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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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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回答让李圭复彻底没有了话说。

    依照律例,州府只能定犯官杖责一下的过错,偏生他李圭复为了报复沈耘,可以给沈耘安了个挑起战端的罪名。这一类便要到流刑以上了,按制三问不承,当奏请追摄。刑部和大理寺同意抓捕,他李圭复才能有资格缉拿。

    沈耘掏出李圭复先前给他的令箭,很是恭敬地送到李圭复的案头。

    这才躬身一拜:“府尊勤劳公事,下官就不打扰了。今日回衙之后,安化县一应事务依旧由金县丞署理,下官静候京中消息。”

    说完之后,沈耘后退出门。看着沈耘的身影远去,李圭复一阵气急。

    不过出去走了不远的路,尚未走到前衙,不想就听到了吴通判的声音:“沈知县,且留步。”

    吴通判忽然的呼唤,让沈耘心中一阵纳闷。他和吴通判只见平素并没有什么来往,算起来,这还是他第三次见这位。心中带着纳闷,沈耘急忙迎向他,走到近前,又是一拜:“下官沈耘,拜见吴通判,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乎。”

    “沈知县客气了,却是听闻沈知县从大顺城来,想要问问前线的战事。再者,先前听闻李知州要捉拿沈知县,我也正想前来看看,若是无甚大过错,还想为沈知县求情一番。”

    吴通判的言语之中明显带着亲近,沈耘登时明白了他心中所想。笑了笑之后,沈耘很是平淡地回答:“却是李知州搞错了些事情,想来过些时候真相大白,一切就都好了。不过下官为了避嫌,还是决定暂时不要署理政务。吴通判若是有暇,改日不妨一道去县中游玩一番。”

    委婉的拒绝让吴通判一愣,随即大笑起来:“既然如此,那就不多留沈知县了。待过些时日,吴某再找沈知县好生喝上几杯。”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中书省中议庆州() 
沈耘并未因李圭复的威胁便心情沉重。

    相反,见过李圭复才发现,这厮对于自己压根就是满怀着恨意,却根本捉不到自己一点把柄。说白了,哪怕是现在,也纯属瞎闹腾。

    战后的创伤让沈耘心里暂时没有了打理政务的打算。借着自己被李圭复定罪的时间,沈耘打算好好休养下身心。

    县衙果然是最为市侩的地方,自己刚回来,州衙让自己禁足的消息便已经传来。先前还想巴结沈耘的,这会儿看向沈耘的眼神都有些闪烁。从进了前衙一直到后衙,沈耘甚至没有得到任何一个人的问候。

    都说人走茶凉,这人还没走呢,茶就已经凉了。

    摇摇头,径自回到自己房中,沈耘从怀里掏出了当日在大顺城中苏小妹寄来的书信。

    当日因为战事紧急,也未曾来得及看,如今正好闲散,坐下来看着佳人信笺,想着往昔美好。若是再配上一壶好酒,那当真是极美的了。

    苏小妹的书信,浑然没有提及沈耘对她的爱慕。反倒是出了几个颇为奇巧的对联,笑称这层难倒过苏大学士,想要看看他沈传胪的水平。对此沈耘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他即使再傻,也明白表白之后,如果女孩子还可以跟自己来往,那就说明有戏。

    回信的时候,沈耘首先诉说了自己在安化县的事情。包括邝家和大顺城自己挥下屠刀,包括黄杨村百姓给自己立碑,也包括和金长岭以及李圭复斗法。对此沈耘并没有任何遗漏,他并不觉得一味在心爱的女子面前遮掩是什么好习惯。

    写完书信,沈耘便悠悠地走出县衙,怀着闲散的心情来到驿站,将之交给馆驿快马送出去。

    让沈耘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书信,居然和李圭复呈报的文书,是同一天到达京师的。唯一不同的是,沈耘的书信送到了苏大学士的府上。而李圭复的文书则直接送到了中书省。

    事关重大,陈升之叫来了枢密副使冯京。自从前些时候枢密使吕公弼被贬,陈升之可谓是两头兼顾,老人家毕竟岁数大了,终究还是要找副手一道参详。

    与曾公亮和王安石一道,四人坐在中书省讨论起来。

    “沈耘这厮胆子太大了,居然赶灭杀西夏五千人。他这样做,分明是要挑起两国大战啊。秋收在即,难道他就不害怕整个庆州的百姓都饱受西夏人战火侵袭,一年辛勤毫无所获?”

