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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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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香祭坛,仙人指路。

    ……

    严嵩在肃清了最后的敌人后,纵观天下,仿佛已无敌手。

    也正是在这时他才现,最大的敌手就在身边,无时不刻存在着,摧残着自己。

    那就是时间。

    王忬死后半月,严夫人梦中归天,无疾无病,是为寿终正寝。

    严嵩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老了。

    白人送白人,与夫人共度一生,七旬夫人寿终正寝,这该是不错的结局吧。

    严夫人身死,自有严党仇人暗中称快,也盼着严嵩早日归天,可光盼是不够的,要有现实意义上的作为。

    百善孝为先。依据礼法,严世藩要回京守丧,可严世藩贵为东南总督,这个丧好像也没那么好守。严嵩抑住伤痛,就此禀求皇上,允世藩卸任总督守丧。

    老太太没白走,可以把儿子捞回来。(。)

203 天有不测() 
服丧事重,总督事也重,平常的官员只需上级签押便可回家服丧,总督可是要皇帝点头的,尤其是如走马灯一般的东南总督。

    严嵩早已备好了说辞,让严世藩回老家守孝半年,这段时间东南必然会有新的总督,严世藩才好回京。一旦严世藩回京,一切就又会回到原本的轨道上来。

    想的很好,但总会有意外,这次还是个大意外。

    大明言官系统极其完备,洪武永乐时代曾是监管全国官吏的强大武器,人人战战兢兢,生怕被点。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党派的壮大,这个系统的监察功能逐渐削弱,行政功能不断增强,时至今日已经沦为党争的工具,这也就是为什么天下人人唾骂的严嵩父子稳稳当当,张经王忬等实实在在的大吏却被活活劾死的症结所在。

    即便如此,这套系统的原则依然存在,严党之强,是强在威慑,在他们的群体威慑下,没人敢出手碰严党的人,可严党并没有强到能控制这套系统,监察命脉督察院始终由皇帝直接管理,无论是精明的胡宗宪还是耿直的王本固都是督察院出产的精锐,严党也许可以威慑督察院的大多数人,但其中如果有不要命的,或者脑子出问题的人,他们依照制度,一样可以绕过首辅直接把状告到皇帝耳边。

    不要命的猛士不是没有,只是基本上都已经牺牲掉了,就连当年猛士杨继盛的朋友王世贞都滚出了朝廷,对敌派斩草除根的鲜明态度,无疑让严党的局势更加稳定。

    然而再稳定,只要有人存在,就有变数。

    杨继盛死劾严嵩七年零四个月之后,一位猛士再度出现。

    督察院七品御史曾骂死了张经,搞死了汪直,如今再度绽放光芒。御史邹应龙矛头直逼严世藩,列数大罪十条,小罪无数,在劾书末尾不忘表明态度——苟臣一言失实,甘伏显戮!

    是的,不是严嵩,是严世藩,御史弹劾东南总督,好像已经形成习惯。

    严嵩何等老辣,只看过御史身份姓名,再看弹劾矛头,便知此事的蹊跷。

    邹应龙此劾,与杨继盛截然不同。

    杨继盛是货真价实的拼命,他根本不是通政司督察院的人,兵部出身,一心精忠报国捍卫京师,却屡屡被严嵩误事,终致庚戌之乱,兵困将庸,杨继盛知道,只要严党在一切就不可能变好,恨严嵩入骨,不惜以命相搏,不管我是谁,你是谁,我就是要用命搞你,折磨杀头通通不在话下。

    可这位邹应龙不同,督察院的官员多半都精明平稳,不问外事,只管监察。从根上,他就没有杨继盛那种与严党的私仇存在,犯不上拼命,这是于己。

    于公,严世藩这些罪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以十年计的,而邹应龙混在督察院也有十年了,他若是深明大义与丑恶不共戴天,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再者严党的招牌是首辅严嵩,他为什么要找严世藩下手?

    综合种种,严嵩十分确定,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弹劾,就像赵文华弹劾张经,自己弹劾王忬一样,在弹劾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工作,弹劾只是一个工具,送上最后一击。

    至于具体罪名,不说御史,街上随便一个孩童都能列出来许多。

    窃父权贪污,据党营私。

    贪工部经费。

    贪杭州重建经费。

    聚押客,拥艳姬,恒舞酣歌,人纪灭绝。

    严嵩不明白,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是怎么做的工作。

    这个工作最漂亮的地方,恰恰就是拿严世藩开刀,因为对严嵩本人下刀是没用的,二十多年来,严嵩与嘉靖的关系早已超越了君臣,任何两个人相处二十年,要么成为朋友,要么成为仇人。

    这个下午,严嵩按照二十年如一日的那个时间来到凉亭,他希望以朋友的身份来抚平这件事,而不是臣子。可他的朋友今天并不在,石桌上只铺了一张纸,严嵩颤颤走向石桌,纸上写了一句很粗浅的话,大概四岁孩子就会熟背的话。

    子不教,父之过。

    严嵩浑身一抽。

    一个月前自己还在翻云覆雨,除掉了记恨已久的蓟辽总督。

    怎么今天,突然就这样了?

