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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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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利心想,这又不是吃饭时间,这家伙怎么没吹牙哨就出现了……

    其实他不知道,小花的习惯就是没事待在言朗的袖口中,没特别的事情,它很少会离开言朗。只不过是前段时间它找不到言朗了,牙哨虽然在万利身上,但它对万利的警惕心一直不减,最近渐渐习惯了万利这个人,所以在吃完早饭以后,习惯性的想钻进熟悉的袖口休息一下而已。

    ……

    小花的习惯给万利带来了困扰。

    他十分不自在的端着左手,放也不是,抬也不是。

    以前小花也钻过他的袖口,但没一会就出来了,所以他想着,也许这小家伙只是想找个地方睡觉,睡醒了就走了吧,希望它能快点离开。

    ……

    然而,直到万利乘着黄昏的残阳,再度坐上这辆马车回家的时候,小花依然在他袖口中安睡。

    由于这家伙的反常,万利连午饭都没敢吃,生怕吃到一半,被同僚们看到他的袖口钻出一只花蛇。

    那就不美了。

    ……

    万利饥肠辘辘的坐在马车上,想象着紫玉儿会给自己准备什么美味佳肴。

    他并不知道,就在此时御书房内的君臣二人,正在谈论跟自己有关的事情。

    ……

    “今日宁泊志已然应旨,明日便会上任。”景平帝放下手中的奏章,轻声道。

    “还是陛下了解那孩子。”孙孝资微微一笑,继续道:“只是难为他了。”

    “忠义,忠义,先忠后义,知分寸懂礼数,是个好孩子。”

    “只是……陛下如此试探他,就不怕伤了他吗?”孙孝资皱眉道。

    景平帝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他不是已经忘记跟朕的关系了吗?若朕与他之间只剩君臣,又何谈“伤”字。”

    孙孝资顿了顿,认真的看向景平帝道:“若他没忘呢?”

    “他说忘了,便是真的忘了……”景平帝微微勾起嘴角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沉声道:“若是没忘……便是欺君!”

    ……

    孙孝资一脸惊愕的表情映在景平帝的双眸中,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君臣之间相互对望,直到景平帝突然笑出了声。

    “放心吧,那孩子的心胸不是你这小心眼儿的人能够明白的。不过你这么一说,朕倒是有点想他了,不若传他入宫,再行‘试探’一番如何?”

    孙孝资听了景平帝的话,竟在心底燃气一股莫名的怒火。

    然而君臣始终是君臣,所以孙孝资强压怒意,微正神色,对这景平帝行了一个君臣之礼后,冷声道:“请陛下开恩!”

    “开恩?”景平帝一脸不解的看着孙孝资:“开什么恩?”

    “就算他只是陛下的臣子,也是个万分的忠心的臣子。所以请陛下体恤。”孙孝资的声音依旧冰冷,虽用敬语,却带着一股子火气。

    景平帝皱眉道:“朕先前说试探,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你这老顽固,越发开不得玩笑了。”

    ……

    他们之间本就是亦君亦友,景平帝了解孙孝资的脾气,所以故意这样说,是为了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也是给孙孝资一个收敛怒火的台阶。

    谁知孙孝资突然抬起头,迎上景平帝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道:“先前听门子里负责保护言朗的侍卫报,今日言朗面色欠佳,午膳也因身体不适而粒米未进,臣只是想提醒陛下,他虽是门子里的奴才,也是个还能办差的奴才。但他此刻还重伤未愈,余毒未清,既无重要之事,不若让他在家中好生歇息,也好让他留得性命,能为大燕多尽忠几日。”

    “放肆!”景平帝突然怒拍龙案,吓得门外留守的太监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臣不敢。”孙孝资微微屈身,面无半点惶恐,相反,他此刻的心情倒是比之前舒服了很多。

    ……

    良久,景平帝的手掌终于缓缓离开龙案。

    他冷冷的看着孙孝资,低声道:“出去。”

    “臣告退。”孙孝资毫无怯意的看了景平帝一眼,退出了御书房。

    ……

    对于孙孝资的态度,景平帝是生气的。

    但是与此同时,他又感觉莫名的欣慰。

    回想孙孝资的话,景平帝自然听的出他话里的意思,生气的同时又在庆幸,孙孝资竟然为了自己的一句戏言而出言顶撞,这是对言朗的关心。

    ……

    良久,景平帝深深叹了一口气,对刚刚进来听旨的太监道:“传朕口谕,让内务府抓紧时间,寻得荨灵蛇者,朕必有重赏。”