    冯京不了解沈耘,只是看着李圭复的文书,有些恼怒沈耘的作为。

    而王安石则揪着李信三人的过错不放:“李信这匹夫更是该杀,罔顾方略,不听号令。使得我四千余汉家儿郎,尽数殒身在一座小小的礓诈寨。这等贼子,当真万死难辞其咎。依我看,便允了李圭复所请,直接将这李信和刘甫二人斩了,以儆效尤。”

    王安石是个极为刚正的人,从仁宗朝就对西夏和辽国抱着死拼到底的态度,如今依旧未曾有半点改变。

    其实沈耘灭杀五千人的事情,他心里还是感觉非常欣慰的。不过眼下这种情况,显然不是很适合夸赞。

    说完了自己的意见,王安石将目光投向了陈升之。虽说自己如今不是特别待见这个老先生,但他毕竟是中书门下平章事,还权知枢密院,最终的决定,还是要陈升之来下。

    “此事还是明日放到朝堂上好好议论一番吧。毕竟还有西夏的战事,朝廷需要早些做好准备。而且沈耘的事情,我相信并不如李圭复所言那么简单。试想一个文弱书生,带着几百人烧死五千西夏山讹,难道山讹全都是傻子不成?“

    陈升之说完,曾公亮也点头同意:“不错。那李信到底也是武官,他带着五千人都差点全军覆没。可沈耘带几百厢兵烧死五千人。这个委实太过匪夷所思。我看啊,实在不行就着陕西路帅司好生查验一番再做定论。”

    论起老成持重,估计满朝上下都没几个能够超过陈升之和曾公亮相比的。

    而且曾公亮还委婉地提醒王安石,一切要等人查验一番,不必着急处死李信和刘甫。

    王安石明白曾公亮的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而在苏大学士的府上,苏小妹兴冲冲地从仆人手中接过沈耘的书信,带着几分期待和欣喜拆开。她第一眼便看到沈耘给她的几个对联的答案,忍不住开始品评起来。发现沈耘虽然鲜有妙对,但是每一个都是用了心的。

    看完这些之后,苏小妹便看到了沈耘诉说自己到任之后的事情。

    当她看到沈耘将横行乡里的邝家绳之以法,压根没有半点对邝家的怜悯,反而忍不住说了一句该杀。即便是看到沈耘跟李圭复斗法,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事情。毕竟苏轼当初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她如今还历历在目呢。

    只是,当苏小妹看到沈耘设计烧杀西夏五千人,并且向上禀告这是天意使然的时候。苏小妹心里顿时慢了几拍。她的内心忽然升起了对沈耘的恐惧,只是强忍着这样的恐惧,继续往下看,却发现了沈耘深深的悲叹。

    苏小妹想了想,到底还是决定将书信送到自己哥哥手上,让他也看一看。

    苏轼今日跟好友一道出门游玩,到了晚间才回来。好在今日并未饮酒,所以苏小妹看到的,还是一个耳聪目明的大哥。见小妹很是反常地坐在前厅等候自己,苏轼想要调侃几句。只是走的近了,忽然发现苏小妹蹙着眉头。

    这可了不得。

    苏轼想来疼爱这个妹妹,哪里容得她受委屈。走过来坐在苏小妹身边,径直问道:“小妹,这是怎么了,一幅愁眉不展的样子?”

    苏小妹并未回答,而是将沈耘的书信递到苏轼手上。

    只是一看字迹,苏轼便知道这是沈耘的手笔,心里还嘀咕这是怎么了呢。展开信一看,登时被沈耘的几幅对联给逗乐了:“小妹,你莫不是觉得沈耘写的这几幅对联在应付你,所以闷闷不乐吧?实话告诉你,便是我也对的不好,你又何必为难他。”

    对于自己的才学,苏轼还是很有自信的。

    然而,让苏轼失望了,苏小妹摇摇头,开口说话,居然声音也有些嘶哑:“大哥,你且看最后那两页。”

    “小妹,你这是怎么了?”苏轼惊讶于苏小妹的嗓子,但见苏小妹满脸坚决,便立刻翻出最后两页来,一字一句地读起来。这下苏轼可是吓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沈耘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手笔。一句灭杀五千人啊,大宋这几年和西夏的小规模战争杀死的西夏人,也就在这个数目上翻两番吧。

    苏轼虽然是个豪爽的人,可是依旧读出了沈耘字里行间的那种复杂的情绪。

    放下书信,苏轼叹了口气:”原来,小妹你是因为这个才闷闷不乐的啊。“

    “大哥,我一想到自己属意之人,居然是个杀人盈野的人,我这心里,就不寒而栗。”苏小妹垂泪。其实说到底,她现在还是有些犹豫不决。之所以将书信交给苏轼看,正是想要征求自己大哥的意见。

    摇了摇头,苏轼很是严肃地盯着苏小妹:“小妹,你可知道,这么多年,在这大顺城里,死去了多少知县么?”

