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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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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后衙中来来回回踱步,哪知越走,这心里就越燥热。哪怕连吃几块西瓜,也难消这股子燥热。

    忽然,李圭复感觉后背上一阵寒意。偏生这寒意并没有让他通体舒泰,反而寒到极处,平生一股比心中的燥热还要烧灼的感觉。随即,李圭复眼前发黑,一头栽倒在了后衙中。

    听到声响的差役慌忙跑进来,正好看到李圭复倒在地上,惊慌的他随即发出一声惨叫:“不好了,府尊昏倒了,快来人啊。”

    一瞬间,府衙就像是炸开了锅。闻讯之人纷纷赶过来堵在后衙正堂前头。

    而坐在不远处值房的吴通判,此时却露出了笑意。早在大顺城被围的时候,吴通判就有心看李圭复的好戏。没想到这一天来的居然这么快。笑了几声,这才装出一脸哀戚的神色,匆忙走出值房。

    看众人还在正堂前围堵,吴通判厉声喝道:“都挤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让开道路,让差役们将李知州抬到房中。你们出去几个,请城中最好的医士前来。切记,此时不可声张,不得让人知道李知州身体抱恙,以免引发恐慌。”

    一番安排,有条不紊。

    公人们下意识地将吴通判当做此时府衙的主宰,纷纷听从他的吩咐,拥着李圭复回到房间。给擦汗的擦汗,摇扇的摇扇,好不热闹。

第一百四十章 沈知县审偷牛案() 
虽然吴通判明令李圭复昏倒的消息不得透露,但在有心人可以播散之下,不过半日,安化县城许多百姓都知道了。

    一时间,流言甚嚣尘上。

    尤其是当某些人将沈耘幽居和李圭复昏迷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试想一座城中县衙州衙的大权相继落入佐贰手中,难不成,这安化县城的风水变动,开始刑克主官了?

    沈耘与皇甫端明饮下回来的路上,便听到了这样的流言,在皇甫端明玩味的眼神中,沈耘摇头苦笑:“世间愚者何其多,但有什么弄不明白的,便造出这等忌讳之说。而不明所以之辈,更是信以为真。”

    “看来,半农你也该复职了。如果任由这流言散播下去,只怕陕西路震动,到时候不论是你,还是李知州,只怕都没有好结果。”与沈耘相谈甚欢的皇甫端明,此时已经将沈耘当做了忘年交。他比沈耘早步入仕途好些年,自然知道这些谶语的坏处。

    点点头,进入城中,沈耘安排皇甫端明在一处客栈住下,自己则孤身回到了县衙之中。

    究竟如何快刀斩乱麻,将流言戳穿,同时在县衙中重新树立自己的威严,是需要一个周详的计划的。夜色里,沈耘看着州衙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

    作为县丞,金长岭这段时间终于重新找回了当初那种感觉。虽说以县丞代知县事,总是感觉名不正言不顺。可是金长岭却笃定,只要自己做的好,将来沈耘被拿到京师,自己的机会就来了。

    那则安化县的风水刑克主官的流言他也听说了。对此,金长岭却有别样的看法。是不是刑克,他们这些当官的最清楚,近来发生的好些事情都让金长岭明白,这无非就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便是他头顶上的这位沈知县,只怕也份属遭殃的小鬼。

    不过,这些和自己都没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自己地位稳固,等一些重新洗牌,再找些关系便是了。躺在房中纳凉的金长岭,忍不住哼唱起前几日几个商户请自己吃酒是听到姐儿们唱的一支小调。

    月落日出,金长岭穿好了公服,来到前衙理事。

    不想冷清了许多天的县衙,今日居然有人前来告状。金长岭的心情一下子明快了许多。呆在县衙时间久了,百姓哪里知道自己有多少本事,也唯有断案这种事情,不仅能在百姓心中树立自己的威严,还能体现自己的本事。

    冲下边点点头,差役们会意将告状之人带了上来。

    金长岭一看,堂下一人年迈,约摸五十来岁,扯着的这人不过三十几岁,两人均是一幅农家打扮。金长岭见状厉声喝道:“你等有何事由,居然到了公堂纸上还相互牵扯。还不速速放开,将事情说个清楚。”

    老者将手松开,随即跪倒在地哭诉起来:“还请大老爷为小老儿做主。小老儿李仁,与李青这厮均是城外李家庄的百姓。昨日晚间,小老儿见这厮慌慌张张从我家菜园里跳出来,只以为他是来偷菜的。追了几步,捡到些他仓皇中掉落的白菜胡瓜,心道损失不大,也便罢了。”

