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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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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慈听见庞统的话,知道眼前的两人是来拜访庞德公和司马徽的,便没有继续纠缠。王灿跟着庞统赶路,心中惊讶不已,没想到诺大的岘山,竟是庞家的财产。

    事实上,这年代只要有钱,山、田、土地都可以买卖。

    尤其是庞家是荆州大族,有着一定的特权,只要用一定的钱财,完全可以买下一座山。这座岘山,便是庞家的私有财产。

    一行人,一路往山上行去。

    王灿和典韦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庞统和左慈斗嘴。两人好像与生俱来就是天生的仇家,吵个不停。尤其是左慈,长得仙风道骨,道家总是,竟不顾身份和庞统斗嘴,像极了一个懵懂的少年,叽叽喳喳的庞统争辩。

    近半个时辰多,终于抵达半山腰。

    王灿带着典韦,跟随庞统来到一处空旷平缓的地方。这一片地方很空旷,周围没有树林,就像是一块平地一样。

    此时,庞德公和司马徽都站在外面,等候王灿。

    见王灿上来,立刻迎了上去。

第465章() 
王灿走在最前面,见庞德公和司马徽迎上来,不等两人说话,便朝两人揖了一礼,拱手道:“灿拜见两位先生!”

    庞德公捋了捋颌下长髯,笑道:“为先,当日州牧府一别,我和德操在岘山翘首以待,等候多日,终于盼到你来了,走,里面请。”

    王灿笑道:“两位先生请。”

    庞统看看庞德公,又看看司马徽,稚嫩的面颊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自家叔父,什么时候对外人这么和善了?

    庞统和庞德公住在一起,知道刘表数次来拜见庞德公,都没有得到什么好脸色。然而,王灿年纪轻轻,不知有什么能力,竟然让庞德公如此青睐。他再一次瞄了眼站在旁侧的司马徽,见司马徽颔首微笑,眼中更是带着嘉许的神情,心中觉得非常奇怪,这两个性情高傲的长辈怎么突然性格大变,好似变了个人。

    庞统不明所以,这边王灿和庞德公、司马徽已经谈笑晏晏,往客厅中行去。左慈跟在庞德公后面,问道:“庞兄,可有我的位置?”

    庞德公停下来,回头笑而不答。司马徽笑道:“道兄,请吧!”

    客厅中,宾主落座。

    庞统年纪虽小,眼光却毒辣,一眼就注意到王灿穿着普通百姓的麻布粗衣,并且旁边典韦也穿着一件麻布粗衣,短小而不合身。他眼珠子一转,问道:“王益州,你来岘山拜见叔父,何故穿着不合身的粗布麻衣,莫非让我那位叔父和司马先生隐居山林,便是山野村夫,不值得礼遇么?”

    一句话,直接挑起争端。

    庞德公瞪了眼庞统,司马徽则是微微一笑。

    两人心思细腻,怎么可能不注意王灿和典韦穿着普通百姓的粗布麻衣,不伦不类,非常怪异。只是,两人顾及王灿的面子,都没有提出来,避重就轻将事情带过去。没想到庞统百无禁忌,坐下后一句话就点破事情,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左慈见庞统发问,心中大喜。

    他暗暗想到,若是庞统一席话,将两人气走,那就最好不过了。

    到时候,他出面留下王灿和典韦,让两人去他的住处做客。这样以来,他就能仔细的推敲两人的面相。左慈坐在坐席上,神情古井不波,心中却一阵窃喜,暗叹庞小丑是好人,知道他想什么,就说什么。

    司马徽和庞德公相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们尚且不知道王灿被李廉派人刺杀,故而不明白王灿为何穿着粗布麻衣。

    王灿闻言,朝庞统笑了笑,缓缓说道:“庞公子有所不知,事情并非如此。”

    庞统接着问道:“请王益州释疑。”

    王灿解释道:我带着侍卫乘坐马车从襄阳城出发,半路上遇到百余死士截杀,颇为狼狈,幸得黄汉升率领骑兵救援,才得以保全性命。由于身上的衣服沾满血迹,又破损许多,若这样上山拜见庞先生和司马先生,显得太失礼。故此,灿便在山脚下寻了一处人家,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衫,然后上山拜见两位先生,至于身上的衣服不合身,也是无奈之举。”

    庞统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歉意。

    但是,他却没有向王灿道歉,而是继续坐在原地,闭口不言。

    庞德公见庞统一动不动,并没有后退,暗叹庞统太好强,性子不好。他想了想,问道:“为先,你遇到死士刺杀,可曾查明情况?”

