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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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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依依一抬头,只见灵鹊站在内殿院子里的一颗树上,居高临下,目不转睛的盯着正在院子里撒欢两位皇子,不停的报告他们的行踪,提醒宫女和嬷嬷要小心照看。

灵鹊叫喊的声音过长,以至子嗓子嘶哑,叫到后面,有气无力的,听得阮依依心疼不已。

颜卿他们刚站稳,灵鹊就扑着翅膀飞了过来,站在他的手心里,四脚朝天的撒欢。颜卿用手指摸了摸他的肚皮,逗他玩了一阵子,这才将他放到阮依依的手心里,让他休息。

宫女们见齐浓儿和吴洛宸来看皇子,连忙把左左和右右抱了过来。

颜卿细心把脉,见他们虽然只有一岁多,但却长得比一般孩子高大结实,手脚有力,脸色红润,机灵活泼。两人虽然是双胞胎,但气质上却截然不同。大皇子左左颇有吴洛宸的风范,不怒而威,富贵天成。二皇子则更象齐浓儿,眼睛滴溜溜的转,更加好动调皮。

吴洛宸一直安静的站在齐浓儿身边,当颜卿把完脉说一切安好时,他变得神采飞扬。特别是当颜卿说到这两位皇子身体素质高于常人,健康聪明时,吴洛宸的嘴角笑弯了,直接吩咐李德荣说今晚要在朝凤殿休息,要好好的陪两位皇子玩耍。

颜卿在替皇子把脉时,阮依依带着灵鹊躲在角落里,给它喂水喝。

阮依依有半年多没见灵鹊了,他的小身板不但没有长大,反而还更加瘦得肚子都瘪了进去。以前,灵鹊的羽毛油光发亮,他也最是爱惜,每天都要整理上百次。可是现在,不但没有光泽,反而还凌乱不堪。

“灵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阮依依也很心疼,一边替它整理着羽毛,一边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问他:“你没有吃东西吗?”

“今天小皇子兴奋,从早晨闹到现在都不肯睡觉。我一直在树上看着他们,怕他们摔跤,根本没有时间吃东西。”灵鹊咽下一粒玉米后,喂了些水,这才把这半年来的生活说给了阮依依听。

原来,自从他们走了后,吴洛宸不但独宠月美人,而且还增加在在别的宫殿留宿的次数,除了每日下朝后来朝凤殿看看两位皇子,一个月也留宿不到两次。

刚开始齐浓儿还能坚持一国之母的风范,劝他多宠幸多播种,为皇家开枝散叶。时间一长,齐浓儿也有怨言,月美人又不识好歹,整日吹着枕边风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后来持宠而骄,当众顶撞齐浓儿。

齐浓儿为此气得经常是卧床不起,食不知味,谁知她越是这样吴洛宸就越觉得她不够识大体,对她越发冷淡。时间一长,齐浓儿的脾气变得很糟糕,疑心病也变得厉害,不相信别人照看左左右右,非要灵鹊看着。

灵鹊本以为不过是十天半个月就好,谁知道,一看就看了两三个月。家里的小五他也顾不上,大部分时间都在朝凤殿里守着。只有等小皇子睡着了,他才能勉强打个瞌睡,晚上再飞回国公府,照顾小五。

阮依依听着听着很是伤心,如果当初他们坚持把灵鹊和小五都带回佛牙山该多好,至少,他们都不用受这个苦。

“灵鹊,你想回国公府吗?”阮依依问他,灵鹊毫不犹豫的点头,哑哑的嗓子都快说不出话来:“小五再过一个月就要生产,我想陪陪她。”

阮依依将灵鹊放在碗边,让他吃点东西,自己则来到颜卿身边,趁机把灵鹊的想法告诉了他。

吴洛宸今天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对齐浓儿也温柔了许多。当他听到颜卿提出要带灵鹊回去时,想都没想的一口答应,还劝齐浓儿心别太紧,儿孙自有儿孙福,左左右右一定能健康成长。

