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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婉抿了抿唇,如花似玉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后启唇低道:“是,只要娘娘愿意帮民女,民女身为娘娘手下之人,这性命自然是由娘娘做主。”
“是嘛,那好吧,本宫答应助你白家。”白清婉欣喜过忘,而后又觉这喜讯未免来的太过突然,果不其然,这一抬眸便见座上人朱唇上扬,红唇一张一合,“前提是你得拿自己的命来换。”
。。。
“可是有消息了?”莞辰靠在龙座上,闭目养神,薄唇微动,声色无力的向来人询问。
虽知莞辰双眸未睁,禄元却仍不敢懈怠无礼,规规矩矩的弓腰作揖道:“回皇上的话,大皇子一接到圣旨,便命人备下快马还朝,所带随从不过二十几人,其余全都留在临门关驻守。”
快马?他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她吗?
“那你可知大皇子何时到拢城。”
禄元不敢抬头,将头埋地低低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明日便可抵达,想必午后便会进。。。。。。”
“啪…”
莞辰拿到手中把玩的朱笔被拦腰折断,成了两截儿,红色墨渍晕染在手,竟比血色还要刺目,禄元只觉脊背上凉飕飕的,目光乱扫却是始终不敢看向眼前人。
元国那边催的紧,这才不得不命人赶去临门关,圣旨三日前才到,这赶去送旨的人还在回来复命的路上,他却已经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而且竟还不分昼夜的赶路,如此焦急的将十日多的行程缩短成四日,究竟所图为何啊?!
别告诉朕你如此急着回来是担心国事,这种言不由衷的谎话,就算你能骗得别人,但朕可不信。
是为了妯烟吧,这世上能让你一次次抛却性命,什么都不顾的怕是只有她才有这个能耐,可是朕的“好儿子”,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也莫忘了她现下是何身份!
求而不得的东西还是离远点的好,不然便不止是让你灼伤眼了,朕的女人不论生死,都只属于朕一人,你最好别动歪心眼,否则这后果绝对是你所承担不起的。
。。。
“怎么还不动手,你不是口口声说不在乎生死吗,不是说愿意将性命交给本宫吗?现在这是怎么了,看来你也只会耍耍嘴皮而已嘛,本宫还以你有多大的本事,多大的决心呢。”我蹙眉冷笑,面上尽是轻蔑,或者说更像是挑衅。
白清婉从发上取下发簪后,便紧攥在手里,抬起的胳膊僵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色青白交加,眸中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我不看去猜,更无多看,因为她心里的想法都已经用动作表明了不是吗,如此清楚明了,这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她不下不去手,迟疑了。
“放下吧,本宫没兴趣继续看下去了,你为什么迟疑本宫心里明白,是怕本宫不受诺言吧,怕你真的死后本宫会反悔,不止如此还会一并扔掉欧阳家,除此之外你心里还有其他杂念,换句话说你并非一心只为白家着想。”我除去讥讽神色,转而连语气都归为平淡。
见她死咬的唇渗出斑斑血色,眸中已然无任何情绪,我轻轻地笑了:“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根本就不信本宫,还想借助本宫的力量,其实本宫并不想要的你的命,只是想看看你的决心有多少,可是白清婉你不够火候,不仅如此你的心并不只因为家族便能满足。”
她想要的不是屈居人下,而是取而代之,若真的只求趋炎附势,他人庇护,她的小动作未免太多了些,作为棋子她太过张扬,作为刺人匕首太过锋利不好握,还会伤到握刀人,若放纵她假以时日必成下一个陆嫔,或者说她会比陆嫔更狠,更精明。
戾气太重,又太过自作聪明,这人不能用,还是任由她在深宫中自生自灭的好,也好让她好好领教领教,这皇宫是否如她所想那般简单。
一灯如豆,我倚在榻上打着哈欠翻阅着手边各类簿子,红英捧了碗汤羹进来,立在我身侧,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娘娘为何不要白清婉,其实就算将她纳人娘娘麾下,她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你懂什么。”我合起簿子,揉着酸痛的肩膀,叹道:“她本就不甘心为“奴”,所做的一切只是在为自己的前途铺路罢了,她自己虽并未察觉这点,却清楚知道内心的排斥,今日本宫拒了她,她不会因此受到打击一蹶不振,想必她现下已经去了另一个人那儿再演戏码请求帮助,不过这次她口中或许多一个人。”
红英闻言一惊,赶忙放下汤碗凑上前来,“娘娘的意思是说,她这次的目的不只是为了白家,还有对付娘娘之嫌?”
