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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二飞在空中嘎嘎直笑;“这房子不仅白送还给钱呀。”
石头精努努嘴:“嘘,小点声,这可是小道消息。”
见面前二人都没有动静,石头精用摊过咸菜的大掌揉揉脑袋,颇为不好意思道:“说来惭愧,也不怕你们笑话,因为吾这里咸菜味道冲,那些个邻居都受不了,才一个个都搬走了,做生意的更是一个亏过一个,时间久了,这房子的名声也就不好了,还有传言说这房子风水不好,住久了不宜修行。”
“不过你们莫怕,吾用脑壳担保,这房子绝对没问题!吾也就跟你们投缘,才说了这么多话。”
赵琲看着那颗发量极少且发际线极高的脑壳,良久没说话。
这石头精话格外多,大抵是没人陪着受够了孤独,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他说起话来滔滔不绝,唾沫星子乱飞。
赵琲庆幸自己离得远,又有些好奇,石头精也有唾沫?
就在这时,石头精的黄齑铺子大门被扣响了,似是有人来买咸菜了。
石头精的高谈阔论戛然而止,他那酷似鲶鱼的脸上展现出一种喜悦的潮红,小眼睛放出炽热的光,他激动的说:“两年了!终于有人来买吾的咸菜了!!!”
他兴奋的也不用梯子了,风风火火的转身一跳就下去了,转身之前还不忘跟赵琲和程洵告别:“告辞,稍后再聊,二位真是吾的福星啊!”
留下那把老旧的随时都可能散架的木梯和一房顶散发着浓郁味道的咸菜咸鱼。
见那石头精终于走了,管一才忍不住开口:“小主子不若把这处房子先盘下来,日后梦醒之时也好有个地儿歇。”
赵琲眨眨眼,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
不过,还是头一次听说买房子还送钱的。
看出赵琲的纠结,管二叽叽喳喳的说:“刚才我趁机观察了那位咸菜大哥,他身上气息干净,不像是奸佞之人。”
“我还当你只会笑呢,”管三用胖屁。股挤开管二,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它,还不忘飞到赵琲面前刷好感,“不过管二的话没错,那位鲶鱼大哥是精怪,没必要来骗咱们,这可是毁修行的事。”
管一轻咳一声:“那是石头大哥。”
管三讪讪,奇怪道:“他真的不是鲶鱼精?”
“他身上确实是木石之气。”管一耐心的解释,它最稳重,能力也最强。
管二飞在空中,笑到抽气,差点掉下来:“大概是化形前没见过人,只见过海里的鱼,审美被带偏了,化形时就化了一副鲶鱼的样子来,嘎嘎!”
管三听了,也用小翅膀捂着胖乎乎的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眼见两个伙伴笑的鸦身乱颤,管一不得不出生提醒:“事不宜迟,程公子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离开这里,届时我们可能护不住小主子,得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让小主子可以安心待在这里。”
赵琲依言去看程洵,他什么时候会离开,他离开的时候身体也会留在这里吗?
15。第 15 章()
程洵君子的把目光落在她的额前,说:“不若现在便去掮客那里问问?”
赵琲点头。
低头起身时看见赵琲缠着袖祛的玉足,程洵耳朵微红,好在夜色深,没人看的出来。
“赵姑娘暂且在这里等候片刻,我去去就回。”之前情急之下抱了她,已经是唐突了,眼下她也有了隐匿气息的手段,程洵暂且安了心,便打算下去为她买双鞋。
赵琲点点头应了,模样乖巧的紧,信任又毫无防备,像只无害的小奶猫。
程洵见了,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在转身之后,却悄悄弯了唇角。
他动作利落,从房檐上跳下眼睛眨也不眨,又不像一般人那样粗俗,瞧着跟谪仙似的。
在他走后,气温陡降。
赵琲裹紧身上程洵留下的袍子,小声问管一:“我能在现实中寻到他吗?”
“天下这般大,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管一虽点头了,说出的话却让赵琲有些失望。
倒是管二出了个主意:“小主子若想知道他姓甚名谁,家住何地,为何不等他回来直接问他?”
赵琲用素白的小手托腮,看着远处的灯火,惆怅的说:“如今只是在梦里见过两次,我便去问这些,有些不大好罢。况且我若问他,为显诚意,须得告诉他我的身份。他虽然瞧着是个好人,但是这梦境变化多端,万一日后发生了什么,他若要去现实中寻我的麻烦怎么办。”
管三用胖哒哒的翅膀挠挠脑袋,一脸懵逼:方才小主子还一脸泰然的跟那位公子假装夫妻,转眼间人一走,她就开始幻想人家日后要害她了。
人类果然是种不可捉摸的生物。
管一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赵琲,它抬起脑袋仰望天空,见雾气散了些,便把那半个月亮指给赵琲看。
“小主子您瞧,你入梦是有规律的,上弦月下弦月各两日。”
那轮月亮虽轮廓隐约,却能辨清凸面向东,正是下弦月。
仔细想来,距头两次入梦确实隔了半个月。
她虽入梦五次,但最近三次也确实都在这两日,也就是说她下次入梦是下月的上弦月!