齐浓儿也不好坚持,只能点头答应。

阮依依怕齐浓儿会反悔,赶紧的带着灵鹊,拉着颜卿随意找了个理由要离开。大约齐浓儿太久没有与吴洛宸好好相处,她也没有挽留,只是要求颜卿每日进宫为皇子请平安脉,便没有其它交待。

这才刚离开朝凤殿,灵鹊就累得在阮依依的手掌里睡着了。北风呼啸,阮依依怕灵鹊着凉,正想找些布料为他保暖,远远的看到年嬷嬷冲着他们招手。

颜卿和项阳陪着阮依依走了过去,年嬷嬷见他们两个行了个礼后,拿出一个包袱。阮依依见里面又是几件绣工精致的衣裳,想起上次柳翠找她麻烦的事,赶紧推脱:“年嬷嬷,你太客气了。我真得不需要衣裳了,国公府里还有一堆呢。”

“刚才谨嬷嬷来告诉我,说阮姑娘进宫了。老奴身无长处,只会缝缝补补,这几件衣裳为阮姑娘准备多时,阮姑娘如若不要,老奴更加有愧,收了阮姑娘的礼物。”

阮依依见年嬷嬷说得情真意切,不好拒绝,便收了下来,将灵鹊放在包袱里面,让他在里面休息。

年嬷嬷见阮依依收了她的礼物,这才高兴的拉着阮依依,絮絮叨叨的话家常。颜卿和项阳见她们相谈甚欢,也不着急,站在不远处与袁铁轩叙旧。宫女太监们都知道他们几人身份显赫,自然不敢催,乖乖的站在他们的上风口做木头人,只等他们聊完再送出宫去。

年嬷嬷见再无旁人,这才拉着阮依依的手,小声说道:“阮姑娘,好好的,为何又回来……唉!如今皇上和皇后的关系紧张,整个后宫都知道是月美人挑得事……总之,阮姑娘你如若还要在后宫行走,就避着些月美人吧。”

阮依依轻笑,问道:“这些话,是谨嬷嬷请年嬷嬷代为转告的吧。”

年嬷嬷见阮依依一下子就猜了出来,尴尬的笑着点头。

“帮我谢谢谨嬷嬷,我知道她是外冷内热的好人,她真心待我好。”阮依依真诚的感激她们两个:“你们也是怕我一时口快惹了小人会招来横祸。其实,这次回来我与师傅也不会待太久……也许,过完年就会回去了。”

阮依依与颜卿并没有约好回去的日程,其实,他们是根本没有想到,项阳的问题能这么快就解决了。阮依依心里有了主意,只是还未与颜卿商量。她并不留恋这个皇宫,纵然是全国最高权力的所在之地又如何,仍然不及佛牙山上那浪漫完美的一晚。

年嬷嬷一听到阮依依说年后会走,忽然眼眶一红,竟有些舍不得。她与阮依依谈不上深交,但阮依依的身上有这个后宫最缺的真诚、善良、纯真和大度。当她和谨嬷嬷收到护卫送来的礼物时,过了整整三天她都没有缓过劲来,不相信阮依依和颜卿会将这般珍贵的东西送给她们两个不相干,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嬷嬷。

“婧贵妃已不受宠,整日待在悦熙殿吃斋念佛,皇上见她和霍家没有再惹事,也不理会,由她自生自灭。如今皇后也被月美人欺负,后宫其它妃子都是忍气吞声,不敢冒头。那月美人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又被御医证实是最易受孕的体质,才得了皇上的宠幸。唉,阮姑娘,你要小心她。”年嬷嬷不擅言词,她不过将谨嬷嬷教她的复述一遍。

这次虽然是阮依依第二次来后宫,但形势与她第一次来时,有着明显的变化。物是人非,后宫本就是一个关系微妙的地方,如果不及时示警,只怕她会吃亏。

霍家败落,齐浓儿心高气傲不肯低头,月美人小人得志恨不得一举得男抢夺皇后之位。这样的争斗不会是第一次,自然不会是最后一次。虽然年嬷嬷和谨嬷嬷都很喜欢阮依依,但都不希望她留在这里。

阮依依与年嬷嬷又说了些话后,眼看时候不早,便分手离开。回去的马车上,阮依依很是沉默,直到马车离开皇宫,进入京都大街后,听到外面的喧哗声,阮依依才有所触动,靠在颜卿身边,叹了口气。

颜卿摸了摸她的小脸,问道:“阮阮是在烦恼今天浓儿针对你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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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想 她无非想要你

阮依依立刻坐直了身体,望着颜卿,娇嗔道:“难道师傅觉得我不应该恼吗?”

