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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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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发发春,求个贴人心?!”

阮依依知道魅然这张破嘴是想到什么说什么,从不忌讳,要多野有多野,要多俗有多俗。如果再让他说下去,她和颜卿都不可能安坐在这里,赶紧的站起身踩着他的脚尖小声提醒他,不许胡说。

颜卿似乎把魅然的话听进心里去了,他见魅然被阮依依踩得吡牙咧嘴的,也不敢动手推她,便将阮依依拉开,问他:“你真得想找个心上人?”

“嗯。”魅然很认真的回答道:“我想找个人,象师傅和小依一样,永远不分离。”

莫名的,阮依依的眼圈红了。这句不分离,就是她的死穴,无论谁说,在何时何地,她都很有感触。

如今,沉浸在幸福当中的阮依依无欲无求,她真心的希望,身边所有人都能象她一样,有可以终身相伴的情人爱人。

“当真?”颜卿很认真的问魅然,见他很肯定的点头,便说:“你这个愿意,也不是没有办法实际。”

“真的?!”魅然惊诧的问道。

阮依依信心十足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知道为什么我师傅叫仙医吗?仙医,不但能治人的病,还能治妖魔鬼怪神仙精灵的病。只要是这世间以生命形式存在的,我师傅都略知一二。”

尽管阮依依的话有做广告的嫌疑,魅然还是深认不疑。

颜卿也没有去纠正阮依依的话,他点点头,说:“你因为毒花本身是雌雄同体,所以你可男可女。但是,假如你想找个心上人,你要先决定,到底当男人还是女人。一但你决定下为,为师可以帮助你,稳定身体的属性,既能保证你不失去变幻的能力,又能保证你身体的唯一性。”

魅然一听,喜出望外,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要做男人!我要做个堂堂男子汉!”

“好,明日午时,你来竹屋。”颜卿简单的向他交待完后,又将手里那本《经络杂谈》扔到他面前,仍然板着脸,说:“好好背,明日再考你。”

魅然走后,颜卿便带着阮依依去采药。一路上,精灵都非常热情的与他们打招呼,帮忙采摘。昨晚颜卿表白成功后,精灵都觉得他更加接地气,不再象从前那样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特别是看到他与阮依依有说有笑,十指相扣的模样,都越发觉得,这样的颜卿最好。

采完草药回到竹屋,颜卿开始为魅然定性开始做准备。阮依依有些累,昏沉睡去,再醒来,已是傍晚。精灵来请他们去玩耍,吃喝玩乐唱歌跳舞,耍到大半夜才回去休息。颜卿怜她身体娇弱,隐忍着只要了她一回,便放她休息去了。

阮依依再醒来时,魅然已经被塞到颜卿的炼丹炉里,熊熊大火将他包围,而他则化身为一团花粉,在众多草药矿石中翻滚。

“师傅,魅然要烧多久才行?”阮依依觉得这有点象烧瓷器。将瓷器做好模子再放到窑子里烧上个三天三夜,出炉后的瓷器便是人们想要的形状。

魅然要固定性别成为真正的男人,颜卿用上古配方为他量身定制的药方,能将他身体里的男性一面稳定住,然后再通过炼丹炉的大火炼制,将药性烧进他的身体里,深入骨髓和血液中去,仿佛天然所生,不再与身体分离,从而达到魅然成为男人的目的。

炉里的花粉好象听到了阮依依的身体,贴在琉璃片上,挤出一个得瑟的笑脸,说道:“师傅说,要烧一个月!”

“哇,要烧这么长的时间啊!”阮依依忽然觉得,佛牙山上没有了这个神经质的魅然整日哭天抢地,会寂寞许多。

颜卿见阮依依不似从前那样畏火,站在炼丹炉前跟魅然闲聊,便笑道:“这一个月,功课不能放松!”

