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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书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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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霞苑距离人字甲班距离不是很远,两人很快便到了,

    刚到云霞苑有个执事模样的中年人凑过来,余元卜夫子便道:“张士子的住处安排好了么?”

    “安排好了,在人甲五号房,”

    “为何是五号房?”余元卜问道,

    那名执事解释道:“云霞苑基本上都是六人间,只有前五个房间是四人间,前四个房间内住的都是从地字乙班剔除的士子,所以仅剩这间是四人间,目前已经是云霞苑最好的房间了,”

    了解完情况,

    张白易领了床单被褥,跟随余元卜来到住宿的房间,

    房间里面很雅致,宽大的房间内摆放了四张床和几张桌椅,很显然这是一间四人室,

    余元卜出去不多时便拿了一身士子服交给张白易道:“这是本中书院的士子服,你试试合身不?”

    张白易拿起士子服在身上比了比道:“很合身,多谢余夫子,”

    “我住在明月轩,张士子若有什么事,可直接去明月轩找我,”

    “若有机会,学生定当前去拜访,”

    送别余夫子,张白易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开始整理床铺,

    ……

    前来报考东升中书院的才子很多,

    他们被安排到各个行苑进行测试,测试的内容很简单,无非就是如《百家姓》之类的启蒙经典学问,

    由于士子太多,便分批进行测试,待测试完报考的士子天色也已经到了傍晚,

第八十六章 一木禾木标本末() 
清晨,一缕阳光刺得张白易难以睁开眼睛。

    他睡眼朦胧的起床,发现外面已经人来人往很多士子,已经没有昨日的清净,

    张白易换上士子服,宽大的士子服穿在他身上很是合身,

    他简单洗漱了一番,便出去找东西吃,

    刚出云霞苑便听到人来人往的才子议论,

    “黄兄,你考到哪班?”一名士子问道,

    “在下考到了人字乙班,”

    “黄兄果然高才,在下只能勉强考到了人字丙班,”

    “王公子,分班排名表已经出来了,就在圣贤阁前张贴,不如我等一起去看看如何?”

    “正有此意,”

    人群三三两两的向圣贤阁汇集,

    书院有单独的食堂,

    张白易在食堂简单的吃了点稀饭,

    上午无事,张白易便在书院后山溜达了一会儿,

    待张白易回到住处时,已经有三个人在那里了,很显然是考试通过分入人字甲班的士子,

    “想必那个床位便是兄台的吧,在下谢东楼,不知兄台如何称呼,”一个俊朗的公子上前招呼道,

    “不错,那个床位正是在下的,鄙人张白易,见过谢兄,”

    “张白易?”谢东楼努力的思索着,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张兄,俺叫杨国印,”一个长得比较土里土气的士子自我介绍道,

    “王彦召就是在下我了,”

    王彦召长的很白净,看起来比女人还要秀气上一分,看起来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过诸位兄台,”张白易没多想拱手道,

    以后这三人便是自己的室友了,看样子三人还不错,

    “张兄客气,”王彦召笑道,

    “对了,”谢东楼猛然叫道,吓了三人一跳,

    “谢兄这一惊一乍的是怎的,吓坏我等了,”王彦召叫道,

    “张白易,本年西湖诗会的诗魁也是张白易,可是你!”谢东楼叫道,

    名声大了果然不好,走到哪都有人认出来,

    “不错,正是区区在下,”张白易说道,

    “你就是那个诗魁,”王彦召也不淡定了,指着张白易叫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将进酒》是你作的,”

    张白易点了点头,虚荣心小小的满足,道:“正是。”

    王彦召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继续问道:“那副蚕为天下虫的绝对也是出自你的手笔?”

    “不错,”

    “那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也是你的佳句,”

    这首《生查子元夕》是在东南枝的那个品诗会上咏出来的,没想到这个叫王彦召的竟然知道,难倒当时他也在场?

    张白易笑的更加得意,连连摇头:“妙手偶得,妙手偶得啊!”

