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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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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长的长枪,这些官兵居然能够轻松端平,以长枪铁矛,形成了一道道密集难犯的钢铁从林!

    这样的密度和长度,再轻捷的动作和再快的马匹,冲过去亦是只能找死!

    但此时后退亦是来不急了,提到最高的马速根本不允许有一丁点的迟疑或是改变,在这个骁骑军官的怒吼声中,他手中的宝剑早早递了出去,但相隔太远,根本够不到任何东西,而在他的对面,相隔还在一丈多以外,对面的那个官兵甲骑已经将骑矛对准了他,恶狠狠的戳刺了过来!

    “呃……”

    这个骁骑军官如同被折平了的纸牌一样,整个人都被骑矛给砸平了,高速冲刺的战马作用之下,这个军官从头到腰都是反方向折平了过去,只轻轻呃了一声之后,口鼻眼睛都是溅出鲜血,然后便是如同一袋土豆般,从马匹上摔倒了下去。

    这个骁骑军官只是一个开始,官兵们将手中骑矛已经纷纷找准了目标,只听得不停的发出砰砰的响声,中胸腹者则胸腹洞穿,中头颅者则头颅不保,不管是刺中何处,在这样的对冲之中,也就只有死亡一个结局。

    就算是不中要害,摔倒下马,亦是必死无疑,将会被战马踩踏成一团肉泥!

    在戳刺的一瞬间,骑矛从中间发出巨大的声响,枪矛的前半截还戳在敌人的身后,而从中间到尾端会炸开断裂,与此同时,甲骑们扔掉自己手中那半截骑矛,从鞍袋中取出称手的兵器,或是长枪,或是纹眉长刀,或是长斧,马槊,继续寻找当面之敌!

    这些空心骑矛,亦是浮山突骑的一大武器,当面一冲,长而巨大的骑矛必定会夺得先声,一个照面,已经是有二百余骑的骁骑被挑落下马,一瞬之间,敌人密集的队列已经变的稀疏,而决死的信心,亦是被打压下去,便是那听着密集的鼓点声,也是变的迟疑起来。

    照面之间,纵横十年,战斗经验十分丰富的流贼内营骁骑便是折了二百余人,这样的损失,对任何一个首领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巨大损失。

    但还不止如此!

    这二百六十余具甲铁骑在使用了骑枪之后,每人仍持长枪,呼喝呐喊,有如凶神恶煞,长槊舞动之时,便是有骁骑落马,无有一人是这些铁骑之敌,而这些曹营骁骑的还击,却是轻易的被对方的重甲消除了杀伤,根本毫无威胁。

    杀戮,不停的杀戮!

    刀枪起落,马槊戳刺横挑,不停的有骑兵落马,就是在这交错的一瞬间,错马的这几个来回,千余内营骁骑,最少已经有一半以上落马!

    “这一仗打不得了,打不得了!”

    罗汝才终于心胆俱丧,这些凶神般的具甲铁骑一出,战场局面就算定了,他们冲荡一阵,曹营士气更沮,填壕后指着骑兵冲车阵的打算更算是落了空,就算调集数千精锐骑兵过来,战场上需得一时被人家用火炮和火铳轰击,将士们的意志,绝无法再撑下去了。

    果然,前线已经有不稳的迹象,浮山车炮营的火力太猛烈,实在叫人难以支撑,更要命的还是有从左翼杀出的玄甲铁骑,他们似乎是喷着烟冒着火的怪兽,在不停的冲刺杀戮着,根本就无人能挡其锋锐。

    这样的战斗再进行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无非就是持续的杀戮而已!

第五百七十六章 获胜

    就在曹营阵线已经不稳的时候,浮山这边却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任何防御阵地都要有出击的孔道,这也是张守仁的战争信念。再好的防守不如进攻,有守有攻才算平衡,才是一个合格的立体的防御阵地。

    在号角声中,但见壕沟前有好几道吊桥放下,大量的火铳手在号角声中肩扛火铳出现在战场之上,在他们的肩膀上,火铳的铳口处闪闪发光,似乎是装着什么锋锐的东西。

    “大人,这是刺刀吧?”

    前线指挥官是张世禄和赵启年,这一对搭挡不象朱王礼那样勇猛,也不象孙良栋和黄二这对老搭挡那么暴戾凶残,也不象钱文路和苏万年打的凶恶,这两个指挥官打的很精细,用兵的节奏十分明快清晰,在这个时候,抓住重骑兵出击的瞬间,用火铳手打一个反击,这就是战场感觉十分好,敢下决定,并且在最恰当的时机做最恰当决定的体现。

    浮山营的将领,已经很明显的成长和成熟起来。

    而张守仁的神态就是愈发的轻松了,这一仗看似凶险,农民军出迸发出叫他不敢轻视的勇气和决心,但两边的技战术和武器实在是不仅有差距,而且可以说是代差了。

    在火铳手用刺刀出击的时候,就算是几个营的农民军能集结出大量的精锐骑兵出战也是晚了……一切都晚了。

    听到张世强的疑问,他含笑点头,答道:“是刺刀!”