    王灿摇头说道:“未曾查明情况。”

    典韦眉头微微皱起,他是知道情况的,明白刺杀王灿的人是李家派遣的,却不明白王灿为什么矢口否认。庞德公见典韦欲言又止,说道:“为先,你的话恐怕不属实吧,你看你侍卫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查明了情况,为何说不知?”

    王灿依旧摇摇头,说道:“庞先生,的确是未知。”

    李廉的事情,王灿除了追究主使人,并没打算将事情扩大。故此,王灿没有打算告诉庞德公。典韦见王灿还是坚持,便知道王灿自有打算,静坐在王灿身后,没有举动。

    庞德公心思通透,一听王灿的话,便明白王灿的意思。既然王灿不想言明,他也没有多管闲事干预王灿决断的想法。

    庞德公撇开话题,又谈了些其他的事情。

    如此,双方交谈得倒也非常热络。

    “咚!咚!”

    这时候,大厅外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庞德公听见后,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喜色,放眼望去,只见大厅外先后走来四个青年。

    为首一人,年龄约莫二十四五岁,长相英武,头戴一方璞巾,身穿枣色长袍,面颊瘦削,双眉如剑,双目炯炯有神,却又有着一股儒雅之气。他腰间悬挂着一柄长剑,大步走进来,给人一种沉稳如山的感觉。

    王灿见青年走进来,眼睛一亮。

    眼前的青年他曾经见过,当日刘表设宴的时候,青年就曾经在宴席上,不过坐在末尾,并没有凸显出来。

    庞德公伸手指向青年,介绍道:“为先,此人名叫徐庶,字元直,胸有万千韬略,囊括宇宙之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王灿闻言,心中暗暗惊讶,没想到这人竟是徐庶。

    他盯着徐庶,眼中露出灼灼精光,这可是拐带人才的大好机会。

    若是能够将徐庶收为己用,王灿的整体实力又将上升一大截。当然,王灿最主要的目标是寻找一些郡守之才。他统领益州,麾下有益州九郡,都需要人治理。虽然王灿在成都来了一次开科取士,但得到的多是县令一级的人才,并没有直接任命郡守、郡丞等级别的人,想要做大官,都要从基层一步步爬上来。

    然而,庞德公身边的人不同,都是有大才华的人,要不同对待。

    王灿拱手朝徐庶拜道:“徐先生有礼了!”

    对于徐庶,王灿可谓是放低姿态,以‘先生’称呼。古时,先生一词,字面的意思是指父辈兄长,年龄稍长的人。但是也用于对有德行有学问的人。王灿以先生称呼徐庶,无疑是将徐庶认定为有学问的人。

    徐庶拱手回了一礼,然后在大厅中坐下。

    紧随徐庶,又有一名青年走了进来。

    这青年面白无须,唇红齿白,黑发如墨,身穿一袭黑袍,神色严肃,行走间显得有些拘谨。他走进来后,庞德公立刻介绍道:“为先,此人名叫石韬,字广元,他性情拘谨,做事中规中矩,是刺史、郡守之才,不过广元若入朝为官,担任御史大夫最佳。”

    王灿听得庞德公评价,心中顿时挺直身体。

    能得如此评价,是了不得的人才呀。王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挺直身体,拱手道:“石先生有礼了。”

    石韬拱手道:“见过王益州。”

    说完后,石韬才一板一眼的走到坐席上坐下,紧挨着徐庶。

    石韬和徐庶,本就是同乡,都是颍川人,两人关系极好,一起南下荆州在庞德公和司马徽门下学习。虽然两人都没有拜师学艺,和庞德公之间是以友人称呼,但事实上两人和庞德公之间,又有着师徒之谊。

    在石韬之后,又走进来一名清癯瘦高的青年。

    这名青年身穿白色儒袍,长相清奇,颇有古风。不等庞德公介绍,青年朝庞德公和司马徽拜道:“学生拜见庞先生、司马先生。”

    旋即,他又朝王灿揖了一礼,说道:“汝南孟建,孟公威,拜见王益州。”

    王灿惊喜道:“孟先生是汝南人?”

    孟建点头回答道:“正是!”

    王灿哈哈笑道:“孟先生有所不知,灿也是汝南人,没想到和孟先生竟是同乡。”王灿脸上带着浓浓的惊喜,有了这一层身份,招揽孟公威的时候,便有了一层台阶,能更顺利的招揽到孟公威。

    庞德公笑道:“为先,你可是有一个好同乡啊,公威才华出众,足以胜任刺史之才。”

    孟建一撩衣袍,坐在坐席上。

    最后一名青年身穿皂布袍,衣袂飘飘,颌下有着三缕短须,生得是剑眉朗目,丰姿俊爽,容貌轩昂。他头上戴着一方逍遥巾,透出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好似是山中隐士,从尘世中来,往山中去。

    庞德公指向青年,介绍道:“为先,此乃崔钧,字州平。他和元直、广元、公威一样,都是胸有万千韬略,有刺史之才,可以牧守一方,端的是良材埃”

    王灿又拱手道:“灿拜见崔先生!”