那花粉脸立刻由笑变哭,还没有开始嚎,颜卿又说:“让依依在外面读给你听,你背下来,第二日我再来检查。不懂的地方,可以问依依,也可以问我。”

这回轮到阮依依哭丧着脸了。

这段时间过得真得是太开心了,不用背书,不用学针炙,整日的吃喝玩乐睡,过着米虫般的生活,还有颜卿这样谪仙般的男子陪睡陪玩,真得是给她神仙生活她也不会要。

突然的,要她读医书给魅然听,这个要求不亚于晴天霹雳。

“师傅……”阮依依身体一软,靠在颜卿怀里,没骨气的缠着他撒娇。

到现在阮依依才深刻的体会到魅然当时的苦心,这才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女儿装的求饶。自己不也是一听到这噩耗就马上想使美人计,但结果不尽人意。

颜卿抱归抱,亲归亲,结束后,只是淡淡的问她:“你的功课为师太久没有考核了,不如……你和魅然比比,谁输了谁背医书?”

阮依依马上从他怀里跳开,连连摆手,笑道:“不就是读医书给魅然听嘛!这事简单,简单……”

魅然不是人,是花精。他有多少年道行阮依依不知道,但是,花精学医的本事阮依依已经见证过。他不过两三天,就把自己学了半年的东西全都学会了,还融会贯通,举一反三,正如颜卿所说,他真得是天造地设的难得的一个好苗子。

面对这样的好苗子,傻瓜才会去跟他比什么医术。不就是读医书给他听嘛,无非当念经似的随便读读,费脑子背东西的事,还是让魅然去做吧。

颜卿见阮依依答应了,便从书架上随便挑了一本。阮依依一看,傻了眼。

这本书的字虽然不如《上古毒经》难认,但也不好认。阮依依一目十行,目测一面纸的内容少说有十几个不认识的字,皱着眉头犯愁。

“师傅,我看不懂……”这本医书,比以前学的文言文还晦涩难懂。阮依依无辜的看着颜卿,不明白他干嘛要拿这书来罚她。

颜卿笑了,指着炼丹炉旁的两个团蒲,将阮依依拉过来坐下,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拿着医书,一页一页的翻,遇到阮依依不懂的,便告诉她,碰到他们不懂的地方,颜卿则详细解释,一来二去,不知不觉的到了晚上。

颜卿往炉里加了把火后,带着阮依依去精灵那玩。精灵的晚餐大多是蜂蜜花汁瓜果嫩芽,每一道菜都清爽可口。阮依依吃饱了,便与颜卿手牵手的在佛牙山上散步,数星星,看月亮,聊精灵,说魅然,八卦东家八卦西家,说累了就回竹屋休息,颜卿布下结界,外屋魅然独自温习白天所学,内屋惷光旖旎风光无限。

把阮依依折腾得有气无力,颜卿才会放过她,让她一觉到第二天晌午。这个时候,颜卿已经给魅然讲了大半天的医书。阮依依随意吃了些东西后,便与颜卿一同坐在团蒲上,一起念书给魅然听。

周而复始,一个月的时候稍纵即逝,不知不觉中,阮依依竟读了五六本医书,全是她以前不肯好好学的晦涩难懂的。而魅然,也在无形间增长了见识,丰富了知识,身体,也顺得的遂心遂愿的变成了男人。

当颜卿打开炼丹炉的投药口时,阮依依紧张的不敢呼吸。她好怕自己呼吸重了点就会把那些花粉全都吹散。她耐心的等着,直到所有花粉从炼丹炉里飘出来,逐一落在地面上,层层叠叠之后,初具人形。

颜卿端来一碗药,递给阮依依,说道:“全都撒到他身上去,一滴都别浪费。”

阮依依哆嗦着手,小心翼翼的将这碗汤药一滴不落的倒在魅然的天灵盖处。只见花粉一沾到汤药,就开始凝固,渐渐露出他乌黑的发丝,洁白的皮肤,又浓又长眉毛,挑入鬓发的眼角,挺拨且秀气的鼻梁,紧抿着性感的薄唇,长长的颈上有明显的喉结,身材虽然瘦瘦的,但肩膀和胸膛却带着男子独有的伟岸。

