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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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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李圭复可是打着洗脱嫌疑和获取功勋两大目的,如果这个时候不让朝堂知道自己做了这么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那他几十年的官场就白混了。

    李圭复高兴的是这个,而金长岭高兴的,却是沈耘接下来的处境。

    做知县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虽然现在仅仅是代理知县事,可金长岭依旧乐此不疲。

    和沈耘一样,当听到礓诈寨被抢回来的时候,金长岭就知道接下来边境又要开始不安生了。礓诈寨对西夏人的战略意义非常重要,这就是西夏插进庆州的一颗钉子。只要这颗钉子在,西夏人可以严密监控庆州的一切军务。

    而且他们还能够顺着这颗钉子打进庆州。

    这么重要的地方被拔掉,西夏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后衙中,金长岭桌上摆着酒菜,与许嵩普两人相向而坐。痛饮几杯水酒,清凉的感觉似乎瞬间驱走了炎热。

    浑身畅快的金长岭哈哈大笑着对许嵩普说道:“这回咱们这位沈知县,只怕要被朝廷旌奖名节了。我是完全没有想到,李知州的报复来的居然这么快。而且一出手居然就成了这种必死之局。说起来,我等先前与那沈耘的争斗,真如儿戏一般。”

    要说和沈耘的矛盾,许嵩普比金长岭还要直接一些,此时听到金长岭的话,登时得意地点点头:“我就说么,他以为他是谁,居然敢当众顶撞府尊。这下好了,要么身败名裂,要么身死国难,反正不论哪一种,他沈耘最后都得送了小命。嘿嘿,到时候,只怕金县丞你做这个知县,也就顺理成章了。”

    “若要真是那样,只怕许县尉也能挪挪位子了。”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举起杯来,异口同声地说道:“来,为咱们的沈知县敬一杯。”

    就在大顺城匆忙准备迎战的时候,礓诈寨已经陷入了西夏人的重重包围之中。

    李信万万也没有想到,西夏人的反击会来的这么快。他甚至还没有接到李圭复的下一步指令,就被山下近一万多人给包围了。

    没错,正是一万。西夏人之所以动作这么快,完全是因为嘉宁军司早有攻打大顺城的准备。这礓诈寨,作用便如同大顺城之于李信一般,都是在战前休息的地方。只是西夏人一到山下便发现寨子被宋人给攻占了,登时将之团团围住。

    当斥候回禀西夏人数目的时候,李信也忍不住双手开始颤抖。

    看着堂下将校们的惊慌,李信忽然就感到一阵后悔。如果当时攻下礓诈寨,然后退军二十里,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田地。如今山寨被围,粮道中断,寨子里的军粮省着点吃也不过撑四天时间。

    李信知道,为今之计,只有突围一条路可走。只是突围之后,只怕损失惨重,也不知李圭复会如何惩治自己。但至少,应该可以活命吧。李信如此想着,咬咬牙,对将校们说道:“突围。“

第一百三十三章 十火箭灭五千人() 
当李信浑身是伤带数百来号人冲到大顺城下,沈耘都忍不住吓了一跳。

    看着一路的烟尘,沈耘暗自庆幸李信这厮是昨夜寅时之后突围,逃窜到大顺城下的时候,早已经天亮。因此没有携带任何明火。不得不说,这是他李信的福气。

    站在城头,沈耘立即下令:“蒋骥,验证了他们的身份之后,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还有,鸣锣将百姓们存好的面粉全都给我运过来,一半命人撒到木屑散布之处,另一半放在城头。”

    虽然依旧不解沈耘到底要做什么,但是蒋骥习惯性地听从沈耘的命令,下去差人操办这些事情。确定李信带来的这些人不是在诈城,蒋骥带着人马将他们迎进城来,这才看到沈耘走下城来。

    铠甲上暗褐的血迹散发着腥臭,引得不少苍蝇绕着李信的身体乱飞。虽然上身有铠甲保护,未曾受伤,但双臂和腿却有几道深浅不一的刀痕,强撑到大顺城,早已筋疲力尽。此时进到城里,终于再也撑不住,一下子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种咏正要朝着沈耘解释一二,却被沈耘摆手阻止。

    “带李钤辖下去治伤。你等仓皇而来,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现在有伤的赶紧去疗伤,无伤的且到城楼就地休息。等西夏人追过来,便与我们一并守城。”

    如果李信还醒着,沈耘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但是现在李信重伤昏迷,而且他们已经来到了大顺城,那沈耘就有充足的权利来整编残军。李圭复的命令里,沈耘的职责便是戍守大顺城,这里,显然是他沈耘的地盘。

    正在此时,城头上手足忽然冲下边惊呼:“沈都管,不好了,西夏人的兵马追上来了。溅起的灰尘足足有二里地。”