    ……

    与此同时,皇后宫中也在说言朗的事情。

    “言朗受伤,陛下那边完全没有调查的迹象吗?”皇后身披凤袍,端坐在上位。她的面容并非绝色,却透出一股不凡的高贵之气。

    “是。”跪在下方的太监立刻回答。

    “你知道为什么吗?”皇后的声音不大,却带着说不出的威严。

    “奴才不敢妄自揣测圣意。”太监惶恐。

    “你不敢猜,那就让本宫猜猜。”皇后微微一笑道:“陛下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

    “奴才不……”

    “不要敷衍本宫!说出你知道的!”皇后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太监吓的身体一抖,缓声道:“陛下派给门子的差事,向来机密。奴才也是无意中听到陛下与孙大人的谈话,才知道门子这次的差事跟……跟东边有关。”

    “东边?永安王?”皇后疑声道。

    “……是。”

    皇后皱了皱眉头,对太监摆手道:“你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太监如释重负的离开了皇后的寝宫,抬头看了一眼皎洁的月色,满面愁容。

    ……

    与皇宫内院的沉闷相比,此刻的言朗小院却是欢声笑语。

    当饿了一天的万利坐到餐桌前时,小花突然从他的袖口冲了出来,叼起一块酸辣野兔肉就吞入腹中,惹得紫玉儿笑声连连。

    万利也没工夫去理会花蛇,直接拿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紫玉儿给万利盛了一碗汤,笑道:“今儿这是怎么了,少爷跟小花都如此饥肠辘辘的,莫不是刑部今日异常忙碌,让少爷没有闲暇去吃饭?”

    万利看都没看紫玉儿一眼,夹起一块腊肉放入口中,含糊道:“刑部的饭食哪有紫玉儿的手艺好,你也别愣着了,快坐下来一起吃吧。”

    紫玉儿犹豫了一下,见万利在‘百忙’之中瞪了自己一眼,只好怯怯的点头,转身又拿来了一副碗筷。

    ……

第029章 太子遇刺案() 
宁泊志所住的京郊小院在京都城南郊外十里之地,被包围在一片油桐树之中。

    此刻正是油桐花开的季节,坐在庭院之中嗅着花香,看着花落,会让人有一种超脱凡尘的错觉。

    春末夏初,油桐花开。

    五月花落,纷飞似雪。

    因而雪白色的油桐花还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五月雪。

    ……

    “在这繁杂的京都城,也就是到你这里来,才能感觉到一丝清净……”一个身着墨青色锦缎长袍年轻男子十分随意的靠在一方简易的木榻上,一脸惬意拈起一朵刚刚飘落在地的五月雪,轻轻嗅了嗅。

    “你若真心想要清净,就不会到我这来了。”宁泊志身披一件白色的羽缎斗篷,缓缓拿起茶盏,饮了一口清茶后,抬眸笑道:“想必你也是收到我升官的消息了吧。”

    “你这人,真是无趣。”年轻男子白了宁泊志一眼,直起身子,拿起茶盏也喝了一口,正色道:“父皇此时封你的官,还派给你这样的差事,其用意已经显而易见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还能怎么做,陛下让我帮你查案,我就只能尽力去查。再说了,就算陛下不让我帮你,你会让我闲着?”宁泊志微微一笑,略显苍白的脸色下透着一股子淡然。

    “致远……”年轻人微微皱眉,手指轻抚茶盏。良久,他突然抬起头认真的说道:“若抛开这皇子的身份,我也愿与你君子相交,只谈风月,不论权谋。我也愿离开这紫陌红尘,只协一剑一知己,踏遍万里山河,逍遥一生……但你知道,我不能。”

    “是不能,还是不想?”宁泊志放下茶盏,嘴角依然挂着迷人的微笑,眼神却透着淡淡的寒意。

    “我不能……”年轻人盯着宁泊志的眼睛,认真的回答道:“因为我是燕国的靖康王,是父皇最‘看重’二皇子。”

    ……

    宁泊志没有说话,而是拿起手边的水壶,继续泡茶。

    由于他脾胃虚寒,喝茶只喝君山银针。

    因为独钟,所以极品。

    茶香混着花香,将这仿若世外的庭院浸染的更加脱俗。

    宁泊志给二皇子添上茶水以后,并未继续之前的话题,而是淡淡一笑道:“先前为了你的事,我曾邀请永之小聚,然其避而不见。”

