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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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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对西夏人来说,也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谁能知道沈耘会不会再搞出来一场大火。如今庆州百姓可都传颂着,说沈耘便是那文曲星下凡,身上有天命护佑。

    而沈耘听到赵君锡的要求,不由得面露苦涩。战火烽烟刚刚从自己脑海中剔除掉不久,没想要又要去经历一次。

    但为了能够保住自己现有的地位,沈耘也不得不躬身领命:“上官有命,沈耘自然不敢不从。只是如今我安化县只能调遣数百兵丁,只怕于大顺城局势,不过杯水车薪。”

    赵君锡哈哈大笑:“这个你放心,本官来时便已经只会了陕西路帅司,如今上万大军已经逼近大顺城。咱们过去,只是看着他们赶走西夏人,然后进入大顺城,审问李信等人。”

第一百四十二章 沈耘再临大顺城() 
有赵君锡的要求,沈耘也只能遵从。

    翌日凉凉的晨风吹来微曦的曙光,沈耘便与赵君锡坐在一架马车上,命守城士卒开了城门,一路往东北方向投去。

    对于去大顺城的道路,沈耘是非常熟悉的。毕竟大家为了安全,全都取道华池县,经过荔园堡而后到达大顺城。甚至赵君锡口中的大军,如今也驻扎在荔园堡。

    一方面是为了等待他们,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局势恶化,西夏人一路南侵。

    当赵君锡和沈耘到达此处的时候,沈耘再度遇到了一个熟人——华池知县游少华。

    边境局势恶化使得这位知县也不得不带着县中人马,随军驻扎于此。同时大军的粮草也是由他来转运。沈耘看到他的时候,这位正从粮仓那边赶过来。与赵君锡匆匆见礼之后,游少华这才很是和善地冲沈耘点了点头。

    “游知县,你可知大顺城如今的局势如何了额?”赵君锡身负皇命,自然迫切地希望知道些情况。

    游少华躬身一拜:“好教赵侍郎知晓,大顺城下的西夏兵马,想来是粮草不济的缘故,如今已经撤去一半,只有六千人将大顺城团团围住。城中粮草经多方转运,尚能支撑一段时日,只是连日来西夏人试探性地攻城,耗费了不少守城军械。如果不派兵增援,只怕粮草尚未吃尽,城就会被西夏人攻破。”

    赵君锡认真聆听着游少华的汇报,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良久之后,,赵君锡才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便着令兵马早日攻打西夏人。依照往年与西夏人打交道的经验,如果不将这些人打痛,只怕他们还会兴兵来犯。”

    这番话沈耘可是极为赞同的。

    如果是被西夏人攻破大顺城,大宋再与这些人议和,付出的代价只怕远远不止于此。

    不过此次解大顺城之围,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

    “赵侍郎,其实,解救大顺城,也未必需要咱们强攻。”沈耘一句话,引得赵君锡侧目:“不知沈知县有何妙计,何不说出来让我等参详一番。”

    沈耘笑了笑:“其实也算不得妙计,只不过拾人牙慧罢了。方才我听游知县说道,西夏人撤军也是因为粮草问题,所以我断定,如今作为西夏人桥头堡的礓诈寨,肯定存粮不多。既然如此,我等何不派数百人隐藏于礓诈寨和大顺城之间,断其粮道。而后再差两千人,做出攻打的姿态。”

    “试想围困大顺城的兵马无有粮草,再被咱们这样一番恐吓,哪里还有心思跟咱们打仗。如此这般,瓦解了他们的斗志,再当着他们的面,与姚兕约定里外夹攻,西夏人如何敢战。”

    疲兵之计,加上虚张声势,沈耘短短几句话,让赵君锡为之侧目。

    “哈哈哈,没想到沈知县居然谙熟兵法。这下子就算有人说是你将那五千西夏兵马尽数烧死,本官也是肯相信的。”赵君锡大笑几声,顺带不知是褒奖还是警示,对沈耘说了这么一句。

    随后赵君锡便差人知会驻扎在荔园堡的将领,要他们依照吩咐去做。

    又与沈耘和游少华闲聊了几句,赵君锡便随侍从回到安排好的房间歇息。车马劳顿一路,说不累那是假的。就算是沈耘这个年轻人,似乎也有些隐隐的困意。

    不过既然见到了游少华,少不得要闲聊几句。

    “沈兄之壮举,可是让我庆州百姓欢欣许多啊。当日听闻天降雷火,烧死西夏兵马的事情,游某忍不住热泪盈眶。这些年只见西夏人屠戮我百姓,何曾见过他们那些畜生被屠戮。”

