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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天子门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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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沈耘的反抗,早就让一干村民暗地里称赞了。

    谁不想自己死后落个好下场,那棺木上画画的规矩若是稍微松动些,哪怕生前未曾实现的愿望,死后也算是勉强有个交代,多好的一件事情。

    偏生就是这些自诩大家族的家户,一个个觉得不将这种规矩三令五申就不能高人一等。

    况且这些年规矩也不是没有破过。

    沈朝这些年当着一方土皇帝,很少有人如此忤逆自己,登时心里也来了气:“咱们沈家这么多人,要是没点规矩,岂不什么都乱套了?看在你年幼不懂事,我就不计较了,今日就照三哥说的办。”

    这下子可是真的将沈耘给惹火了。

    你想摆当官的架子,可惜这里不是注鹿原,自己也不是那些唯唯诺诺的家伙。

    “想要耍威风,请回到你的注鹿原去。你等私自商议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规矩,你等肆意使唤我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规矩?难道我沈耘家这个大房,是你等放着当摆设的么?”

    沈朝说不出话来。到底在这人前,冠冕堂皇的事情都是他理亏。除了沈耘不敬尊长之外,他还能拿什么说话?

    只是,沈耘接下来的话,让沈朝彻底失了颜面。

    “既然如此,那我大房有与没有,似是也没什么两样。今日我便做主,另立门户,自此之后,我沈耘一家起落浮沉,都与你等无关。”

第二十五章 前路坎坷又如何() 
自立门户。

    当周遭的村民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瞬间就傻了眼。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的事情,须知就算小小的牛鞍堡,邻里之间的矛盾也不会少。更加上浇水灌溉等诸多事务,很多时候家族人多就是一种实力和震慑。

    作为傧相,隔壁三爷一直关注着这边的事情。都说丧事乱,本就是因为人心沉郁,很多事情一不小心就会闹大。不想今日还真就闹出了事端。

    当他颤巍巍走过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沈耘想沈朝几个说要另立门墙的事情。

    慌忙走过来扯住沈耘,低声劝解:“娃儿,你莫要意气用事啊。一大家子再不好,至少出了事情也有个帮衬。你这么闹下去,一年两年固然没什么,但往后该怎么办?”

    老人家说的固然没错,但是他心里也很清楚,就算是对外如此,对内呢?

    沈耘摇摇头,苦笑一声:“三爷,我毕竟是个小辈,往后就算是出事情,难道我能讨得好来?从前他们都还看在爹爹面子上,多少有些收敛,如今,只怕是套在脖子上的绳索都解开了,我大房,可就没安稳日子了。”

    三爷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沈桂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虽然有朱阿明在身边,到底也没有他们一家说话的份。虽然站在了沈耘身后,但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银瓶儿自是过来牵着沈耘的手,虽然不停地抽噎着,可是看向沈朝等人的眼神,却如沈耘一般,并无多少敬意。

    一家人就这般静静看着对面的几人。

    不比丢了脸面的沈美和沈夕,沈朝对于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反应。

    什么此例不可开,那都是废话。以沈家几脉的情况,不抱团在一起,除了他和沈夕,其他几家日子绝对过的很艰难。既然沈耘想自立门户,那就让他去。

    少了自己等人的帮衬,到时候别哭着喊着后悔就成。

    “你可是说真的?”沈朝的声音有些严厉,这种事情,他可不想再拖泥带水。既然大家当面,正好就将这事情都说定了,再往后,老大家想怎样便怎样。

    沈母泪眼婆娑。

    但是此时,却很坚定地站在了沈耘身后:“孩子,如今你爹爹过世,这个家,就全靠你了。既然你这么做了决定,为娘就是吃糠喝稀,也会全力支持你。”

    沈耘没来由地感动了。

    “多少年来,兄弟几个虽说分家,但相互之间也没少帮衬,然而,我大房可曾从谁手里得了什么好处?非但没有好处,苦力气倒是跟着使了不少。可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你等视我为无物,那我等也不必迎合你故作慷慨,从此之后,我沈耘便与你等,再无瓜葛。”

    沈耘说的斩钉截铁。

    倒是让其他人暗自点头。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觉得沈家兄弟都会帮衬沈耘一家。

    可是,真的会如此么?

