟陵王,食邑五千户,仍拜右将军,镇石头城。出为都督、江州刺史。勤自课厉,政事修理。辅助孝武帝刘彧夺位有功,累迁中书监、中军将军,加散骑常侍,给鼓吹。改封南郡王,食邑万户。

    原本刘义宣是前途一片光明的人,可偏偏在孝建元年起兵谋反,不幸兵败后在狱中被杀。有子十八人,除两人早卒外,其余都因这次叛乱而死。

    再有初代宁王朱权的第四代继承人,明太祖朱元璋五世孙,宁康王朱觐钧庶子朱宸濠,初封上高王。因宁康王没有嫡子,于弘治十年(公元1497年)袭封宁王。

    正德十四年六月十四日,朱宸濠借口明武宗正德帝荒淫无道,集兵号十万造反,杀巡抚孙燧、江西按察副使许逵,革正德年号,以李士实、刘养正为左、右丞相,以王纶为兵部尚书,集众号称十万,并发檄各地,指斥朝廷。略九江、破南康,出江西,率舟师下江,攻安庆。

    然而,四十三天之后,朱宸濠大败,其将士焚溺而死者达三万余人,诸妃嫔皆赴水死,朱宸濠及其诸子、郡王、仪宾,并李士实、刘养正、王纶等一起为王守仁所俘,押送南京,交给张永。明武宗先放再抓,最后废为庶人,伏诛,除其封国。

    单单是冷晴在学校念书时学到的历史知识中,这种谋反失败被诛杀,甚至是连坐的事例就不胜枚举。

    冷晴死过一次,深深地体会过那种明知生命在流逝却无可奈何的感觉,冷晴可以摸着她的良心说,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死亡的恐惧,她不是一般地畏惧死亡!

    冷晴不会明知道不下马车会被定为谋反罪,还傻乎乎地因为怕冷而呆在马车里不下去。

    跟自己的生命比起来,严寒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活着,就是感冒发烧个十天半个月,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面对炎子明的说辞,冷晴真的无言以对。

    尽管冷晴没有吭声,可是炎子明知道,冷晴将他的话听进心中去了。

    “对了,待会儿下马车前将这个戴上。”只见炎子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从他那宽大的衣袖暗袋中抽出了一条轻薄的天蓝色丝巾。

    “为什么要戴这个?”伸手接过炎子明手中那条天蓝色的丝巾,冷晴满脸的疑问。

    勾起一边的嘴角浅浅一笑,顶着娃娃脸的炎子明看向冷晴——

    尽管冷晴那曼妙的身形此时被掩在那层层厚氅和厚棉被之下,使她整个人看上去犹如一头大棕熊,可这丝毫遮掩不住冷晴那张绝色无双、倾国惑人的脸庞。

    “冷晴,你这张脸,真的太勾人心魄了,你不能将它随便暴露在人前。而且,赤冰国的现任皇后上官媚,她最讨厌的,就是赤冰国皇宫中有相貌比她还要美丽的女子存在……若是在西和门外,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护住你,可进了这西和门,许多事情就由不得我做主了。戴上面巾,遮住你的容貌,能为你自己,还有我,省去许多麻烦。”对于冷晴的疑问,炎子明如此简单明了地解释。

    冷晴闻言,只垂眸看着她手中那条天蓝色的丝巾,默默点头:“o……好,我懂了。”原本冷晴是想说“ok”的,然而话到嘴边,冷晴陡然惊醒,硬是改了话头。

    冷晴知道她长得很美,在现代的时候,她也没少因为她这张脸无端招惹到祸事,可那时候她尚有蒙语的爸爸、妈妈保护她,而且在法治社会下,也没人敢太过猖狂。

    但来到这个异世后,她举目无亲,没有朋友,没有同学……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封建制度的社会,像她这种毫无背景的人,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她如今唯一可以依赖、可以保护她的人,只有炎子明。

    所以,对于炎子明话语中的明褒暗贬,冷晴只能权当做没有听出来,她只能忍!

    但有一点:她生来就是这副容貌,冷晴从不觉得这是她的过错!

    “爷,西和门到了,下马车吧!”车厢外,牧文那毫无情绪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

    看了一眼冷晴,炎子明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走吧!”

    言罢,炎子明站起身,当先一步走出了车厢。

    在收回视线的时候,炎子明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神色,透彻无以言喻的复杂。(未完待续。。)

    ps:  为了这篇文章,小墨把工作辞了,只为了在年前能够完结……

第七章 西和门内1

    《春秋左传。桓公十年》:“初,虞叔有玉,虞公求旃。弗献。既而悔之,曰:‘周谚有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吾焉用此,其以贾害也?’乃献之。又求其宝剑。叔曰:‘是无厌也。无厌,将及我。’遂伐虞公。故虞公出奔共池。”

    这是炎黄历史上极其有名的一段典故,但凡学过点历史的,都知道。

    冷晴看着她自己这张脸,看了二十三年,她自己长得有多绝丽,冷晴心知肚明,炎子明的顾虑,并非没有道理。

    尽管冷晴自认,她生就如此容貌,并非她的过错,可怀璧之罪,冷晴懂。

    面对贪得无厌的虞公,虞叔尚可以挥起宝剑,将虞公赶去了共池,然而冷晴终究不是虞叔,冷晴没有虞叔那么强大的本领,在这个举目无援的异世,冷晴能够自保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她又岂敢将自己与虞叔作比较?

    是以,面对森森宫廷,寒刀冷剑,冷晴别无选择,只能听从炎子明的吩咐,仔细戴好那条天蓝色丝巾,确保丝巾不会被风轻易吹落后才出的马车车厢。

    掀开残留着自己体温的厚棉被的那刻,冷晴只觉得四周寒冷成一片。

    车厢内已经如此寒冷了,车厢外的严寒,可想而知,可冷晴没有任何退缩的理由。

    只见冷晴整理了下她身上的厚氅因为久坐而生成的皱褶,又抬手摸了摸戴在脸上的那条天蓝色丝巾,确定没有什么不妥后。冷晴才敢朝着车厢门帘走过去。

    掀开车厢门帘,踏出马车车厢,站在马车车辕上的那一刻。阴沉沉的光线尽现眼前,同时一股凛冽的寒风迎面而来,即便身穿三件厚氅,冷晴仍旧被寒风吹得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咬着牙根扛着严寒,冷晴举目四望,第一个入眼的,就是马车正前方。那一条约有七八米长、三米多宽的甬道。

    如朱雀门一样,甬道口那扇只用肉眼就看得出应当十分厚重的朱漆大门此时打开在两侧,每一边门前都站着五名手持长矛。腰佩长刀,身穿棕色皮甲的侍卫,且每一名侍卫皆昂首挺胸、精神抖擞,神情肃穆。

    如此阵仗。不难看出这扇门的重要性。

    甬道两侧是绵延无尽头的三米多高的围墙。甬道两端的进出口皆有十数名手持长矛、腰佩长刀的侍卫看守着,乍一看,森严非常。而甬道顶端的墙体上,雕刻着三个小篆,还用金漆仔细地描了,是“西和门”的字样。

    恰有十余名队列整齐,手持长矛,身穿甲胄的士兵从西和门后走过。无需多想,那应当便是宫廷中巡逻的侍卫。而这种侍卫。在西和门外,却瞧不见。

    如此情景,足以证明西和门内宫禁森严,并非一个小小的朱雀门可以比拟的,冷晴深知炎子明并没有欺骗她。

    站在半人高的车辕上,冷晴朝前方那堵只有三米多高的围墙后望过去,心中所想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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