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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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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这样的模式顺风顺水,大家都方便。不过弗朗机商人,毕竟是商人,商人很快可以发现这里面的问题。

    他们发现运来的货物,很多时候杨长帆的船队根本不需要再运走,而是直接转卖分发给来往澎湖的民间船只,只有去九州的货才亲自运送。

    此前,敢于在此走私的来往民间船只是不多的,只因福建同样海寇肆虐,也没人敢抢船主的生意。而现在杨长帆占了澎湖,福建沿海散寇要么被清剿,要么去别处,要么归顺,沿海秩序竟然好了很多。另一方面杨长帆主张散货分销,不亲自操办往来大陆货物,民间商贾甚至官员见有利可图,半年来往来愈发密切,也便铸就了澎湖繁盛的贸易之景。

    只是弗朗机商人并不怎么高兴,拿香料来算,一个标准船队运来的货品他们可以从杨长帆这里换到价值一万两左右的货物返回欧洲,而杨长帆则就地散货,以两三倍的价格将自己远远送来的香料倒手转卖,同时以低廉的价格换回丝绸布匹再高价转卖弗朗机,坐在椅子上不动地方就把买卖做了。(。)

206 贪婪本色() 
里外里,杨长帆吃掉了弗朗机与明朝之间贸易的大量利润。≦虽然从前汪直也是这样,但至少不是当着弗朗机面前做的,也是要冒险登6、航海的。

    因此,弗朗机眼见杨船主如此轻松赚钱,自己也按耐不住了。这次卡莱的船队入港后没有直接与船主的人交易,而是寻找往来大6的民间船只,企图绕过杨船主直接交易。

    若是小东西,散货,也就罢了,只是此批是一个船队的胡椒,足足数万斤,领胡长安说什么也不会放过,里外里万两银子虽是公家的,可他和他手下弟兄几百两的分成可是自己的。

    双方僵持不下,只好找杨长帆来。

    这就是领袖的作用了,领袖不是自己爽的,是要解决问题的。从前汪直总能合适圆满的处理好这样的矛盾,四海皆服,终成霸业,现在杨长帆也要面临这些麻烦的问题。

    眼下,既要让弗朗机心服口服,踏踏实实跟自己做生意,也不能失去自己和手下的利益,这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因为澎湖环境太好,弗朗机可以轻松和这边的其它船只达成约定。

    借助翻译,杨长帆先谈清楚了自己的立场。

    “澎湖是我们建设的,我们保护的,货仓是我们的,港口也是我们的,你在我们的领地上,绕过我们与人交易,沙加路知道么?”

    胡长安等人在旁暗暗称快,这个原则是一定要坚持的。

    卡莱是一位稍微年轻一些的提督,他显然不怎么在乎老一辈的规矩:“我们可以在别处交易,只是这里更方便一些。”

    “小家伙,我们与沙加路的人贸易已经几十年了,基本的规矩已经忘了么?”杨长帆微露狠色,“我们不下南洋,你们不入东海,你们的货都给我们,我们的货也都给你们。”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现在情况变了,有很多船,不止你们有船。”

    “所以你也希望在南洋出现很多船么?”

    “我不懂你的意思。”

    “那就叫沙加路来。这批货你如果不愿意给我们,我们可以帮你暂时保存。”杨长帆就此转头冲胡长安挥臂,“上船!卸货!”

    “好嘞船主!”胡长安大笑一声,领着弟兄们便要跨上弗朗机船只。

    “等等!”卡莱拦在胡长安身前怒道,“你们这是抢劫!”

    “叫沙加路来,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卡莱回头一声呼喊,十几名肤色各异的水手纷纷拿起武器。

    杨长帆一拍手:“怎么?”

    “你不是汪直!汪直不会这么处理!”

    “我当然不是,但你也不是沙加路。”杨长帆再次挥臂,“卸货!他们敢动手咱们就杀!”

    更多的手下集中过来,万余海兵本就手痒牙痒,此番几百人围拢过来架势着实逼人。

    卡莱怒目而视,却始终不敢下令反抗,这里终究是人家的地盘。

    就这样,几船货愣被杨长帆扣下,换成了相应的布匹丝绸送上船去。卡莱恨恨离港,此番虽是大赚,但远不如他设想的那么多。

    胡长安等人自然大喜,歌功颂德捧船主,只是徐文长、赵光头等人面色并不怎么好看。

    这算是第一次与弗朗机撕破脸了。

    澎湖是好,是方便,可弗朗机若是真绕过澎湖与人交易,也没法阻止。

    澎湖议事厅,几位老领先后说明了这样的担忧。

    杨长帆答得痛快,他们若是绕过咱们,咱们便绕过他们。

    南洋而已,不比澎湖到九州更远。

    这下子领们更加为难了。

    咱们的船队一向是稳吃东海,富可敌国,最远的航程便是九州到泉州,不能再远了,其实这样也够了,所谓南洋,那不该是咱们去的地方啊。

    通过外部矛盾,也逐渐暴露了内部矛盾。

    现在的日子不用打打杀杀,平平安安赚大钱,大家都很满足,唯一期盼的就是能全家团圆,或是像汪直到死都在惦记的衣锦还乡,此外别无它想。跑了几十年东海,再跑跑可以,可面对未知的南洋,多数人并不愿涉足。