“那日本宫对欧阳紫琳说的话,想必她应该听到了,不然就是欧阳紫琳转述给了她,她已经开始猜测本宫要欧阳家诚服的目的,或许会想到本宫所言的敬忠指的是向皇上敬忠,可是她永远都不会猜出本宫的用心。”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在屋内踱步着,看着红英还带着浓浓疑惑的双眸,接着又道。
“本宫的身家底细无人不知,想必这也引起了她的兴趣,不然她第一个来找的便不会是本宫,被誉为第一美人受万千男子赞扬爱慕,长久以来的如潮赞誉想必已深入骨髓蒙了她的心智,本宫本还想留下她让她磨练一下为我所用,可如今细细想来,她是留不得了,白家更不能留。”
红英低头思虑了许久,接而抬眸低叹了口气,“奴婢明白了,奴婢会吩咐下去,叫人盯紧白清婉,可是娘娘明日便是殿选,您就不怕皇上那儿。。。。。。”
我自然知道红英想要说什么,朝她投以一个令她安心的笑容,轻声说:“真心和别有用心之人,你以为皇上会瞧不出,她想耍什么花招随她去,不管她跟谁联手都好,只要不碍着本宫太多任她折腾,可若是她太过放肆本宫便绝不会容她!”
从小玄子口中知道她以后,我便来了兴趣,见了面之后又是一副样子,她不是处之泰然懂得掩藏的人,她的性子有点像陆嫔,也同德妃的张扬甚是相似,地基都为打好便想直接盖辉煌楼宇,她还真是心急呢。
聪明,决绝,有确实目的,若不是那般的执拗刁钻,还真块可以雕琢的美玉,可偏偏此种好玉却有了瑕疵,就是在美也不能佩戴于身了。
她的自负,以及太过狂傲毛躁的心性,终有一日会害了她自己,看似娴静温良,却并非似水佳人,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
第一百二十一章 藏白首()
不知何时睡着的,只知自己口干的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挑帐瞧瞧红英是否还在殿里守着,却抬不起手,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似得。
深吸了几口气,心下一狠,我挣扎着坐起身,胸前锦被滑落,伸手拨帐忽感后背一片温热,还未来的及转眸便觉一阵目眩,接踵而来的是满满充斥鼻腔的龙涎香气,眼前是一张近在咫尺,却只能大致看清轮廓的脸。
尽管知道压在我身上的人是谁,心里仍是十分诧异,明日便是殿选,他今夜不该出现在我这里才对。
“皇上何时来的,臣妾怎么不知道。”
我别开脸躲过他呼出的热气,淡声询问,却听不到任何应答,他只是慢慢垂下头,深埋在我的颈窝处,沉稳地呼吸着,始终保持着沉默。
莫非是朝堂上出了事?如若不是政事,那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很不对劲好像有点。。。。。。难过,说是这样但他此刻带给我却又比难过更为浓烈。
没有挣脱,但内心却在隐隐的驳斥。
他似是察觉到了我细微的举动,感受到了我的排斥,轻笑一声抽回了手,不在紧紧束缚,而是紧紧的将我拥着,仅是拥着。
这一刻,我的心竟然乱了起来,不知因为什么,只是猛然觉得他适才那笑声有些怪异,不同与往昔,却是包含了多层意味,其余我的参不出只是觉着他的笑有些刺耳。
他贴近我的脸颊,声音暗哑:“朕自问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你究竟——还要让朕等多久?”
我心间一紧,有什么东西哽在喉间吐不出,咽不下,终而只得选择缄默不语,他拥着我的手松了几分,却没有全然松开,听着他有心脏的律动,感受着他的体温,我身体中的某处地方隐隐变得柔软,又伴着不易察觉的刺痛。。。。。。
。。。
漫无目的在宫道上走着,也来不及去细想自己昨晚明明在寝殿,为何后来会置身龙霄殿中,脑袋里乱糟糟的,胸口也像被什么堵着一般,闷的我透不过气。
只顾着勾心斗角的我,将莞辰所给予的一切都当做理所应当,总觉得在我铲除自己敌人的同时,多少也对他有益,所以他才会一直在暗中帮衬,可我好像漏掉了一些事,遗忘了一些东西。
世上没有不求回报的无私付出,身为九五之尊的他也是如此,我知道自己已经坚守不了多久,未来的某一天,那残缺心房或许真的会被谁填满,可是现在我却不敢去想。
因为我怕太过急切的抓住,日后也会在无形中失去,我能躲得了一次却无法躲一世,后宫中的莺莺燕燕太多,我又能挡去几人?
