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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书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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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见张白易诚实实在,没有半点虚伪做作之态,她有心还想发难,却也找不到借口。

    沉默了半晌,她只好冷冰冰的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等回坐席吧!下面开始授课!”

    张白易四人找到自己的坐席站在那里,

    所有士子都坐在坐席上,谢东楼几人颇有鹤立鸡群之感,

    “我辈读书人一生所求不过四事,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生平全此四事,虽死无憾,芸芸众生中,仰高山之巍,无愧于天地;行景行之路,无愧于人生。人生有大德,上报国恩,下安黎民,国家危难当挺身而出,堂堂男儿立足于天地间,如皓月之当空不染一尘,如大海之浩淼恩情无边……”

    夫子讲经,便是详细的剖析四书五经的经文,经典就是那一些,可是各学派的剖析都有差别。

    东升中书院是圣人学派,所以经典剖析尤其注重礼仪伦理,尤其强调君子的浩然之气,法度严谨,却略显封建古板。

    “行走于尘世,人的德行至关重要。人有德行,如水至清,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人如水,人清则水清。水能载物,亦能覆舟。脚踏实地做事,上善待人。水乃万物之祖,利万物而不争,德行之高,恐世间所不能及。处浮世,尔虞我诈,是是非非,你争我夺,唯钱权为图。再推敲水,升华为云,遮天蔽日,为万物遮挡烈日灼烤。万里流云,世人观云而心怡。云凝而为雨,下行润万物……”

    上官倩儿却似乎也没有再挑刺,只是不断的注意学堂众学子的神态,经文释义,旁征博引,倒是有让人叹服的水准和功力。

    说到精彩处,她常常摇头晃脑的以诗言志,妙句信手拈来,也让众士子深为叹服她的才学。

    这倒让曹占新逃过了一关,

    张白易听的云里雾里如同听天书一般,

    作学问,经典是基础,先通经典,后学制艺,尔后再涉猎诸子百家,再学史,起文章,

    经典听起来都那么晦涩难懂,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虽然听不懂,张白易却假装听的很认真,不时的点头做笔记,

    上官夫子讲的很精彩,讲的很认真,

    众士子听得如痴如醉,有的才子更是起身大发感叹,极尽溜须拍马之能事,其他的士子也是一个个附和,就连曹占新也不由得赞叹上官夫子讲解精彩。

    就这样,一直到巳时末刻,今天的讲经结束了。

    上官夫子走后,张白易呆坐在坐席之上,,

    经文复杂,今天一点收获也没有,听了一上午的天书,

    对于来打磨混日子的张大少爷来说这些都没放在心上,

    此刻正思索着等下吃点什么,

    谢东楼凑到他身边,道,“老四,老四,”

    他一连叫了两声,张白易才恍然惊醒,倏然抬头,道:“是老大啊,实在是抱歉,我走神了……”

    “老四不亏是大才子,如此深奥的经学都挺的那么投入,现在还沉浸其中,”谢东楼略带羡慕道,

    张白易摸了摸鼻子,尴尬道:“老大就不要笑话我了,我刚才是在想等下吃些什么。”

    “哈哈,说道吃,你算是问对人了,”曹占新凑上前叫道,

    我好想没问你啊,张白易翻了翻白眼,

    曹占新自来熟,说道:“我知道一个好去处,走,张兄初来乍到,让在下盛情款待你一番,”

    “还有我,还有我,”王彦召叫道,

    “俺也去,”

    曹占新五人收起文房四宝,走出了学堂……

第八十九章 夫子荀胤() 
下午来授课的不是上官倩儿,

    而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看上去充满书卷气,一袭青衣干净朴素,穿在他身上却充满出尘的味道,

    “我叫荀胤,字玉龙,以后便是你们的夫子了,我主要负责教导你们礼仪,夫子授业,三分在师,七分在己。荀某某虽才学有限,却自当尽心尽力,也望大家用心去学。咱们这第一课,我想与大家探讨一下,何为礼。”

    何为礼?