    “以言朗的心智,怎会猜不到你的用意。他会避而不见,就是想明哲保身罢了。”二皇子微微一笑。

    “原本我也是这么想。但他给我写了一封含有隐意的回信,将陛下要给我封官的事,提前告知。”

    “什么?”二皇子一脸惊讶的看着宁泊志。

    宁泊志仍然笑的一脸从容:“但他只提封官,不言案情。”

    “呵呵……”二皇子苦涩一笑道:“避嫌实乃明智之举,他给你传递那个消息,显然是想你自己想个办法置身事外,能远离我这趟浑水,看来言朗与你论的只是私交,他的心还是不在我这里。”

    “就事而论,言朗无错。”宁泊志说的云淡风清。

    “是啊,论性情,论品行,论才华,他都是上上之人,只是可惜了他的出身……”

    “出身?”宁泊志疑惑的看着二皇子。

    “没什么。先不提言朗了。他既无心助我,如何强求。”

    “是啊。”宁泊志意味深长的看了二皇子一眼,笑道:“这件事他也是力不从心,一个侍卫,就算想帮我们,又有何立场呢,陛下再宠爱他,也只是个外臣而已。我有点想不通,你为何总是执着于他的立场呢?”

    “呵呵,难得这世上还有致远想不通的事,你就当我求贤若渴吧,言朗之才,只做个侍卫,实在是太委屈了。”二皇子拿起茶盏,喝了一大口茶后,问道:“对了,这案子我们到底怎么查?”

    “太子在府内遇刺,刺客又是当场抓到的,还能怎么查。”

    “你说……直接提堂审问?”二皇子一脸不解:“若是刺客宁死不招,我们是用刑还是不用?不用如何让他开口,又如何判断供词真伪,若是用刑,万一发生意外,我们又如何收场?”

    “提堂之前,我先问问你,你可知道大牢里关押的刺客是谁吗?”宁泊志饶有兴致的看重二皇子。

    “刺客的身份?”二皇子楞了楞,说道:“还没审问,如何知晓。而且刑部那边也没有此人的背景或者口供递过来。”

    “等他自己说,你早就掉进别人的全套了。”宁泊志瞥了瞥嘴道:“几日前我派人秘密追查此事,刺客能在禁卫森严的太子府行刺成功,功夫一定了得。江湖虽大,数得上名号的却没有几个。根据我手上查到的线索,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华亭居的程万里。”

    “华亭居?你说那个江湖第一大帮派华亭居?”二皇子瞪大双眼。

    “恩。原本我以为太子遇刺一案是他自己故意为之,毕竟以目前的情况看,他除了传言中受了些伤以外,收获是最大的。你被陛下特命追查此案,陷入两难,正是他离间你与陛下父子之情的大好时机。”

    “恩,这也是我最为难的地方。”

    “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牵扯道了华亭居,可能就没有这么简单。”宁泊志认真的说。

    “华亭居又怎样,江湖帮派依附朝廷势力不足为奇,更何况他是太子。”二皇子微微攥拳,显然有些气愤。

    “江湖帮派是可以依附朝廷势力,但华亭居不需要。再说了,就算他们真的依附了太子,也没必要派出程万里。如果这真是太子的圈套,那出手之人必定陷入死地。你可知道程万里是谁吗?”

    “恩?”二皇子一脸不解。

    “程万里是现任华亭居尊主龙长孙的师叔,是华亭居内辈分最高的人。同时,他也是华亭居掌使,身负监管掌门之则。试问卧虎藏龙的江湖第一大帮派,为何会将一个如此重要的人陷入死局呢?”

    “你的意思是……”

    “程万里很可能是自愿帮别人办事的,也许与华亭居无关!”宁泊志十分认真的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若幕后真的是太子,我们查是不查?”

    “无论是否是太子所为,我们都不能查。”宁泊志正了正神色道:“陛下多疑,命你调查此事,就是想看看你的心思。若我们有证有据的去指正太子,必然也会将自己推至风口,万一陛下以为你想借此机会铲除太子,那你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但若我们敷衍了事,难保陛下不会觉得我们心虚,万一被有心人抓住把柄,硬说是你派人行刺皇子,这种罪名,你可担当得起?”