一碗汤汁倒完,颜卿又递来一碗,如此这般的倒了足足二十碗,魅然的身形才彻底显现出来。这次,他身上穿着玄色衣裳,正如阮依依所料,他穿这种颜色,最正经。

阮依依倒退三步,站在离魅然不远处仔细观察。他与平时并无两样,但眼角眉梢之间,果真少了许多娘里娘气,多了许多英气霸气。颜卿与阮依依并肩站着,满意的看着这一切,缓缓说道:“魅然,为什么不说话?”

魅然张张嘴,竟胆怯得不敢出声。

阮依依悄悄笑着,故意激他:“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花精吗?怎么连话都不敢说了?平时嚎起来,连狼都怕你,这会子……”

“喂喂喂,你说谁呢?谁不敢说话?我这是没开嗓,在酝酿!”魅然立刻叉起腰,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痞子样,不满意的反驳着,连气都不喘的把这话说完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果真与从前不同。

以前魅然说话,一放松,声线就变得不男不女。无论是谁,都无法通过他的声音来判断他的性别。但现在,他在放松的情况下嗓音是男声,好听的中音,带着沉着的浑厚,虽然不似颜卿那般有磁性,但也足以迷倒许多姑娘。

魅然兴奋的又蹦又跳,扯着衣裳在原地扭了几个高难度的软体动作后,突然怔住,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讪讪笑着,问颜卿:“师傅……我还能变成女人么?”

阮依依噗哧一下笑了:“师傅,完了,魅然又想变回女人去。”

不等颜卿说话,魅然急忙摆着手大声解释道:“我不是想变回女人……我是……是因为如果可以男女转换,有时候也是个特长……”

“当初答应你帮你,我就承诺过,保证你这个特性。”颜卿温和的说道:“你依然可以在男女之间顺利转换,但那都是表象,你的身体灵魂和化身,都已经固定成男人了。”

颜卿刚说完,魅然迫不及待的开始尝试。果然,他依旧可男可女,但如果仔细看,还是能发现,他的女身不再象从前那样妖娆。

魅然见自己吃了整整一个月的苦,大功告成,兴奋的连道谢都忘了,直直的冲了出去,要告诉精灵这个好消息。

看着魅然消失的身影,阮依依欣慰的笑了。

“师傅,谢谢你。”阮依依转身拉着颜卿的手,轻声说道:“我知道师傅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样爽快答应魅然的。”

颜卿呵呵一笑,并不接话。他带着阮依依往主峰飞去,在小道上慢步时,才慢悠悠的说:“我收魅然为徒,他就是我的徒弟。帮他,也是师傅的一个义务。”

“师傅,做了好人好事要留名的。”阮依依逗他:“否则,到时候人家不知道你的心意,误会了就不好喽。”

颜卿笑而不语,阮依依搂着他的腰,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上,深情说道:“我与师傅在佛牙山上同住了四年,这期间,师傅除了每月下山为当地村民治病外,最多不过是给精灵看病。但这些,都是有回数的,阮阮心里清楚。其它的,师傅一概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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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百项阳求救

颜卿的心,漏跳了一拍。他没有说话,但阮依依能感觉到,他很紧张。

阮依依抬起头看他,缓慢说道:“阮阮不明白,师傅明明有一身的本领,可以救世间万物,却好象在谨守着一个规矩似的,不肯轻易对妖魔鬼怪施以援手。魅然虽然在仙医门下,但师傅完全可以不必为他出手……我知道师傅就是为了我开心,才这么做的。”

颜卿的心在阮依依这句话之后,波动了许久才平复下来。他搂着她,在耳边轻声说道:“知道就好,不必宣扬。”