    沈朝点点头,转身朝围观的村民高声叫道:“诸位也都听到了,从此之后,我等五家,自是不会与他来往。往后村中之事,他也莫要借着我等的声名贪图便宜。”

    “先前六家早已分家,这几年来大房也与几家没有财产往来,今日情义既然尽了,那么我沈朝为大哥烧一挂纸钱,便不再久留了。”

    沈耘冷眼看着沈朝等人故作姿态,在灵堂前烧了纸钱便转身离开,心里却没有半分后悔。

    宗族的力量或许在这个时候体现的淋漓尽致,村中许多人本是前来帮忙的,这会儿见沈耘自立门户,居然也做起了看客。

    饶是作为傧相的三爷声嘶力竭地呼喝,却依旧没有多少效用。

    画匠师徒呆呆地看着沈耘,手中的活计早已经停下。

    看着前头骚乱的人群,沈耘皱皱眉头,口中却强自撑着,催促画匠:“你便只管画,工钱一文都少不了你的。今日早些做完早些回去。”

    画匠愣了愣。点点头,依照沈耘之前的吩咐,开始仔细画了起来。毕竟,他也不过是一个外人,既然有钱拿,何必多管人家的闲事。

    留下看热闹的,大抵也只是想看看沈耘究竟如何一个人将这场丧事处理下去。

    只是,世态炎凉又能如何,少了沈朝等人的掣肘,沈耘反而遵照自己的思路,将整个院子里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

    终于,夜色降临。

    今日哭丧,明日便要入葬。当院子里走掉了许多人之后,三爷终于来到长跪在灵堂前的沈耘身边。

    在边上取几张纸钱,默默地在烛火上点燃,放在盆里化开后,这才蹲着对沈耘说道:“娃儿,你这回,事情做的太冲动了。”

    沈耘没有言语,老人家径自说着。

    “今日你爹爹过世,邻里都顾着当初他为大伙儿出了力气的份上,才会不顾沈美沈朝他们哥几个的脸面来帮你。这事儿,他们几个也知道。”

    “再往后,你家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只怕,谁都不敢来了。”

    为什么不敢来?沈耘很清楚。虽说沈朝和沈夕不过是不入流的小官,可县官不如现管,这兄弟俩如果想深究,多少能给村里人使些绊子。

    当老百姓的,哪个不是趋利避害的高手。所以明日过后,只怕自己的生活会越发的艰难。

    然而,那又怎样。

    看着晚风中摇曳不定,却依旧不曾熄灭的烛火,沈耘点点头:“三爷的好意,我心领了。沈耘既然敢做出这样的决定,就不是一时冲动。往后的日子,纵使艰难些,也到底好过暗地里的倾轧。”

    三爷无非是前来警示沈耘一番,看他心里有数,自然也不再多言,叹口气,蹒跚地挪着脚步,缓缓往自家院子里走去。

    晚风清吹,沈母在沈桂的陪伴下,灶台上煮了些白粥,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端到沈耘面前。

    “儿啊,吃点东西吧,往后的日子,就全靠你了。”

    声音很轻,也带着哽咽,沈母哭红了的双眼,此时看起来那般哀伤。沈耘默默地接过碗,一口气将碗中的粥喝下去。抹抹嘴,很是坚定地答应:

    “阿娘,苦日子,终究会有个尽头。儿子不孝,要牵累你受苦了。”

    沈耘很明白,接下来的二十七个月,才是真正的煎熬。

    守孝期间,自然要断绝一切交际和娱乐。这是一件比较头疼的事情。如果仅仅是种地的话,自己和沈母都不是出色的劳力,难保接下来日子会过的如何。

    也唯有沈耘心中想的那般,才能勉强应付下去。

    让朱阿明一家陪着沈母去歇息,沈耘自是在灵堂前守灵。乡里的风俗,灵堂的烛火不能熄灭,这是要人勤加看管的。

    沈耘整整跪了一夜,跪到双脚都麻木的时候,才堪堪到了天明。大清早羊倌刚赶出了羊群,四邻八舍的村民都围了过来。

    棺木昨日画好,便将沈山的尸身抬了进去。至于葬坑,也在昨日就摆了一桌羊肉宴请村里八个青壮吃过,自昨晚到今早连夜挖好了。

    四人抬棺,沈耘扶灵,似乎这葬礼并没有多隆重,就在人们的围观中结束了。

    大抵都怀着一死百了的心思,回来后吃过了沈母和几个妇人一道做的烩面,便再无人作停留,径直回了家。

    朱阿明倒是想让沈桂陪着沈母多住几天。只是,考虑到他孤身一人,自家老娘也不是个能照顾他吃饭的,再加上两个孩子拖累,自然是不行的。

    到最后,到底还是留下了银瓶儿,沈桂则回去照顾朱阿明父子俩。

    三口人收拾着残局,忙活了大半天,院落总算恢复了先前的整洁。

    似乎,沈耘的日子就要这样简单地过下去。村民们回到家中,少不得要笑话上几句,毕竟,没了沈家这座靠山,这孤儿寡母,到底该如何生活下去。

    沈耘坐在自己的屋里,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生活。

    先前自己赚回来二两银子,这两个月花用便足足三百文,再加上沈山过世撒出去一两银子,如今只剩下差不多七百文。自己母子二人省吃俭用些,或许能够度过一年。

    但如果明年秋季还没有进项,家里就要断炊了。

    难,沈耘心里暗自感叹一声。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夜空自然是寂静的,正是这份寂静,让他听到那边的屋里,沈母依旧在哭泣着。