    崔州平点后颔首,回了一声,便回到坐席上坐下。

    王灿目光扫过四个人,又看了眼一脸笑意的庞德公和司马徽,心中有些疑惑。庞德公如此郑重的介绍,是想要他们出仕益州么?若真是如此,王灿可就要满载而归,将刘表的底子掏空了。想到这里,王灿眼中便闪过一丝灼热。

    这么多贤才,都成为他彀中之物,可真是一件大好事。

    庞德公坐在上方,目光掠过几个人,笑说道:“今日为先来岘山,是我岘山之幸。将你们几个人找来,是给你们介绍为先,有道是以文会友,为先才思敏捷,胸有韬略,你们能够和为先交谈一番,可谓是一大幸事,要好生把握。”

    这番话,其实就是让王灿和徐庶几人交流一番。潜意思里面,庞德公就是在向徐庶等人推荐王灿,让他们试探王灿,看是否符合出仕的条件。

    但是,王灿能否经得住几人的考验,还得看王灿自己的能耐。

第466章() 
徐庶、石韬、孟建、崔钧,性格各不相同,各有特点。

    徐庶儒雅有侠气,多了一丝英武之气;石韬拘谨守规矩,少了一丝灵活多变;孟建清奇而多智,有古之贤人之气;崔钧淡泊而自傲,为山中隐士。四个人,都有着自己的风格,却又互为好友,惺惺相惜。

    然而,每个人心中又有一把尺子,衡量自己的底线,决定着未来的出路。

    庞德公一番话,几人已经明白过来。

    是否出仕,全在个人意愿,机会摆在眼前,庞德公和司马徽已经做了该做的事情。事到如今,庞德公和司马徽已经把路铺好,剩下的是徐庶等人的事情,是否愿意走出山林,入仕为官,全凭个人决断。

    王灿面带微笑,静坐在坐席上,等待着几个人轮番上阵。面对徐庶、石韬、孟建和崔钧,王灿就像是一个前去面试的人,等候着几个人的轮番轰炸和考察。

    主君求仙的情况,在乱世当中最为普遍。

    乱世出英才,出雄才,文武之人,纷纷登常天下纷乱,便提供了一个大舞台,君择臣,臣亦择君,有才的人都待价而沽,想寻找最适合自己的人,徐庶等人便是如此。不过庞德公对王灿青睐,给了徐庶几人出仕的机会,同时也是给了王灿招揽贤才的机会。

    这件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司马徽看向徐庶,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见此,徐庶深吸口气,瘦削的面颊上露出严肃的神情。

    他有幸被刘表邀请,见王灿驳斥蔡瑁、蒯良和蒯越,对于王灿的辩才,心中颇为佩服。今日轮到他自己,心中也有些激动。徐庶调整好心中思绪,拱手问道:“王益州,庶曾经去过州牧府,有缘在州牧府见您舌战荆州文武,甚为佩服。”

    徐庶先是夸奖一番,然后话锋一转,直接说道:“庶虽然钦佩王益州之才,心中却有些许疑问,请王益州不吝赐教。”

    王灿摆手道:“请!”

    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王灿知道这是招揽徐庶的唯一机会,若是这次和徐庶擦肩而过,肯定再也无法招揽徐庶。因为事情已经摆明,而且是在庞德公和司马徽在场的情况下,王灿若无法拿出一点本事出来,不仅不能折服眼前的几位,还会显得庞德公和司马徽有眼无珠,看错了人。

    徐庶站起身,缓缓说道:“庶观益州之地,北面、西面、东面环山,处处天险,易守难攻,守住益州,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然则利弊相生,有利必有弊,益州虽有天险,却又后继无力,无法迈出益州,整饬朝纲,稳定天下内乱。王益州若想成就大业,难矣!”

