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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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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去了,找官兵来剿么?”

    “大帅!”吉圭正色道:“不是在下妄言,大明天下,已经是烂在根子上,亲藩宗室,富豪强绅,朝廷根本无法制之,再加上这些年的战乱,骄兵悍将也再复难制,看征虏现在的做法就知道了。既然天下将大乱,就象唐末时那样,谁知道得国者是谁?就算大帅自忖没有得天下之望,将来闯荡出一片天地,割据一方,也是好的呀。”

    “不错,不错。”罗汝才被吉圭说服,笑道:“能传诸子孙三代,老子就算赚了。他娘的,老子祖宗十八辈全是地里刨食,汗珠子摔八瓣伺候别人,也该轮着别人伺候伺候咱老罗家的人啦。”

    “大帅说的是。”

    “那,敬轩怎么办呢?”

    吉圭长叹一声,神色黯然道:“大帅还看不出来么?征虏布置,皆是冲西营去,敬帅怕是凶多吉少了。”

    ……

    ……

    张献忠在战事初起的时候还算镇定,在半山腰的寨子高处,喝酒说笑话,声音也是十分洪亮,笑的十分开心坦然。

    但当看到扫地王被人一火铳打翻下马时,他已经为之动容,神色也是十分难看。

    这个老伙计跟他多年,不想死在这么一场窝囊的战事里头!

    再看到曹营被打的那么凄惨时,张献忠两眼里头,似是能冒出火来。

    他和官兵厮杀过不知道多少场,真的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犀利的火器,又是头一回见到火铳手一样敢冲杀,敢白刃搏击!

    “曹操个狗日的走了!”

    “罗汝才,你真不是个东西啊!”

    西营老人看到曹营乱糟糟的逃走时,一个个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张献忠在看到曹营败退时,忍不住手一抖拔下自己的几根胡子,感觉十分疼痛,但此时他已经镇定下来,用轻松和诙谐的口吻道:“罗哥就是这样,琉璃猴子一样,下次见了他,叫他请十天酒,唱十天大戏来给老子赔罪,也就是了。”

    见张献忠没有说出太过份的话来,徐以显感觉略微轻松一些。

    曹操走了当然是十分可恶的事,但易地而处,徐以显觉得西营一样会走,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这里骂骂咧咧,坏了义气,白白落人口实。

    但他心中也是明白,今日西营凶多吉少,当下冲着按剑侍立,脸色涨的通红的张能奇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前去准备。

    张能奇心中十分不愿,身为一个武将,他不愿现在就这么窝囊逃走。

    “能奇,不要逞能……”

    徐以显沉着脸训斥,但张能奇的眼睛已经盯着山脚下面不放了。

    现在官兵主力已经突入主营,这些官兵,现在谁都看的出来,一个个全部是精锐。火铳手都是穿着短罩甲,佩挂刺刀,一边行进,一边列阵,每看到西营集结抵抗,便是一轮火枪打过去,打翻一片。

    在追击时,又上刺刀,和长枪手一起配合,戳刺挑搅,使得西营将士一直在不停的溃败,惨不堪言。

    从营门处接触到深入营地,官兵已经打进来了,战场上,到处都是西营忠勇将士的尸体,看到这样的情形,每个人都是眼神中含有泪花,这一仗,打的太惨了!

    “军师,看哪,是可旺哥亲自带着人冲过去了!”

    现在官兵正在重新整队,一气杀进来这么远的距离,军阵也是有点散乱,一排排的长枪兵和火铳手正在列阵,如果再次列阵完成,就没有机会了。

    张可旺可能也是看出这一点,已经集结了三千以上的骑兵,预备冲阵突杀。

第五百七十八章 逃窜

    “这是胡闹啊,可旺怎么这么糊涂。”

    徐以显一看就急了,怒声道:“人家还有千余骑兵在两翼缓缓而来,就是防着你这一手,现在冲上去,不是找死?”

    “可旺哥这是在拖时间啊……”

    刚刚还不愿布置逃走的张能奇抹了抹眼泪,转身就向后走了。

    西营这一仗已经败定了,两边稻田里有不少浮山兵,两人一组,一个肩膀上扛着小型的火炮,另外一个扛着的是火药包和子药,明显就是那种打的曹营溃不成兵的犀利火器。

    其实明军的火器,盏口炮杀伤力很弱,虎蹲炮要强一些,但也有射程近和杀伤力弱的毛病,只有二百斤左右重的佛郎机,以子母铳**射,威力大,射程远,射速也快,使得农民军还有一些忌惮和害怕。

    至于大将军炮和红夷大炮,更属于大炮的范畴,内地军镇极少,边军中秦军和晋军也不多,只有辽镇兵马多些,但转运不便,这些年来,和官兵交手也没遭遇过几次。

    今日不料在这样的小型火炮上吃了这么大亏,自是这火炮被改良的原故。

    徐以显眼神犀利,狠狠盯着那些火炮不放,这么小的炮,才几十斤重,人扛着便走,为什么杀伤这么厉害?