    将火铳装上刺刀,其实大明神机营也有过尝试,不过不成系统,也没有成功。其实在技术上十分简单,只要有精铁好钢,刺刀的铸造是十分简单的事,与枪口配合也并不复杂。

    只是明军火器部队重远程击发,没有战斗意志,指望火铳兵去肉搏格斗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刺刀的尝试当然也无功而返,就跟各大军镇不愿多花钱买鲁密铳这种神器是一样的道理……不是不好,是有另外的原因。

    浮山将士,当然不存在这个“另外的原因”,装配了,就得训练,并且投入使用。

    枪刺之术,和长枪兵的刺法是一样的,无非就是力道,速度,收回,还有阵列的训练,这一切在浮山来说,都不是问题。

    现在就在众人眼前,一千多火铳手从出击的孔道中列阵而出,至壕沟对面后,又是排成一个个突击的小队。

    阵列以什为单位,两什在前,一什在后,形成了一个个互相配合,彼此依托的阵列。

    “这是三角阵形,突击起来十分犀利。”

    “看起来是比长枪要长?”

    “长枪一般是五尺,火铳加上刺刀的长度,要比我军的制式长枪长半臂。”

    “这样说来,岂不是刺刀训练得法的话,对上长枪方阵也并不吃亏?”

    “理论上来说,是的。”

    身为最早的一批长枪手,张世福和张世强的心中有点百感交集,发展刺刀,给所有的火铳手都配上这种长长的尖锐的枪尖,训练他们枪刺搏杀之术,这样一来,火铳手又能远程射击,又能近程肉搏,在数年之后,浮山军中的长枪手势必会落到一个尴尬的境地。

    这种改变不会是立刻的,长枪手还很有用,但数年之后?数十年之后又如何?

    长枪兵和刀盾兵被彻底淘汰,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张守仁心中也是十分感慨,眼前的一切,是他一手带出来,眼前的刺刀枪阵,现在还只是一个雏形,是一个向未来的走向,而他心中亦十分清楚,刺刀和火枪的配合才是未来!

    “败了,败了!”

    “官兵太厉害,不是对手,打不过,打不过哇!”

    在浮山火铳手的刺刀枪阵面前,曹营将士终于崩溃了。

    先是几十上百,后来就是成百上千,整条战线倒卷而回,连带着增援上来的其余两营的人马,也是被一起倒卷而回。

    如果兵力充足的话,倒是可以破寨了。

    整个车阵前的战斗,其实不过是火炮打了七轮,火铳击发不过十余轮,但在犀利的火力打击之下,曹营等各营将士不过是勉强维持着勇气,指望填壕之后能近身搏杀,但还不及把那些麻包沙袋丢下去,官兵的具甲铁骑又是出动,将曹营放在左翼的骁骑杀的落花流水,死伤惨重。

    这样残酷的战场,要等一二百年之后,在北美和欧洲的战场上,两边经过严格残酷训练的士兵,在鼓点中列阵前行,看着同袍被实心炸弹一打十几列,头颅被砸烂,或是身首分离,看着身边的人胸前被击中,心脏部份整个被打的暴露在外,或是肠子被打的流出来都无动于衷的近代军队才能承受的住,在美国南北战争时期,互相列阵射击,经常是有高达五成以上的死伤率,而且死伤最多的是军官,而在此时,一边是张守仁提前带出来的怪胎般的强军,有优裕的福利和武装到牙齿的强悍武装,还有残酷严格的训练和绝不容情的军纪,在另外一边,本质上还只是一群泥腿子,在张守仁看来,这些人连战争的边还没有摸到呢。

    三百多门虎蹲炮加一千三百多火铳,还配近三百的具甲铁骑加上一条壕沟和鹿角等障碍物,这样的打法,已经算是足够的重视了!

    他的悠闲和从容,真的不是故意装作出来,而是从心底里知道,今日这一战,必定是如此的结果。

    如果对手换了是东虏,对面是三万旗丁,其中有一万到两万的东虏披甲,他可就没有办法用这样的打法了。

    “真惨,真惨。”

    罗汝才象是雨天被雷劈过的蛤蟆,一张嘴张开老大,两眼也是瞪的跟牛眼一样的大。

    从造反至如今,胜败都经历过,十几万人败给几千官兵精锐也不是没有过,但三四万人,其中两万练了一年的精兵,与三千不到的官兵对阵,盛气而攻,却是连对方车阵的边都没摸着,壕沟都不曾填平,整条战线已经是崩溃了。

    这样的惨败,他在最可怕的噩梦里也是不曾梦见过。

    “大帅,不能再耽搁了,得走!”