    “结果回到菜园,想要将家中豢养的耕牛牵回后院,谁知道耕牛居然被打断了一条腿。小老儿找人给牛医腿,同时带了人去找他。果然在他脚底发现了血迹。我等询问人,他也支支吾吾不肯承认。无奈之下,只能将他扭送到公堂上来。”

    这叫做李仁的老者说完之后,还指了指李青脚上穿着的鞋子,右脚上那只果然沾染着褐色的血迹。而衙前与这两人一道前来的李家庄百姓也纷纷点头为李仁作证。

    耕牛对百姓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东西。大宋的统治者们对此素来重视,以至于许多地方旱涝过后,还有发公帑买牛租赁给百姓使用的。

    金长岭听闻是这样一桩案子,顿时大喜。这下终于有了立威的地方了,冲着那三十来岁的李青怒喝:“我教你这个贼子,偷窃人家菜蔬也便罢了,居然还敢损坏人家的耕牛。左右来啊,给我先打上二十棍,让他好好领教一下朝廷法度。”

    没有多问,因为物证人证俱在,李青就算不认罪,金长岭也可以定罪了。

    此时的李青听到要挨板子,先前还有些闪躲的眼神变得越发惊慌起来。哪怕被两个差役架着,依旧强自挣扎,对着金长岭急声争辩:“大老爷,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伤牛,我只是家中无米下锅,又没脸找街坊们借,就准备偷点菜果腹。我真的没有伤牛啊。”

    “还敢狡赖,给我打。”听到李青居然还不认罪,金长岭厉声喝令,很快板子就打在了李青身上。这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瞬间哭了起来,引得围观的不少人纷纷暗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沈耘于前衙的偏门处看了好长时间,当看到李青挨打的时候,这才从匆匆自后衙的旁门走出去,转了一圈,走到前衙门口。略为挤了挤,便挤进人群,凑到了李家庄百姓的身边。

    此时李青正好挨完二十板子,被差役重新拉到堂上。

    趁着这个机会,沈耘拽了拽身边这个李家庄村民,带着几分感慨说道:“这李青看起来也算是个老实人,怎的做下了这等事情。难道,他与这个换做李仁的老人家素有嫌隙?”

    听沈耘这么一说,这李家庄的村民连连摇头:“谁知道他发的哪门子疯。这李青本来就是个老实人。说起来,最多就是喜欢要面子。平素倒也不与人争,更不用说跟李仁家有嫌隙了。”

    “其实拿下他的时候我们也不相信,但是谁让他脚上有血迹呢。我们一起到耕牛断腿的地方也看过,那血上也确实有他的脚印。哎,这么一闹,也不知道要出多少钱才能赔下来。可怜他一家四口,只怕一年的收成都要打水漂了。”

    了解到这些情况,沈耘点了点头。见金长岭因李青还不松口而恼羞成怒,正要再打李青二十板子的时候,沈耘忽然出言喝止:“且慢。”

    已经将李青拖下来的差役下意识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围观的百姓正纳闷身后到底是何人有这么大胆子的时候,只见沈耘从人群中挤出来,整了整衣衫,对着堂上金长岭便说道:

    “金县丞当真好大的威严。”

    沈耘再怎么说,也是安化县正牌的知县。而李圭复虽然弹劾沈耘,但是沈耘放权那也是主动而为,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命令。

    因此此时上得堂来,金长岭虽然恼怒,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走下来,很是不客气的询问:“金某正在审案,不知沈知县忽然出言搅扰,是想要做什么?损坏耕牛乃是大罪,难道沈知县想要包庇他么?”

    “包庇?”沈耘笑了笑:“这怎么可能。难道本县就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让这位老伯白白受了损失?”

    说完这些,沈耘这才走到案前,转身对堂下说道:“只是本案还有些疑窦,需要李家庄的百姓上堂来问个清楚。李仁,还不将你的街坊邻居们全都请进来?”

    李仁看了看金长岭,又看了看沈耘,发现金长岭在沈耘面前似乎也有几分忌讳,便壮着胆子,冲堂外喊道:“大家伙都进来,劳烦了。呆会儿知县老爷问什么,大家就说什么。反正李青这厮被抓了现行,也没什么好问的。”

    言辞之中,显然是对沈耘横插这么一杠子表示不满。

    对于这种狡诈,沈耘无奈地摇了摇头。

    转眼之间,李家庄随李仁李青两人一起前来的人,全都跪倒在大堂之上。说起来人还真是够多的,沈耘先前也觉得安化县前衙比较空旷了,没想到此时居然满满当当。

    嘴角带着几分玩味,扫了堂下几眼,沈耘这才很是温和地说道:“好了,诸位起来说话。本县要问的问题很简单……”