    茫然回府,令旨已到,缉拿严世藩入狱候审,严嵩教育不当,年事已高,致仕还乡。

    严嵩跪地领旨谢恩,久跪而不能起。

    他曾经想过一切会结束的如何壮烈,却从没想过会这么突然。

    他想过千万种应对,旷日持久的见招拆招,却没想过就这么一纸劾书就完事了。

    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还有一个更无奈的疑问,究竟是谁干的?

    一万个邹应龙也没有这个本事。

    当朝上下,到底谁有这个本事?

    ……

    绍兴总督府,严世藩看到了两名锦衣卫,也看到了旨意,思索良久。

    “念我与你们陆将军曾经是熟识,免了铐子笼子可以么?我派车,咱们一道舒舒服服回京。”

    而锦衣卫面面相觑,为首者木木点头。

    严世藩真的想跑,他们也是拦不住的,缉拿严世藩这个差事本来就是九死一生的买卖。

    “两位弟兄放心,我不会跑。”严世藩当即唤人,“酬谢两位兄弟。”

    银两送上,二锦衣卫不好意思地收下。

    “两位弟兄先行住下,咱们明早启程。”

    “这……”

    “回京还有银两酬谢。”

    “不敢再要了……”为首锦衣卫尴尬道,“既如此,明日天亮启程。皇上要拿,咱们真不敢耽误。”

    “多谢兄弟。”

    锦衣卫暂时下榻休息,严世藩长叹一口气,这东南总督,果然不是人干的。

    平心而论,严世藩治理东南一年,还真没什么大过错,因为他什么战略也没有,什么计划也没有,没机会犯错。俞大猷都督指挥抗倭,戚继光、唐顺之等人把关各个边防,徐海虽上蹿下跳,但终究只能到张经时代的程度,总督只要不乱搞,不会再有什么南京之围。(。)

204 掠夺() 
至于贪污杭州重建经费,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关键是贪污了也没耽误重建,这如果算罪的话,那满朝官员都该问斩了。>

    在如此情况下,突然传来这样的噩耗,严世藩知道只有一个可能。

    “神仙又显灵了啊……”

    房中,严世藩拥着刚刚入府的歌姬,揉着眼前的酒杯:“人心可测,神意难料。”

    对面,严世藩的知己罗龙文早已魂不守舍。

    刚挂上这棵树,怎么又要倒了……他挂的从来都是东南的第一把手,可这东南的第一把手怎么就不能稳稳当当多干几年?

    “含章莫慌,不过是虚职而已。”严世藩看着紧张兮兮的罗龙文笑道,“最多只是革职回家,皇上既然只认神仙不信人,我何必再为他排忧解难?”

    “东楼,锦衣卫都来了,你还如此谈笑风生,实在佩服。”

    “怕什么,这些罪名不用提皇上也清楚,你不给我贪,我凭什么做事?王忬张经胡宗宪哪个不贪?”严世藩大笑道,“神仙显灵我认了,可神仙总不会贴在皇上耳边说要我死吧?那神仙管不到那么多,我的名气也传不到天庭那么远。”

    “是是是……我就是很好奇,神仙是怎么显灵的。”

    “这连我爹都搞不清楚。好像就是几个道士太监做法,皇上问话神仙答。”严世藩转而望向怀中的歌姬,“明儿就要走了,我舍得下东南,舍得下浙江,唯独舍不得你。”

    歌姬卖笑道:“总督还要带我入京不成?”

    “诶!就是这样!”严世藩畅然大笑,“咱们入京,就是要一路潇洒,夜夜笙歌!”

    歌姬有些慌了:“那……我也要被锦衣卫押着么?”

    “怕什么,皇上从来就是打个雷,雨怎么下,我说的算。”严世藩话罢望向罗龙文,“含章在浙江多候几日,待我在京城料理完事宜,再告知你去哪里找我。你我皆是知天命之年,今后也不要理会那些是是非非了,何不吟诗作赋,美酒佳人,潇洒一生?”

    “东楼说的是,先干为敬!”

    “干!”

