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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海盗-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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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东南就此真的没有总督了,由各省巡抚处理军务。

    南直隶、浙江立刻进入了哭爹喊娘的状态,福建广东则很轻松。

    只因为在南浙的是徐海,在福广的是杨长帆。

    杨长帆徐文长闻讯大喜,时机已到。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人才真空期,在无数的战乱、党争之后,便是泱泱中华,也没有人才补上来了。

    党争之乱,边关告急,年迈辅上任,皇帝心灰意冷,如此窘迫的局面下,就算是疯子也不会来搞东番澎湖。

    虽仍有俞大猷戚继光等强将存在,但一方面他们要对付徐海等散寇,另一方面他们比谁都清楚这种时候碰杨长帆没有任何好处。退一步说,整个东南,也没有人有权力有胆识敢主张征东番了。

    在这样的先决条件下,苔湾府、军器坊先后落成,与福建走私闽铁的渠道打通,大量移民涌入东番宝岛,徽王府与明廷在敌对过后,正式进入蜜月期。

    此时不征,更待何时?

    徐文长写,杨长帆表《征南洋》与九州徽王府。

    杨长帆自弗朗机手中得一西域珍奇白鹿,秘送四五官眷归浙,夹献白鹿与绍兴府贡嘉靖,徐文长书《进白鹿表》大拍马屁示好。

    距离杨长帆来到沥海六年,终于到了出东海的时候。(。)

209 无耻的口号() 
出东海之前,自然要把内部事宜安排妥当。

    现在的徽王府,早已不是一群商盗。苔湾府建成,游民落地分田,甚至本地夷人也开始往来府城,用打到的毛皮、野味交换粮食布匹,甚至是白银铜钱。

    落地扎根,这里与九州不同,是真正自家的地盘,军士有了卫所营地,首领有了府邸。借助澎湖港的利润坐地分成,在家里就左手转右手变成了中介,这样赚钱过日子,犯不上出海拼命,自然舒服,因而多数人并不主张下南洋。日子已经不错,何苦还要跑那么老远呢?一旦惹恼了弗朗机断了商路,这中间商还怎么当?

    为此,杨长帆划了两条路,想稳稳当当留在岛上护卫、管理港口府城的就留下,但抽成会降,想创再一番事业开辟南洋的,就随船队出海,赏赐会升,这当然不仅仅是收入的问题,在徽王府的地位也会随之有所变迁。

    东番之地,无论卫所、府县还是官吏设置均沿明制,可谓东番******,如今的事业可万不得再以首领和绰号相称,那是自甘堕落。

    此一脉从上至下,名义上的最高级别自然是九州徽王城,最高级的人物是徽王汪滶。

    这就是最奇妙的地方,即便先前发生了那么多事,汪滶却依然自命徽王,只因“徽王”这两个字,几乎是杨长帆一党与明廷最后和平的希望。

    我认徽王,就代表我不称帝,徽王之名不过是借大明分封王侯之意,也就是说我还自认为明朝的人,距离彻底造反名义上还有一线之隔。

    既不称帝,又不摒弃徽王之名,黏黏糊糊纠缠在一起,这就是外交。

    徽王城之下设参议阁,参议阁元首杨长帆并非被称首辅,而是船主。避开内阁与首辅两个称谓,只为减少与明廷的火药味,东海有两个皇帝嘉靖会生气,有两个内阁严嵩或者徐阶也会生气。他们斗他们的争执,杨长帆搞杨长帆的东海南洋,没必要拱火。

    议事阁船主杨长帆之下,设海事、政事、工事、商事四司,封大都督、大政使、大工使、大商使掌事。由于政事人才稀缺,除杨长帆任大都督外,其余三使皆由胡宗宪代任,胡宗宪竟也在东番搞出了一套小幕僚群体,只是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比杭州的要差很多,朝廷明确态度前,有脑子有饭吃的读书人的确不会来东番。

    为此,杨长帆不得不又打出了一个口号——

    【秀才下海来东番,俸禄百两治苔湾】

    但凡你有大明的秀才身份确认无误,来苔湾立刻提升为知县以上待遇。

    在未经徐文长允许的情况下,杨长帆还放出了更加无耻的口号——

    【知行合一扬正义,王学名声荡东海】

    顺便放出小道消息——

    船主杨长帆其实是信奉心学的,什么你不信?

    你总该知道当年杨长帆荡平鬼倭的事情吧?他在南京等了鬼倭一个月你也知道吧?

    那你知道那一个月他在做什么么?

    呵呵,我知道。

    他一个月扎在唐顺之的签押房里,终日闭门不出苦心参学。

    没错,为平倭寇鞠躬尽瘁的大儒唐顺之,江南心学泰斗,正是他的引路恩师!

