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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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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毕竟是姑娘,看到粉粉末末的东西,总是喜欢光顾,光顾。

李宙宇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还是大步地跟了上去。

“你不是说要节俭的吗?”

“我是公主,又不是太子。”

“不知是谁说的,公主与太子平起平座。”

沉默的人儿有些心虚,脸微微地红着,任性地说道,“也有人说,不谈国事皇族。”

“好好好。你喜欢就买吧。”

他回头,却看见炎夕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直直地望向小市的一角。

他几步便到了她的身边,轻声地问道,“怎么了?”

炎夕转过头,看向他,摇了摇头,唇畔露出明亮的笑容,像朴美的碧玉闪着恬静的光。“没有。”

她拉起李宙宇的手臂,跑了起来。

“我还喜欢,那个那个,还有,那个。”

那日烟台春色,有一男女,男子面若潘安,女子明眸皓齿,虽立于市井,却如凤羽龙鳞般夺目。

 

李宙宇回府,见章缓坐于厅中,见他回来。章缓命人奉上一杯清茶。他瞥见李宙宇脸上的伤痕,遂问道,“是何人所为?”伸手欲查看伤情。

李宙宇不曾回话。扭开头,避过章缓的碰触。“不过是市井之徒。”想那大汉如今要有半月才能下床。

章缓见李宙宇手中那枚绣帕。“那是公主之物,为何在你手中?”

李宙宇没有回答。“天色已晚,你还是回房休息罢。”

他握起白绢往衣襟内一塞,便消失在厅内。

章缓微愣,随后笑道,“原来,那便是你的要事。”

纂握手中锦帕,李宙宇心惊。这几日,书房之中,他的目光总是停滞在炎夕身上,长年征战,敏锐如他,怎会不知那是为何?

李宙宇恍然明白那日怨气原是因为,他人觊觎炎夕之姿的目光。他本为庶出,又怎会不知这世间情随境迁。诗经所吟,男女之情,两两相依,他只嗤笑,若是有情足矣,为何他母亲会在垂死之时,要他仅记,天下男儿皆薄幸,天下女子皆无情。

他不擅言辞,倒是对那延曦公主有几分不满。

那女人天姿国色,偏偏有男儿的胸襟,又嫡传正系帝王血统,她母亲竟连庶都不算。偏偏炎夕可立于正午门,傲然之姿,不逊于男子。

他折服她的美貌,才智,却又惊恐,那朝他扑来的情潮。

“表哥在想什么?”章缓走入房内,巧目流滢。

李宙宇顿觉惊诧,他竟察不出,何时房中多了一人。

章缓调侃,“若是行军,你必死无疑。”

他藏起锦帕,却为时已晚。

章缓聪颖,也不拐弯末角。“你既然心系公主,为何不向皇上提亲?后朝太子配前朝公主……才子佳人,天作之和。”

李宙宇浓眉皱痕更甚。近年,皇上已将政事交于他手中,权力地位,唾手可得,他着实喜爱炎夕,但实在觉得恐慌。那血污的尸体是她母亲自尽之时,他唯一的记忆。他微微启唇,欲离开房间,只对章缓说了一句,“章缓不知,天下女子皆无情。”

章缓追上前,却始终快不过习过武的李宙宇。他停下脚步,大声说道,“表哥既钟情于她,就必要怜她。”

 

未召宫依旧冷寂,炎夕归来,至那日出宫,到今日已有数日,李宙宇见她就避之不及,她原以为,那日之后,他俩有望成知己,深宫之内,能有知己,实属难得。

今日,李宙宇并未前往学堂,太傅说道,太子政务太忙,从此,她便又是一人。章缓随李宙宇夜读,而她白日。

炎夕哑然失笑,这世间事果真玄妙,明明她惊觉事情不对,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至于,她抽出那张血帕,她已命人宫外查探,定要找出她的乳娘,乳娘总是与随寝在母亲身边,她相信,乳娘不会害她母亲,但为何旨书会遗失。就算乳娘不知,炎夕也要找到乳娘,确定她能平安,毕竟,她是世上与她最亲近的人。

