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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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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越接着问道:“王益州又带什么话?”

    黄忠听后,猛地一挥手,顿时有士兵将战刀捧到蒯良身旁。黄忠说道:“王益州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是让末将把两柄战刀送给两位大人,希望两位大人给一个说法。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话。”

    蒯良仔细查看两柄战刀,当看见刀柄上面刻着的‘蒯’字和‘李’字的时候,顿时变了脸色,终于明白刘表的意思了。

    ‘蒯’,这不是意味着牵连到蒯家了么?

    不过,从刘表和王灿的话来看,都没有追究蒯家的意思。蒯良思虑片刻,下定决心,说道:“汉升,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处理好,会给一个公正的说法。至于大厅中的人头,汉升将他们带走,死者为大,入土为安。”

    黄忠点点头,道:“末将告退!”

    让黄忠意外的是,蒯良和蒯越都没有责难黄忠,直接让黄忠离开。

    其实,这也是世家子弟的底气,蒯良和蒯越都有自己的做人准则,不会因为一点事情便迁怒于黄忠。等黄忠离去后,蒯良说道:“二弟,小妹教子不严,以至现在出现这样的祸事,你说该怎么办?好歹廉儿也是我们的侄子,若是杀了廉儿,岂不是伤了小妹的心。”

    蒯越露出无奈之色,问道:“大哥,廉儿和蒯家相比,孰轻孰重?”

    蒯良说道:“这还用说,自然是蒯家。”

    蒯越摊开手,说道:“这不就对了,事情本来就已经大事化小,减少影响力了。王灿将事情交给我们兄弟处理,便是存了交好的心思。否则王灿提着人头,拿着两口战刀直接到主公府上吵闹一番,弄得襄阳人尽皆知,丢面子的可就是我蒯家了。”

    蒯良说道:“二弟,你素来多智,难道想不出保全廉儿的办法?”

    蒯越叹口气,说道:“大哥,你当局者迷,难道你还看不清么?主公都已经让你从大局考虑,显然是让你处死廉儿,消解王灿的心中之气。诶,说到底,还是小妹教子无方,挺聪明的一个人,竟被他溺爱成这般模样,若非如此,岂会骨折两条腿,到现在更是无法无天,做出破坏益州和荆州大局的事情,廉儿不死,势必影响荆州的局面。”

    顿了顿,蒯越说道:“他这是必须死,必死无疑!”

    “诶!”蒯良叹口气,说道:“白发人送黑发人!”

    襄阳内,暗潮汹涌,掀起阵阵波澜。

    此时此刻,王灿和典韦骑着黄忠赠送的马匹,已经来到岘山脚下。时值冬日,岘山一片雪白,透出一股凉意。

    王灿和典韦下了马,往岘山脚下行去。

第463章() 
岘(xian)山,位于襄阳城西南几里外,东临汉水,东面则是鹿门山。

    两座山被一条汉水隔开,一水相隔,东西对峙。

    岘山,俗称三岘,包括岘首山(下岘)、望楚山(中岘)、万山(上岘),她背靠巍巍大荆山,环抱襄阳,遥控樊城,峰岩直插滔滔汉水,雄据一方。

    历史记载,大宋淳化年间,京湖制置使李曾伯,奉命率兵与元蒙在岘山数度争战,最终击败元蒙大军,收复失地。其后,李曾伯作襄阳铭道:“壮哉岘,脊南北。翳墉壑,几陵谷。乾能央,剥斯复。千万年,屏吾国。”

    由此可见,岘山的重要性。三国历史上,刘备从荆州逃离,跃马檀溪,孙坚身死风林关,都在岘山发生。

    此时,由于庞德公和司马徽都住在岘山,使得许多百姓来此居祝

    其原因,无非是效仿孟母三迁,想给自家孩子创造一个良好的环境。住在岘山下,能近距离接触庞德公和司马徽,说不定某天就被庞德公和司马徽看中,或者是能接受庞德公和司马徽的教导,就一步登天,鱼跃龙门。

    有庞德公和司马徽在此,岘山脚下逐渐形成一个繁华的村落。

    王灿和典韦一番杀戮,身上沾满鲜血,发髻散乱,神情颇为狼狈。两人并没有直接上山拜见庞德公,而是找了一家百姓,洗干净脸上的血迹,又重新换上一套衣服,才往岘山上行去。

    庞德公和司马徽的住处在半山腰,毗邻而居,山脚下的百姓都知道。王灿询问一番,便带着典韦找到赶往山腰的道路。

    两人牵着马,踏着皑皑白雪,朝山腰走去。

    典韦说道:“主公,我们在荆州逗留几日,什么时候返回益州?”