    游少华说到这些,表情极为激动。

    当年他初任知县,正好赶上朝廷与西夏人议和。议和的地点就在这荔园堡。当初那些西夏人蛮横的态度,连他都不放在眼中,甚至公然和朝堂派来的使者大吼大叫。

    那种憋屈的心情,到现在游少华还历历在目。

    沈耘笑了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西夏番人历来凶蛮,当日霹雳顿起,沈某便在城头看着。那情形当真是惨烈。只恨再无西夏兵马在旁看着,不然也好让他们知道,我大宋天威浩荡,不容他等鬼蜮肆虐。”

    “沈兄说的极是。只恨游某未曾在场,错过了这解气的一幕。只是,后来听闻沈兄被李知州降罪,却是为何?”游少华其实早就知道个中内幕,但沈耘当面,还是极力表现着关心。

    沈耘笑了笑:“无他,却是因为那场霹雳,引发了如今的局势。李知州只当是我用计。罢了罢了,不说也罢。只等大顺城之围解除了,咱们这位赵侍郎自然会查明缘由,到时候也能还我一个清白。”

    “这倒也是。”

    闲聊了几句,游少华发现沈耘也有些疲惫,便很知趣地告辞。

    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之后,沈耘再度来到赵君锡面前,正好赶上赵君锡在听从大顺城方向回来的士卒。

    沈耘正要退避,却不想赵君锡面含笑意,将沈耘拦下:“沈知县,你且过来听听。哈哈哈,你这计策当真厉害的紧,昨日派出去的兵马,正好就赶上了西夏的运粮队伍。一番交战,虽然死伤上百人,但也成功将西夏人的粮草焚毁。”

    “至于大顺城下的西夏人,此时也得到了消息,看他们的情况,粮食最多再支撑半天。到了今日傍晚,便可如你所言,佯作里外夹攻。沈知县,你可有兴趣,随本官前去看看?”

    赵君锡虽然是在商量,但沈耘也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不容拒绝的。

    沈耘点点头,并没有说更多的话。而赵君锡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看着沈耘也是点了点头。

    两人碰面后不久,赵君锡便带着沈耘,由以前兵丁护卫,径直往大顺城的方向而来。

    由于只是去看看西夏人退兵的情形,并非赶着过去打仗,所以一路上并没有走多快。赵君锡似是也没有将心思放在这场气氛非常紧张的佯攻上,一路与沈耘交谈着风景,甚至还讲了不少官员在庆州的故事。

    在沈耘眼中,这个赵君锡是越发不可捉摸了。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反正沈耘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人会将自己灭杀西夏人的原理解释清楚。既然解释不清楚,那就归咎于天。天大地大,皇帝也大。赵顼估计巴不得借此树立自己天子的威仪,如果能让沈耘将这样一件大事拦在自己身上。

    暮色如约而至。

    正如沈耘一行人,如约陪着暮色一道前来。

    大顺城这些天数次经历西夏人的攻打,城墙上烟熏火燎的颜色在夕阳的映照下,是那样的幽暗。沈耘此时正陪在赵君锡身边,站在一处土丘顶上,看着远处三股兵马的分布。

    大顺城严阵以待的士卒算是一股,不过这一股只是隐隐约约在城门下看到一些。而西夏人散乱分布的营帐又是一股,从沈耘上来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但是丝毫不见西夏人的驻地上有炊烟升起。

    显然,士卒前来说断粮成功,是没有半分虚假的。

    剩下的第三股,则是为数两千人的禁军。赤色的军服在夕阳的余晖里宛如血色,在晚风中随时有可能化作一道铺天盖地的浪潮,向西夏人的军营打去。

    赵君锡看着这一切,很是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身后的士卒吹起号角。就算是虚张声势,也要做出一些姿态来。赵君锡真是要借此号令属于大宋的兵马,逐渐向西夏兵营逼近。

第一百四十三章 赵君锡公廨问案() 


第一百四十四章 府城寨械斗马岭() 
公廨的正堂里,深红的案几前,赵君锡探着身子,眼神很是凌厉地看着种咏。

    他要让种咏即使躺着,也看清楚他的脸。看清楚他的脸上,那严肃的表情,一次来震慑种咏,让他说不出任何一句虚言。

    显然,赵君锡的震慑是有用的。

    种咏并没有隐瞒什么,将大顺城前西夏人的死因原原本本说了清楚。

    说完之后,种咏便闭上了眼睛。他实在太累了。这些天被看押着,日子并不好过。时不时遭受姚兕派来的人鞭打,连饭食都吃不好。加上沈耘刚才对伤口的清洗,这会儿眼前越来越昏暗。

    看着种咏就此昏迷过去,赵君锡摆摆手,示意士卒将他和刘甫一道抬到房舍里休息。到了这个时候,赵君锡的目光再度盯在沈耘身上。

    这会儿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沈耘是纵火了,但完全不具备将五千西夏兵马全都烧死的可能。