    这个问题实在算不上困难,因为无论是书院的院训还是其他夫子授业,都要求士子要做一名“彬彬有礼君子”。而礼范围宽泛,对礼一词的解释更是五花八门,在座的任何一个人都能不假思索的说出几种答案。

    所以,一听到这个话题,许多人脸上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下面一人道:“子曰‘礼者何也?即事之治也,君子有其事必有其治,治国而无礼,譬犹瞽之无相与,伥伥。’”

    礼是什么呢?就是对事物的治理,君子遇事必要使事物得到治理,治理国家,若没有礼法,就好比盲人无人搀扶,不知去向。

    孔子将礼法比作行路的向导,比作黑暗中的引路的光明。法制完善,礼法受到人尊重的地方,就是犯罪稀少的地方;相反,有法不依,执法不严,礼法的尊严无人重视,法如虚设的地方,就是犯罪多的地方。

    还有一人也说道:“礼者,因人之情,象义之理,而为之节乐者也。”

    又一人道:“礼,履也,所以祀神致福也。”

    礼,履也,所以事神而致福也”,礼是礼义,即行为的准则,就像脚要穿鞋子走路,人们要按照礼制行事,礼义之兴,源于敬神,敬神以礼,求神赐福。

    荀胤一直面带微笑,显得高深莫测,看向杨国印,道:“这位士子,你说呢?”

    难得碰到这种简单的问题,众人都纷纷发言,只有杨国印和张白易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杨国印神色一紧,赶忙站起身来,神态极是恭敬,道:“学生以为,礼之实,皆文思二者。盖用人心之仁义而为之,品秩使各得其敛之,谓礼。”

    人的仁义文思的心理反映在言谈举止,就是礼。

    “说的不错。”荀胤笑道,“但为何这样就能称之为‘礼’呢?”

    “这。。。”杨国印皱眉想了想,道:“此乃先贤所言,自是道理。”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荀胤继续问道,

    杨国印道:“古代贤者都有大智慧,他们毕其一生留给后人的训诫,想来不会错的。”

    “不错,先贤们都是报经沧桑的智者,他们阅尽人生百态,通古烁今,总结的自然有其道理和意义。”荀胤说道,话锋一转,“但人与人的遭遇不同、心境不同、感悟不同,所适用的自然也不同。就好比一碗水,有人觉得太烫,有人却觉得温热适中一样,你又如何鉴别古人所言是否是你所需要的呢?”

    杨国印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低头想了想,却不言语。

    “无妨,先坐下想想。”荀胤点了点头,让杨国印如临大赦。

    荀胤捋着山羊胡,吟道:“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分争辨讼,非礼不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宦学事师,非礼不亲;班朝治军,莅官行法,非礼威严不行;祷祠,祭祀,供给鬼神,非礼不诚不庄;是以君子恭敬撙,退让以明礼。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禽兽;今人而无礼,虽能言,不亦禽兽之心乎;夫唯禽兽无礼,故父子聚麀;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

    说道尽兴处荀胤便忍不住晃了两下脑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现出自己的学问,

    大意是,道德仁义,没有礼就不能得到体现;教育训导,使风俗端正,没有礼就不能完备地推行;分辨事理,判明诉讼,没有礼就不能正确地裁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没有礼就不能确定关系地位;

    做官求学,没有礼就不能使师长弟子关系亲敬;朝廷的职位,军队的组织,就官任职,执行法令,没有礼就不能确立威严,使人服从;祈求福禄,常行的祭祀,供奉鬼神,没有礼,就不能表现出诚意庄重。所以,君子做到恭敬合度,退让有法以明确礼的意义。

    鹦鹉虽能说话,终归还是飞鸟;猩猩虽能说话,终归还是走兽。现在的人如果不讲求礼,虽能说话,不是和禽兽有同样的心吗?只有禽兽没有礼可言,所以才会父子共妻。所以才有圣人产生礼仪来教诲人们,使人们有了礼,知道用礼把自己同禽兽区别开来。

    荀胤又环视一周,对着张白易一指,道:“你是不是叫张白易,”

    他这一指,所有人的目光又集中了过来。许多士子脸带期盼,希望这个传说中连白耀文都敌不过的少年,能带给他们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张白易一愣,万万没想到他能叫到自己。站起来点了点头,道:“正是学生,夫子有何指教?”

    荀胤打量了他一番,也看不出什么心绪。道:“余夫子说你才学过人,思维敏捷。你倒是说说看,你对礼仪有什么看法?”

    余元卜还是很讲义气的嘛。张白易心里暗暗自得,却不敢说什么反驳的话。

    第一节课就驳夫子面子,这不是找死么?当下笑道:“学生以为,礼要适度,”

    “喔~”荀胤眉毛一挑,道:“你倒说说看怎么个适度?”