“看你这小脾气,回了趟佛牙山,还大了许多。”颜卿被她嚷得哭笑不得,伸手去抱她,阮依依别扭的推着他。两人拉拉扯扯了会,最后阮依依还是半推半就的依偎在他怀里,说着体已话:“刚才年嬷嬷给谨嬷嬷带话过来,提醒我小心月美人。”

颜卿将阮依依的头发全都捋到脑后,轻轻解开了她颈间的盘扣,如玉般冰凉的手指从颈上慢慢探了下去,在她的肩颈处拿捏着。

阮依依在朝凤殿中规中矩的坐了大半天,人早就累得散了架。现在被颜卿一捏,又酸又胀,索性趴在他的腿上,让他将外面的宫服都脱了,只着云锦月裳,让他好好的按摩。

“她们两位有心了。”颜卿听见阮依依说年嬷嬷是来示警的,虽然心里并不在意所谓是非风险,但还是很感激她们的好心。阮依依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后,懒洋洋的说:“其实,她们是多虑了。”

“哦,阮阮为何这么说?”

“上次我去求皇上给仕青哥哥一官半职时,在议事厅我瞧见月美人伺候皇上研磨。月美人虽然年轻貌美,但却失德失行。皇上宠她,不过希望她能诞下龙子。可是现在都过了大半年,她还是没有动静。嗯,我猜,最多再过一两个月,她肯定会被冷落的。”

颜卿见她说得头头是道,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笑骂道:“你一小女孩,竟懂这么多?”

“我还知道其它的事,师傅想不想听?”阮依依一改在皇宫里的拘谨,翘着脚抬在半空中没事乱蹬,直到被颜卿抓住才肯老实。

颜卿一路上也心事重重,见阮依依这么有兴致,又是个开心果,也想听听她到底有哪些惊世骇俗的话,便点点头要她快些说。

“师傅,如果我说,皇后娘娘并非真得想要师叔娶柳翠,你信不信?!”阮依依问颜卿时,见他没有回应,又追问一句:“月美人在后宫得势,并非皇后娘娘无能斗不过她,而是故意让她得意,自掘坟墓,师傅又信不信?!”

颜卿抿着嘴没有说话,阮依依看了他半天也没看出来,他到底想不想知道。等了会,见他还是不说话,正准备放弃换别的话题,颜卿却幽幽问道:“阮阮有何见地?”

“阮阮只是觉得,皇后娘娘做这么多事,她无非是想你……”说到这里,阮依依自己都说不下去,嗓音低低的,有些纠结的说了实话:“皇后娘娘心里其实是很想师傅的,她没有办法自己叫师傅下山,只能借师叔的手……她明知道师叔并不喜欢柳翠姑姑,而柳翠姑姑喜欢师叔又不是近年的事,为何早不逼晚不逼,非要等到我们离开了京都在佛牙山上过着快活日子的时候,逼得师叔走投无路的来找我们?”

颜卿依旧不语,只是,按在阮依依背上的力道重了些许。阮依依还是能承受的,只是轻声的哼哼两下,耐心的等到颜卿的手再次放轻,才继续说:“其实,她不过是想师傅下山。只要师傅下了山进了宫,她就能找到各种理由留下师傅来。阮阮知道师傅无意于她,她也贵为皇后不可能再做些什么,但是,如果能每日都瞧上师傅一眼,想必她都是欢喜的。”

许久,颜卿才停下手。他将阮依依翻了个儿,让她头枕着他的大腿,仰面而躺。阮依依的眼睛又黑又亮,圆圆的,象两颗成熟的葡萄,晶莹剔亮。她与颜卿对视着,毫不避讳害羞,反而还带着挑衅,好象在说:“我就是这么觉得的,怎么样!”