    苏小妹自然不知,但见苏轼伸出了一个巴掌,屈下的仅有一指:“四个。自李元昊至今,已经有四个知县死在了西夏人的兵锋中。他们全都是被西夏山讹围城,最终城破殉难的。如果沈耘不杀了这五千人,那么死的,就是他和大顺城里的军民。”

    “那也是数千人。”

    苏轼作了总结:“当年首次与西夏和谈,我朝要让西夏放还先前掳掠的大宋子民。你可知道,有多少女子,在进了大宋的地界,立刻咬舌自尽。当年负责交接的,正是如今的枢密副使冯京。”

    “此公目睹此等惨状,回来后整整哭了三日,这才上朝禀奏。那时当真字字泣血,一时如仁宗,也忍不住要对西夏开战。若非最后被朝中诸位以刚刚议和不得反复为由拦住,只怕又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

    看着苏小妹震惊的神色,苏轼将沈耘的书信推过去。

    “沈耘既然连这等事情都告诉你,那就说明你值得他托付。而且他也很是明确地说了,如果你因此不喜欢他,他也没有半分怨言。依我说,沈耘是一个一旦认定谁,就对谁极为真诚的人。这样的男子,是值得托付终生的。”

    听着自家大哥的话,苏小妹点了点头。

    决定最终还是掌握在她的手中,不过显然苏轼的一番话,让她明白了更多的事情。现在想来,沈耘反而有些迫不得已了。苏小妹默默地收起书信,冲苏轼道个万福,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坐在前厅的苏轼,此时才显露出震惊。

    沈耘的手段,到底还是有些匪夷所思。苏轼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一旦事发,会不会让他前途尽毁。

第一百三十八章 苏学士仗义执言()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三台阁下论官途() 
皇甫端明在后衙一间僻静的房屋中找到了沈耘。

    天气炎热,窗扇半开。一位年轻人穿着汗衫,手捧一册毛了边的书籍,正津津有味地品读。纵使皇甫端明走到近前,沈耘也没有发现。似乎他与书,以及书案,便成了一个小世界。

    这世界里没有外界的燥热,没有外界的喧嚣,有的只是文字,和人。

    就连皇甫端明也不忍打破这份寂静,以至于拦住了正要通传的差役。屏退了随从,皇甫端明静静看着沈耘忽然提笔,在案头的纸张上不停书写。室内的一动,瞬间与室外的一静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足足大半个时辰,沈耘这才搁下笔。似乎眼角余光看到了案上有人的半截影子,抬起头来,正好对上皇甫端明的目光。沈耘并不认识皇甫端明,还以为京师大理寺的官员来了,起身略带愧疚地作揖:“可是要捉拿沈耘回京受审?幽居闲散,还请上官见谅。”

    皇甫端明本来是打算与沈耘好好打个招呼的,不想听到一句回京受审,瞬间惊呆了:“沈知县莫要惊慌,本官乃是提点陕西路刑狱皇甫端明,今日前来,只是想与你好好聊聊。“

    皇甫端明和善的态度,让沈耘愣了一下,随即躬身一拜:“既然如此,还请容下官穿戴齐整。”见皇甫端明点头同意,沈耘走进里间,换好了衣衫,这才走出来。

    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一身官服换上,浑然不似先前那般如寒窗学子一般。

    见礼之后,皇甫端明含笑点头:”沈知县这般勤奋,却是教我等汗颜。早就听闻你沈传胪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负期待。不过酷热难当,闷在屋子里却是要闷坏人的。不若你我一道,出去走走,寻一处胜景,饮宴一番,也好消了你心中积郁。“

    虽然还不知道沈耘倒地犯了什么事情,不过以沈耘这般淡然的态度,皇甫端明便觉得无伤大雅。

    而得到邀请的沈耘,自然不会拒绝,躬身又是一拜:“恭敬不如从命。”

    安化县城内的胜景,似乎除了三台阁,并无其他。汉代尚书为中台,御史为宪台,谒者为外台,合称“三台”。建此阁者,寓意此地文风昌盛,城中有人官居中枢。虽说庆州已经有很多年未曾真正有身居三台之人,但却并不妨碍士人们登台的热衷。

    不过,没有身份的人,也只能远远看上两眼罢了。

    三台阁建在城中一处大土丘上。论高度,城中也属它最高。登台远眺,甚至可以看到数里外的人家。

    土丘上有士人们自发栽种的松柏。西北寒苦,也唯有这两样树木,冬季依旧可以见着苍翠。蜿蜒的道路,是修建三台阁一开始便做好的。土丘下一块碑文,便尽数告知了这样做的目的。

    皇甫端明和沈耘站在碑前看了半晌,纷纷对撰写这篇碑文之人的胸襟给打动了。文中,所言,官路崎岖并非一直坦途。山路蜿蜒着,便如这官路一般。一路上辛苦固然有,但远眺同一个地方,在不同的高度,也有别样的风景。

