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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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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姑娘的话确实有道理,项阳,你果真有这般明志过?”吴洛宸出来打圆场,他见项阳点头,便说道:“既然你有悔改之意,也有心祭奠渺烟姑娘,对阮姑娘一片真情,朕和皇后就不勉强你了。你,好自为之!”

项阳一听,如获大赦,激动的双腿并跪在地上,对着吴洛宸少说瞌了七八个头,感动得差点都快要哭出来。

齐浓儿见吴洛宸主动开口放过项阳,在柳翠那里也有个交待,便也不再坚持。脸色是有些难看,不时的偷瞟颜卿,见他心疼的将跪在地上的阮依依扶起来时,一口气憋在那里,扭过头去不看。

谨嬷嬷带着一干宫女们为他们上茶,这本有专门的宫女负责,阮依依见谨嬷嬷亲自带人来奉茶,从她手里接过茶杯时,特意身体前倾,小声说道:“谨嬷嬷好。”

谨嬷嬷一如既往的没有看她,目光从未离开过茶杯。面对阮依依的问候,她也无动于衷。但是阮依依能感觉到,她将茶交于她手里时,手指轻拂过她的手指,安静的摁了一下,好象在问候她。

阮依依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茶温适中,茶色温润,入口清香,暖心润肺。

“呵呵,没想到谨嬷嬷泡得茶,竟这样的好喝。”项阳心情好了,嘴巴也甜了许多。以前整日看到谨嬷嬷都是一张扑克脸,不笑不哭的,面无表情,项阳也不敢随便与她玩笑。今儿他终于解脱,看到谨嬷嬷的扑克脸都觉得可爱许多,对着她又开始本能的拍着马屁。

在阮依依看来,谨嬷嬷的性格就跟刑法一样,一板一眼,一条一项都有明确规定,不可能更改。就算别人真心示好,她也是严厉回击,不可能当真有所回应。

可是,谨嬷嬷却应了项阳的话。

“奉茶的宫女身体有恙,不能进殿伺侯。柳翠姑姑昨天突然花粉过敏,身体不适。所以,就由我这粗人奉茶,没想到竟入了国师大人的口。”谨嬷嬷太久没有与人说过这种客套话,纵然有心说,也跟背律条似的,每一句都带着肃杀之气。¨。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

项阳被这么严肃的嗓音弄得怪怪的,觉得是自己多嘴惹来的事,悻悻然笑着,慢慢的品着手中的茶。阮依依却留了个心眼,听到柳翠花粉过敏,不禁奇怪。想问,但又涉及到柳翠,怕又横生枝节,犹豫一下,闭上了嘴。

颜卿把阮依依的这些小动作全都看在眼里,他垂眸看了看探出脑袋的魅然,一小团墨绿色花粉正在得意的偷笑,悄悄的将他按回乾坤袋里,不动声色的问道:“谨嬷嬷,不知道柳翠姑姑现在可好?”

齐浓儿见颜卿假装不知,有些恼,阴阳怪气的回道:“师兄,昨儿我派柳翠去城门口接你们,你们假装没看见,柳翠心急,赶着马车来追你们。谁知道那畜生突然发了狂,竟然口吐白沫跪躺在地,将柳翠从马车里翻了出去。这大冬天的,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花粉,全都沾到了柳翠脸上,害得她长了一脸脓包,根本没有办法见人!”

阮依依抿着茶笑而不语,魅然用花粉下毒,最是难解。颜卿虽然有方子,但如果想效果快,还是要魅然拿他自己的花粉来做药引子才最好。

阮依依不喜欢柳翠,尽管她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但颜卿岂能不知。听到齐浓儿的抱怨后,只是随口附和两句,压根不提给方了或者帮忙诊治的事,也跟着抿茶消磨时间。

谨嬷嬷见这里没有其它的事,奉完茶后带着其它宫女离开。当她前脚跨出门槛时,她不轻易的侧了侧身。阮依依发现她假装捋碎发时,用手指拂过面颊,然后冲着她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这才离开。