两人正小声聊着,忽然听到不远处魅然在树枝上唱歌跳舞。他本是花精,身段就比别人柔软,长得也比常人有风姿。虽说已定形为男人,但舞起来,还是很婀娜多姿,颇有一番风情。

精灵见魅然高兴,尽管不清楚他为何高兴,但只要能及时行乐就好。一堆一堆的精灵围着魅然唱歌飞舞,天籁和声,完美舞姿,阮依依被他们吸引住,走了过去。

正巧,魅然将手里的书本全都往空中乱抛,就好象读了四年大学的学生要毕业前夕会莫名的发狂,靠抛洒书籍来宣泄心中的情感。

阮依依刚走过去,还没站稳,突然,从空中掉下一本书,不偏不移重重的砸在她的头上,痛得阮依依大叫起来:“魅然又在扔什么垃圾啊?”

阮依依捂着额头蹲下身去,捡起来一看,竟是上次颜卿给他的《上古毒经之花草篇》。因为魅然站得太高,毒经摔下来后竟掉了几页,飘飘洒洒的落在颜卿的手里。

“死花精,你给我下来!”阮依依见这般稀有的古文都被魅然当废纸抛,气得仰头大叫。

魅然不得不立刻结束正举行到一半的聚会,飞了下来,落在阮依依面前。不等他打招呼,阮依依将那本毒经劈头盖脸的扔到他身上,质问道:“我叫你好好誊抄,你抄了没有!”

魅然语塞,那天拿了这本毒经离开后,就赶着为颜卿安排篝火晚会,安排完了篝火晚会就上赶着变身。今天刚刚才从炉子里出来,怎么可能去誊抄。

阮依依见他低着头认错,也气不起来,指着毒经说道:“还不快去抄!抄完了,拿到山下去给乞丐帮送到京都去。”

魅然拿起毒经,从颜卿那接过那几张残页,低头往树精灵的窝走去。刚走几步,他突然回头,小媳妇样的望着阮依依,问道:“小依,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阮依依学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后,还要训他。颜卿突然温和的替他打了圆场:“阮阮,誊抄毒经一事不急在一时。魅然他刚刚重获新生,出来庆祝也是应该的。”

有了颜卿的帮衬,阮依依自然没有异议。她瞅着那缺胳膊断腿的毒经,心疼的说:“我是气他不爱惜书……”

“小依,我这就回去把书粘好,你别生气哈。”魅然见风使舵,立马将书页收搂整齐,诚恳说道:“我会好好誊抄的。”

说完,便回到树精灵那,一边研读,一边誊抄。

颜卿似乎很满意魅然这个徒弟,尽管他从不称魅然为徒弟,魅然也很少恭敬喊他仙医,阮依依仍然能感觉到,颜卿对魅然的满意度超过她。当然,这仅限于在医术学习这个层面上。

天不亮,魅然就会从树精灵那来到竹屋,与颜卿学医。晌午,阮依依醒来后,他便离开,要么帮树精灵做事,要么自己抄书看书。晚上则与精灵一起鬼混,不醉不归。

颜卿每日都是等魅然离开后才来陪阮依依,为了配合她在京都养成的习惯,他甚至在屋外垒石为灶,下山采购油盐,为阮依依做些简单的饭菜。怕阮依依会吃腻,时不时的换着花色,或者到精灵那里去蹭饭,倒也过得悠闲。

阮依依整日好吃好睡,醒来就赖在颜卿怀里读医书,闲暇时就在佛牙山上四处游荡散步,顺便采药,与精灵玩耍。夜晚,或者与颜卿捡一清静处,数星星看月亮,或者到找精灵狂欢消遣,玩痛快后便回竹屋与颜卿缱绻温柔,缠绵不休。