    听到张白易承认,王彦召顿时一副苦瓜脸叫道:“张兄,可还记得在下,你要我找的好苦啊,”

    张白易一愣,这话什么意思?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看着眼熟还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王兄眼熟,不过在下着实记不起在哪里与王兄相识了,”

    “张兄可还记的上元节品诗会上那个找你辩诗的那人,”

    “是你,”张白易一下子想了起来,王彦召就是自己敲闷棍打昏的那位才子,

    “张兄记起在下了,那日在下老远便认出张兄了,本想找张兄讨教一番的,奈何不胜酒力,不知怎的就醉了过去,待我醒来就不见张兄的踪迹了,”王彦召说道,

    不胜酒力?张白易老脸一红,看来他是不记得是被自己打昏过去的,

    世界真是小啊,在这里竟能碰到熟人,

    “那日在下有事,便提前离开了,”张白易敷衍道,

    “张兄真是谦虚,我都听说了,”

    听说了,难倒有人看到自己打王彦召了,

    张白易顿时尴尬万分,

    “张兄那晚意气风发,大败众才子,与东南枝夫子比试而不败,这件事都已经在大街小巷传疯了,”

    张白易暗暗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事,

    张白易哈哈笑道:“不敢当,只是侥幸而已。”

    “果真是你,”谢东楼道,

    “你们在说什么,俺怎么一句也没听懂,”杨国印瓮声瓮气道,

    “你乡下来的,当然不知晓,”王彦召说道,

    “子曰,不耻下问,俺在下问,”杨国印老实道,

    “下问?你这是下问?”王彦召一脸的无奈,“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以后慢慢与你说,”

    “喔~”

    “张兄的那副‘九日旭日照旮旯’的绝对也是出自你之手吧,”谢东楼说道,

    连这个都知道,张白易忍不住多看了谢东楼两眼,

    谢东楼长的很帅气,英俊潇洒的脸庞中带着刚毅,两眼特别有神,一见之下很容易给人留下印象,在张白易的印象中自己没有见过谢东楼这号人,

    “不错,”

    “张兄这对出的真是巧妙,在下想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想出合适的下联,张兄的诗魁之名果然名不虚传,”谢东楼说道,

    “谢兄,这有啥难的,俺就能对出来,”杨国印说道,

    从谢东楼说出那联后,王彦召也在思索下联,但越想越觉得此联奥妙不必,此时听到杨国印能对出来顿时不信道:

    “你个乡下来的,知道什么是楹联不,就能对出来了,”

    “俺就是能对出来,”杨国印不服气道,

    “得了吧,就凭你,”王彦召笑道,

    “俺要是对出来呢,”杨国印与王彦召杠上了,

    “你要是能对出来,我请大叫吃午宵,”

    “你准备好银子吧,”杨国印说道,

    王彦召撇了撇嘴道:“等你对出来再说吧,”

    “你听好,俺对,那啥,上联是啥?”杨国印挠了挠头看向谢东楼和张白易不好意的问道,

    “哈哈~”王彦召大乐,“上联都不知道是什么还说自己能对出来,真会吹牛,我来告诉你吧,上联是:九日旭日照旮旯,”

    “怎么样?能对出来吗?”王彦召笑道,

    “俺,俺对,”杨国印努力思索着,

    三人不敢打扰杨国印,静静的等着他对下联,

    可能由于过于耗脑,还处于寒冷的初春,杨国印出了一头大汗,

    三人看的有些心疼,

    “呆子,对不出就算了,这局算我输,我请大家吃午宵,”王彦召劝道,

    “杨兄不必太过较真,”谢东楼也劝道,

    只有张白易理解杨国印的心情,贫苦家的孩子都好强,

    “是啊,一副楹联而已,”张白易说‘一副楹联的时候把‘一’’咬的很重,

    果然,杨国印听到后顿时面色缓和了许多,

    良久,

    “有了,”杨国印惊喜道,感激的看了一眼张白易,

    “俺对:一木禾木标本末,”

第八十七章 人字甲班曹占新() 
一木未木标本末,

    未,标,本,末,中含的都有‘一’和‘木’两字,文体很是工整,

    谢东楼和王彦召吃惊的看着杨国印,

    二人震惊杨国印真的能对出来,

    “愿赌服输,走,本公子请你们吃大餐,”王彦召率先打破了沉默,

    王彦召是杭州城的一个富家子弟,一顿饭自然不在话下,

    下午无课,

    所以四人没有顾忌在仙炙轩点了满桌子的山珍海味胡吃海喝,

    “这里我最大,以后我就是老大,你,你们都有我罩着,谁,谁若干欺负你们,老大给你们出头,”谢东楼醉眼朦胧的说道,

    “你,凭什么你老大,我才是老大,”王彦召不服气道,

    “你才多大,还,还敢当老大,”谢东楼叫道,

    “本公子今年十三岁了,”王彦召傲然道,

    “我,我十四,”谢东楼说道,“这里我年纪最大,所,所以我是老大,”