    王灿看了眼典韦,说道:“山君,平素你都不关心,怎么突然问题归程时间?”

    典韦摇头道:“没有,卑职随主公一起,见识了许多大人物,心中非常欢喜,只是主公是益州的主人,要是长时间不在益州,恐怕不妥啊!”

    王灿想了想,说道:“恐怕这不是你说的吧?”

    典韦挠挠头,尴尬的笑道:“阿满他娘说住在荆州不安全,催促早些离开。”

    王灿白了眼典韦,彻底无语。

    这厮纯粹就是惧内,害怕老婆,才会问这个问题。典韦整日和王灿溜达,日子快活潇洒,有好酒好肉,相当舒服。只是迫于典氏的威逼,才会向王灿提出问题。王灿想了想,说道:“我们在荆州的事情只剩下最后一件,就是上岘山拜见庞先生和司马先生,完成后就可以离开了。”

    典韦点点头,便不说话了。

    两个人,踩着铺在地上的一层白雪,不断前行。

    “嚓咔!嚓咔!”

    踩在皑皑白雪上,不断地响起雪块碎裂的声音。相较于襄阳,岘山上下都是白雪覆盖,冰天雪地,透着刺骨的凉意。王灿和典韦行走在其中,冷风吹来,虽然感觉神清气爽,却也又感觉冷风挂在脸上,生疼得很。

    由于道路布满雪块,无法骑马去半山腰拜见司马徽和庞德公,只得一步一步的走上去。从山脚到山腰,足足需要一个多时辰,才能抵达。

    好在岘山本就不高,又有专门的道路行走,才能走上去。

    由于大雪封路,往岘山山腰去的速度很慢。不过典韦和王灿都是身强力壮之辈,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典韦牵着马,背着双戟,跟在王灿身后,他抬头一望,突然说道:“主公,前方有一座凉亭,我们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王灿点头道:“好,时间尚早,我们休息一会儿再走。”

    凉亭中,有一张石桌,石桌周围又放了几个石墩,供人休憩之用。亭子中,还放着一盆火红的炭火,通红的木炭散发着股股热气,将亭子中的寒气驱散走。坐在凉亭中,虽偶有寒风吹来,却也感觉不冷。

    此刻,凉亭中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负手而立。

    他身穿黑色道袍,头戴莲花冠,笔直的站在石桌前,盯着石桌上摆放的黑白相间的棋子,流露出思索着色。

    王灿和典韦将战马系在外面,在凉亭中休息。

    典韦看着石桌上的棋盘,挠挠头,低声说道:“主公,这老头竟然一个人下棋,实在是闲得寂寞,没有人陪伴。”

    王灿闻言,差点捧腹大笑。

    他瞪了眼典韦,低喝道:“你不懂,不要说话,这越是一个人下棋,越考校自身的水平。”说着话,王灿站起身,缓缓走到老道士身旁,仔细的打量着棋盘上的布局。王灿关注着棋子的变化,老道士也是如此,他看着棋盘上的棋局,沉浸在其中,好像没有注意到王灿。

    对于围棋之道,王灿也是颇有涉猎。

    当初,他最开始学的是象棋,精通象棋后,才开始学习围棋。虽然学习的时间不长,却深得其中三味。王灿仔细的打量着棋盘上的局面,局势非常胶着,打得难分难解,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管是如何下手,都感觉会使整盘棋的局势发生大变。

    这些棋,也是老道士难以下手的缘故。

    王灿和老道士,仔细的盯着棋盘上的棋局,好似成了一尊雕像,一动不动。

    典韦见两人都不说话,走上前去,看着棋盘上交错相间的黑白棋子,眼中露出无限的疑惑,不明所以。他又瞅了眼王灿和老道士,他左看看,右瞅瞅,不解其中的缘故。良久,典韦叹口气,回到石墩上坐着,笑声嘀咕道:“下个棋都这么麻烦,管他的,先杀完了再说。”

    典韦留在陈留的时候,曾将看见下棋的人,便是一路杀下去。

    所以,典韦才这么说。

    老道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波动,但旋即又沉寂下来,没有任何的动作。王灿思考着典韦的话,好像是打开了一扇门,引出无限的思绪。不多时,王灿捻起一粒白色的棋子,将棋子放在棋盘中。刹那间,棋盘上的局势风云变化,变得跌宕起伏,焦灼的局势也发生变化。

    老道士见此,如释重负,惊诧的看了眼王灿。老道士坐在石墩上,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多谢小友。”

    王灿拱手道:“小子随便猜测罢了,老先生盛赞。”

    老道士闻言,笑了笑,却并没有继续追问。

    他才仔细的打量王灿,当看见王灿和典韦面貌的时候,老道士脸色大变,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王灿眼睛贼尖,一下便捕捉到老道士眼中露出的惊诧眼神,忙问道:“老先生,何事如此惊讶?”