    银瓶儿自是懂事,不停地安慰。可你能指望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被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劝服么。

第二十六章 却有公卿循雅名() 
沈母的身体越发不堪。

    连日来虽然进些水米,到底是因为沈耘与银瓶儿都在。心中不愿两个孩子受苦,因此强自挣扎着起来,做些饭不让人二人饿着。实则自己仅仅是每顿吃上几口便没了心情。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身小棉袄,银瓶儿亦不外如是。

    连日来年与沈母一道行止,颇有劝解的意思,倒是让沈母也想开了不少。

    只是,一想到沈耘年纪轻轻便失了父亲,往后不仅家中没了依靠,乡里若是要找个媳妇,只怕也千难万难。沈母的心情便由此沉重不少。

    沟渠,到底还是沈耘带着银瓶儿二人,花了好几天功夫修好了。

    乡邻看着二人可怜,倒是也有些照顾,只是全然没了从前的热络。

    短短一个月,沈耘便尝尽了人情冷暖。先前与沈家有些干系的,虽未急着撇清,可见了沈耘,却如同不认识。至于那些个更为可恶的,暗地诋毁中伤,倒也传出不少闲话。

    时间转眼来到十月。

    沈耘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足足三个月的时间,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贫寒家门居然会在短短时间内发生这么多事情。

    大清早的太阳不知何时,便转到了头顶。一如往常在自己屋内读书的沈耘,忽然听到门外有人高声呼叫:“此处可是书生沈耘的住所?”

    沈母与银瓶儿都在院子里散心。

    当他们看到两个官差护持着一个三旬的中年站在家门前,说出沈耘的名字,心里不禁一个哆嗦。

    难道,沈耘是犯了什么事情么?

    好事的村民纷纷从自己家中走了出来,围在沈耘家不远处,不停朝这边指指点点,想来必然也是抱着同样的疑惑。至于抱如何的态度,便不得而知了。

    那中年文士倒也有耐心,问过一遍见无人回答,依旧笑眯眯地问过了第二遍。

    沈母这才回过神来,很是小声地应道:“此处正是沈耘的家,官爷前来所为何事?”

    总算是得到了答案,文士笑笑,留两个差役守在门口,独自走进来朝沈母拜道:“小可乃是成纪刘县尊的幕僚江济民,闻沈生满腹经纶,特来查访。”

    沈母总算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

    既然如此,看来对自家也不是什么坏事。

    此时沈耘已经走出门来,听到江济民的介绍,躬身一拜:“学生沈耘,见过江先生。先生一路风尘,不若进屋里,让学生招待一二。”

    江济民暗自点头。

    这般知礼,想来也不算事个书呆子。虽沈耘的邀请进了屋,江济民却提出了要求:“你我二人都是读书人,便不要在此处了,直接去你读书的所在。”

    不得不说这是个很奇怪的要求。

    只是江济民到底也是有身份的人,沈耘不得不遵照他的话,将其引到自己屋里。

    踏进偏房,江济民的心里便一阵嗟叹。这般的家境和环境,难道真的如当日那位所言,会是个饱读诗书的人才?

    斟了茶送到江济民手中,沈耘这才说道:“寒舍简陋,倒是让江先生笑话了。”

    江济民走了一路,晒了一路,此时倒是真的有些渴了。浅啜一口茶水,将茶碗放在桌上,这才摇摇头:“不然,孔子云:何陋之有?若沈生满腹经纶,此处便是华盖当空,珠玉为壁。”

    沈耘苦笑。

    这读书人,精神境界真高。江济民如此直说,只怕也报了考校自己的意思。

    “落魄寒门,昼耕夜读。虽不曾读书万卷,然每每借得书来,倒也能全数记在心里反复咀嚼。奈何无有名师指点,只能在这里做些空洞文章。”

    江济民笑了笑。

    这种情况其实秦州很多,大抵都是读书人不甘愿这一辈子庸庸碌碌,所以在家努力读书,白白耗费不少光阴。

    点点头,开口问道:“刘县尊嘱我问沈生一句,今年成纪县府库充盈,来年当如何经营?”