颜卿突然展颜一笑,低头,吻住阮依依的眼角。

阮依依本能的阖上眸子,弯弯的睫毛象月牙儿似的,俏皮的卷翘起来。颜卿鼻息轻缓,柔柔的喷洒在她的脸上,眼角皮肤细薄敏感,因为他的炙热而紧张得抽动着。软唇并不象他的手指冰凉,带着一个舒适的温度,熨烫着阮依依的眸子的每一个细节。

指腹轻轻按在阮依依的唇间,她刚想说话,颜卿“嘘”了一声。阮依依调皮的张开嘴,咬住颜卿的手指,用舌头卷着,带进口腔里,象小鹿吸水似的,含着,抿着,小小力气啃着,又嘻嘻笑的舔着。

“阮阮,快放开……小心师傅会在车上要了你。”车里没有旁人,项阳自出了宫门就先骑马回去,把这个半封闭的空间留给他们两师徒。

外面车水马龙,全都是出门置办年货的百姓,如果颜卿真得在车上要了阮依依,担保不到一个时辰,全京都都知道阮依依是个名符其实的淫/娃/荡/妇。

阮依依果然松了嘴,她还不解气的对着颜卿的唇用力咬了两口。颜卿甘之如饴,抱着她又狠狠的咬了回去,两人象斗嘴似的,在车里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最后,阮依依被颜卿揉搓得成了糯米团子才罢休,趴在他的怀里直喘气。

“浓儿有何用意,师傅心里有数,阮阮不必多虑,只要相信就好。”颜卿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阮依依的问题,但是,他给了她承诺。

阮依依并不是不相信颜卿,她只是觉得,颜卿对齐浓儿只有师兄妹之情,齐浓儿明知如此还不肯放手,只怕拉扯的时间一长,会生事端。

颜卿见阮依依表情凝重,并没有爽快答应她,叹了口气,说道:“今天在朝凤殿,浓儿问我可愿意一直留在京都,我拒绝了。”

阮依依安静的等着,她知道,肯定还有下文。

颜卿有些为难:“浓儿说,她现在过得很艰难,她希望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我能帮帮她……我们可以不用一直留在京都,但是……”

阮依依就知道,所谓有年后离开,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颜卿见阮依依脸色不太好看,有些为难的说道:“师傅临成仙前,特地交待我和项阳,要好好照看浓儿。这些年,一直是项阳在京都陪着她,我在佛牙山上清修,并未尽到照顾师妹的义务。如今她主动求我,叫我如何好拒绝。”

“阮阮如果不想进宫,便留在国公府。香瓜和小四很想你,你也可以经常去安乐坊走动走动。师傅答应你,只要等这边事情一了结,我们就回佛牙山,可好?”颜卿向阮依依做出保证。

颜卿这样说,阮依依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避而不谈这件事,反问颜卿:“师傅是担心她被月美人压着,不能翻身?如果是这样,师傅就多虑了……”

颜卿搂紧阮依依,慢慢蝗摇头,很肯定的说道:“我和阮阮你想得一样,月美人不会也不可能是浓儿的对手。吴洛宸虽然现在宠幸月美人,但他是个非常现实和自私的皇帝,在他的眼里,没有比这个皇室和江山更重要的事。半年多无所出,对于吴洛宸来说已经是极限。浓儿假如想动手对付月美人,可以大张旗鼓的选秀,挑些更加年轻漂亮的女子给吴洛宸。她一直隐忍,无非是想让吴洛宸看清楚现状,让他摔得更惨他才能收心。”

阮依依惊讶的看着颜卿,原来,他也早就看出这些,只是,他什么都没说。是她自己太显摆,还想在颜卿面前好好分析一下齐浓儿,怕他不明白齐浓儿在背后使这么多手段的原因,原来,颜卿什么都知道。

“既然师傅都知道了,何苦去趟浑水?”阮依依苦口婆心。

“她是我的师妹,我不能辜负师傅所托。虽然月美人不是浓儿的对手,但这半年来她也吃不了少苦。浓儿开口求我留下,纵然再不愿意,也是要待段时间的。阮阮,你能理解师傅吗?”