阮依依这才忽然想起,上次离开溪尾村时,她托人将情人花汁送来给了谨嬷嬷和年嬷嬷。那情人花有神奇的自我修复功能,女人喝了,就算不能青春永驻,也能保持四五年。谨嬷嬷年纪并不大,只是她长期负责责罚,才显得老成。喝完情人花汁后,所有人都觉得她一夜之间风华正茂,黑发丛生,颜卿给的丹药更是锦上添花,羡煞旁人。

原来,谨嬷嬷知道她今天进宫,想找机会表示感激之情。只是人多口杂,她不能说出来而已。

阮依依对她报以微笑,手掌在腿上悄悄竖起做了个再见的手势。谨嬷嬷见她懂了自己的意思,低头,离开了朝凤殿。

项阳坏心眼的觉得柳翠被魅然下了毒不能出来见人甚好,但见齐浓儿心情郁结,便主动示好:“娘娘,师兄从佛牙山下来的时候,带了些礼物来。”

说完,便招手叫人端到齐浓儿和吴洛宸面前给他们看。其实,无非都是些珍稀药材,千年人参,山顶雪莲,人形何首乌,扇状灵芝,一样样一件件的,摆满了一桌子。

颜卿又从怀里掏出两个长命锁,说是送给两位皇子的礼物。

齐浓儿有气无力的瞅了两眼,对那两个玉质长命锁并无兴趣。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阮依依的脚踝上,好象很想要她的唤心铃。

阮依依下意思的将脚收了回来,正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时,门外传来小宣子的声音:“回皇上皇后娘娘,袁铁轩大人求见。”

“宣他进来吧。”吴洛宸示意宫女将这些礼物收走,袁铁轩一身戎装走了进来。他见颜卿他们都在,愣了愣,先行了大礼后,这才对着他们也行了个礼。

阮依依他们跟着回礼,袁铁轩这才说正事:“回皇上,臣已经在京畿内外布置了十万大军,另外,宫内禁军护卫也增加了人手,从一日三轮班改成了五轮班,加强了巡逻。”

“嗯,袁大人做事,朕放心。”吴洛宸满意的点点头,见颜卿他们听得一头雾水,便说道:“袁将军已经擢升为一品大将,专门负责宫内和京畿内外的安全,可以先斩后奏,调动十万大兵。”

阮依依一听,连忙说恭喜。颜卿只是微笑,算是祝贺。

袁铁轩有些害臊,大老粗的憨憨笑了两声,说道:“在下的命,全靠仙医才捡回来的,不敢当,不敢当啊。”

说完后,又对着吴洛宸汇报:“布防基本结束,下个月伽蓝国进贡,能确保万无一失。”

“伽蓝国?”阮依依下山后时常翻阅一些书籍,知道伽蓝国是无忧国西北面的一个小国。两个国家经常闹点小摩擦,打打小仗,虽然不会伤筋动骨,但每年都有死伤。霍家的人才大多镇守过西北边境,就连袁铁轩也曾经在那里打过仗。

这些年,伽蓝国与无忧国的关系逐渐缓和,为求和平,伽蓝国每隔一年会进贡一次。今年除夕,便是伽蓝国进贡的日子。

齐浓儿见阮依依对伽蓝国有兴趣,借题发挥:“阮姑娘与师兄在佛牙山过着神仙日子,自然不用操这些闲心。左左右右两位皇子周岁时都未曾派人来问候一声,又怎么可能知道伽蓝国进贡的事。”

“咳咳,这都是些国家大事,依依就是个孩子,确实不知。”项阳打着哈哈,本想圆场却得罪了齐浓儿。她又瞪了他一眼,最后泄气,知道他们最终还是会维护阮依依,索性懒得再说,只顾着玩弄指间戒指,好象在仔细鉴赏。

项阳赶紧的又各打二十大板,对着颜卿抱怨:“师兄,你这就做得不对。佛牙山上清静,不知今夕何年,但你怎么也不能忘了皇子的周岁。虽然宫里没有专门摆酒庆贺,但师兄你也该派人来传个话,送个礼物什么的吧!”