    随即只听得啪一声,沈耘拍着公案,目光灼灼地看着其中一人,厉声喝道:“伤牛者居然也有胆子站起来。”

    其他人只是吓了一跳,但堂上一人忽然两膝一软,跪倒在地。当发现其他人都没有动作的时候,忽然又站了起来。

    见众人都在看着他,登时挤出一丝笑容,低声冲着村民解释:”这小老爷威风太盛,可是把我给吓坏了。“打个哈哈,便欲如此蒙混过去。

    然而沈耘如何能教他这般轻易地脱罪,一双眼睛如利剑一样看着此人,冷声说道:“你便是有千万种狡辩,本县也有办法让你认罪伏法。好了,其他人退下,你,李仁,还有李青,留在堂上。”

    而随着沈耘这番话,堂上众人忽然发现此人双腿居然有些颤抖。一脚微微后撤,赫然是要逃走的架势。额头更是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掉落在地上。

    沈耘见状,登时看着差役们:“真凶在此,还不拿下?”

第一百四十一章 赵君锡临安化县() 
众百姓只是觉得此人神色有异,但沈耘看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对自己的判断却非常确信。

    就在先前他在前衙偏门查看的时候,便发现此人的表情和其他人都不一样。李青第一次挨板子,那声声惨叫即便是沈耘,都有种不忍。可是此人脸上露出的,却是愧疚中带着一丝庆幸的表情。

    而且看李青挨了几下板子,便将目光转向金长岭,而并非一直看着李青,又或者将目观规避到其他地方。

    看此人犹自强辩,沈耘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诉说自己的判由:“你是不是觉得,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本县就治不了你的罪?”

    迎着差役和百姓们好奇的目光,沈耘首先讲述了自己之前在偏门中看到的情形。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李青是无辜的。因为如果他是在打伤的牛,那么牛血溅开,定然会沾染在他的裤子和鞋面上。而我方才也看过了,上面并没有。而听李仁方才的诉述,伤牛应该在李青跳墙方向的对面。”

    “试想一个,慌张之中连菜都丢了不少的家伙。不论偷菜前后打伤牛,他的第一反应都是逃窜,如何能够将血迹沾在鞋底上?”

    沈耘说完这些,将目光转向李仁:“李仁,我且问你,当你回头看菜园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在伤牛倒地的那边墙上,还残留着人翻墙的痕迹?”

    “这个?”李仁回答不上来,毕竟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李青伤了牛,如何还会仔细观察现场的情况。就在李仁沉吟的时候,堂前一名李家庄的百姓忽然开口:“知县老爷,小人虽然未曾看到墙里头如何,但是墙外确实有两道新出来的土印子,那绝对是人的鞋尖蹬墙留下的。”

    沈耘点了点头。这一点显然对他非常重要,指着被留下的这人,沈耘笑道:“那你等且看看他的鞋尖。”

    此人听到沈耘的话,便缩了缩脚。然而公堂之上,不是外头人群之中,就算再怎么隐藏,也依旧掩盖不住他那双鞋子上厚厚的土层。

    “既然李青不是案犯,那么今日堂上受审,案犯肯定要在就近看个清楚。因为他还是担心,如果李青不落罪,那么事情还会被李仁继续查下去。所以,今日一早,案犯便主动跟随前来。我说的对吧?”

    被

    沈耘一声质问,此人有些战战兢兢。

    可是沈耘哪里会放过他:“果然,方才我一试探,你就露馅了。你心中有鬼,所以最是受不得惊吓。我那一声,是看着你等刚刚站起来,心神完全不设防的时候,瞬间喝出,你便以为本县已经知道你的罪行,忍不住重新跪下。”

    指着堂外李家庄的百姓,沈耘笑了笑:“你且看看,其他人有哪个如你一般。”

    直到此时,李仁才失声惊叫:“李刚,没想到真的是你?”显然心情极为激动,也不顾自己在什么地方,颤抖的手指指着此人,随即瞬间冲上来,揪住了此人的衣领。

    被差役拉开之后,李仁跪倒在地,痛苦失声:“知县老爷,你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恶徒啊。前几日他来找小老儿,说要趁收庄稼前再在村外垦十亩荒地出来。待秋收结束,便可种上冬麦。”

    “小老儿知道他是个不恤畜力的。他家的耕牛早在今春便被他使唤地得了气病,被他卖到县里宰杀了。小老儿一家耕种全靠这牛,如何能给了他,再被他给糟蹋了。所以小老儿便借故推脱,如此两三次,他也就不再来了。谁想到他居然干出这等事情来。”