阮依依撇了撇嘴,有些勉强。她只当自己在他心中最为重要,只要是她开口,颜卿一定会事事依从。现在看来,不过如此,他除了心里有自己,还有那个师妹。明知道齐浓儿是故意处处示弱,装扮得我见犹怜,让颜卿看不下去狠不下心,他也只能两眼一闭纵向跳下她布好的坑。

但转念一想,颜卿本就是外冷内热的男人,他对项阳和齐浓儿有情有义,也正是自己欣赏的一个优点。假如他真得冷冰冰的不理会齐浓儿的恳求,说不定哪天他也会对自己这样心狠。

更何况,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固定得海枯石烂也不能分开,如果她不肯,那不是表示她很心虚,害怕齐浓儿会成功的撬松她和颜卿之间的关系。

阮依依立刻多云转晴,快快的点了头,搂着颜卿的脖子,有些害羞的问:“师傅,嗯,那个……皇后知道我跟你……那个……她知道了吗?”

“知道,我们的事,我有意让她知道了。”颜卿搂着她轻笑,阮依依恼羞成怒要打他,正好马车进了国公府,颜卿抱着她跳下马车时,香瓜小四已经站在马车旁。阮依依见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也不好意思跟颜卿厮混,挣扎的下了地,拉着香瓜头也不回的往竹屋去了。

项阳早已回到府换回了常服,见颜卿回来,头痛的拉着他连声说道:“师兄,你快帮帮我!”

“大惊小怪的,又有什么事?”颜卿还没有站稳,就被项阳拉得一路往藏宝楼去。刚开门,就看到一堆堆的财礼。

上次,金媒婆为王仕青来说亲事,带的就是这些东西,颜卿随意的扫了一眼过去,这里少说有五六份,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跟垃圾似的被项阳堆在藏宝楼的角落里,好象是刚送过来的,上面的拜贴都没有拿下来。

“你们国公府要嫁谁?怎么的这么多彩礼?”颜卿很是好奇,项阳没有姐妹,也无远亲女眷,就算要嫁国公府的奴婢也不可能有这样隆重的厚礼。

颜卿见项阳笑科神性质,还故作神秘,自己上前一看,这些拜贴都是京都有名的达官贵人,就连他这个山村野夫,都有所听闻。

“这个上官家是全国最大的药材商,他们的大公子与师兄你一般大,娶了六房小妾但无正妻。这个是周丞相的侄子送来的,虽说是侄子,但周丞相只有四女并无儿子,所以将他的侄子过继到他家,也算是嫡亲的。还有这个,这个,这个,都是有名的商户……”项阳指着那些彩礼如数家珍,顺便把每个人的身高、体重、胖瘦、长相、人品都一一说明。

颜卿扭头看他,问道:“你什么时候改行做媒人了?”

“我可不想做媒人,都是别人看中了依依这个小丫头,纷纷跑来提亲的!”项阳一语道破天机,惊得颜卿呆在原地,许久许久都没有动弹。

项阳只当颜卿惊诧,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所以并没有在意,只顾着自己唧唧歪歪的说着这些没油没盐的话。说完了一圈,见颜卿还背对着他,伸手去拍他的肩膀。

谁知,他的手掌还没有碰到颜卿的肩,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出去。项阳没有准备,整个人被弹得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墙上,蜷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时,颜卿才缓缓转过身来,他没有注意到项阳的惨状,两只眼睛冒着熊熊大火,盯着那些堆集如山的彩礼,恨不得喷出两团火龙把它们都烧光。

“师兄!师兄你冷静下来!”项阳知道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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