    ……

    建设中的苔湾府嘉义县,特七提着一袋东西来到杨长帆面前,抓着袋底将一堆血淋淋的东西倒了下来,便是赵光头见了也直皱眉头,那可是一大堆舌头啊……

    “三十七个,你数数。”特七蹲在地上,还要拾起舌头数数。

    “免了,去账房领赏吧……”

    特七嘿嘿一笑,掀起前胸甲胄,露出一条浅浅的血痕道:“不是我说,这帮蛮子可伤到我了。”

    赵光头不屑道:“东番夷人还骁勇善战了?”

    “下次你来?”特七瞪着眼睛道。

    赵光头大笑道:“船主自有安排,我是统兵军帅,你来杀人越货。”

    “嗨呦,咱谁不知谁做什么买卖!”特七也大笑起来,回身指向东方的高山,“照我话说,蛮子不是搞事么?一把火烧了山,咱们杀个干净就是!”

    “特七,你也是蛮子吧。”

    “咱们不是蛮子,是船主麾下大军。”特七拍了拍腰间的虎牌,“有牌子的。”

    “那就招揽他们,也成为咱们的军民。”杨长帆眯眼望向高山,“夷人善战,若往死里杀,逼急了打起游击,只会更麻烦。恩威并施,威慑就好。”

    “搞这么麻烦!不还是烧杀抢掠!何不痛快点!”

    “今后要征之地还多,蛮夷民族各异,若是到一处杀一处,后面的人都会拼死抵抗。若是以和为贵,共同富裕,易被接纳。”

    特七不屑道:“这里的蛮子,还会把话传给南洋的蛮子不成?”

    不远处,妮哈抱着几颗新鲜的果子走来:“椰子,椰子。”

    三人接过,各自砍开痛饮起来。在这岛上,喝新鲜的椰子汁不失为一件快事。

    特七喝过一气后问妮哈:“黑丫头,在你们老家,弗朗机怎么杀你们?”

    “特七!”杨长帆呵斥道,“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

    妮哈叹了口气,来了中土这么久,她也没有先前那么恐惧了:“弗朗机比你们可怕,弗朗机不仅杀我们,还抓我们,卖到很多地方,或者为他们服务。”

    赵光头抿嘴道:“真不知弗朗机国是怎样,都是奴隶么?”

    “弗朗机这才多少人?”特七又追问道,“你看咱们这,弗朗机人屁都不敢放。你老家人少么?”

    妮哈摇头。

    “那干嘛不打?”

    “打不过。”

    “人多还打不过?”

    “没有……铳。”

    “这不是铳的问题吧?”特七拍了拍腰间大刀。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女人,不知道……强大的家族,逃走了,剩下我们。”

    特七摇头道:“你们老家,都是怂包。如果是我们寨子,没有人会被抓走,只会战死。”

    “我去,做饭了。”妮哈低着头行礼退去。

    杨长帆不喜道:“这么可怜的一个姑娘,你怎么没完没了。”

    特七畅快笑道:“船主啊,这是什么年头?强就是强,弱就是弱,我强抢你杀你,弱就被杀被抓。弗朗机是老虎狮子,妮哈老家人都是兔子绵羊,这就是规则。”

    赵光头在旁点头:“如果有一天,有更强的敌人面对我们,同样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弗朗机弹丸之地,能强如我们所见,怕是没少糟蹋妮哈老家那样的地方。”

    “所以啊。”特七再次指向身后高山,“船主还心慈手软个什么?咱们不做,也会有人做,咱们下手晚了,就是别人的了,别人吃饱了,再来打咱们!”

    “我知道,只是不想赶尽杀绝。”杨长帆长叹一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弱肉强食的道理,弹丸之地西班牙、葡萄牙、荷兰、英国先后恃强凌弱,亡命掠夺,在殖民与暴行之下,将全世界的财富纳入囊中。

    所谓的资本主义帝国,就是建立在如此掠夺之上的。

    在这样的时代,不跟上他们的步伐,只会成为他们掠夺的对象。现在弗朗机未对大明出手,只因他还吃的不够饱,后面吃饱的荷兰很快就会占领这个岛屿,而脑满肠肥的英国足以轻松炸开清朝的国门。

    正说之时,徐文长匆匆赶来。

    “变天了。”

    特七抬头看了看:“没有啊?”