    一直在前方指挥的杨承祖已经在自己的亲兵护卫下赶了回来,他一直呆在战线后头,最近时也相隔近五百步,所以一直很安全,但此时看起来,却是灰头土脸,十分狼狈的样子,看着同样在发呆的罗汝才,杨承祖急道:“这些官兵惹不得,西营也准定完了,咱们得赶紧走!”

    “咱们一走,西营可就完了。”

    曹操向来有决断,但他心里也是清楚,自己这么一走,倒是能趁着西营在苦战的时候保存大半的实力,但只要自己这么一走,就算西营没完,他和张献忠这十来年的交情也就算彻底交待在这儿了。

    “唉,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大帅,不是我说,西营的死活,咱是顾不上了。”

    “子玉,你怎么看?”

    前头还在乱哄哄的败退,对面的浮山火铳手们组成的枪阵正缓慢前移,相隔还有几里,而且一时半会不象是要攻上来的样子,杨承祖已经自作主张,将骁骑和马军全部抽调回来,现在只有步卒在阻挡官兵铁骑的冲杀,好在具甲铁骑似乎不能久战,虽然攻击力犀利,刚刚那一下子就杀了四五百骁骑,但他们对冲杀步兵似乎兴趣不大,冲杀了一会后,就缓缓后退,看样子就要重新退回车阵之后了。

    “今日走不难,就怕将来啊……”

    和杨承祖这样的大将所想不同,吉圭想的还是比较远的。

    这一战之后,湖广勋阳乃至全国的大局都会产生变化,今日以近十倍的力量,以守待攻,尚且惨败逃走,日后又如何?

    “拼又拼不过,日后再说日后的话吧。”

    听了杨承祖的话,吉圭面露无奈,但也是点头道:“说的也是,大帅,下决心走吧。”

    “敬轩那里无法交待?”

    “这其实好办,”吉圭道:“将来如果有机会再见敬帅,大帅直说就是了,敬帅与大帅你易地而处,他也会走的。”

    “嗯,这么一想,我心里安顿很多。”

    罗汝闭闭上双眼,竟是流下泪来。他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一次之后,再见张献忠的希望,十分渺茫。

    主帅可以悲怆,下头的人却是忙碌起来。布置防线,防止官兵突入,集结骁骑和老营的妇孺家小,金银细软,事先有过准备,所以尽管曹营辎重很多,在很短的时间之内,移营还是开始了。

    在对面,浮山火铳手又回到阵线之上,整条战线沉寂下来。

    战场上到处是丢掉的军旗和死人,鲜血流淌的到处都是,在大地上凝结成大团大团的紫黑色的血块,与泥土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是触目惊心。

    尸体躺了一起,还有数不清的重伤患,曹营退却,他们也被丢了下来。

    不过就算有闲暇救他们,也不过就是拖时间罢了,这年头,除了少数幸运儿,以农民军的治疗水平,这样的火药轰击的伤害是无救的,重伤者,必死无疑。

    “胜了!”

    赵启年放下千里镜,挥了挥酸软的手臂,在他对面几里远的地方,曹营旗帜展动,却是往山谷的另外一边翻过去了。

    这一仗,浮山车炮营,大胜!

第五百七十七章 说服

    看到曹营开始逃走,惠登相和王光恩当然是有样学样,两营从前冲状态到后撤,倒也十分方便快捷,只是调个头而已。

    就算这样,旗号和金鼓都是丢了一地,不少人一边逃还一边叫败了败了。

    有不少军官却是躲在角落,用警惕的眼光看向官兵那边……他们手中都是拿着成包的金银和绸缎等细软,如果车阵那边开始追击的话,他们的任务就是把细软给丢出去。

    几万人,漫山遍野的逃走,开始走的还有秩序,骑兵在先,妇孺在中间,后来就乱了,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人群,到处都是丢掉的旗帜和大件物品,帐篷,炊事用具,铲子和锅子,到后来开始丢掉兵器。

    只要为了轻便,方便走山道,就算丢掉一切也无所谓。

    开始时将领还在弹压,后来干脆就是不闻不问,每个人都象是在坐船一样,被人群簇拥着走。很多人都是一脸的无所谓……这样的场面,经历过太多次了。

    “今日之败,恐怕吾等横行天下之时日不久矣。”

    和王光恩几个会合之后,彼此都是看到脸上的狼狈之意,罗汝才一脸晦气,神色晦暗的道:“有登州兵在,有征虏将军在,我等已经没有和朝廷讨价还价的本钱了。”

    “真正是晦气,哪里惹来这个杀星!”