    虽说是假托刘清明之口,实则是江济民随口而出的题目,类似于科考的时务策一般,划定一个题目让考生自由发挥。

    沈耘心中暗自计较。

    这刘县令是前年来到成纪县的。如今正是三年为期,吏部考核功绩判定升迁的时候。接下来的答案不仅要惠及成纪县的百姓,更是要为刘清明的政治生涯填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这就不得不好生考量了。

    吏部考功司核验功绩,无非就是从官声,政绩,民声这几方面出发。而落到实务上,大抵便是兴水利,重农桑,行教化,清刑狱,和士绅这几方面。

    成纪县这几年吏治清明,风行教化,这两点当然最为出彩。

    但仅仅这样是远远不够的,民间对于这个刘县令还处于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状态。更兼他心高气傲,不将知府张世安放在眼中,关系僵硬。

    官声和民声方面都差了好多。

    到时候只怕得个中都是好事了。

    沉吟半晌,就在江济民都要等不及的时候,沈耘缓缓开口:“明年当办几场文会,延请秦州名士前来讲学。同时放宽了门槛,让寒门士子多进去一些。而后,将府尊大人请过来。”

    江济民眼睛一亮。

    想必刘清明心高气傲,张世安可是向来以提携寒门士子为傲的。如果刘清明能够这么做,定然可以缓和两人紧张的关系。

    到时候就算张世安再怎么不满,碍于着几场文会的面子,也不会说刘清明的坏话。

    但这还不算完。

    沈耘继续侃侃而谈:“而后在春秋两季,县尊当在成纪县四处走走。民间有不少鳏寡孤独之辈,若是府库钱粮充盈,不妨施舍一二,他等必然感怀县尊恩德。”

    而后着重强调:“此事非县尊亲至不可,若是派一二手下人来,纵有天大恩情,百姓如何得知。”

    两件事情,一举数得,沈耘的算计让江济民拊掌大笑:“此番计较,当真了得。不仅凭民间议论便断得县尊与府尊的秉性,更是面面俱到无一遗漏,厉害,厉害啊。”

    这倒是出自江济民的真心。

    刘清明再怎么清高,但是涉及升迁,还是要紧张一下。所以这个时候哪怕捏着鼻子与张世安虚与委蛇也会做出来。沈耘正是看中了这一点,说出着两件事情来。

    斯人胸中丘壑,在县学中只怕也不过寥寥数人有此本事。

    肯定了沈耘的本事,接下来考校的自然是沈耘的学问。

    “沈生这些年,读了哪些书?”这么明显地询问,显然江济民已经将沈耘抬到了一定的高度,不然询问会更加委婉一点,看重的意味会更隐蔽一点。

    沈耘一拜:“学生惶恐,这些年不过是将十二经通读数遍,倒是烂熟于心。至于其他,有机会也读些当朝进士的文章,奈何这等机会委实难得。”

    江济民并未因此就小看沈耘,相反,他的心里万分吃惊。要知道十二经这东西可不是随便说烂熟于心就可以的。那是需要倒背如流,还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既然沈耘如此说了,江济民自然要好生考校几句。

    “将战,华元杀羊食士,其御羊斟不与。”

    “及战,曰:“畴昔之羊,子为政,今日之事,我为政。”与入郑师,故败……《诗》所谓‘人之无良’者,其羊斟之谓乎,残民以逞。”对于《春秋》的这一段,沈耘张口即来。

    《春秋》乃是帖经中的难点,概其叙事散碎不成体系,偏生文辞晦涩,不易理解。科考中好些人都被难在这里。

    不想沈耘没有一点准备,就对接这样流利。江济民对沈耘的评价又高了一个台阶。

    只是考校并不会因此就停止:“此作何解?”

    沈耘想了想:“羊斟无义,当得千秋指摘,吾若当场,恨不能手刃此贼。然华元亦莽夫矣,岂不闻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征战生死大事,怎可有此疏漏,徒惹蝇营狗苟辈心生嫌隙。”

    江济民怔了怔,不想还有这般的解读。只是想想刘清明当前的处境,似乎沈耘还意有所指,因此在这个问题上,也不再多言,只是将沈耘的话记在心里,准备给刘清明带回去。

    接下来沈耘接受的考验,从《礼记》到《论语》,从《易经》到《诗经》。直教江济民连连嗟叹。

    临了,终于开口:“沈生如此学识,科考未中,殊为可惜。刘县尊听闻沈生大名,不愿乡野遗贤,因此派我前来一番考校。若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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