    “你有十四岁?”王彦召有些不信,但面相上却是比自己成熟,妥协道:“那我就老二,”

    “俺也十四,”杨国印摇晃的站起身,“俺,呃~俺是腊月生的,”

    “竟然想让本少爷排在你个土包子后面,”王彦召一滩烂泥似得挂在杨国印身上,“你,你回娘胎,重,重造。”

    说完便醉倒在桌子上了,

    按照年纪划分,谢东楼是老大,杨国印是老二,王彦召是老三,四人当属张白易年纪最小十二岁,无疑是寝所内的老四,

    待回到云霞苑已是月朗星稀,四人喝的伶仃大醉,回到住处倒头便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灿烂的阳光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了书院。

    张白易几人被外面的朗朗的读书声吵醒,

    谢东楼睁开朦胧的睡眼,才发现太阳高照,已经是辰时了,

    忙招呼其他三人起床,

    东升中书院的规定规定,士子须卯时初刻起床,卯时中刻就得进入学堂诵经,辰时夫子讲经传道,

    没想到上学第一天自己等人就迟到了。

    张白易摇头苦笑,几人简单洗漱了一番,也学着那些士子的模样,悠悠的往学堂的方向走。

    东升中书院院区很大,但四人所在的云霞苑寝所距离人字甲班却不是很远,

    从谢东楼三人的口中,张白易知道人字甲班一共有不足百人,这些士子无一不是享誉杭州的大才子。

    向杨国印这样的确实例外,不过杨国印确实是凭实力考进来的,

    四人知道学院的士子之间竞争非常激烈,像从地字班刷下来的老学员都感到压力倍增,

    所以像张白易这样初来乍到的士子,要在甲班待下去是很不容易的。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的道理谁都懂,若是每个人都很努力的学习,你只有比别人更努力才能保持自己不被淘汰,更别说更进一步了,

    寝所到学堂距离很短,可是谢东楼几人因为忧心忡忡,走得非常的慢。

    好不容易走到学堂门口,却听到里面一阵喧哗。

    上官倩儿那还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冷肃而严厉:

    “曹占新,这就是你的制艺?制艺之学,乃替圣人立言。你看看你这言:‘女平时之善于方人也,吾尝以女为贤矣。夫在人者尚有比方之意,岂在己者转无衡量之思。明于观人者,必不昧于知己,窃愿举一人焉以相质也。’,这便是起讲之言?你这制艺是何人所教?着实让人观之不堪!似你这等作为,却妄称指南才子,你岂不脸红?”

    学堂之中,曹占新颀长的身子微微的佝偻,一语不发。

    从地字乙班踢到人字甲班以后,曹占新可是吃尽了苦头,

    自打上官倩儿成了自己的主夫子,几乎每一天他都饱受指责。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上官倩儿之才实在是不是他能匹敌,所谓技不如人,他除了认栽,没有任何对抗手段。

    人甲班所有人都清楚,上官倩儿冲着曹占新并不是曹占新的才学不行,而是她对曹占新不喜,可是那有怎么着?

    谁让他曹占新以前的夫子是余元卜,上官夫子与余元卜又是死对头,她不打压曹占新打压谁?

    今天辰时讲经,还没开讲,曹占新便又遭一通臭骂。

    一天的心情因为这一骂都糟糕了,这一天的光阴又要浪费了。

    皆因前两年自己与余元卜夫子走得太近,便一路被上官倩儿打压到人字乙班,

    “曹占新,你不是好理论吗?怎么不说话了?”上官倩儿骄傲的昂着头,眯眼看向曹占新。

    曹占新一脑门的汗,嘴唇紧紧的闭着,就是不说话。

    “抬起头来!”上官倩儿冷冷的道。

    曹占新无奈,只好抬头。

    他眼睛从上官倩儿的脸上划过,迅速挪移开去,“嗯?”。

    他忽然皱了皱眉头,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大家吃惊的举动,他竟然离开坐席,径直向门外走去。

    全场士子哗然,上官倩儿更是脸色大变,喝道:“曹占新,你欲意何为?”