    什么?杨长帆是反贼?唐顺之是功臣?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烧杭州的时候你可见过唐顺之的影子?他当时就在杭州湾,为什么不拦?其后几年,二人可曾交手?

    总之,事情就被编纂成了这样,外加当年南京也确实很多人知道这件事,杨长帆真的和唐顺之宅在一起足足一个月。

    于是正派徒弟徐文长隐姓埋名,杨长帆俨然成了唐顺之的独门心学弟子。

    心学小圈子确实曲高和寡,确实自嗨,不可否认,品得起这曲子的皆非凡人,外加心学学派众多,中间者兼容并包,偏右者一心辅国,偏左者却是藐视权威不拜孔的,一切从“知”出发,打破被灌注的固有文化,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和正义。

    这样的人若是能引来几个,于东番也是大妙。而且心学最美好的地方在于,它对统治者是无害的,其祖师爷正是一位千古名臣王守仁。即便他们拉帮结派,即便他们搞阴谋诡计,一切也是最终为正义服务,而非银两。

    如此力度之下,没见几个书生来投,走私投机的家伙却是来了不少。

    距离烧杭州已经很久很久了,朝廷非但没有出兵,反倒默认了徽王府在澎湖的地位,这让他们意识到,徽王府貌似已经是个非常安全的走私势力了。

    多数情况下人穷志短,但也有人穷志不短的,这类人通常会成为罪犯和疯子。

    但大航海时代,就是罪犯和疯子的舞台。

    嘉靖四十年三月十五晨,八千征南大军集于嘉义港前。几番变迁换血之下,这八千人中当年随汪直征战者,已不过三千,多数老兵更愿意驻守卫所或港口,一些首领也主动去了商事、工事司,卸了兵权,免了征战。

    可以说将要出征的这批人,是新鲜的血液,充满了野心,希望在南海搏出一片天的家伙们。

    杨长帆站于三层高台,徐文长位列其左,赵光头站在其右。

    他远眺着巨舰百艘,俯视着军士近万。

    他们的眼中充满着野性与崇拜。

    充满着对未来的期待与恐惧。

    充满着对财富的渴望与对战争的不安。

    这就是年轻人,这就是拓荒者,泱泱中华从不缺乏进取与冒险,只是历时过久皇族为求只身苟安,自缚枷锁,保住了朱家或者是爱新觉罗的子孙,却扼杀了其余全部的炎黄子孙。

    杨长帆只想给自己,给自己的故土,给自己的同胞,给自己的国家,给自己的血统一次机会。

    大航海时代。

    我们虽然迟到。

    却绝不缺席。

    杨长帆望此景,雄此心,身体渐渐开始颤抖,这绝不是紧张,而是兴奋。

    这一路很曲折,很卑微,投严党助纣为虐,认贼作父背骂名,烧故土杭州只为扬名继位,纵倭寇洗劫只求生存成长,这一路可谓是臭名远扬。(。)

210 命门() 
但这

    也许自己终其一生,也无法突破南洋,也许自己会败在葡萄牙西班牙荷兰或者不列颠的手下。

    也许自己会被明廷清剿,会被戚继光手刃,会被徐海背叛。

    也许自己会在南洋得了坏血病,会在印度的林中染上顽疾,会在战争中死去,会随着年华消逝而老去。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东海之门已经打开,野心的种子已经埋下。

    未来,终究是属于我们的,是属于中华的。

    杨长帆傲然扫视军士将领,热血沸腾之下,用尽平生的力气高吼一个最粗暴纯粹的口号——

    “荡平四海!扬我国威!”

    身在前列的人们听得最清楚,当即振臂高呼。

    “荡平四海!扬我国威!”

    口号一层层向后传递,声震东番。

    “荡平四海!扬我国威!”

    全军高吼过后,杨长帆振臂下令:“列队登船!”

    八千军士,按照此前分列,由各船长带队登船。

    此番出海舰队共计舰船五十艘,主力由四十艘重炮舰组成,每舰长2o丈,配千斤级重炮14门,主海战,其余十艘或配诸多货仓居室,或配排桨,主突袭货运。

    旗舰命名为“郑和号”,名如其舰,效仿昔日郑和宝船,长三十七丈,高三层,配大小十二帆,内设十二舱区防沉,外包层层厚板,关键处包铁皮防火器。

    之所以命名为郑和号,只因郑和七下南洋早已留下了名声,他要向当地人表达出昔日的友好,向敌人表达出自己的坚决。

    庞大的郑和号启动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杨长帆不必急着登船,只与胡宗宪等人做一些最后的交代。