    死死盯着沈耘足足看了半刻,赵君锡这才点了点头:“沈知县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本官此次的差使,也要宣告结束了。不日某便会传书到京中,将此次查察的结果禀明陛下。”

    当陕西路的大军来到大顺城之后,戍守的兵丁已然达到了上万人。这下子再也不怕大顺城被攻破了,赵君锡便带着沈耘,匆匆回到了安化县。

    时间匆匆过去一个月。大顺城虽然屡经西夏人的侵犯,但是最终都屹立在庆州的北方。而在赵君锡回去之后不久,刑部也通过了邝家三兄弟被斩首的请示,当斩首的那一天,真个业乐镇的百姓都前来围观,无人不拍手称快。

    李圭复当然将沈耘视为卡在喉咙中的一根刺。然而,他却再也没有找到报复沈耘的机会。相反,因为刘甫在伤愈之后,忽然想陕西路帅司提供了李圭复当初交给李信的方略,使得他被朝廷贬斥到保定军做签判去了。

    这件事情也出乎沈耘的预料。

    当日自己派人询问李信,结果他说方略遗失在礓诈寨。谁知道这厮是因为信不过沈耘,还想要找个机会洗脱自己。却万万没有想到李圭复对那份方略追查的极紧。

    与刘甫做了一场交易,李信在狱中自尽。

    沈耘只能嗟叹,这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这件事情,沈耘也就是想想便罢了。现在最让他关心的,是安化县百姓上半年的青苗贷钱。虽说几个月时间,庆州的柜坊已经开了号,可是先前的债务还是要结算清楚。毕竟柜坊属于皇商,而青苗贷纯属官府操持。

    就在沈耘和户曹仓曹一并操办此事的时候,县衙外忽然来了一批快马,到了县衙门前,来人匆匆下马,冲着门前当值的差役急声叫到:“府城寨镇寨官曹琇,有要事禀告沈知县,还请快些通传。”

    镇寨官的权柄不小,何况还说是有要事。

    当中一名差役将曹琇引进后衙,倒了茶水让曹琇稍加休息,自己便跑到户曹那里,匆忙知会沈耘。

    “哦,曹琇要见我?”沈耘愣了一下。

    自从他上任之后,和曹琇也不过见了三面。但现在忽然告诉自己,府城寨有事情。沈耘开始琢磨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引得曹琇如此。

    匆匆来到后衙正堂,沈耘便看到曹琇牛饮着杯中茶水。见沈耘进来,紧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起来躬身拜道:“下官曹琇,拜见知县。”

    “罢了罢了,”沈耘摆摆手,示意曹琇起来,随即追问:“听差役说,你有要事禀告,却是所为何事?”

    提起这个,曹琇的面色顿时严肃起来:“回县尊的话。却是我府城寨那些百姓,与相邻的环州通远县共用一道河水灌溉。秋后百姓们正要浇水,这不,两方争水不公,通远县马岭镇的百姓居然高筑堤坝,彻底阻断了马岭水流进府城寨。双方因此争执起来,数日不休。今日居然引发了械斗。”

    械斗,是非常严重的事情。因为一旦出现,就意味着肯定会死人。

    沈耘从安化县的县志中看到过府城寨和马岭镇的恩怨,只是这段时间实在忙的昏了头,以至于这么大的事情都给忘了。

    不过,让沈耘疑惑的是,曹琇手底下就有数百厢兵,平素就是用来维持治安的。如果发生械斗,他们应该是有能力可以阻止的,但是现在怎么他自己倒是过来求援来了。

    看着曹琇,沈耘面上并没有露出别样的神色,而是极为淡定地问道:“我来问你,你手下的兵丁为什么没有阻止府城寨的人?”如果曹琇一点措施都没有采取的话,那他就是渎职。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直接派个人过去,将双方隔离开来,然后由双方的长者商议如何用水的问题便是了。这也是往年安化县采取的办法。

    曹琇见沈耘这个样子,登时吓了一跳。

    沈耘的手段随着时间,在安化县内传的越来越神。但大体上,沈耘杀伐决断是没人质疑的。

    曹琇生怕自己也成了沈耘立威的对象,慌忙站起身来回答:“下官也想派兵阻止。但是这一次马岭镇的官员似乎也商量好了,他们那边也派了兵丁过来,与我府城寨的士卒对峙。下官无奈,也只能放任他们如此。只是今日局势实在控制不住,下官只能来找县尊处置了。”