时光荏茬,花落花开,炎夕十八,女子十五可出阁,公主十八却云英未嫁。那日随宴上朝,皇帝笑道,“炎夕已长大,可想过要招谁为驸马。”

众庭愕然,炎夕也从未想过。“皇上厚恩,炎夕只愿相伴父皇,母亲灵前尽孝。”

“守灵之期莫过三年,三年已过,女子出嫁,天经地义,你为当朝公主,朕又岂会委屈了你?”皇帝说道。

炎夕笑而不答。她明白,只要她不愿意,没有人会逼她。大伯宠她至深,待她如亲女,更不会逼她。

此事并未在满城的欢宴中结束,那日皇城灯火嘹亮,鼓钟音籁不绝于耳,炎夕随李城前去见她大伯。

见到那人仍会让她想起她的父皇。

皇殿内室,除了炎夕还有李宙宇。

“今日朕在殿上所言,并非戏言。”皇帝开口。他面露笑意,有如慈父。

“炎夕明白,女子出嫁的确天经地义,只是炎夕有一要求。”她巧笑倩兮,声音有如绝谷初啼。

皇帝大笑,“夕儿,不妨直说。”他改了称谓,这是只有亲人才会喊的方式。

炎夕正色,说道,“炎夕的驸马要自己选。炎夕并非有违女德,自古出嫁从夫,炎夕虽为公主,不求富贵,但愿夫君独宠我一人。”

皇帝不笑,神色凛厉。“炎夕可知,你为公主,生在帝王家,半点不由人。若有人看上驸马的身份,欺骗了你,你又该如何?”

炎夕笑道,“若是被骗,炎夕不悔。”

最终,皇帝将此事搁至,他心知,炎夕没有出嫁的打算。便说,如果她改变主意,或是有了人选,他可考虑,为她作主。

李宙宇与炎夕一同离开。两人已经许久不曾见面。李宙宇多了一股书卷气味,几年来不曾征战,但眉宇间的英气却丝毫未减,只见他清眸微转,挺鼻之下,那唇竟有几分帝王的味道。

炎夕开口,“你我多日不见,为何不说话?”

李宙宇仍未开口,只是注视身边那一清灵女子。方才她的一字一句,还在他脑中回荡。

炎夕想他也许不能理解,便幽幽开口,“尤记得那日你我游于市井,我见有一夫妇,已有七旬,面貌平凡,普通人家。那夫妇恩爱至深,原来,山野村夫,大多一夫只娶一妻。皇孙贵胄,却多有妻妾。”

李宙宇动容她的凄然,双眸漾着别样情绪。

他们停在亭内,月光皎白,照映宫墙几盏烛灯。炎夕笑靥摇曳,眼中闪烁光芒,有如星辰。

“我虽为公主,若嫁于皇族,也绝不与人同侍一夫。倘若那样,不如不嫁。”

李宙宇心中释然,那股情潮再也无法阻挡。这女人像是烈酒,却醇香非常。嗓音依旧洪亮,他终于开口,“炎夕。”

炎夕转身,月光之下,那人有如初江之蛟,胸膛之下,积蓄力量。他从不曾如此喊过她的名。

“你若愿意,我愿独宠你一人。”李宙宇笑道。

他笑眼如月之弯弦,震憾人心。炎夕犹豫。他要独宠她一人?

但李宙宇迟早是君王。她又要变为笼中鸟?