    如果今日能够脱难,西营还能继续横行天下,这火器的秘密,非得不惜代价给找出来不可!

    “大帅,预备走吧!”

    山脚到山腰是有地利,西营人力多,沿途布置了不少防御阵地。

    但现在一看到人家扛着炮上来,一切就已经毫无用处了,再犀利的防御,人家用火炮压着你打,没有人敢守,又有何用?

    所谓地利,简直就成了笑话。

    “可旺这小子……不亏老子疼他一场。”

    最为关键的时候,张可旺带着几千精骑冲杀了过去。

    几千骑兵在大地上奔驰的动静,简直就是地动山摇,声势之大,令人觉得无比的振奋。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类似人死亡之前的回光返照罢了!

    “走!”

    张献忠毅然决然的,连战场也不看了,放下酒杯,将酒桌一脚踢翻,喝道:“老营先走,妇孺在前,辎重在后,将士后行,敢抢道者,咱老子认得,咱老子手里的金刀不认得他……能奇,听到没有?”

    “是,按大帅令,老营妇孺先行!”

    老营现在还有三百多亲兵,有一百多人直属张能奇指挥,能翻过去并且过骑兵的小道只有那么几条,不算险峻,十分险峻的就只能人手攀爬,是不是平安脱险,那就得看自己的时运了。

    张献忠和他的家小并徐以显这样的军师当然不必和普通人挤,在张能奇的指挥下,妇孺和辎重先行,精兵护卫着张献忠和徐以显等人,翻越山岭,向着茫茫群山逃去。

    在最后时刻,他看了一眼战场,看到将旗之下似乎有英姿勃发的张可旺,顿时就是双眼模糊起来。

    不论如何,平时张可旺再怎么骄横,此时也是无愧于他的身份和地位了。

    ……

    将旗之下,张可旺确实如张能奇想象的那样,英姿勃勃,正指挥着骁骑骑兵做最后的冲击,千军万骑向前冲刺之时,他却是带着自己的二百多亲兵骑兵和一些亲信将领,向着张定国营盘所在的方向奔驰过去。

    在他向前,是马元利和白文秀这两个西营大将,回头一看到张可旺自己走了,两人都是相视苦笑。

    但彼此眼神之中,却都是十分决绝。

    无论如何,西营可以没有他们,却不能没有八大王,不能没有敬帅!

    “冲吧,弟兄们,为了大帅!”

    “为了大帅!”

    无数西营的骁骑将士们呼啸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向着必死的死线冲了过去。

    在他们的对面,曲瑞面色沉静,孙良栋则是十分满意的搓了搓手,钱文路等人,亦是微微动容。

    无论如何,这样一个对手,值得得到军人的尊敬。

    “开火!”

    “放!”

    在骑兵们突入到二百步内,整条战线上,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呼叫和口令声。

    扛着虎蹲炮活动的军人们早就停了下来,临时安置炮位,塞药包,装子药,一切就绪,待听到命令后,点火引发。

    “砰,砰砰砰……”

    无数的火舌喷射出来,不论是火炮还是火铳,一样都是发出了最绚丽的色彩!

    在火舌的对面,无数的人和马扑倒在地上,翻滚着,嘶吼着,惨嚎着,这是世间最漂亮的一道风景,却也是最残酷的景像!

    发射数轮后,仍然有少量残骑奔驰而来,而枪骑兵也是迎了上去,一轮接触后,手中的马枪打响,一个个侥幸冲到近前的西营将士,又是死在这样的马枪之下。

    “阿迷陀佛……”

    一个压根不信佛的军官情不自禁的合起双掌,竟是为这样死去的西营将士们,祈祷起来。

    “这是军人最好的归宿。”

    远处听到的曲瑞虽然早就面露沉重之色,此时却是神色郑重的道:“死在这样的战场上,比老死于榻上要强的多了。

    “甲队,上!”

    “乙队,前进!”

    “浮山营的将士们,为了最后的胜利,为了大人,前进!”