    “听说朝廷有意对东虏打一场大仗,可能会调征虏将军和登州镇去北边?”

    “入他娘,如果这杀星真的走了,不论他去不去打东虏,咱老子一样到武当山去,给真武大帝上一万斤灯油!”

    “哈哈。”

    说话的是惠登相,一句话出来,吉圭便是哈哈大笑,惠登相在马上颠簸的难受,又是败逃,心绪正是不佳,吉圭虽是军师,不过他也不客气,冷然道:“吉子玉你是什么意思……”

    话没说完,吉圭便道:“惠帅,在下是笑你要出一万斤灯油了。”

    “这话怎说?”

    “此次战事,在下越想,心里就越是笃定。”吉圭神色淡淡的,眼瞧着越来越远的西营那边的动静,嘴里只道:“闯营先走,接下来又是故意撵咱们走,征虏将军少保大人这是给咱们留元气啊,如果将他们那有自生火铳的骑兵调几百骑来,精兵多留一些,西营一样顶不住,咱们这里,也是得留下一多半人去。现在看来,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这么一说,众人都是有恍然大悟之感。

    刚刚那一仗死人虽多,见仗极惨,但官兵没有追击,甚至都没有预先布置追击的准备,直接便是放了各营逃走,不然的话,这样乱糟糟的景像,得多死多少人才能逃的出来?

    各人都是打老了仗的,这个道理,吉圭一点,大家就都醒悟过来了!

    “不错,征虏是有意放我们走。”

    “哈哈,咱们都是踩了狗屎走了狗屎运啊。”

    罗汝才也是抹了抹额角的汗水……这一次要是张守仁把主力用来对付他,能不能逃出生天,能带出多少人来,他感觉是异常的悲观。

    “看来征虏是想用养寇自重这一招?”

    “是的,惠帅说的是。”吉圭笑道:“朝廷重视的,无非是西营和我们曹营,还有革左五营,李帅的闯营。一下子要是把咱们和西营全打跨了,闯营现在才一千多内营将士,没有我们牵制,怎么也发展不起来。天下无寇,朝廷对将帅还能客气吗?”

    “嗯,嗯,是这个理!”

    事实上崇祯和朝野间的士大夫对流贼巨寇的警惕是远在当时的满洲之上,哪怕是皇太极建立清朝国号,封诸王,自己称帝,在很多人看来,仍然是小患边患,不足为虑。而流贼在腹心之地流窜,杀官造反,隐隐有夺取江山之志,这才是核心大患。

    这种认识,在清兵打败李自成进入北京后,仍然没有改变,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悲哀。

    如果张守仁现在真的把各营剿灭,李自成势难发展,流贼被灭或是压服,武将们的好日子立刻就到头。

    不要说他,便是左良玉这样的老资格的大将,下场也绝不会好。

    皇帝和文官,都是忍武将久矣,但因流贼未灭,所以只能忍着。

    这种话,不能宣诸于口,哪怕对参谋处的人也不能说,倒是没有想到,流贼之中,有吉圭这样的知已在。

    “那咱们该怎么办?”

    罗汝才原本有招安之意,此时听得这话,精神一振。

    “张征虏和登州镇,必定会走,就算留驻,也是出工不出力。所以咱们无须害怕,以在下之见,先暂避一时,休养恢复军心士气,找空当和贫弱的官兵打上几场,湖广勋阳到广汉镇和四川方圆数千里,到处都可去得,大丈夫何必再去招安,催眉折腰,侍奉那些狗官!”

    “好,说的甚好!”

    “吉先生这话俺就爱听!”

    一群人都是野惯了,也自在舒服惯了的,这一年多来,在湖广一带招安,天天要讨好当官的,有些事也做不得,各人早就憋的受不住了。

    现在一听不必再招安投降,以他们的性子,自是十分欢喜。

    众人经过吉圭一分析,心眼畅亮,心情也是好的多了,看这山道崎岖难行也不是那么不顺眼了,当下谈谈说说,居然有说有笑起来。

    罗汝才瞅一个空当,悄悄对吉圭道:“子玉,咱们猫起来暂时不惹事,为什么你还要说找官兵打几场?”

    “大帅,气可鼓不可泄。”

    吉圭微笑道:“现在惠帅和王帅已经视大帅为主,你看不出来么?”

    “这……这两狗日的是有这么点意思。”

    “敬帅一完,湖广一带就以大帅你声威最盛,和革左五营交情也好,打几场胜仗,声望可不就是上去了?”

    “上去了,找官兵来剿么?”

    “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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