    “我且问你们,攻打礓诈寨的西夏兵马到底有多少。”听到兵卒的汇报,沈耘心里也猛地一惊。两里地的烟尘,人马最少也在四五千人。他大顺城这一回加起来也不过一千五百来人,还有一半的疲兵伤兵。

    刘甫垂头丧气地回答:“约莫一万人。追上来的只怕有一半。”

    得到了这个答案,沈耘甩下一句:“随我上城楼。”便再也不堪刘甫和种咏等人,率先踏上了台阶。眨眼的功夫,沈耘便上了城,看着西夏人的兵马逐渐逼近大顺城一里地,有看着了旌旗飘动的方向,在一群士卒们错愕的眼神中,高声下令:

    “所有人,把面粉给我往木屑的方向扬。在西夏兵马到来之前,全数给我洒完。。”

    士卒们不明所以,却依旧按照沈耘的吩咐照做。

    而在这个时候,西夏的兵马也正式踏入了木炭木屑遍布的区域。

    看到地上不均匀地洒下的面粉,为首的将领顿时大笑:“这些宋人,又搞什么诡计?白花花的面居然就洒在地上。”马匹似乎也嗅到了生面的味道,想要低头舔几舌头,奈何这些人正准备挟大胜之势威逼大顺城,哪里会让马作停留。

    狠狠地用马鞭催促马匹前行,不一时,居然五千兵马全数踏到了木屑的区域,而这个时候,人踩马踏,烟尘顿时笼罩了整个西夏兵马。黑色的碳灰,枯黄的木灰,以及随着微风吹过来的面粉,从大顺城头看,这里俨然是一片烟云笼罩之地。

    沈耘笑了。

    “蒋骥,带上弓手,驱快马到木炭区域百步外射火油箭。无须射中人,只要保证能够射进西夏人的区域,一轮齐射之后,立刻打马回城。如果中途马匹受惊,准许你等弃马跑回城中。

    “这。”蒋骥心里有些战战兢兢。百步,这个距离西夏人的弓手很容易射到自己这边。而且人家的骑兵要是来场冲锋,自己这些人只怕全都要陷进去。

    似是知道蒋骥心中所想,沈耘声音严肃地说道:“这是军令。你只需要带人射出一轮箭,不需要你等拼命。想必百步之内,追上你等也需要一些时间,到时候如果你们逃不回来,大顺城也会跟着你等一起殉葬。本县都还在这里,你害怕个什么。”

    军令二字,让蒋骥明白这回自己如果不带人下去,只怕沈耘立刻会让人将自己斩杀。因此一抱拳,冲沈耘一拜,便匆匆叫上他们厢兵中弓马最谙熟的十人,匆匆打开城门冲西夏人冲了过去。

    这个情形,让尚在距城四百步外的西夏人一阵嗤笑:“这些宋人看来是要求和了。哈哈哈,真是一群窝囊废,当初杀咱们的人的时候怎么没有考虑过会有今日的后果。来呀,等那些人靠近咱们五十步,立刻给我射杀,一个不留。”

    看着自己和西夏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蒋骥心中一阵感伤。

    先前只以为沈耘还算是个好官,没有想到,他居然也不拿自己当人看。只一会,自己只怕要葬身在这大顺城下了。可是,想想沈耘之前说的话,他们死了,大顺城自然也会为他们殉葬,蒋骥的心里才稍微好受了一点。

    既然这个知县不怕死,那自己陪着他又如何。

    “兄弟们,接近西夏人八十步,给我把火箭往西夏人中间射。点火,张弓。”蘸了火油的箭支被火折子点燃,骑在战马上的弓手们忽然嗅到了一股子焦糊味。这是一种与火油燃烧根本不同的味道,反而就像是面食烧焦的气味。

    他们没有多想,只是遵照蒋骥的吩咐,将马匹骑到西夏人前锋八十步左右的地方,一声令下,所有箭支全部飞向西夏军队。蒋骥这个时候还记着沈耘的嘱咐,箭支射出去的一刹那,便高喝一声:“掉头,回城,快。”

    兽皮拧成的马鞭,狠狠打在掉了头的马匹屁股上。战马吃痛,飞也似地往大顺城门的方向疾驰。然而,就在蒋骥等人跑出去不过数十步,只听得身后一阵巨响,宛如天雷一般。一股气浪强而有力地砸在他们后背上。

    被灼热的气浪砸倒在地上,看马匹有往左右两边的群山中奔跑的迹象,沈耘的话再度浮上蒋骥心头:“快,弃马,跑回城。”战马可是极为重要的战略资源,听到蒋骥的话,有几个弓手有些舍不得。