若真的掏出残心交付于他,自己将会变成什么样子连我自己都看不清。
我也只是个平凡女子,同世间千千万万的女子一样,都渴望有一份温柔只独属自己,不希望它分成太多块。
不论是谁,都是有私心的。我已经失去过一次,倘若这次死掉的爱火再次复燃,或许会更为强烈,因为我害怕再一次被无情的抛开。
该抓住,还是继续这样视而不见,我真的糊涂了,心里有些燥,没有勇气去抉择。
阳光照射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洒下一池碎金,清风涌动,吹来的尽是水草腥气,扶着石栏迎风而立,呆望着晕开一圈圈波纹的池水,不禁意的抬眸,却望见池塘桥头有一人影。
目光接触到那人时,我忍不住浑身一震。
一袭精干的黑衣,一张震惊怔愣的俊脸,猛然映入我眼。
修长笔挺的精壮身材,肤色有些偏暗似是因久受风沙所致,刀削似的好看剑眉,高挺的鼻梁,因讶异微张的薄唇,以及一双漆黑透着温润的眸子,在风中飘舞的墨发有些凌乱,却并不显他狼狈。
深黯的眼仿佛没有焦距,失了神采,衣角扇动,他浑身散发着不同于莞辰的气质,成熟沉稳,内敛沧桑,笔直站立树荫下的他英挺潇洒,意气风发,将撼人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心中一紧,与他遥遥相望,我竟是头一次有种想逃的冲动,心中怦怦地跳得厉害,脚下步子一转,迅速提裙离去。
一路小跑着逃离,直到穿过花丛树荫,停在离石门不远的地方,背抵着墙呼吸有些不稳,额角布满了细细地汗珠。
该早些回去的才对,不过现在跑到了这里,兴许他不会跟来吧。
抬手想抹去额上湿腻的汗渍,却有人早我一步,心失了平稳的律动猛烈加速,我怔愕的看着他,温柔细心的用锦帕拭着我的额角,眸中深情爱慕毫不作掩。
尾随而来的几人看见这一幕,方才疑惑急切已全然抛掷脑后,在清风满含警告的阴寒目光下,众人识趣离开,远远的站到一旁,不去打扰面视的两人。
听着沉稳的脚步声渐远,我这才猛然回神,一把打开了他的手,转身便要走,岂料却被他大力拽回,态度强硬的掣了我的双手,将我紧紧箍在胸前,不容我做出一点反抗。
“妯烟。。。。。。我果真没有看错,你真的是妯烟。。。。。。”双臂骤然收紧,不留一丝缝隙。他话语中深厚地爱恋和悲凉地感伤,似毒一般侵蚀抨击着我的心。
他温热的呼吸扑撒在我面上,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环绕充斥了我的鼻腔,他伏在我的颈贪婪的嗅着我身上的味道,似回忆又更像沉迷。
“大皇子请自重。”我强抑着内心防线崩塌的酸楚,尽可能用冷硬的语气试图让他远离,可未察觉自己说这句话时的声音是颤抖着的。
“从前,妯烟你可不是如此唤我的。”苏瀛压下眼底翻涌的暗潮,闭眼将唇滑过怀中人的耳垂,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栗,眉心拧了拧,仅是一瞬便又舒展。
“正如大皇子所说,那只是从前,世易时移,大皇子的称呼也该改改了。”我侧眸迎上他质询的目光,定了定神,故作冷漠的说:“如今的我,殿下应该尊称一声贵妃娘娘。”
苏瀛瞳孔一缩,扼住我手腕的,那宽厚粗糙的手掌更用力了几分,我忍着吃痛,不躲不闪的看着他的眼,从那里我看到了压抑的痛楚,不可置信的失望落寞,以及我自己的身影。
我怕自己会抵不住他眸中的受伤情绪,受不住他柔情攻势的摧残,败下阵来,最终连表面上伪装的冷漠都被粉碎,所以我移开了视线,望向他身后那晃动的树梢。
“殿下请注意体统,放开本宫,莫说是男女有别,咱们两人的身份本来就够敏感,还望殿下自重!”我再一次用冰冷的语气,逼他退之千里,苏瀛的肩膀抖了一下,却仍是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
“殿下?”苏瀛自嘲般得嗤笑出声,眸中浓厚的鄙夷与受伤灼痛了我的眼,“我的名字,你是不想叫出口,还是不敢!”
他宁愿她对自己大发脾气,他甘愿对上一双写满愤怒与憎恶的眼,而不是此刻这一脸的冷漠与不屑,比起爱恨交织,这种淡漠疏离的她更令他心痛。
她是真的不在意了吗?真的。。。。。。真的忘了吗?全部都忘记了吗?!
“殿下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一刹觉得好笑?”