颜卿当下也觉得自己确实欠考虑,无论如何,这两位皇子与他有缘,又是齐浓儿的孩子,他竟然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确实不应该。

“果真是师兄我的疏忽,还请皇后娘娘见谅。”颜卿知错就改,主动道歉。齐浓儿见有了台阶下,也识趣的接受了,没有再拧着。

“幸亏今年是闰年,过年比往年晚了两个月,否则,只怕我们也请不动师兄下山小聚。”齐浓儿不冷不热的嘀咕两句后,也没有再嘀咕下去,而是正儿八经的跟吴洛宸商量起如何迎接伽蓝国进贡使节的事来了:“听说,这次是伽蓝国的继承人奕世王子亲自带队来我国进贡,不知皇上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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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日章子不好过

吴洛宸见齐浓儿问他,下巴往项阳那里扬了扬,笑道:“浓儿你忘了,这些事都是由项阳负责的。不过,他最近忙着私事,怕是……”

项阳用手握成拳头,按在嘴边大声咳嗽起来。吴洛宸猜得没错,尽管半个月前就得知奕世王子会亲自来无忧国进贡,吴洛宸也早早的要求他先行准备,但项阳整日躲着柳翠和齐浓儿的围追堵截,哪里有心思做这些事,无非是交待属下按往年照办就是,却忘了,这次是奕世王子亲自带队,接待规格用度都要与从前不同。

“项阳,听说你还是安排他们住在驿站?洗尘宴也与往年一样在冬暖阁?菜名曲名可曾定好?给伽蓝国的回礼清单呢?还有奕世王子在京都这半个多月的行程,你都安排好了?”齐浓儿玩着手指丹蔻,也不看他们,只是慢慢的问着。每问一句,项阳就滴一颗汗,泪珠顺着额头流过眼角渗了进去,熬得眼睛疼,也不敢去抹,只能垂着头不停的点啊点,希望能借这个力度把那些泪珠子都甩了。

颜卿在旁边看得忍俊不禁,见他辛苦,悄悄伸出手凌空一弹,阮依依只听到嗖的一声,项阳脸上的泪珠子都被这道冷风吹干。

项阳感激的侧头对着颜卿笑,齐浓儿突然拖着长长的鼻音“嗯”了一声,项阳又不得不跪下来认错,狠狠的自我批评了一顿。

吴洛宸见平时吊儿郎当的项阳就服齐浓儿管,像看猴子似的看着他,喝茶的时候,独自在一旁呵呵笑。齐浓儿见吴洛宸开心,不禁恼火,一转头,望着吴洛宸,冷不丁的说:“皇上,不是臣妾想干政。只是皇上最近也该收收心了!听说奕世王子正值壮年,臣妾纳了几从头再来,却一直没有定下太子妃。两年一次进贡并非大事,他身为储君竟亲自来访,难道不会有别的意图?”

齐浓儿的意思很明白,奕世王子的年纪与吴洛宸相当,假如奕世王子是来求亲的,只可能是皇室旁系或者是朝中大臣的女儿。假如吴洛宸不从中干预,让奕世王子有目的的寻了一门他们不能控制的亲,那么,这对于两国之间的交待势必不利,并且,在很长远的一段时间里,都有可能成为隐患。

齐浓儿身为女子,却深谋远虑。碍于自己是女子,身为皇后不能干政,眼见吴洛宸整日被那个月美人迷得晕头转向,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闺房秘招和生儿偏方,哄得吴洛宸有事没事都去她的美人院里春宵一度,耽搁了国事。

吴洛宸眸色一暗,不置可否。

项阳见齐浓儿当众给吴洛宸难堪,令他难下台,也知道这半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日趋紧张,相敬如宾却不似从前恩爱,如果再这样下去,只怕两败俱伤。