    长枪平举,枪刺如林,铁戟手和刀牌手夹杂其中,配合激烈的鼓点声响,五千浮山战兵奋勇前行,在两翼,枪骑兵在李勇新的率领下已经打跨了残余骁骑的抵抗,战场开始被不停的向北方压去,沿着几个残败村落的道路和村落之间的田埂,稻田,稀疏的树林,开始向着山脚下的寨墙方向蔓延而去。

    突破寨墙,直入山腰,此役的胜利已经在手。

    在这一刻,所有的将领都是将目光投向数里之外的山腰,在那里,旗帜摇动,人马纷乱,很明显的,西营的老营和残余败兵已经开始逃窜了。

    此时西风漫卷,苍山碧翠,山腰以上,但见旗帜挥舞,人马行军在山腰小道之中,却是叫人有如在图画中之感。

    “加快速度!”

    “咬住他们,投降的不要去管他们,有后队来收容,只管向前!”

    “不诛张献忠,不算全功,给我快!”

    战场之上,此起彼伏的也是曲瑞和孙良栋等人的喝令声,他们已经官拜都督同知或是都督佥事,二品武职高官,实职参将,此时却是恨不得手持快刀,和士兵们一起前冲才好。

    打跨西营,只算成功一半,获得甲仗兵械和俘虏西营将士再多,斩首再多,亦只是一场寻常的胜利。

    不杀张献忠,不算成功!

    而此时的八大王已经带着部下在败逃途中,已经在翻山越岭,开始向着茫茫群山逃窜。知晓地理也是浮山将领的必学课程,在以前,所有将领就学习过勋阳一带的地理,在这一次进军途中,更是加强,整个勋阳,就是湖广和四川加上陕西,河南,这四省交界,由秦岭和大别山脉为主脉,加上商洛山等支脉组成的方圆绵延超过千里的庞大的诸省交界地方,往西是四川交界,到处都是大山,官兵很难真正守住孔道,往西北,渡过汉水,则是陕西关中地界,广汉镇就是为了防御流贼进入陕西而设置的重镇。

    往北,渡过汉水就是商州,沿着商洛山脉出武关,就是河南的南阳府地界,往东,房、竹一带群山环绕,一直到有名的武当山,到处都是山脉山谷,群山之中,到处都可以藏身,到现在还有革左五营就是在武当山一带活动着,官兵根本毫无办法。

    这样的群山怀抱,不要说几千几百人,就是几万人要腾挪存身都是很轻松的事情,无非就是征粮上有些困难罢了。

    一旦张献忠逃出白羊山一带,不论是往何处去,带着几千残兵可以四处流窜,只要他不象今天这样被突然无堵住而被迫交战,就算是精锐如登州镇,想在茫茫群山之中逮到这么一条大鱼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了。

    一念及此,所有的营将和队官都是拼命催促着部下赶紧进攻,而山脚下抵抗的西营将士似乎也是认识到了这一点,开始在废墟一样的村落里拼死抵抗,因为有房舍等障碍物,浮山的火铳优势变小了,所以这样的层层抵抗,倒是真的拖慢了浮山兵进攻的脚步。

    到处都是厮杀和呐喊,到处都是死状各异的尸体,随着抵抗的激烈程度有所增加,甚至有不少西营将士躲在暗处,扑出来,用嘴咬,用手掐,在这样的抵抗下,浮山这边的死伤率也是有所增加,无奈之下,各级武官只能再次集结部队,用整齐的队列来推进,来粉碎任何人怀抱侥幸的抵抗。

    ……

    张可旺妻妾四个,加上心腹偏将,一群幕僚,还有亲兵,一共是不到三百人,人人骑马,连妻妾也是哭哭啼啼的骑在马上,抱着马脖子,在所有将士拼死向前突击的时候,张可旺便是带着这些部下,斜刺向东,往着张定国等人的营盘跑过去。

    在听到身边的厮杀声不绝,枪炮声不停响起的时候,所有人都是有身处末日地狱之感。

    一直到看到张定国亲率部曲,打着旗号赶过来的前锋部队时,众人才稍觉心定。

第五百七十九章 狙杀

    “父帅已经走了。”

    张可旺劈头就是对张定国道:“已经惨败,赶去也无用,这个时候保存精兵和大将最为要紧,我们走吧。”

    “我适才看到老马和白大哥都带着兵前冲了?”

    刚刚的这一场战事,给张定国的冲击是无比的巨大,所有的一切根本就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以内!

    漂亮的枪阵突击,火铳手们的犀利之极的火铳,还有始终整齐不乱的队列,发射时的整齐划一,漂亮的火力输出之后还有白刃突击的勇气,而且技战术还不比长枪手差了什么!

    加上步炮协同的精准,枪骑兵的剽悍和轻捷,具甲铁骑的令人恐怖的扫荡一切的恐怖实力……张定国只觉得自己沉浸在一个噩梦之中,无论他怎么挣扎,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怪不得人家敢拿五千战兵来扫荡西营,两千多车炮手和火铳手防御曹营等三万多大军的攻击,就那么浅浅一条壕沟,却是连被填平的机会也是没有!