    张白易说道,““礼”一词,一直都被我们信仰着。为父者教育幼子的最初,是从礼开始的,认为作一个有礼的孩子,是我们最应该掌握的功课。夫子教育学生也如此,要求学生懂礼仪、知礼节,作一个好学生。即使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我们仍然被要求着一定要懂礼仪。而且我们初识一个人,大多也是从这个人是否有礼仪开始的,如果这个人有彬彬有礼,我们心里面自然就会对这个人产生好的初印象。当然,一个人能够懂礼仪,这是一种美好的品德,一种诱人的气质,一种可贵的高雅,”

    荀胤眼里的不屑一闪过逝,似乎觉得张白易有些浪得虚名,笑道:“你说这些,跟礼要适度有何关系?”

    张白易施礼道:“回夫子,有礼貌并不都是好的,礼貌过了,就失去了原有的光泽,走向了我们所鄙夷的反面。人和人相处,靠的是一颗真诚的心。”

    “照你的说法,人与人之间还不能太有礼貌了?”荀胤问道,

    这酸儒,还跟我较上劲了!张白易道:“最初的时候,或许大家都彼此不熟悉,那么保持一定的距离,固守着该有的礼貌,这是对彼此的尊重,亦是我们心心相惜的必须。慢慢地,大家变成了无话不谈、无话不说的好友,有些矜持的礼节再也不必,如果再和原来一样礼貌相待,反而显得存在距离感、生疏感,当然这样的话,感情也自然不会再进一步了。”

    这是什么理论?人与人之间不应该彬彬有礼才对吗,越有礼越亲近才是,

    学生们听完张白易的话先是惊讶,但细细思考,却也不好反驳。

    张白易也铆劲道“不管什么,都需要适度,“过”了,反而就错了,礼也如此,过分地礼那就是虚伪。既然大家都亲近了,我们不用再一一询问该如何,而是自己应该自觉地如何,我们也不应该担心麻烦、不方便,大家都是好友,哪来的麻烦、不方便之说,这是互相帮助、互相扶持。而且,如果有好友,不麻烦他们、方便他们,那就会让他们束之高阁了,最后只能变冷淡,而不是亲密无间的朋友。”

    “好!”

    不知谁带头鼓掌,余下的人纷纷响应,一时掌声不断。二人问的刁钻,辩的精彩,士子们都聚精会神听得入迷,想不到在课堂上竟也能看到如此一出好戏,

    荀胤沉默一会,眼神闪烁,似是对张白易的才智颇为惊叹。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余夫子说的没错,你的确是个怪才,”

    怪才?

    张白易一愣,细细一想,可不是吗,能才西湖诗会那么重大的场合睡觉也只有怪才了,

    荀胤又环视一周,道:“其实这一课虽谈的是‘礼’,但我想大家应该从我的话里明白一些东西:你们所学的学问,都是旁人的人生。若只当做先贤的劝诫,那就永远是先贤们的财富。就像对‘礼仪’二字的思考一样,到底什么是礼?每个人都该问问自己。在这一点上,你们应该要向张白易学习。”

    士子们听完夫子这番话,仔细琢磨,都觉得大有道理。平日里只会一味苦读,认为背过了先贤的典籍,便算是明白了君子的真意,现在想想,着实有些可笑。只有择其善为己用,才是大成之道。

    想到这里,人们不约而同的看向张白易。暗叹这人年纪虽然不大,但对知识的认识和了解,却远远将自己甩在了身后,连夫子都难不倒他,当真让人佩服。不愧是能夺下诗魁的人,

    “做人要善思,善思方能有成。”荀胤说道,眼神却灼灼的盯着张白易,“这才是我要教给你们的第一课。”

    士子们陷入了沉默。

    荀胤的话简明扼要,却引起了每个人的思考,这也让张白易暗暗佩服。

    能引起学生的共鸣,跳出了别的夫子只知道让学生们死记硬背的思维,用一层层的问题告诉学生思考的作用,为以后的学习埋下伏笔,这在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一种进步的表现。

    这个夫子,很不简单!

第九十章 闻增六艺() 
当一个人专注一件事的时候,就会觉得时间过的很快,

    士子们听起课格外的认真,直至散学时候方才发觉。

    散学后,一些还沉浸其中的士子在相互讨论荀胤夫子讲授的内容,

    张白易也一个人在发呆,

    “你就是张白易?”