    “那……这不就是一方死局吗?”二皇子拧起眉头。

    “你也不必太过担忧,给我几天时间,让我好好调查清楚再说。”宁泊志恢复了一脸从容的微笑:“这世间所有解不开的死局,都是因为没有遇到一个能破局之人……”

    ……

第030章 上中下三策() 
万利在刑部的日子渐渐步入正轨。

    每日除了跟刘二顺聊聊天,或者打扫打扫牢房以外,基本不会离开班房。

    至于张昔年,他根本不喜欢跟别人聊天,所以送饭和收拾刑房的差事,基本都是由他去做的。

    ……

    万利并不是忘记了皇帝交给自己的差事,而是懒得去做。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想着以后的打算,比如怎样神不知鬼不觉的逃离京都,离开以后又要去哪里,再以后要做什么等等。

    ……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

    也许对于万利来说,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没有什么进展。

    但是对于二皇子和宁泊志来说,短短的几天时间,足够他们调查和筹划一个不算复杂,却有效的计划。

    ……

    “你派人叫我过来,是有结果了吗?”二皇子坐在宁泊志的书房内,十分随意的靠在一边的软塌之上。

    “查无可查。”宁泊志手持一块软布,十分认真的擦拭着自己面前的一尾九弦琴。

    “查不到?”二皇子瞪了瞪眼睛,突然笑道:“你少骗我。以你的性子,若非胸有成竹,又怎会如此自在。”

    “恩?二殿下可别乱说,我不过是一个闲散世子,无财无势的,哪里有什么能力了。”宁泊志撇了撇嘴,将琴端起,细细擦拭着边角,是不是的还用嘴吹两下弦底内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你无财无势?”二皇子挑眉道:“这整个京都,不,整个燕国,还是不对,这整个天下,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势力你藏的太深,我看不清楚,也不想问。单轮财力,能与你相抵的能有几人?”

    “恩?”宁泊志没想到二皇子竟然认真起来,不由抬起头,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而后缓声道:“那我也查不出来。”

    “你……”二皇子语结,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不过就算查不出结果,还是有办法解决我们目前的状况。”宁泊志低头继续摆弄九弦琴,不咸不淡的说:“你就回去乖乖查案,该怎么查就怎么查,该提审提审,该判案判案,我保你无事就是了。”

    “保我无事?你敢保我无事,还说什么都没查出来?”二皇子窜下软塌,几步来到宁泊志面前。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变通呢!”宁泊志放下琴,由于他是坐着的,二皇子是站着的,他只能仰视着对方说道:“非让我把话说明白了是吧。”

    “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的计划。”二皇子一屁股坐了下来,面对着宁泊志,一脸无赖状。

    “行,那我先来考考你,在我们不知幕后主谋是谁的情况下,有上中下三策可行,你来猜一猜哪个是上策,哪个是下策,如何?”宁泊志放下九弦琴,满脸不耐烦的看着二皇子。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宁泊志白了二皇子一眼,自顾自的说道:“一策,派杀手潜入牢狱之中,杀刺客伪装成畏罪自杀。二策,给刺客制造一个合理的动机与合理的身份,照流程结案,让其急速伏法,死无对证。”

    “这两个馊主意有区别吗?”二皇子撇了撇嘴,见宁泊志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便知道自己打断了他的话,不好意思的做了个“请继续”的手势。

    “三策,这能驱使程万里之人必非常人,我虽然没有查道具体是谁,却有办法将其逼出。然此计牵连甚广,布局过于繁琐,虽然计划好的话不会引火烧身,但是会连累很多无辜的人。”

    宁泊志说完,定定的看着二皇子。

    二皇子一头雾水的开口道:“说完了?”

    “说完了。”

    “你这等于没说一样啊!”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何为上策,何为下策。”宁泊志再度拿起软布,开始擦拭九弦琴。

    “自然是一为下策,三为上策了。只是你没说,三策具体如何实施,叫我如何判断得失?”二皇子老实的回答道。

    “三为上策?”宁泊志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二皇子道:“我先前说过,三策牵连甚广,也会连累无辜之人,如此也叫上策?”

    “但你也说过三策能引出幕后主谋,且不会引火烧身……”

    【啪】

    宁泊志突然把九弦琴拍到书案之上,震的琴弦嗡嗡作响。

    他怒视着二皇子,满脸失望的开口道:“引出主谋又如何,无非是逞一时之兴罢了!不会引火烧身?另外两策也可以,你为何不选!二殿下,我曾跟你说过很多次,得失之间的计算不要以己为先,否则不许你再踏入我这院子半步!”

    ……

    二皇子楞楞的看着极少动怒的宁泊志,一时间竟心生惧意。

    因为他知道,这家伙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宁泊志平时的淡然谦和都是表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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