    但看到蒋骥都放开了辔头,往城门疾跑,几人也终究惜命,没有继续收束马匹,而是学着蒋骥的动作,松开了手,一头扎进城门。

    直到整个时候,蒋骥等人才有时间回头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这一看,他们全都呆了。如同城门前的士卒一样,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远处西夏人的惨状。一下子竟然连身后的灼痛都忘记了。

    那些木屑堆积的地方,此时烈焰熊熊,西夏人哪里还有之前的趾高气昂,在火焰的间隙中,几乎看不到有站立着的。唯一能看到的,也只有惊慌的马匹胡乱地奔跑,马蹄带起一段一段破碎的肢体。

    “嘶。”蒋骥听到一名士卒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自己等人不过射了一支箭,居然就有这样的威力。要是之前没有听沈耘的话,再贪功冒进,会不会自己等人现在也像那些西夏人一样,在火焰中哀嚎。

    比起蒋骥这些人,城头上狼狈地站起来的众人要更加震撼的多。

    他们亲眼看着蒋骥等人将火油箭射出去之后,西夏人正要顺手将箭支打落的瞬间,忽然从箭支哪里开始,宛如晴天霹雳,瞬间炸开。而这种炸裂还不是仅只一下,从箭支处逐渐蔓延,到最后居然将所有西夏士卒都笼罩了进去。

    一道火芒升起,而后才是灼热的气浪。

    无形的气浪将蒋骥几人震下马,连他们后背的衣衫都被灼出了洞。而到了城楼这里,竟然将站立着的众人一下子推倒在地。在场所有人,也只有沈耘提前蹲在城垛下躲过。所以当他起身的时候,看着众人狼狈地爬起来,居然笑出了声。

    火势有逐渐蔓延的倾向。

    沈耘可不愿这大火将大顺城也一并烧了,此时才回头看着目光呆滞的刘甫等人,笑容满面地说道:“诸位,老天有眼,将这群畜生给杀了。你等总不能看着大火烧进大顺城,让我等为这些番子陪葬吧。还不赶紧带人下去灭火杀敌。”

    沈耘说完,径自走下了城楼。

    能够的他已经做了,而且做得够多了。一下子杀了这么多人,虽然全都是西夏人,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一腔意气用尽,现在能够支撑沈耘泰然自若走下城楼的,也唯有他不断给自己灌输的两军交战你死我活的概念。

    而城楼上的众人看向沈耘的目光,已经带上了敬畏和恐惧。

    尤其是本来就戍守在大顺城的士卒,这件事情他们最清楚前因后果。一直以来他们都纳闷沈耘为什么要搞这些东西,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合着,就是为了这一场可以称之为神迹的东西。

    此时的沈耘在他们眼中就是天神的化身,没有一点怀疑的那种。

第一百三十四章 李信欲争杀敌功() 
熊熊的烈火伴随着浓黑的烟雾,散发出一股焦臭。

    饶是大顺城的士卒戍边多年,大大小小的战场也经历了不少,但是此时走到近前,依旧忍不住发出一阵干呕。

    火焰中依旧有西夏士卒发出凄厉的惨叫,但更多的是残缺的肢体,在距离火焰数丈远的地方,于干涸的血迹中诉说着它主人发自灵魂深处的痛楚。走的越近,焦香的肉味就越浓。可是没有人因此勾起食欲。

    就连刘甫等人,此时也忍不住喃喃自语:“惨,真是太惨了。”

    他们很难想象,如果是自己等人遭遇沈耘这样的敌人,到底结局会是什么样子。而此时,他们也一阵后怕。他们来时也经过了这处木屑地,如果当时沈耘撒些面粉,再来这么几支火箭,那他们……

    不敢想,也不愿想。

    反正只要他们现在胜利,那就足够了。

    沈耘交代下的命令,是先扑灭越发越盛的火势,而后再围杀尚未死去的西夏士卒。本来他们还想着有些复活的西夏人,好借此邀功请赏,来弥补先前在礓诈寨失利的事实。

    但现在,火里的人就算没有烧死,也根本不成人样。即便他们和西夏人的仇恨不死不休,可也不愿拿一堆炭火棍作功绩。

    干呕完毕,刘甫和种咏互相看了看,开始在火焰一丈外挖掘壕沟。虽说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到底架不住人多。不过短短一个时辰,火势就被限制在了一道圈内。

    大火足足烧了三个时辰,就连大顺城里也弥散着焦臭。当火势熄灭的时候,这一片地域内边再也无有一个活着的西夏士卒。

    就在刘甫和种咏两人发呆的时候,沈耘也带人走了过来。

    蒋骥直到入城之后,才发现自己等人后背已经被气浪灼伤,当他向沈耘复命的时候,早已支撑不住昏了过去。沈耘只能命人将他们几人匆忙送到军医那里好生疗养。

    剩下的来自安化县的厢兵,自然听到沈耘一声号令,留下上百人戍守城门,其他人全都跟过来。然后,之前刘甫手下这些禁军的丑态,就成了他们的前车之鉴。

    “沈都管,此处西夏士卒已经全数烧死,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做?”刘甫虽然心里有了计较,但是这一刻他也不得不听从沈耘的。谁让沈耘才是正牌的大顺城戍守呢。