我眼带鄙夷的看着他,嘴角一弯,勾出一抹灿烂魅惑的笑容,“不想叫又如何,不敢又如何,殿下的记性真的如此差?本宫与你早在那夜便无任何干系了,你心中所念的那个秦妯烟,曾经与你同做一场黄粱空梦的秦妯烟。。。已经死了。。。。。。”
多的话我不想再说,更不想再去回忆,就这样揭过吧,然后断开吧,不要在牵扯了,也不要在纠葛不清。
苏瀛的手僵硬地停在半空,任由她挣脱自己的禁锢将手抽出,想伸手抓住却似被冰冻在了原地,四肢冷硬。
“真的。。。回不去了吗?不能回去了吗?”细弱蚊吟的话语,与其说是在质问他人,却更像是在询问自己。
他举目望着她翩然消失在树荫深处的裙摆,想要再追上去,却不知为何竟一步也挪不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走越远。
逃似的快步离开,挡回红英想要搀扶的好意,三魂失了七魄,身体里的某处地方在隐隐作痛着,一点点的扩散开来,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席卷了我全身。
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胸口的窒息感越演越烈,鼻间酸楚更甚,我张口深吸了口气,却仍是压不下眼眶中涌动的晶莹水雾。
今日的风还真干呢,吹得眼睛都涩了。。。禁不住流出了泪来。。。。。。
多么蹩脚牵强的借口。我是在欲盖弥彰,但若不这样自我催眠,我怕自己的最后一道心里防线,真的会崩毁!
断了吧,唯有如此才是对你我最好,也是最明智的一条出路。
石门旁,苏瀛仍驻于原地,清风等人在一旁连连叹息,却是无一人敢上前,只因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让人漫说是靠近,仅是这样远远地看着便已觉得危险。
此刻的苏瀛眸中全是哀伤,他低头俯视看着地上那方锦帕,心口那结痂着地方再次被撕裂,血流不止,似凌迟般难受,已是血肉模糊。
“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第一时间赶回来的吗?我决定的事,岂会因你寥寥数语就被动摇!”苏瀛弯腰捡起地上的锦帕,狠狠地收紧手,青筋突显。
“你是我的,是我苏瀛的,只能是我一人的。。。你既然忘了,那便由我帮你一件件的全都记起来好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红颜赋()
我看着满室的海棠,脸上不露一丝情绪,冷冷地撂下几个字,“丢出去。”
宫人们得令七手八脚的搬着殿中那插有海棠的花樽,我靠在榻上想眯会眼,最近的事情太多,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尽管殿中的海棠已没剩多少,可那淡淡的花香仍缭绕在我的鼻尖,不悦的皱皱眉,一阵凉风过花香已淡却不少,睁眼一瞧却是红英命人将寝殿窗扇全开。
“娘娘,今早的事无旁人瞧见,娘娘放心歇一会儿吧,奴婢去煲盅汤来给娘娘定惊。”
我撑着下颚靠在榻背上却是再无倦意,红英话里的意思我懂,苏瀛那边有清风在自然不会有什么,红英虽敬忠于我,可我与苏瀛终是不一样的。
他是一国皇子,而我不过是个后宫嫔妃,还是个如履薄冰时刻身处漩涡中心的人,万一被人瞧见对我来说便是致命的危害,于苏瀛不过只是小惩大诫。
今日没将话挑明了去说,没有更加谨言厉色,一是怕隔墙有耳,被人听去圆不了场,惹祸上身,二是我了解苏瀛的脾气,他不会轻易认输也不会这样就断了念头,唯有让他清晰刻骨的痛过,他才会知难而退,不在纠缠执迷。
他记忆中那个巧笑嫣然,性子和善的女子已经死了,第一次是被父亲所“杀”,第二次则是被他亲手推上了死路,多少次算计陷害,多少回皮肉之苦,又牵连的多少人无辜的性命,后来我才明白,在这深宫里不与人争斗就只有死路一条。
恨吗?或许曾经是有的吧,坚信情爱却又被无情抛弃,换做谁在伤心之余都会恨吧。
还爱吗?爱,究竟何为爱,我的破了一个窟窿的心房是还残余了些什么,可那不是爱也不是恨,只是一种我说不明道不清的繁杂情绪罢了。
会因他的话而伤感心痛,是因为他触到了我最不愿触碰的记忆,将它们生生地剖开,他,我爱不起也不想在牵扯不清,我两现下所走的路截然相反,他什么都不用担心不用考虑,更不必为了存活绞尽脑汁,机关算尽,步步小心。
我要保全的人有很多,要做的也有很多,他是白日里的光明,我则隐匿于黑暗,往昔的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或许会有残留难以忘却,或许会在不禁意的触碰时隐隐作痛,有些东西重新拼回来了也无法恢复当初的模样,只是神似却无形。
钻心刺骨的痛过以后,痛的麻木了,便不会再痛了,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