他见她不回答,也不逼她。他是定国将军,到如今也算是半生沙场,除一人外,从未遇过敌手。若非炎夕让他初识情爱,他也不知,情之为物可让人倾之所有。

如斯美人,如此美眷,他不该荒废那三年。又或者一如章缓所言,“表哥,你终日勤于政务,莫不是怕了炎夕,她并未前来纠缠,炎夕是水中的月,也是冬之梅,若错过了,便从此错过。”

李宙宇顿觉自己戎马半生,却会害怕,被章缓一语道破,让他再也无法等下去。今日上殿,炎夕谈笑风生,更显柔美,缥缈,他竟有感,她会消失。

李宙宇一步一步地走向炎夕,像是狩猎人,发现了最美的猎物。

她无处可逃,只觉得浑身轻颤,他的气息有些刺人,环环包裹着她。他笑意融融,拥她入怀,声音沐暖如夏,冬日听来,更催人魂魄。

“初见那天,你凤眼微启,直至皇后阙,西朝如今并非强国,内忧外患,我若一生戎马也会带你一起,你不是笼中凤,你会是我的掌中雀,随我一起高飞。他日我登基,也绝不食言,那则皇后阙,我会永远为你空着。”

(本章完)

她猛然推开李宙宇,初长到十八,还没人敢碰她。

李宙宇笑望着炎夕,“公主如何?太子一言九鼎。”

炎夕咬咬唇,转身就跑开,玄白的长裙拖曳在汉白玉砖上。那男子并未追上去,负手,傲然失笑,星一般的眼眸点点燃光。

未召宫里,炎夕望着,那幅归山图前,图为黑白两色,寥寥数笔构出一片桃花林,那林间有一人,坐于树下,形影模糊,只是微坐,从其衣饰,可知那是一名男子。林边有一浅暗色的墨迹,有一野鹤,垂目低吟。

她儿时所愿,竟被李宙宇一语道破,炎夕惊觉,李宙宇给了她如此大的诱惑,她能不动心吗?可她,真的能做他的掌上雀吗?

有人敲动宫扉,几声脆响,炎夕看清来者,笑脸迎上。章缓身着侍读服,虽只有黑白两色,却为他柔美面庞增了几分男儿的硬朗。

章缓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公主别慌,表哥并未随我来这儿。”

炎夕也笑,“我怕他什么。”这是实话。她从小随军,修女经也看男儿书,皇宫藏经无数,她才得知,这世间,人最渺小。莫怪古人常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男女之情也只不过是镜中一角。

章缓见她不像说笑,眉宇之内,毫无女人娇态,便说,“公主果然不凡。”他停了停又道,“表哥本要随我一同前来,只是李城突然来报,皇上急召他前往内殿。”

炎夕有感,朝中必有事要发生。“李城可有说是何事?”

章缓掩面而笑,遂正色道,“公主莫不是忘了,我乃侍读,并无官位,怎能插手宫廷事?”

炎夕点了点头,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忘了此事。“那你来这儿,不会是来找我把酒吟诗吧?”

章缓也没直接回答,见炎夕语气柔色,便在殿中环视了一番,徐徐说道,“这未召宫倒像是座宫外宫。”

炎夕跟随章缓的步子,七分淡定,三分微忧,“我母亲不喜居于牢笼内。”

章缓停下步子,往日,他从不敢直视炎夕,可此刻倒表现得颇有胆识。那白晳的脸颊,晶莹似要透出几滴水,任谁都想让那唇微微上扬,章缓之美,不疑有他。独在炎夕前,他有几分退却和紧张。

“公主也似袁夫人,可想为人掌中雀?”

炎夕微愣,片刻之后,笑道,“我说你风尘仆仆,还来不及换件衣裳就直奔未召宫,原来是为你表哥的事。”

章缓眸色闪烁,“此话何解?”炎夕谈及此事,仿若是在说他人。她是何等女子?

炎夕走近他一步,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只是柔柔地说道,“你看你靴上土迹未干,衣角更是沾有尘露。章缓,有时,你与宙宇之间的兄弟情,让我好羡慕。”

章缓笑意有些朦胧。

婢女来报,“公主,太子殿下到了。”