    “尽起城中百姓,将此处掘地三尺,连同焦土一并运到向北十里外的荒原上掩埋。掩埋之时,也掘开深坑,埋一层撒一层石灰,全数掩埋之后,周围全数撒上石灰,而后竖起石碑,告知两国此乃西夏士卒殒身之处,不可擅自开掘引发瘟疫。”

    沈耘的吩咐没有半点疏漏,让刘甫等人在惊讶和惶恐中又是一阵敬佩。

    吩咐完了这些,沈耘便匆匆回了城。而此时城中公廨里,先前昏死过去的李信,终于睁开了眼睛。

    感受到浑身的伤痛,饶是让身经百战,也忍不住发出啊呀的呻吟。公廨外等候的医士和兵卒立刻冲了进来,看到李信这个样子,慌忙催促医士再度诊治上药。一番慌乱之后,李信终于感觉自己可以强忍住浑身的痛楚了。

    看着眼前满是担忧的亲兵,李信登时流出了悔恨的泪水:“都是我,我该死。要不是我贪功,强行戍守在礓诈寨,也不会让这么多弟兄死难。如今礓诈寨未曾夺下,就连大顺城也要被围住,我李信难辞其咎啊。”

    此时的他也忽然想起当日沈耘写给他的书信,要是当日他能够听从沈耘的话,就算礓诈寨被围,损失也不过两千余人。自己就算是死了,也能捞个为国捐躯的美名。如今呢,一切全都完了。

    “钤辖,莫要如此。咱们的仇,那沈都管替咱们报了。”

    一名亲卫带着几分痛快冲李信说道,看着李信不可置信的目光,慌忙解释:“就在咱们进了城不久,那些西夏人就追了上来。沈都管只是派他手下的厢兵射出了几支火箭,也不知真的,轰隆一声,那些西夏人都全都葬身火海了。”

    “你说什么?”李信忘记了浑身的伤痛,一把将亲卫抓过来。

    但他得到的,是身边更多人的回应。

    确信这不是手下人在安慰他的时候,李信终于流出了泪水。痛哭一番之后,李信忽然让所有人都出去:“你们都在门外候着,我要好生休息一番。”

    将众人赶出门去,并非李信身体疲惫。而是他的心里,此时开始琢磨起到底如何与沈耘分功,好掩盖自己丢失礓诈寨的过错。一时间李信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种办法,也因为这些办法,让李信顿时又有了活着的勇气。

    回到公廨的沈耘,听闻李信醒来的消息,沈耘沉吟了半晌,还是决定探望李信一番。毕竟两人如今也算是袍泽,而且李信也是攻打礓诈寨的主将,如果不去看望,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匆匆来到李信休息的地方,沈耘便看到一干亲卫和医士的身影。见状沈耘开口问道:“我听闻李钤辖醒了,怎的你等在外头候着?”

    “回沈都管的话,李钤辖刚刚醒来,我等上了药之后,钤辖说精神有些不济,想要安睡。因此我等便在此等候。”回话的是李信的亲卫,沈耘也不疑有他,点点头便说道:“既然李钤辖睡下了,那沈某便稍后再来拜访。”

    正待转身离开的时候,房中传来李信的声音:“原来是沈都管回来了,快快请进。李某虽然精神不济,但浑身痛楚,却也睡不着。听闻沈都管带人将西夏人打退,正好李某想要听听战况。”

    言辞之中,赫然将自己当做了沈耘的上官。按照他想来,沈耘打退西夏人,必然是有些蹊跷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那条木屑道路上埋藏了巨量的火药。便如同铁火炮一样,瞬间引发爆炸,然后将西夏人给歼灭。

    所以沈耘最多是有点小聪明,于行伍之中的潜规则是半点不懂的。

    这种文官最为好忽悠,加上这一举动灭杀了足足五千西夏人,以杀人失德的名义稍加恐吓,想必沈耘便会将这偌大的功劳拱手让给自己。

    这是李信确定最为有效的争功的办法。

    沈耘皱了皱眉头,但依旧走进了房中。看李信浑身裹着素布,开口询问道:“李钤辖可觉得好些了?西夏兵马已经退去,钤辖可专心养伤。待伤好了,再请李知州差遣兵马,与西夏决战。到时候将礓诈寨的仇报回来便是了。”

    李信想要从沈耘口中知道此次歼灭西夏人的战况,沈耘却偏偏不说。反倒是提起李信的痛处,把礓诈寨的事情拿出来做挡箭牌。

    李信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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