    突然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

    张白易抬头看去,是同班士子,好像叫什么来着,

    “兄台,有事吗?”

    张白易疑惑的看着他,

    “你就是西湖诗会拿下第一的那个?”

    “兄台,有事吗?”张白易邹眉道,

    “我叫许清波,我要与你比试,明日午时文斗台见,”说完,不管张白易回应就起身离开了,在他看来张白易没有拒绝的理由,

    神经病,

    你让我去我就去,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中书院士子之间的比试很常见,

    中书院为了方便士子比试特意在广场建了一个文斗台以供士子们切磋,以文论道,

    读书人都好面子,不管斗不斗得过都会赴约,就算输也输的体面,

    “老四,你认识那个家伙?”王彦召看着转出门的背影,道,

    刚才二人的对话王彦召听的清楚,

    “不认识,”

    “他是今年试考第一名,叫许清波,学政大人对他的期许很高,听闻西湖诗会前大病了一场,没有去参加诗会,至今还遗憾不已呢。”王彦召问道,

    没参加诗会还怪我咯,

    这是什么道理,又不是我不让他去,

    “老三,老四,你们聊什么呢?”谢东楼凑过来道,

    “许清波给老四下战书了,”王彦召道,

    “就是刚才那个?”谢东楼看向张白易道:“老四,虐死他,我看好你,”

    虐死他,我也想啊,我也要有那本事,

    对于诗词歌赋一窍不通只能靠抄袭侥幸赢得诗会第一的张白易来说,比斗这事,能躲则躲,

    “俺收拾好了,你们在做什么呢,”杨国印围上来道,

    四人出了出了人字甲班,看天色尚早在后山转了转,还别说后山的环境还真不错,有山有水,有树林,

    直到傍晚四人才不舍的离去,简单吃了晚饭,四人便会寝所就寝,

    因为昨日迟到受了批评,

    第二日,四人起的大早,

    “你听说了吗?听说中书院要增开两个科目,”刚到人字甲班四人便听到士子们在一起讨论,

    “听说了,好像增开的两个科目不是学问方面的,”

    “真的吗,”一名士子凑上前问道,

    “真的,我可是听天字班的士子说的,他们主夫子亲口说的,”

    “嘘,小声点,上官夫子来了。”

    果然,一听到上官倩儿到了,喧哗声顿时少了不少,

    上官倩儿走进人字甲班,扫视一周,道:“今日是正式开学的第一日,我有几件事说,”

    “第一件事,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中书院实行改革的传闻了,书院决定从本年开始由原本的四艺新增为六艺,出琴棋书画是一门选修外,御,射两艺为必修课,”

    “哗~”

    上官倩儿一言,顿时极其千层浪,

    “上官夫子,我朝素以文章治天下,书院新增两艺是何用意?”

    “夫子,这两艺可要科考?”

    人字甲班此时乱成了一锅粥,众士子纷纷议论开来,

    上官倩儿看着嘈杂的士子,眉头微蹙,

    “你们谁知道本院的院训是什么?”

    听到夫子提问,士子们纷纷低下了头,

    将头埋得很低,生怕夫子提问自己,

    “曹占新,你说,”

    曹占新一个激灵,起身道:“先生施教,弟子是则。温恭自虚,所受是极。见善从之,闻义则服。温柔孝悌,毋骄恃力。志无虚邪,行必正直。游…游,”

    曹占新满头是汗,显然是想不起游下面是什么了,

    “身为东升中书院的士子院训都不知是何?你有何颜面说自己是书院士子?本院院训每位士子都要熟读能诵,明日早课我便会再行提问,”

    上官夫子声色并厉而后看向众人,道,

    “先生施教,弟子是则。温恭自虚,所受是极。你们可曾做到了?书院教学,士子当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而后游于艺,修其身,齐其家,治其国,必先正其身,读书面对圣贤当知所学何事,立志胸存社稷但求无愧于心,澡雪身心,传习圣贤之体用,而非备科场考试之需,预习为官之道,”

    台下士子无不的低下了头,面色羞愧难当,

    “你们可知我院为何与别的书院不同设置六艺?”上官倩儿环视一周,

    “曹占新,你回答一下,”

    曹占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学,学生以为,六艺可以提高个人修养,锻炼士子们的耐性,还有悟性,同时也可陶冶情操,让人的神情舒缓,身心放松。”

    上官夫子邹了邹眉头。显然对曹占新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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