    “怪了,怎么会是这种面相。”老道士感觉坐在石墩上,喃喃自语道:“如此奇特的面相,老夫还是第一次看见,怪哉!怪哉!”

第464章() 
王灿听了老道士的话,心中陡然一惊,他压下心中的惊讶,问道:“老先生,我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五官正常,并无奇特,面相有何奇怪之处?”

    老道士背负双手,在亭子中来回踱步,时不时瞅王灿一眼。

    他皱着眉头,思绪好像被掐住了,无法想通。

    “咦?”

    当老道士的目光落在在典韦的身上,顿时又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心中暗暗嘀咕道:今天是怎么了?竟然突然遇到两个面相奇特的人,一个人的面相显示应该是死去的人,另一个活的时间也不长,是将死之人。可面相显示,却和实际的不同,透出大富大贵之相,奇怪,当真是奇怪。

    典韦见老道士贼溜溜的盯着他,喝道:“老头,看什么看,看你身穿道袍,是个出家人,怎么就这么无礼呢?”

    “额”

    老道士无语的看了眼典韦,便坐在石墩上,仔细的思考着。王灿见老道士故作神秘,眼珠子一转,说道:“山君,我们走吧,还得上山呢?”

    两人站起身的时候,老道士眉头动了动,依旧坐在石墩上没有移动。

    王灿见此,嘴角微微勾起,继续前行。

    他和典韦解下系在树木上的马缰,牵着马往山腰行去,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老道士一动不动,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远,猛地一下睁开眼睛,见眼前没有人,王灿和典韦已经离去,眨眨眼,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刚才都在问面相如何?怎么就突然离开了?

    老道士眼睛一转,猛地站起身。

    他不管摆在石桌上的棋子和亭中燃烧的炭火,大袖一甩,迈开步子朝王灿和典韦追去。老道士的速度非常快,三步并作两步,好似是缩地成寸一样,眨眼工夫就跟在王灿和典韦身后,大声说道:“诶,没想到你们也要上山,老道也要上山,就随你们一起吧。”

    王灿嘴角微微抽搐,这老头,脸皮可真厚埃

    “装神弄鬼。”

    典韦大粗人一个,不相信神鬼,他冷哼一声,扫了眼老道士,脸上带着不屑的神情。老道士看见典韦的表情,颇受打击。

    王灿牵着马,继续赶路。

    对于身旁的老道士,王灿没有什么好感。

    刚才,在老道士说出面相奇特的时候,王灿就出言询问老道士,他的面相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然而,老道士避而不答,并没说出个道理来,这让王灿认为老道士是坑蒙拐骗的人,刚才的话只是碰巧而已,是老道士吊人胃口的手段。

    故此,王灿并没有搭理老道士。在王灿心中,刚开始见到老道士仙风道骨,颇有得道高人的形象,如今却瞬间崩溃。

    老道士见典韦和王灿都不理睬他,心中急切起来。他刚才稳坐钓鱼台,便是等着两人上钩,才好带着两人返回住处,仔细的研究王灿和典韦的面相。如今不仅没钓到王灿和典韦,反而是两人都不配合,老道士心中非常无奈。

    一路往山腰行去,王灿和典韦都不说话。

    这一下,更是急坏了老道士。

    他脚步一晃,身体好似没有骨头一样,不知怎的竟然绕过典韦,走到王灿身旁,和王灿一起赶路。典韦脸上露出一丝奇色,却没有说话,他能察觉到老道士并没有歹意,便没有阻止。老道士和王灿一起走,沉声道:“小友,你的面相很不一般?”

    王灿‘哦’了声,问道:“有何奇特之处?”

    老道士故作神秘,压低声音道:“我告诉你啊,你的面相属于早夭之相,若是我推算得不错,应该是一年多以前,就该有一次命劫。至于你身边的这个黑脸,则是属于中年身亡的,他的命劫在几年后,就应该要身死。”

    王灿听了后,心中惊诧不已。

    若说刚才王灿还认为老道士是骗子,可现在却震惊不已。

    或许,老道士的话在典韦耳中,无疑是危言耸听。可王灿熟知历史,却知道典韦的确在几年后由于保护曹操,身死宛城。而王灿自己的情况,更是准确,一年前王灿才来到这里。可以说,连最基本的时间都被老道士推算出来。