    文章最终告诫后人,一定要脚踏实地去做事,俯仰不愧天地。

    待看到撰文之人的姓名时,皇甫端明和沈耘登时大笑。

    “似乎也唯有范希文公,才能写出这般文章来。此次来庆州,果真是收获颇丰啊。”皇甫端明满脸笑意。读这篇文章,似乎就是范仲淹在他面前出言勉励一样,瞬间消解了因为官职不合心意的郁闷。

    而沈耘也一脸叹服:“早知此处有范公撰写的碑文,我便应当早些前来观摩。幽居读书十数天收获,不若范公一篇文章。果然,闭门造车还是行不通的。沈耘在此,拜谢皇甫公。若非公引沈耘来此,我这心中烦闷,不知何日方能解除。”

    皇甫端明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何不就此登台。脚踏此径,目观此景,心念此文,身体力行,当真是美事一番。”说完之后,便哈哈大笑着,踏上土丘的台阶。

    台阶是青石板铺就,几乎每一个厚度都是一尺。一个一个台阶爬上去,到了三台阁下,哪怕沈耘年轻力壮,在这大热的天里,也发了一身汗。皇甫端明自然也不例外,气喘吁吁地转身回望,看土丘下也不说十数丈高,长舒一口气,看着沈耘笑道:

    “也难怪谁都想平步青云了。看看你我,若是直上直下,何须如此。来来回回,走了数倍的道路,最终才能看看这风景,却不想时间已经过了半晌。”

    沈耘哪能不明白皇甫端明的意思。他也看出来了,这是一个骨子里有远大抱负,然而仕途坎坷,如今心里怀着几分失意的人。

    沈耘并不讨厌这种人,相反,皇甫端明一路上和他聊邝家的案子,甚至安化县一些重案,如数家珍。说明即便失意,却并没有因此失魂落魄,反而兢兢业业在其位谋其政。这样的官员,比起朝中某些人尸位素餐,简直要好上无数倍。

    因此抱着开解的心态,沈耘笑着说道:“唐时黄櫱禅师曾说,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也正是有这些艰难,我等登上台来远眺,心中也常怀路边的树木。既不厚此,也不薄彼。岂不快哉。”

    皇甫端明哪能不知道沈耘的意思,点点头笑道:“果真如此,现在便是要我远眺,我也忍不住先要看看,先前看过的那些树木,到了这个地方再看起来是个什么样子。”

    与此同时,一阵清风吹过。身上的燥热一瞬间便被吹得一干二净。

    亭中本是有人的,见皇甫端明和沈耘二人身穿公服,匆忙走了出来。不想走到近处,发现居然是沈耘。有几个与沈耘见过面的老儒纷纷走上来问候,倒是让沈耘一阵不好意思。

    “诸位还是坐到原处吧。我与皇甫公不过兴之所至,前来痛饮一番。便不搅扰你等雅兴了。我看,阁外不远处,有一块空地,位置偏僻,鲜少人去。我二人不妨到那里,畅饮一番,公以为如何?”

    回头看着皇甫端明,见他也一脸笑意,便知道此事可行。

    冲随侍的差役点点头,他们便先到那里布置去了。而沈耘则向皇甫端明一一介绍眼前这些儒生们。自己认识的,便通报姓名,不认识的,也拉过来让自我引荐。

    这下可是让这些儒生们高兴坏了。

    或许皇甫端明的官职并不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实际的好处。但是通信不发达的年代,哪怕是一面之缘,都可以结下深厚的友谊。往后自己这些人就算是科举不顺,如果能到皇甫手下做个幕僚,那也是极好的。

    在恭维皇甫端明的同时,这些人对沈耘也充满了感激。

    不多时,相互通过姓名。似乎被范仲淹土丘下的碑文打开了胸襟,皇甫端明与这些儒生有说有笑,居然没有半点架子。直到差役前来禀告,说地方已经布置好了,这才相互拱手道别。

    沈耘与皇甫端明有说有笑地开始饮宴,而此时的庆州州衙,李圭复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原因无他,虽然他命姚兕抓捕了李信等人,可是这几日西夏人兵围大顺城,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只怕连同姚兕都要陷进去。

    他擅自开战的事情,已经推脱到了李信身上,哪怕先前损兵折将,也跟他无关。可是这次,在上交给朝堂的文书中便说明,姚兕是他派去的,如果大顺城破。那便全是他的过错了。

    一想到这些,李圭复心里就有些不安。

    在后衙中来来回回踱步,哪知越走,这心里就越燥热。哪怕连吃几块西瓜,也难消这股子燥热。

    忽然,李圭复感觉后背上一阵寒意。偏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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