山中过着神仙日子,魅然许诺的誊抄毒经的事也一拖再拖。阮依依也懒得去追,由着他性子去做。魅然将三篇毒经背得滚瓜烂熟一一参透之后,这开始动笔誊抄。也不知抄了多久,魅然这才抄完,整理好后带下山,在附近寻了个乞丐帮的小乞丐,将令牌与毒经交给他,请他把东西都带回京都。

颜卿有意锻炼魅然,便嘱咐他下山后不急于回来,在附近的村庄行医治病,顺便买些油盐酱醋,等乞丐帮有了消息再回来。魅然在佛牙山上学得痛快玩得也痛快,但到底是流浪惯的花精,忽然听到这样的安排喜出望外,头也不回的就往山下跑。

魅然估算着,东西送到京都再传回消息,最快也要十天左右的时间,便把附近的村庄都走了一遍,免费行医。期间,并未遇到疑难杂症,顺风顺水的做完这些后,乞丐帮才有人从京都回来,送来一封信。

魅然见信封上写着“阮依依亲启”,也不也耽搁,当天带着在山脚下采购的东西回到山顶。刚到竹屋时,正是晚饭时间,精灵送来千年人参汁和古槐蜂蜜,他们俩正就着这些吃着瓜果,谈笑风生。

“咦,魅然,你就回来了?”阮依依眼尖,看见他这身玄色在空中一闪,窗前便出现了魅然的身影。她原本以为魅然会趁机在山下多玩耍几天才回来,没想到提前了。

魅然进来,自来熟的端起那碗千年人参汁一饮而尽后,将信交给了颜卿。

阮依依看见信封上明明写着她的名字,魅然却交给颜卿,不乐意的。刚要撅嘴抗议,颜卿疑惑不解的说道:“这字体,是项阳的。”

言下之意,项阳是我师弟,有事不找我,怎么独独的找上你了?

阮依依皱眉,郁闷的说道:“师叔不会是来追债的吧?”

他们住在国公府的时候,没少从项阳的藏宝楼里拿东西出去施舍与人。阮依依担心项阳肉疼得太久,终于逮到有人来佛牙山,特地送信来讨债的。

颜卿被阮依依逗笑,说道:“你师叔哪有这么小气。”

说完,就拆开信封。只见一个纸片轻飘飘的从里面掉了出来,上面只写了三个字——急!速归!

颜卿和阮依依在佛牙山少说也待了半年多,期间项阳从未曾来打扰过他们,突然的这样三个字,把颜卿和阮依依吓了一大跳。

阮依依捡起地上这张纸条,横看竖看也没多看出一个字来。又拿着对着阳光照,放到水里漂,纸都快烂了,还是那三个字。

“魅然,送信的小乞丐可有说什么?”颜卿见这三个字写得又大又整齐,不象是情急慌乱时写的。但项阳是个识大体的人,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托乞丐帮送这封信。

“没有,小乞丐说他们在外城送完书后,才进内城去安乐坊还令牌给木根杨,向他汇报这件事时,正巧国师在。他叫小乞丐等等他,在屋里写了这封信托小乞丐转交。”

“那,师叔有没有很烦忧,或者很不安?”阮依依追问?

魅然摇头,说:“小乞丐没说,他只说,国师将信交给他的时候,请他务必快些送达,其它的都没有再说,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

阮依依瞅着颜卿,颜卿则一直盯着那封信看。他与项阳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字体,化成灰都不会认错。是项阳急着叫阮依依回京都,因为他知道,只要阮依依回京都,颜卿肯定也会跟着去。

魅然见他们两个犹豫不决,知道他们需要时间和空间商量,找了个理由退了出去。他刚走,阮依依就忍不住的问颜卿:“师傅,师叔不会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吧?”

“有可能。”假如说项阳受伤了,或者生病了,急着要他们下山去治,颜卿反而不担心。但根据刚才魅然的描述,项阳身体没有问题,还能到安乐坊走动。假如不是疾病方面的问题,又急着要他们两个下山,那项阳要面对的问题,只怕不是那么容易。

难道,与皇宫有关?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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