赵琲想了想,问:“那我不在的时候他也进不了梦?”
管一用赞许的小眼神看着赵琲:“对,程公子是被小主子吸引过来的,小主子不在,程公子自然进不了这个梦。”
赵琲想起方才见过的宜修大哥,又问:“那梦境中本来就在的人呢,我瞧着他们的生活似乎不受我影响。”
“一切照旧。”
赵琲揉揉被风吹的有些疼的小脸,想起身上的金光又问小乌鸦:“我用你们的羽毛遮掩了身上的金光和人气,那现在你们能碰我了吗?”
管三委屈巴巴:“若是可以的话,我和管三早就争着扑到您怀里了。”
管二也说:“那金光可是您在这里最大的底气,我们就是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在视觉上遮掩一番,可不能改变其本质。”
“一会儿小主子下去的时候,不碰到人便是了。我们会飞在您周身保护您。”还是管一最稳重。
赵琲点头应了。
没过一会儿程洵就回来了,他不仅买了鞋子,还买了衣裳。尤其是他一回来,周围都暖和了一些。
赵琲一双美眸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的看着程洵,把他看的有些脸热,他轻咳一声,开口,声音却听不出任何异样:“赵姑娘,下来罢。”
跳。。。跳下去?
赵琲纠结的坐在不高但也不算低的房檐上,就,跳?
“莫怕,我在这里守着你。”程洵低声安慰她,那声音宛若清泉,干净动人,又让人格外安心。
说着,他张开双臂,以迎接孩子的姿态迎接赵琲。
赵琲听了这话,莫名就有了勇气。
管三也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小主子莫怕,我们护着您呢!”
“就是就是!”管二附和着。
赵琲虽不知以小乌鸦那小身板怎么保护她,但见管三说的斩钉截铁,也勉强相信了。
就在赵琲闭上眼睛准备往下跳的时候,那位跑出去卖咸菜的宜修大哥满脸红光的又回来了,他本是喜滋滋的表情在看到赵琲准备跳下来的那一瞬顿时就不好了。
宜修隔着半人高的围墙大喊一声:“信弟!”
那一声犹如鼓槌敲在锣鼓上,又似平地里的一声惊雷,震得赵琲耳膜发疼,差点因此受惊直接掉下去!
程洵也是动作略僵:“不知宜修大哥有何事?”
宜修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程洵:“信弟呀,不是吾说你,你这样是娶不到媳妇儿的!”
程。单身。洵并三只单身的公乌鸦皆是一脸茫然。
宜修见状,更加幽怨:“好在弟妹脾气好跟了你,若是换做别人,只怕要骂你一句死鬼了!”
说着,他指指房檐上的赵琲:“弟妹这样的娇人儿,信弟你舍得她自己跳下来?说句不好听的,若是磕着碰着了还得你哄,别说现在你们成了鬼,不怕缺胳膊少腿,就冲着弟妹殉情来阴间找你这事,你就得把人护好喽!再说就冲弟妹这模样,早晚得有人跟你抢,到时弟妹被抢走了,看你上哪哭去!”
程。瞧着是个好人。早晚被人抢媳妇儿。洵被这一通说教,那张清隽的脸上表情好不精彩!
好在赵。为情自尽。夫唱妇随。鬼魂。琲反应很快,她娇羞又造作的捂脸,声音掐的极软:“死鬼~还不亲自抱奴家下来!”
这这这。。。这还是它们认识的那个贤淑端庄的郡主嘛?
三只小乌鸦鸦身一震,小眼睛睁的大大的,嘴巴微张,就像被定身的摆设一般,呆呆的飞在空中,似是不敢相信方才所见。
程洵的眸色也顿时深了许多,他抬眸去看赵琲,赵琲正捂着半边脸,无比娇羞的看着他,那模样,确实天地间难寻。
就在宜修说完一通正口渴满院子找水的时候,程洵三步并两步上了房檐,那姿势,可以说是十分的俊逸了。
没给赵琲反应的时间,程洵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一手扶着她纤细柔软的蛮腰,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脑袋,并把她往自己怀里压。
他抱着她,抱的紧紧的。
赵琲脸埋进了程洵怀里,只觉腰上的大掌有些灼热,脸埋的地方格外的暖和舒适,似乎还能听见他强健的心跳声,也没来得及惊呼,更忘了去呼吸,就被他抱下了房檐。
不过是眨眼睛的事情,等赵琲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洵已经松手了。
她一张小脸不知是憋的还是羞得,染上了绯色,越发的娇艳动人,眼下脚踏在地上,这才有几分踏实的感觉。
赵琲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安顿住羞臊的心神,用那汪水眸娇羞的看着程洵,半天憋出一句:“死鬼~你弄疼人家了~”
似娇似嗔,差点叫人酥软了半边身子!