    正所谓穷则思变,眼前的人们,不穷了。

    此外,福建水师虽未虎视眈眈,但亦有随时来访的可能,这边海防也不敢怠慢,领们纷纷表示要捍卫澎湖,去南洋不要找我。

    毕竟是海盗出身,眼界和野心也只到这里了。这必然也不能怪他们,汪直到死不也以衣锦还乡为最高目标么?

    议事过后,杨长帆独留胡宗宪徐文长以计长远。

    自己是现代思维大野心的人,手下们是传统思维小富即安的人,徐文长胡宗宪则处于二者之间,才干手段更胜于自己,要他们便是解决这些问题的。

    胡宗宪看过杨长帆之后叹道:“我以为,船主要踞东番,以图中原,看来我错了。”

    “大体上没错,只是现在还远不是时候,中原毕竟广博,明廷势大,攻之难,守之也难,且无利可图,不如南洋,遍地黄金。”

    “我等军民,澎湖东番九州三处,满打满算十万人,船主要靠这十万之众北靠福建,南下南洋么?”

    “明廷一年之内不会有动静,足够南洋几次往返。如今兴建东番经费吃紧,亲下南洋自可补足。”

    “南洋一向是弗朗机之地,船主不考虑其中的矛盾么?若是决裂或开战,怕是无利可图,反会军费吃紧。再者,炮铳贸易乃我等根基所在,多与弗朗机贸易所来,一方面自用,一方面贩与九州,若是断了弗朗机这条线,怕是会动摇。”

    “苔湾府建成后,第一件事便是兴军器制造,我这方面的本事汝贞是知道的。”

    “船主巧夺天工不假,只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沥海军器坊,有工部支持,不愁匠人铜铁,可这东番……”

    “用的都是闽铁,一海之隔还不是手到擒来?”

    “铁矿朝廷严格把控,怕也没这么容易。”

    徐文长看着二人你言我语,暗暗笑。

    “你笑什么?”胡宗宪不解问道,“我哪里说错了?”

    “你们说的都很对,只是在我看来,完全不必顾虑此事,该谈的该是另一件事。”(。)

207 狮崽子() 
徐文长淡淡道:“二位有没有想过,南洋,凭什么是弗朗机的?”

    “……”

    “再想想,是我们更怕弗朗机自行散货,还是弗朗机更怕我们下南洋?”徐文长意味深长望向二人,“我等拥良舰200艘,精兵三万名,弗朗机商船虽多,战舰却不过几十艘,水手数千名。说到根节,弗朗机之所以与我们贸易,绝非汪直诚信,更不要提什么交情,只因我等势大,弗朗机畏惧罢了。嘉靖初年,弗朗机曾占据屯门岛以图东海,正是吃了大明水师的败仗才不敢北上,后拜汪直所赐才开了东海财路。”

    “别忘了,我等多是海盗出身,弗朗机若跨过我们散货,劫还劫不死他们么?真要开战,吞还吞不掉他们么?”

    徐文长见二人皆是思索神色,最终说道:“依我所见,弗朗机无非大胆投机,恃强凌弱,你越软他们越硬,与他们交易也无非是为得火器的权宜之计,待东番军器坊建成,大可下南洋,谋四海。”

    胡宗宪依然无法苟同,就此质问:“西有明廷东有倭,我等被夹在中间,这种时候还要树敌扩张么?”

    “恰恰相反,只有此时可以开疆扩土。”徐文长满怀自信说道,“东倭内乱,自身火器不足,银矿充沛,只捧着白银求着咱们给火器。中土虽与我等不善,却正是内阁更迭之时,严党绝非一日可倒,内斗必旷日持久,难道现在不扩张,等到首辅总督总兵团结一致再扩张么?”

    胡宗宪难免陷入沉默:“我以为,船主是要图中原的,未曾想到是谋四海。”

    “凭什么图中原?明廷再昏弱,亦拥百万大军,中土幅员辽阔,是我等十万众所能图的么?再者,攻城易,守城难,便是拿下苏州南京,我们守的起么?”