他急忙冲着颜卿使眼色,这些,他都在前一天悄悄的跟颜卿说了,他希望这次颜卿回来,能好好劝劝齐浓儿,以大局为重,别再为难自己。

“项阳,你今早进宫前,不是说把菜单和座位安排都带来了吗?还不拿给皇上看?”颜卿并不着急,他慢慢的拿出一个单子来,宫女接过去送到吴洛宸手中,打开一看,竟是个菜谱:“伽蓝国地处我国西北部,那里遍地戈壁沙漠,靠绿洲水源生存。所以,他们的饮食习惯与我国截然不同。这个菜谱,是我收集来的,里面全都是伽蓝国的名菜做法,希望能帮上忙,让御厨有所准备。”

吴洛宸满意的点点头,与齐浓儿一起仔细研究着,决定从中挑出几道来做头菜,来招待伽蓝国的进贡使团。

项阳见他们态度缓和,上赶着表功:“京都虽然也有许多伽蓝国人开的店,但大多为了招揽生意进行了改良,以至于口味不正。这次师兄不但带来了菜谱,还带了些原滋原味的本地食材和调味料,绝对能做地地道道的伽蓝风味。”

阮依依一听觉得奇怪,侧身问颜卿:“师傅,你怎么会有这些?”

“师傅以前经常四处游历,看到稀奇的东西就会带回来。佛牙山上不只有伽蓝国的天然食材,其它国家的也有。”颜卿小声说道:“下山前,魅然看着这些植物奇怪,摘了许多藏在乾坤袋里琢磨,昨天被我翻出来了,顺便拿给了项阳。”

阮依依偷偷的拍了乾坤袋一下,把魅然的脑袋拍成一堆花粉。她低头轻笑,不禁感慨万事皆有因缘,魅然不经意的一个举动竟帮了项阳,或许有一天他们会因为收服魅然而改变了命运,这也是有可能的。

齐浓儿见这些菜谱无可挑剔,随便选了几个交由御厨去琢磨,剩下的菜肴再从平时的菜单中挑选便很完美。吴洛宸觉得这样组合很有新意,临时决定宴席上再增加从伽蓝国购进的烈酒和烤全羊助兴。

“这次仅是使团就有一百余人,假如仍然安排在冬暖阁,怕是小了点。”齐浓儿心细,她开始担心场地问题。

吴洛宸托着下巴想了想,说:“如若在菜单里加了烤全羊,那地方就一定要大。冬暖阁虽然够宽敞,但假如要安排这么多人,还要架起全羊,怕是不够的。”

“是啊,臣妾就是有这个担忧。臣妾也想过别的宫殿,不是不够大就是不够气派,够大够气派呢又不够舒适,三个条件都满足了,偏偏又不能拿来招待客人,真是愁死人了。”

项阳一时间也没了主意,礼尚往来搞招待工作又不是颜卿的强项,大家都觉得场地很难选,陷入了沉默中。

“其实,可以选在临朝受贺的沐恩殿。”阮依依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千叟宴,当时乾隆在皇极殿办的千叟宴盛名一时,殿内陈设王公、一二品大臣席位,殿外则布设使臣以及千叟的席位。这次,伽蓝国不过带了百余人来进贡,在殿内摆设朝中大臣和王人使节等重要人物的席位便可,其它的,则可以全都安排在殿外。

沐恩殿是整个皇宫最大的木制结构宫殿,在每个席位上安排一只烤全羊绰绰有余。这里平时因为过于空旷反而不太在这里布置宴会,只有出现重要事件时才会偶尔用用,所以齐浓儿和吴洛宸都没有想起来沐恩殿。

其实,阮依依也不太熟悉沐恩殿,只不过她原来在归燕阁住的时候,宫女们经常无聊八卦,说些宫里的闲话,偶尔提及过在沐恩殿里办过的盛事。阮依依隐约记得,这才出了这个主意。

项阳一听立刻拍手称好:“沐恩殿果然是个好地方。皇上,宴会必定要有歌舞,沐恩殿够在,就算安排四五十个歌姬舞姬都不会束手束脚。沐恩殿的殿檐比别的宫殿要宽要长,在每桌脚下摆上炭火足以御寒,再架上全羊,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果然很有塞外风情啊!”