    “不是这里。”徐文长望向西岸,“那边。”(。)

205 知者自裁() 
信仰与哲学想来具有排它性,如果信了一个,就不好信另外一个了。信马克思唯物就无法解释基督天主,信共产就要处理资本矛盾,通常情况下,越是坚定的信徒,就越无法接受信仰以外的东西。

    有趣的是,偶尔会有人接受多个信仰在心**存,吸纳各个方面的精髓,用宗教坚定自己的内心,用儒道为人处世,再用孙子兵法去战胜敌人。

    上一位这样出众的人名为郑和,儒道让他在朝廷中立足,博得百官的支持与永乐大帝的信任;他以开放多元的宗教信仰走访南洋诸国,坐而论道,抱着坚定的信念坚持远航;他又用残酷的手段与诡诈的兵法消灭了觊觎大明舰队的敌人。

    蓝道行端坐阁中,与宫廷道坛上的他并无二致。

    他并没有郑和那样的名气,也永远不可能有,但他并不在意。

    他笃信“知行合一”四个字,他更坚信“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脚踏实地地去践实自己的良知与认定的真理,不必犹豫,也不必慌张,不会因手段而自责,也不会因结果而畏首畏尾,平静,坚决。

    蓝道行默默完成了全天下都该去做,却都不敢做的事。他从未像此刻一样通达,即便他十年如一日对修道以外的事置若罔闻,即便他胡编乱造了一个个神仙的回话欺骗皇帝,但他问心无愧,心念通达。

    这次皇帝的问题比以往都要简单,都要纯粹,他已经茫然于国事,南倭北虏与党争,只向神仙问了一个很根本的问题——何以治国?

    蓝道行等这个问题等了很久很久了,他送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答案——近忠远奸。

    皇帝追问,孰忠孰奸?

    神仙答:知者自裁。

    是的,嘉靖心中其实早已有了答案,每个奸臣与贪官的背后,都必然存在一个完全了解他,且纵容他的皇帝。

    严嵩想不到自己的倒台竟然只因如此简单的对话,不过严嵩终会想到,汪直却是到死都没搞清楚这一点。

    蓝道行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虽身为一名道士,却不影响他笃信心学,修身的归修身,养性的归养性。

    静坐之间,一近六旬的儒态老者与一不修边幅身着白袍的中年男人进阁。

    蓝道行缓缓睁眼,与二人对视点头。

    思想的力量,将人们团结在一起,在这一刻,比利益更加坚固。

    二人先后落座,斟茶,以茶代酒。

    “何以治国!昏庸到什么程度的人才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中年男人放下杯子骂道,“这该是他初登基时问的!”

    “严嵩已倒,学生已无牵挂。”蓝道行转望老人,“只愿徐公励精图治,力挽狂澜,造福天下。”

    近六旬老者跟着叹道:“严党误国多年,根治还需时日,怎奈阶不觉间已是花甲之年……”

    “徐公可有合适的传人?”中年男人问道。

    徐阶听着又叹了一口气,这些年没别的,他主要就是在叹气:“有,只是他不愿入我王门。”

    “无慧根之人呐。”男人也跟着叹道。

    “不然,若论慧根,此人若认天下第二,无人敢认第一,我在朝多年,见过太多的聪明人,可只有他才配得上‘绝顶聪明’四个字。”

    男人紧跟着说道:“既无人传道,徐公当政后,不如洗净严党,只求天下清明。”

    徐阶再次叹气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徐公,总要做点什么。”

    “严嵩虽倒,严党未清,皇上与严嵩相处多年,日后必会念旧,此战还远未到收官之时。”

    “不然,我等应借势一路高歌猛进,斩草除根,严党便像一块瘤子,若是一刀未割干净,不日便又会卷土重来。”

    “何心隐,我还未在内阁站稳,此言操之过急。”

    “此事万不得缓。”

    蓝道行并未关注二人的争执,而是重新静坐起来。这些党争的事情他是不懂的,也不关心,他已经完成了自己能力所能及,思想所能悟的最高程度,达到了自身的最高境界。

    这也是知行合一。

    ……

    澎湖主岛货港,杨长帆手下首领胡长安与弗朗机商人卡莱陷入争执,眼看要动手,杨长帆与徐文长闻讯赶到。

    这其实是澎湖每天都在发生的矛盾,只是这次牵扯到的利益比较大,胡长安实在不能忍了。

    在汪直时代,弗朗机的船通常不会去泉州以北的地方,他们只需要在这里与汪直船队进行贸易即可,再北上费时费力,还有危险,只是那样的贸易很不方便,双方总是要在深夜小批量的进行,也没有足够的货房暂时存放。

    如今澎湖建成,双方都方便了许多,弗朗机可以将货物提前存入澎湖货仓,交易时只需签押过手,杨长帆船队清点运走便是。虽然澎湖比泉州远了一些,但再没有互相约时等候的耽误与被明廷和散贼攻击的危险。

    起初,这样的模式顺风顺水,大家都方便。不过弗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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