    这就是差距,这个差距叫张定国觉得有天高,比海深,一时之间,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就不知道拿什么来填平这种差距!

    等看到大军骁骑做最后突击的时候,他的眼睛也是湿润了,他的营盘驻地离主营有一段距离,从集结到支援过去需要一段时间,官兵的左翼又有大量枪骑兵,这使得张定国十分谨慎,一直没有靠拢过去,而是打算与主力一起迂回反包。

    现在主力已经被打穿了,战场上到处都是跑的乱糟糟的溃兵们,旗帜丢的满地都是,哭嚎声传了过来,听的十分清楚,整个战场上的西营将士已经跨下去了。

    不仅仅是阵列跨了,是整个精气神和战斗意志全跨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对张定国等人来说,就是一种难以抑制的痛苦。

    “他们怕父帅走不远,上去拖时间,有机会,也会走的。”

    “可旺哥,我要去……”

    “别说浑话了!”张可旺还是那种蛮横专断的样子,断然道:“父帅已经翻坡走了,你想把他的家底全赔光是不是?”

    “这,当然不是。”

    “那就走吧!”

    张可旺说完回头,脸上也是露出惶恐害怕的表情,他咬着牙道:“报仇的机会有的是,我们也不是头一回败给官兵。眼前这股,确实练的好,甲胃好,兵器好,特别是火器十分犀利,等我们加倍练出强兵,多造火炮大铳,到时候把这笔血债讨回来就是。”

    “好吧,听可旺哥的。”

    张定国的性子是以大局为重,此时虽然恨不得拿命去拼,但张可旺既然话在理上,他也不好反驳,当下只能掉转马头,带着自己部下,与张文秀会合一处,从另外几条偏僻狭窄的山道,向着西北方向逃过去。

    这一股兵马,逃出白羊山范围,与残余的西营老营兵马会合,张能奇和徐以显也在其中,接着便继续往西,到了湖广和四川交界地带,在太平山一带驻营,在那里驻扎了半年之久,一直到风云再变,官兵无力对付西营残部的时候,这才从太平山返回湖广勋阳一带,又是将两湖一带搅的风云突变,直至最后尘埃落定之时才彻底消停下来。

    这自然是后话,甚至是张守仁对张定国的那种欣赏与栽培也是后话,在眼前,张可旺等人的败逃根本没有放在浮山将士的眼中。

    曹营逃走了,无所谓,西营有一部份精锐走掉了,也是无所谓。

    所有人都明白,这一次的战事,要的就是张献忠!

    ……

    翻过最险峻的一道山岭费了老营将士们不小的力气,特别是营中有不少的女眷碍事,哭哭啼啼,扰乱军心,加上一些老人和孩子,整个行军的速度都被拖慢了。

    还有辎重,最要紧的当然是金银细软,一些打仗必须的东西也得带着走,比如义军原本就不多的火药子药,还有精良的武器,甲仗,能带的当然也得带着走。

    大包小包,翻山越岭,虽然山道勉强能过马,连战马都驼着东西,还是行军困难。

    仗打了一下午,冬天的日头下去的早,在跑出五里地不到时,已经是日落红霞,太阳渐渐变成了一个通红的火球,往山谷下面落下去了。

    “多半没事了。”

    山道上过人走马十分危险,走在途中,经常看到有马匹滑落下去,在嘶叫声中,马儿跌落山谷,人也经常有滑脚的,闷声摔下去的,惨叫着掉下去的,看到人在空中和碎石中不停翻滚,所有人都沉默下去,那些娇弱不堪的女人们也都沉默着,到这时才知道,逃命不是耍的,这些山道,最宽也就两步宽,稍有不慎往边上滑过去,运气好拉回来,运气不好,就直接摔掉下去了。

    张献忠当然也不敢骑马,在这样的地形之中,再摆架子也是没味道的很,在一个健壮亲兵的搀扶的护卫下,他也是高一脚低一脚的走着,几里地下来,感觉大腿根酸软,脚也磨的厉害,顺势在一块圆石上坐下,看看天色,自嘲的笑道:“一会太阳落下去,过了今晚,就算是平安无事了。”

    他们是轻装逃窜,官兵是重甲而战,这会子还未必到寨墙那边,就算冲上主寨,这边最少也逃出二十里地了,天一黑,官兵就算想追也没有办法,等过了这一夜,打扫战场,追剿残余,事情多的很,想追也是有心无力。

    茫茫大山,海阔凭鱼跃,到时候他八大王就算平安了。

    “可不是,”一个跟了他多年的西营老人感叹着道:“三天之内,咱们最少甩官兵二百里地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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