齐浓儿见项阳说得头头是道,虽然也很满意沐恩殿的安排,但一想到是阮依依的主意,称赞的话全都吞到肚子里去,恨铁不成的钢训了项阳几句,大意无非是说他不好好办差。

吴洛宸则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笑着。颜卿扭头看着阮依依,小声夸了她两句,见阮依依全然不在乎齐浓儿的态度,这才放心。

“场地和菜单、人员名单都已经定下,现在只剩下行程安排了。”项阳又将自己事先拟好的行程单递了上去:“这是行程。”

当初,项阳没有心思安排,只知道奕世王子要在这里待到出元宵,所以依照往常习惯,这半个月的行程大多以吃喝玩乐为主,朝中大臣分为五批,每批陪两天,倒也不觉得辛苦。有关于齐浓儿刚才提出来的奕世王子提亲的事,项阳没有准备。

“阮姑娘,你可有什么想法?”齐浓儿好好的,又针对阮依依。

阮依依见她问自己有关奕世王子提亲的事,怔住,无助的看着颜卿和项阳。

项阳刚想上前说几句,就被齐浓儿顶了回来:“这事如果不是我提醒你,你还能记起?怎么,就这么一会儿你就有了主意?”

项阳被齐浓儿顶得哑口无言,只能缩回去不哼声。

“奕世王子无论向谁提亲,都是涉及两国邦交的事……”颜卿说到这里只是笑笑,并不再言语。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潜台词,阮依依不过是一介布衣,无官无职,没拿朝廷俸禄,自然不需要关心国事为君担忧。

齐浓儿被颜卿抢白得说不出话来,尴尬得没有台阶下,这时,一直站在旁边的袁铁轩突然说道:“回皇上,臣在西北大漠时曾与奕世王子有过几面之缘。据传奕世王子至今没有立太子妃,是因为心里一直藏着心上人,但那个心上人早已为人妇,两情不能相悦,这才拖到现在。”

“如此说来,这个奕世王子还是个痴心人。”吴洛宸冷笑道:“如若痴心,又为何要纳妾。朕听说,奕世王子膝下已有五子三女,是个福泽绵长的人啊。”

阮依依能看出齐浓儿脸上一闪而过的讥笑,吴洛宸对自己只有两位皇子的事耿耿于怀。整个后宫只有齐浓儿开枝散叶,其它嫔妃皆无所出,连个公主都没有。吴洛宸这半年来拼命宠幸月美人,无非是希望借着她年轻青春的身体生儿育女,可是至今也没有好消息,只怕那月美人在美人院里也坐不住,上窜下跳的用尽狐媚之术留住吴洛宸。

齐浓儿恨吴洛宸身为皇帝必须要四处播种,恨他为了后代恩宠月美人而冷落了她,她也恨自己身为皇后不能正大光明的吃醋生气,更恨自己嫁给了吴洛宸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爱的师兄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如此说来,奕世王子此次来进贡,应该与求亲无关。”项阳赶紧说道:“不过,臣会先行在朝中物色适当人选,以备不时之需。”

有关伽蓝国进贡的事议得差不多了,齐浓儿也觉得有些乏,项阳等会正准备告辞,忽然跑来一个宫女,说是月美人差来问吴洛宸今晚是否到她那用膳。

阮依依注意到齐浓儿的脸色立刻难看到极点,但不过转瞬之间就换成笑脸,问颜卿:“师兄,左左和右右已经一岁多了,都能满地跑,不知师兄可愿意去看看,顺便请个平安脉。”

颜卿微笑颔首,牵着阮依依就要往内殿走去。吴洛宸见仙医要去看皇子,身为皇帝这个时候离开也不适合,便挥手遣走了那个宫女,陪着他们一起来了内殿。

刚走进内殿,阮依依就听到灵鹊的声音:“快看住大皇子,小心烫着。哎哎哎,二皇子跑到台阶那去了,小心滑倒!”

阮依依一抬头,只见灵鹊站在内殿院子里的一颗树上,居高临下,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院子里撒欢两位皇子,不停的报告他们的行踪,提醒宫女和嬷嬷要小心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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