    曹占新却根本不理她,走到门口,大声道:“听闻本届西湖诗会的诗魁张白易张大才子在昨日入学人字甲班,本来还不信,没想到传言是真的,张兄,你可终于来了!哎,我每日翘首以盼,简直是食不甘味,寝难入眠……”

    谢东楼四人本站在外面看热闹呢!等风头过了再进去报道,

    没想到却被曹占新看到了,而且还出来迎接,他心中想打退堂鼓也不行了。

    张白易本来站在四人的最后面,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便上前,面前迎来一人,张大少爷礼貌性的拱手还未说话人便从身旁走过,拉着谢东楼的手道:“没想到张兄不但文采好,长得还如此英俊潇洒一表人才,”

    张白易在一旁听的一脸黑线,每日翘首以盼,你盼的什么,人都不认识,

    谢东楼尴尬的指着张白易道:“这位兄台,抱歉了,我们老四,张白易张公子是你身旁的那位!”

    曹占新笑容一僵,忙又拉着张白易的手道:“没想到张兄不但文采好,长得还如此英俊潇洒一表人才,”

    张白易的脸更黑了,

    你******能不能换个词啊,见谁都说英俊潇洒一表人才……

第八十八章 夫子授课() 
“随便长的,”张白易忙抽出手,

    曹占新一脸尴尬道:“张兄真是风趣,”

    而此时,整个学堂几乎所有的士子都站来了,伸长着脑袋祥门外看。

    张白易的大名,现在东升中书院谁不知道,

    西湖诗会,就是在诗会之上,张白易力挫群英,拔得魁首之尊,这件事轰动整个杭州学界,

    这一些士子大多数都参加了那一场诗会,对张白易当时的英姿记忆犹心。

    尤其是在西湖诗会如此隆重场合,张白易竟然敢睡觉,着实算得上胆大妄为。

    西湖诗会一鸣惊人,接下来便有销声匿迹,任谁也难以见他一面。

    无疑张白易身上又多了一丝神秘的色彩,

    张白易之才究竟有多高?他才十二岁,莫非真就能将白耀文等四位才子的风头都压下去?

    反正不管怎么说,张白易现在终于出现在了东升中书院,不管是因为好奇,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一帮士子都忘记了此时正是夫子讲经的时候,全都齐齐的看着外面的张白易。

    曹占新这样也就算了,全班士子竟都如此,上官倩儿已经忍无可忍,

    “尔等士子,个个出自书香门第,却是如此不通礼数,尔等还知此时夫子讲经的时辰?”上官倩儿脸都青了,手中握着戒尺,眼神之中简直是杀意凛然。

    一众士子被这一喝,才惊醒过来,慌忙坐了下来,

    学堂中,张白易感受到了肃杀的气氛。

    他有些后悔自己来东升中书院了,在眼前的局面之下,他被捧得太高,偏偏又腹中空空,在这样的学堂,他根本混不下去。

    可是他转头一想,既然自己到了这个世界,才学这一关终究绕不过,与其讳疾忌医,还不如主动面对。

    不就是捧得越高,摔得越惨吗?

    自己虚心从头学习,就从基础开始,一步一个脚印,说不定还能有一番作为,

    就算没有作为大不了回家当我的大少爷去,

    一念及此,他心中便十分的平静了。

    就算是面对杏眼圆瞪的上官倩儿,他也并不是怯场。

    这几个没良心的,站我后面作甚,

    谢东楼,你不是老大吗,昨日还说罩着我们,今日就怯场了,友情果然不可靠,

    张白易站定,规规矩矩的想上官倩儿行弟子礼:“上官夫子,学生张白易有礼了,以后入夫子门下学习,还望夫子不要嫌弃学生驽钝……”

    谢东楼几人也规规矩矩的施礼,头埋的很低,

    上官倩儿看了一会儿张白易几人,皱皱眉头,神色缓和了一些,口气却依旧严厉,道:“张白易,你们今日何故迟到?”

    “禀夫子,我们昨日在仙……”

    “禀夫子,我们昨日在寝所相遇,彼此都觉得相见恨晚,故昨晚讨论学问到很晚,以至于误了时辰,学生以后一定改正,”

    杨国印果然是个实诚的孩子,差一点就说出了事情,还好张白易机灵,打断了杨国印的话,

    杨国印也知道自己差点犯了错误,尴尬的揪袖子,

    “张白易四人疏于起居,迟到一个时辰,今日站着听课,以示惩戒,都听清楚了吗?”上官倩儿大声道,

    “学生谨听夫子教诲。”张白易四人恭敬道,

    上官倩儿深深的看了张白易一眼。

    但见张白易诚实实在,没有半点虚伪做作之态,她有心还想发难,却也找不到借口。

    沉默了半晌,她只好冷冰冰的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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