那男人果然又来了。炎夕晓得,这几日,李宙宇有空便来未召宫。那男人倒有几分决心和霸气,不愧为当朝太子。

章缓遂对炎夕眨了眨眼,小声说道,“微臣尚未行正端衣便来见公主,实为不敬,那微臣就先告退了。”他笑得俏皮,不若平时的章缓,回首离去时,与李宙宇正好撞了一面。

李宙宇一见炎夕,便笑眼逐开,相处几年来,他的话以及笑容都不及近日多。

“听说皇上召你,你既然政务繁忙,也不必来这儿看我。”炎夕镇定地说道,并不觉得有何尴尬。

李宙宇接着说道,“这喏大未召宫竟容不下我一个李宙宇吗?莫不是你这长公主仗着身份尊贵要逐我出宫。”话一出口,他有些诧异,原来男人为了女人也会如此厚颜。当朝太子也不例外。

炎夕不禁笑开了眉,原本眉心的那股惆怅一旦散开,竟如空谷幽莲,绽放光芒。

“我怎敢逐当朝太子出这小小宫殿?你若能来,我未召宫也算蓬荜生辉。”

李宙宇怔为她的笑靥,听完她说的话,走近了炎夕,他们距离很近,炎夕不自觉地想退开。见她退步,李宙宇并未向前。只是柔声说道,“炎夕可是认真的,若是你愿意,就算未召宫只是山间破屋,我也愿长住。”

炎夕回答倒是镇定,“那你如何处理政务?”

李宙宇朗声笑道,“你曾说过,为情未必务国。宙宇只知,炎夕给了宙宇另一个世界,一个完整的世界。我不愿离开,若是要走,也要把你带在身边,不离不弃。”

他眸光似她幼小时见过,军帐外的那片苍穹,前尘往事,竟被李宙宇一句话,轻易勾起。不知何时,她的手已被李宙宇拉住。

他拉她走向内殿,从衣襟内拿出一本书。

那男人怎会是李宙宇?炎夕一动不动,只是惊异过去怎会认为他是不懂情爱之人。如今,他灿笑如夏初之风,可摇动渌水青荷,偏偏那是帝王之颜,又多几分震慑之气。

李宙宇知道她在看他,脸上的笑意更是浓了几分。“你看此为何物?”

“陶渊明作的《桃花源记》。”炎夕过去也曾读过。

“你可记得那人名叫,桃源人氏。”李宙宇认真说道,“他有可能出自桃花源。”

炎夕神色黯了几分。“如今,我母亲已经过世。即便找到那人,又有何用?”

李宙宇拉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分明她就近在眼前,为何白日之下,窗外微风拂柳,他便觉得她就远去几分。

“我知道你有三个心愿,其中一个心愿是要找回你的乳娘以及那道先帝密旨,我遍寻西朝,也找不到崔氏,想她如今已不在西朝。桃源人肯解答有缘人一个问题,若能找到他,便可解你这个心愿。”

沉稳之气穿流于言语之间,李宙宇停顿,炎夕看出他面有愧色。便反手相握他的手,那掌心令她眷恋至极,阵阵温热,竟让她有不想放手的错觉。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还有一个心愿,就算我寻遍天下,找到桃源人,求他再帮一次,也无法做到。那便是为你母亲立一皇后阙在先帝皇陵。”

炎夕落泪,他终究还是说出口,但她,仍旧不曾低头,那双眼像是在控诉,宙宇,你为何要如此?

不忍见她落泪,李宙宇拥她入怀,炎夕并未阻止,她甚至怀疑,那人分明是故意提及她的往事,她本已忘却,忘却那则皇后阙。

他的衣裳是上等锦锻,遇水并不会向里透去。

他伸出双掌,握住她纤细的双肩,她仰起头,泪光还未退却,与他相视。

李宙宇抿唇,便又开口,字字清晰,句句连贯。“你最后一个心愿,我希望为你做到,那日月下,我曾对你说过的话,并非是我诱你。我本无意太子身份,若有一人功过于我,又能造福西朝,我自当退位相让。毕竟朝歌四处,危机暗伏,高处不胜寒。但如今,我决心成为君王,唯有君王才能成为你的依靠。炎夕,只要你点头,我就是你的依靠,莫说一则皇后阙,我愿为你空它,也愿为你立它。只需你的一句话,从此西朝后宫,只有炎夕一人。”