    赵光头徐文长随军南征,在武力和智力上能威慑胡宗宪的人都走了,一年多来胡宗宪也逐渐积累名望,聚贤才,且现在东番官吏将领也经历了一定程度的换血,已不是当年的徽王府。

    胡宗宪儿子虽被斩于北京,但他的观念深入骨髓,对于所谓的诏安怕是比汪直还要强烈,当时的情况,杨长帆手下无一政才,为治东番不得不用此人,眼下也不得不防此人,一旦他卖了东番投朝廷,南洋与九州间的落脚点便就此失去,要夺回怕是要面对戚继光俞大猷等善战名将,否则要么盘踞南洋,要么回九州,这都是无法忍受的结果。

    本来有一个非常简单的方法来打消这个顾虑,只要带上胡宗宪的儿孙出征便是了,你要是有二心他们立刻喂鱼,但奈何与胡宗宪有约在先,不得限制他家眷。

    这时候杨长帆才现胡宗宪当时的约法三章有多么高明。

    不与大明直面为敌,不禁其子孙家眷,为其洗白名声。

    此三点,进可造反退可投诚。比脏,杨长帆还是输了。

    不过没关系,更脏的人字文长。

    昔日,胡宗宪曾假拟一张圣旨哄骗毛海峰,后汪直上岸后又曾给汪直看过。

    这之后,假圣旨从未销毁,始终都在徐文长手上。

    只要这个东西在,胡宗宪在中土就没有活头,此为命门。

    其次,胡宗宪主政事,却一个兵权也没有,杨长帆走后,主兵权者是汪直同族,老海盗老领,威望更甚。

    再次,杨长帆留下了特八,率狼兵二十人保卫大政使胡宗宪极其家属的人身安全,绝不限制自由,我们只是你家的保镖。

    多方制约,料是胡宗宪也没能耐没心思多想了。

    澎湖嘉义更是配有精兵重炮,便是福建水师真来了,不折个半死也休想登岸。

    “诸位,无论生什么事情,万不可弃东番。毛海峰几千人盘踞岑港尚可守半年,我等兵精粮足,防事坚固,自可等我归来。”

    驻澎湖卫副都督,汪直同族汪显当即拍板:“船主,苔湾府我不敢说,只要我在,澎湖绝不会失。”

    杨长帆笑而行礼:“有叔父在,我放心。”

    之后,转望胡宗宪:“政事务必按照我们的计划实施,对于中土来投者厚待,读书人要给差事做,种田的要分田耕,要博富贵的入伍,要立贤明的入府,不分乡,勿分族,便是倭人、金人,只要诚心来投,低头行礼,遵纪守法,就要给个安身立命的机会。”

    “谨记叮嘱。”胡宗宪行礼道,“也祝船主早日解属国之围,凯旋而归。”

    正说着,副商使引着一行人走来,皆是商贾的打扮。

    说来也巧,杨长帆还在沥海之时,莫名入了绍兴商会,这位副商使周文韬便是当时在场的一人,去年八月,投了笔大买卖被倭寇劫了,欠下巨债,举家逃亡,想来想去与船主杨长帆算是有交情,那边各种美好的口号又充满了煽动性,就此举家投来,杨长帆还真给了位子,半年来一步步封他当上了副使。

    周文韬引来的一行人不是别的,正是一直以来合作的福建商贾,听闻船主征南夷,他们合计过后共同前来相求。

    “这是何意?诸位要来助我大军?”杨长帆自然不相信这些商人会这么大方。

    “船主,诸位老板听闻船主南征,特来请命。”周文韬引来一位年迈的商人,行礼开口道,“这些福建商贾,多年前也曾试过去南洋贩货,只是弗朗机盘踞南洋,遇见外来船只一律烧杀抢掠,按照马老板的说法,去者十船归者五,时间久了,咱们就越来越不敢去南洋了。”

    杨长帆冲那位年迈的商人点头道:“不错,我徽王府对于九州航路亦如此。此路是我开,我守,收益理应归我所有。”

    “是了,但马老板有新的提议。”周文韬向旁让了一步。

    马老板上前先行礼,之后才说道:“船主,如今咱们的银子,都拜船主建澎湖所赐,咱们福建都对船主感恩戴德,此绝非虚言。此番船主兵精粮足,船坚炮重,征南洋必马到成功。”

    杨长帆微笑点头,他知道“但是”之前都是废话。(。)

211 冲天马屁() 
“但是……”马老板果然但是了,十分大胆,“若船主征得南洋后,同弗朗机一样霸占航路,劫掠外来船只,那船主之于我等,又与弗朗机有何不同?”