    这番回答之后,曹琇一动不动,弓着身体,眼神不停瞅着沈耘。

    下意识地敲了敲桌子,沈耘的眉头紧锁起来。

    械斗本是民间的事情,现在官府也掺和了一脚,看来这个通远县是想要将事情闹大一些。

    不过眼下更深入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沈耘想了想,冲身边的差役吩咐道:“备车,我要去府城寨。”

    沈耘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农耕时代,如果没有河水对田亩进行灌溉,那么土壤缺水,肯定种不出好庄稼来。

    一刻时间,差役便将马车备好,沈耘看着曹琇,点了点头:“曹知寨,你且在前头带路。马车虽然走的慢,但想来两个时辰还是可以到达府城寨的。到时候你就直接引我到械斗的地方。”

    曹琇点点头,出了县衙,翻身上马,便引着沈耘的马车往城外行去。

    官道上足足驰骋了两个半时辰,身后都快要被颠簸地散了架,马车才堪堪到达出事的地方。

    而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

    当沈耘下车之后,却发现前方不远,居然恍如白昼。当然,并非东方又升起了一轮太阳。而是前头数千人纷纷举着火把,将四周都照的通明。与此同时,还有不少喊杀声。

    若非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地方,沈耘还真以为是到了大顺城外。

    喊杀的自然府城寨和马岭镇的百姓。曹琇带着沈耘往另外一个方向行去,不多时,便看到身穿布甲的数百厢兵彼此对峙。靠近南边的士卒们看到曹琇前来,纷纷露出了恭敬的神色。

    显然,这些便是府城寨的厢兵了。

    二人走上近前,当众出来一个魁梧的壮汉,对着曹琇便说道:“曹知寨,马岭镇的这些鸟厮一直缠着咱们,末将想要去看看械斗的情况,他们都不答应。这不,那边有人前来告诉我们,如今双方都死了四五个人,这会儿还喊杀不休,只怕今夜一样要斗下去。”

    四个人,沈耘心里咯噔一下。

    倒不是因为这个会影响自己的仕途,沈耘纯粹是觉得,前来参加械斗的,肯定都是府城寨百姓家中的壮劳力。一下死掉四个人,就要害了四家人。这样事情,真的有些不应该。

    而这壮汉出言粗鲁,曹琇慌忙喝止:“沈知县当面,休得放肆。“呵斥完了这壮汉,这才很是恭敬地看着沈耘:“县尊,你看现在该如何处置?”

    这魁梧汉子压根没有想到沈耘居然就是知县,愣了一会儿,这才慌忙请罪:“末将言辞粗鲁,还请县尊恕罪。”

    “不知者不怪。”到底在大顺城和那些士卒们呆了好些天,什么粗话沈耘没有听说过。何况还有后世那些经典的国骂,比起那些来,此人一句鸟厮当真就是稚子顽童的水平。

    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沈耘拨开挡在前头的士卒,走到了府城寨这些厢兵的最前头。

    “对面的兵卒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乃安化知县沈耘,今日前来调停府城寨与马岭镇两方械斗之事。现在本县要命人将械斗的双方隔开,你等若是知趣的,便听我号令,随府城寨厢兵一道,将前方百姓隔离开来。若是还要阻拦,休怪本县现在就命人与你等开战。忘了告诉你等,本县来时,已经着令安化县附近几个镇寨调兵前来了。”

    其实沈耘根本就没有做这些,但现在为了恐吓马岭镇的厢兵,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果然,这些家伙被吓住了。

    这段时间沈耘的威名传遍的可不仅仅是庆州,周围几个州都知道有五千西夏山讹死在了沈耘手里。在这些厢兵眼中,沈耘绝对是个杀星。

    马岭镇那边很快便传来一个声音:“卑职乃是马岭镇的镇寨官,先前与他们对峙,也是害怕他们上去偏帮府城寨的百姓。既然沈知县前来,我等自然听命便是了。”

    听到这个声音,曹琇低声在沈耘身边解释:“此人便是马岭镇知寨简双清,看来,慑服于县尊威严,他们也同意了。”

    “既然如此,那还愣着做什么。记住,上去之后,不得对百姓们对用刀枪。你们人多,一旦发现反抗,就给我打,打到他们没有力气站起来,便缴械让他们蹲下。”

    厢兵虽然战斗力不行,但是威慑力还是有的。即便西北民风彪悍,但兵就是兵,民就是民,百姓在心理上,对官兵还是有些天然的恐惧的。

    一时间身穿赤色的厢兵如猛虎冲进了狼群,不过短短两刻功夫,沈耘便看到械斗双方都被强行按在地上。到了这个时候,沈耘知道是该轮到自己说话了。

    被兵丁护卫着,沈耘走到了双方交接的地方。这一道被清空的地方,如同象棋里的楚河汉界,没有一点波澜。当沈耘说明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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