    “自是要高举大旗,求百姓揭竿而反。”

    “还远不是时候,汝贞。再者,长帆从未说过对帝位有任何兴趣吧?”

    杨长帆在旁频频点头:“是的,没任何兴趣,我们现在很好。即便真的夺取中原,南倭北虏弗朗机,士绅占地农民起义反而成为了我们的麻烦,我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处理这些个麻烦,也不认为诸位有这个能力。”

    胡宗宪叹了口气:“我明白了,你们,果然与我不一样。”

    徐文长抿嘴道:“汝贞身在东番心系乡土,虽是贼名,却念功名。”

    “文长眼光还是毒辣,祖宗祠堂,同族同姓皆在中土,即便不为大明效力,也该报效故土。”胡宗宪说着以难以理解的表情望向二人,“你们却不同,根本没什么留恋,没什么牵挂,就好像……没有根。”

    徐文长大笑道:“长帆生来无根,我的根却是被他生生拔掉的。”

    “我有根的,只是插入的方式不同。”

    “……”

    徐文长所料不错,不日之后沙加路便领着卡莱亲自来访谢罪,不仅是谢罪,这次还拿出了文书合同,誓与徽王府永结同好,今后在东海只与徽王府交易,相应的,徽王府在海外也只与弗朗机交易。

    杨长帆与徐文长对视暗笑,表明了友善与对签约的热情,只可惜这样级别的邦交,必须徽王本人签字画押。徽王汪滶还在九州,要等东番建成才会过来。

    沙加路自然老谋深算,嗅出了不妙的味道。自从杨长帆主事以来,安居东海的徽王府明显变得活跃起来,整个东海都在沉睡之中,他希望这些人永远沉睡下去,但杨长帆这边好像快要醒了。

    东海与非洲、印度南洋不同。

    首先,他们虽然船少,但是人多。

    其次,他们虽不好战,但是善战。

    再次,他们虽然落后,但是聪明。

    杀不完打不过。

    点把火就爆炸。

    仿制炮铳极快。

    这就是东海人的可怕之处。

    庆幸的是,这些人都在睡着。

    日本岛地处偏隅不谈,本国战火连天,我们不碰你,你也不要急着打完,好好往外送白银就好了。

    日本的沉睡还可以理解,大明则是完全不理解了。

    如此众多的人口,强大的水师,勤劳到令人发指的人民,东方古老且强大的国度,竟然自缚手脚,闭关锁国!

    按理说即便是沉睡的狮子,最好也不要去摸他的屁股,就让他好好睡就是了。可奈何大明是如此之富饶,产出是如此之丰富,茶叶丝绸布匹陶瓷,在本地成本低廉,回欧洲需求旺盛,这些东西,任何一样都是一本万利的贸易品。

    更喜人的是,他们对南洋香料木材一类成本更低廉的东西有更旺盛的需求!然而他们已经自缚手脚!近在咫尺自己却不去拿!

    弗朗机人走过了欧洲,非洲,印度洋,东南亚,太清楚后面的事要怎么搞了。

    在巨大利益的诱惑下,沙加路的前辈曾尝试摸一摸狮子的屁股,在狮子眼皮底下的屯门岛划地盘踞,怎奈狮子微微眯眼一记重拳捶来。

    就此,弗朗机只好退居澳门,赖住不走,屡献珍宝于当地官员,甚至是明朝皇帝,几经示好之下才勉强留下,但若要更进一步,则是难上加难。

    尴尬之时,汪直起事,他虽身为海匪,走的却是商道,几年之内,成功经营了九州、浙江的商路,弗朗机也接受了这样的一位中间人,虽然东海利润会摊薄一些,但在欧亚商路的暴利之下这根本不算什么。最令人兴奋的是,汪直虽然起事,对于东海以外的地方却没有任何兴趣,只求以光荣的身份回到自己的家乡。

    在看清形势后,沙加路制定了“东海养狮”策略,与东海交好,缓慢的麻痹他们,直到自己的力量成长到可以与这只狮子一较高下再谈武力。

    在这个过程中,有可能的话划一些地出来,让祖国的版图再扩大一些,有可能的话向教皇示好兴建几座教堂,增强祖国在欧洲的话语权。

    这一切本来进展的很顺利。然而睡狮之外,突然出现了一个狮崽子,这个崽子与他的父辈不同,虽然还未有父辈雄健的体魄,却拥有一颗远胜父辈的野心,他根本就不贪恋这棵大树下的阴凉,总是远眺整个草原。(。)