程洵的眸色越发的幽深了。
宜修听了,水也不喝了,连忙击掌几声,激励的对程洵说:“男儿就该如此!”
三只小乌鸦看的瞠目结舌!
16。第 16 章()
盘房子的事很顺利,果然如宜修大哥所说,那处宅子不仅不要钱,还白搭了五十锭太冥。
负责那处宅子的掮客是位阅历丰富的鬼大婶,她显然走在了阴间潮流的前沿,头发用隔壁打铁的火棍烫出了一种新奇的卷,就像是犯了大错被天雷教训之后的模样,显得头发格外的多,同时也显得那颗脑袋分外大,走在百米之外都能一眼看见。
“天雷大婶”也格外热情,一听程洵和赵琲是来定咸菜宜修旁边的那处宅子,那张涂了阴间最流行色号——后娘色口脂的大嘴登时就咧开了,笑声震得赵琲耳朵疼:“我说今儿天气怎的这般好,原是有贵客要上门呀!”
天知道她为了卖出那套宅子浪费了多少口舌,眼下总算卖出去了,“天雷大婶”笑的脸上起了好几层褶子,扑的粉嗖嗖的往下掉。
不仅不掏钱还要白得五十锭太冥的程洵和赵琲面色镇定。
此时的赵琲已经换上了程洵为她新买的衣裳和鞋子。
程洵在赵琲倒下的时候抱过她,对她身材的尺寸约莫有个估计,买的衣服也大差不差,虽样式简单,但架不住赵琲生的好,愣是把一件普普通通的衣裙穿出了大户高阁小姐的感觉。
“天雷大婶”见面前的小两口容貌不俗,话也不多,就像是阳间大户人家养出来的教养极好的公子小姐,更喜欢了,异常爽快的拿出了房契和五十锭,还因为小乌鸦说话好听讨喜,大方的送了它们一套食具。
赵琲连忙道谢。
“天雷大婶”艳羡的目光在赵琲身上转来转去,最后落在赵琲绸缎一般的青黛上。
“谢什么,”天雷大婶放低了声音,用小眼神暗示赵琲,“你若真想谢我,就告诉我你那发型是在哪做的,我瞧着喜欢的紧,你小声告诉我,可是丰都或者瀛都新流行起来的?”
她来这里有些光景了,好久没去丰都体会一番鬼界的热闹,最怕的就是赶不上时兴。
别看她是鬼,还是只岁数不小的老鬼,但鬼怎么了,爱美之心鬼皆有之!
赵琲揉揉脑袋,这才想起她入梦前刚绞干头发,随意梳了梳就躺下睡了,着实是半点花样也无。入梦之后为怕在程公子面前尴尬,就随意的拢了拢。
她不知道,因为她从头到脚无一不美,就连头发丝都因为从出生开始就养的好,即使是随意的披散着或是拢起来,也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赵琲悄悄瞧一眼程洵,见他正打量着别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这边,也就学着程洵之前在宜修大哥面前一本正经瞎扯的样子随口胡说:“这哪里是丰都的新发型,丰都眼下最流行的还是您这样的,瞧着多显眼呀。我这是我家那死鬼怜爱我,知我懒惰不喜梳头,随手替我拢的。”
不远处的死鬼程洵身体略僵,但唇角却稍稍弯了,不过很快就恢复成之前那副生鬼勿近的模样了,俨然一副没有听到的样子 。
得了一顿夸的“天雷大婶”笑的合不拢嘴,不住的夸赵琲会说话,还说哪日也领着赵琲去隔壁打铁的那弄个一样的发型,被赵琲讪笑着婉拒了。
“天雷大婶”的关注点又移到了程洵身上,用看阴间先进新青年的眼神看向他,语气满是赞扬:“想不到这位小兄弟虽然瞧着跟小冰山似的,却是个体贴的。”
冰山小兄弟程洵面无表情。
等从掮客那里出来了,赵琲才长舒了一口气,天知道她方才有多怕被“天雷”大婶识破活人身份。
她倒是不怕鬼,但是怕被鬼魂精怪塞进鼎炉里炼丹!
管二和管三还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方才见过的“天雷大婶”,管三用小胖翅膀揉揉自己脑袋上软趴趴的毛,偏头惆怅的跟管二说:“你说我要是去跟天雷大婶说一声,她会不会带我去隔壁打铁的那借根火棍帮我烫烫毛?”