    王灿心中震惊,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不信的神情,继续一言不发的往山腰上走。

    老道士看见王灿的表情,急忙说道:“小友,你可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两人的面相都显示着应该已经死了,或者是应该在几年之后就要死。然而,这样的面相中,却有着勃勃生机,面相变得非常好,有大富大贵之相,很奇怪,很奇怪埃”

    典韦不屑的说道:“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老道士闻言一急,拍着胸脯说道:“我左慈说出的话,绝无虚假。”

    王灿听后,脑袋一转,看向左慈,脸上这才露出惊讶的神情。这平平无奇的老头,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左慈。王灿停顿了片刻,依旧摇摇头,说道:“不对,不对,你看你都一把年纪,左慈的年龄肯定没有你这么大。”

    左慈一听,急忙解释道:“小友,你这就误会了,老道我年龄的确不大,四旬左右,但长期修道,所以才有这副仙风道骨,鹤发童颜。我见你们两人面相诡异,想要请你们随我一起上山,仔细研究这奇特的面相,可否?”

    王灿暗道左慈终于露出尾巴了,左慈追着两人不放,就是为了面相。王灿笑问道:“左道长,可曾闻存在就是合理一说。”

    “存在就是合理?”

    左慈听了后,脸上露出思索之色,说道:“嗯,这句话挺有道理。”

    他目光看向王灿,又准备说话。

    这时候,山道上走下来一名十二岁的童子。

    这名童子大步而行,走路极快,他身穿一件黑色棉布袍,将自己裹得紧紧地。最奇特的是童子的长相怪异,额头高耸,塌鼻梁,眉毛浓厚,肤色黝黑,一张黑脸足以和典韦相提并论,说得好听便是怪异,往坏的方向说就是长相奇丑。

    童子见左慈跟在王灿身旁,大笑道:“左骗子,你又在装神弄鬼,忽悠人。”

    左慈闻言,气得哇哇大叫,吼道:“庞小丑,你说什么?你何时见老道装神弄鬼,哼,老道说的话金口玉言,一字不假,多少人都求之不得呢?”

    王灿见童子长相怪异,心中蓦地想到一个人。

    再加上左慈称呼童子为庞小丑,姓庞,更是让王灿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王灿有些不确定,便问道:“左道长,这童子是谁?”

    左慈白眼一翻,无奈的说道:“还能有谁,这小子名叫庞统,古怪精灵,极为讨厌,嗯,我告诉你,他也是不长命的人。”

    庞统!

    王灿听了后,猛地停下来,旋即又继续往前走。

    庞统何许人也?被称赞为凤雏,可以安天下之人,大名鼎鼎,王灿岂能不知。他看着庞统走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奇色。

    对于庞统如此讨厌,也似乎明白过来,因为左慈给庞统相面,才使得庞统说左慈是骗子。不过,似左慈这一类人,表面上玩世不恭,行为乖张,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够和左慈搭上关系,足以证明庞统的不凡。

    庞统走到王灿跟前,拱手道:“请问,可是益州王灿,王为先?”

    王灿微笑道:“正是王灿。”

    庞统黑溜溜的眼珠子不停地转动,心中闪过万千念头。他盯着王灿,见王灿双眸清澈,面带微笑,脸上并无憎恶之色,这才放下心来。他拱手说道:“统受叔父庞德公之命,前来迎接王大人,请!”

    庞统年龄虽小,却不卑不亢,摆手示意王灿先行。

    其实,庞德公得到王灿上山的消息,并没有打算派庞统来迎接,而是庞统毛遂自荐,主动下山来迎接王灿,想要试探一下王灿的情况。他见王灿并没有以貌取人,心中顿时放下心来,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容,带着王灿和典韦朝半山腰行去。

    左慈见庞统抢人,忙说道:“庞小丑,你为什么横插一脚?这两位可是我的客人,我要带到家中做客,促膝长谈的。”

    庞统哼了声,问道:“左骗子,山腰上可有你的房屋?”

    左慈大袖一拂,自得的说道:“老道我是出家之人,云游四方,何处落脚,何处为家,我如今在岘山落脚,这岘山就是老道的家。”

    庞统闻言,破口大骂道:“左骗子,真不要脸。这座山是叔父家的,你是叔父的客人,却说出这样的话,我都替你羞愧。哼,回到山上我一定禀告叔父,让叔父将你撵走。真不明白,你这样的骗子,怎么会让叔父和司马先生以礼相待。”

    左慈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傲色,说道:“庞小丑,你不懂的。”

    庞统一翻白眼,带着王灿径往山腰上行去。

    左慈听见庞统的话,知道眼前的两人是来拜访庞德公和司马徽的,便没有继续纠缠。王灿跟着庞统赶路,心中惊讶不已,没想到诺大的岘山,竟是庞家的财产。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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