208 出东海() 
卡莱挑的事也正是时候,事实证明这个崽子完全没有父辈的儒雅,他并不在乎战争,甚至渴望战争,曾经甚至在父辈的脸上留下伤痕。

    要限制住这个崽子。

    武力上,沙加路清楚己方完全没有优势,虽然舰船技术与火器方面稍微强势一些,但东海人多势众资源丰富的前提摆在这里,他们只要出了东海,便会现四海之内几无敌手。要在东海正式冲突,恐怕只有集结西班牙和祖国的精锐舰队才有一战之力。

    签了这个合同,继续沉睡吧,我们在东海再也不摸你的屁股了,你好好睡。

    很可惜,这个看似对徽王府充满诚意的合同并没有象想像的那样顺利签署。

    杨长帆提出的理由似乎也无可厚非,名义上的徽王依然是汪直的儿子。

    沙加路再次未能如愿,登船返航。

    卡莱虽然道歉,心态却仍然不满:“叔叔,为什么要纵容这样野蛮的人,我们可以像印度和东南亚那样击垮他们。”

    “你没有经历过之前的战争,那是我国舰队有史以来最大的败仗。”

    “他们比西班牙还要厉害么?”

    “没有的。”

    “那为什么?”

    “我们和西班牙,需要据守全世界的据点,而他们的据点,只有这一个。”沙加路悉心解释道,“我们会为了争夺这一个地方,而放弃全世界么?”

    “我……好像明白一些了。”

    “我们没有庞大的人口与精力,我们需要外交,我们同时也善于外交,只是……”沙加路眯眼望向港口目送自己的杨长帆,“那个人,比我想象的还要麻烦。”

    其实杨长帆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麻烦,只是他再一次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

    相比于杨长帆真正祖国的外交水平,大航海时代的葡萄牙,在外交方面不过是蹒跚学步的孩子。十年新闻联播不是白看的,考研政治也不是白学的。

    外交方面,杨长帆也只是信守三条原则,没有复杂的思维与手腕,不过在这个时代已经完全够用。

    原则问题不退让。

    拖拖拉拉是常态。

    含含糊糊是措辞。

    面对矛盾,先要“坚决反对”,之后“严正抗议”,再来“决不妥协”,可以考虑“严肃巡视”与“强势围观”,最终不了了之。

    沙加路显然是没碰到过如此高深的外交手段,他一拳出去,只有被软绵绵地弹回来。

    其实现在杨长帆的思维与沙加路一致——拖下去,不过他确定自己拖得会更短一些,一旦东番军器坊跟上来,弗朗机最后的利用价值也就荡然无存了。

    更深一步的战略他也早已与徐文长商定。

    这还要感谢几百年前的先行者,郑和提督代表大明七下南洋,与诸多毛国建交,一时之间万邦来朝。早在那时,整个东南亚几乎就是大明的属国了。

    没什么比属国被侵犯,宗主国出兵救援更加正义的战争理由。

    杨长帆目标明确,明廷却是愈加混乱。

    俺答刚刚撤兵回老家,严嵩便倒台。

    严嵩倒台不要紧,严世藩要入京问罪。

    严世藩问罪也不要紧,东南总督又空出来了。

    这种时候,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这是一个必死的差事,连严世藩这种要脑子有脑子,要势力有势力,要爹有爹,几乎无懈可击的人都倒了,谁还敢来?

    就算原本有敢来的,现在也不敢来了。

    谁不知现在正是党争最激烈的时候,严党势必还会反扑一把,你东南总督横竖就是个靶子。蓟辽总督王忬为人低调谦和,在朝中既有威信,又没有张经那么高傲,他还不是说死就死了?这样稳重的总督都逃不过党争,谁还敢上?

    其实还是有的,徐文长的老师,心学泰斗唐顺之已在东南多年,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混乱的局面,主动请命暂管东南,甚至做出了“失一县,断一指”这样程度的军令状。本来朝廷已经准备点头,奈何天命已定,唐顺之在浙江连年征战前线,身体终究不如徐海,积劳成疾,在船上病身亡。

    可见严世藩总督虽然当的轻松,手下却是有真累的。

    唐顺之是少数严党不敢碰不愿碰也没道理碰,不贪污不站队只一心做事的存在,他本人也不畏生死知行合一,几乎是此时唯一的人选,然造化弄人,终是输给了阎王爷。

    如此整理下来,真的没有人了,是真的没有了。

    此前东南倭乱严重,内斗更严重,为补空缺,朝廷屡派北方将领官员去东南,终至北方空虚,俺答险些再临京城,王忬被活活劾死雪上加霜,北方的人一个也不能动了。

    于是,东南就此真的没有总督了,由各省巡抚处理军务。

    南直隶、浙江立刻进入了哭爹喊娘的状态,福建广东则很轻松。

    只因为在南浙的是徐海,在福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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