管二捧腹大笑:“嘎嘎,要是一不小心,你就成了烤乌鸦~”
“口亨,你就是嫉妒我的英俊潇洒!”管三气呼呼的扭开小脑袋,用行动证明自己生气气了。
这时,管一凉凉的说:“烤肉的味道记得吗?”
管三呆呆的点头。
“烧焦羽毛便与那一般香。”
管三这才后知后觉的抱紧小脑袋,胖乎乎的身子颤抖着:“还是不了,太香的话鸦鸦会饿的。”
管一:。。。。。。
就在三只小乌鸦闹闹腾腾的时候,浓雾散了大半,月色越发的清晰,街上的“人”也越发的多了起来。
程洵走在赵琲身侧,借着身高腿长的优势为她挡住来往行人,免得有人不小心碰到赵琲发现她的体质特殊。
赵琲现在也很有“做鬼”的自觉,她见到街边有小鬼玩弹珠,缺了一个就随意的抠掉眼珠子充当弹珠玩了起来,或者是把脑袋摘下来当蹴鞠踢的鬼少年,也一点都不觉得惊奇了。
快回到新盘下的房子那里时,就听远处传来了唢呐锣鼓声,听起来喜气洋洋的,又带着些许诡异。
就像是丧乐和喜乐结合的加强版。
街上的行人们纷纷伸着脖子往声源处看。
那先前看见过的酒肆的伙计啧啧直叹:“瞧我怎么说,今儿菩大爷果然要娶妻了。”
粮坊的伙计摇着脑袋:“不知道他又祸害了哪家闺女。”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那菩大爷口味挑的紧,只喜欢年轻貌美的,还偏爱未曾婚嫁的处子,一大把年纪了总爱娶十几岁的娇妻,阳间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嘿嘿,一只梨花压海棠!”酒肆伙计猥琐的笑笑。
“谁说的?”粮坊伙计并不十分认同,“他的第五房小妾不就是个嫁过人的貌美小寡妇!”
酒肆伙计嗤笑一声:“我不与你争论这些,左右他也只敢在阳间作乱。”
说着,粮坊伙计一偏头,看见了越走越近的赵琲,一时被她的容色所摄,不免有些神魂颠倒。
赵琲正好奇的听着八卦,心里寻思着这位菩大爷是何方神圣,就见程洵已经举步上前,同那酒肆伙计做起了生意:“劳驾,打壶酒。”
原来这位面冷的程公子还是个爱喝酒的!
赵琲心道人不可貌相。
买好酒,程洵跟那伙计攀谈了起来:“方才听你说那位菩大爷,不知他是何方神圣?”
17。第 17 章()
酒肆伙计在买酒的人面前好说话的紧,不过提起菩大爷,却是一脸的鄙夷:“这位大兄弟一看就是新来的,无妨,我来与你说道说道。那菩大爷哪里是什么神圣,不过是个仗着阳间有人供奉,就肆无忌惮的精怪。也不知是什么精怪修炼的,咱们给他脸面喊他菩大爷,背地里都喊他夜新郎。”
程洵拎着酒壶,面上挂着礼貌的浅笑,又问:“你之前说他只敢在阳间作乱?”
“可不是!咱们有城主坐镇,谁也不敢破了这里的规矩,强取豪夺是要被逐出去的!他呀,也就敢用手段哄一哄阳间的小姑娘,啧,那些个貌美如花的小姑娘,过来的时候有的还是生魂呢!”
程洵凝眉:“生魂?”
“这可是损阴德的事儿!”酒肆伙计唾弃一口,然后放低了声音,隐晦的告诉程洵:“这还是从我们老板那里偷听来的,咱们都是寻常鬼魂,死了七魄归于肉身消失,三魂倒还齐全。那些姑娘尚且在阳间就被活生生抽走一魂,若是抽了主魂还好些,直接丧命,最怕的是被抽走了天魂或者地魂,让那活人在阳间也只能成了痴愣愣的大傻子,宛若活死人,人事不知。”
“咱们做鬼多自在!依我看,她们活着还不如死了舒坦!”
程洵呼吸微顿,继而笑容微敛。
进入这里之前他本是在调查京城一桩案子,他是大理寺少卿,很多案子不需要他亲自参与,看看宗卷即可。但他向来为人尽职负责,经了他手的案子,他必定会查的清清楚楚,定狡人罪行、还枉者清白。
近日京城有不少离奇的案子,其中一桩便是不少妙龄姑娘莫名死亡,更有不少失了神智、昏睡不醒亦或是变得痴痴傻傻。
这些案子起先被呈送上大理寺的时候,并不被重视,大理寺还一寺卿,名王越,年纪大了程洵一轮,家中底蕴深厚。王越对这个案子的看法与他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