    徐庶说话,依旧还是打了个暗枪,并没有明说。

    他说整饬朝纲,稳定天下,表面是重振汉室,却并不是如此。

    在座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傻子,都是才学过人,胸中有韬略之辈。徐庶话语中的意思,都明白徐庶询问王灿兵出益州的策略,也都没有点破。

    王灿拱手回了一礼,并没有回答徐庶问出的问题,反而直接问道:“徐先生,您熟读诗书,应当知晓高祖皇帝也曾是汉中王,最后兵出汉中,稳定天下。”

    话说到这里,王灿便没有继续往下说。

    徐庶闻言,微微一笑,没有继续发问。

    他脑袋一偏,朝石韬微微点点头,示意石韬说话。见此,石韬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刚刚徐庶的问题非常简单,换做是略通谋略的人,都能够回答出来。徐庶问了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就不继续询问,让石韬惊愕不已,这厮太敷衍了事。

    然而,石韬却不知道徐庶在州牧府见王灿驳斥蒯越等人,心中就已经留下好感,对王灿颇有兴趣。如今王灿礼贤下士,寻访人才,他便借坡下驴,虚晃了一枪。

    石韬不明所以,却将自己的思绪理清楚,问道:“敢问王益州,若亲族犯事,当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很宽泛,也很简单,因为涉及益州律法的问题。石韬一双眸光闪烁着道道精芒,仔细的盯着王灿,期待王灿的答复。

    王灿说道:“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是百姓亲族,一旦出现亲族犯事,影响百姓安定,按刑律处罚。”

    石韬点点头,便没有继续发问。

    接下来,则是孟建。

    孟建早已听说王灿舌战荆州官员,将蔡瑁、蒯越、蒯良三人驳斥得哑口无言,知道王灿辩才出众,便没有询问王灿的问题。

    孟建明白王灿辩才好,肯定占不了便宜。

    他并不是第一位,排在第三位说话,早已考虑好问什么问题。轮到他上场的时候,孟建拱手问道:“建曾闻王益州拜蔡伯喈为师,王益州师从名家,定然文采斐然。有道是诗明志,就请王益州以‘天下兴亡’为题,赋诗一首,可否?”

    刹那间,客厅中的目光都聚集在孟建身上。

    好狠!

    不管是庞德公、司马徽,还是徐庶等人,都露出哑然的神情。他们知道王灿胸有韬略,舌灿生花,文武双全,可即使如此,却不一定表明王灿就能够赋诗。再者,诗赋一道讲究天赋和才华,并不只是熟读书籍,就能够赋诗的。

    众人的目光先落在孟建身上,再转移到王灿身上。

    王灿瞥了眼孟建,心中暗自诽腹道:话说孟建还是汝南人,这哪是同乡应该问的问题?按照孟建的说法,不仅要能够赋诗,还要能和‘天下兴亡’沾边才行。否则,纵然王灿拿出李白、杜甫写出的传世篇章,也无法让孟建满意。

    问题刁钻,非常困难。

    最重要的是,王灿没有足够的时间考虑。

    王灿虽然熟读兵法,却没有时间去考虑怎么做诗?怎么做赋?他师从蔡邕,并没有在蔡邕门下系统的学习多少知识,仅仅是挂了一个名头。王灿看着众人的目光,知道决不能在这里怂了,否则挖刘表墙脚的事情很可能要泡汤。

    他站在大厅中央,背负着双手,缓缓走路。

    一步!

    两步!

    一连走到第五步,依旧没有找出符合‘天下兴亡’的诗。幸好王灿每走出一步,都要沉吟一下,思虑一番,再迈出第二步。否则按照往常的速度,早已经迈出十步有余了。他微微低着头,不停地搜索关于天下兴亡的诗。

    此时,大厅中,寂静的落下一根针都能够听见。

    “呼!呼!”

    大厅中,淡淡的呼吸声响起,传入耳中,格外的清晰。

    庞统睁大了眼睛,好奇的望着王灿。他听说过王灿的名声,知道王灿的事迹。现在亲眼见王灿赋诗,心中有些激动,但也为王灿担忧。徐庶、庞德公、司马徽等人也都是面色忧虑,唯独孟建老神自在,坐在坐席上静候王灿佳音。

    “有了!”

    突然,王灿嘴角勾起,脸上流露出一抹笑容。他的声音不大,却在客厅中回荡,让所有人都听见他说的话。

    孟建拱手道:“请王益州颂来一听!”

    王灿深吸口气,缓缓走到大厅门口,望着岘山巍峨的山峰,以及俯瞰着环绕在山脚下的汉水,吟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孟建听后,仔细咀嚼一番,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

    不仅是孟建,坐在大厅中的其他人,都露出震惊的神情。

    一句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道尽了千古百姓的真实处境。虽然王灿赋‘诗’很另类,不是时下流行的诗体,甚至可以说是不符合。然而,大厅中的几人都没有追问这个问题,而是考虑着王灿赋‘诗’中的含义,仔细的思考着。

    “啪!啪!啪!”

    庞德公抚掌称赞,说道:“好,好,好一句‘百姓苦’!”

    孟建更是长身揖了一礼,拜道:“王益州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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