    “我何时说要霸占了?”杨长帆惊问。

    “我以为,征得南洋后船主要效仿九州航路,一家独大。”

    杨长帆大笑:“你胆子可够大的。”

    “咱们做出海的买卖,胆小不得。”马老板也跟着笑道,“不瞒船主,老船主刚到九州的时候,我就下过南洋了,整船被弗朗机击俘,妻子儿女为弗朗机所杀,我一个人跳船游了三天三夜才得以活命。”

    杨长帆一愣,尼玛为什么突然杀出来这么一个老怪物。

    其余商贾纷纷点头:“的确如此,马老板所说不错。”

    “之后我们再不敢妄下南洋。”

    “弗朗机之残暴,不亚倭寇。”

    “倭寇只是杀人,弗朗机还会抓人为奴,着实可怖。”

    见众人的说法,这位马老板所说还真不像假的。

    “马老板的心情我理解,诸位放心,徽王府从无独霸南洋航路的意思。”杨长帆抬臂承诺道,“此番下南洋杀杀弗朗机锐气,稳定航路后,诸位自可自由航行贩货。”

    几位商人面面相觑,这自然是大大的好事,只是好的太过浮夸了,不太真实。

    杨长帆接着说道:“只有一个条件,凡是贩回东海的货品,皆要来澎湖抽成,是十抽一还是十抽二,如何抽法,咱们后面再定。总之我敢保证,只要南征事成,诸位的利润比之现在,必涨两倍有余。”

    听闻此言,诸位商人才敢大喜。

    “如此甚好!”

    “只要航路安全,甘心抽成!”

    “航路乃船主所开,我等理应贡献。”

    杨长帆也没这么伟大,紧跟着说道:“但是,我丑话说前面,我徽王府开此航路,劳力伤财,若成,今后谁企图绕过澎湖贩货,我徽王府绝不手软。”

    “一定!”

    “绕过徽王府,咱们不答应,若有人敢,我第一个检举!”

    众商人拍手叫好,马老板终于也满意点头:“船主,多年经营之下,我备有三只私船,愿随船主征南洋,载货回澎湖后,我第一个报货抽成。”

    “此行,难免交战,这可是马老板毕生的心血了。”

    “不然,再没有比追随船主舰队更安全的航行了。”

    “你这人,精明啊。”

    “马老板自然精明,他可是回回。”

    “怪不得。”杨长帆笑道,“马老板曾往来南洋,又是回回,若同行,刚好可以与南洋藩国交流。”

    “我必尽全力助船主。”马老板再次行礼,“弗朗机之仇之于我,尤胜倭寇。弗朗机贼人以天主之名,行淫掠之事,只求船主替天行道,扬我国威!”

    杨长帆点头,应允了马老板的跟随。

    有商队同行,的确有良性收益,这位马老板也完全值得信任,国仇家恨外加信仰敌视,再好不过。

    万事俱备。

    扬帆!起航!

    ……

    宫阙皇庭,花木中单独围了一块区域出来,中间一只通体雪白的黇鹿正低头吃草,嘉靖坐在篱外龙椅之上,神情悠然自得。

    总算有些令他愉悦的事情了。

    东番见白鹿,这是吉兆。

    他听闻东海杨长帆竟敢献礼,本勃然大怒,但见了白鹿,看了那篇文采飞扬的《进白鹿表》,却立刻喜欢起来。

    说来也荒唐,杨长帆烧了杭州本该是死仇,一个礼品一表马屁,竟然落得个龙颜大悦。

    此马屁,也堪称极致,堪称无耻——

    【麋鹿之群,别有神仙之品,历一千岁始化而苍,又五百年乃更为白,自兹以往,其寿无疆。】

    【必有明圣之君,躬修玄默之道,保和性命,契合始初。】

    开篇表明,有白鹿现世,一定是皇帝太圣明了,感动了神仙派来的,其后大尺度歌功颂德之后,说出了更无耻的话——

    【顾臣叨握兵符,南救藩属,驱倭攘夷,扬陛下之仁,正宗主之威。】

    杨长帆不但称臣,还表明是为了皇上下南洋的,理由也很充分,我们曾经的属国被夷人搞了,臣去救他们。

    理直气壮,理所应当,理由充分。

    杨长帆虽是海盗的命,却操着尽忠的心啊。

    不过杭州之劫,还摆在这里,嘉靖也不好太快表明态度。虽然通篇马屁飞扬,虽然嘉靖愉悦,却还不至于被拍晕。他很清楚,杨长帆志在四海,南下解救苍生是假,扩展势力为真。

    这个人,对海外充满了野心。

    妙的是,嘉靖搞清楚这一点之后很高兴。

    他烦的是无穷无尽,像野草一样的贼寇,北边俺答例行一年来一次,东南倭寇像蚊子一样叮咬不断。

    他怕的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不要命觊觎皇位的妄人,蒙古人盯着二百年了,各地起义的土皇帝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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