    “可怜我一家全都靠着耕牛耕田养家,如今这耕牛伤残,再也无法耕地。往后我们一家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说到这里,李仁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而有了沈耘的判断和李仁的指认,这李刚也只能认罪伏法。叹了口气,沈耘当众判决:“李刚只因借牛被拒,便心生歹意,图谋报复。损毁耕牛,按制当原价赔偿。本要将你在大牢中看押数月,但秋收在即,便放你一次,自归乡专心事生产。”

    这已经是沈耘最大限度的开恩了。

    至于李青:“你也莫要以为伤牛事了,便不会追究于你。虽然其情可悯,但其罪难逃。偷菜虽然是小事,但毕竟不告而取,非君子所为。本县便与你一斗粮食,供你一家老少吃喝。但秋后你需为李仁家耕田,便算作对他的赔偿吧。如此判决,你等可服气?”

    李刚自然是极为庆幸的,少了牢狱之灾,能够赶上秋收。而且也只是单纯赔偿李仁家买牛的钱。若还要贪心不足,只怕都要惹起众怒了。

    而李青不仅白得了一斗粮食,偷菜的事情也自此揭过。唯一付出的代价就是帮助李仁耕田,对他来说,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

    而李仁作为此次的苦主,牛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耕地的问题也解决了。

    到现在为止,可以说皆大欢喜。一时间三人不约而同跪倒在地,向沈耘叩拜起来。而此时堂前,也从两个方向传来同样的喝彩声。沈耘抬眼看去,一边是自己昨日才结交的皇甫端明,而另一方,身穿朱服,赫然是朝廷大员。

    上官来此,沈耘自然不敢怠慢。宣布退堂之后,便来到衙前,向早已分开人群走进来的皇甫端明和这位朱服朝官一拜。

    “下官沈耘,拜见上官,拜见皇甫公。”

    不过沈耘没有想到的是,皇甫端明居然和来人认识,在沈耘向二人行礼之后,皇甫端明居然也冲着这位一拜:“下官提点陕西路刑狱皇甫端明,拜见赵侍郎。”

    来人赫然便是赵君锡了。

    奉赵顼诏令,赵君锡连夜乘快船来到庆州。本来是想先去见一见李圭复的,然而进了城才听说李圭复突发恶疾卧病在床,赵君锡心里也存着一份避讳。因此改道先来找沈耘。

    不想到了衙门前,便看到沈耘断案的一幕。虽然前边如何揪出李刚的情形没有看到,但是最终的判决,沈耘的手段让赵君锡连连点头。其不仅彰显了朝廷法度的威严,也昭示了儒家宽厚容人的仁心。

    虽然先前与沈耘没有交情,但就凭着这一点,赵君锡对他就产生了一点好感。

    与皇甫端明见礼之后,赵君锡回过头来,冲着沈耘点点头:“方才的判决不错。沈知县,本官此次为什么而来,想来你心里非常清楚。如今正好皇甫宪司也在,你我三人,不妨到后衙去好好谈谈。”

    看着堂外依旧不肯散去的百姓,沈耘点了点头。

    转到后衙,金长岭看向沈耘的眼神已经有些灰败。他明白沈耘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他多日以来的努力再度击破。到现在,他依旧只能做个县丞。在安化百姓的眼中,或许只容得下沈耘一人。

    不理会金长岭如何,沈耘将二人请到后衙,着人端来茶水,便屏退了左右。

    毕竟此事关乎一个知州,一个直线,三个武官,还有一座大顺城。能少让人知道一点,就尽可能少让人知道。也免得这官员之间的龌龊被这些小吏听了去,传的沸沸扬扬。

    看左右无人,沈耘便开口说道:“下官虽然不知李知州的塘报上如何写,但下官自认接受军令之后,一直恪尽职守。然归来之时,却被李知州斥责下官烧死西夏五千人引发大战,委实让下官有些心寒。”

    “情由如何,还待慢慢查证。但如今大顺城被围,也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沈知县,你可愿与我一道,率军再度前往大顺城?只要解了大顺城之围,陕西路帅司自然会派人与西夏人和议。之后咱们再说这些事情。你看如何?”

    赵君锡显然是个干吏,知道此刻孰轻孰重。

    比起李圭复的控诉,似乎大顺城才更加重要一些。一旦城破,里头的军民肯定会被西夏人无情屠戮。那损失的,可不仅仅是大宋的颜面了。

    赵君锡本来向将李圭复也一并叫到大顺城,现在看来显然是不可能了。不过有一个沈耘已经足够了。哪怕赵君锡未曾掌过兵,他也明白似沈耘这般的功绩,肯定能够得到士卒的认可。

    甚至对西夏人来说,也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谁能知道沈耘会不会再搞出来一场大火。如今庆州百姓可都传颂着,说沈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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