炎夕心中愕然,李宙宇的意思是,只要她心中所想,他便会为她做到。她若要那一则皇后阙,他也会为她破先例。

那眼神让她想起了他的父亲,只要是她喜欢的,他必定会帮她得到。当年她父亲只缺她一个心愿,而李宙宇许给她的,却又何止是个专宠。此刻她心中汹潮涌动,却又有说不尽的哀寂。

她的眼中,才要干却的泪痕又被水冲去,她抹去颊下一滴泪,没有点头,只说了一句,“李宙宇,你果然是个将才。”

李宙宇微怔,接着,放开手,让她飘然远去,他颀长的身影印动几浮玄然,眸色清浅,却明亮非常,炎夕回头,见李宙宇微微侧目,俊逸的脸廓,如同初曦之曙,他的声音本如洪钟,此刻却若飘零南雁,“炎夕,我们就来打场战,看看最后谁会赢。”

今日炎夕又至皇殿内阁,众臣表情严肃,新帝近日来面色贫乏,即便有病,也不缺早朝。丞相魏忠才四十又二,他长相平庸,唯有双目,清明可灼人视线。只见他向前一步,说道,“此次役战又在北疆,想那东岳朝野心勃勃。”

新帝咳了两声,容色疲怠,“朝纲不过才稳二三年,他又进犯。东岳国主不止是气血方刚,竟选此时来攻。”

路坚乃昔日李宙宇心腹,去年才平复异族动乱,封为将军,如今待命朝内。他方脸大口,始过而立,脸上留有虬须。路坚上前一步,说道,“那东岳朝竟派兵十万,倾尽国力,朝我西朝而来。东帝目中无人,臣请陛下,准俺出兵,灭他气势。”

炎夕心忖,东帝真是胡来,派兵十万,竟不顾东岳国民。仁君当以国为根本,让四海升平。他却一心只想拓充疆土。

魏忠又开口,声音缓慢,恭敬,“如今我朝,只有二路,一是与他东岳议和,东岳帝主三月前曾派使者来我国,欲与西朝议和,五十年内,互不相侵。”

李宙宇神色未变,他立于殿前,直望向魏忠,“三月前,我已说过,西朝绝不与东岳朝议和。”

群臣无人敢言,如今李宙宇虽是太子,但大权在握。新帝又对他十分信任。

倾刻间,浩浩皇殿竟有几分惨茫之气。众臣俯首,唯有李宙宇,面无表情,一眼望尽群下百臣。

炎夕皱起细眉,不解为何不与东岳朝议和,西朝如今之势的确不及东岳王朝,若是不和,那岂不是要……

丞相魏忠仍无惧意,那双清目中带有几分果敢。他说道,“二便是我国与东岳朝兵戎相见,我朝如今并非殖荣之时,四海均需时月,充其根本。国库之内,只有十仓满,望陛下三思。”

下朝之后,新帝与李宙宇旋至侧殿。炎夕正要离去,新帝却唤住她。

新帝脸上泛着慈意,“夕儿也随我来。”

皇宫内阁乃军机要处,装饰冷硬,空气之中留有浅墨余香,柜橱之内满是卷轴。有龙吟图绣于黄帐之上,凝眸察看,那金龙似在游移。

新帝问道,“炎夕有何高见?”

炎夕回答,“炎夕认为,西朝当与东朝议和。”

“臣不同意。”李宙宇立刻回答,他望向炎夕,本对她一眼春色宜然,如今却是寒意数丈。炎夕也回望向李宙宇,那男子一脸神色,不容人抗拒。

炎夕继续说道,“方才丞相所言极是,我朝如今正值生养之季,若是加赋增税,必会遭致民怨。陛下为人君,当以仁治国。”

她徐徐道来,言辞犀利,直指李宙宇。国若无根,战必遭祸。

新帝面无表情,他望了望殿前二人,对李宙宇说道,“宙宇乃当朝太子,此事便交托于你。”

炎夕顿觉得心口升起一股烦闷,她不解,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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